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11)
在西蒙家族手裏那就說不準了。
早知道當年在意大利作惡的那些年就把西蒙家族也殺光了,至少那個時候他不會在意彭格列的想法,也懶得管兩家的恩恩怨怨。
“納茲。”溫和的聲音把已經昏昏欲睡的納茲喚醒了,小腦袋偏過來還打着哈欠。
“你回彭格列那裏去吧!”
納茲嗚咽一聲死命地往他懷裏鑽。
六道骸不着痕跡地嘆了口氣,美國這個時候已經很冷了,夜間又飄起了雪花,在路燈下纏纏綿綿的。
第二日淩晨,六道骸坐上飛機就開始補眠,他必須要養精蓄銳,因為斯佩多的目标中肯定有他。
下了飛機六道骸便收到了白蘭的通信,內容相當簡單——我和小尤尼在彭格列,麻煩骸君把小正送到這裏喲~
六道骸直接按碎了通信器,白蘭就是在玩他!
“自己去彭格列總部。”六道骸甩下這麽一句話就走了,結果沒走幾步納茲突然叫了一聲消失了。
兩人都傻愣愣的眼睜睜地看着小東西在眼前忽的就不見了,匣武器是不會死亡的,突然消失只有一個原因——主人的火焰不足以支撐他繼續呆在這邊了。
“沢田先生……”入江正一驚訝地張大嘴巴。
六道骸蹙起眉,“kufufu,走吧!去總部。”
雖然很不想見到白蘭,但他現在确實需要知道彭格列在哪。
兩人趕回總部時白蘭正仰在沙發上吃棉花糖,尤尼和伽馬坐在他對面。
“骸君,歡迎回來。”白蘭這麽說,目光卻控制不住地看向他身後的人,入江正一撇過頭目光死死地盯着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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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fufu,少廢話了,彭格列在哪?”
白蘭報了位置,六道骸轉身就要走,尤尼攔住了他,“六道骸先生,走之前把彭格列戒指帶上吧!”
六道骸一愣,順着尤尼的目光看到茶幾上那顆不規則的大石頭,要不是上面雕刻着霧的花紋,六道骸絕不會做出任何聯想。
“kufufufu,大空的彩虹之子,當初說服我加入密魯菲奧雷黑魔咒的人似乎也是你。”
尤尼雙手搭在腿上一派優雅,“是,但是我們和沢田先生是同盟,緊急時候不應該計較這麽多的,解決了西蒙家族的事六道骸先生再親手把彭格列戒指還給沢田先生吧!”
六道骸攏了攏手指,最終也沒有當着這些人的面攥成拳頭,他拿過那奇形怪狀的石頭笑道,“kufufufu,大空的彩虹之子,你可沒有看上去那麽溫柔。”
尤尼只是笑笑,六道骸沒再耽擱,他剛要走腦海中便傳來一聲慘叫。
“kufufu,看來不用費力趕過去了。”六道骸危險地眯起眸子,就在剛剛阻隔在他和庫洛姆之間的障礙消失了,斯佩多那個人渣正在叫他出來。
“哼,那就如你所願好了。”六道骸抽出意識俯身到庫洛姆身上,眼前景色一轉就看到了斯佩多那張蠢臉。
“nufufufu,好久不見啊,六道骸,說來以這樣的形态見到你真是倍感親切。”斯佩多雙手抱肩笑着。
“我可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和你有什麽聯系,你這個早該死去投胎的臭蟲!”被激怒的六道骸拿出彭格列原石點上火焰,那顆石頭頓時化作了霧之耳環,手中的三叉戟也變成了錫杖。
“nufufufu,你不必如此惱怒,既然你如此需要那個被我丢棄的東西,我就送給你好了,反正于我而言這些都無所謂。”斯佩多化出長槍,空間頓時陷入了撲克牌陣法中。
“kufufufu,沒想到如斯佩多這樣的術士竟然會借用撲克做媒介,還真是無趣啊。”六道骸冷眼看着周圍一張張翻開的紙牌。
“nufufufu,我希望你可以稱它為簡潔。”
“如果只是這樣,你就太讓我失望了。”
彭格列齒環,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這久違的感覺卻确确實實地平複了他因承受詛咒而無法集中的精神力。就在這裏解決掉他吧!自己已經沒多少力氣了,如果放任斯佩多這樣下去難保不會讓彭格列知道些什麽自己困擾的事情來。
六道骸真正使出全力來斯佩多簡直不是他的對手,撲克牌瞬間便被自己幻化出的眼睛所取代,斯佩多的長槍變成了鐮刀,最後還幻化出了庫洛姆和犬他們,企圖以此牽絆住自己的行動。
“kufufufu,還真是有趣呢,你是說我在殺他們之前會猶豫是嗎?”錫杖上的寶石向四面伸長猛地刺穿了幾人的胸膛,“對我而言,他們并非是情誼深厚的夥伴,只是我自己的身體而已。”
“永別了,斯佩多。最後的最後,對于你的饋贈,我從未心存感激。”
六道骸轉過身,他知道那具身體不是斯佩多,他已經給對方造成了足夠的精神創傷,所以沒必要在補上一擊了。
斯佩多趴在地上,身體上漸漸升起迷霧,他突然扯開嘴角,“我真是太感謝你了,六道骸。”
“嗯?”六道骸轉頭,斯佩多已經消失了。
身後傳來一陣嗒嗒的腳步聲,六道骸遠遠地聽見就暗叫不好,可都已經被人看見了,現在逃跑又實在沒什麽意思。
“六、六道骸?”最先開口的卻是獄寺,然後是笑哈哈的山本,他被白蘭治好雙腿就趕了過來,還打贏了水野熏。
沢田綱吉剛剛淨化了炎真,但複仇者卻告訴他還有最後一位守護者的戰鬥沒有結束,他們連忙跑過來就看見了六道骸。
沢田綱吉是第一個看見六道骸的,但他卻沒敢說話,他擔心對方真的太讨厭自己,一開口骸反而走了。
六道骸是不知道沢田綱吉如此小心翼翼的心思,他扭頭看見彭格列和西蒙家族的那個廢柴首領站在一起怎麽看怎麽不順眼,他算是明白斯佩多為什麽不喜歡科劄特了,他也不怎麽喜歡這個古裏炎真。
“好久不見,沢田綱吉。”六道骸率先打了招呼,沢田綱吉先是一愣但很快便想到對方只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之間的不愉快而已,何況現在Reborn也在身旁。
“啊、嗯,好久不見,骸,你……”
身體沒事了嗎?
是不是與密魯菲奧雷一戰中受傷太重了?
地獄戒指和輪回之眼的吞噬沒關系了嗎?
“你……打敗斯佩多了啊……”
六道骸深深地望着他,“那是當然的了。”
“诶?你看見庫洛姆了嗎?他把庫洛姆帶走了!”
“我俯身在庫洛姆身上了。”
“诶?為什麽?你自己的身體不是……骸!”沢田綱吉頓時帶上了責備的目光,他雖然不想管太多惹人厭煩,但對方好不容易獲得自由卻完全不在意自己身體的做法他實在看不下去。
“不是的,因為情況危急,我來不及趕過來就只好附身在庫洛姆身上了。”
沢田綱吉一怔,竟然意外地解釋了。
“喂,蠢綱,複仇者還沒出現。”Reborn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對!說來複仇者明明每次戰鬥結束後都會出現的,為什麽這次……”
六道骸有些累了,他剛剛消耗了太多精神力,只看見沢田綱吉的嘴巴一張一合,腦子也反應不過來對方在說什麽。
“我先回去了,沢田綱吉,庫洛姆就拜托給你了。”
“诶?”
六道骸一抽身,庫洛姆便醒了過來,沢田綱吉連忙噓寒問暖,害這個女孩子被抓他實在萬分自責,庫洛姆也因為六道骸終于又跟他建立了精神聯系而安了心,可惜溫情戲碼沒上演多久六道骸就回來了,卻是俯身在骸枭身上。
“我回不去了。” 骸枭忽閃着翅膀,右眼是象征着六道骸的血紅色“六”字。
“怎麽回事?”
“我不知道,只是當我打算回到自己的身體裏時卻受到了阻礙,這是前所未有的事。”
角落響起一個哈欠聲,加藤朱利在大家的注視下慢慢地爬了起來,沢田綱吉連忙擺好架勢,“斯佩多!”
“啊?什麽斯佩多?”加藤朱利揉了揉腦袋忍不住呲牙,“嘶,好疼。”
“朱利!”
“诶?炎真!你怎麽在這裏?”
“他不是斯佩多,是朱利。”古裏炎真連忙過去扶他。
“我知道了。”六道骸終于明白了,為什麽斯佩多總是一遍遍找他,還有剛剛那句道謝。
“我想,斯佩多是趁我俯身在庫洛姆身上的時候,那個男人趁機奪走了我成為空容器的身體!”
第五十八彈 斯佩多(捉蟲)
“什麽?怎麽可能!”
“要說能奪走我的身體并化為肉體所有的,除了那個男人,別無他人了。”
大意了!那家夥原來是故意輸給自己的,他從一開始的目标就是自己的肉體!
“斯佩多本來就是丢棄了肉體,靠不斷地寄生在他人身上才得以存活了上半年,現在能占據骸的身體也沒什麽好奇怪的。”Reborn說着看向六道骸,六道骸卻沒有說話。
“故意輸掉嗎……”
眼前突然卷起一陣旋風,三個複仇者出現在斷垣中。
“複仇者?”沢田綱吉驚了,“你是要把戰敗的朱利帶走嗎?”
“诶诶?我才剛剛醒啊!”朱利搖着腦袋。
“不,是有關斯佩多的事。”複仇者緩緩開口,“斯佩多占據了六道骸的身體已經向這邊趕來了,雖然憑我們的力量可以解決這件事,但現在我們想盡量避免出手,D·斯佩多就交給你們處置了。”
“竟然要交給我們處置!”
六道骸心生不悅,奪走了他身體的斯佩多已經超越了人類,以沢田綱吉現在的力量很難與之抗衡。
“kufufufu,複仇者,D·斯佩多一直都是受你們管理的吧?這種時候讓黑手黨來為你們善後真的好嗎?”
幾人一驚,沢田綱吉忙問道,“斯佩多是受複仇者管理的?他不是依靠附身在別人身上才活下來的嗎?”
複仇者沒有回答沢田綱吉的問題,“從以前起D·斯佩多就一直是你們彭格列的一員,讓他進化成如此地步是你們自己造成的,尤其是你,六道骸。”
衆人不明所以地望過去,六道骸忽閃着羽翼沉默了。
“算了。”沢田綱吉握緊拳頭,“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假別人之手打倒斯佩多,但是既然如此,就把西蒙家族和彭格列家族的決鬥一筆勾銷吧!請把大哥、還有西蒙家族的守護者都從監獄裏放出來吧!”
“綱……”古裏炎真眼淚汪汪地攥了攥拳頭,“我也是這樣想的。”
“那就如你們所願吧!”複仇者眯了眯眼睛,“他來了。”
天空突然傳來一急劇的風聲,伴随着轟鳴的炎壓,幾人連忙擺好架勢,山本獄寺頂在前面C.A.I系統全開,伴随着轟鳴的爆炸聲,整個大堂都被夷為平地。
“獄寺君、山本,沒事嗎?”
“沒事……”獄寺收起匣武器,“只不過光是抵擋這一擊就已經要耗盡所有火焰了。”
那是一團不屬于任何屬性的灰色火焰,沢田綱吉曾在去複仇者監獄贖六道骸時見複仇者使用過。
一只手從火焰中伸出來,緊接着是整個身體,“nufufufu,你們還好嗎?”
占據着六道骸身體的斯佩多披散着一頭長發,帶着讓人戰栗的氣場,那原本屬于輪回之眼的右眼也被黑桃所取代。
“好了,來結束吧!你們的世代。”
幾人立刻攥緊武器,只有沢田綱吉垂着雙手沒有任何反應。
“十代目?”
Reborn也看向他,他沒有說話而是在觀察着對方,并等待他最終的選擇。
“大家……可以先不要出手嗎?我想自己……啊!好痛!”
沢田綱吉話未說完就被骸枭的爪子抓了把腦袋,六道骸飛到他面前,“不要說這種沒格調的話!”
“但是,骸!他用的是你肉體啊!你的傷真的已經好了嗎?”沢田綱吉仰頭看着他,這是他們繼密魯菲歐雷一戰後第一次對視,那雙異色的雙眸深深地望着自己,他懂六道骸的意思,也知道自己應該妥協,可看着那雙眼睛他偏偏又倔強起來。
“那個男人奪走了我的肉體後,已經得到了比我和他兩個人都更強大的力量,就算在這裏你們竭盡全力也未必能與他打成平手,那家夥已經是個怪物了。”
“骸大人……”庫洛姆也擔憂地攥緊三叉戟。
“你應該很清楚才對吧!沢田綱吉,現在要是不使出全力拼命給他對戰的話,那一切就結束了。”
六道骸一直在盯着他,沢田綱吉看着那雙眼睛,他明白骸的隐含之意。一切就結束了,不只是西蒙、彭格列,還有他們也都結束了。
“我知道了……”沢田綱吉攥緊拳頭,“但是我要最後問一句……”
“大局為重。”六道骸沒聽到問題便打斷了他,他知道彭格列想要問什麽——你的身體真的沒事嗎?
怎麽可能沒事?只不過,左右都不會比現在更糟了。
“我知道了。”沢田綱吉的目光堅定起來,“那就這麽決定吧!”
話音剛落斯佩多就一晃站到了他們面前,那距離近的可怕,衆人還沒等反應過來,他離沢田綱吉就只有半臂的距離。
“非常感謝讓我聽了一場好戲,但是……”斯佩多抽出一張撲克牌翻過來,是一張小醜,小醜手上還舉着點燃的炸彈。
沢田綱吉的身體動不了了,幾乎是同時只聽一聲爆炸獄寺山本和朱利都消失了。
“別擔心,我只是請他們去另一個世界見證這一切罷了,我還需要他們把我打敗你們的故事流傳給彭格列的後代們。”
“流傳下去的只有你的死訊而已。”一只浮萍拐打了過來,斯佩多輕輕松松地躲了過去。
“nufufufu,我知道你,真沒想到在這個世界還能跟像你這樣的男人打一場。”
“雲雀前輩!”
雲雀很快便跟斯佩多打的難舍難分了,甚至可以說是雲雀在單方面虐殺,沢田綱吉都看呆了,面對那個已經渾身是眼睛嘴巴的怪物雲雀竟然還穩居上風?!
太恐怖了!
擁有彭格列VG的雲雀實力提升了不止一截,最後一拐打穿了斯佩多的身體。
六道骸咬牙,“雲雀那家夥,對別人的身體還真是毫不留情啊!”
“對你來說已經不錯了,不過……該輪到我反擊了。”斯佩多被打穿的腹部突然亮起了晴的VG原石,已經吸收了滿格的傷害了!
“極限太陽反擊!”
雲雀連忙躲開光柱,可身後突然出現一張巨大的撲克牌把他整個吸收進去。
“nufufufu,你還是跟他們一起見證被我改造後的彭格列吧!好了,接下來輪到你了,沢田綱吉。”斯佩多好整以暇地看着綱吉,他身上剛剛被雲雀打的傷已經完全愈合了。
“斯佩多!”
“我可是擁有除大空和大地以外的12種屬性,這種程度根本沒必要驚訝。”斯佩多陰狠地笑着,伴随着他的笑聲,身體上又長出幾張嘴和幾顆眼睛。
六道骸恨不得沖上去把斯佩多掐死,“太過分了,竟然如此作踐別人的身體!”
“你沒有資格說我,六道骸。”斯佩多笑着應付一句。
“斯佩多!”沢田綱吉和古裏炎真亮起火焰,“你別太得意忘形了!”
兩人頓時沖了上去,一輪激烈的戰鬥後古裏炎真被甩到一邊,斯佩多已經幻化出了六個分|身,連沢田綱吉的攻擊都能平分成1/6,在實體攻擊中巧妙地插入幻覺,不是有經驗的術士很難看穿。
六道骸看的幹着急,他張開翅膀飛到空中,一把鐮刀卻突然擋住了他的去路。
複仇者的眼睛在幹枯的眼眶中晃了晃,“一旦進行到這一步你就不能插手了,六道骸。”
“喂!”傳來手|槍上膛的聲音,Reborn瞄準複仇者,“骸可是彭格列的守護者。”
“你也是一樣的,彩虹之子。”複仇者卻把矛頭指向了Reborn,“如果你不聽勸告的話,将會與我們為敵。”
“我沒有義務聽你們的命令。”
“不,我們也是出于其他原因阻止你的,但是現在還不說。”
Reborn一咬牙忍了下來。
“綱!”古裏炎真站起來,他的目光如此堅定,确實是想做些什麽的,但沢田綱吉的心裏卻直發毛。
“你想做什麽?”斯佩多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我的彭格列可不會跟西蒙家族這種弱小的家族結盟。”
炎真攥緊拳頭,“斯佩多,你對西蒙家族做的,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你的!西蒙家族代代承受的屈辱,你必須付出代價!”
炎真猛地發力,同時變出6個黑洞将斯佩多的分|身緊緊吸附靠在自己身邊。
“真是令人驚訝的力量,”斯佩多的表情卻一點不是這回事,“只是,釋放出如此力量你已經無法動彈了,更何況你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把我吸進去。”
“沒錯!但是,只要你一瞬間的動不了就夠了。”炎真艱難地望向綱吉喊道,“綱!朝我這裏打!用足你最大的力量!”
“炎真!我用來淨化你的火焰是不足以打敗斯佩多的!如果真的使出全力你或許會死的!”
“我知道,但是這不只是為了你,還有西蒙家族,如果在這裏失敗了,愛迪爾海德、熏、朱利,大家都會死的!這也是為了我的朋友!動手吧!”
斯佩多還是慌了,他開始用言語誘惑沢田綱吉,“你要想清楚,古裏炎真不是你好不容易才交到的朋友嗎?你們那麽相像,還有同樣的立場,你真的能狠下心嗎?”
沢田綱吉攥緊拳頭搖擺不定,六道骸扇着翅膀對Reborn說,“沢田綱吉還是太優柔寡斷了,明明已經過了十年了。”
Reborn勾起嘴角,“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有那麽多人心甘情願地跟在他身旁,炎真才會完全相信他地拿自己做誘餌。你不也是一樣的嗎?六道骸。”
六道骸沉默了,庫洛姆看着天上的狀況突然沖上去,接着黑洞的細縫沖到古裏炎真身邊。
“庫洛姆危險!”沢田綱吉連忙喊道。
“BOSS!”庫洛姆用盡全力打開了霧之屏障,加上彭格列VG的力量形成一層保護層,“請用盡全力吧!我來保護古裏炎真!”
“庫洛姆!太莽撞了!”六道骸飛起來,把自己全部的力量都傳遞到了庫洛姆的三叉戟上,自己體力不支被Reborn接住了,“你可以動手了,沢田綱吉。”
“謝謝你們,骸,庫洛姆。”沢田綱吉舉起雙手瞄準斯佩多,背後X推動火焰全開,手中的火焰越聚越強,熱炎連地面都能感覺得到。
古裏炎真用盡全力讓黑洞抓着斯佩多,可他的體力也已經到了極限,他明顯感受到黑洞的力量越來越弱,等反應過來時他發現那股力量似乎已經不足以抓住斯佩多了。
古裏炎真暗叫不好,他剛要阻止沢田綱吉卻發現斯佩多沒有動。
為什麽?黑洞的力量應該已經對他構不成威脅了才對啊!為什麽還裝作一副被抓住的樣子沒有逃跑?難道又有什麽陰謀?
“綱!”炎真剛喊出口就發現了異樣,沢田綱吉的火焰能量應該已經蓄滿了才對,但他卻沒有動手。
“蠢綱!你在想什麽!”在如此關鍵時刻還在猶豫,就是Reborn也要發怒了。
“抱歉……”沢田綱吉突然熄滅火焰垂下手來,幾乎是同時體力不支的炎真和庫洛姆也掉在了地上,“我還是無法下手。”
“為什麽!”古裏炎真大喊着,“明明剛剛已經是絕佳的機會了!我不是說了這也是為了西蒙家族嗎?!”
“不是那樣的……”沢田綱吉低下頭,“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自己。”
“什麽?”
“總有別的辦法打敗斯佩多的,我不能這樣!”
“你到底在搞些什麽,蠢綱!”Reborn發怒地一腳踹到沢田綱吉的腦袋上,斯佩多的化身合為一體,沒了重力控制,戰鬥又回到了原點。
“沢田綱吉,”六道骸的聲音寒冷無比,沢田綱吉第一次聽到那麽優雅的對方用這樣的聲音說話,“你不會是因為我吧?”
沢田綱吉從地上爬起來,不知道為什麽斯佩多也沒有進攻,沢田綱吉踉跄了兩步,抹掉嘴角的血跡。
“十年前的黑耀戰你還記得嗎?骸。”
“你現在提這些又想做什麽?”
沢田綱吉卻自顧自地繼續說着,“那時候你附身在獄寺、碧洋琪、雲雀前輩身上,我因為不想傷害同伴而一直無法對你動手。”
他忽的攥緊拳頭,目光堅定,“那麽,今天面對同樣的情況我也不會對你的身體下手!”
六道骸真是氣炸了,他飛過去又用爪子踩着沢田綱吉的頭,“彭格列,你是在小瞧我嗎?我可不是你那幾個弱小的守護者。”
被困在撲克陣中的獄寺頓時黑了臉,雲雀轉了兩圈浮萍拐。
“是,我一直覺得骸很強,如果沒有密魯菲奧雷時發生的事,如果沒有見到二十年前的骸,我還會一直這樣相信着,但最近我明白了,難道就因為骸足夠強,所以就要一次次去執行最危險的任務,每次都成為徘徊在生死邊緣的犧牲者嗎?”
“我不知道骸的身體到底怎麽樣,但以你那逞強的性子絕對沒有痊愈就是了,剛剛那一擊我錯過了,或許我會後悔,但我知道,如果剛剛那一擊打了下去,我絕對會後悔!大空的能力是調和,但如果連公平都做不到,對同伴都如此偏心,那樣就算贏了戰鬥我也不覺得我能繼續統領好彭格列!”
沢田綱吉的話把六道骸想說的都堵住了,明明身體還在別人那,可他卻覺得自己的心跳都亂了。
“你還真是不管什麽時候都這麽天真啊……”六道骸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古裏炎真扯開嘴角,低聲呢喃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綱是一個溫柔的,絕對可以依靠的人,不管西蒙家族怎麽樣,無關乎彭格列,綱都是我的朋友啊。”
兩人手中的戒指突然閃起光芒,彙聚到了沢田綱吉手中,戒指也變換了形态。
“那是彭格列首領和西蒙首領留下的最後一把鑰匙。”複仇者說着,衆人腦海中又閃過了當初Giotto和科劄特定下誓言的畫面。
沢田綱吉亮起火焰,“斯佩多,結束……”
斯佩多沒有動,他還保持着之前的姿勢。沢田綱吉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斯佩多有些怪,脫離了炎真的黑洞後甚至沒有立刻攻過來,還聽他說了一大套廢話。
“綱!小心他耍花招!剛剛我的黑洞明明已經失去效力了,他還是沒有逃跑!”古裏炎真連忙喊着。
沢田綱吉提高警惕,“你到想做什麽?斯佩多。”
斯佩多開始掙紮起來,就好像有什麽無形的東西在束縛着他一樣,他的幻術也消失了,他開始大叫,“放開我!放開我!”
獄寺從撲克陣中掉出來就看見這一幕,“斯佩多……瘋了?”
“不知道,剛剛開始就突然這樣了。”沢田綱吉也是驚訝地看着。
空中傳來一個女人“呼呼呼”的怪笑,那聲音聽的人毛骨悚然,複仇者拉了拉鐵鏈開口道,“娜爾蘭,你終于出現了。”
一團灰色的火焰亮起,一個穿着鬥篷的人從火焰中走了出來,“游戲結束了我當然要出來收拾殘局,我可不像總是讓別人善後的複仇者。”
沢田綱吉看着她的行頭頓時想起白蘭的話,“解開白蘭封印的人也是你嗎?”
女人轉過身,那黑色的帽子下黑漆漆一片,明明是正面相對卻根本看不清對方的臉。
“是啊,你應該感謝我,十世,如果不是我放他出來你的雨守還躺在病床上呢。”
“娜……爾……蘭”斯佩多怪叫着猛地施力,頓時只聽一陣鐵鏈聲響,沢田綱吉這才看見斯佩多被七八根粗大的鐵鏈拴了個結實,鐵鏈的另一頭牢牢地攥在女人的手裏。
娜爾蘭又愉悅地笑了起來,“斯佩多,你不應該恨我的啊,我可是幫了你好幾次啊。”
她說完笑的更加張狂,斯佩多幾乎失去理智一樣像往他身上撲,手臂被鐵鏈勒出了血都渾然不覺。
“啧啧,彭格列初代時曾號稱最強術士的D·斯佩多,如今竟然像條被人拴住的狗一樣,真難看。”
就是沢田綱吉也聽不下去了,他伸手瞄準娜爾蘭說道,“喂,放開他。”
娜爾蘭的笑聲戛然而止,突兀的讓人背脊發涼,她似乎看了沢田綱吉兩眼,“你最好搞清楚狀況,小鬼,我可是在完成那個斯佩多的遺願。”
“人還沒有死,竟然說遺願!”獄寺蹙起眉。
“不,已經死了。”女人很肯定。
“什麽意思?”
“娜爾蘭!”斯佩多又開始怪叫起來,“還給我!還給我!把我的東西都還給我!”
“這是斯佩多的遺願,給予你們的最後的繼承。”
“你說繼承?”沢田綱吉忽的想起什麽,憤怒地道,“你是想告訴我這一切鬧劇不過都是對我的考驗嗎?!”
“是,就是這樣。”娜爾蘭漫不經心地應着。
“怎麽可以這樣……”古裏炎真瞪大眼睛。
“女人!這是哪門子的驗證!彭格列初代絕對不會給出這樣的試煉!”Reborn的憤怒值也已經到了極限。
“這樣的繼承我寧可不要!”沢田綱吉憤恨地瞪着她。
“哈哈哈……”娜爾蘭又大笑起來,“你當然可以不要。”
“彭格列。”身後的複仇者忽然插嘴,“你最好三思,這是場堵上了你霧守性命的試煉。”
“kufufu,娜爾蘭,你不要危言聳聽。”
“你很清楚我有沒有在說謊,啧啧,先是被Ghost打成重傷,而後又潛入密魯菲奧雷被白蘭傷了輪回之眼,泡了十年的水牢,兩枚地獄戒指,現在又被折磨成這樣……”娜爾蘭話鋒一轉,“或許你也像那個斯佩多一樣抛棄肉體,還能活得久一點。”
沢田綱吉猛地看了眼六道骸,轉而一拳揮向地面,巨大的炎壓把地面震的轟轟作響,凹進去一個大坑。
“你到底想做什麽。”沢田綱吉的聲音平靜,卻十分危險。
“只是讓你們看一段記憶罷了,就像曾經的Giotto和科劄特留下的鑰匙一樣。”娜爾蘭晃了晃手中的鎖鏈,“我曾經答應斯佩多,如果有一天彭格列的哪任霧守得到了他沒有得到的,就給予他們最後的繼承,至于這段記憶純粹是我個人的愛好,你們就好好享受吧!”
沢田綱吉剛要反問眼前就被一片漆黑所取代。
作者有話要說: 這算不算雙更?!
我相信沒有人會怪我這章字數太多的
雖然想過分成兩章剛剛好,但想到還要起兩個名字,我就放棄了
果然我是個簡潔的人(*/ω╲*)
第五十九彈 艾琳娜
我一直知道Giotto不喜歡我,至少他的目光從未單獨屬于過我。
大多數時候,他會看着他最信任的岚守,最可靠的雨守,最費心的雷守……很少望向我。
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這份感情變了質,我所驕傲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道光芒,那道我明知絕不會僅屬于我的光芒。
但他仍然是溫柔的,對我,對其他,對任何人都如此。對,我不是特別的,從來都不是,特別的是他那位游離在家族之外的雲守,我不過是異端。
我知道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我的占有欲會毀了那輪太陽,所以我一直刻意和他保持着距離,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感情也沒必要開始。
但對于我的疏遠,Giotto似乎完全不在意,看見我時仍舊笑眯眯的打招呼,看不見時也不會主動來見我,久而久之,任務也都是通過艾琳娜告訴我的。
可笑極了。
我看見他阻止了鬥毆的G和阿諾德,我看見他跑到地主家把藍寶從煙囪裏揪了出來,我看見他跟雨月促膝喝酒,看見他跟艾琳娜閑談,然後他看見了我。
“原來你也在,D,最近過的怎麽樣?”他笑的仍舊自然、漂亮,用着那樣溫柔的意大利語,好像根本不記得我們已經有一個月沒見過面了。
對,我不是特別的,跟所有人一樣共享着西西裏最溫暖的陽光。
我開始變得偏執,譏諷、冷眼、否定,控制不住地與他作對,但不管我做出什麽,他都能笑着面對我,與任何時候都一模一樣。
“不管怎麽看,艾琳娜都是一個不錯的結婚對象不是嗎?”我故意這麽跟他說。
Giotto那雙金色的眸子溫和的看着我,漂亮的金發柔軟地貼在額前,“是啊,祝你幸福,D。”
一成不變。
我讨厭Giotto,就是讨厭他,讨厭他能如此漠視我的感情,讨厭他的笑容從未屬于過我,讨厭來來往往與他接觸的黑手黨,這其中就包括科劄特。
我第一次看見Giotto和除了其他守護者以外的人聊的那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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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