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霸寵強奪 (1)
更新時間:2013-3-27 22:16:44 本章字數:25012
宛佳被裝進麻袋裏丢在馬車上,不知颠簸了多久,被人扛了下來,聽到外面一陣粗野漢子的喧鬧叫嚣。
她心裏一緊,難道這次自己逃不過去了?柳姨娘居然動用山匪來對付她,真夠看的起她的!
“老大,這妞一定要死嗎?留在寨子裏給老弟做個壓寨夫人總行吧?死了,怪可惜的。”黑頭盯着宛佳的麻袋,腦子裏想着300大洋。
“胡說,萬一透露出去,我們還混不混了!”一個冷冽的聲音說,“送到後面關起來,等晚上來人驗貨。”
宛佳被人扛到一個房間,麻袋打開,光線射了進來,一眼看見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她立刻就說,“小兄弟,你去叫你們二當家的來,我有事商量。”
男人瞪了她一眼,“少玩花招,二當家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說着将門呯的一聲關上。
宛佳無奈地環視一周,經歷過前世的那夜,她似乎什麽都不怕了,反正死過一回,只是,這世,她是不會輕易讓自己死的!
這時,她才發覺自己胳膊可能脫臼了,很痛很痛,她咬牙活動了下被綁的手腳,繩子特別緊,根本沒有一點松動餘地。
她徒然靠在冰涼的牆上。
屋裏除了一個破舊的衣櫃和一個大水缸,什麽都沒有。窗戶很小,她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況,只聽見一群人吆喝着,說要大吃一頓。
龍炎桀和吳莽等十幾個人悄然靠近山寨大院掃了一眼,大院裏至少有三十多人,大小十多個房間,估計應該還有十多個,他低聲對吳莽說,“你們埋伏在外圍,盯好,等後援到了,攻進去,逃,格殺勿論!務必全部拿下,不準跑掉一個!”
吳莽點頭,“領命!”
龍炎桀透過斷壁看着關着宛佳的小房子,墨瞳忽然溢出一抹邪魅笑意,如刀薄唇一勾,低聲對吳莽說,“我帶着兩人,先從側翼進去,将女子救下,你們行動時不準出聲,收拾完畢,無需找我,不管那房間裏發生什麽,都不準進去!聽懂了嗎?”
吳莽點頭,“明白!”
龍炎桀看着一臉嚴肅的吳莽,忍不住想笑,他就喜歡這樣的下屬,從來不需要問為什麽,只管執行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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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莽看着一向腹黑的龍大少爺臉上露出狐貍般狡黠的笑,便知道他起了壞心,他心裏鄙視,面上更嚴肅,一臉龍少任你*行狗盜之事只要你不死我絕不打擾的職業軍人态度。
龍炎桀笑容一收,将制服外套一脫摔在地上,露出雪白的襯衣,飛快地解開胸上兩粒扣子,衣袖一卷,和吳莽對視一眼,吳莽向對面的士兵打了個手勢,士兵丢了一塊石頭,站在崗哨上的人順聲探頭去。
龍炎桀貓腰如飛豹躍将而去,風馳電摯般極速從側翼矮牆跳入,另兩位警衛也如迅狼猛虎般跟着撲了過去,側翼的人還沒反應過來,一陣白風卷砂揚塵般蓋了上來,只聽見幾聲悶響,一下倒了四個,脖子斷了,軟軟的倒在地上抽搐。
剩下的人被從天而降兩名霸氣軍人瞬間撂倒在地,不消一盞茶功夫十多個悄無聲息地全都報銷了,兩位警衛飛快地打掃現場,将死人全都拖進邊上的草垛,為龍炎桀守護戒備。
吳莽他們拉栓上膛,緊緊盯住正院和大當家和二當家的房間,以防萬一。
龍炎桀直沖宛佳被關的小房間,門邊有兩個守門人,愣愣地看着這個忽然出現的神祗一般的高大男人。龍炎桀不避不躲,傲然大步而上,左右開弓,一邊一個鉗住剛反應過來的兩個人的脖子,只聽咯吱兩聲,兩人腦袋一軟,龍炎桀左右各一攬,将兩人悄然拖開,輕輕丢在門外。
他從小窗戶望進去,宛佳正靠在牆上,眯着眼睛,不知是在想事情還是養精蓄銳,不由一笑,這個臭丫頭很淡定啊?
看了一圈屋子,目光停在那個不大的衣櫃上。
宛佳聽見外面似乎有些不對,微微睜開眼睛,豎起耳朵,又沒有聽到什麽,她深吸了口氣,想挪動下身子,可惜身子已經無力了,手臂一動就劇痛,腳也麻了,索性不動了,靜靜閉上眼睛。
晚上會是誰來認她?柳姨娘?宛晴?她冷笑,居然想第二次要自己的命,只要她活着出去,對不會對他們再手軟!不是讓她們死那麽簡單,而是要身不如死!
她現在只有等,等黑頭出現。
錢,他不可能不想要,那就是機會!
忽然,門呯的一聲開了,她猛然睜開眼睛,一個白色的圓球朝着自己飛速滾了過來,驚得她心猛一提,還沒反應過來,那個大球展開,在她面前露出一張邪魅俊逸的臉。
她驚愕地啊的一聲剛想喊,忙閉上嘴巴,怕驚動了外面的人。
龍炎桀關切地問她,“你沒事吧?”
宛佳咬牙忍着痛,低聲說,“我胳膊恐怕脫臼了。”她的臉色因為痛而已經發白。
“別動!”他小心翼翼地握住她胳膊和肩膀,将她的頭按在自己胸上,低聲說,“忍住!”咯吱一聲,宛佳忍不住将腦袋埋在他胸上一聲悶哼,人幾乎要暈厥過去,支持了那麽久,終究是無力了,軟軟的落入龍炎桀的懷裏。
龍炎桀一把抱住她,劍眉一蹙,用手摸了了摸肩骨,看着她因虛脫煞白的小臉,心裏裏一陣抽緊,柔聲說,“你還真能忍,脫臼太久了,有些錯位,等出去,我再幫你正一下。”說着趕緊解開她手腳上的繩子,白嫩的肌膚上已經被勒得發紫,看得他莫名心痛。
宛佳恢複了一點神志,努力坐好,才問,“你怎麽來了?”
“難道你不希望我來?”龍炎桀魅惑一笑。
忽然,聽見正面傳來黑頭的聲音,“老子先出去接個人回來認票,回來再犒勞小美人。”黑頭大聲淫笑着,跟着響起一陣哄笑。
龍炎桀一把将宛佳打橫抱起,她瞪大了眼睛,低吼,“你幹什麽!”
“噓!”龍炎桀不管她什麽表情,拉開衣櫃門,抱着她就鑽了進去,順手将門一關,衣櫃裏頓時漆黑,只有缺了一塊木板的地方射進光線,正好照着宛佳和龍炎桀的一部分臉和身子。
而龍炎桀坐在衣櫃裏,宛佳正好坐在他大腿上。
宛佳眼睛瞪得更加大了,聲調高了許多,透着爆火般的怒意,“你幹什麽!”
龍炎桀仿若沒看見她生氣,嚴肅地低聲說,“小心外面的人聽見了。”他從破的洞往外看了看。
宛佳白了他一眼,這麽小的空間,根本不可能并排坐兩個人,她現在的姿勢基本被龍炎桀山抱在懷裏,自己反而像小鳥依人了,這個姿勢要有多暧昧就多暧昧,讓她難受死了,悄然挪動下屁股,離開可怕危險的位置,雙臂死死抓住破木板,才能勉強支撐自己身子坐直,不至于整個人倒進他的懷裏。
龍炎桀感覺到她的動作,低頭看着她表情豐富的小臉,感覺十分良好,忍住笑,故意将膝蓋曲起,嘟囔着,“腳都伸不直了。”
宛佳很悲慘地被擠回了他懷裏,恨得咬牙切齒,擠出幾個字,“外面沒人幹嘛躲在衣櫃裏?”
“門外兩個守門的我已經報銷了,如果他們發現你不在了,一定懷疑你被救走了,等他們去追的時候,我們才能出去。”龍炎桀很認真地回答。
宛佳無語地瞪着眼睛看着他,腦子裏飛快的一轉,但,他不像是在說謊,而且,也沒必要說謊,這個衣櫃估計十多年沒用過了,一股木頭的黴味,自己都覺得有點受不了,何況他一個大少爺。
宛佳翻了翻白眼,低聲說,“你的手松開!”
龍炎桀哦了一聲,極不情願地将摟在她腰上的胳膊松開,悠閑地靠在衣櫃壁上。
宛佳忍了忍,低聲說,“你不是戰魔嗎?傳聞你一個人闖入敵營殺人過百,這幾十個匪類,你倒拿不下了?傳出去豈不壞了你的名聲?”
“外面有三四十人,如果沒有你,我自然是不怕的,你在我反而怕,萬一你有個閃失,我怎麽向宛老爺交代?再說了,傳出去,我不過是為了保護美人而已,而你就不同了,被我這樣抱着,似乎只能嫁給我了。”龍炎桀一臉正經,低頭看着懷裏的小人兒,她氣得白皙如玉的臉上泛上微紅,鼻尖上溢出晶瑩的汗珠,從上面看,長而濃密的睫毛忽閃忽閃,時不時瞟他一眼,滿眼都是隐忍的憤怒,可愛極了。
她身上的淡淡花香帶着少女特有的體味,彌漫在狹小的空間裏,讓難聞的空氣清新了許多,龍炎桀情不自禁地靠近她一點,嗅了嗅,“恩,很好聞,不像那些洋香水,一聞就知道是假的。”
“你不能離我遠點?”宛佳咬牙切齒地說,可她必須努力表示出淡定自若,不能讓這個霸王看遍了去,說完,便将頭昂起,不去看他的深幽能吸人的眼睛。
“怎麽離?後面已經頂住我的背了。”龍炎桀戲谑地說,伸手将她下巴一勾,俊魅的臉忽然靠近,距離她的臉蛋只有一寸遠,透着蠱惑的雙眸盯着她,暧昧的嗓音帶着一股暖暖的氣流吹在宛佳的耳朵上,她沒來由的心頭一跳。
他就不信這丫頭片子面對自己真能坐懷不亂?
他手不老實的抹上她略微單薄的背部,“喂,胸本來就那麽小,還裹得那麽緊,不怕長不大?”
宛佳腦子嗡的一下,氣得杏眼圓瞪,可惡的男人,她很想啐他一臉,可現在身陷險境,只有他是自己活命的機會,小不忍則亂大謀,她忍!必須忍!
她挪開下巴,卻被他鉗得死死的,一只手用不上力,另一只被他死死壓住,龍炎桀見她像只小猛獸,想揮舞着一雙爪子,卻撓不到對方的那種又挫敗,又無奈,又憤怒的表情,他心裏大樂。
低笑着說,“我知道你為什麽裹胸,不就是假扮個男人嗎?我倒是很期待看到你穿着男裝的樣子,一定味道好極了。”
說着,他另一只手伸了過來,輕撫落下的發絲,在她精致完美的小臉上一劃而過,“手感不錯,夠細夠滑夠嫩夠白。”
“拿開你的髒手!”宛佳厭惡地瞪着他,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爪子。
“髒手?我長那麽大,這雙手長只碰過一個女人的臉,很幹淨的。”
宛佳翻了翻白眼。
“你可別吃醋,那個女人是我媽。”龍炎桀的話氣得宛佳抓狂,那只眼睛看見她吃醋了?咬着牙根,冷冷地說,“你殺人如麻,雙手沾滿着鮮血,難道不髒嗎?”
龍炎桀眸光驟然一深,面色沉了沉,手下用力,逼着她的臉面對自己,帶着低磁的嗓音充斥着濃濃的危險,“是,我殺人如麻,你怕嗎?”
“哼!怕?死我都不怕。”宛佳冷冷的眸痛透出毫無畏懼的氣勢。
龍炎桀挑眉,看着她玲珑的五官,本該是嬌柔妩媚的女子,可是那雙眼睛此刻透出一種自己很熟悉的目光,對,是一種恨毒了對方而發出的煞氣。
他心裏多了份疑惑,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心裏一柔,憐惜地将一縷落發勾到她腦後。聲音沉靜了許多,“殺人,那是因為在戰場,戰場上,你不殺人,人殺你,不是生就是死,沒有第三條路可選,朝末、國亡、家滅,那種無奈、悲憤、被逼出來狠毒,你能懂嗎?”
宛佳微愣,她第一次如此近的面對龍炎桀,第一次從他深邃如淵的眼底感覺除了霸道冷虐還有另一種東西,是那種英雄壯志未酬的無奈,愛國護家的悲涼,這種感覺讓她感覺很陌生,又讓她不安,難道她前世錯看了他?他究竟是什麽樣的人?
她愣神間,水眸的迷茫、探究、不信任全都落在龍炎桀眼裏,牽動着他心底溫柔的心弦。
形形色色女人龍炎桀見多了,哪個不是沖着他的龍家身份和權勢而來獻媚?
而,只有面前這個女子,不管自己多麽主動靠近,她都會毅然推開,而,如今的場景下,換個女人早就表現得楚楚可憐撲到自己懷裏了吧?
她面對自己,鎮定、冷怒,拒人以千裏之外,這一切,都令龍炎桀有種深深的挫敗感,又有一種強烈的征服*,這一切都令他莫名其妙的想沉迷下去。
忽然,龍炎桀轉而嗤笑,掩蓋着自己的情愫,露出邪魅的笑,“就像現在,我不拿下你,就是別人拿下你,叫我如何舍得?外面的人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是當地最兇殘的土匪。你想,你落入他們手裏會是什麽下場?啧啧,我實在不舍得看到你被人剝光再大卸八塊的慘狀……”
宛佳被他調侃刻薄的話潑了一盆冷水,激走了剛升起的一點好感,她怒得臉色蹭地紅了。
忍!我忍!我再忍!
她索性不看他,狠狠咬唇,不搭理總可以了吧?
龍炎桀本是戲谑的笑着盯着她粉唇被貝齒咬着,深陷進去,變成了櫻桃一般的豔紅,心裏一動,莫名其妙全身湧上一股熱流,忽然有股沖動想拂開她的貝齒,不忍她那樣隐忍。
他收了嬉笑,認真地說,“宛佳,我總有一種感覺,對你很熟悉,你說是不是我們上一世本就是一對癡男怨侶?”
提起上世,宛佳再也不想忍,柳眉一挑,憤怒地瞪了他一眼,低狠地說,“姓龍的!你給我聽好了!你我幾輩子都沒有交織點!對你,我不會有半分情!你,最好離我遠點!”說着她不顧一切,一腳踢開衣櫃門,蹭地站起來就走。
龍炎桀墨玉般的眸瞳一凝,怒氣頓沖,如豹一般掠了上來,一把抓住她的皓腕往懷裏一拽,順手撈住她的腰肢,一手穿過她的柔發緊扣後腦固定她的頭,一下将她推到牆上,自己欺身上去,狠狠壓住俯下身子對準她柔嫩的紅唇襲擊下去。
她一時懵了,俊魅的臉豁然放大,只覺得唇瓣一軟,被一股霸道而濃郁的男人氣息緊緊包圍着,雙唇吃痛,霸道冷酷地懲罰似的狠狠一吸。
她的腦子裏嗡的一聲炸了,被他吻了?可沒經人事的她腦子裏頓時一片空白,只覺唇瓣被強悍而狂風掃落葉般撬開貝齒攻城略池地長驅直入,毫不客氣地勾起她丁香小舌。
龍炎桀本是懲罰,豈知被她柔暖的觸覺深深吸引,甚至被她複雜的情緒迷惑,本是霸道的,漸漸的變得柔了起來,細心的,一點點的就像捧着稀世珍寶。
他動作一慢,宛佳這下清醒了,氣得一口咬住那條可恨的滑舌,一股腥鹹頓時彌漫在嘴間。
龍炎桀驟然松開她,詫異的目光灼熱又霸道,帶着一股仿若世間王者不可抗拒的氣勢,帶血的唇瓣一勾,冷魅一笑,“喋血的味道原來可以如此美妙,你咬,狠狠的咬,不用客氣!”說着,一把抓住她的後腦,毫不留情的狠狠吸吮,一下将她的小舌全都卷在自己霸道的唇下,瞬間淹沒了她想罵人想殺人的怒氣,她的芳香合着他濃郁的男人氣息,彌漫在兩人間,一時纏綿,一時猛攻,一時挑逗,從沒有如此接近男人的宛佳竟然也招架不住了。
她一雙手徒勞地揪他的衣服,胡亂拍打着身上這個大山一樣的男人,忽然,她摸到了他腰間的手槍,瞬間,拔槍,上膛,下一秒,毫不客氣指着他的太陽穴。
冰涼危險的觸覺讓龍炎桀只是微頓,卻沒有松開她,反而繼續他孜孜不倦的動作,而且更加狂熱。
宛佳心裏哀嚎,這都是什麽人啊!真不怕死嗎?
打死他,不能啊,再怎麽說他也算是一代枭雄,自己也不想死啊……
呯!呯!兩聲槍響,宛佳悲憤地對着天花開了兩槍。
門哐當一下被踢開了,“參督……”吳莽和一群沖進來的警衛愣住了,龍大少表演這種場景還是第一次見啊。
龍炎桀和宛佳非常有默契地同時扭頭,同時杏眼一瞪,同時厲喝,“滾!”
然後兩人驚訝地對望一眼,宛佳立刻憤怒地撇開眼睛。
一個是被人打攪的惱怒,一個是被人占盡便宜的惱羞成怒。
吳莽沖着警衛一聲厲喝,“滾!”趕緊退出去,将門關上。
幾個警衛灰不溜秋地問,“老大,我們怎麽辦?大少會不會挖了我們的眼睛。”
吳莽正怒着,他第一次違抗了龍少的命令,居然遇到這麽個長偷針的場景,好死不死居然是龍大少強吻現場。
“你們看見什麽了?看見什麽了?什麽都沒看見!”他怒氣匆匆地趕緊離開,警衛趕緊跟着。
龍炎桀低頭看着懷裏的人兒,“你膽子不小,還真開槍啊?不怕你成了寡婦,孤獨一生?”
宛佳臉色鐵青,雙眸和手裏握着手槍一樣,吱吱冒着煙。
“你再敢侵犯我,我一定不手軟!”
龍炎桀定定看她一眼,眸光冷了,松開她,站直了身子,扯了扯雪白的襯衣,一雙桀骜不馴的眼睛盯着她,而手下卻開始解開衣衫扣子。
宛佳驚悚地看着他将衣扣一顆一顆解開,敞開露出小麥色精裝的胸肌,又漸漸露出标準的八塊腹肌,心頭跟着一跳一跳,索性把心一橫,舉槍指着他,冷冷地說,“停!你休想再侵犯我!”
龍炎桀不理他,如刀薄唇勾起一記完美的笑,深邃的眸看不出情緒,只感覺一股蠱惑氣流溢出,勾魂脅魄卷向開始有些慌亂的少女。
看着宛佳手微微顫抖,龍炎桀心情大好,他潇灑地将白襯衣往身後一甩,指着胸口上的兩個疤痕,帶笑卻語調冷了很多。
“這兩顆子彈差點要了我的命,一顆是在抗日戰場上,日本鬼子打的,一個是和舊軍閥激戰時為救一個我軍士兵打的。”他又指住自己的肋骨,“這裏,左面斷過兩根,右面斷過一根,刺穿肺部,又是與死擦肩而過。我,龍炎桀,戎馬生涯時間不長,但我身上大大小小看得見看不見的傷痕不下百處。”他的聲音擲地有聲,自豪,無謂,讓宛佳心頭一震。
龍炎桀的臉色越來越嚴肅,語調沉了下去,“可是,宛佳你給我聽清楚了,我每個傷痕都是為了維護和平,為了保護百姓而傷的。沒有一處是因為欺淩弱小,甚至欺淩女人而傷的!”
宛佳心越來越抖,這是前世從來不知道的,她只想躲着這個冷酷霸道的男人,沒想到他居然是個鐵骨铮铮的漢子,難道她錯了?
握着槍的手也在抖,她該怎麽辦?屈從?還是頑抗下去?
龍炎桀看着她變換的眼神,心底漸漸明朗起來,這個少女心智成熟,心地善良,自己沒看走眼。
他深吸了口氣,緩和了面容,認真而霸道地說,“宛佳,你聽好了,被女人用槍指着,我龍炎桀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也只給你一次機會,你随便打,頭,胸,心髒,只要你一槍打不死我,你這輩子就是我的!”
宛佳聽着他的話,氣極反笑,将手槍一丢,“龍炎桀,你最好給我活長點,好讓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一輩子,兩輩子,三輩子,都不可能是你的!”
她一把推開他,大步往外走去。
“你就是我看中的敵軍山頭,我不攻下,不叫龍炎桀!”他笑了,朗朗的聲音傳進宛佳耳膜。
她柳眉皺了皺,這人,實在是……無法言喻的霸道加厚臉皮!
宛佳走到大院子,頓時目瞪口呆,隸軍的人早就清理完現場,三十多號被抓去的人蹲在地上抱着頭排了一溜。
她一看士兵的裝束就知道是龍炎桀貼身護衛的警衛營,都是他手下最精銳部隊,這些人對付三四十號匪類,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原來她剛才被龍炎桀狠狠地涮了一把!
宛佳恨恨地扭頭瞪了一眼笑得萬分得意的龍炎桀,卻故意在露出一抹吃幹抹淨的惬意表情,表演似的一顆一顆扣着紐扣。
她氣得想罵罵不出口,一肚子氣又沒處發。
“好你個龍炎桀……我……”她氣得想沖上去一口咬死他,一眼看到黑頭蹲在人群中,她伸手将身邊一位士兵手裏的馬鞭一搶,沖過去一把揪住黑頭,沒頭沒腦地就在他身上抽了下去,“你殺了我的馬夫,還想害我的丫頭!想要我的錢!這是教訓你的!誰讓你欺負人!讓你霸道!讓你黑心黑肺!”
被罵的那顆槐樹很悠閑地扣着襯衣扣子,就像剛做完暧昧的事情一樣,一臉惬意,看的警衛營的人都一臉的精彩,我們家大少爺終于不是處男了?同時,看宛家小姐的眼神無比的崇拜,果然如此兇悍的才配龍大少。
黑頭抱着腦袋叫爹叫媽的,“小姐,小姐,要買你人頭的不是我啊,我只是拿錢辦事啊……”
宛佳出了氣,心順了些,忽然想起他去接人來認自己,問,“你帶回來的人呢?”黑頭指了指邊上,宛佳一看,是香巧,剛想過去……
“呯……”一聲槍響,黑頭捂着另外一只眼睛滿地打滾,鮮血濺到宛佳身上,她皺了皺眉,掏出絹帕抹掉血跡,丢在地上。
龍炎桀潇灑地握着手槍,槍口冒着冷煙,“什麽東西,竟然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
他冷喝,“将那個家夥給我用刺刀行刑,不到300刀不準死!”兩名警衛立刻沖上來拖起黑子往外走,一陣陣凄厲的慘叫,吓得土匪的臉都一片灰白。
香巧吓得哭叫着爬過來,一把扯住宛佳的裙角,“小姐,求您饒了我,我不過一個奴婢,我是被逼的啊……饒了我吧,我還有一個妹妹,很小,我要是死了,她也活不成了……”
血腥對宛佳來說,已經不是洪水猛獸了,面對他人的死亡,她眼睛都不眨一眨,她對香巧低聲說,“你起來。”
香巧抖抖嗖嗖地站了起來,“大小姐……”
宛佳伸手在她肩上輕輕一拍,“你回去,就說你半路上發現這裏被隸軍掏了窩,所以你就跑回去了,沒有看到我。”
香巧猛點頭,“好好,我記住了。”
宛佳看着她,柔聲說,“你妹妹寄放在你姑姑家,生活一直不好吧?柳姨娘她們不知道你有妹妹是不是?”
香巧驚愕地看着她,“大小姐你怎麽知道?”
“我會将你妹妹接到我身邊做我的丫頭,你是知道的,我身邊的人歷來都視同姐妹,這樣你就可以放心了。”宛佳的話意味深長,香巧又喜又怕,她們其實很羨慕宛佳身邊的丫頭,這樣妹妹的确不需要再受苦,可,這也是自己一根軟肋,從此就被宛佳死死捏住了。
宛佳淡笑,“你自己選擇。”她轉身往外走去。
“奴婢願意。”香巧趕緊說。
宛佳微微一笑,感覺一道灼熱的目光盯着自己,她擡眸望去,龍炎桀滿臉玩味的笑意,她不由冷了臉,白了他一眼。
門外駛來一輛馬車,剛停下,車簾一動,花蕊就跳了下來,沖上來一把抱住宛佳,哭着笑着,“小姐小姐,吓死奴婢了。”
宛佳拍拍她,“不是好好的嗎?我們走吧,估計家裏很多人惦記着我們呢。”說着,兩人就準備上車。
“宛佳。”龍炎桀在背後叫住她。
“花蕊,你先上車。”宛佳轉身,平靜地看着他,“龍少爺,希望這件事到此為此,我不希望宛家知道,救命之恩,我定會尋機報答。”
“我要上前線了。”
宛佳倒是沒有想到龍炎桀是這句話,微楞。
龍炎桀笑着走過來,宛佳不由一退,他站住,笑眸沉了沉,“我不懂,你究竟為什麽對我如此?如果說,你不了解我,那沒關系,我給你時間,讓你慢慢了解,但是,宛佳,我不想你誤會我,我不是欺淩弱小的人,我肩上的擔子比大山還重,面臨的危險和困難是你無法想象的,而能夠站在我身邊的女子,必須心堅意決,心甘情願和我一起并肩而戰的,所以,只有你,我認為最合适,我的提議,你考慮考慮,等我凱旋而歸時,希望你告訴我答案。”
宛佳皺眉,他這是什麽意思?表白嗎?
想了想,展顏一笑,“龍參督,我想我現在就可以給您答案,我還是那句話,你我之間永遠沒有相交的線,就算以後可能會有合作,那也僅限于合作。”說罷,再不想糾纏,剛轉身,想了想,回轉,“桀星只是我的好朋友,僅此而已,請你善待他。也祝你們兩都凱旋而歸。”
龍炎桀聽了她的話本是不高興,可聽到她闡明和桀星的關系,他忽然感覺,他們之間并不是那麽遙不可及,至少,她解釋了和桀星的關系。
“娘……”宛晴急忙忙的沖進祠堂,柳姨娘臉色蒼白,渾身發抖,幾乎都跪不住了,本是有氣無力的,看到宛晴大喜,“怎麽樣?做掉了?”
宛晴焦急地搖頭,“她……她回來了!”
“你說什麽?”柳姨娘陰冷的眸憤怒地一瞪,“一群廢物,一個丫頭都搞不定!”
“是啊,不知道的真以為那幫匪類是群廢物,知道的就明白謀劃這種勾當的人才是真正的廢物!”一個清晰而冷冽的聲音傳了進來。
柳姨娘和宛晴大驚,門吱呀打開,刺眼的光線映着一個嬌小的身影。
宛佳勾唇一笑,緩緩走近,那張清麗的臉帶着柔柔的笑意,傲然立在她們前面,“可惜了,我不能如柳姨娘的願,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柳姨娘冷笑,“大小姐平安就好。”
宛佳磕磕眼皮,“謝謝柳姨娘,我來是看看姨娘,您辛苦了,不過……”她話鋒一轉,眸光一變,冷如古井,冰如寒川,“往後,我不會客氣了!”
柳姨娘氣得渾身發抖,死死地握着宛晴的手,惡狠狠地盯着宛佳傲然的背影,一句話說不出來。
宛晴痛得忍不住叫出來,“娘,你弄疼我了。”
“宛晴,我們不能再失手了,這次一定要将她坐實了!我就不信這死妮子本事大過天!”柳姨娘已經被這個宛佳弄得快瘋了。
宛晴咬了咬唇,“放心,我一定做得萬無一失!”她美麗的眼睛掠過一抹冰冷的毒光。
晉家開始忙亂起來,因為是新廠,機器設備剛上,人手嚴重不足,原材料和資金也遠遠不夠。于是聯合二房的力量,兩家共同投資做這次的買賣。
晉君城專門去了趟麗都城高薪挖了一位在制衣廠裏工作的大管事,此人曾經留學日本,對現代制衣廠很有一套管理經驗,重要的是,他帶來了十位有經驗的技術工人。
很快,晉家便在十裏八鄉開始招聘工人,大管事帶着技術工人加緊培訓。
而晉君城便開始到處采買胚布。
宛佳正在院子裏看着幾個丫頭踢毽子,進來一人。
“宛妹妹。”晉君城溫婉地喚了一聲。
“是表哥啊。”宛佳也柔柔一笑,握着團扇的手揮了揮,示意丫頭加了一張椅子,風柳轉身去了廚房,親自奉了茶和點心。
晉君城大喜,感覺到宛佳不似之前那麽有敵意了。
宛佳悠然地搖着團扇,笑盈盈地看着他,“表哥來是什麽事情啊?”
“我去找二嬸商量點事,所以過來看看你。”他拎了兩盒點心,“這是宛妹妹以前最愛吃的杏仁餅,是我叔父從上海帶回來的。”
“謝謝表哥了。”
“我和娘都說要來謝謝你呢。”晉君城看着面色紅潤,身子也風韻起來的宛佳,心裏有些不舒服,娘分析了宛家的情況,他也開始猶豫了,可是,他放不下宛佳,真是喜歡她。
“謝什麽,都是一家人,你找二嬸是為了軍服這樁買賣吧。”宛佳根本不在意他的表情。
“是,不知為什麽,近來的胚布那麽緊俏,居然價格一下飙升了三倍,我們報給龍家的價格虧透了。”晉君城一說起這件事,臉就沉了下來。
“二嬸應該有辦法,她家一直和上游供布商合作着,。”宛佳笑意更深了,晉君城自然是發現不了她看似清澈透底的眸瞳下隐藏着一抹狡黠的笑意。
“二嬸也說她出面找下,這次她答應出資合作,我們也希望能找到便宜些的布,要不我們晉家這次可是血本無歸了。”晉君城擡眼卻感覺到宛佳的眸中閃爍着潋滟光芒,不由一愣。
“那是得抓緊了,聽說給了你們一個月的限期,軍務延遲可不是鬧着玩的,那是要掉腦袋的。”宛佳挑了挑眉,笑意濃濃。
“宛妹妹,其實……你是關心我的對吧?”晉君城低聲說。
宛佳甜甜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都是親戚嘛,總是得互相多關照的。”
宛佳目送晉君城的背影消失在畫廊上,扭頭和風柳相視一笑,用只有她們兩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那批布的消息,可以放出去了,注意,要将布的情況說清楚,免得落下把柄。”
風柳微笑着點點頭,“奴婢知道了。”
遠遠的,一個梳着小辮的丫頭探頭探腦的,翠眉一見皺了皺眉,“你是哪房的,躲躲藏藏像個賊一樣。”
小丫頭被呵斥得吓了一跳,怯怯地說,“我找采蓮姐姐。”
“哼,采蓮姐,有個小丫頭片子找你。”翠眉手裏搖着一把素色團扇,磕着瓜子高聲叫着。
宛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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