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我叫肖明夜,我叫雲輕塵(上)
次日清晨,輕塵一行人坐上馬車離開豐城。
夜鳶、韓肅騎馬守在車馬的旁邊,雖然公子說過誤會已經解除了,此行只是去救人而已。可是還是有些不放心,守在公子身邊至少能安心。
夜鳶看着不斷倒退的路邊景色,扯扯韓肅的衣角。問道:“你說,蘇言公子會不會找我們?我們就這樣離開,都不和蘇言公子說聲,是不是不太好?
“可能吧,但是公子應該自有安排。”依舊淡漠的聲音
夜鳶湊近一步,小心的說着:“你說,我們公子是不是不喜歡蘇言公子啊?”
韓肅撇了一眼她,依舊面不改色:“不得私自評論公子。”
同樣的話,卻是由“小姐”換成“公子”。
夜鳶撇撇嘴,望着轎中,吶吶的說:“我就感覺公子不喜歡蘇言公子。”
轎中,輕塵搖着折扇,低頭喝茶。儀态潇灑,清貴萬千。
不旁的玄汐暗自打量着,不經意就問出聲。“雲公子,你應該很小吧?
輕塵擡頭笑着點點頭,“應該沒有你大。”
玄汐不由自主的也笑了,不知道為什麽,他好像能帶動自己的情緒一樣。他笑,自己也不經意的就笑了。她繼續道:“雖然看不清雲公子的面容,可是雲公子的一雙眼睛極為好看。清澈凝定。怕是連女子都不敢逼視吧。”
“玄汐姑娘說笑了。”輕塵不以為意的笑笑。
“我是說真的,對了,公子不會武,可是為什麽你卻能那麽鎮定的看着我一劍刺過去?你就不怕我真的會殺了你?”玄汐想起自己挾持他的時候,他鎮定的神情,讓自己格外好奇。
“因為我知道,玄汐姑娘并不是真的想殺我。若真正想殺我,不會是你那種表情。”最後一句話,說的極低,隐約有些惆悵。
“雲公子?”玄汐輕問出聲,不明白為什麽突然一瞬他就變得有些傷感。
“沒事,只是想到一些以前的事了。”輕塵垂眸神斂,放下杯盞後,又擡頭對她笑笑。
“公子如此氣度不凡,才智無雙,而且還醫術精絕,如此的人才,想必我家公子極為想結交。”玄汐笑着說着,一想起公子,眼中就掩飾不住喜悅。
輕塵注意到,每次玄汐一提到那位神秘的公子時,就會一臉的笑意,眸中閃着亮光。卻又透着迷蒙和癡迷。
“你家的公子應該很出色吧?”輕塵搖着折扇,含笑的望着玄汐。
“公子他是最出色的。獨一無二。”斬釘截鐵的聲音,透着一股自豪。
“我越來越想見你家公子了。”輕塵搖着折扇,目露期盼。
“雖然公子雙腿不方便,可是他還是最出色。他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玄汐一字一句的說着。白皙的臉上也湧上一層薄紅,襯的雪肌紅潤,雙目含情。
輕塵笑笑,腦海中随着玄汐的話語落下兀自出現那個白衣男子的身形,寂寂端坐在輪椅上,卻透着股傲然和雍容。
輕塵低頭搖着折扇,勾唇一笑。心裏好笑的想着,蘇慕,應該也有那種魅力,能讓下屬不顧一切的去維護吧。
。。。。。。。。。。。。。。。
七日一轉眼便過,一行人現已進入四方城。
四方城之所以稱為四方城,是因為它的環境形貌。此處四面八方均是空曠的大路。一望無垠的蕭索。頗有古戰場的韻味。而且四方城城門做的極為高大寬廣,氣勢雄偉,浩然大氣。城臺之上設有一個很大的登高戰臺。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設有?望臺。如此建造的原因是因為四方城之下就是天朝首都天京城。自天朝歷代以來。天朝雖以前多此遭攻打,但是就是攻克不下四方城。由此,四方城聲名大噪。
玄汐轉頭看着夜鳶,一路上她還算老實,除了說話方式讓自己震驚之外,她倒也沒有找麻煩。不由的松口氣。視線再移向韓肅,這個黑衣男子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副冷酷無情的表情。只有面對雲公子時,臉色才會緩和。當然在面對夜鳶的時候,表情更多的是無語、譏笑和翻白眼。心裏暗自想着,這個韓肅和玄碉都是一類人。若是這兩個人站在一起的話,怕是三尺之內都會凍傷人吧。側頭再看向雲輕塵,心中不由得更是恭敬,這一路上,雲公子真是讓她徹底服了。琴棋書畫、音律、醫術、幾乎是無所不知,心裏嘆息的想,除了公子,怕是無人能出其右了。
地勢陡然颠簸,馬車傳來吱呀的聲響。玄汐對輕塵笑笑,解釋說:“明月堂在江湖上宿敵太多,不得不隐瞞位置。所以還請雲公子忍耐一下。很快就到了。”
“無事。”輕塵搖着折扇,無所謂的笑笑。
不多時,便聽到有人大聲的叫着:“參見二護法。”
玄汐在馬車中沉聲揚着,“通知公子,雲公子到了。”
馬車外的聲音響起:“是。”
“你是二護法?你們一共有幾個護法啊?”夜鳶疑惑的問着。
玄汐轉頭笑笑,卻也不看夜鳶,對着雲輕塵說着:“我們明月堂有五個護衛,因為都是孤兒,所以公子便幫我們以玄為姓。我排行第二,所以一般弟子都叫我二護衛。”
“孤兒?”輕塵聽後有些嘆息,怪不得她如此忠心于她的公子,原來,他們都是孤兒。心中又有些遺憾,為什麽這世間的孤兒如此之多?
“嗯,是公子救了我們,所以,雲公子,你一定要救好我家公子。”玄汐說着站起來,恭敬的垂首。
“這個自然。”輕塵優雅的起身,托起玄汐。
“到了,雲公子請下馬車。稍候一下,我家公子很快就會來。”玄汐領着雲輕塵下馬車步入客廳,禮貌的招呼着。
輕塵笑着颔首,進入客廳,環顧四周後,在一幅水墨畫前站定,凝神的望着。
那是一枝梅花,獨自綻放于雪舞漫天的枝頭。清俊隽逸,卻自有傲骨。而且筆墨淺淡,顯然只是随意的勾勒而成,可是意蘊卻很大氣,透着一股渾然天成的靈氣。
“這是我家公子随手畫的。我看着很不錯,便拿來裝裱,挂在這客室。”玄汐也走至他身側,仰頭看着畫。
“很不錯。”輕塵贊賞的說着。
“只是随意畫的,讓雲公子見笑了。”突然一個淡漠的聲音響起,身後由遠而近傳來一股清清淡淡的梅花冷香。
雲輕塵突然一震,身體緊繃着。
這個聲音,好熟悉。這種味道,好熟悉。
“玄汐拜見公子!”玄汐一轉身,含笑着對着緩緩而來的白衣公子一揖。
端坐在華貴輪椅上的白衣公子表情淡漠的點點頭,在看向雲輕塵後,露出疑惑的神情,然後一臉認真的看着慢慢轉身的雲輕塵。
當看到雲輕塵臉上戴着一幅銀色面具時,突然微笑,擡手撫上自己臉上的半截銀色面具,悠悠開口:“想不到我與雲公子如此有緣,連面具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雲輕塵并未答話,只是清定的看着對面坐在輪椅上的男子,表情詫異。
華貴的輪椅,淡漠的聲音,雍容的氣質,微勾的笑意,雖然半截面具遮蓋了半張臉,可是依舊可以看清,弧度美好的下颚和薄涼的嘴唇。眼前的臉突然和腦中的一張清晰的臉重合。
心底一個聲音響起,蘇慕!他是蘇慕。
“聽堂主說,雲公子醫術精絕,是少有的年輕俊傑。如今一見,确實名不虛傳。”白衣公子帶着依舊淡漠的聲音看着雲輕塵。贊許的點着頭。
雲輕塵仍舊未答話,視線依舊停留在那張臉上。
夜鳶和韓肅奇怪的看着自家公子,這時,公子該說話了啊,怎麽一句話都不說?
白衣公子也注視着面前的雲輕塵,表情淡漠雍容,卻帶着一絲不可察覺的詫異。“可是累了?”他清淺的笑着:“倒是我疏忽了,雲公子風塵仆仆的趕過來,想必是累了。玄汐…”話還未說話,卻被雲輕塵打斷了。
“我叫雲輕塵。”他用折扇指着自己,無聲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白衣男子淡漠的點着頭“我知道。”
“喂,你很不自覺耶。”
一句話出,震驚了兩個人。
兩個人都突然有些依稀記得,自己說過/聽過這句話。
白衣公子微眯着眼睛,似帶着研判的意味:“我姓肖。字明夜。”
“肖明夜?”默念着他的名字,雙眸依舊看着他。似乎帶着一些不解。
他明明是蘇慕,為什麽卻說自己是肖明夜?難道是和自己一樣,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換了姓名,還戴着面具?
既然他說他叫肖明夜,那便就叫肖明夜吧。自己也不是雲煙,而是雲輕塵。
輕塵上前一步,展開折扇,雙手抱拳,微微一福身。眼眸帶着笑意,“肖公子,有禮了。”
肖明夜從容而優雅的俯身應和:“雲公子,請坐。”
玄汐及時為肖明夜和雲輕塵斟上茶。随後恭敬的站在肖明夜身後。夜鳶和韓肅也站在雲輕塵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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