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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的人無法開發出戒指最大的力量,難道你西瓦特家族便可以?”
“那是當然。”牆壁突然翻轉出一道暗門,一個金發男子從裏面走出來靠在牆上,正是下午在甜品店外圍擊他們的男人。
“如果你說的人就是你的話,我還真是開始懷疑西瓦特家族是如何在黑手黨世界中挺立到今天的了。”
見六道骸在一旁輕飄飄的譏諷,沢田綱吉在心中佩服的五體投地,眼見着那個金發男子一張漂亮的臉蛋變成了鍋底。
“哼,別嘴硬!還是先看清現在的形勢吧!”費奇一揮手,周圍的牆壁頓時打開數道暗門,伴随着轟隆隆的聲音幾只巨大的機器人開了進來。
“莫斯卡!”沢田綱吉瞪大了眼睛。
莫斯卡始于彭格列家族,但由于其反人道主義早在他繼任後便強迫停止了研究,莫斯卡的科技和資料都一同塵封在了禁室中。最重要的是彭格列同盟協議中的第一條便是“嚴謹任何人體實驗和反人道主義武器的研發”。
“西瓦特!”沢田綱吉頓時站起來指着一旁的莫斯卡,“你違反了同盟協議!”
“哼。”西瓦特冷笑一聲,“是你太天真,為了家族的發展有些人就必須要被犧牲,這是他們的榮幸。”
“西瓦特!”綱吉頓時氣紅了眼睛。
“你還是先好好考慮一下自己的情況吧!彭格列十代目,順便提醒你一句,早在三天前我們便派遣了前鋒部隊前往日本,據說您有一位守護者在那裏是嗎?”
拳頭猛地攥起,一團橙黃的火焰突然蹿上頭頂,褐色的瞳眸變成了閃耀的金色,“西瓦特,如果你不想與彭格列全面開戰的話就收回你的部隊,同時放了莫斯卡裏的人!”
“哈哈哈。”西瓦特大笑起來,幾乎是同時沢田綱吉突然覺得手腕一痛,有什麽尖銳的物體刺進了皮膚,頓時只覺頭重腳輕轟地倒在了地上,連頭上的火焰都消失了。
他睜開眼睛努力看向自己的手腕,上面戴着西瓦特給他的基地地圖機。
呵,還真是跟十年前與Xanxus一戰同出一轍的伎倆啊!
“我給你三十分鐘的時間考慮,彭格列十代目。”西瓦特說完帶着費奇大笑着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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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聽見關門聲,沢田綱吉虛弱地喊了一聲,“你沒事吧?”
“你還是關心你自己比較好喲,彭格列。”一個青色的腦袋突然出現在視線中。
沢田綱吉頓時怔大了眼睛,只見自己那位無所不能的霧守正好端端地蹲在自己面前。
“骸……你?”
“對于敵人給的東西我可還沒有大意到直接戴在手上呢!”
是是,他就是大意的不得了,不只直接戴在了手上現在還被這麽拙劣的伎倆弄的動彈不得。
“沒想到只是麻醉劑就能把彭格列十代目傷成這副樣子。”
“诶?麻醉劑?”沢田綱吉忽的坐了起來,好像除了昏昏欲睡行動困難也沒什麽。
“哈、哈哈……”沢田綱吉幹笑兩聲,半響才紅着臉低下頭小聲道,“別告訴Reborn哦……”
“這麽有價值的消息我還是挑個好時機告訴Arcobaleno比較好。”六道骸一手托腮,笑的怎麽看怎麽無害。
喂喂,這種程度的把柄你也要拿來威脅人不要讓我小瞧你啊!
“啊,對了,我們要趕快出去好救藍波才是!”
提起藍波綱吉忍不住皺起了眉毛,目前還留在日本的守護者只有藍波一人,因為藍波要念書,而且他也不想讓對方過早的卷入西西裏島的紛争中,所以一直很少召對方回來,結果現在反倒孤立無援了。
“彭格列日本駐留軍可沒有那麽弱。”六道骸在沙發上坐下來,“況且,你的雷守也不是一點能耐也沒有吧?”
“诶?”沢田綱吉頓時怔大眼睛轉過來,“骸你這是在安慰我嗎?”
“呃……”
氣氛頓時冷了下來,沢田綱吉直想給自己一巴掌。
“哈、哈哈,說的也是呢,而且藍波還有十年後火箭筒,關鍵時刻還有25歲的藍波撐着,應該沒問題的。”綱吉尴尬地揉着後腦勺。
反倒是六道骸聽見“十年後火箭筒”這幾個字,眉毛幾不可見地挑了挑,“彭格列,我想嚴肅地提醒你一句,不要把十年後火箭筒随随便便交給別人研究。”
“诶?”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我寫的進展好慢啊,明明預想中這些內容3章就能寫完的……淚目
我要加油快點進展劇情!
只不過每次都忍不住寫骸逗弄小綱吉的樣子我真是給跪了!
第七彈 奇襲
三十分鐘一過,西瓦特便帶着費奇打開門走了進來,毫不意外地看見沢田綱吉還趴在地上。
“考慮的怎麽樣了啊?彭格列十代目。”西瓦特陰笑着擡起腳朝地上那顆棕色的腦袋踩去。
“剛好想清楚。”
冷冽的聲音傳來,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腳踝,橙黃色的火焰憑空跳動着。西瓦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掄了一圈扔了出去。
“你!”西瓦特靠着牆角坐起來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不可能!你知道我放了多少計量的麻醉劑嗎!”
“真抱歉,這種計量可是彭格列首領的必修課。”
一陣靛青色的煙霧褪去,剛剛還躺在沙發上的女人頓時變成了一個妖豔的男人,那仿佛被詛咒了的異色雙眸正如毒蛇般盯着他。
“六道骸……”西瓦特被撞的不輕,他捂着胸口咳了兩口血。
“不過,你們以為這就逃得掉嗎?”站在門口的費奇泰然自若地摸着額前的劉海,“這種程度的幻術就想拿來騙人,別太瞧不起人了!”
費奇一揮手,一只閃爍着紅色火焰的蟒蛇突然貫穿了走廊兩側的牆壁,一來一回圍了一個圈,幾乎是同時周圍的莫斯卡舉起手,五指的槍口瞄準了中間的空地。
“難道說……”西瓦特瞪大了眼睛,只見剛剛還在屋內跟他對峙的沢田綱吉和六道骸憑空消失了,而那兩人赫然出現在門外,如果不是巨蟒的阻攔馬上便要逃跑了。
竟然是幻術!
在黑手黨的世界中,霧屬性的人并不少,但幻術師卻是十分稀有的物種。一個家族能有一個幻術師便已是十分難得,更多的都是到黑市上去聘請那些沒有所屬家族的術士,他們不只需要很高的酬勞而且信用完全沒有保障。
西瓦特對于幻術的力量早有耳聞,但今日一見更是嘆為觀止。
六道骸一手拿着三叉戟側身半步護在沢田綱吉的身前,綱吉的腦子正在飛快的思考着。
這個費奇雖然并不清楚他的實力,但能一眼看穿骸的幻術的人真是少之又少,霧屬性以外的人光是能發現這種違和感便已經相當難得,但這個人不只發現了,還準确地找到了他們的位置!
難道是骸實體化太久力量已經大不如從前了嗎?
沢田綱吉轉頭,六道骸的呼吸比以往要沉重一些,但也還沒有到達臨界的邊緣。
“kufufufu,我倒還真沒看出來你哪裏值得人正眼相待呢!”
“呵…”費奇擡高手,陰森地笑道,“那就讓這句話成為你的遺言吧!”
手忽的落下,那條巨蟒驟然向中間縮緊。兩人反應迅速地跳出來,同時一陣槍林彈雨橫掃過來,沢田綱吉絲毫不敢大意,緊跟在六道骸的身後飛了出去。
一二三四五……五只莫斯卡,西瓦特到底是從哪裏得到的莫斯卡的生産資料,彭格列家族真的出叛徒了嗎?
沢田綱吉知道不服氣自己統治的大有人在,但這些年來他也一直費心盡力地守護着家族,他以為那些人只是不滿他,可沒想到竟然連家族的機密也可以說出賣就出賣。
“這世界上,得不到的就寧可毀掉的人多不勝數,彭格列。”
悠揚的聲音從前面傳來,青色長發的男人并沒有回頭,“任何一個家族在更換首領時都會經歷長達十數年的大洗牌,這是歷史規律,你無法避免的。”
“權力、利益、欲望,黑手黨的世界将人類最肮髒的一面放大了數倍,所以才那麽令人厭惡。”
“骸……”沢田綱吉低聲喃呢着,目光忽而亮起來,“你今天說了很多呢!”
“嘩”一根三叉戟從前方插了過來,沢田綱吉一個急轉身才避開,但馬上就被身後的彈雨追上,他連忙加大火力繞過六道骸飛到了前面。
轉過彎,前面赫然是一面牆。
沢田綱吉轉身停下來,“骸,好像沒路了。”
費奇已經追了上來,他騎在那只巨蟒的頭頂高高在上地俯視着他們,“怎麽不逃了?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我還沒玩夠呢!”
“kufufufu,只是剛剛才突然決定将這裏作為你的墓地。”
“可惜,說大話并不能真的增加你的攻擊。”
“那可不一定喲,幻術面前,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
六道骸阖着眼沒有動,但綱吉已經感應到了什麽,數條紫藤突然穿透牆壁朝費奇沖去,瞬間便捆住了他的四肢。
“哦呀,你比我想象中更要弱小。”
費奇一咬牙,“莫斯卡!”
一只莫斯卡舉起手“轟”的一炮将藤條轟散了。接着兩只莫斯卡忽然俯沖而來,胸前閃起紅色的激光束,兩人連忙左右躲避閃開。
六道骸拿起三叉戟,幾個步子躲開激光束直沖到費奇面前,費奇勾起嘴角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彎刀兩人立刻打了起來。
“骸!”綱吉叫了一聲,但很快發現這群莫斯卡是沖着自己來的,完全沒有理身後的六道骸的意思,于是喊道,“不要久戰!”
六道骸回頭,只見沢田綱吉正抓着一只莫斯卡的手将對方那沉重的身軀甩到地上,但鋼筋鐵骨的莫斯卡很快便又爬了起來。
“彭格列十代目還真是天真的可以。”費奇說着一刀砍下去,六道骸擡起三叉戟迎下這一擊。
“正是如此,才是我認識的那個沢田綱吉。”六道骸勾起嘴角眼中的數字變換成“一”。
“這樣就結束了。”
周圍的空間突然扭曲,牆壁上探出無數只巨口一齊張着牙齒朝費奇咬去,三叉戟猛地□□巨蟒的頭頂,費奇腳下不穩頓時摔到了地上,兩只巨口一左一右咬住了他的腿。
“敗在我手下沒什麽好丢人的,你不是第一個。”
伴随着那有如天籁般動聽的聲線,三叉戟的尖銳猛地刺了下來。費奇動彈不得已然絕望了,眼看着三叉戟越來越近,一片猩紅突然在眼前炸裂開來,就像迸發的火山突然噴湧出來,看得他怔大了眼睛。
六道骸的身形一頓,他的雙眸慢慢放大然後失了焦距,他低下頭一只憑空出現的手正從他的腹部慢慢抽出來,那是一只綠色的手,透明的,還帶着電光,在離開他身體的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骸!”
沢田綱吉大叫一聲連忙繞開莫斯卡沖過去将六道骸扶起來加大火力一瞬間便消失在了轉角。
費奇還沒有反應過來,足足愣了幾秒鐘才道,“追!”
沢田綱吉架着六道骸的胳膊一路飛了出去,他伸出空着的右手撫上六道骸腹前的血洞試圖用零地點突破凍住傷口。
“沒用的,”六道骸剛一開口便一口血吐出來,“受傷的是本體。”
綱吉瞪大了眼睛,“怎麽可能!複仇者的監獄不是號稱銅牆鐵壁、紀律嚴明嗎?!”
“地底世界可是十分黑暗的,任何人死在那裏都不足為奇。”
六道骸咳了一下湧出了更多的鮮血,鮮紅的血液浸透了他的衣服卻沒有溫度。
綱吉的手在顫抖,他可以感覺到懷中人的分量越來越輕了,他明明是在拖着對方走,可那重量卻輕的不像一個成年男人,連那人的輪廓都仿佛暈上了一層水霧模模糊糊的。
“骸,撐住!”
綱吉緊緊地攥着對方的肩膀,他的心髒在劇烈地跳動着,大腦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想着快點離開這裏!快點回彭格列接受治療,他根本不敢想晚一秒會造成怎樣的遺憾。
“彭格列,庫洛姆就拜托給你了,去找巴利安的術士來。”
沢田綱吉頓時想起來庫洛姆的內髒還是由六道骸的幻術支撐着。
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了你還在用你的力量維持着她的內髒嗎?
這句問話幾欲脫口而出,但到了嘴邊他便立刻咽了回去。他是多麽無能啊!甚至要在庫洛姆和六道骸之間做選擇,明明知道骸現在的狀況繼續支撐着庫洛姆只會讓情況更加糟糕,可他卻什麽都不能說。
他無法替他們做出任何抉擇,更無法舍棄任何一個。
西瓦特家族的地圖他早就趁晚上牢記在心,只要穿過前面的走廊便是B出口了。
“到此為止了,彭格列十代目。”
沢田綱吉猛地停了下來,費奇已經帶着莫斯卡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滾開。”冰冷的聲音映襯着那同樣冰冷的金色雙眸。
費奇頓時大笑起來,“還是認清現實吧!只要你交出彭格列戒指,我就放你們離開。說來那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瞧,你的霧守就是身在複仇者監獄都難逃責難。”
“是你們下的手?!”綱吉的目光頓時兇狠起來。
“我們可沒有那麽大的本事,要怪就怪你的霧守實在是太神秘了,我們可無法确定真正的霧守戒指到底戴在了誰的手上。”
“你們這群家夥!”
綱吉頓時怒吼出聲。戒指,又是彭格列戒指,自從他上任以來關于彭格列戒指的傳聞便越來越誇張,作為同盟家族卻為了搶奪戒指而反叛,西瓦特不是第一個,卻是唯一一個給了他如此沉重打擊的一個。
“我叫費奇。”費奇好心地做着自我介紹。
“如你所說,彭格列戒指或許真的不是什麽好東西,所以我會親手毀了它!”
許是被對方氣勢所震懾,費奇有一瞬間的發愣,但很快便反應過來。騙誰啊!奇跡的瑰寶彭格列戒指,無數黑手黨夢寐以求的争奪對象,他竟然打算毀了?怎麽可能?
“這種毫無說服力的話,你還是下地獄去說吧!”費奇擡起手,身後的莫斯卡頓時跟着擡起雙手露出十指黑洞洞的手指。
“直接沖過去。”肩上的六道骸虛弱道。
“可是……”沢田綱吉猶豫了,六道骸是他的夥伴,可莫斯卡裏的人也是無辜的,甚至極有可能是被牽連進來的受害者,他怎麽能為了自己活命就這樣牽連他人的性命!
“kufufufu,你還……咳咳、真是一點都沒變呢……”
“骸!”綱吉連忙捂住他的傷口,盡管知道這一切都是幻覺卻還是固執的不肯松手。
“你相信我嗎?沢田綱吉。”
“相信!”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開口,“我一直都把你當做我最信任的同伴!”
同伴……嗎?
六道骸有些苦澀地扯開嘴角,“那麽,殺過去,那些莫斯卡裏根本就沒有人。”
“什、什麽?”
竟然是無人機嗎?可是莫斯卡需要消耗大量的火焰,直到他上任時都沒能研制出不需要使用人力便可以運轉的莫斯卡,所以相關研究才被他下令塵封禁室的。
但此時根本來不及思考,只是本能的沢田綱吉想,他願意相信六道骸的話。
雙手慢慢擡起來,堅定的目光沒有絲毫動搖。
“X—BURNER”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好糾結,總覺得把骸寫的主動了、腹黑了,但又覺得十年後的骸sama就是攜帶着腹黑屬性的行走boss……
第八彈 複仇者監獄
之後彭格列的後援部隊及時趕到,唯恐秘密暴露的西瓦特攜得力手下出逃,同時炸毀了總部的基地。
沢田綱吉拖着六道骸從火光中沖出來時,岚守和雨守正在外面等着,只是此時的綱吉連招呼都沒來得及打便一路沖到了自己的家庭教師面前。
“Reborn!骸必須立刻離開複仇者監獄接受治療!”
Reborn壓低帽檐跳上他的肩膀,“回基地。”
“Reborn!”綱吉急忙又叫道,骸的狀況以及不能再拖了啊!
“瑪蒙正在基地等着,你想讓庫洛姆死在這裏嗎?蠢綱!”
沢田綱吉一低頭,那個一直耷拉在自己肩頭的腦袋不知何時以及換了人。
綱吉抿了抿嘴,一言不發,抱起庫洛姆以最大火力沖進了總部。
“瑪蒙!”綱吉一臉焦急地把庫洛姆遞上前。
“呀嘞呀嘞,竟然讓我給你這種小鬼做白工,哼!”
“嘻嘻嘻嘻,回頭記得把錢打到王子的賬戶上。”貝爾接過庫洛姆兩人便走遠了。
“Reborn!骸他……”
“蠢綱,我有話要跟你說。”Reborn從他的肩膀上跳下來,徑自走向了首領書房。
關上門,Reborn便跳到了書桌上望着他道,“今天的來龍去脈。”
“Reborn!現在不是說這些事的時候,之後我會把情況一字不漏的講給你聽,但現在……”
“今天的來龍去脈。”Reborn又一次開口,這是他今天晚上第三次打斷沢田綱吉的話了。
沢田綱吉攥了攥拳頭,他深知Reborn的話不可違逆便只好用最快的速度将今天下午的情況講清楚。
“所以,在你暈倒前有聽見西瓦特叫六道骸的名字,而且那家甜品店也是六道骸叫你去的對嗎?”Reborn喝了一口咖啡。
“是……但是相信我,絕對跟骸一點關系都沒有!因為當時我讓骸變成庫洛姆的樣子,可西瓦特還是叫的骸的名字,之後再遇到我們時他反而分不清到底是骸還是庫洛姆了。”
“光憑這一點無法在彭格列的元老面前證明他的清白,你不可能讓他們因為相信你,而去相信一個黑手黨界的殺人犯。”
“但是Reborn,骸他真的沒有背叛我!”
“我當然知道。”Reborn冷哼一聲,“六道骸就算真想背叛你也不至于跟那麽愚蠢的人合作。”
“既然如此,那為什麽……”
“你是首領,你所要做的是讓人信服,而不是讓人無條件遵從。”Reborn說着從桌上跳下走了過來,“我已經派人和複仇者那邊協商過了,他們承認是他們的失職,但并不同意把六道骸教給我們保管。”
“那算什麽!”綱吉忽的攥起拳頭,“是他們理虧在先,而我只是要帶回我身受重傷的守護者,他們根本就沒資格跟我談判!”
Reborn不着痕跡地勾起嘴角,“那走吧,巴吉爾已經備好車了。”
“诶?去哪?”綱吉一愣。
“收起你那副蠢相!剛剛不是還豪言壯志地說複仇者沒資格跟你談判嗎?難道你還打算睡一晚上再去嗎?”
“不!現在!立刻!”沢田綱吉轉身便沖了出去,Reborn跟着跳上他的肩。
“晚上好,十代目!”剛坐進車一個銀晃晃地腦袋便轉了過來。
“喲,綱!”
“獄寺君,山本!”綱吉頓時覺得一顆心都被治愈了。
“放心吧十代目!由我獄寺隼人為您開車路上絕不會再出任何意外!連棒球笨蛋都被我拉來為您保駕護航了!”
“哈哈哈。”
“閉嘴蠢寺,快開車!”
“好的,Reborn先生!”
幾乎是同時小轎車就像雲霄飛車一樣沖了出去,前方黑漆漆的一片,只能借着車燈隐約看見兩旁高聳的大樹,沒錯,這裏可是樹林啊啊啊!
“啊啊啊啊!!”沢田綱吉吓破膽地尖叫着。
“哈哈哈哈!”山本武天然地笑着。
“獄寺君!快停下,這樣會出人命的!山本快阻止他!”
“哈哈,隼人今天也精神百倍呢!”
山本,不要再笑了!再這麽幹勁十足下去這就變成開往地獄的直通車了啊!
等到了目的地,沢田綱吉已經奄奄一息了,獄寺雖然還在笑但一張臉慘白的就像他的頭發一樣。
既然自己也受不了就不要開這麽快啊!
獄寺從車廂裏拿出一件黑色的披風遞過來,“十代目,這裏濕氣太重,這個給您。”
“謝謝。”綱吉拿過來披上只為遮擋下衣服上的血跡。
“呦西!終于還是趕在12點之前開到了!”
沢田綱吉往前走時聽見獄寺在身後小聲地說,于是拿出懷表一看,11點57分。
骸,你看有這麽多人擔心你,所以你一定要沒事啊!
黑衣蒙面的複仇者就站在門口,手中還牽着沉重的鐵鏈。沢田綱吉挺了挺胸膛走過去道,“我是彭格列家族十代首領,就彭格列霧之守護者在監獄中遭襲一事前來談判!”
“我們已經道過歉了,六道骸現在也還好好的,我們不接受你的指控,彭格列十代目。”
沢田綱吉溫絲未動,褐色的雙眸毫不妥協地直盯着複仇者那張纏滿繃帶的臉。
“彭格列九代時便與複仇者有協議,我們願意幫忙管束六道骸不再作惡,同時你們也要保證他的安全,但現在你們首先違反了約定。”
“這只是個意外。”
“協議不就是為了處理意外才存在的嗎?”
雙方頓時沉默下來,僵持許久複仇者才道,“請裏面來,我回去通知我們的首領。”
“我要先确認我霧守的安全。”沢田綱吉一字一頓地說。
“地底世界不許外人參觀,我們已經做出了最大的妥協。”
“複仇者身為黑手黨世界的執法者,我不想知道你們的原則,但現在你們破壞了我的原則。”
“十代目……”身後的獄寺忍不住為他捏了把汗,複仇者憑空出現在黑手黨世界,直到今日占有一席之地靠的就是武力和制裁,他們的規矩沒人知道,卻絕不許忤逆。
“綱真是變強了不少啊。”山本難得露出一雙認真的眸子。
“那可是我的學生。”壓低的帽檐下是一條上揚的弧度。
那兩名複仇者想了很久,領頭的那一個揚了揚手中的鐵鏈側身道,“這邊請。”
複仇者監獄與沢田綱吉想象中一樣漆黑一片,這裏幾乎沒有光,有的只是牆壁上用來照明的火把。
“六道骸在最底層,請随我來。”
沢田綱吉點了點頭沒有過多的看這個地方便跟着走下了樓梯,想當然這裏沒有電梯,濕漉漉的臺階更像是長了苔藓一般,經過上百年的洗禮每一塊石階都被磨圓了棱角。
越是往下走便越是陰暗、濕氣越來越重,冷飕飕的早就沒了西西裏炎炎夏日的溫度,倒更像極地的冰雪冷徹骨髓。
隐約中沢田綱吉似乎開始聽到了細微的水聲。
旋轉的樓梯不知走了多久才到了底層,這裏與複仇者古老的風格完全不同,就像一間又一間的動力室,巨大的雙開鐵門緊閉着,從外面完全看不到裏面的情況。
一直走到中央,複仇者才停下來拿出一把鑰匙□□鎖孔中,又按下門旁的識別按鈕,這道門識別的似乎是火焰,沢田綱吉眼睜睜地看着那名複仇者的指尖閃過一道灰色的死氣之炎,陰冷的毫無溫度,那不屬于七種火焰中的任何一種,甚至帶着讓人渾身不舒服的波動。
幾人都有些震驚,但卻沒來得及多想,因為門已經開了。
沢田綱吉首先聽到的是“咕嚕嚕”的水聲還有機械運轉的聲音,屋內不再是火把,有燈照的明亮,所以他幾乎是瞬間便被震在了原地。
地面上都是血,一只破了個大洞的水罐倒在地上,正中央便是那個困住了他霧守的牢籠。
沢田綱吉曾經在幻境中無意見過六道骸被困的地方,但這次他的心卻抽痛的如刀絞一般。
幾條粗重的鎖鏈緊緊地纏在他的身上,右眼的輪回之眼被管子整個罩住,手腳都被鎖鏈束縛在一起動彈不得。
兩名複仇者操縱着巨大的水箱在給水罐中注水,六道骸似乎已經暈過去了,但他的傷口還在不停地流血,新鮮的水剛注進去便被染成了渾濁的紅色,然後又從另一便的管道流出來。
就像是在給金魚換水,一邊将髒水排出去,一邊将水注進來,那冰冷的水溫充斥着整個室內,流動的水流根本不在乎裏面的金魚早就傷痕累累了。
這一幕的沖擊力實在太大,連Reborn都有些不忍地拉低了帽檐。
沢田綱吉渾身都在顫抖,他怒不可抑地舉起拳頭吼道,“這就是你們說的什麽事都沒有嗎?!”
“他還活着。”複仇者冷冷地指着一旁的心電顯示儀。
毫無規律的滴滴聲簡直就像有人在耳邊撓玻璃一樣刺耳,沢田綱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他的聲音還是有些顫抖。
“放他出來。”他說。
“我們的首領還沒有給出回複。”
沢田綱吉抿起嘴,這次他沒再要求什麽,縱橫黑手黨界百年的複仇者監獄真的不是任誰随便撒野的地方,他現在能做的只有快點結束這場談判,帶骸回去。
随後,他們被帶進了這一層的一個小房間,這間房間似乎是看守這一層的複仇者休息的地方,十分狹窄也沒有燈,所有的照明來源便是小木桌上的兩盞蠟燭。
不一會又進來一名複仇者兩人在一起說了些什麽,就見剛剛領頭那個人朝綱吉走了過來。
獄寺見狀開口道,“你們首領不來見十代目嗎?”
“我們首領不會見任何人。”
“沒關系,只要能解決問題誰來都一樣。”
複仇者緩緩開口道,“首領說,這次彭格列霧守遭人暗算的确是我們的失職,我們願意暫時釋放六道骸交于彭格列保管,但同時彭格列也必須給予我們相應的代價。”
“講。”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沢田綱吉本來也沒打算能毫無損傷地将六道骸帶走。
“第一,我們只是同意暫時釋放六道骸交給彭格列療傷,所以,一旦他的傷勢痊愈我們便會立刻帶他回來,屆時我們不希望與彭格列的人發生沖突。”
“我說話絕不出爾反爾。”沢田綱吉一口應下來。
“第二,六道骸被釋放期間的行動必須由彭格列嚴格□□,如果他又殺人作惡,我們将立刻将他捉回來,并且今後再也不會給彭格列任何談判的機會。”
“可以。”
“那麽,第三,六道骸欠下諸多血債,如果你想帶他走,必須血債血還。”
作者有話要說: 哈喽,妹子們應該已經發現這篇文開始日更啦,更新時間是每日中午12點,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哦~
然後,雖然ME是只勤勞的小蜜蜂,但三次元真的很忙哦,所以如果又不能更的時候會提前在最後一章評論下挂請假條,還望大家諒解,不過不會太多啦,請米娜桑放心食用!
第九彈 最後一課
複仇者監獄一間牢房內只搖曳着兩盞燭燈,正中央的木桌上立着一個漏鬥,漏鬥底端接着一個圓柱形的玻璃罐。
只是此時,慢慢流進那玻璃罐中的液體是暗紅的鮮血。
一名複仇者站在一旁手中拿着一個厚重的本子面無表情地念到,“97年南意大利薩羅家族76人。”
沢田綱吉面無表情地聞言一拳打在了胳膊上的傷口處,剛剛已經幹涸的刀口又一次裂開,血液就像壞掉了的水龍頭又一點點流出來經過漏鬥與玻璃罐中的血液融為一體。
獄寺站在他身後咬緊了牙,山本安慰地握着他的肩膀。
“01年北意大利家族149人。”[注:此處的北意大利家族指蘭恰所在家族]
沢田綱吉又打了一拳,但那道傷口已經流不出血了,周圍的皮膚都泛着不屬于人類的白。
“獄寺,刀。”綱吉朝身後伸出手。
“十代目!”獄寺于心不忍。身後的山本拍了拍他,示意他去看綱吉的臉。
明明沒有進入死氣化,但那鎮定的面容就如同每次在戰場上看見的那抹橙黃一樣,他的目光與以往每次的戰鬥一樣,堅定的、毫不動搖。
獄寺顫抖着手将刀從腰間抽出來硬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遞上前,“給,請小心您的身體。”
沢田綱吉的目光有一瞬間的動容,然後他便抽出刀對着自己的胳膊劃了下去。
屋內彌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沢田綱吉從沒想過有一天他能在不進入死氣模式下毫不猶豫地下定決心。
他其實很怕疼,從樓梯上摔下來都疼的龇牙咧嘴的那種,但現在他只想着快點救那個人出來,剛剛在監獄中看見的那一幕不受控制的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
他又想起了六道骸的話,“地底世界可是十分黑暗的,任何人死在那裏都不足為奇。”
為什麽?為什麽我沒能早一點救你出來啊!
六道骸的罪狀足足念了半個鐘頭,複仇者提起那足有半個手臂高的玻璃罐搖了搖冷聲道,“夠了。”
沢田綱吉扶着桌子慢慢地站起來,但還是突然一陣頭暈目眩,眼前泛起刺眼的白光。
“十代目!”獄寺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這才穩住身形。
“謝謝,”綱吉道了聲謝轉向複仇者,“那麽,請遵守你們的約定。”
外面響起一陣嘩啦啦的鐵鏈聲,一名複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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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