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熱鬧現場

舞臺背景除了巨幕外,還有雙子塔數百米高的LED廣告位置。

第一個節目開始之前,沒有人想象得到,這個舞臺是這樣設計的。

“啊啊啊啊啊啊松松!!!”

“傲然站立,雪中松柏!”

臺下一陣歡呼,還有粉絲們齊聲喊着祝傲松的應援口號。

哪怕不是他的粉絲,也都很給面子地揮舞着熒光棒。

中控的熒光棒可以随着後臺調整顏色,到了這會兒,從紅色變成了祝傲松的官方應援色,臺下是一片薄荷綠的海洋。

等到燈光暗下,巨幕上特殊設計的“參演嘉賓-祝傲松”字樣倏忽消失,雪茫茫大地驀然出現。

祝傲松的代表作《雪松》,與他名字相關的歌曲,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他個人的闡述。

巨幕給出了漫山遍野的雪,純白色世界裏,層層冰雪覆蓋着一株株或高大或崎岖的松樹,隐約透露出少少的綠色。

兩側的屏幕上,投着正在演唱的祝傲松本人,比電影熒幕還要大的尺寸,在兩條街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然後,一直沉默的雙子塔亮了。

“卧槽啊啊啊啊啊!!!!”

“好特麽大啊啊啊!”

“雪山啊啊啊啊!”

所有人都做了同一個動作。

他們震驚地後仰,瞪大了眼睛,瞳孔不住地顫動,倒吸一口熱氣,看向那個離得近了壓根就瞧不見整體的雙子塔。

數百米的雪山,就這樣出現了。

無邊舞臺上,祝傲松本就顯得渺小,被巨幕一襯更加找不到,等到雙子塔亮起,她們發現,原來祝傲松真的在雪山之下。

他是山腳下仰望雪山的攀登者,是如松樹一樣站立的铮铮傲骨者,是帶着凜冽與決絕拼上了一切的奮力演出者。

随着歌詞、節奏切換更改的背景,讓人欽羨的現場樂團,貴到沒邊兒的設備絲毫不差地傳遞出歌者的聲音,現場的聽衆一個哆嗦,呼嘯已然來臨。

祝傲松一個騰空的動作,重音于雙腳落地之時閃現,身後雪山崩塌,恍若要将他掩埋。

“高傲的不屑的……”

他唱到了副歌,盡情地傾瀉着自己的情緒。

——

饒佳怡在後臺候場等待。

“呼——”她閉上眼睛,試圖安撫自己那顆躁動的心髒。

“小一,你放輕松,就跟我們在體育館彩排的一樣,”經紀人在一旁不斷地安慰她,“你有vocal的實力,這就是證明你自己的機會。”

饒佳怡睜眼,苦笑道:“我算什麽vocal……”

兩年前的選秀女團,她C位出道,打出去的人設标簽是vocal大魔王 舞蹈擔當。

确實,在四個月的選秀期間,她在一百個女孩裏能排前三。

那時候,饒佳怡飄飄然,以為自己真就是粉絲說的那般厲害了。

成團出道,十一個位置,她在正中間。

粉絲們用錢砸出來的出道名額,用無數熱血打投送她抵達的王座,這是她跟粉絲們一起努力的結果。

十一個成員,每個人都是如此。

養成系愛豆,粉絲總是激情澎湃,對她們看到的一切都要發表自己的看法,不論對或不對。

團粉、唯粉、cp粉、對家,撕得風生水起。

其中自然是有着經紀公司營銷的手筆,不然一灘死水撲街了怎麽辦?

粉絲是最單純的,又是最包容的。她們對愛豆的要求一直是那樣的低。

她們甚至不要及格分,只要有聲音就能吹兩句絕美演唱,更何況饒佳怡的現場确實還可以。

于是各種誇贊蜂擁而至,多了,她也就信了。

饒佳怡在這裏站着,聽到了前臺現場的瘋狂。

臨時團解散之前,那個演唱會上,粉絲們也很瘋,哭着喊着,幾萬人的場子。

“她們總說我是大vocal,無人能及……”饒佳怡搖搖頭,“其實我不是。”

這不是自卑,而是終于看清了自己的能力。

“我只是一個,唱歌還算好一些的,有點天賦的人罷了。”

嗓音條件優秀,技巧不足,進步空間很大,偏她又沒有精力和時間去進行專業學習,所以只能是現在這種高不成低不就的狀态。

饒佳怡回想起昨日在露天體育館中彩排的場景。

音樂總監在樂團前搖着頭感嘆,說真是可惜了這些設備。

他統籌所有藝人的演出,也跟進了每個人的節目,對他們八個人了如指掌。

饒佳怡原以為,這就是個打歌舞臺,跟其他的音樂綜藝沒什麽兩樣。

不就是唱歌、pk、淘汰晉級嗎?

有劇本有簽約了就繼續,沒的話就走呗,大家的節目都是這樣安排的。

什麽真正的聽衆來評選,全是扯淡。

可簽約的那一天,饒佳怡聽着細致的規則,她陡然明白,不是這樣的。

這是一個極為難得的展示自我的機會,風險無法估量。

好的話就被更多人崇拜,糟糕了就被無數人嘲諷,甚至在以後每年度的音樂現場盤點中,都會被拎出來鞭屍。

一步成神,一步地獄。

饒佳怡沉思良久,還是簽了。

她那時未必不是覺得,自己不比其他人差勁。

都是一個水平線上的,怕什麽呢?

但看到真真正正的無邊舞臺,來來往往忙碌一個多月就為了對歌曲進行最佳的重新編曲、燈光配合、美術背景等等,饒佳怡手都要抖了。

太認真了,太豪橫了,太讓人顫栗了。

音樂總監的那句感嘆遺憾,在饒佳怡的腦中重複着。

她深以為然。

這樣的舞臺給他們這些技術水平一般的人,實在是浪費。

就應該讓更加熱愛舞臺、更優秀的真正歌手來此一展歌喉,才能不負如此團隊。

經紀人:“你很優秀的,不要對自己喪屍信心。”

饒佳怡握緊了手裏的麥克:“我一定要給出最好的表演!”

她既然來了,就不會退縮。

——

在篩選人員的時候,卓顏很是注意了他們的實力。

流量是虛假的泡沫,太陽下照射一番,沒多時就能消散。

端看留下的都是些什麽。

就像她曾經所說的,現在能出兩聲說個話,粉絲都能嗷嗷着吹捧絕世大vocal,實際上半開麥跑調到外太空。

這樣的人,就算熱度再高,卓顏也是不要的。

不然呢?

這麽大的舞臺,這麽好的音響,送給觀衆死亡現場嗎?

起碼要在及格線上,比不了實力歌手倒無所謂,但全開麥得能聽、能被誇一句不錯。

阮漁抽到了最後一位,在小屋子裏候場,正閉眼戴着耳機醞釀情緒。

卓顏有些擔心地看了看她。

阮漁沒有任何反應。

曉楠在卓顏身邊,小聲地喊了一聲:“卓姐。”

卓顏:“沒事。”

她們的眉間都有着淡淡的愁緒,為阮漁接下來的演出,也為阮漁的心理健康。

《七年前的2517》,并不是一首能多聽的歌曲。

而親自操刀背景設計的阮漁給出的作品,也不是能多看的存在。

不是不好,是因為太好、太契合,所以顯得渾然一體。

阮漁的入耳式耳機隔絕了外部所有的聲音,正在循環播放自己的歌曲。

系統:【你身體的激素水平很不穩定】

阮漁:「知道」

将記憶解封,她能保持不崩潰,已經是這兩個月強勢訓練後的最佳成果了。

系統:【一旦出現問題,我會立刻封存那段回憶】

阮漁:「起碼等我表演完」

系統看着她,後臺代碼一閃一閃的,不知道在記錄着些什麽。

——

蘭杓的嗓子喊到嘶啞。

恰檸檬已經從應酬上尿遁了,躲在衛生間看這場直播。

銀杏平臺上,第一人開唱後,所有營銷方案配合啓動,數萬人直接被引流。

《角逐》的唯一官方直播,現場最佳的拍攝位置,阮漁送給她三叔的大禮。

#角逐豪橫#

#祝傲松現場實力#

#楓城雙子塔#

#原來還有這樣的舞臺#

等等等等,話題一茬接一茬地上。

被騙進來的路人先是懵逼,再是頓覺自己上當,然後反感這無孔不入的垃圾營銷,在相關話題下謾罵,肆意表達自己的煩躁情緒。

粉絲搜廣場空瓶,于是吵架。

秉持着“我要從各方面挑刺讓你無話可說吹不了牛批”的想法,路人氣呼呼地點開直播鏈接,打算随便找些問題回去怼腦殘粉。

結果這一下子,就再沒離開過。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麽都不夠看。

這話,在很多情況下都很适用。

恰檸檬看着直播,切了聊天界面,淚眼朦胧。

“嗚嗚嗚我後悔了,出他大爺的差,這現場太燃了我好想去啊我好特麽想去啊啊啊啊!”

衛生間內傳出一陣哀嚎。

蘭杓激動地道:“檸檬!!!真的!現場太厲害了!”

這語音中伴随着演出現場嘈雜熱烈的背景音,音樂、呼喊、誇獎、安可、熱浪……恰檸檬都能想象得到,置身其中的話會有多麽的快樂。

看視頻與現場,是完全不同的。

現場的魅力無可比拟,什麽都不行。

恰檸檬:“我特麽……檸檬居然是我自己。”

我酸了,我好酸啊!

蘭杓:“啊啊啊啊要最後一個了!魚魚要出來了!”

恰檸檬立刻恢複:“我女鵝!”

外面有同事來找,在門口喊了一聲:“你怎麽了?掉進去了?”

恰檸檬随口:“別管我!我不回去了!你們自己吃!生氣!”

她的現場她的票她親眼見到女鵝的機會!

同事:“???”

這個衛生間很吸引人嗎?

都流連忘返了?

——

演出順序按照抽簽來的,并沒有黑幕,單純的運氣。

一定區域內的現場觀衆,可以尋找到節目組的信號,進入鏈接內給今晚的八個人打分和投票。

打分沒有限制,觀衆對每個表演者都可以随意1~100的評分,一共八次機會,在演出期間進行,錯過時間就截止了。

投票是三票,在八個人全部演唱完畢後,會單開另外的鏈接,讓觀衆五分鐘內選好三人,投出她們心中的今夜最佳。

但這樣的話,最後三人會比較占便宜。

很多觀衆都是金魚,七秒鐘記憶且只對臨近發生的事情印象更為深刻。

所以,在投票頁面,因為鏈接具有關聯性,每個手機在之前的打分分數,是會顯示在投票下面的。

這樣的話,自己在聽完歌曲後的即時感觸,是能被分數反映出來的,也能提醒觀衆回憶前不久的激烈情緒。

這世界上沒有絕對公平,卓顏他們已經在盡力做到相對公平了。

——

這邊的人越來越多。

在網絡因《角逐》而沸騰的時刻,在楓城的人近水樓臺,馬不停蹄地朝着新區地标建築物奔湧而來。

有工作人員立刻引導大批人流,妥善地安排在了不同的位置,廣場上人頭攢動,街道擁堵得水洩不通。

好在最初有備案,也考慮過這樣的情況,當即,轄區內派出所就增派了人手,備用的保安也出現了,武警蓄勢待發,維護着這一處的安寧。

特意設置的安全通道,被堅定的欄杆與人牆隔着,做着以防萬一的保障。

當無處可站的時候,大家就紛紛開動腦筋,去往了周圍的地方。

現場是廣闊的,路上、旁邊的店鋪裏、二樓三樓、樓頂咖啡館……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這場演出,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似乎全城的人都集中到了這裏。

但這是個錯覺,最多七分之一罷了。

——

主持人說完這是今日的最後一位參與嘉賓後,燈光暗下,大屏幕上打出了阮漁的名字。

臺下一陣歡呼。

黑暗中,阮漁靜靜地随着升降臺出現在了舞臺之上。

當燈光亮起,光束從四面八方彙聚在她的身上,臺下的呼喊聲更加高昂。

阮漁垂眸,看向地面上用力揮舞着手臂的人們。

她歪頭,輕輕地笑了笑。

而後,她收斂了全部的表情,背後的巨幕之上,屬于她的名字隐退,“七年前的2517”幾字,悄然地滲了出來。

硬邦邦的字體,黑灰色的堅毅與殘破,在無人注意的地方藏着深色的慘痛。

“嘭——”

幾個字被打碎了,一秒靜寂後,碎片向整個屏幕散去,所經之處有畫面點點閃現。

阮漁曾經在系統裏畫過很多的畫,出過很多期幾秒、幾十秒的短視頻。

初瞳因為過于喜愛,還拜托阮漁将自己的Q版人物塞了進去,後來更是找人做了某個視頻的周邊,現在還在家裏擺着呢。

有公司聯系卓顏,想問授權,也想聯系畫師,但都被拒絕了。

另外七人的背景是視覺團隊那邊設計的,每個人只是給了他們的想法,主要把控者是分組團隊的老大。

阮漁這邊,她是核心。

這是一片蒼涼荒野,末日後期的景象。

現實與藝術的結合,記憶與幻想的二次創作。

巨幕很好地展示了這副場景。

黑到發紅的土地,時不時冒着煙的裂縫,高空有食腐鳥在盤旋,鉛灰色的天,遠處地平線昏暗無光。

沒有殘肢斷臂,沒有屍山血海,沒有戰争慘狀。

但無一處不在訴說着悲慘。

阮漁身着一襲灰蒼綠的輕紗衣裙,站在舞臺上,腳底下是與背投屏幕渾然一體的場景延伸。

褶裥呈螺旋旋渦狀,翻滾起伏,裙擺處镂空圖案細致描繪着傷痕與光影,離得近了,才能發現原來裙紗上原是有繁星點點。

她站在那裏,黯淡的顏色仿若與這片蒼涼天地相融。

當第一聲吟唱響起,現場、觀看直播的所有人都感到心髒被什麽猛地揪了一把。

他叫黎淩。

阮漁想着,我見到的第一個人。

她叫夏青。

阮漁想着,我見到的第二個人。

還有很多人,是她沒有看到的。

“積塵埋着歲月,墳丘與石碑絮語

斂聲屏息,白骨與我指路

于是,我看見了看不見的血的道路”

沒有人能說得清楚,在乍一聽到阮漁唱這首歌的時候,是什麽樣的感覺。

她們只是覺得,整個人都被攝去了靈魂。

鏡頭并未給到阮漁,這是一早就商量好的。

背景在緩緩地變換,血痕從濕濡的土地上一點點洇出。

“清晰的腳步變得紛亂

白雪覆蓋着大地

掩埋了黑色的土壤”

鼓點敲擊着靈魂,進入副歌高潮之時,那道亮得能一劍劈開烏雲的高音,掀開了衆人的天靈蓋,唱出了蕩氣回腸。

“顱骨、脊梁、心髒

金色的光芒凝成一把劍

我将骨灰灑在劍鋒之上”

一抹光,從雙子塔頂端驀地出現,如黑暗中綻放的璀璨,直直地射向下方。

天,被割裂了。

“撕破,粉碎,有光穿過

那是一道火焰,熾熱、微亮”

有喊殺聲,有轟鳴聲,有哭聲。

光束逐漸擴大,黑紅色土地自被照耀開始,就褪色成為嶄新,似在淨化。

有種子落于其上。

雙子塔的萬丈光芒中,隐約出現了淺淺的剪影,還有一條蔓延無盡頭的車隊長河。

種子發芽了,蒼涼無聲息的地上,出現了第一抹綠。

阮漁的聲音變得柔和,像是哄它睡覺,快快長大。

舞臺上亮起了點點星光,黑夜繁星倒映,托着這點綠,與它一起走向希望。

阮漁身上這灰黑色的蒼翠,逐漸隐匿。

——

演出結束,現場衆人久久不能回神。

直播間的觀衆已經瘋了。

【這特麽是人能唱出來的?】

【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很想哭】

【阮漁看着像是在笑但是為什麽我總覺得她是在哭啊】

【2517啊……末日】

【變異滅絕計劃,死傷無數,啊啊啊真的要感謝先輩們拯救了銀尾星】

【更多的還是拯救人類吧,銀尾星就在這裏,幾十億年沒有生命人家也過來了,人類出現在這顆星球上的時間,對銀尾星來說就是呼吸一瞬間罷了】

蘭杓無意識地用手抹了一把臉,結果摸到了一臉的淚水。

“我……”她呆愣愣地低頭,就着暗沉的燈光,看到了手上反射出的水痕。

我怎麽哭了啊……

——

阮漁下了舞臺,卓顏在升降臺旁邊等着她。

“小心。”

卓顏伸出手,扶着阮漁走出了升降臺的位置。

“還好嗎?”她關心地問。

阮漁點了下頭,沒有說話。

系統:【記憶已封存,提醒,宿主身體激素水平起伏不定極為混亂,建議多休息】

一行人快速地去往後臺休息室,走路帶風,腳步亂而不煩。

主持人在控場,讓現場和直播前的觀衆記得對阮漁打分,并告知稍後會立刻開始八個人的投票。

網絡觀看的人需要通過直播間的鏈接進入評分頁面,同樣是以手機某碼為數,而不是直播賬號。

且不開通氪金通道,投票更是限時五分鐘,之後鏈接作廢,連去找人刷票的機會都沒。

更何況,鏈接是系統提供的,它全程監測,想弄虛作假的話怕是要等十輩子後科技飛升超過高維空間才行。

對于這方面,系統很自信。

但它不自信的是,阮漁時不時地冷不丁穿越。

系統:【……】

大喜的日子,別逼我罵髒話。

星河到底是不是你搞鬼啊!

我真的要生氣了!

阮漁淡定地站在地上,敲了敲抓狂的系統:“來,先給我換身方便行動的衣裳。”

這裙子和鞋子,實在不太行。

然後她轉身,看向跟來的連朔與聶雲,無奈道:“不是說了不清楚會不會出事,暫時不要跟來嘛。”

連朔沒有說話。

聶雲笑了笑:“那也得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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