78
車裏的氣氛一時有些沉默下來。
鄭朗宴擰着眉,低沉着聲音說了一句:“媽, 你別問俏俏這種事。”
鄭母臉上的神情一頓, 有些受傷地收回了目光。
車子平穩地在人煙稀少的公路上駛着。
那邊一直安靜着的林俏忽然開了口。
“和他分開的那幾年,我怪過所有人。包括他和我自己。”
鄭母愣了一下, 有些難以置信地看過來。
林俏目光淡淡地看着她:“阿姨,我不信什麽命運的安排。也不信什麽分開是為了更好的相遇這樣的話,平白無故讓兩個相愛的人分開将近四年,這件事的每個人都有責任。”
鄭母剛剛燃起些希望的眼神緩緩黯淡下去。
林俏深吸一口氣,等了一下才繼續開口。
“但是現在他又好好的回來了。一想到我們以後還有很多時間, 每天醒來睜開眼睛, 想他的時候, 再也不用隔山隔海, 我又覺得,沒有什麽不可原諒。您也确實有您的苦衷。”
一番話說到尾, 也沒正面提到原諒。但卻讓鄭母的神情微微松動着, 有幾分忍不住的情緒湧上來的樣子。
一向注重儀态的鄭母很快偏頭看向窗外,忍着發燙的眼眶。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等了會兒才像是自語似的開了口。
“我和阿宴的父親算是門當戶對, 相比大哥, 爸他當時最滿意我們兩個的婚姻。自從嫁入鄭家,我幾乎事事都順從阿宴的父親。從來不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好。”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成功商業的人士。連我父母都勸我,要多體諒對方。體諒他的應酬和忙碌, 體諒他的冷淡涼薄, 體諒他的對我的相敬如賓。我一直覺得像以前一樣被人羨慕敬仰着, 就算是幸福,有成功的丈夫,可愛的兒子,就算完整。”鄭母的語氣,帶着多年來沉下去的哀傷。
“我一直知道他在我之前有一個深愛過的女人,也知道那個女人突然就離開他消失了。可我從來沒有細究過原因,也沒想過,如果他們有過一個孩子……”
鄭母目光定定的看着窗外一閃而過的陌生景色,飛速的車子帶她駛離待了二十多年的別墅,第一次遠到看不見:“我以為我是為阿宴好的,也以為他也是為阿宴好的。可是那天看到我們這樣子,再看到你們,我忽然就開始懷疑自己之前認知的一切。”
鄭母終于回過頭來看向林俏,“也許,當初不把分開你們,結果會更好。阿宴也不用離開幾年,我們都不用受那些苦。”
有些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有些人會醒悟,追悔莫及。也有的人,會深埋下去,不再抱怨,也不會遺忘,而是努力争取将來。
林俏和鄭朗宴都是後者。
鄭母一番話,林俏抿着唇,沒有馬上敷衍着回答。這件事上,誰也沒義務突然去原諒和勸慰什麽。
她也不是随便敷衍地勸慰幾句的性格。
前面的鄭朗宴一直從後視鏡裏看着後面兩個人的反應。他的眼睛随意飄向某處,忽然定住,跟着緊緊地擰起了眉頭。
等了會兒,林俏剛準備說話,鄭朗宴忽然低低沉沉地吼了了一句“坐好”,話音還沒落,就猛地加快了車速。
身體驟然撞到椅背,很快向前沖去,鄭母驚恐地低呼一聲,林俏反應快,死死地把她扯回了座位上,護了她一把,手指頃刻疼起來。
好容易坐穩,林俏有些驚魂未定地擡頭,就看到前面的鄭朗宴堅毅的側臉緊繃着,全神貫注地開着車。
一種很不好的直覺從後背蔓延上來。
下意識地轉頭看去。
林俏一眼就看到後面緊緊逼近的黑色跑車。
流線型的車型,卯足了勁向這邊沖來,明明路上十分空曠,左右都可以超車,那輛車卻像是瞄着他們的車而來,步步緊逼。眼看着車頭就要追尾過來。
不,不是像是,那輛車分明就是奔着這邊而來。
兩輛車生死時速飛奔間,林俏瞟到副駕駛上一抹熟悉的身影和清冷臉龐,跟着,毫無意外地看到駕駛座上男人陰沉的臉和堅定而仇視的目光。
鄭季禮和遲米……他們怎麽會……
鄭朗宴猛打方向盤,在公路上一個迅疾的轉彎,道路進入更加空曠的曠野區,身後的跑車沒有減速,直接跟了過來。
林俏甚至感到車頭已經撞上他們的車尾,猛地震動了一下。
很快又被鄭朗宴拉快了距離。
鄭母恐慌地尖叫着,林俏死死抱着她,不讓她回頭去看,不停地安撫着她。
身後的鄭季禮似乎是看車上不僅有林俏和鄭朗宴,還有鄭母,腳下的油門更是踩到了底。似乎帶着必須毀滅他們的決心而來。
鄭朗宴死死擰着眉,叮囑林俏抓緊安全帶,他的目光看向左邊的收割完畢空了的田野,又看向右邊的防護欄。
鄭朗宴忽然加速,往右邊的道路上駛去,鄭季禮的車幾乎是立刻就逼過來。似乎是看準了機會,想直接把他們逼得撞在防護欄上,前後都沒有活路。
眼看着車就要撞上防護欄,林俏死死抓着安全帶,另一手把鄭母攬進自己懷裏。
她也終究不敢再看,死死閉上了眼睛。
這邊,鄭朗宴卻忽然放松手,飛速地打着方向盤,像是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中沉穩掌舵的船長,以一個誇張到幾乎不可能的角度迅速地轉向,跟着徑直往左邊的麥田裏沖去。
鄭季禮的跑車性能更好一點,加速度極快,絲毫沒有緩沖的準備,直直地對着右邊的防護欄就撞了過去。
一聲劇烈的響聲和輪胎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過後,黑色的跑車頭狠狠地撞在了防護欄上。
這邊,鄭朗宴猛踩剎車,車子沖進田裏一段距離後,受到的阻力加大,終于抛錨了。
終于從颠簸和無盡地猛轉彎和加速度中回過神來,林俏早已是一身冷汗。
鄭朗宴的左手剛剛太過用力操縱方向盤,又一下撞到門上,似乎有些扭到,劇烈地疼起來。他的額頭也冒出了汗來,開車下門,第一件事就是确認林俏和鄭母的安全。
鄭母受到的驚吓不輕,此刻縮在林俏懷裏,還在微微顫抖。林俏也急促喘息着,擰着眉有些擔憂地看向他,跟着又擔憂地看向身後車頭冒着白煙的黑色跑車。
鄭朗宴擡手安撫地摸了摸林俏的頭發。跟着,他粗喘着轉身,一面摸出手機報警打了急救電話,一面走到那邊抛錨的車裏,手伸進去,探了一把被安全氣囊彈回的鄭季禮和遲米的鼻息,還有呼吸,但是看來傷的不輕。
再回來的時候,林俏已經扶着鄭母下了車,一臉擔憂地看向他。
鄭朗宴搖了搖頭,告訴她們:“人還活着,暈過去了。救護車等會兒就到。”
林俏頰側的頭發早已被汗濕,她擔憂的目光順着下移,落在了他腫起來,并且不受控制地輕顫的左手上:“你的手怎麽樣了?”
鄭朗宴試着握了握,有些無力,跟着就是劇烈的疼,他卻搖了搖頭,低沉着聲音讓她放心:“沒事,剛剛脫力,休息會兒就好了。”
在公路邊等了等,救護車終于呼嘯着趕到。
從車上沖下來一堆護士,去那邊車裏用擔架擡下來兩個重傷昏迷的人。
跟着,一輛私家車跟在後面停下。
鄭院長穿着白大褂從車裏沖下來,他第一個跑到鄭朗宴這邊,看他微微抖着的手,很快擰起眉:“你也上車。手還能握嗎?”
鄭母和林俏立刻有些緊張地跟過來。
鄭澤恩擰着眉讓兩個人先等着,等下會有別的人來接她們先讓傷員上車。
鄭朗宴看着林俏擔憂的目光,沒忍住,停住腳步看着鄭院長說:“我不要緊,等下和她們一起過去就行。”
鄭院長無奈又了然地瞥他一眼,很快說:“你先上車,上面有急救措施,我帶她們兩個過去。”
看鄭朗宴依舊死賴着不肯的模樣,鄭院長無奈地呵斥,“快點,那邊還有兩個生死不明的。你放心,我親自開車,少不了你的。”
這話,多少就是打趣鄭朗宴的意思。
鄭朗宴卻當真了,并且還一再确認:“你說話算數啊,要是她……”
“行了!再說把你丢在這荒野了。”
要不是人多事情急,鄭院長真相擡腳踹死這個熊孩子。說是癡情執着到癡傻,當年的自己甘拜下風。
直接到了鄭院長的醫院,鄭季禮和遲米進了急救,鄭院長親自帶着鄭朗宴拍了片子,塗藥包紮。
結束了這些,幾個人才有時間和精力回到他院長辦公室裏休息。
鄭母受的驚吓不輕,加上最近的事本來就讓她精神不濟,鄭院長早早安排了車送她去鄭朗宴找的酒店休息。
林俏看着鄭朗宴裹了繃帶的手,眼眶頓時就紅了。
鄭朗宴瞥一眼她抿着唇要哭不哭的樣子,當即就心疼的要碎了。
他晃了晃打了繃帶的手,即刻疼得擰了擰眉,卻還咬着牙試圖寬慰她:“俏俏,你別哭啊。你看,我一點事沒有。”
鄭院長正在那邊抽出單子寫注意事項,沒好氣地瞥他一眼:“得了啊,坐着消停會兒。手差點廢了還說這種話。”
林俏一聽,神情更憂傷了。
鄭朗宴當即不滿地“啧”一聲,瞪鄭院長:“大伯,你幹什麽啊,我好不容易哄好的人,你怎麽淨搗亂呢。”
鄭院長被他氣笑了:“還不是為你好?你看看你這副傻樣子,哪還像一個總裁。”
鄭朗宴沒好氣地哼哼:“比不上您。當初您巴巴黏着大伯母的樣子,也一點不像個院長。”
“你!”鄭院長經他調侃,沒好氣地笑道,“臭小子,也就在我面前橫。”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回敬,互不相讓,看樣子鄭朗宴的手程度真的不算特別嚴重。林俏終于有些放心下來,收起情緒,聽着兩個人話裏的“大伯母”,開始好奇起來。
認識這麽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聽鄭家人提到鄭院長的妻子。
那邊,消防部和警察打電話給鄭朗宴,他踱步出去接電話,林俏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探尋的目光又落回到鄭院長身上。
鄭院長正低頭寫着什麽,像是能感受到她目光一樣,聲音慈祥地開了口:“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
林俏猶豫了一下,一邊措辭一邊輕聲問:“您妻子……”
鄭院長停下筆來,輕笑了一下,把筆放到一旁,擡起頭看向林俏:“我沒有結過婚。”
林俏話說到一半,聽到這句,半張着嘴震驚地愣住了。
并不在意林俏的詫異,鄭院長神情慈祥,目光裏帶着淺淺愛意,斟酌着給她解釋:“我之前有過一個未婚妻,她叫文姝。是一名芭蕾舞演員,我們兩個在留學英國時認識并且相愛。我父親一直不同意我們的婚事,我為此放棄了繼承鄭家的公司甚至是鄭家人的身份。”
“原本以為這樣日子就可以好好的過,但是很不幸,她後來得了癌症,我身為一名醫生,救過很多人,卻沒有能力救回她。”
他的話太過平靜,甚至帶着誰也打擾不到的愛意,反而讓人感受到一種哀傷。
林俏的目光跟着帶着些悲戚和回不過神來看着鄭澤恩。
鄭院長看着她的模樣,笑道:“你不用這樣看着我。一生能得此摯愛,我已經很幸福了。我也是為此開了這家醫院,算是了卻我倆的心願吧。這些年,整個家裏,就只有阿宴承認她的身份,肯喊一聲‘大伯母’。不過我想她是不在意的,對我而言,她就是我唯一的妻子。”
這世上的愛情有千千萬萬種。怎樣的力量,能夠讓人窮盡一生的思念和等待,哪怕不在身邊的陪伴,也可以平靜而幸福的活着。想起來那個人,目光溫柔的宛若夜的星辰。
鄭朗宴接完電話回來,看到安靜坐着的兩個人,沉默了一下,很快說:“爺爺他們很快就會來。”
他的目光沉沉暗暗,看向鄭澤恩,“他們不想鄭季禮有事。”
這句話,就有很多層面的意思了。
一面是不想鄭季禮因為車禍有事,另一面,鄭季禮開車故意傷人,鄭父和鄭老爺子希望鄭朗宴他們能壓下去,不要再提。
鄭院長的眼睛眯了眯,他把手中寫好的動西撕下來疊好,輕輕站了起來,拍了拍鄭朗宴的肩膀:“放心,大伯會給你一個交代。”
——
鄭父和鄭老爺子趕過來的時候,鄭季禮的手術還沒有結束。
一行人和鄭朗宴他們在急救室外狹路相逢。
鄭父瞥一眼鄭朗宴裹着繃帶的手,向來嚴肅沉着的臉上有着擔憂和慌亂的神情,夾雜着疲憊,問他:“怎麽樣了?”
鄭朗宴冷冷地瞥他一眼,緩緩讓開些:“這些你要問護士了。我可沒義務關心他的死活。”
好容易別扭着出來的關心他,意思被卻鄭朗宴曲解了,鄭父有些氣結:“你!”
沒再看他表情,鄭朗宴直接繞過鄭父,拉着林俏走遠。
鄭父和鄭老爺子在門口等了會兒,急救室的燈一直亮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漫長得讓人心驚而煩躁。
過了不知道多久,一個白大褂身影晃到了鄭父面前。鄭父有些疲憊的擡頭,充滿紅血絲的眼睛對上鄭院長沉着的面龐。
鄭院長看着他臉上的倦容和頹喪,低沉着嗓音開口:“他傷到了頭,手術還要一陣子。你來我辦公室一趟,我有事跟你談。”
鄭父坐着不動,仰頭看着鄭院長,似乎覺得他現在談什麽都顯得無關緊要而可笑。
鄭院長的臉色也冷了下來,他看着鄭父,冷聲道:“聽完,也許你就不會坐在這裏了。”
鄭父愣了一下,緩緩撐着膝蓋站了起來。
院長辦公室裏,鄭澤恩坐在自己椅子裏,從一旁的密碼櫃裏拿出一個文件袋,捏在手裏,他看向對面緩緩坐下的鄭父,忽然喊他:“澤成。”
鄭父的目光從鄭院長手中的文件移到鄭院長臉上。
他已經很久沒用這種語氣喊過他了。
鄭院長目光直直地看着他,忽然說:“弟弟,人們往往會因為心虛或愧疚而失去判斷能力,做出錯誤的判斷或者決定。爸是這樣,你也是這樣。這一次,你們都錯了。”
鄭父聞言,眉頭深深擰了起來。他還是聽不慣別人尤其是一直被他壓一頭的鄭院長否定他。
鄭院長擡手把文件袋遞了過來。
鄭父有些懷疑地低頭拆着,沉着聲音故作無所謂的問:“這是什麽?”
“親子鑒定報告。”鄭院長聲音低沉冷然。
鄭父剛剛抽出文件的手一頓,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鄭院長。
沒等他說話,鄭院長坐直了些,目光有些銳利地移到鄭父臉色,“結果顯示,鄭季禮和你的DNA比對結果根本不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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