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撒謊不太好
江阮訂的酒店離片場很近, 開車不到十分鐘,甚至走路也很快就能過去。
不僅是為了方便電影裏的幾位主要演員,多騰出休息時間, 像謝時嶼飾演他男友, 還有他父母、戲班子裏的師叔、師兄弟,包括鋼廠的朋友,戲份比較重的有好幾位……也是為了方便劇組可能沒什麽名氣的小演員, 和辛苦一天的工作人員。
雖然劇組配了出行的車, 也叮囑過場務,但總會有人被遺忘忽視,即便一部電影是由成百上千人共同完成的,缺一不可。
他們拍這部電影,題材敏感, 沒有做過宣傳,甚至一直在對外嚴格保密,所以知道這邊在拍戲的媒體不多,沒幾個狗仔盯梢,片場附近很清靜。
不到十月, 深夜也不算很冷, 江阮就跟徐小舟走回酒店。
謝時嶼離開片場, 才發現江阮沒等他, 早就跑了, 忍不住笑了幾聲,開車到酒店後,沒回自己房間,先去找難伺候的制片人。
江阮累了一天,他明天要拍祝春風在鋼廠文藝彙演唱戲的那段, 等戲的時候都在跟着京劇老師練習。
一開始祝春風只知道邵雪君是夜校的老師,他那年19歲,邵雪君比他大8歲,是27歲。他想要追求邵雪君,對他充滿愛慕和崇拜,但只有每晚上夜校,才能見他一面,還都是在課上,沒有多少私下說話的時間。
直到這一次文藝彙演,他在臺上唱杜麗娘,戲妝勾勒出一雙桃花眼,往臺下喝彩的人群中一瞥,瞥見了穿着深藍色工衣,袖子挽起,嘴邊叼着根煙的邵雪君。
邵雪君也在打量他,甚至沒躲避他的視線,朝他很輕地笑了笑。
江阮回到房間先去沖了個澡,才換上衣服,在擦頭發,就聽到有人按門鈴。
“誰?”江阮納悶地問了一句。
他過去開門,才一拉開把手,就被謝時嶼頂住了房門,不許他合上。
“……你幹嘛這麽晚過來啊,要被人看到了怎麽辦?”江阮發梢還濕漉漉的,在往下滴水,一見到他,想起剛才在片場他跟張樹說的話,就忍不住臉紅,要趕他走,“回去睡覺……明早還要拍戲。”
謝時嶼手插着兜,頂住門,眼中盡是痞氣,懶懶地說:“就這麽回去,是不是太不懂事?才得罪了制片人,都不來賠句好話,扣我片酬怎麽辦?”
江阮拿毛巾揉了揉滴水的頭發,紅着耳根攔住不許他進,才想開口,結果謝時嶼突然推了他一把,把他推進門內,然後一只手攥住他衣領,拽着他,免得他跌倒,低頭不由分說地親了過來。
Advertisement
“……”江阮壓根沒來得及反應,被親了個正着,唇珠都被掃了一下。
謝時嶼就趁機進了房間,還順手關上身後的門,他單手摟緊江阮的腰,接着親他微燙的唇瓣、臉頰,又往下嘬吻他的耳根和鎖骨,叼住他衣領。然後丢開搭在手臂上的西裝外套,另一只手慢條斯理地解自己襯衫扣子。
“唔……”江阮一開始想推開他,可手抵住他胸膛,怎麽也使不上力,滿臉通紅,恨自己毫無底線,手腕又摟到了謝時嶼肩上。
他才洗完澡,渾身都是濕淋淋的水珠,被謝時嶼摟着往後倒,拖鞋都掉了,蜷起腳尖踩住地毯,水珠順着白皙筆直的小腿往下淌,抿過足尖,洇濕到地毯柔軟的絨毛上。
稀裏糊塗就被謝時嶼抱上了床。
等一兩個小時後才遲鈍地回過神來,暈暈乎乎地靠在謝時嶼懷裏,被他舔吻嘴唇和哭濕的眼睛,突然一凜,睜開眼拿手捂住嘴不給親了,眼眸烏黑,咬住下唇狠狠踹了他一腳。
他身上沒勁,自以為兇狠,其實謝時嶼不怎麽疼,反而抱住他笑了。
還恬不知恥地又湊上來親他的手背,摟緊他,下巴搭在他肩上,對着他耳朵吹氣,低笑着說:“這次也不滿意?是嫌我輕了還是重了?說好的不跟我冷戰,怎麽現在改成家暴了呢?”
江阮哽住,拍開他朝自己身上摸過來的手,扭頭趴在床上,拿枕頭捂住臉不說話了。
謝時嶼得寸進尺,叼着他耳朵軟肉玩,好心提醒說:“你不能對我家暴,但是可以對我婚內性.暴.力,來嗎?”
“……來個屁。”江阮被氣得神志不清。
他還腰酸腿疼,這到底是誰對誰性.暴.力,而且,他突然瞅了謝時嶼一眼,問他:“你怎麽不回你房間睡?”
“懶得動。”謝時嶼不想走了,江阮為了跟他避嫌,畢竟劇組內人多眼雜,還是注意一點比較好,房間都是分開去訂的,江阮沒舍得給自己訂太貴的,所以沒要樓上套房,還跟他不在同一層。
沒想到江阮坐起身,又拽了他一下,臉頰一紅,說:“那我跟你去你房間。”
“為什麽?”謝時嶼納悶。
他故意不動,瞅着江阮像個小笨蛋一樣折騰穿衣服,還沒去洗澡,站起身一提褲子,那什麽順着腿根就流下去了,江阮手都頓了一下,低着頭隐隐要發脾氣的樣子,謝時嶼小心地去摟他的腰。
“……那個套房很貴的,”江阮就那樣先穿上褲子,反正明天肯定要換,然後往床上一坐,靠在謝時嶼身上,紅着臉吶吶,“不住好浪費。”
說完又覺得自己有點摳門,有點不好意思地回頭看他。
謝時嶼愣了片刻,失笑,在他臉頰親了一下,說:“那我們過去睡,等去那邊再洗澡。”
江阮點了下頭,等他穿衣服,他扯了扯自己衣領,往裏一瞅,看見身上深深淺淺的吻.痕,還有牙印,忍不住抱怨他,“你又弄成這樣,要是張導突然說拍……那個什麽戲,該怎麽辦啊。”
“寶貝兒,怎麽不講理呢,”謝時嶼眼中含着壞笑,“你就沒撓我嗎?”
說起這個,謝時嶼跟他翻了次舊賬,睨着他說:“就高中那次,我接了單子去拍照,結果碰上有家店需要模特,我給人家當模特,脫了衣服才發現後背都是撓紅的指甲印。”
江阮耳根一燙。
“沒辦法,最後也沒拍成,”謝時嶼拿起外套,去拉江阮的手,嘴角噙着笑,“攝像師還問我,我能怎麽回答?只能說是我小男朋友撓的。”
江阮不給他牽手,擡起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聽了。
等去了謝時嶼的房間,江阮想去洗澡,他沒怎麽疼,跟謝時嶼折騰那半個月……都習慣他了,就不肯讓謝時嶼和他一起去浴室。
謝時嶼就坐在床邊,抱着江阮捎過來的那個小鹦鹉抱枕,突然說:“我明天上午得去拍雜志。”
“嗯……”江阮眨了下眼,他聽他說了,是一個時裝周刊。
“你說我明天拍雜志,被看到了,他們會怎麽想?”謝時嶼好似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還有這麽一回事,捏了下小鹦鹉翅膀,故意說,“化妝師還得想辦法遮,除了後背……身上是不是也有?要是被誰說出去,會有人來扒我昨晚跟誰在一起吧?”
“……”江阮還蹲在衣櫃前找衣服,整個人紅得快要冒煙。
“雜志還有個專訪,主持要是問我為什麽嗓子啞,我怎麽說?磨的?”謝時嶼喝了點水,嗓子沒方才那麽啞,丹鳳眼都是很溫柔的笑意,但嘴上壞,又假裝擔憂說,“撒謊不太好……如果詳細問我,那我是不是得詳細說說?
“專訪是不是應該真誠一點?”
江阮已經走到浴室旁邊,紅着臉拉開浴室門,惱羞成怒,回頭拿褲子摔到謝時嶼肩膀上,結果謝時嶼非但沒躲,還接住低頭聞了聞。
他砰得一聲關上門,謝時嶼只來得及看到晃眼的一抹白。
江阮洗完澡都不太敢出去了,他聽見謝時嶼去另一間浴室洗澡,想趁他出來之前跑去床上裝睡,沒想到謝時嶼竟然還是比他出來得快,他就又等了一會兒,實在困得睜不開眼,才走出去。
還好謝時嶼像是睡着了,他悄悄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下。
然後轉過身盯着謝時嶼眉骨眼窩深邃的輪廓,盯了一會兒,見他還沒醒,才輕輕地去擡他的胳膊,格外小心翼翼鑽到他懷裏,埋在他肩窩裏睡了,也沒察覺到謝時嶼伸手幫他撈了一下身後的被子。
翌日,謝時嶼清早就離開劇組,去跑雜志通告,直到傍晚才回來。
他們晚上拍那場文藝彙演的戲,也是這部電影的第一場吻戲。
祝春風以為自己是單戀,很可能邵雪君壓根不喜歡男人,也沒懂他這段時間獻殷勤都是為了什麽,他醞釀着想要跟邵雪君正式告白,只是還沒找到合适的機會,結果文藝彙演結束後的晚上,邵雪君在木棉樹下推了輛自行車等他。
這部電影的時間跨越了三十五年,從上世紀六十年代開始,一直到世紀末。
而且江阮飾演的祝春風,中間經歷了失戀分手、殘疾、父母過世、戲班解散……他又入獄勞改十年,再次失戀、離開老城,過了許多年才回來,是越往後越消瘦的狀态,最後一次祝春風跟邵雪君見面時,祝春風已經瘦骨伶仃。
張樹在這方面要求是很嚴格的,別的膚色發色、皺紋……所有老年妝,都可以借助化妝,但體型沒有辦法,只能硬減。
江阮必須跟着劇組拍攝的進度逐漸減重,直到每個階段都能達到最符合人設的狀态。
所以拍攝計劃,基本是按照時間順序往後推的,不然頻繁減重又增重,對演員的身體損傷太大。
劇組這個月租用的場地,就是這邊影視城專門拍攝六十年代場景的地方,包括戲班子所在的前臺後院,之後文.革階段的大院、重建後的鋼廠……都已經提前布置安插好,無比逼真。
江阮去換上戲服,做了青衣的戲妝,在他化妝這個階段,攝像機就已經開拍,這算是他的獨角戲。
後臺,木雕梳妝臺,一面老式銅鏡,他拎着戲服下擺走過去坐下。
張樹比了個手勢,場記打板,“《春風》,第三場一鏡一次,Action!”
祝春風娘胎裏就身體病弱,所以沒跟着父親學戲,但從小戲班子裏跟別的師兄弟混大的,皮毛懂的不少,清早他還随口教了剛來戲班的小學徒李土根一段戲,朝他笑,“你要是能唱好這一出,将來祝家班,你就是名角兒。”
他對着鏡子定妝勒頭,又仔細地給自己貼片子、帶軟頭面,一雙眼水光流轉,稍微擡眸,就比春色绮麗。
祝家班的師叔師伯,那些師兄弟,甚至街坊鄰裏,都說,可惜了祝春風沒學戲。
“卡!”
江阮拍完這段,就是登臺,他回頭想從徐小舟手裏接水杯,結果是謝時嶼遞給他的,可他臉上京劇的妝很重,謝時嶼也瞧不出他臉紅。
潤過嗓子,他上了臺,臺下已經坐滿了群演,都是六十年代的打扮。
亂哄哄滿堂人,嗑瓜子的說笑的,有人在抽旱煙,煙霧跟空氣裏浮動的灰塵混在一起,燈光師在鋼廠禮堂外,挨着天花板的那幾個豁亮窗戶打燈,現在是夜晚,弄成了白天的光效,有種熱鬧又黯淡,昏黃的老舊感。
“《春風》,第三場六鏡一次,Action!”
祝春風唱了出《牡丹亭》,從游園唱到驚夢,一擡頭,突然間在嘈雜、衣服灰舊的人群裏,瞥見了熟悉的身影。
邵雪君穿了件深藍色工衣,幹淨簇新,袖子挽起,露出肌肉線條分明硬朗的小臂,他叼了根煙,叼得比別人都更好看,朝他看過來時,嘴角勾起點笑意,眼睛深邃得像要把他吸進去。
“則索要因循腼腆,想幽夢誰邊,”祝春風嗓音清潤,碰上邵雪君的眼神,跟他當着上百人的面相望,心慌,臉熱,“和春光暗流轉遷延……”
“卡!”場記再次打結束板。
張樹還挺滿意這一場,在監視器後擡起頭,笑着對江阮說:“唱得挺好啊,不像是就學了幾天的樣子。”
“當然好,”群演散開,謝時嶼走到臺前,伸手扶着江阮從臺子上跳下來,省得繞路,稍微挑眉,笑了下對張樹說,“江老師家裏有長輩唱京劇,在省戲團是名角兒,說不定等回燕寧,你還有耳福。”文藝彙演搭的臺子很高,江阮一開始還不敢跳,他身上戲服穿得厚重,還好謝時嶼摟了他一把。
他總感覺換個角度看,像是謝時嶼抱他下來的,忍不住耳根發紅,他還差點怼到謝時嶼胸膛上,想起自己有妝,撐住他肩膀,才沒撞上去。
他聽見謝時嶼跟張樹說的話,也跟着笑了下,然後岔開話題說:“那我先去換衣服?”他們今晚還剩最後一場戲,就是電影裏的初吻。
祝春風只換了戲服,匆匆卸掉臉上的妝,就跑出去了。
他怕邵雪君走得太快,還想問問邵雪君,難道也是鋼廠的嗎,他怎麽沒見過他。
沒想到邵雪君就等在木棉樹下。
祝春風一臉愣怔地看着他,直到邵雪君朝他招了下手,他才跑過去,心跳快得像要溢出來,“邵老師,你怎麽……怎麽……”
“《春風》,第四場一鏡一次,Action!”
謝時嶼推了輛鳳凰牌的二八大杠,他眉毛稍微修了下,顯得比原來略濃了一點,輪廓的深邃感更加強烈,他是真的有點混血,他外婆的父親是法國人,中和到他面容上,就有種深情的錯覺。
江阮有點受不了他這樣看自己,真的有些臉紅,再想說話時,謝時嶼拽了他手腕一把。
這無論對于祝春風,還是邵雪君,都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肌膚觸碰,所以鏡頭下,監視器後,兩個人手指都有點僵硬緊張,誰都沒敢看誰,只有難言的暧.昧湧動。
夜晚,春風溫柔。
“要送你回家嗎?“邵雪君對祝春風說。
祝春風就坐到了他自行車的橫梁上,這在別人看來,不算太出格,只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到底有多出格。
他們并沒有直接回家,經過小樹林,邵雪君停了車,祝春風沒有一點猶豫,跟着他走過去。
“卡!”場記打板。
張樹才開拍沒幾天,竟然有點舍不得,要知道主演之間的默契感和契合度,那不是想要就能找得到的,江阮跟謝時嶼拍對手戲,極少出錯,數不清有多少鏡是一條過的,對導演而言,看這樣的表演是種純粹的享受。
緊跟着就是吻戲,這場吻戲充滿了青澀和試探,并不是很激烈,所以沒全部清場。
“三鏡一次!Action!”
江阮竟然真的有點羞恥,在鏡頭裏跟謝時嶼鑽小樹林……他被謝時嶼推了一把,漆黑的夜晚,樹林裏還能聽到小蟲幽幽的鳴叫聲,他抵住身後那棵樹,月光從樹梢間透下來,隐約照亮了謝時嶼的臉。
他感覺到謝時嶼的指尖觸碰到他,擡起他的下巴,他幸好還記得說臺詞,緊張地喃喃道:“邵老師……”
謝時嶼堵上了他的嘴。
先是試探地,就那樣靜止不動,跟他一點點摩挲着唇瓣,然後嘬吻,輕輕地咬他嘴唇,上唇、下唇,都咬得微紅發燙,腫起來一點,江阮臉頰越來越燙,忍不住洩出一絲極小的嗚.咽。
氣息都交纏在一起,似乎貪婪地想要攝取對方的呼吸,這樣才能生存。
謝時嶼吻得越來越重,頂開他齒關,舌尖掃過他微熱的口腔內壁,吻到他最深處,然後驚醒般睜開眼,喉結一滾,嘴唇慢慢分開,手卻仍然落在他腰上。
“卡!今晚收工!”
這場吻戲仍舊無可挑剔,每一處細小的情緒,親昵的程度,吻落下的位置,都相當完美。
“走啊,江老師。”謝時嶼瞥見江阮濕漉漉、被他咬得泛紅不堪的嘴唇,插着兜,故意像方才戲裏那樣含情脈脈地盯着他看。
江阮渾身滾燙,站在原地根本不想跟他走。
剛才明明打了板,攝像機也已經關閉,謝時嶼趁着旁邊沒工作人員,攝像師回頭的那一瞬,掰着他的臉頰頂開他唇縫親了他一口,那一下磨得他嘴唇發麻,還被含着咬了一下舌尖。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8-03 00:46:47~2021-08-04 01:00: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oft唯一粉絲後援會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韓靜靜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