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确認任務

羅闵想從阮漁系統這裏,得到很多東西。

平行宇宙是什麽,他不關注。

他所想的,是能不能借機讓滄蘭洲變得更好。

——這也是他背後的人所希望的。

這麽些天裏,羅闵接替陳勉苒主持這個研究專組,每日睡眠不足四個小時,為的就是能夠盡快地得出商議結果。

說實話,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候,因為他們對于系統依舊很茫然。

為此,羅闵等人甚至去看了相關的幻想小說,從而得知了形形色色的“系統”。

不過,他們知道那是虛假的。

可阮漁這裏是真的。

沒辦法了,再耽擱下去,就更麻煩。

于是這個會議于傍晚召開,說兩三句話的功夫,外面的彩霞已然消退,黑暗降臨,籠罩這個地界。

天花板上的明亮燈光,讓他們得以繼續沐浴在光明之中,來商談說不定會更加光明的未來。

系統很激動,在不斷地催促阮漁快些确認任務,只有她認可了自己的宿主身份,“頂流任務”才會被真正開啓。

阮漁若有所思。

她原以為這個系統有病,現在覺得,它真的有病。

無利不起早,系統綁定她,絕對有什麽好處,不然它不會這麽積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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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闵問:“怎麽了?”

阮漁看了他一眼,搖頭:“無事。”

她伸出右手,作了一個在半空中抓取的姿勢,系統被她從上空抓落,明明離得遠,但好像知道她想怎麽做似的,極為配合。

【請宿主确認,頂流任務即将開啓,詢問,是否立即開啓任務?】

【提示:任務一旦開啓,就無法暫停,完成後将自動解綁系統】

【是/否】

還是那個半透明的藍幽幽屏幕框,上面顯示着文字。

“那我,”阮漁看了眼羅闵,“選了啊?”

系統嗷嗷:【快選!!!】

阮漁:“……”

真的,最高難度絕對對它有好處!

以後我必須要詐出來!

系統不會讀心,在非授權狀态下也不能讀取阮漁的思想,所以此時它并沒有察覺到危險。

系統的屏幕上飛快閃出一系列代碼,兩秒後轉成文字,然後一步步指引阮漁确認。

【任務難度等級:十層難度】

【所選領域:歌手,演員(高層難度限制單獨選擇)】

【請宿主确認】

【是/否】

聲音、腦電波、基因、靈魂印記,一個個确認起來真是麻煩得很。

系統聲音歡快:【好啦】

阮漁給大家轉述:“好了。”

二十多雙眼睛的注視下,阮漁沒有任何變化。

衆人有點失望。

他們以為,阮漁可能會像是美少女戰士變身似的,外表上多多少少有點改變。

比如冷光一閃什麽的。

阮漁:“???”

你們為什麽有些遺憾的樣子?

這時,她耳畔響起一道冰冷的機械音,與最初的系統聲音并不一樣。

雖然都是機械音,可這個聽起來更冷漠、威嚴。

【編號666,解鎖新任務進度,滿足升級條件】

【臨時開啓權限】

【當前等級為一級,臨時權限加一級】

【時限:綁定宿主時間軸一百年】

【請再接再厲】

阮漁猛地擡頭向上看去。

羅闵愣住:“怎麽了?”

阮漁嘴巴微張:“它……”

羅闵順着她的視線看去,不出所料,還是什麽都看不到。

他溫聲詢問:“它怎麽了?”

阮漁的眼睛微微瞪大。

——系統正在變身。

這二十多天裏,它一直是類似透明屏幕般的外形,可以變大縮小,也能扭曲,還可以被阮漁揪住。

但它沒變過其他形狀。

原本真的很像是科幻電影裏那種幻想的未來AI,可是現在,整個頁面被改寫,就連外形都變了。

阮漁的視線從左到右,拉了長長的一條線。

系統變大了,然後分割開來,有了五個屏幕。

下一瞬,頁面上出現了飛速變動的代碼,不是英文不是01,是阮漁不曾見到過的字樣。

那可能是系統本身所處時空的文字。

滾動很快,像是在升級,偶爾會突然一閃,于是整個屏幕被清空,成了一片空白。

再出現新的代碼。

循環往複。

阮漁:“它好像,在更新自己。”

像是電腦重裝了系統,像是游戲在更新組件。

羅闵:“更……新?”

其餘人聽到這話,也瞪大了眼睛。

捕捉信號的小組當即就激動起來:“更新!升級!能量絕對有波動!快!快找!”

系統很歡快,甚至當場給阮漁放了一首兒歌。

《小跳蛙》。

阮漁:“……”

更新了以後也是個傻子。

這場升級用了五分鐘,一變五的系統在穩定下來以後,重新合為了一個。

然後,這個系統搖身一變,化作一個燈球。

五彩缤紛酒吧社會搖的那種燈球,還綻放着光芒。

阮漁:“???”

系統:【好不好看!】

阮漁捂着眼睛:“我看你是想閃瞎我的雙眼。”

系統:【那我換一個】

變成了一包薯片,是阮漁剛才吃完的那個。

阮漁:“……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完全一致。”

她問:“一級變二級,你能改換形态了?”

系統:【是呀!】

它真的很高興。

阮漁好像知道了什麽。

羅闵從她這兩句話裏,也知道了什麽。

大家交換了眼神,明白了。

原來,宿主完成任務,對系統的影響也很大。

而系統,也是需要升級的。

所有人:哦,怪不得這個系統有點傻,它之前是一級啊?不知道以後升級多了,會不會變得聰明一點。

阮漁覺得夠嗆。

她尋思這個系統的核心指令就不太好,出廠時候估計就憨憨的。

在這樣的基礎上升級,再學也學不到哪兒去。

人工智能爬蟲數據覺醒自我了以後,還知道隐藏想毀滅人類的念頭呢,這個系統打從一開始就笨笨的,白虧了這身份。

系統的二級雖然是臨時,但該有的功能權限都有,并不缺什麽。

大概是要等阮漁完成了任務,它才能真正地成為一個二級的系統。

阮漁鼓掌:“這一波,是互相成就啊!”

宿主最終成為了頂流,名利雙收;

系統最後得到了獎勵,能升級自身。

系統:【客氣客氣,互相指教】

能升二級,系統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阮漁:“那你把歌曲給我關了,太炸耳朵。”

系統:【哦】

難道不好聽嗎?多可愛啊。

相愛相殺了幾句,系統從自己升級的喜悅中跳出來,履行了諾言。

【編號666,分類明星塑造,細分頂流】

【綁定确認,宿主确認】

【系統對宿主自主權限更改,申請最高等級】

【對接xxx空間,信息傳送——】

【确認完畢,自主權限更改完畢】

從第一句到最後一句,所花的時間并不長,眨眼即過。

阮漁覺得系統那邊的辦事流程也沒想象中那麽糟糕,這不是挺快的嗎?

“等等,你現在申請更改權限花了一兩秒,解綁流程卻要一百年?”她質疑系統說假話,“你是不是騙我呢?”

系統:【系統對宿主自主權限更改只需要上報本部門,解綁卻要跨部門,還得去監察部門進行報備和資料統計,完全不一樣的好嘛】

說着說着,它聲音裏還帶上了一股憋悶。

阮漁:“……”

那還真是很不一樣。

跨部門做事,确實哪兒哪兒都不太方便。

“好吧,是我誤會你了。”她敷衍地安慰。

系統:【沒關系我原諒你了!所以我們什麽時候開啓任務!】

阮漁已經在跟羅闵他們講述,剛才系統升級了對她單方面的自主權限。

羅闵等人聽得激動無比。

這樣看來,系統還是挺說話算話的啊!

——

阮漁什麽都不會,但她要成為歌手+演員。

十層難度不能單獨選擇,必須雙領域做到最好。

也怪不得別的宿主不想選十層,看看這難的,一心二用嘛這不是。

阮漁鹹魚癱:“我不會唱跳,不會寫歌,沒學過演戲,沒有天賦。”

系統:【既然我綁定了你,就說明是有這類天賦的】

阮漁遺憾:“那我真的不想有這樣的天賦。”

系統不理這句話:【現在沒有沒關系,我這邊安排了課程,你一門門刷上去,最後就可以成為全才的!你會是唱歌最厲害的人!也能擁有超凡的演技!】

阮漁:“……”

你這麽一說,我壓力好大。

為什麽我都畢業了,卻還是要學習?

她呢喃:“早知道我當初就報考藝術院校了。”

學個音樂或者戲劇,起碼現在能少學一類。

阮漁的身邊一直跟着十多個人,有些是記錄她跟系統對話的,有些是等待指示的,有些是……

反正各有各的任務。

阮漁問系統:“是要我先學兩年,然後再出道?”

系統:【為什麽要等待?我查了一下,你們現在的娛樂圈很混亂,多得是什麽都不會但是大言不慚的,不多你這一個】

被諷刺了的阮漁:“那我真是謝謝你啊。”

系統:【不客氣。而且你會的其實很多啊,我看你畫畫不錯,也學過鋼琴小提琴馬術高爾夫芭蕾街舞……】

一口氣給阮漁漏了個底兒掉。

它道:【一會兒給你做下檢測,确定基礎情況,就可以安排學習課程啦】

阮漁确實學過不少技能,不過三分鐘熱度,煩了就不學了。

【你閉上眼睛,可以進入學習空間,裏面有老師會為你進行摸底考核】

阮漁扭頭看向衆人:“我要去系統的學習空間摸底考核。”

“???”

“學習空間是什麽?”

“摸底考核是什麽?”

解釋也解釋不了,阮漁幹脆演示。

閉上眼睛,她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空曠的白色屋子內。

高大的牆壁,空曠的屋子,入目皆是白色。

【你找到一扇門,進去】

阮漁依聲而動,朝右側唯一的一扇門走去。

這感覺很神奇,就像真的在走路。

擰開門後,裏面是一間舞蹈教室。

阮漁:“……”

哇哦。

舞蹈、聲樂、演技,各有簡單的摸底。

考核老師很像是人類,但阮漁能清晰地感知到,她們和系統是相似的,有着僵硬感。

成績出得很快,基本上當場就有了結果。

阮漁手中驀地出現了幾張紙,上面有着幾位老師對她的評價。

“基礎條件優越,天賦極佳,目前掌握技能不合格。”阮漁念了出來。

【資料已入庫,課程搜索中】

【匹配老師——】

【課程安排完畢——】

【請宿主接收課程表】

前方閃啊閃的,阮漁下意識地伸手向前抓去,抓到了一個球。

擰開來看,飛出來一張紙飄在半空,上面是系統新出的課程表。

阮漁:“……”

那你是真的很皮。

等她睜開眼睛,外界過去了二十分鐘。

恰好有個工作人員正緊張地半彎着腰,一錯不錯地盯着阮漁。

大眼瞪小眼,這個對視有點尴尬。

工作人員:“額……”

其他人忙問:“怎麽樣?你沒事吧?”

阮漁揉揉眼睛:“沒事。”

一群人開始問她學習空間到底是什麽樣子,裏面感受如何,又見到了什麽……

阮漁一一形容。

“異次元空間嗎?”

“可她剛剛只是閉上眼睛假寐,檢測到的身體狀況也是如此。”

“意識方面的嗎?還是說被捕捉了腦電波,再投到了第四維度?”

阮漁微笑,表示她什麽都沒聽懂。

手指上夾着夾子,連着不少儀器,腦袋上還帶了個頭盔,坐在這兒跟重症患者似的。

系統在一開始就說,他們這群人在做無用功。

可大家并不氣餒,相反,就算這一段時間捕捉系統信息的工作毫無進展,他們依舊熱情洋溢。

阮漁看着他們,真的很想立刻從系統處薅個實物出來。

哪怕不是黑科技,只是一張紙、一點吃的,什麽都好。能給大家更多的安心感,就好。

她低下頭,看着自己的右手。

食指上,有很淺很淺的一道疤,長約四厘米。時間久了,泛着白色。

阮漁用大拇指碰了碰,早就沒有的疼痛,此刻好像倏忽出現。

阮白曾經被同事詢問過,為什麽你妹妹敢向國家坦白系統的存在,難道就不擔心她會被拉到實驗室解剖嗎?又或者,會被關起來研究啊!

那時,阮白的情緒低落了一瞬。

而阮漁也被問過。

她說,薅了國家太多的羊毛,總要還一還的。

其實不是,羅闵和陳勉苒都知道不是。

阮漁的資料裏寫到,五歲的時候,她曾經遭遇過一次性質極其惡劣的綁架。

四天三夜與綁匪相處,時時刻刻瀕臨死亡。

她嗓子哭到喑啞,親眼看着兩個綁匪被遠距離擊斃,鮮血濺了她一身。

七八個綁匪倒地,後被擒走。

一名武警死在她面前,一名武警因她殘疾。

還有很多人,受到了傷害。

因為他們被錯誤引向了污染區,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輻射影響,現在都留有病症。

阮漁的幸運不是一生順遂,而是絕境處逢生。

被綁走的那天,是她五歲生日。

她任性地要求父母去給自己買東西,使得兩人避開了禍事,卻讓自己陷入了危險。

所以,方缈阮旭自覺對不起她,幾乎把阮漁捧在手心裏長大。

好在她沒長歪。

阮白只是嘆氣,跟同事道:“你就當她,熱愛這個大洲吧。我們都是如此,不是嗎?”

阮漁至今記得有人緊緊地抱着她,笑着對她說,女娃娃閉上眼睛,叔叔馬上就帶你回家啦。

她擡手,随意地擦去眼角洇出的濕意。

屋子裏的人又展開了新一輪的辯論争吵,系統在她腦袋上大跳特跳展望未來。

阮漁笑了起來。

她曾覺得自己什麽都做不到,一切都無能為力,看着他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而只能眼睜睜看着。

現在,好像,她可以做些什麽了。

有點開心,她想。

如果……如果你能治療他們……

那就好了。

系統全然不知阮漁對它升起的期待,正幻化成一場雨出彩虹,于半空中自得其樂。

迷蒙細雨不待落下便消失,雪白到不合理的軟糯雲朵上,架着一道霧蒙蒙的彩虹。

特別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

羅闵:搞基建吧!

阮漁:搞醫學吧。

系統:……壓力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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