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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揮了揮手,幾乎是同時沢田綱吉發現站在屋頂上的這群人竟然拿出了機械火炮!六臺便攜式機械火炮從四面八方瞄準了他們,而剩下的人手中則架起了反坦克槍。
這算是沢田綱吉最了解的一款槍型了,拜某位戰鬥力爆表又十分喜愛這些狙擊和重火器武器的Arcobaleno一員所賜,他十分清楚,可樂尼洛的反坦克槍的威力可以一槍打沉敵艦,如果是轟到他們身上,恐怕是連灰都不會留下。
蹙起眉,他總算明白了眼下的危機,這群人不只穿過了彭格列部署的保護網,還攜帶了重火器!
“開炮!”金發男子退後一步,手一揮,同時,四周的火炮槍支發出一聲巨響,數十枚子彈火球朝他們射來,如此密集的程度根本不可能全部抵禦!
“納茲,形态變化,Ⅰ世的披風!”
瞬間飛到六道骸的身旁護在對方身前,拉近的距離讓他在爆炸失去意識前聽見了那金發男子最後一句話。
“要保護好彭格列戒指啊!嘛,不過如果連這種程度的攻擊都承受不了也就不能算是奇跡的瑰寶彭格列戒指了。”
又是彭格列戒指!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守護者們因為彭格列戒指而受到襲擊了!
但不容他多想,巨大的沖擊力便讓他彈飛好遠,背部不知撞碎了多少牆壁,渾身上下的骨頭似乎都已經碎成了好幾截,最終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來發文啦啦啦~
27小天使是不是讓我寫弱了?區區幾個火炮而已,27可是穿破地球(大霧)都能爬起來的小強啊!
在寫“納茲,形态變化,Ⅰ世的披風!”時莫名覺得放技能還要喊出來什麽的好羞恥(*/ω╲*)
其沖擊力簡直不亞于讓我喊出一句“亞古獸進化——暴龍獸”
第四彈 陷害
沢田綱吉醒來時只看見天上漆黑黑的水管縱橫交錯,陰森森的就像恐怖片裏的場所,盡管他并沒有看過恐怖片。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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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沢田綱吉立刻大叫着跳到一旁的角落裏抱着腦袋渾身打顫,鬼鬼鬼……鬼嗎?不對,世界上沒有鬼的,那那那……那難道是變态殺人犯嗎?
他寧願是鬼而不是變态殺人犯啊!
沢田綱吉雙手合十舉過頭頂,嘴裏念叨着“神啊,神啊,神啊。”哪裏還有剛才面對重火炮仍面不改色、還不要命地跑過來給他當肉盾的氣勢?
六道骸忍住想扶額的沖動,冷笑道,“彭格列的前途還真是堪憂。”
聽到熟悉的聲音和完全沒有變換句式的嘲諷話語,沢田綱吉這才恍惚回到了現實中,尴尬地擡起頭愣住了。
他們所在的地方顯然是地下,從周圍密布的水管和地上的水窪來判斷極有可能是下水道。六道骸就好像被人一盆水從頭灌到腳,澆成了落湯雞。
常年穿在外面的風衣不知被他扔到哪去了,濕漉漉的白色襯衫緊緊地貼在身上,襯衫的下擺還塞在長褲中,将對方那纖細的腰肢完全顯露出來。浸了水的皮褲顏色更深了幾許,勾勒的那雙長而筆直的雙腿就像兩根門柱一樣嵌在地上,連那一向飄逸的長發都被澆了個徹底,整個散開來披散在腦後。
沢田綱吉從沒見過如此狼狽的六道骸,這本應該是狼狽的,至少這樣的待遇如果落到他頭上一定醜到全彭格列女性職員對他再無幻想。但是眼前這位霧守,卻性感的讓人屏息,異色的雙眸,夢幻的發色,妖豔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Arcobaleno難道沒有教過你這樣盯着別人看很失禮?”
見對方稍露愠色沢田綱吉連忙站起身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不着痕跡地嘆了一口氣,六道骸覺得自己真不适合跟彭格列相處太長時間,要怎麽樣才能讓對方明白這種跟下屬的道歉完全沒有必要,總是這樣他稍稍一挑眉對方就立刻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的戲碼,過了十年彭格列沒演膩他也已經看膩了。
沒有注意到自己竟然無意識地承認了“彭格列的下屬”這種稱謂,六道骸只是在想如果可以他也不想以這副面貌示人,這有悖他一貫的美學,但他的幻術在彭格列的超直感面前又毫無用處,反而顯得欲蓋彌彰,何況現在的時機也不适合他把所剩不多的力氣用在這上面。
“這裏是哪裏?”小兔子環顧四周之後發問了。
“火炮的沖擊力把我們打進了那家甜品店的地下,這四周都布滿了幻術的結界,看來是事先便準備把我們困在這裏。”
“糟糕了,”沢田綱吉又哇哇大叫了起來,“彭格列大追殺的結束時間是太陽落山前,至少還有好幾個小時總部不會發現我們出事了。”
六道骸微微眯起眼睛不置可否,世界上哪有那麽巧的事,偏偏是在他抓到彭格列并帶對方去甜品店的時候受到了攻擊,而他們一起呆的甜品店的地下竟然還別有洞天成了困住他們的牢房。
呵,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次真是百口莫辯,Arcobaleno可以直接帶手下來抓他了,那個吵死人的岚守不知又會哇哇亂叫多久,倒是順了了那群拼命想拉他下臺的老骨頭們的心思。
“骸?”看到對方有些走神,沢田綱吉喊了一聲。
哦呀,竟然會去思考這些東西,看來這十年來改變當然并不是只有彭格列一人而已。
但這種改變并不是他喜歡的,于是他扯開嘴角笑的陰邪譏諷着。
“kufufu,說來剛剛明明能輕易逃走的,可拜某個突然沖過來逞英雄的人所賜完完全全正中了對方的下懷呢!”
沢田綱吉想起剛剛對方開火時自己想都沒想就沖到了六道骸的面前,一把抓住對方護到了自己的披風下面,如果不是當時情況緊急,現在就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麽做。
沢田綱吉抽搐着嘴角,為自己的行為致使的尴尬境地無比後悔着。
“呃,總之,我們先找找看出口在哪……”沢田綱吉拼命地找着話題,擡腳便要走。
“如果你嫌自己活的太長大可這麽去找,這裏到處都是機關,你以為在你呼呼大睡的時候,我都坐在一旁守夜嗎?”六道骸毫不留情的譏諷着,尤其是在剛剛的探索中不小心碰了某處的機關才害他淋成這個樣子。
我明明是昏過去了不是呼呼大睡!睡顏不好看給你造成這麽大的誤解還真是對不起了!
“呃……這麽說你身上水……”
“收起你的超直感,彭格列!”被惡狠狠地打斷了。
“那我們現在……”總不可能因為到處都是機關就呆在這裏吧!
“跟在我後面。”六道骸說着交叉着雙臂率先走了出去。
“诶……诶?”看着對方那修長的背影,沢田綱吉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又用力地眨了眨,所以說,骸是擔心他所以拿自己打頭陣嗎?
果然,很溫柔呢!
“嘩——”頭頂的水管突然炸裂開來,冷水猛地灌下順着衣領一直流到到腳跟,沢田綱吉被突然而來的變化吓了一大跳,怔怔的連姿勢都沒變。
前方披散着長發的人收回腳,毫無誠意地道,“哦呀,沒想到這個也是機關呢!”
沢田綱吉望了過去,對方的腳下是一塊明顯與周圍顏色不同的紅色格子!
前言收回!
沢田綱吉抽了抽嘴角附和道,“還真是一個難以察覺的機關啊……”
兩人一前一後順着水道兩旁走,這裏的确是下水道,四周到處都是排水管,沢田綱吉看啊看,中間的水道從剛剛開始就咕嚕嚕的冒着泡,好像下一秒就會有怪物從水底竄出來一樣。
正這麽想着水中的氣泡突然越冒越急,咕嘟咕嘟的聲音引起了兩人的注意力。沢田綱吉吓的牙齒都在打顫,整個人哆哆嗦嗦地往六道骸身旁靠,可又不敢靠的太近,慘兮兮的樣子好像一座僵硬的石像。
“噗——”
此時,一只水蟒突然從水道下鑽了出來,仿佛長了翅膀一樣張着大嘴奔着兩人飛去。
“啊啊啊!!”沢田綱吉終于吓得坐到了地上,四肢并用地爬到六道骸身邊連手帶腳緊緊地抱住對方的大腿。
六道骸拿出三叉戟猛地一插,幹淨利落地□□那滑溜溜的身體裏,這只水蟒還是個幼崽,不過一米多長,至少在六道骸的眼裏這只完全沒有剛剛在甜品店外那只幾乎有三層樓高的匣武器吓人。
“彭格列。”六道骸動了動腿,對方也随着他的動作被移動了一個位置,慘白的臉毫無血色,牙齒打顫的聲音連他都能聽得到。
沢田綱吉渾身哆嗦地擡起頭,六道骸終于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這只跟下午你殺的那只比起來完全不成威脅吧?”
“這這這……不一樣。”沢田綱吉還沒緩過神,一句話說的磕磕巴巴的。
怎麽能一樣呢?那只是匣武器,他知道那是假的,但這只可是真真正正的蟒蛇啊!
六道骸是不懂這些真真假假的區別,在他看來都是一樣的,或許是幻術本就是無中生有的能力,他運用的得心應手,時間長了自不會再去在意那些外表。
但是即便是相識了二十年,相處了十年,他仍然看不懂彭格列。對方有時可以像戰場神明一般強大,耀眼的光芒讓人移不開眼睛,但更多的時候卻又是個超乎他想象的弱小的男人。
真真假假,有時甚至覺得對方比自己更适合做術士也說不定。
這麽想六道骸心裏難免升起一股惡趣味,他将那只水蟒從三叉戟上拔下來,抓着蛇頭湊到彭格列面前。
“哪裏不一樣?kufufu……”
笑聲戛然而止,俊美的臉上難得露出了幾分驚訝之色,因為他發現彭格列暈過去了。
盤起來的雙腿還夾着他的腿,人卻已經整個倒在了地上,從這個姿勢上不難看出剛剛對方是用何種四肢并用的姿勢抱着自己的。
哦呀哦呀,他竟然把彭格列吓暈過去了,這要是讓那個護短的Arcobaleno知道他恐怕要被終生□□了。
只是一下午的時間就暈過去兩次,彭格列難道不覺得他的神經太過纖細了嗎?
沢田綱吉再次醒來時,他那位親愛的偉大的號稱黑手黨界S級危險人物的霧守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對面的石頭上,對方一手托腮,那笑容真真是愉悅到底、炫彩奪目。
“哈、哈哈。”沢田綱吉摸着後腦勺幹笑着,目光不由自主地往旁邊瞥,生怕自己這位霧守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神吶,饒過他吧!他今天難道是被迪諾師兄附體了嗎?竟然在骸面前如此丢人,對方現在一定恨死自己了,被迫屈服于他這種廢柴boss,八成已經在計劃着怎麽逃獄然後踏平彭格列了!
“kufufufu,作為餘興節目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呢!”
這有什麽好吃驚的,我以為你早就習慣了,能被這種程度娛樂到連我都要小瞧你了!
沢田綱吉一邊吐着槽一邊努力地盯着水管看,看着看着他的表情就突然嚴肅起來,這讓一旁的六道骸也忍不住順着他的目光望去,但他只是看到了一堆交叉的水管。
“骸,這根水管一定通着上層。”沢田綱吉忽然站起來指着一根水管道。
“恩?”六道骸望了過去,又挑眉看向彭格列,對方立刻支支吾吾起來。
“呃,這種我有學過,就算是下水道也總有一根水管是通向地面的,就是這根,不過我懷疑并不是通往外面而是這個地下的上一層,這裏應該很深。”
彭格列在大學時學的建築學,他略有耳聞。在他看來彭格列想要學建築學的原因也很可笑,為了給家族設計出最高效救援的基地,事實是那個設施完善、6個入口都可以以最快時間通往醫療室的日本基地就是出自彭格列之手。
當你以為他很弱小時,對方便會毫不吝啬地向你展示他強大的一面,彭格列就是這樣一個男人。
“走吧!”六道骸轉身順着彭格列說的那根水管走,如果不出意外想來他們很快便能見識一下幕後主使了。
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麽人這麽想陷害他這位毫無實權的霧守。
沢田綱吉挺了挺胸膛跟在他後面不知在想什麽,沒多久他們便走到了一處死角,一把梯子順着牆壁直通向上,看來這就是彭格列說的上層入口了。
“骸。”身後的彭格列突然出聲叫住了他,“你能先變成庫洛姆的樣子嗎?”
六道骸微微側目,掃了一眼低着頭的男人。
看來對方也察覺到了,這一切的矛頭都直指向自己,而最有可能陷害他這位真身還困在複仇者監獄的人的往往是彭格列自家的高層人員。
哦呀,他該為彭格列無端的信任感到榮幸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寫的好不好玩……
感覺重心都在刻畫骸矛盾的心理上了,情節似乎發展的略慢?
這樣看會不會顯得有些無趣?
第五彈 西瓦特
兩人順着梯子爬上去,的确如綱吉所料,這裏仍舊是地下,不過這是一間十分巨大的房間,四周黑漆漆的機器運轉時發出轟隆隆的聲音,綱吉四處望了望,這裏并沒有任何人。
“骸,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
身後的少女似乎翻了個白眼,“kufufufu,我相信沒人會傻到在彭格列大追殺的日子帶定位器。”
我就是随口一問,你沒必要這麽認真的回答我!而且不要用庫洛姆的身體随心所欲地做一些平時不屬于你的表情!
沢田綱吉背對着僞庫洛姆真鳳梨抽搐着嘴角,他朝唯一緊閉的大門走了過去,但才剛走了兩步就突然聽見細微的電波的聲音。“茲拉茲拉”仿佛哪裏漏了電。
“怎麽回……啊!”
話未說話四周的牆壁突然閃過一陣電光,火花攀沿而上,地面上交纏的粗電線頓時附上電流,只是一瞬間,整個房間的電壓都突然爆裂開來,巨大的電流聲隔着厚重的隔音板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在這樣的密閉空間兩人根本無處躲藏,綱吉更是連死氣化的時間都沒有便被電的連骨頭都散了架子。
電擊一直持續了将近十秒,簡直就像生怕電不死他們一樣,直到最後渾身無力軟趴趴地躺在地上時沢田綱吉還在想,他總算明白為什麽剛剛在下水道明明那麽多機關可用,對方卻偏偏選了讓人最不設防的水了。
六道骸也不好受,渾身被澆的濕淋淋的現在又來這麽一下,庫洛姆的身體本就不如他,現在更是痛的人撕心裂肺。
六道骸和庫洛姆之間的聯系并不僅僅只是附身那麽單純,過高的精神同步率使得他不只能清晰地感受到本體的疼痛,更是連帶着連腦神經都在隐隐作痛。
兩人一前一後趴在地上似乎已經昏過去了,他們也的确是這麽希望的,但事實是久經戰場的過人體魄和強大的精神力讓他們不得不用僅存的微弱神經繼續感受疼痛的折磨。
隐約中傳來門被打開的聲音,伴随着的還有一股特別的氣味,是催眠瓦斯。
綱吉并沒有睜開眼睛,在這種情況下暴露自己還存在意識是很危險的事,他已經連屏息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得用所剩不多的意識去分辨聲音。
來人大約有四五個,但在門外戒備的起碼還有十個。為首的那一個看見他們立刻驚呼一聲。
“啊!六道骸大人!真是的,不是告訴你們看清楚人再下手嗎!”
這是沢田綱吉徹底暈過去前聽見的最後一句話,而他身後的六道骸簡直要笑出來了,如此精密部署就為了給他冠上一個策反的罪名還真是太擡舉他了!
來人是彭格列的同盟家族之一的首領,西瓦特。
庫洛姆是暈過去了,但六道骸還是清醒的,他并沒有叫醒庫洛姆,一方面因為庫洛姆的身體的确該休息一下了,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西瓦特并沒有對他們做什麽,而是規規矩矩地把他們擡到了房間的床上便帶人離開了。
彭格列是三個小時後醒來的,轉頭看見躺在旁邊床上的庫洛姆便連忙沖過來嚷嚷。
“庫洛姆!庫洛姆?你沒事吧?”
六道骸沒理他,于是彭格列便繼續叫。
“骸?骸?骸?”
“庫洛姆?”
“骸?”
見對方那副手忙腳亂完全不知道該叫誰好的樣子六道骸實在是不想再看彭格列賣蠢,于是睜開眼睛道,“我今天可是消耗了很多體力,就麻煩你讓我休息一下吧!”
托男人那不善的口氣的福,沢田綱吉總算不用糾結面前的人到底是庫洛姆還是六道骸了。
“呃,原來你已經醒了。”
六道骸閉目養神,托小時候被拿來做實驗的福,這種程度的藥物對他根本沒什麽影響,他也不過只是覺得有些乏,剛剛趁彭格列昏倒的時候小憩了一會罷了,但這些并不可能告訴對方。
“中了催眠瓦斯的是庫洛姆,并不是我。”
細想便會覺得有些牽強的理由,但彭格列并不會懷疑。
“這樣。”果然聽見對方這麽說,然後便又是一陣高呼,“咦咦咦?!”
六道骸忍無可忍地睜開眼睛做起來,“彭格列,如果你再不安靜點,我不介意把你扔出去!”
“抱歉……但是骸,西瓦特竟然沒有拿走我的武器!”沢田綱吉指了指床頭上疊放在一起的手套和死氣丸。
六道骸只是合上眼又躺下了,他當然知道西瓦特的一舉一動,不過彭格列會說出“西瓦特”這個名字就代表他剛剛也是醒着的,那麽應該已經聽到西瓦特誣陷他的話了才對。
真是無聊的信任!
六道骸現在很不好受,太陽穴突突的疼,大腦中的每一根神經似乎都在被敲擊着,整個人昏昏沉沉,腦袋好像灌了鉛一樣重。
他實體化的時間已經超過10個小時了,連他自己都要忍不住為這次的新紀錄唏噓不已,只是再這麽下去六道骸毫不懷疑自己将會成為史上第一個因用腦過度而亡的術士。
沒一會,房門就被打開了。西瓦特帶着下屬走進來,一臉愧疚地對着沢田綱吉行了個90°禮。
“十代目,真是非常的抱歉!”
綱吉愣了。
談話間沢田綱吉得知,那個下水道和電室是西瓦特家族為了防止外敵入侵的一套攻擊設備,西瓦特家族最近并不太平,所有防禦系統通通啓動了,本以為是敵對家族的襲擊,沒想到進來一看卻發現是他和六道骸。
“萬分抱歉!十代目一直待我等如親民,如今我竟然向同盟家族動手,真是顏面掃地,我西瓦特願意劃下索菲街道獻給您以示忠誠!”
看着對方遞上來的街道合約沢田綱吉吓了一跳,自己被襲擊這種事說小不小,說大也不算大。而且先把他暈倒前聽見的話放到一邊暫且不提,就光是誤傷同盟家族首領這種事都沒人會相信。
如果說是叛變,那現在對方主動割地又是玩的什麽花樣?
“西瓦特先生多慮了,既然是誤傷我們也沒必要這樣興師動衆。不過規矩還是要按照我們的來,明天彭格列的人會過來調查,希望你能夠配合。”
沢田綱吉沒去接那燙手的山芋。
“那是我們分內的事,但是有一件事也希望十代目您能諒解。”
“什麽?”沢田綱吉眯起眼睛。
西瓦特從身後拿來兩個手持地圖機,“您也知道我們家族最近并不太平,今天又這麽晚了實在是不好開門放您離開,如果不介意能否請您和霧守大人留宿一晚,這是基地的地圖方便兩位參觀。”
“好,那就麻煩了。”沢田綱吉将地圖機接過來,西瓦特看了看一臉警惕地坐在床邊的庫洛姆又道,“啊,不知道需不需要給霧守大人另準備一個房間。”
“不用了,庫洛姆跟我在一起就好。”沢田綱吉打斷了他的話。
“那我就帶下屬下行離開了。”
綱吉點頭,西瓦特便帶着手下離開了,一直走出很遠他才突然咬牙一拳打在牆壁上。
媽的,竟然被彭格列那個小鬼擺了一道!
“所以雖然我說了跟彭格列一起來的人是六道骸,但你也還要先确認一下眼前的人再喊才對。”金發男子戲谑的聲音在拐角處響起。
“閉嘴,費奇!”
西瓦特咬牙,本來算計好的嫁禍給六道骸,結果沒想到進來的卻是庫洛姆,可他卻還是喊的六道骸的名字,如果六道骸變回庫洛姆的樣子是處于本意還好,如果是彭格列臨時起意的話,那他的栽贓就未免太明顯了。
“怕什麽啊!我們不是還有那個?”費奇雙手抱肩靠在牆上,朝不遠處的動力室挑了挑下巴。
西瓦特的目光又重新堅定了起來,這次他們可是選好了靠山,只要彭格列戒指到了手,這個西西裏島便終于輪到他們西瓦特掌權了!
沢田綱吉将地圖機遞給一旁的六道骸,這個地圖機被做成了手表的樣子,看起來很方便。
“西瓦特到底想做什麽啊,完全想不到。”沢田綱吉在一旁苦惱的揉着頭發。
西瓦特家族與彭格列的關系不遠不近,但也一直相安無事,每逢過節家族慶典還會互相邀請寒暄兩句的那種,沢田綱吉實在是想不出西瓦特背叛他的好處。
六道骸倒是多少能夠感知到對方的目的是彭格列戒指,之前那個金發男人也曾說過,但他并沒有提,因為據他所知後來彭格列曾經親自下令銷毀了所有彭格列戒指,盡管當時的他并不明白用意,但現在想起來無非是彭格列的天真。
“啊!我差點忘了!”彭格列突然又大叫起來轉過頭一臉殷切地看着六道骸,“骸,你在這邊……呃……”
六道骸的目光冷了下來,“收起你那些令人不愉快的想法,別以為自己是拯救世界的造物主。”
“抱歉……”沢田綱吉低下頭轉到一旁沒有再說話。
六道骸刻意偏過目光不去看彭格列那張失望的臉,他很清楚對方想說什麽。無非是你在這邊這麽久身體沒關系嗎?然後便是真抱歉,這麽多年都沒能救你出來。
六道骸的目光落在了牆上的報時器上,上面還清晰地閃爍着今天的日期。
快十年了,從十年前的頻繁逃獄到如今這麽安分的整天泡在水罐中,連他自己都忍不住自嘲,為了不給彭格列惹麻煩真的有必要做到這個份上嗎?或者說,彭格列真的值得他做這些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
假期在忙着上班,真心忙的我像某種動物一樣,再加上不時的拖延症……
本來前天是打算來鎖文的,結果發現了異常霸氣的留言“你倒是寫啊,你不寫我怎麽看啊!”
頓時笑噴,笑的同事都轉過來看我,然後我就屁颠屁颠地用兩個晚上碼完了……
So,難道我還有M的屬性?為什麽我的笑點總是這麽奇怪……
第六彈 反擊
沢田綱吉站在完全不透景的窗戶前頗有一種如芒刺在背的感覺,5個小時了,他已經足足跟自己這位霧守單獨呆在一起起碼5個小時了,這簡直已經創紀錄了,诶,話說是不是可以申請個世界紀錄什麽的。
沢田綱吉無聲地幹笑着,這一點都不好笑,他從一個小時前就已經不知道該擺什麽表情好了好嗎?看對方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他更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一樣好嗎?
蒼天啊!賜我一個話題或者讓我暈過去吧!
顯然後者是不大可能了,而就在沢田綱吉苦思冥想什麽話題能讓六道骸既感興趣又不會嘲諷他時對方先開口了。
“彭格列。”低沉而柔和的聲音像這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
“咕嚕……”
兩個人同時愣了一下。
沢田綱吉立刻捂住自己的肚子幹笑起來,“哈、哈哈,骸突然叫我吓了我一跳呢,怎、怎麽了?如、如果不舒服的話先睡覺也沒、沒關系。”
沢田綱吉簡直想給自己這不争氣的肚子一拳,早上慌慌張張的跑出來,中午也沒來得及吃飯,一整天的能量來源全部來自下午那一杯果汁,為什麽想想還有種奇妙的自豪感?
“哦?”六道骸挑眉。
沢田綱吉的小腿開始打顫了。
“你倒是說說我不先睡原來還要等你一起嗎?彭格列。”
“沒有!沒有!完全不用!”沢田綱吉一邊搖頭一邊拼命地擺手,腦袋甩的比撥浪鼓還快,看的六道骸都有些怔了。
這時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沢田綱吉頓時激動的淚目了,慌忙喊了一聲“請進”,進來的是西瓦特的下屬,還給他們帶來了宵夜。
“謝謝!”沢田綱吉簡直想撲倒那人身上了,眼淚汪汪的接過餐車嘩啦啦地推到六道骸面前,“骸,吃點東西吧!”
六道骸看着被遞到眼前的小銀盤,異色的雙眸蕩漾着,直看的沢田綱吉一陣心虛。
“Arcobaleno真的有好好教導你不要吃敵人送來的食物嗎?彭格列。”
是啦是啦,可是他真的好餓,而且堂堂一個西瓦特家族的首領也不至于用在宵夜裏下毒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吧?
“哦呀,真抱歉,偏偏你面前就坐了一個會使用這種下流手段的人呢!”
沢田綱吉覺得六道骸的笑容燦爛的跟朵太陽花似的。
“好吧……”
沢田綱吉戀戀不舍地放下餐盤,眼巴巴地坐到一旁的床邊看着。然後他便看見一雙漂亮的手伸過去拿起他剛剛放下的餐盤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喂喂喂!”沢田綱吉連忙站起來,“骸、骸……骸?”
不是說敵人送的食物不能吃嗎?那現在吃的毫不猶豫的人到底是誰啊!
“我跟你可不一樣。”男人拿着叉子擡起頭,“這可不是我的身體。”
沢田綱吉這次直接當着六道骸的面抽搐着嘴角,這種話如果是放在十年前他恐怕還要哇哇大叫為庫洛姆抱不平一下,但若是過了十年他還會相信對方這種鬼話,那彭格列家族早就滅亡了!
哦,對,有Reborn在,其實也離滅亡不遠了,這次可真是要被玩死了。
眼巴巴地看着六道骸在一旁享受着晚餐,沢田綱吉愣是咽了口口水忍住了。
六道骸和庫洛姆之間的聯系到底哪裏連接着精神,哪裏連接着肉體誰也說不清楚,至少就算一會真發生了什麽事他也能應付。
啊啊,可真是好餓啊。
他把自己的口袋翻了個底朝天,除了死氣丸愣是沒發現任何可以吃的東西。
要是死氣丸也能充饑就好了,沢田綱吉自暴自棄地想。
六道骸吃完飯,剛剛那個下屬就又走進來對他們說西瓦特先生有請。沢田綱吉看着僞庫洛姆真六道骸那意氣風發的樣忍不住感嘆,自己沒吃東西也就算了,至少讓他睡一覺啊……
沢田綱吉進了屋,西瓦特正坐在沙發上,看見他進來只是點了點頭指着他對面的雙人沙發道,“請坐。”
沢田綱吉的目光沉了沉,在沙發上坐下來挺直身板,揚了揚下巴,“西瓦特先生這麽晚了突然叫我有何貴幹?”
西瓦特怔了怔,他忽然覺得面前這個男人的氣勢和晚上看到時不一樣了。
但他很快便在心中輕蔑一笑,說到底也不過是個20多歲的小鬼罷了,怎麽可能比得上他們這些在黑手黨的世界中混跡數十年的人?
“說來有些慚愧,十代目應該也知道我們西瓦特家族正在和奧菲亞打架,然而近來奧菲亞家族與北意大利的索蘭家族結盟,我們也漸漸處于弱勢……”
西瓦特欲言又止,沢田綱吉卻已經聽出了他的畫外音。他雙手交叉放在膝前,棕色的雙眸晃了晃。
“如果有必要,彭格列會提供經濟上的支援,但是西瓦特家族與我們結盟時只是C級,在兵力和武器上我們恐怕愛莫能助。”
彭格列在同盟家族上也有嚴格的劃分,C級是最外圍的同盟家族,平時不需要供奉,也不提供軍火上的共享,只要保證兩家族和平共處、同時遵守彭格列同盟協議即可。說實在的,這類同盟家族最多,也很少為彭格列出什麽力。
“這我清楚,”西瓦特連忙擺手,“所以我們也沒打算要求彭格列派兵支援,我們想的是能否借彭格列戒指一用,等我們打敗奧菲亞家族後立刻歸還。”
六道骸的目光徹底冷了下來,眸中似有似無的笑意看的人心中發寒。
沢田綱吉沉默了一會沉聲道,“抱歉,我想彭格列戒指恐怕無法幫你起到這麽大的作用。”
“怎麽會?彭格列戒指可是這個世界上7的三次方的一角,蘊藏着無上的力量,只是你們彭格列的人無法開發出它最大的力量罷了!只要把他交給我,我們一定能讓你們見識一下戒指真正的使用方法!”
西瓦特已經興奮地站了起來,那張帶着皺紋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就像被吸幹了血的僵屍一樣恐怖。
“哈哈哈。”屋中傳來女人清脆的笑聲,綱吉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是庫洛姆的笑聲。
“彭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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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