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昨日在地下室,林釩用上了各種手段終于把這個小女人馴服。後來小女人昏厥,他把她抱回卧室,雖然沒再做什麽,但單純抱着她也讓林釩覺得踏實,所以半夜秦冉冉發燒說胡話什麽的,林釩也毫無怨言地從床上爬起來幫她擦汗換藥。

次日清晨醒來,林釩那叫一個春風得意,可惜躺在床邊的小女人依然在昏睡,看她臉上暈着不健康的紅潮,眉頭緊皺,時不時從唇間溢出嗚咽,林釩的好心情也壓抑不少,他可沒想到秦冉冉的身體這麽柔弱,才紮了個動就燒成這樣,自己被捅了一刀都沒她這麽嚴重。用手背探了探秦冉冉的額頭,又掀開被子查看胸口的繃帶,确定只是稍微有點發熱沒有再流血,林釩才松了口氣,輕手輕腳地下床。

林釩邊穿衣服邊反省了一下自己昨天的行為,除了明知道女孩子膽小還把讓人帶進刑法威吓,再有就是下手重了一點,沒做好充分準備就把乳-環給秦冉冉戴上,其他的行為都沒有任何缺陷。更何況戴上了那東西往後秦冉冉在床上也會更享受,林釩剛升起的那點愧疚的心思便也沒了。

卧室門外,老管家看見林釩出來,也悄無聲息的上前,林釩回身看了一眼,吩咐道:“我去書房,找個人在屋裏看着,她醒了就告訴我。要去洗手間還是吃飯什麽的,都好好伺候着。”

老管家連忙應"是",林釩神清氣爽地抻了個懶腰。

往後的幾個小時林釩的心情就像是放在雲端飄,無論面對密密麻麻的財務數據還是打電話彙報工作的手下,甚至是看到一封來自對手的鴻門宴請柬,林釩都稱得上和顏悅色。

所以當被管家派去照顧秦冉冉的女傭來報告說秦冉冉不吃飯時,林釩的火氣上升的速度比平時快了十倍,吓得女傭後退三步,差點跪下三呼“陛下息怒”——林家家主頗有帝王之姿,搞得林家上上下下都以為自己生活在古裝宮廷劇裏。

而我們的陛下,哦不,是林大少,則甩下女傭,一個人氣勢洶洶地跨進卧室。

秦冉冉半坐着靠在床頭,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床頭,林釩順着她的目光望去,傭人端上來的早餐分毫未動,正好好的放在桌上。

林釩略略挑眉,然後不動聲色地坐到秦冉冉身邊,端起碗,把湯匙遞到秦冉冉嘴邊。可惜,林大少纡尊降貴親手服侍,換來的也不過是秦冉冉一個白眼。

林釩也不惱,把東西放回托盤,自己脫了鞋倚到床尾,雙手枕在頭後,吊兒郎當又讓人覺得他勝券在握。

“聽說你爸在你幾歲來着——我想想,好像是五歲吧,那時候你也應該記事了——跟着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跑了,撇下你們娘倆,除了房子什麽都沒給你們留下。”

秦冉冉略微動了一□子,不過林釩知道,自己的話她是聽進去了。

“然後你高考那年他來找你求你給你弟弟捐骨髓,你把他們一家三口趕出去,他們就站在你家樓下打出一條大橫幅,上面寫着‘生女不孝,見死不救,冷血無情’。”

“哼,那小子又不是我媽生的,算我哪門子弟弟。他丢下我們一個人出去風流快活,出事了才想起自己還有個女兒,我可不是聖母,被人打了左臉還得把右臉乖乖伸出去……你怎麽知道的?”秦冉冉終于給了點反應,雖然她的聲音很輕。

林釩等的就是秦冉冉這句話,否則後面的戲就沒法唱了。“把一個大活人帶回家裏,我總得查查她的祖宗十八代,家世背景越幹淨我就越安全,不得不說,如果你也是個什麽什麽二代,我也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把你弄來。”

“你也有怕的。”秦冉冉淡淡的諷刺。

“也就麻煩點,還不至于怕。”林釩狀似不經意的說,“我還聽說你喜歡林钽,為了讓他注意到你,特意跑到他實驗室裏打雜,可惜啊,沒等表白呢,最後卻被我撿個便宜。”

說到這兒,林釩的語氣稍稍有點不自然,拿他自己的話講,就是感覺牙碜。天知道剛才他看到這段的時候是什麽心情,當時都恨不得把鞭子找出來沖進屋裏再抽這女人一頓。

“我還真就深愛林钽,非他不可了。你能怎麽樣,把你弟弟殺了還是把我殺了?”

“得了吧,我殺我弟弟做什麽。充其量你就算是少女懷春單相思,沒幾天不用我扳就淡了。”

“我要是明天就跟他表白呢?”

“表白?”林釩冷笑,“你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被我摸遍了也用遍了,你還好意思站在他面前說你喜歡他?”

林釩的話,如果放在以前,對秦冉冉的殺傷力那将是原子彈級別的,可是現在在秦冉冉心裏林钽就跟林釩一個檔次,都不是好東西,之所以說上面那些,不過是想惡心惡心林釩。只是沒想到,反被林釩惡心了。

秦冉冉恹恹地滑回被窩,遮住臉。

“說起來吧,我挺佩服你媽,一個單身女人把孩子辛辛苦苦拉扯大,還把你教育得這麽好,多不容易。我看資料上說你媽叫盧寶萍,今年四十九歲——也沒比我大多少啊,這可壞了,等明天把她接來,我是該管她叫大姐呢,還是叫阿姨?住哪兒也是個問題啊,把陌生人請到家裏住怪別扭的,還是換個地方,昨天的地下室怎麽樣?你們娘倆相依為命這麽多年,你肯定了解她的喜好……”

林釩如願看到秦冉冉從被窩裏爬出來,用惡狠狠地,但也充滿生氣的眼睛盯着自己。

“你是敢碰我媽一下,我就死給你看!”秦冉冉半跪在林釩身前,因為剛剛的動作幅度過大,不小心拉扯到胸-口的傷處,秦冉冉瞬時疼白了臉。

林釩一把托起秦冉冉的肩膀把她按住,失聲吼道:“誰讓你起來的!傷口裂開怎麽辦?!”

“你是不是忘了我這樣是誰害的,現在又裝什麽好心?”

“有一點你得給我記住了,我的東西我願意怎麽處置怎麽處置,是摔是毀只能由我決定。”一字字清晰的從那人嘴裏吐出來,霸道得近乎殘暴。

“誰是你的東西!”

林釩盯着秦冉冉的眼,忽然笑了,那笑意高深莫測:“乖,有些話想好了再說,也就是我脾氣好不和你計較,換了旁人,可容不得你反悔。先喝粥,不吃飯怎麽行呢,你要是覺得不合胃口,我就把你媽找來給你做。”

“……”秦冉冉無力地垂下手臂。

林釩拍拍秦冉冉的小臉,把粥塞進她手裏。秦冉冉遲疑片刻,終究撿起湯匙,食不知味。

這一局,終是林釩勝出,只是這勝利的果實滋味如何,也就當事人自己知道。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林釩摸着有點疼的心口,趕腳就是這麽一回事。

秦冉冉這個小胳膊到底沒有扭過林釩這條又粗又黑的大腿,從那天開始,她就安靜地待在卧室,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似乎已經認命。

管家就奇了怪了,那天看大少的意思,分明兩人把話都說開了,這邊那位秦小姐看着也是識時務的,為啥大少反而把人看得更嚴了,每天除非有他的陪同連卧室都出不去,簡直跟軟禁似的。

管家後來看不下去,壯着膽子去林釩面前說了秦冉冉一堆好話,還建議林釩把卧室的鎖撤了,讓秦小姐出來活動活動。

林釩倒是認認真真的聽了,聽完之後只是輕笑,不置可否。

當天晚上,林釩快快樂樂地跟秦冉冉說,他已經讓林钽給她辦了休學,以後她可以安安心心地陪着自己。秦冉冉剛聽完就炸了毛,抄起手邊的杯子想都不想就往林釩身上砸。

林釩三兩步繞到秦冉冉身後,一把把人抱住雙雙倒到床上,咬着她耳朵尖喃喃的說:“就知道你是裝的,什麽時候真變乖了,什麽時候才放心把你放出去,現在就好好在屋裏待着吧。”

伸手挑開秦冉冉額前的碎發,居高臨下地盯着小女人的臉。他喜歡看秦冉冉那張臉被氣得紅豔豔的樣子,惡俗地比喻的話,就像是個紅蘋果一樣,叫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這樣想着,林釩的眼神暗了暗,身體跟着擠進女人雙腿-間,壞心眼地把自己所有的重量都轉移到她身上,然後如願聽到女人的咒罵。

“你滾!”秦冉冉奮力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心中更加肯定這個男人是變态。

“噓——讓我試試那個乳-環是不是真像傳說中那麽好用,這麽多天,也該好了。”

林釩的喉頭緊了緊,身-體的動作卻與他沙啞輕緩的語氣背道而馳,不容抗拒,霸道得匪夷所思。

親吻,撕咬,愛-撫,再撕咬,沒有章法随心所欲,但又始終貫徹着把秦冉冉吞進身-體的宗旨。然後,緩慢堅定的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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