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怕哄不好你,急得出汗了……
許溫雅注視着她,輕笑着問,“許了幾個願?”
林幽面上一熱,是不是她許願時間太久了,但嘴上卻說,“我才不告訴你。”接着她聲音一揚,“可以吃了。”
林幽拿起筷子,兩眼放光地看着桌上的菜,見男人還是未動,她催了一句,“快動筷子呀,你不動我怎麽好意思先吃。”
許溫雅又是一笑,拿起筷子。
兩人各自吃着菜,林幽看了看那杯青梅酒,端起來對許溫雅說,“今天謝謝你能來,我很開心,”她将酒往前遞了遞,笑着看他,“我敬你一杯。”
許溫雅放下筷子,拿起酒杯和她的碰了一下,他說:“生日快樂。”
青梅酒甜中帶了微酸,酒味清幽并不明顯,她以前是喝不來酒的,這青梅酒倒是給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林幽一口氣喝完一杯,意猶未盡又倒了一杯,許溫雅提醒,“雖然好喝,也是有度數的,當心喝醉。”
林幽點頭,卻沒太把他的話往心裏去。就這樣,兩人一邊吃菜,一邊喝酒,不知不覺瓶中酒竟去了大半,見林幽又要伸手拿酒瓶,許溫雅搶先一步拿了過來,“不能再喝了,多吃點菜吧。”
林幽眨了眨眼睛,思維變得有一點點遲鈍,她看着對面的男人,覺得他說話時聲音有點遠,她知道是喝了酒的緣故。林幽突然咧嘴笑了,她并不抗拒這種感覺,一切都似夢似幻的還挺好玩。
她單手托着下巴說,“原來這就是微醺呀,感覺……挺帶勁的。”
許溫雅哭笑不得,把酒瓶放在自己手邊,“剩下的是我的了,沒你的份了。”
林幽“哦”了一聲,咧嘴一笑,“廚房裏還有一瓶呢,”她聲音放低,“我才不告訴你在哪裏。”
許溫雅順着她的話哄着,“嗯,不和你搶。”
“對了,我有一個,呃,學術性的問題要問你。”喝多了的林幽聊天變得更加跳脫,她忽然一臉迷惑地看着許溫雅,樣子認真又糾結。
許溫雅用公筷給她夾了個雞翅,忍着笑說,“學術性問題?那我不一定能解答。”
“你肯定能回答!”林幽坐直身子強調着,“這個學術性問題就是從你嘴裏說出來的!”
這倒讓許溫雅疑惑了,他怎麽可能跟她聊……學術性問題?他收起笑容,也認真起來,“好吧,你問。”
林幽身體前傾,兩只手拖着腮,嘴巴因她的動作而愈加嘟起,“就是,你剛才說的,”她略帶神秘地說出一個詞,“腸道排氣,是不是放屁的意思?”
許溫雅嘴裏明明沒有食物,但是他還是有一種被噎住的感覺,他扶額尴尬地笑了笑。
“是不是嘛?!”林幽對這個問題還挺執著,催着問,“是不是放屁的意思?”
許溫雅很無奈,但更多的是忍俊不禁,他認命地點點頭說,“是。”
林幽哈哈大笑,“你罵人都不帶髒字!厲害哦!”
笑鬧了好一會兒,林幽的目光又瞄向那個蛋糕。菜都吃得差不多了,蛋糕居然還是完整的一個?她擡眸看着許溫雅,嘴巴無意識地嘟了一下,有點不開心了,“你為什麽不吃蛋糕?”
許溫雅聽到她比往常更顯嬌軟的聲音明顯一愣,提議道,“要不現在吃?”
林幽保持着托腮的動作,從鼻子裏使勁“嗯”了一聲。
許溫雅去廚房拿來兩個勺子,又給林幽遞了個盤,對她說,“你先吃。”
林幽張着嘴看她,好像沒聽懂一般,“為什麽是我吃?”
許溫雅有點糊塗了,試探着說,“那……一起吃?”
“不要!”林幽很幹脆地說,“你自己吃,全給你吃!”
許溫雅忍俊不禁,見她實在可愛,便也樂意逗她多說些話,“那你說說為什麽要我吃?”
林幽皺着眉顯然在認真思考,接着她嘴一咧,又笑了,“因為你好呗!”
許溫雅順着她的話繼續問,“嗯,我哪裏好?”
女人懵懂地看着她,嘴唇又無意識地嘟起來,她扭頭看了一眼月球燈,眼睛一亮,“你送給我一個月亮!”
許溫雅悶悶地笑,繼續哄她,“還有呢?”
林幽有點苦惱,明明誇他好了,他居然還要為難她讓她動腦筋,她有點不高興了,身子一扭耍起了脾氣,“我不說了。”
許溫雅探身看了她一眼,女人身子又一扭,“你快吃蛋糕,不然我不理你。”
許溫雅好脾氣地點點頭,“行,我現在就吃,你可別不理我。”
接着,林幽便用餘光看到許溫雅把蛋糕整個端到面前,也沒用勺子,直接拿筷子夾着吃。蛋糕雖然并不大,但他先前已經吃了不少菜,所以吃完這一整個甜膩膩的蛋糕後,許溫雅感覺有點撐了。他拿紙巾擦了擦嘴,咽下最後一口蛋糕,然後對林幽說:“我吃完了,能理我了嗎?”
林幽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說,“好不好吃?”
許溫雅遲疑着點點頭說,“好吃。”就是有點太甜了。
林幽這才滿意,嘻嘻笑着看着他,她突然又想到一件事,小臉一沉,又不開心了,從鼻子裏使勁“哼”了一聲。
許溫雅眉心一跳,輕聲問,“怎麽了?”
林幽雙臂一抱,皺着眉數落他,“我看到你抽煙了!”
“什麽時候?”許溫雅有點心虛,仔細回想自己是什麽時候不小心漏的馬腳。他很少抽煙,也幾乎不買,除非壓力很大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
林幽瞪了他一眼,小聲嘟囔着提醒了一句,“就我不理你的時候,我在陽臺看到的。”
許溫雅一噎,他還真無法否認,那段時間他天天擔心,怕林幽再也不理他,想破頭也不知該怎麽辦,只好抽空就去她樓下找點存在感。
林幽自然是看到了他那副吃癟的反應,決定好心原諒他,但也不能完全原諒,得給他提個醒,“那你以後還抽煙嗎?”
許溫雅下意識地搖頭,又為自己辯解了一句,“我就是那幾天心情不好。”
這回答有點脫離了她設定的答案,林幽懵懵的,沒太反應過來,"你為什麽心情不好。"
許溫雅被她的表情和語氣逗笑,隔了一會兒才沉下臉來回答,“不是因為你之前不理我嗎。”
林幽:“哦。”
正當許溫雅以為這個話題終于過去了的時候,又聽到女人哼哼着說,“你在怪我,”她眉頭皺着,徹底不開心了,“我不理你了!”
許溫雅哭笑不得,他起身走到林幽面前蹲下,從下往上看她,“沒怪你,”他低聲哄道,“以後不抽了好不好?”
林幽不說話,也不看他,許溫雅嘆了口氣,擡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林幽這才看了他一眼說,“你很熱嗎?我開了空調的。”
許溫雅說:“怕哄不好你,急得出汗了。”他的聲音低低的,直往林幽心裏鑽,林幽突然擡起手蹭了下他的額頭,汗津津的。
兩人同時愣住,許溫雅感覺更熱了,他倏地站起來,啞聲說,“我去洗個臉。”
林幽“哦”了一聲,看着他快步走進洗手間。她吧唧吧唧嘴,感覺有點渴,看看遠在客廳的水杯,又懶懶地收回視線,她的目光轉向那小半瓶青梅酒,毫不猶豫地拿了過來。
許溫雅洗了把臉,然後細細打量女人擺在臺子上的瓶瓶罐罐,漱口杯有點歪,他擡手整理了一下,鏡子裏,男人臉上都是水滴,他淺淺地勾唇笑了笑。
許溫雅再出來時沒有看到林幽,他回身掃視一圈,客廳裏沒有人,難道去卧室了?他正要返身去敲卧室的門,卻見林幽從廚房裏踉跄着走出來,手中還捧着一瓶青梅酒。
看到許溫雅,她咧嘴一笑,“你來了,請你喝酒,我跟你說這酒是甜的,超級好喝。”
許溫雅不敢相信地看着她,眉頭不覺蹙了起來,“你喝了多少?”
林幽笑着指了指桌上的空酒瓶,許溫雅腦子一白,他洗了個臉的空,這個女人居然把自己灌醉了?
林幽走近幾步看着他的臉色,然後猶豫着把酒遞給他,“你別氣,我不喝了,都給你喝。”
許溫雅接過酒,确實不能再給她喝了。他把酒瓶拿到門口的櫃子上,然後轉身去給林幽倒了杯溫水,“家裏有蜂蜜嗎?”
林幽遲鈍地眨了眨眼睛,然後搖頭。
許溫雅想了想,又問:“那有牛奶嗎?”
林幽噘嘴,“沒有,不要喝牛奶。”
許溫雅扶額,然後低聲哄她,“那你等着,我下去給你買蜂蜜好嗎?”
林幽點頭,許溫雅拿着她的鑰匙離開,怕她再偷偷喝酒,他把那瓶青梅酒也拿走了。
許溫雅沒有走遠,在小區門外的超市買了一瓶蜂蜜就趕緊回來了。他打開門走進來,月球燈還在旋轉,發出暖暖的光,屋子裏靜悄悄的。
客廳裏關着燈,窗簾拉着,有些暗,許溫雅依稀看到林幽躺在沙發上,他輕輕喘息着,打開蜂蜜的瓶子,往剛才倒的那杯溫水裏加了一勺蜂蜜,然後端着水杯來到客廳。
“林幽,起來喝點蜂蜜水。”他把杯子放在桌上,然後看向沙發上的女人,緊接着,許溫雅的心跳猛地加快,臉整個紅透了,他沒法再看第二眼,迅速閉上眼睛,然而那副畫面太有沖擊性,不斷在他腦海中重現。
沙發上,躺着的女人下半身只穿着一條內褲,兩條修長緊實的腿随意搭在一起,在昏暗中依然白得刺眼。
許溫雅幾乎想即刻逃跑,但又擔心林幽醉酒後會口渴或者不舒服,他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她,起身拿起沙發上疊放的薄毯蓋在林幽身上。
腿被擋住,許溫雅也暗暗松了口氣,他蹲在女人身前,輕聲喚她,“林幽,起來喝了水再睡。”
女人沒有動,許溫雅耐着性子又喚了一聲,林幽往裏側翻了個身,薄毯被踢開,她擡起一條腿搭在沙發背上,呢喃着,“別吵我。”
許溫雅的視線再一次不可避免地落在女人的腿上,他趕緊移開視線,卻看到那被白色內褲遮住的形狀美好的蜜桃。許溫雅狼狽地閉上眼睛,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要爆炸了。他的手顫抖着拽住薄毯的一角,想蓋住這處風景,但薄毯被女人壓住,他一時沒有拽動,許溫雅閉着眼睛稍一用力,接着,薄毯和女人同時移動,整個轉向了他。
林幽的氣息就在他的鼻間,許溫雅的呼吸幾乎窒住。良久他往後退了一點,正欲起身,一股馨香卻突然襲來。林幽的臂膀抱住他的脖頸,嘴唇從他的唇角蹭過,軟軟的,帶着青梅酒的香氣,許溫雅身形頓住,他覺得自己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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