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為什麽還有生長痛?……
第43章 為什麽還有生長痛?……
歡喜宗這次由秋狄長老帶出來歷練的, 都是金丹期以上的弟子,修為最低也有金丹初期,畢竟在大乘期尊者的秘府中, 誰也不知道會有多少危險, 修為太低容易丢掉性命, 這裏可不是靈境鎮, 沒有任何限制就意味着危機四伏。
可就在弟子們小心翼翼避開秘府中的危機到處探尋,還要避開玄音谷弟子們別有居心的打探, 采靈植鬥靈獸不亦樂乎時,還沒來得及往更危險的地方去, 就突然收到了傳音符, 都差點沒瞪掉眼珠子。
少宗主……給淩仙宗, 當上門女婿?不是,字兒他們都認識, 合在一起弟子們有些迷茫了, 那到時候歡喜宗怎麽辦?算陪嫁還是算娘家?
他們五味雜陳,他們憤慨罵罵咧咧,哦, 不是罵陸雲歌, 少宗主從未出過宗門,定是被淩仙宗的小婊砸給哄騙了!
“到底是誰?哪怕是淩仙宗咱們也不能放過!這簡直是欺人太甚!”沒有接到傳音符的弟子憤憤道。
接到傳音的非常淡定:“鹿雅, 妖皇之後,言靈之主,你去打死她吧,我精神上支持你。”
“我也……”
“師兄你可以的!你都金丹後期了!”
說話的弟子:“……”艹,金丹後期也沒辦法把靈境鎮丹焚宗那個被九百九十九個法陣固定住的法寶丹爐搞碎啊,他還能比法寶和法陣硬?
再說……言靈之力哎, 別以為他們沒看過宗門手劄,那就是修仙界最不合常理的存在,拼命另說,可少宗主樂意,他再無謂犧牲當他傻嗎?
“只要宗主覺得沒問題,咱們做弟子的有什麽資格哔哔賴賴,趕緊的,前頭又起霧了,小心點。”他不上當。
言靈之主成為少宗主夫人,那不是正好?以後他們都可以學螃蟹橫着走了呢。
而眼下還不知道自己又多了一層牛逼身份的鹿雅還在考慮,安命尊者能被半句仙收為弟子,那應該也是個邪修吧?
鹿雅取出雷系和木系的法器,對着陸雲歌道:“我可以護住自己,你不用管我,只要保護好自己就可以,那個……聽見我說啥不合理的,你就當沒聽見的。”
陸雲歌微微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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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雅差點讓這個笑容給笑走了神,還是茅草屋內詭異的輕笑才換回了她的神志,鹿雅重新抹了把老臉,果然,美色惑人,美色誤事兒啊!
“您好,請問您是此間的主人嗎?”鹿雅雖然聲音蒼老,可是說話卻很客氣,先禮後兵嘛,總不能上來就打。
茅草屋的門被打開,一個壯碩到幾乎要高陸雲歌兩頭的壯漢靠在茅草屋門口:“小崽子,你剛才不是很嚣張?要不要用言靈之力試試,我也想了解一下斑禿。”
鹿雅:“……”
她情緒複雜極了:“了解斑禿的前提,這位……前輩,您是不是得先有頭發?”
你一個光腦門兒還帶着……數不清的金環兒的非主流大漢,我怎麽讓你了解?我只了解,這茅草屋質量是真好,門比看起來高啊,若是要進去,倒是不用擔心看着破爛地随時都能塌掉了。
畢竟這個漢子渾身都帶着暗金色,看起來就很壯,可他走出來,感覺地面都有點震顫,他靠在茅草屋門上,屋子一點動靜都沒有,那叫一個結實。
“敢問您可是安命尊者?”
大漢嗤笑:“安命?那鳥名字爺從來沒承認過好嗎?什麽破爛仙人都能當老子的師父了,若不是他騙老子好些年,後來不見了蹤影,老子屎都能給他錘出來!”
鹿雅笑眯眯點頭:“說的是,不過你應該沒機會了,他死了。”有故事,好想聽故事,亦正亦邪不敢問。
“嗯,我感覺到你身上有他的氣息了,要不然老子不可能出來,就剩這點殘魂了,啧啧……”大漢往裏走,“進來吧,老子不對小崽子們下手。”
嗯?小崽子……們?鹿雅疑惑看了眼陸雲歌,捏捏他的手:“你也不是人呀?”
陸雲歌搖頭:“我是。”起碼他娘是純正的人族,爹他不知道,但是他沒有任何妖獸的特征。
鹿雅放下心中疑惑,她沒在那大漢身上感覺到惡意,便拉着陸雲歌進了門。
門裏倒是不像茅草屋看着那麽小,該是用了空間折疊的法術,還挺寬敞,正對着門的窗口外面便是紫龍骨花田,窗臺前頭擺着火紅色的柔軟墊子,墊子上擺着一塊碩大的鵝蛋形翡翠玉石,非常漂亮。
屋內倒是不缺茶案和座椅,那大漢懶洋洋靠在座椅上:“我這茶是養魂的,你們用不上,我就不請你們喝了。”
鹿雅大大方方坐在大漢對面:“那您請我們進來所為何事?”
“艹,我聽着你這動靜實在是太難受了。”大漢打了個響指。
一道淺灰色靈力以陸雲歌都攔不下的速度飛快撲到鹿雅面上,她只覺得臉上一涼,慢慢渾身都打了個哆嗦,再摸就是自己原來的模樣了,她有些好奇,這是毀容靈根嗎?
大漢這才感覺舒服許多:“不是你們擾我安寧,來尋寶的嗎?我這不是給你們個機會。”
見大漢說話的模樣有些不爽,鹿雅非常主動交代:“是半句仙的殘魂讓我們來掏你老窩的,我不信他,所以就把他搞死了。”
大漢哈哈笑出聲來:“你個小丫頭有意思,你不信他進來幹啥來了?”
見鹿雅梗着脖子還有很多話說的模樣,他揮揮手:“算了,我也不想知道那麽多,他死了就行,我少了一樁心事。你們要寶物也行,這裏不是我的老窩,但是也有不少好東西,我不是說外頭那些俗物,能不能拿到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鹿雅深吸了口氣,上好極品春·藥啊,是俗物,那不俗的該特別特別值錢吧?
她非常積極:“您說,想怎麽看?只要不是裸·看,咱們都行。”
陸雲歌:“……”
大漢翻個白眼:“你們想給我看,我還嫌辣眼睛呢。”
“嘿嘿,不知道該怎麽稱呼您呢?還有……”
“行啦,哪兒來那麽多問題,想要寶物就看本事吧。”大漢說完不給二人機會,又是一道比剛才的灰色靈力更多幾分濃黑死氣的靈力打過來。
陸雲歌下意識護在鹿雅身前,随即兩個人發現,他們也已經沒有選擇的換了地方。
鹿雅心裏非常高興陸雲歌的積極,她高興拉着陸雲歌的手到處打量:“這好像……是一座凡人城鎮啊,真奇怪,竟然一點靈氣都沒有。”
陸雲歌神色鄭重了些:“萬年前的凡人界。”到處充滿死氣,劍升宗所在宗門秘境後頭還未曾消散的仙魔戰場裏有這種味道。
鹿雅撓撓腦門兒:“那我們是在幻境中?讓我們來這裏做什麽呢?”
陸雲歌搖頭:“小心些,我在前頭。”
一直沉默着任由鹿雅發揮的陸雲歌,因為剛才第一次沒能護住襲擊鹿雅的灰色靈力,這會兒更慎重許多,他将鹿雅護在身後,兩個人朝着城門那邊走過去。
小鎮裏也是一片死氣,完全沒有人煙,仿佛……是個死去很久的城鎮。
兩個人運用神行術在城內轉了一圈,都沒發現有任何喘氣兒的。
“有人嗎?有人吱一聲!”鹿雅有些不耐煩,她握住小拳頭松松放在嘴邊叫了一聲。
“吱——”立刻就有些小孩子的動靜此起彼伏從地下傳來。
鹿雅挑眉,兩個人順着發出動靜的地方走過去,才發現,這裏是一片墳場,而發出動靜的孩子就在墳場旁邊的一座隐秘山洞中,因為他沒有任何修為,所以很輕易就被二人發現了。
“你們是來自修仙界的仙長嗎?”小孩兒看得出是餓了很久,腦袋大身子小,趴在洞口有些顫巍巍的,“你們是好人嗎?能不能救救我們?有邪修吸幹了我們鎮上所有人的血,我們出來玩耍才躲過一劫,我們就快要餓死了,嗚嗚……”
陸雲歌絲毫不為所動,他體會不到這個孩子是害怕還是絕望,也沒有任何同情的想法在。
鹿雅倒是嘆了口氣,非常自然蹲在小孩子身邊,小心翼翼取出個低階靈果,用金靈力切了一小塊遞給他:“你們一人只能吃一口,吃一口就能恢複元氣,能站起來走了,姐姐帶你們去找吃的。”
孩子眼淚掉下來,小心翼翼捧着果子進去,沒一會兒他身後跟着七·八個比他還小的孩子從山洞裏出來了,所有的孩子都是一臉驚慌和對鹿雅的信賴。
“這裏都被邪修給下了毒,如果要找吃的,得走很遠的地方,我們可以跟着你跑,姐姐別丢下我們。”幾個孩子都拽住了鹿雅的衣擺。
鹿雅點點頭:“放心吧,不會丢下你們,你們認識路嗎?”
領頭的孩子點點頭:“遠處不認識,可是怎麽離開這個城鎮去下一個城鎮我認識。”
“那咱們走吧。”鹿雅絲毫不存戒心地放出自己的靈舟,面對凡人界的孩子,還是如此可憐的一幫孩子,不管是誰都很難升得起戒心。
“謝謝姐姐!”
“我們真的可以上去嗎?我們身上髒。”
“嗚嗚嗚……我們不想死,姐姐別扔掉我們!”
小孩子們不敢上靈舟,可是都哭唧唧看着鹿雅,生怕她不耐煩,哭聲都不敢太大,只是眼巴巴又卑微地看着她。
鹿雅笑得特別溫柔:“沒事兒,上去吧,這不是普通的船,有清塵訣的法陣在。”
孩子們這才破涕為笑,跟着鹿雅上了靈舟,陸雲歌跟在所有孩子們身後才上去,主動接了操控靈舟的活計,由着鹿雅跟孩子們打交道。
“姐姐,這場浩劫還要持續多久啊?嗚嗚……我的爹娘爺爺奶奶都死了,邪修還說要殺光天下的凡人,嗚嗚嗚……我們好害怕。”孩子們七嘴八舌跟鹿雅哭訴。
只有領頭的孩子眼巴巴看着,紅着眼眶給陸雲歌指路。
鹿雅笑容淡了些:“浩劫已經結束了,凡人們活得很好,仙凡也不再永隔,邪修被打壓的仿佛地底的老鼠一樣不敢冒頭,魔修更是再也踏不進凡人界。”
孩子們捂着嘴哭得特別激動:“真的嗎?太好了!嗚嗚嗚……我們以後都會有吃的對嗎?”
“是,可惜你們再也吃不到了。”鹿雅笑容裏多了幾分複雜,“但是我會替你們多吃一些的。”
說罷她取出幾個果子,就在一群餓得皮包骨頭的孩子們面前香甜吃起來。
孩子們:“……”她是鬼嗎?
鹿雅不是,她心情難過的時候,總覺得吃點東西心撐到沒辦法酸澀,就會好了,所以吃完東西她心情稍微好了點。
她這才對着指路的孩子道:“還要帶我們繼續繞嗎?就算是我們陷入邪修的法陣中,死的也只會是邪修,不管你們是誰,都……保不住魂魄。”
最後一句話她不想說,可這裏是幻境,這些孩子早就魂飛魄散了,一進來她就偷偷毒奶過,若是這裏有活人或者活魂兒,她吃什麽吐什麽。
可是幾個果子,她都非常順利吃了下去,她莫名心口又開始一蹦一蹦得疼,看來還是吃的不夠多。
那指路的孩子僵住:“你怎麽知道……”
鹿雅打斷他的話:“我曾經跟你一樣,餓得走不動路,那個時候我哪怕知道還有人等着我帶東西回去吃,拿到食物的第一時間,也會忍不住咬一小口。”
不只是自私到為了保住自己的命,而是自己不被餓死,才能保證其他人也有東西吃。但是這個孩子眼神跟她當初很像,可他小心翼翼拿着東西的模樣一點都不像餓了很久的孩子,反倒像是知道自己已經沒辦法再吃了。
那孩子沉默了一會兒,眼神中泛起紅光:“對不起,我不想的,為了還活着的孩子,我們沒有辦法。若是不将你們拉進來,還活着的幾個孩子就會被殺死,那是我們鎮子僅剩的希望了。”
“沒有活人了,這裏除了我和他,沒有活人了。”鹿雅深吸了口氣,眼淚唰掉了下來。
那孩子大驚失措,跑到鹿雅面前緊緊抓住她的衣服,聲音幾乎尖銳到刺耳:“我不相信,你肯定是在騙我!你在騙我對不對?”
“我也希望是。”鹿雅臉頰挂着晶瑩的淚珠子,話說完她都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在難過還是妖皇血脈在難過,然後她微笑着,流着淚,握住不動聲色刺向自己的幽藍色匕首,溫柔刺進了那孩子的身體裏。
突然發出尖厲喊聲的孩子身體扭曲成一團黑霧,身形像是一個怪物一樣變化,最後慢慢拔高,成了一個滿臉橫肉的陰狠男人:“賤人!你在騙我!”
鹿雅擦着眼淚嗚嗚哭出來:“艹,嗚嗚嗚……你個混蛋搞這麽煽情的故事,我哭兩嗓子怎麽了!”
她一邊哭一邊毫不留情将刀子戳進了剩下幾個孩子的身體裏,其他幾個孩子也很快就扭曲着變成了面目陰森的邪修陰魂。
“下回你們眼神再真一點,不要嗷嗷半天都不落淚啊,嗚嗚……你們學學我,看看我這眼淚多不值錢。”鹿雅一邊吸着小巧鼻頭一邊哽咽着,還不耽誤她拿着打魂鞭一下又一下抽在幾個混蛋身上,他們醜到她了。
邪修陰魂:“……”他們是陰魂,要是真落淚,那魂體不就漏了嘛。
艹,你還哭成這樣,這是在諷刺我們?他們的演技騙了不知道多少人,怎麽還栽在哭最慘的人身上了呢?這不合理!
尖叫着被打散了魂魄的邪修們,到死都想不到,他們碰上了一個看言情小說都能哭成狗的宅女,她還能一邊哭一邊吃完一大海碗的蛋炒飯。
“不哭,我這裏不舒服。”陸雲歌停下靈舟,也不顧仍然困住二人吸取二人靈力的陣法,不太熟練地擦掉鹿雅的眼淚,拉着她的小手摸了摸心口的位置。
他不明白這種情緒是什麽,不是不高興,也不是疼,就是讓他很不舒服。
鹿雅特別不要臉靠在他身上,擡起頭看他:“你還挺會撩的,果然是歡喜宗弟子呀,哭得好累。”
她不想說自己剛才是被自己身體裏莫名的情緒影響了,邪修們能用這樣的方式來騙人,估計也是真的有過這樣一群孩子吧?她越想心裏越難受,便故意放大這種情緒,好發現這幾個邪修到底想幹什麽。
陸雲歌搖頭:“不,只有你。”哪怕是他娘,都沒讓他感覺這麽不舒服過,讓他恨不能将自己洞府中所有的寶物都捧到她眼前,只希望她能恢複原來的樣子就行。
鹿雅沒明白,但是她也不想問,感覺到身體裏的靈力在飛快消失,她戳了戳陸雲歌:“你能打破這法陣嗎?”
“這像是嗡日血精法陣,只能以心頭精血解陣。”陸雲歌皺眉道。
歡喜宗擅陣法,他也看過不少古陣法,邪修所用的禁術中這是比較毒的一種,法陣不會因為布陣之人的死去而消失,這種陣法要高兩個層級才有可能徹底打破,否則破陣實則是用精血養陣,喂飽陣法,陣法自解,而煉制陣盤之人則能夠得到精血中的修為和精魄,喂不飽那就是渾身靈力被吸幹而死。
鹿雅冷哼:“邪修倒是打的好算盤,還懂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可惜萬年過去,都死翹翹了吧?陣盤還留着有什麽用?吸再多不都是注定要碎。”
“咔嚓”一聲,陣盤突然就碎了,鹿雅沒有吐血,只是渾身一軟,忍不住跌倒在地,而陸雲歌只比她多堅持了一小會兒,保證她不會摔倒在地上,也跟着她一起跌下了靈舟。
鹿雅沒辦法,誰知道做陣盤的人死沒死呢,保證烏鴉嘴最有效的方式就是給一個他們自己也非常到極限的條件,那麽不管跟這個陣盤有關的邪修死沒死,大概率都會碎掉,反正老天爺就是見不得她好,她早就看透了。
“唔……你比美麗舒服多了呀。”帥比牌墊子,果然肌肉彈性是女修替身的魅貍所不能比的,嘻嘻……
不動聲色吃了幾口嫩豆腐,鹿雅這才掏出兩粒極品回春丹,自己吃了一顆,喂給陸雲歌一顆。
見他毫不猶豫吃下去,甚至舌尖還……鹿雅嗖地縮回手,本來有些發白的臉色瞬間飛起一抹嫣紅,娘咧,不自覺的撩人最是讓人受不了。
這小哥哥看着像是冷冰冰挂,其實時時刻刻都有種小奶狗的意思,她都快忍不住撲過去這樣那樣了。
罪過罪過,鹿雅很高興陸雲歌對自己的信任,笑嘻嘻在心裏沒什麽誠意地念叨幾句,兩個人先打坐恢複靈力。
等靈力恢複差不多,鹿雅這才打量了下周圍,看起來像是海邊,看來他們飛出來不短的距離了,剛開始那座小鎮可不是海邊漁村。
“這到底是要幹啥啊?本事也看了,是不是趕緊的?”鹿雅百無聊賴看着一成不變的海天一色,沖着天空問。
布置幻境的那位大漢,大概率是以上帝角度在看他們呢。
“有什麽要掉下來的,趕緊掉啊,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個店啦!比如什麽神獸啦,什麽神植啦,可以掉下來試試能不能砸死我呀!”鹿雅蹦跶着開始烏鴉嘴,“來呀來呀,來砸我呀,就是砸不到,就是砸不到,有本事你砸我呀!”
陸雲歌:“……”唔,小崽子賤兮兮的模樣也很讓人高興,只要她不哭他就總是很高興。
鹿雅也不用言靈之力,而且說得是神植和神獸,那又不是爛大街的好東西,老天爺自然是不可能便宜她的,她心裏清楚,只是逼着那大漢不耐煩了,趕緊見真章。
可她沒想到,也不知道是老天爺瞎了還是大漢經不住自己的挑釁,她還沒蹦跶完,突然就感覺天有點黑。
陸雲歌攔在她身前:“小心。”
鹿雅看着天空中比兔二的本體還要大許多的,一個黑漆漆的,還帶着點綠哇哇的不知道什麽東西,飛快從天空中砸了下來。
陸雲歌帶着鹿雅飛快後退躲開,可是……太大了,躲不開,倆人都被壓在了那東西底下。
陸雲歌猛地運用金丹期靈力掀開身上不算太重的東西,臉色瞬間殷紅片刻,而後唇色更淺淡了些,他強忍住咳嗽的沖動輕聲問:“你沒事兒吧?”
“唔……胸疼,發育了啊……”鹿雅哭唧唧道,媽個雞,她都是修仙的女人了,為什麽還有生長痛?好特娘的痛!咦嗚嗚……
陸雲歌:“……”
被掀翻在地上還蒙圈的毛茸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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