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除我以外,誰也不能說他一句不好!
第八十一章 除我以外,誰也不能說他一句不好!
淩肆呵阿了。
蘇善和溫初沉他都不想要了……
他會跑去纏着雲九九?
那他真的……腦子有點問題。
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寶庫的位置。
“阿呵,要在我手下的話……還是得讓我先驗驗貨。”那個高階弟子盯着淩肆上下打量了許久,豬手再次伸向淩肆。
不過淩肆這會兒卻沒有什麽繼續忍耐下去的心思了。
他沖着那人微微一笑。下一刻,只聽見“撲通”一聲,那人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死了。
鳳凰震驚,“不是說低調嗎?”
當然,所謂低調可是淩肆自己說的,結果這就殺人了……
當然,合歡派也沒什麽好人,殺了就殺了。
淩肆說:“他身份看着一般,只怕憑他的力量不能讓我盡快接觸到合歡派高層。”
“不過,你不是本來打算先問問雲九九的事情嗎。”
淩肆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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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淩肆做事情總有他自己的一套方法,可這件事上,顯然是他太過于随心所欲……
做錯了。
“無妨。”
淩肆慢慢蹲下身,看了一眼那個倒在地上的合歡派弟子。
“還沒死透。”
“竟然沒死啊。”鳳凰的語氣竟好像是有點遺憾。
結果卻看見淩肆從袖子裏取出一個瓷瓶。
淩肆身上經常裝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鳳凰從不過問。但因為在淩肆身邊呆久了,也漸漸知道他帶着的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都是什麽用途。
這些東西有些是毒藥,有些是吃了對身體大好的補品,看着都是用小小的瓷瓶裝着,其實卻大有不同,鳳凰認出淩肆拿出的是補藥,不由地有些震驚,“他差一口氣就死了,你怎麽還給他吃補藥?”
“問一問雲九九的事情。”淩肆淡淡說道。
那人并沒死,而是只剩下最後一口氣,而淩肆給他吃的那藥,算是吊住了他的一口氣。
只是這人再看見淩肆,便只剩下見鬼一樣的驚恐,“你……你到底是誰?”
他壓根沒看清楚淩肆使的是什麽掌法,應該說,他壓根沒有絲毫的招架之力,就被差一點打死了。
可眼前這人,卻又有能将他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本事,這實在太可怕了。
“你不是合歡派的人……”
合歡派的低階弟子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武功這樣的手段,“你到底是誰……”
“你盡可能再大聲一點。那樣的話,我可能會先用刀子割斷你的聲帶。”淩肆語氣冷淡。但他看上去顯然……是認真的。
那個合歡派的高階弟子怎麽敢相信眼前的人頂着一張無害的臉,卻說着如此可怕的話,“你到底是誰……又是從哪裏來的。”
淩肆阿呵一笑,用刀子一刀子紮在了那人的胳膊上。卻又同時捂住了那人的嘴巴,讓他連疼都喊不出來,看着那人因為痛苦而變得猙獰扭曲的面容,淩肆的神情一如既往地淡定。
合歡派的人,不是也曾經用同樣的手段折磨過他嗎。
而眼前的人,就是其中一個。
其實一開始淩肆就記起來了這個人。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問什麽回答什麽。我可以讓你死,也可以讓你活着。更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淩肆身上有一種極其可怕的氣場,他分明有着超凡脫俗的氣質,給人一種他該是從天上下凡來普渡蒼生的神仙,卻比地獄的魔鬼還冷酷殘忍。
自然還是他問什麽,對方便一一做出了回答。
“別殺我……求你……”
只是淩肆也并沒有就此放過這人。
而是直接将人給殺了。
鳳凰說:“你這次好像下手有點狠了。”
“一直如此。”淩肆語氣平淡,但是無人發現,他的手其實在輕輕顫栗。
太久沒有想起前世的事情,如今又想起,總會有一些本能的情緒波動。
不過……不是什麽大事情。
“原來雲九九早就回到了合歡派。看來他身上的毒他想辦法解除了。”
可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才對啊。
淩肆驟緊眉頭。
鳳凰說:“你直接去找他吧。”
說什低調,剛才殺人也沒有手軟,既然都這個地步了,也沒什麽可畏手畏腳的。
“是該去找找他。”
雲九九從密室出來,外邊正好傳來敲門聲音。
“我說了,不見任何人。”雲九九語氣冰冷。
“可是副教主,教主說這次的大會你必須出席。”
“不去就是不去。”雲九九語氣冰冷,心中更是覺得厭煩至極。
他的兄長是當真看不下去,要逼迫他去執行武林盟的任務咯?
可雲九九也是鐵了心不想去。
“副教主,教主說今天的大會一定要見到您出席。”
“我說了我不會去的。”雲九九不再理會屋外的人。
誰知道下一刻,門被人打開了,站着一排排列整齊的侍從,“副教主……教主的命令,我們也無法違抗。”
雲九九驟緊眉頭,臉色十分難看。
他以為他的兄長就算逼迫他,也不至于到這個地步。
可他還是想太多了。
權勢就如此迷人嗎?
寶庫就如此重要嗎?
__以前的雲九九,或許也懷着一樣的想法。
他們這種人,是從地獄一步步爬到雲端的,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複,重新回到那個吃人的地方。這使得他們一生都對那種高高在上的位置懷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區別是,從前的他和兄長懷着同樣的抱負,卻又心甘情願站在兄長身後當他的左膀右臂,而現在,他覺得他的兄長已經不配他站在他身邊支持他。只是誰也沒想到……他自己也失去了對那個位置的向往。
外邊的人氣勢洶洶,若是雲九九真的和他們動起手,事情勢必不會那麽簡單。可他又的确不想花時間去應付自己的兄長,更不願意接下去武林盟潛伏的任務。
“副教主我們可以一直在門口等您,可就怕教主到時候要失去耐心。”
其實即便兄長親自過來“請”他又如何?他從前不也一拖再拖拖延到了今時今日嗎。
“教主還說,若是副教主不願意……他也只能将已經得到的寶庫位置的消息散播出去……也許可以就此引出有寶庫鑰匙的人。未必不是一個辦法,總好過一直坐以待斃。”
他竟然要将寶庫位置的秘密散播出去?
雲九九大為震驚,下意識地說:“不可。”
“教主似乎已經有那個意思,只怕只有副教主您才能勸說地動了。”
雲九九的臉色越發難看。在那之前兄長沒有說過這件事……
但是他一而再再而三拒絕任務,或許兄長也确實沒有其他辦法。畢竟合歡派的教主是絕不可親自去武林盟以身犯險……也就是說,有些事情其實已經注定了。
若是他不去,合歡派教主會将消息散播出去,到時候武林盟勢必會得到消息。
合歡派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卻其實勝率微乎其微,這樣下去結果只有一個,就是……
武林盟盟主勢必會得到寶庫裏的寶藏。一一當然,合歡派截胡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可若是合歡派繼續坐以待斃,大概就真的一點勝算都沒有。沒有鑰匙,無人能打開寶庫……
雲九九惱道:“我知道了,現在就去吧。”
他離開之前小心翼翼将房門鎖上。
又忍不住再往房門那看了一眼。
不過其他人也并沒有在意這一點,他們唯一擔心的事情是雲九九不會聽從他們的話去大殿開會。能請到人,對他們而言已經算是松了口氣。
然而從始至終都沒有人發現,有人躲在暗中觀察着這一切。
淩肆剛找到雲九九住的地方,沒曾想就遇上一出好戲。當然是跟上去聽聽他們的計劃,說不定不小心就能将自己想要的事情也聽了去。
鳳凰感嘆一聲:“你這運氣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好了?也是,你要是運氣不好,也不會遇上本神獸。”
淩肆無語嘆了口氣,這家夥老是突然吹噓自己,已經習慣了。
他們一路跟着雲九九等人。
突然,雲九九停下了腳步。
“副教主?”
所有侍從都看着雲九九。
雲九九語氣冰冷地說,“沒什麽。”
可看他那樣子,似乎是在環顧四周尋找什麽人。
侍從們覺得雲九九那樣子應該是發現了什麽異樣,他們這些人雖然都只是侍從,卻其實都是合歡派的頂尖高手。
高手們也開始留意四周,卻壓根什麽都沒有發現。
“副教主,還走嗎。”
“當然。”
雲九九還是覺得四周不對勁,只是他也說不出是哪裏不對勁。
其他人都沒有發現異樣,那會不會是自己産生了一些錯覺?可自從他得到奇遇修習了,聽覺嗅覺各方面都比一般高手高出不少……也許是暗中有絕世高手出現?
若是如此,雲九九不得不防着。但他又認真審視了一遍,确實好像只是自己觀察錯了。
“請吧。”
“嗯”
雲九九冷哼一聲,和衆人離去。
鳳凰說:“他剛才應該不是察覺到了你的存在吧。”
“那不可能。”淩肆雖然嘴上說着不可能,心底其實拿捏不準。以雲九九的武功壓根不可能察覺到他的存在!可……為什麽有一種不祥預感。
“這個雲九九和從前大有不同呢。”
“确實。”
雲九九這人是最是嚣張跋扈又心狠手辣的一個人。
只不過這人卻也是非常有心機非常懂得察言觀色的一個人。一一只不過他的察言觀色,永遠只對比他高一級的人。
那些侍從他顯然不會放在眼中,适才卻那樣安分,的确很奇怪……
“會不會是他如今在合歡派已經失了權勢。”
“不至于。”合歡派教主是他親兄長!
前世的時候雖然雲九九和他兄長已經有了間隙,他兄長不也還是縱容他肆意妄為嗎?他在合歡派是不可能失了權勢的……也許雲九九遇到了一些別的事情,使得他性情有所收斂?
“會不會和你有什麽關系。”鳳凰說,“能左右他這種人的……必定是比他強悍百倍的人,這個雲九九,只怕沒有在同齡人中受到過挫敗吧!”
也唯獨在你面前!
“你是說我我讓他留下了心理陰影?”那怎麽可能?
淩肆聽着這話總覺得有些怪好笑的。
他一路跟着雲九九等人來到了合歡派的大殿門口。
那裏面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若是單打獨鬥,應該也沒有什麽人是淩肆的對手,可要淩肆以一敵寡,畢竟還是冒險了。
再則……
那樣他就聽不到想要的信息了。
淩肆躲在了不被人知道的角落,坐等自己想要的一切。
此時雲九九進入大殿,卻是一開始便單膝跪在合歡派教主面前,“屬下願意接受任務。”
合歡派教主很高興,卻又說:“可是九九你的身體。”
“身體早就沒有大礙,這段時間的休息,也已經足夠了。”
“既然如此,本座沒有更多事情要說。”合歡派教主喜笑顏開,一番寒暄。
淩肆後知後覺自己的希望似乎是落空了。
鳳凰也說:“這什麽情況,什麽就上來就說接受任務,是什麽任務也不複述一遍?”
不過他隐約覺得應該是和淩肆有關系的任務。
淩肆也同樣有所察覺,想再觀察一下,誰知道那兩兄弟随便寒暄了一番……事情就算是結束了!
雲九九行了個合歡派的禮儀就告退了。
鳳凰說:“繼續留在這偷聽,還是去跟雲九九?”
淩肆想了想,覺得還是繼續留在這吧。
從雲九九那只怕聽不到什麽消息!
不過合歡派教主這邊卻俨然也是一樣顆粒無收。
雲九九離開之後,合歡派的那群人一直數落雲九九:
“教主對副教主還是太過于縱容了。”
“是啊,副教主那副樣子簡直無法無天了。”
諸如此類的話不絕于耳。
鳳凰都忍不住說:“他們就不能聊一點正事嗎?”
“他們教中鬥來鬥去,不也是正事嗎。”只不過這些破事的确是淩肆不想在意的東西。
浪費了他不少時間。
淩肆準備直接離幵,可偏偏是最後一刻,他稍有疏忽弄出了動靜。
“誰!”
“是誰躲在暗處!”
這個大殿內到底四處都是高手,鬧出那麽大的動靜,這些人這次也就不可能發現不了了。淩肆現在有兩條路可以走,趁着現在趕緊跑,省的惹是生非。再就是……
直面這一切。
他并沒有猶豫太久,便在衆人面前現身了。
他戴着一張黑色的面具,所有人看見他的時候一臉懷疑和茫然,仍舊是那句臺詞,“你是誰。“我是誰,似乎不重要。”淩肆突然想到了一個人,“若我說我是白蓮教教主蘇善呢。”
好似只是随口拿蘇善的名聲開了個玩笑,鳳凰卻說:“怎麽好端端說到他。你……想他了嗎?
“想多了。”
“眭,原來不只想他,竟然那麽想!”
淩肆真是不知道如何回嘴。
而心口,卻是莫名一陣刺痛。
其實鳳凰說對了。
他想蘇善了。
才做了了斷,以後都不會再見面。說了想說的一切。
結果又開始想他了。
和想念溫初沉一樣想。
甚至比想念溫初沉還要想。
他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也流露出了一些哀傷,看地合歡派在座所有人一臉茫然,“閣下到底是什麽人?怎麽能擅自闖入我們合歡派?”
合歡派守衛森嚴,能擅自闖入,已經說明了淩肆的身手絕非一般。
“閣下适才在暗中躲了多久時間!”
淩肆笑笑,“倒是有段時間。”
自雲九九進入這個大殿……也過去有些時間了。
“教主……這人只怕非同_般……”
“這人能進入我們合歡派如同進入無人之地,他不會是……”
合歡派衆人開始猜測起淩肆的身份,這一個個魔教高手竟然如臨大敵。
淩肆不由地想到前世的時候……
那時候他們面對還只是傻子的淩肆,他們永遠只會用高高在上的眼神看他……好像他比蝼蟻還不如。
同樣是這些人……
甚至連合歡派教主對淩肆而言其實也是很熟悉的面孔。
雖然前世的時候他和合歡派教主接觸的次數不多,可這人的殘暴無情他都記得很清楚。
這些人如今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只因為昔日的淩肆早就不再是一樣,他如今已經站在了比這裏任何人都高的位置。而這個位置,這些人無法企及……
“閣下未免太過于高傲了!”
“閣下若真的是武林盟盟主……只身前來,未免還是太大膽了。”
“這裏是合歡派,不是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哦。是嗎?”淩肆沖着那些人笑了笑。他的笑不帶任何感情,卻讓所有人再次勒緊了神經。
鳳凰都忍不住說:“這些人都好害怕你啊……虧我之前還在擔心你剛才那麽冒失站出來,會不會不好,
沒想到他們倒是一個個先怕了。”
鳳凰會擔心也很正常,這裏是合歡派的大本營,雖然淩肆很多次只身一人剿滅多個魔教,可那些小門小戶怎麽能和合歡派這種大魔教相比。
哪裏曉得淩肆的名聲太好,這群人一有人猜測他是無名,其他人就吓破了膽子一般。
淩肆冷淡道:“原來我武林盟的名聲真的如此響亮嗎?”
“太自以為是了!”
“怎麽會如此目中無人!”
“武林盟太自大了!”
諸如此類的聲音突然就停不下來了。
弄得淩肆也挺奇怪,“我也未曾說過什麽挑釁的話,怎麽就把這群人氣地跳腳了!”
眼前一個個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殺了他,卻又如此懼怕。
就連合歡派的頂級大BOSS合歡派教主也有些慌了手腳,“武林盟盟主親自來到,是為了何事?總不是來剿滅我合歡派的吧。”
“若我說是呢。”淩肆不過是随口一句玩笑話。
四周一片死寂。
“你敢!”
“瘋了……”
“武林盟怎麽敢如此嚣張……”
“只身一人也敢說這種狂話?”
“武林盟把你吹噓地神乎其神,我看也不如何,不過是一些皮毛功夫!”
“你戴着面具是真如外界說的你真實樣貌奇醜無比嗎?”
“怎麽就不敢真面目示人?你們名門正派不是坐不改名行不改姓嗎?”
“偷偷闖入我門,這等行徑也不怎麽光彩啊!”
聽着這群人的話,淩肆卻覺得還挺有意思。或是罵罵咧咧恨不得用言語将他千刀萬剮,或是狠狠将他踩在腳下,肆意辱罵,卻又不敢動手。
“真以為人人都像是白蓮教教主蘇善那個窩嚢廢一般,既然敢闖入我合歡派,不如比一比?!”一個人指着淩肆大罵道。
然而……
下一刻,一把長劍在他身上刷刷刷不知道多少下。
其他人壓根沒有來得及看清楚淩肆的劍法,甚至于他們連淩肆是什麽時候拔劍的也未曾看清楚,更別提他出劍之後的招式,只知道不一會兒,剛才大言不慚辱罵了淩肆又辱罵了白蓮教教主蘇善的那個合歡派高手已經倒在了地上……
死了。
而且,人已經被分成了數百份。
地上一地的血和讓人不忍直視的模糊肉塊。
手段之殘忍,讓當場所有人瞠目結舌。
魔教之人和正道之人互相厮殺也是常态,魔教之人手段殘忍,往往會将人百般折磨了再殺死,可眼前之人,明明是所謂正道之人武林盟主卻偏偏手法如此……
“誰有資格說蘇善一句不是。”
淩肆語氣冰冷。
蘇善,不是什麽好人。
也是蘇善,辜負過他,錯過過他。
還是蘇善,對他別有所圖故意接近,死在他劍下也活該。
可是,他竟不願意別人肆意侮辱蘇善一句。
“你……你怎麽敢在合歡派殺人?”
“你瘋了嗎!”
“教主……教主……”
合歡派衆人從未見過如此嚣張又手段殘忍的正道人士,他們對這位武林盟盟主的懼怕更多了一分。
“魔教可以用的手段,我以同樣的手段回之又有什麽不對?”淩肆冷笑,“難道只有你們可以肆意殺害無辜,且毫無悔改之意,卻不許我替天行道?”
不,那裏是替天行道,他是替他自己行道。
曾經,他不也是被這群人殘忍地折磨和殺害了嗎。
如今這一切,一報還一報罷了,“殺人者,人恒殺之。”
“你……你怎麽辦……”合歡派已經有人想動手了,可才拿起劍,就被合歡派教主阻止了:
“不愧是天下武林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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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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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