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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昨天秦冉冉還認為人定勝天,以為自己有本事扭轉乾,以為林釩不可能只手遮天,那麽經過幾分鐘之前那段驚心動魄的追捕,眼睜睜看着自己鑽進那人的天羅地網卻毫無自保之力,秦冉冉終于意識到那人的力量究竟有多麽可怕。
一路上,林釩都半笑不笑的摟着吓傻的秦冉冉,一下一下撫摸着小女人的腦袋瓜,秦冉冉穿得單薄,從林釩的角度可以明顯看到那層病號服的抖動,頻率一如秦冉冉的心跳。
感覺下颔一緊,秦冉冉被迫擡起頭。林釩看着她的目光極其冷淡:“現在知道怕了?別急,好戲還在後頭。”
林釩喜歡秦冉冉不假,但目前為止,只限于在他閑暇的時候讓她作為一種調劑品出現,身處高位久了的人,從來不喜歡任何人觸犯自己的權威。
“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為什麽?”林釩挑眉,“等到家我再告訴你,到時候一定能讓你深刻的理解為什麽。”
深刻的理解?
當林釩把秦冉冉向一塊破布似的扔到他家後院的地下室,冰涼的鐵門反鎖的那刻,秦冉冉終于明白何謂“深刻”。
這裏是林家私設的刑房,幽暗潮濕,時時刻刻散發着刺鼻的,血-腥與腐敗混合的氣味,叫秦冉冉不住作嘔。林釩只是皺了皺眉頭,似乎很不滿意秦冉冉的虛弱,走上前來,一把又把她從地上提起,反手鎖在自己身邊。
“別總在門口站着,咱們進去看看,保你大開眼界。”
“你放開,變-态!”秦冉冉撕扯着想要逃離,可是林釩的手臂像一條鑄鐵的鎖鏈,任秦冉冉抓撓啃咬,絲毫不能撼動半分。
林釩就這麽居高臨下的縱容着秦冉冉鬧騰,等到秦冉冉精疲力盡放棄了掙紮,林釩才繼續挾着她往裏走。
“你還不是被一個變态看上了,又能正常到哪兒去。”
才走兩步,裏面忽然傳來一聲凄慘的嚎叫,接着便是啪啪啪的鞭子掃過地板的聲響,林釩的嘴角微微翹起,幾乎算是炫耀的說:“這間刑房打從建起這座宅子時就有了,能進到這裏來的只有三種人,行刑的受刑的,還有我和林钽兩個旁觀的,一般人想見識還真見識不到。本來我前段時間心情好,尋思着把刑房撤了,今天看來還好沒撤。要是沒了這刑房,我可拿什麽收拾那些膽敢叛逃的人。”
林釩的話其實一點漏洞都沒有,整個林家,他和林钽是主人,自然可以随意進出自家後院。那麽剩下的,行刑的受刑的,秦冉冉屬于哪一種?她不正是剛剛逃跑被林釩抓回來的麽。
感覺到懷裏的人明顯一哆嗦,林釩低頭去親吻着秦冉冉的頭頂,一只手伸到小女人身前去抓住她的手腕。才沒幾天就瘦得硌人的腕子,雖然摸着不舒服,卻讓林釩難得覺得安心。
領着一步步慢條斯理地走進內室,林釩的耐性出奇的好,他壓根沒打算對秦冉冉動手,女人鮮血淋淋的樣子只會叫他反胃,帶着疤痕的肌膚也影響自己的性致,他更喜歡像現在這樣,在心理上恫吓她,看她以後還敢妄動。
走到一扇厚重的鐵門前,早已有人得到通知,打開大門,恭敬的把林釩迎進去,順便在林釩不注意的時候,掃了他懷裏的秦冉冉一眼。自從那天林釩把秦冉冉帶回林家過夜,秦冉冉的的名字便傳遍了整個宅子,大家都很好奇,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能讓老大動春心。今天看來,人确實很漂亮,但也沒到傾國傾城的地步,唯獨那柔弱的身形和周身散發出的倔強,倒是個魅惑男人的尤物,叫男人忍不住想要征服。
這間囚室甚至比剛進來的地方更加黑暗,整間屋子只有一盞小燈,昏黃壓抑。
林釩深吸一口氣,這裏的味道總是讓他精神振奮。
指着牆上吊着的一個已經看不出模樣的人,那語氣就像是在介紹一件舉世聞名的藝術品:“他就是負責培訓家裏保安的,因為他手下的疏忽讓你有機會從病房裏離開,影響你靜養,所以他必須為他的手下的玩忽職守買單,抽完這二十鞭子後去公司門口站崗。”
“你真殘暴。”秦冉冉第一次發現,原來這個男人不僅粗魯變态,背地裏還有嗜血的一面。這樣的人,真叫人害怕。
“殘暴?”林釩頗不以為然,自己是混黑社會的又不是做慈善的,不要他性命已經算是仁慈。要是保镖們不論保護誰都這樣松弛懈怠,那他還怎麽放心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他們手上。“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這屋裏這麽多好東西,繩子,鞭子,烙鐵,還有專門為女人定制的那些,随便你挑一樣。”
“不!”秦冉冉一把推開林釩,往後退了數步。
林釩冷冷掃視四周,刑房裏的人默不作聲的退下,甚至連剛才牆上挂着的血人也被人放下拉走,不過半分鐘,屋裏就只剩下林釩和秦冉冉兩個,看得出這些人平日裏訓練有素。
林釩脫掉西裝外套,卷起襯衫袖子,越發顯得狂野恐怖。屋子裏只有他們兩個,這讓林釩壓抑在心中已久的某些想法再沒有顧忌,瞬時勃發。被這樣那樣的欲-望沖擊着頭腦,林釩的笑容就顯得特別猙獰恐怖。
“你不挑,我就替你做主了。”掂了掂手邊的黑皮鞭子,林釩如是說着,甚至于沒給秦冉冉留下片刻的時間,手腕輕巧的抖了一下,啪的一聲,鞭子強韌的尖端就甩到了秦冉冉腿上,把她整個人打倒在地。
藍白條的病號服被那一鞭子生生撕開,露出裏面白皙的皮膚和一條長長的血痕。秦冉冉疼得緊緊蜷縮起身體,頭埋在腿間,若有似無的嗚咽。
林釩卻在此時扔了鞭子,從不知道什麽角落搬出一把造型怪異的椅子,再走到秦冉冉跟前,把人打橫抱起,走過去放到椅子上。強行把那人的身-體舒展開,不顧她的掙紮将她的手腕腳腕扣到椅子四角,秦冉冉覺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任憑林釩宰割。
林釩挑-逗似的在那道痕跡上來回摩挲勾-騷,看着不聽話的小女人淚眼漣漣,那感覺竟然比進入她的身-體還讓他興奮。林釩承認自己不正常,秦冉冉說自己變态一點都沒錯。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在這個女人面前,他覺得任何的壓抑與掩飾都是暴殄天物。
他得感謝老天,感謝林钽,送給自己這麽個小東西,因為有了她,自己的人生多了很多不可言喻的樂趣。
林釩一手撫摸着自己的傑作,一手順着女人的臉頰向下滑動,一路下去,把病號服的紐扣一個一個挑開。他的手指每經過一處,秦冉冉都像被開水燙了般尖叫扭動,原本因為病痛顯得蒼白的軀體因為她的動作反而透徹健康的紅暈,讓林釩忍不住在上面吮出各式的紅印點綴。
他是帶着懲罰的目的把秦冉冉帶進地下室的,可是現在,他的目标完全換了方向,只想着如何滿足自己的感-官需要,把自己內心奔馳的欲-火發洩出去。
低頭-含住那抹紅櫻,用舌尖挑着,牙齒咬着,感覺到那個小東西在自己的口腔中挺立,林釩終于滿意了,擡起頭看着秦冉冉,瞧着她完全不像自己這樣享受,反而滿臉淚水,林釩蹙眉:“是我的技術不好,還是你的身-體不夠敏-感。”
“你滾!滾開!”秦冉冉屈辱地哭泣,恨不得自己現在就死掉。
“看來我得教育教育你,讓你知道男人的尊嚴不容侵犯,不然以後當着外人的面就朝我大喊大叫的,豈不是要我的顏面掃地。”
看清了林釩手裏的東西,秦冉冉再次感到了無法言語的絕望,比之在即将走出醫院大門的剎那被林釩捉住帶給她的打擊更甚。
秦冉冉也是偶然間從一個室友身上見過,可以把外圈打造成各種繁瑣美麗的花樣,中間無一例外需要一根幾毫米粗細的金屬針穿過乳-頭,是以這東西就叫做乳-環。室友說要戴上這東西必須做好麻醉,不然一定會把人疼死。
林釩手指夾着兩個做工精巧前端嵌着金色鑽石的乳-環遞到秦冉冉眼前,臉上透着說不出的得意:“這東西是個日本人客戶送的,據說還是鬼子國裏一個名師設計的,前面的鑽石足有兩克拉,分量足夠刺激你的神經。聽說帶着這東西,我只要随便碰一碰,你就會濕透。”
“你提什麽條件我都答應,求求你把它放下,求求你。”秦冉冉知道自己再也支持不下去,接下來無論林釩向自己提出什麽條件,自己都有可能因為恐懼而答應。但是,答應了那些條件後,自己還怎麽活下去。
林釩盯着秦冉冉的雙眼,仿佛要從她的眼裏一路看進心裏,看得久了,林釩輕輕搖頭:“你騙我。”
說罷,林釩撚起秦冉冉的一顆紅珠,兩指用力,不停揉捏。等到那裏立起,右手抽出乳-環的針,對着紅珠比了又比。“別亂動啊,不然穿壞了我可不負責。”
“不……不要……”秦冉冉顫抖得祈求。
“要的,我得讓你好好疼一下,知道這疼的滋味不好受,以後就不敢亂跑了。”林釩說着心裏忽然發狠,咬住下唇,右手指尖夾着針頭猛地戳進。這一下,真真的從胸口疼到脊椎,秦冉冉瞪大了雙眼,痛到極致,反而連喊都喊不出來,只能長大了嘴巴深深喘息。冷汗瞬時從身體每個毛孔滲出,大滴的淚水也跟着奪眶而出。
林釩知道自己這次是狠了些,看着那麽粗的針刺透那麽柔軟的地方,連他心底都跟着抽搐。瞧着那顆紅色的小珠子這下真的成了血珠,林釩這下真沒心思欣賞,連忙取來消炎止血的藥膏和紗布處理。
終于弄好了,他也混出一身汗來。
“這次就這麽放過你,再也一次,我就把剩下那個也穿上!”
作者有話要說:口味重了點,捂臉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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