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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無奈。

“啊,是啊,躲了十年還是讓你得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是個啰嗦的慢熱/(ㄒoㄒ)/~~

第二十彈 小孩子黑化都是被逼的

小骸愣住了,他已經發現眼前這個男人要比自己強大許多,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好像內心深處早已篤定對方不會傷害自己一般。

只是,為什麽那雙眸子中沒有怒意,沒有殺氣,甚至沒有苛責?為什麽要用那樣愧疚的目光看着我?

“殺了他!”一個聲音突然在腦海中響起,小骸的身體也跟着顫抖一下。

“殺了他!六道骸,你不是痛恨黑手黨嗎?這個人可是意大利最有威望的黑手黨家族的首領,是西西裏罪惡的源泉,想想是誰害得你淪為實驗材料?是誰剝奪了你的自由?想想你在鐵牢中那些痛苦掙紮的夜晚那群黑手黨又在做什麽?”

腦海中猛然想起他淪為實驗體的歲月,起初在他的特殊性還沒有被發現之前,他和那群孩子一樣每天被注射各種藥物,每一種都足以讓人有如萬蟲蝕體、痛不欲生,他們就像玩具一樣被那群自稱是醫生的家夥在身上割開一道道口子,直到有一天他被按上這顆眼睛。

他看見那人拿着一個罐子,這顆眼球就泡在裏面的液體中,他們對他說,這是極為珍貴的東西,不能有一點馬虎,所以不能給他打麻醉。

但事實正好相反,為了防止他亂動,他們給他全身都打了麻醉,唯獨留下清醒的頭腦,他眼看着那柄尖刀刺入自己的眼角,刀刃上映襯着自己滿是血跡的臉,尖銳的疼痛讓他咬碎了牙齒、幾欲昏厥。

血,到處都是血,好像有流不完的鮮血。

他痛得暈過去,又再下一刀中痛的醒過來,一刀刀如淩遲一般飽受煎熬。

他終于被放進了一個高級牢籠,鐵牢依舊冰冷,但只有他一個人,他有充足的營養劑可以讓他活下去,無微不至的照顧甚至只要他咳嗽一聲一群人便要跑來鞍前馬後。

有趣嗎?

有趣,看着那群人為他的各種病理反應而忙活時,六道骸笑了,他要一個個記住這群人的臉,然後讓所有的黑手黨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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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綱吉懷裏的小骸突然發出痛苦的叫聲,那種感覺就像是正在被人扒皮抽骨,讓人光是聽着便覺得痛徹心扉。

“骸!骸?你怎麽了!”

小骸終于叫完了,擡起頭這次連那只原本完好的眼睛都染上了血紅,猙獰的面容和毫不掩飾的恨意如一道寒芒刺的沢田綱吉一顆心都在滴血。

“殺了你!”小骸低吼一聲,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突然踹了綱吉一腳逃脫了他的桎梏。

沢田綱吉看着那個如行屍走肉般已經完全喪失了意識的人怔怔地退後兩步,轉而惡狠狠地問道,“西瓦特!你到底對他做了些什麽?!”

“沒什麽,只是幫他重溫一下過去的回憶罷了。”

六道骸才6歲,他能有什麽回憶沢田綱吉幾乎不用想,他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恨得牙癢癢的感覺,為什麽這群人不能放過骸?為什麽要一次次的去揭那個幼小的心靈上的傷疤?明明這時的小骸還是那麽的幹幹淨淨,靛藍色的眼睛中還閃爍着澄澈的目光。

“西瓦特!”沢田綱吉攥緊拳頭,“就算你跪下來我也不會原諒你的!”

“哈哈哈,你在說什麽傻話?跪……”

未說完的話硬生生地被掐喉嚨裏,西瓦特怔大了眼睛,那個剛剛還離他數米遠的人竟然只在眨眼間便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

“解除控制!”沢田綱吉咬牙切齒地道。

“怎麽……可……”沢田綱吉又一用力,幾乎能聽見喉骨錯位的聲音,身後飛來一陣厲風,他連頭都沒有會随手一抓便抓住了那只巨蟒的腦袋猛地按進地下。

底板碎了一個大洞,巨蟒直接摔下了一樓。費奇見形勢不妙連忙招呼手下進來,二三十號人頓時從樓外跑進來,庫洛姆亮出三叉戟一步堵在門口,“任何人都不許進去妨礙BOSS!”

霧氣在大樓內彌漫開來,沢田綱吉卻視若無睹。

“我再說一次,解除控制!”

“做……夢!”

四臺莫斯卡從身後飛沖而來,沢田綱吉抓住一只莫斯卡的手臂在空中掄了一圈猛地砸向另一只。

火光四起,子彈把牆壁和地面射出一排密密麻麻的彈孔,沢田綱吉快速在子彈中穿梭,幾個靈巧的閃身直接蹿到了莫斯卡的面前,竟一拳将那臺莫斯卡打穿了!

“不、不可能!”費奇踉跄了兩步,直到這時他才發現彭格列的實力和他們有着如何的天壤之別。怎麽可能在那樣告訴高壓的流彈下還能做出反擊?這根本不是人類能做到的事!

将最後一臺莫斯卡砸向牆壁,費奇已經驚吓的跪在了地上,雙腿不受控制地顫抖着。

“救命……大人……”

沢田綱吉聽見他在那低聲地念叨着什麽,但他實在沒有精力去管,直接沖向西瓦特。

“別過來!”西瓦特叫了一聲慌忙将一把匕首抵在了脖子上,沢田綱吉頓時停了下來。

“你再靠近一步我就去死,拉着你的六道骸陪葬!”西瓦特眼中那困獸一搏的絕望讓沢田綱吉認識到他是認真的,自己似乎做過火了。

他接任彭格列十代首領位置的那天,九代爺爺告訴他,“孩子,憤怒和暴力是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的,放你對手一條生路,也是在放你自己一條生路。”

他逼的太緊了,他一直明白黑手黨不乏那些絕境中破釜沉舟的人,但還是讓憤怒沖昏了頭腦。

沢田綱吉冷靜下來緩聲道,“不是沒有回旋的餘地,你解除對骸的控制,我就放你們走,既往不咎。”

“別騙人了!”西瓦特激動地叫喊起來,手中的匕首甚至推了幾分,脖子上頓時出現一道血痕。

“六道骸現在是我唯一的籌碼,你會好心放過我?我要是解除控制,你一定會殺了我的!”

“我說到做到!”

“別逗了,黑手黨有什麽信譽可言!”

沢田綱吉啞口無言了,他被迫融入這個圈子,他的真心實意沒有人會相信,他的善良熱心只會被當成陰謀算計。

“你把火焰熄滅。”

沢田綱吉皺起眉,西瓦特頓時變得更激動了,他又壓了壓手中的刀大喊道,“把火焰熄滅!”

沢田綱吉看向小骸,他正跪在地上痛苦地抱着小腦袋,看不清臉,只能隐約看見那顆紅色的眼睛。

綱吉熄了死氣之炎從空中落下來,西瓦特又喊,“把戒指扔到一邊!”

7枚戒指,包括那枚大空戒一枚不少地扔到了地板上,幾乎是同時費奇一個箭步沖上去一擊飛腿踢在沢田綱吉的後背上把他踩在地板上。

沢田綱吉看得清清楚楚,他只是沒有躲。庫洛姆和隐秘軍團的人正在對付外面的人,山本和了平大哥還在路上,能救他們的只有他自己。

只要再忍耐一下,找準時機……

費奇一腳踩在沢田綱吉的腦袋上,頭撞在地板上嗡嗡直響,一灘血紅流了下來。

雙手被反剪在背後,沢田綱吉艱難地睜開眼睛,這個位置他忽然看見低着頭的小骸那顆血紅色的眼睛中有什麽東西慢慢浮了出來。一筆一劃像是有人書寫上去的——一個方方正正的“六”字!

西瓦特放松警惕一步步走過去,他看見沢田綱吉瞪大眼睛以為是對死亡的恐懼,他顫抖着手還沒有從死裏逃生的緊張中平複下來,最後蹲在沢田綱吉的面前揪着他的頭發把匕首抵在脖子上。

“彭格列十代目,你很強,但在黑手黨的準則中太弱了。”

沢田綱吉還是瞪着眼,西瓦特終于發現對方的焦距不在自己身上,他忽然覺得有什麽涼嗖嗖的東西從身後靠了過來,他想轉身可一片藤蔓突然将他纏起來按在原地動彈不得。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費奇還沒反應過來只聽彭格列大喊一聲,“骸!不要!”緊接着就看見一只三叉戟從西瓦特的背後重重落下,猛地刺入了西瓦特的心髒!

鮮血頓時噴湧出來,西瓦特瞪大眼睛,他看着六道骸驚訝地張着嘴卻只能湧出一口口的鮮血。

“kufufufu,你以為我六道骸會被區區的契約束縛而畏手畏腳嗎?就算是死,我也要拖你下地獄!”

那如同魔鬼一般猙獰的眼睛就像萦繞在腦間的噩夢,西瓦特的眼中最後只有一篇猩紅和那瞳孔中的“六”字,六道輪回,那只眼睛終于在無盡的恨意中為他的主人貢獻了力量。

“六道骸!”費奇怒吼一聲松開沢田綱吉沖了上去,沢田綱吉眼看着小骸又一次舉起三叉戟值得大喊着,“骸!不要殺人!”

不要殺人啊!

“第二,六道骸被釋放期間的行動必須由彭格列嚴格□□,如果他又殺人作惡,我們将立刻将他捉回來,并且今後再也不會給彭格列任何談判的機會。”

複仇者的話還回響在耳邊,沢田綱吉絕望地看着那明晃晃的三叉戟落下去,突然只聽“嘭”的一聲槍響,費奇的太陽穴被人一顆子彈射穿了。

鮮血濺了一地,費奇僵住了,緩慢地轉頭看見來人不可置信地怔大了眼睛,他擡起手卻連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就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這一連串的變化驚的人目瞪口呆,沢田綱吉驚愕地轉過頭只看見一個白衣男子立在窗口,手中銀白色的□□還冒着煙。

“我們又見面了喲,小綱吉。”

作者有話要說: 大半夜寫這麽血腥的畫面……我覺得我應該去看看變态心理學什麽的……

第二十一彈 小孩子生病要提早治療

時間仿佛定格在這一瞬,綱吉眼怔怔地看着費奇在自己面前倒下再無呼吸,就這麽眨眼之間便少了一條生命。

“我們又見面了喲,小綱吉。”

沢田綱吉看着眼前這個白發男子覺得有些眼熟,微卷的頭發和左眼下的倒皇冠刺青都在标示着他和這個男子見過。

“白……白蘭先生?”

“真高興小綱吉還記得我~”白蘭跳下窗臺走過去拉起綱吉的手搖了搖。

“你……你怎麽會……”

“我可是專門跑來搭救你和小骸的唷。”白蘭揚着大大的笑臉湊到綱吉面前,吓得後者連忙向後躲了躲拉開距離。

“诶?可……”

沢田綱吉話沒說完就只聽“撲通”一聲白蘭身後的小骸也栽倒在了地板上。

“骸!”綱吉頓時撇下白蘭跑過去,小骸的臉上都挂着髒兮兮的血跡,左眼已經閉上了,右眼卻因為那顆眼睛無法合上。

“BOSS。”庫洛姆解決了外面的人跑進來就看見沢田綱吉抱着六道骸兩人身上都是血,而他們身後站着一個陌生男子。

“你是什麽人?”庫洛姆亮出三叉戟。

“庫洛姆,他不是敵人。”

白蘭聽見這句話唇邊的笑意又深了幾許,沢田綱吉把地上的小骸抱起來,“我們先走吧,白蘭先生,今天謝謝你,但是現在我要帶……”

一陣陰寒的冷霧從背後吹了過來,帶着那熟悉的讓人渾身不舒服的特有氣息,還有零零當當的鎖鏈聲。

“彭格列,你違反了約定。”

冰冷的聲音傳來,沢田綱吉驚震在原地,太快了,簡直太快了,他完全沒想到複仇者會來的這麽快。

沢田綱吉慢慢轉過身沉下臉,懷中的人已經失去了意識,輕的仿佛沒有重量。

“這次是個意外。”

複仇者深陷的眼睛盯着他,“當初六道骸受傷也只是個意外。”

“讓監獄裏的犯人受人偷襲是你們的失職。”

“沒有管理好自己的守護者也是你的失職。”

沢田綱吉算是明白了,他是被複仇者惦記上了。看來當初他一番理論把骸帶走讓對方懷恨在心了。

“所以,按照約定,我們要帶走他。”複仇者說着便甩出鎖鏈直奔懷中的小骸而去,沢田綱吉連忙側身躲開。

“彭格列,按照我們的約定,如果你沒有約束好六道骸讓他再作亂的話,你就不能再阻止我們的公務。”

抱着小骸的手緊了緊,他不能放手,絕對不能,無論發生什麽事,他都不能再放小骸一個人去承受!

這麽想着已經熄滅的火焰又滕然升起,複仇者見狀即便沒有任何言語也已經充分了解了他的意思。

拒捕,在複仇者的世界中是絕對不允許的。

鎖鏈猛地向沢田綱吉甩去,幾乎是同時那個握着鐵鏈的人就如魅影一般消失不見了,速度快的他根本就沒有看清,就這麽愣神的一瞬一擊手刀突然從身後劈到了他的肩膀上,地板碎裂開來,巨大的沖擊力竟讓他從三樓一路砸進了一樓的地板。

庫洛姆已經驚呆了,她知道複仇者很強,否則骸大人也不會這麽多年都沒能逃出來,可她從沒想過竟然強到這個地步,這十年間她從未見過BOSS和實力相差如此懸殊的人打過,就連十年前和Xanxus一戰形勢也沒有如此一邊倒。

白蘭的目光也危險起來,他本來只是想跟小綱吉親近一下,不過沒想到反而發現了這麽有趣的事情,嘛,果然複仇者暫時還是不要惹的好。

但是要是讓小綱吉死在這裏也不好玩了。

這麽想着白蘭俯身順着裂開的地板沖下一樓伸手接住了複仇者的鎖鏈。

沢田綱吉躺在地上咳了一口血,他覺得自己的背已經碎掉了,但好在小骸還被他緊緊地護在胸前看上去并沒有受傷的樣子。

複仇者看了眼白蘭道,“你也想來阻止我們嗎?白蘭傑索。”

“怎麽會?六道骸作惡多端,的确應該抓起來。”白蘭攤開手笑咪咪地指了指沢田綱吉懷中的小骸,“但是,我怎麽不記得黑手黨界鼎鼎有名的殺手六道骸竟然只有這麽一點?”

複仇者沉默了許久才用那僵屍一般的眼睛看向他,“你想說什麽?”

“我想說,你們要抓的那個六道骸似乎跟這個小鬼沒什麽關系喲。”

“他是二十年前的六道骸。”

“诶?是嗎?”白蘭頓時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原來二十年前年僅6歲的六道骸就已經滅了艾斯托拉涅歐一族,又殺了北意大利蘭茲亞家族被複仇者□□在監獄裏了嗎?”

複仇者動了動眼球沉默了,沢田綱吉頓時明白了白蘭的意圖,他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開口道,“如果你們要抓的是20年後的六道骸我絕不阻攔,但現在這個小孩子是無辜的,複仇者也沒有規定只要是殺過人的黑手黨都要抓進去吧?那這世界上恐怕就沒有黑手黨了。”

“不要狡辯,他是六道骸,并且剛剛殺了人,這是事實,你的确違反了我們的約定。”

“十年前,骸因為滅了黑手黨界太多家族被複仇者抓走,但是二十年前他還什麽都沒有做,難道複仇者的準則可以去抓一個還沒有犯罪的人嗎?”

那名複仇者終于動搖了,他跟身後的同伴說了什麽最後點頭道,“我可以放過他,但是他今天殺人這筆賬會記在二十年後的六道骸身上,一旦他回來了,我們便要帶走他。”

沢田綱吉一怔,下意識地想反駁但是張了張嘴又閉上了。現在能保住小骸就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于是他點了點頭,“這次很抱歉。”

“希望下次你不會再妨礙我們。”複仇者說完便在一陣煙霧中消失了。

沢田綱吉踉跄兩步又咳了幾口血,庫洛姆連忙扶住他,“BOSS,我帶您回去!”

“恩。”綱吉看向一旁的白蘭,“白蘭先生,今天十分感謝你。”

“不用客氣小綱吉,我也是有事相求呀~不過看來今天并不是一個商談的好時機呢,改日我再到彭格列去拜訪吧~”

看到剛剛白蘭的身手,再聯系到他會出現在這裏,沢田綱吉也算明白了對方絕不是普通人,何況第一次見面時骸似乎認識他。

“好,靜候佳音。”

“byebye~可愛的小綱吉。”

綱吉他們來時的車已經被炸毀了,沢田綱吉又實在沒有力氣,他現在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似乎都裂開了一樣疼,僵着後背連動都不敢動。

“綱!”

忽然傳來山本的叫聲,綱吉擡頭果然看見對方從車裏鑽出個腦袋,“看來我來晚了。”

“山本,沒受傷吧?我的通信器聯絡不上你們。”

“沒有,只是似乎被對方的術士擺了一道。”

“了平大哥呢?”

“剛剛才聯系上他,正在往這邊趕,我們先回去吧,我通知他直接回基地就好。”

“恩。”沢田綱吉連忙上了車,小骸從剛剛開始就昏迷不醒,他實在有些擔心是不是因為強制解除了西瓦特控制的關系。

“別擔心,BOSS。”庫洛姆安慰道,“骸大人的能力如果覺醒了的話,是絕對不會被這種程度的精神控制打敗的。”

綱吉點了點頭,馬上又覺得有些尴尬竟然讓女孩子來安慰自己什麽的。

“呃,謝謝……抱歉,庫洛姆還要你來安慰我。”

“不,我很高興能為骸大人的事安慰你,BOSS這麽關心骸大人,我很開心。”

沢田綱吉怔了一下,扯出一個淡淡的苦笑。

收到他們受傷了的消息Reborn便讓花山院醫生做好了準備,這邊他們才剛到基地小骸就被推進了手術室。

沢田綱吉的傷也有些重,但他堅持着要等小骸從手術室中出來,Reborn拗不過他便趁機了解了一下今天的情況。

“然後你就跟複仇者動了手,是那個叫白蘭的人幫了你?”

“對。”

“這麽說你身上的傷多半是複仇者留下的?”

“呃……是。”

Reborn沒有再問而是陷入了沉思,沢田綱吉有些奇怪,他以為自己一定會被Reborn大罵一頓竟然跟複仇者作對之類的,可是對方卻沒有。

對于這一點Reborn是不滿的,但他現在的注意力都在複仇者身上,擁有着第八種屬性的火焰,實力又強大到可以一擊就把蠢綱打成這樣,最重要的還是當初複仇者對他說的那句話。

“你跟我們沒什麽不同,Arcobaleno。”

花山院出來的比預想中要快得多,沢田綱吉連忙走上去問道,“怎麽樣?花山院小姐。”

“并不樂觀。”

沢田綱吉呆住了。

“霧守大人的那顆眼睛實在不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覺得您應該立刻請夏爾馬醫生來,不能再耽擱了。”

作者有話要說: 數據已死,我仍在埋頭碼字,簡直就是眼盲黨(っ °Д °;)っ

第二十二彈 大人就是要對小孩子的未來負責

夏爾馬連夜被架上了飛機,到日本基地時還一副老大不爽的樣子,看見病床上的小骸就更不爽了。

“現在加一條,我不只不治女人,我還不治小孩。”

“夏爾馬,拜托你!救救他吧!骸還那麽小,你不救他他這次可能真的熬不過去了!”沢田綱吉連忙抓住夏爾馬的手腕,後者愣了一下,他覺得彭格列這次好像心急的有些過頭了。

夏爾馬嘆了口氣撓了撓頭發,“彭格列,不是我不救他,是你想想,這個六道骸是從二十年前來的,二十年後的六道骸還活的好好的,那就證明他不會有事的,根本用不着擔心。”

沢田綱吉垂下頭,他知道夏爾馬說的有道理,但還是覺得十分不安,讓他眼睜睜地看着一個六歲的孩子躺在床上受苦這種事他做不到!

“我知道……但是、但是如果什麽努力都不做的話又怎麽會有結果呢?我們、彭格列今天的一切也都是過去所有人的不斷努力才終于贏到手的,如果沒有那麽拼命的過去又怎麽會有我們的今天呢?”

獄寺頓時感動的痛哭流涕,“十代目……獄寺隼人不管過去現在還是未來都一定會更加努力地陪伴在您左右的!”

“真是的……”夏爾馬滿滿的挫敗感,他拍了拍後腦勺轉身推開手術室的門,“真是怕了你們了,下次再有這種事可別來找我!”

門被“嘭”地一聲摔上了,直到手術室的燈又一次亮起沢田綱吉才反應過來,高興地抓住獄寺的手,“他答應了!獄寺君!”

“是呢,十代目!您放心吧!那家夥絕對不會有事的!”

Reborn看着一旁高興的上蹿下跳的沢田綱吉覺得自己真應該好好觀察一下了,蠢綱什麽時候跟那個六道骸關系這麽要好了?多大點小事BOSS的修養就都拿去喂狗了!

夏爾馬一來沢田綱吉也終于算安了心,他低頭看了看表才發現已經淩晨4點,天都亮了。看到陪着他折騰了一晚上的大家有些過意不去。

“抱歉……讓大家跟着忙了這麽久……”

“哈哈,這是哪裏的話,畢竟受傷的是六道骸啊!”

“對啊,沢田,我們極限的是一家人啊!”

正是這群夥伴才讓他不管經歷多少困難、不管前途多麽艱難險阻都從未後悔。

大約只過了二十分鐘夏爾馬便從裏面走出來了,沢田綱吉連忙問,“骸沒什麽問題吧?”

“你當我是神嗎?沒有問題?是問題大了去了!”夏爾馬的表情有些不悅。

Reborn也嚴肅起來,“怎麽回事?夏爾馬。”

“還真讓彭格列說準了,輪回之眼這種高科技手術根本不是二十年前的技術能做得到的,艾斯托拉涅歐家族器官移植的技術爛的就像是跟原始人學的!”

“可是你剛剛不是還說,二十年後的骸還活的好好的,證明他會挺過去的嗎?”

“前言收回,我看了花山院小姐給我的輪回之眼的資料,至少在移植過程中為了避免受體被那顆眼睛所散發出來的怨氣所吞噬而必須使用使用死氣之炎來淨化這一點,在二十年前就根本做不到。”

沢田綱吉一怔,然後恍然想起什麽似的,“這麽說!!”

“所以彭格列,如果二十年後的六道骸知道了他那顆眼睛其實是被我移植過去的……”

夏爾馬完全露出一副“你敢說出去就死給你看”的眼神,看的沢田綱吉連忙擺手,“我絕對不會告訴他的!”

“好,我去查資料配藥劑,你進去看着他,輪回之眼剛剛覺醒,怨氣重的很。”

看到夏爾馬要走沢田綱吉連忙拉住他,“那個……”

“放心,他一時半會死不了。其他人就不要進去了,淨化不了反倒添亂!”夏爾馬語氣不善,看來這次他真的很煩躁。

沢田綱吉進了手術室頓時明白夏爾馬為什麽脾氣那麽大了,整個手術室都被一團團黑氣所籠罩了,仿佛又無數只飄蕩的鬼魂在空中哀嚎着,就是沢田綱吉也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他走到床邊把刺眼的手術燈調暗了些,小骸躺在床上閉合不上的右眼正源源不斷地冒着黑氣。即便是昏過去也能看出對方極不安穩,緊皺着眉頭,攥着拳頭,渾身都是冷汗。

沢田綱吉伸出手在小骸的眉間點亮了一簇小小的火苗,明明只是一道如此細微的光芒卻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吞噬了屋內的黑雲。

沢田綱吉同樣皺着眉,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現在的表情是多麽的懊悔和自責,他拉起小骸的手,涼的幾乎沒有溫度。

“抱歉,骸,果然不管什麽時候我都是個廢柴,就算是碰到年幼的你也沒能保護周全,從以前到現在一直在給大家添麻煩,對你的處境也并不清楚,你離開的這段日子我想了很多,不過也是直到剛剛才确定下來……”

其實,你什麽都知道的吧?

在你年幼的時候也曾經到過這個陌生的未來看着這個笨拙的我、廢柴的我、自稱是你未來首領的我。

那個時候你心裏又是怎麽想的呢?在你如此年幼時便相見過的我們倆有在你的心中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嗎?

應該沒有吧……

沢田綱吉禁不住苦笑一聲,如果真的有骸怎麽還會那麽痛恨黑手黨,如此想來初次見面的黑曜戰對方可能的确是放水了,但當時那份殺意也不是鬧着玩的,究竟是對自己多失望呢?

沢田綱吉沒有再想,無論如何他的心意是不會變的,對于這個尚且年幼的六道骸,他說什麽也不想讓他看到那些黑手黨的陰暗。他知道小骸注定會回到他原本的世界,但至少在那之前要先讓他看見這個世界的陽光。

一定要!

一定要!

沢田綱吉攥緊拳頭,就這麽在床頭不知坐了多久,Reborn難得的也沒有來打擾他,手術室中還帶着消毒水的氣味,靜悄悄的,只有兩只緊緊相握的手和那相連處跳躍的火焰。

夏爾馬推門進來時沢田綱吉顯然是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他有些局促地道,“抱歉……我不小心、呃……”

夏爾馬覺得沒什麽,六道骸受了多少罪,沢田綱吉就跟着操勞了多長時間,何況他身上的傷口也只是進行了簡單的處理,別說是睡着了,就是他現在昏過去夏爾馬都不會覺得奇怪。

“藥已經配好了嗎?”

“恩。”夏爾馬晃了晃手中的瓶子,然後不知從哪掏出幾個手铐铐在了小骸的四肢上。

“你這是做什麽?”

“為了防止向上次一樣他突然跳起來給我一拳。”

“怎麽會?小骸還這麽小……”沢田綱吉很快便意識到了問題所在,話鋒一轉尖銳起來,“難道這次還不能給骸打麻醉嗎?!”

“考慮到輪回之眼的特殊性,這是最穩妥的解決辦法,你也不想你的霧守未來哪天突然瞎了殘了,一顆眼睛從裏到外腐爛了吧?”

“怎麽會……”沢田綱吉瞪大眼睛轉頭看向小骸,他睡的正沉,似乎終于擺脫了夢魇安靜下來一樣。

“他會疼死的。”沢田綱吉一字一頓地道。

夏爾馬無謂地聳了聳肩,“為了強大的力量總是要付出同等的代價的,如果你想讓我拿掉這顆折磨他的眼睛的話,事情倒是簡單了,而且還能防止他回去殺人作惡,怎麽樣?”

沒有力量就不回去殺人,不會被複仇者抓走,不會在水牢中一關就是十年。

但是,就算是被迫的,那也是骸所選擇的人生,那麽驕傲的一個人失去了力量才真是把他拖下了地獄吧?

如果是十年前,或許他還會動搖,但現在卻根本沒什麽好猶豫的。

沢田綱吉搖了搖頭,“我沒有資格替他做出選擇,而且我也已經明白了,黑手黨的世界不是你想退出就能退出的,他有能力自保,至少我還能放心。以暴制暴是沒有用的。”

夏爾馬勾起嘴角扔給他一套手術服,“去換上衣服出來幫我按住他,可別出聲妨礙我的手術,如果這次他再跳起來打人我就把他的眼睛挖出來做成标本。”

沢田綱吉摸着手上的衣服打了個寒顫,不就是上次踹了你一腳麽,怎麽這麽記仇!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是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

我也感覺到自己沒有寫出心裏構想的那種感覺啊,桑心,可能是我最近實在太忙了

慢慢覺得自己是不是寫的好像流水賬,我要深刻的檢讨!

第二十三彈 手術室進多了會留下心理陰影

“你不會理解的,所以也別對我擺出那副憐憫的樣子,彭格列。”

小骸到了這邊的世界不到十天,沢田綱吉卻深深的理解了二十年後的骸對他說的這句話。

夏爾馬正在用針把小骸眼中的爛肉剃掉,手術燈照的明亮,而剔出來的東西都是一些黑漆漆的血塊。

夏爾馬下第二刀時小骸便醒了,他睜開眼睛就看見一根銀針正慢慢靠近他的眼睛,頓時扭動着身體掙紮起來。

“骸,別動。”沢田綱吉按着他的肩膀,但語氣卻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他也知道,不動?怎麽可能不動?那是硬生生的從他身上割下來的肉啊!眼睛那麽敏感的地方,就是進了沙子都會覺得疼,更何況是剔下一塊肉?!

小骸看見沢田綱吉愣了一下,“彭……格列?”

“嗨。”綱吉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小骸,你聽清楚哦,你的眼睛出了點問題,但并不嚴重,現在正在請醫生給你治療,幾刀就好,你一定要忍住、忍住、熬過去,好嗎?”

小骸聽見“醫生”這個詞明顯的僵硬了,綱吉連忙拍了拍他的小臉,“小骸,相信我,他不會傷害你的,相信我。”

夏爾馬拿出一根筷子遞給沢田綱吉,“讓他咬住。”

筷子被遞到嘴邊,小骸還是在看綱吉,那樣的目光似乎帶了點哀求的意味讓他一顆心都好像被揉成了一團。

“咬住。”沢田綱吉輕聲地哄着,“很快就結束了,千萬要熬過去,等這次手術之後我帶你去動物園玩,上次沒想好這次已經想好了。”

小骸看着他慢慢張開嘴咬住,夏爾馬便又湊了過來,銀針慢慢落下沢田綱吉感覺到小骸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靛青色的瞳孔放大到極致,死死地盯着那根針。

沢田綱吉的心也在顫抖着,他平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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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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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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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