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他來的時候沒穿衣服,剛好方便做某些事,上了床把宗珝身上的毛毯一撩,直接跨到了他的腰上。
宗珝被壓得悶哼一聲,擡起頭來,老虎先生及時伸手按住他的額頭,念咒催眠。
「你在做夢你在做夢你在做夢!我是陳豐陽我是陳豐陽我是陳豐陽!嘛哩嘛哩哄!」
「嗯……」
宗珝發出長長的鼻音,聽在老虎先生耳朵裏,簡直就是在勾引他。
他的那話兒更硬了,欲望沖了上來,便無所顧忌,勒住宗珝的腰身把他強行拉起來,讓他跪伏在床上,做出動物交尾的動作。
宗珝看似不喜歡,拚命掙紮。
老虎先生心裏憋着火呢,哪管他三七二十一,将飽脹的陽具頂在他的後庭上蹭了幾下,就迫不及待地沖了進去。
「疼……」
宗珝叫起來,老虎先生的那玩意兒太粗壯了,又沒做前戲。
他那裏昨晚被折騰了很久,舊傷還沒痊愈,現在又添新傷,疼得臉色都白了。
想推開身後的人,卻使不上力,最後趴到了床上,雙手死死抓住床單抖個不停。
老虎先生現在正精蟲上腦呢,沒留意太多,從後面摟住宗珝的腰就是一陣橫沖直撞。
宗珝疼得說不出話來,又反抗不了,只能任由他欺淩。
好在裏面太澀了,老虎先生無法任意馳騁,他做得不暢快,很快就停了下來。
想起昨晚接吻的銷魂味道,他探身過去,摟住宗珝求吻,這才發現宗珝臉色蒼白,額上都是冷汗。
他回過味了,看看和宗珝身體交接的地方,問:「真那麽疼嗎?」
宗珝不說話,點頭的時候淚水順着眼角流下來。
老虎先生看到他抓床單的手指都泛了白,不敢再強來,把陽具退了出來,伸舌舔他的淚珠。
宗珝原本很難受,被他這樣舔着,酥酥癢癢的,那讨好的感覺像是幼年養的小貓,不由得笑了。
老虎先生看他笑,也跟着笑了,又去吻他的嘴唇。
宗珝被他的靈術控制,神智恍恍惚惚,老虎先生吻得霸道,他便無意識地接受了。
那舌像是生了倒刺,吻吮中帶來輕微刺痛,卻不是太難忍受,反而有種奇妙的興奮感。
随即陽具被攥住了,那人的手和他的舌一樣的粗粝,宗珝打了個顫,在他的撫摸下呻吟出聲,陽具很快便飽脹起來。
老虎先生聽着他的呻吟聲,也興奮起來,覺得這才是自己喜歡的調調,更加熱情地吻他。
宗珝回應了,他的反應讓老虎先生又蠢蠢欲動,只想直接進去大戰三百回合。
可惜他剛有動作就被宗珝按住了,宗珝雖然神智恍惚,但身體的自我保護能力還是有的。
剛才被他弄得死去活來,宗珝對他的占有很抗拒,一直說痛,不想進行下一步的接觸。
「我褲子都脫了,你給我說這個?」
老虎先生很郁悶,不過一番親熱後,他原本的怨氣早就消失無蹤了,也狠不下心強來。
作為報複,他拉開宗珝的睡衣,在他的鎖骨處狠狠啜了一口。
這個宗珝倒是不抗拒,任由他吮啜,兩人靠得近了,老虎先生嗅到草藥的香氣。
随着他的吻移到宗珝的肩上,那股香氣愈發的清晰起來,卻是他送給宗珝的傷藥清香。
「原來你沒丢掉啊。」
發現宗珝用了自己給的藥,老虎先生的心情瞬間多雲轉晴,最後的一點小郁悶也消失無蹤了。
擡頭左右看看,果然在旁邊的桌上找到了盛藥的玻璃瓶。
宗珝潤潤的眼睛看向他,充滿了疑惑。
老虎先生發現事情烏龍了,撓撓頭,嘟囔道:「我以為你不稀罕我給的藥嘛。」
「洗完澡才擦的,不然沖掉太可惜了。」
「不可惜不可惜,這玩意兒我可以做很多的。」
老虎的個性是不開心要吃肉,開心也要吃肉,拉着宗珝和他熱吻,又把手伸到他的臀部妄圖再深入交流。
悲劇的是他再一次被拒絕了,宗珝被他弄怕了,反抗很強烈,任憑老虎先生怎麽哄弄都不行。
想到硬上的話弄傷了宗珝,今後更別想吃到他了,老虎先生只好退而求其次,說:「不進去了不進去了,用手吧。」
他扯過宗珝的手放在自己的陽具上,那裏硬了這麽久一直沒機會發洩,早就耐不住了。
在宗珝的手中挺動了兩下,嫌他做得太溫柔,索性将陽具插在他的股間,壓住他的大腿根部來回一陣抽插,頓覺身心俱爽。
宗珝也被他挑逗得喘息連連,老虎先生把他的呻吟聲當伴奏曲,吻着他,說:「叫我的名字。」
「嗯……阿葵?」
名字居然沒叫錯,對老虎先生來說這真是意外驚喜,開心地點頭,說:「多叫幾聲,我喜歡聽。」
像是回應他的請求,宗珝叫得更大聲了,聲音絲絲顫顫的,就如琴弦彈奏在老虎先生心上。
他全身骨頭都酥了,壓住宗珝的腿來回一陣沖撞,終于達到了高潮。
精液射在宗珝的大腿根上,白濁一片,充滿了靡靡情色。
宗珝被他弄得情欲迷離,擡腿在他身上蹭動,一副欲求不滿之态。
「我就說你想交尾嘛,還一個勁兒的拒絕我。」
老虎先生口中怨道,卻應了宗珝的願,握住他的陽具撸動,宗珝下身發顫,沒多久就在他手中洩了身。
兩人又摟抱在一起一陣熱吻,宗珝躺回床上。
他的褲子都被扒掉了,下體濕漉漉的,上身卻穿着完整,蜷曲躺在床上,這模樣比全裸更挑逗視覺。
老虎先生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來回逡巡了好幾圈,真想再接再厲大幹好幾場。
總算這個時候他的智商沒被狗吃了,想到靈術用太多,怕自己臨時又變回原形。
更怕宗珝清醒過來,發現不是在做夢,而是被他誘奸,那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考慮再三後,老虎先生的理智終于戰勝了欲望,找來濕紙巾幫宗珝擦拭了下體。
又取過藥水給他抹在後庭受傷的部位,宗珝睡得正香,對他的擺弄毫無覺察。
等一切都做完了,老虎先生放下藥瓶,像是小偷似的摸出了宗珝的家,回到自己的租屋。
一番折騰下,他的肚子居然不餓了,躺去床上,心滿意足地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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