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夏安偏過頭,不答話。
容離巴上來接着問:“你想跟她成親是不是,你是喜歡她呀,還是想為你方家傳宗接代?”
“說好了不提方家的,我是夏安。”夏安惱道。
容離兩指似鉗,夾得夏安下巴幾乎要斷掉。夏安把痛呼咽回肚子裏,聽容離罵道:“分明是你自己太在意方家,卻如何不讓我說。哼,我偏說,方夏安,方夏安,方夏安。”
夏安氣的胸膛劇烈起伏,又轉不了頭,便恨恨地瞪着容離。
容離已雙目充血,一連問了三遍“你還要不要贖身,還要不要離他而去”都未得到回答,當下被怒氣沖散理智,竟不知從哪裏拿出一條長長的粗麻繩。
“你要做什麽?”夏安這才有些怕。
容離氣極反笑:“教你空中蹲馬步。”拉住要逃走的夏安,将人手腳緊緊縛住,卻是左右分兩邊,腰部顫了好幾圈,繩子穿過房梁,高高地把人吊起來。這樣一來,夏安懸在半空,雙腿大張,淫靡之色濃郁。
容離對準穴口,徑自躺下,手裏還牽着繩頭,問害怕地嗚嗚亂叫的夏安:“願不願意一心一意跟着我,快說。”
“你自己三妻六妾,滿院子的色人,憑什麽要我守身如玉?”夏安雖怕卻不懼,可雙腿大開快讓他羞死。
若是夏安單純吃味,沒有想成親的事,容離此時一定會樂颠颠地蹦起來,甚至可能會将自己吊起來讓夏安抽鞭子。
“哼,我的心不會給他們,給的不過是個軀殼而已。”
“狡辯,那我的心也沒有給別人,只是身子獻出去罷了。”夏安回罵太過激烈,繩子一蕩,他在空中晃悠起來,酒勁兒不知如何上來了,讓他的腦袋特別暈。
容離看的也暈了,拽住繩子不讓夏安晃來晃去,喝罵道:“我總一天會把他們全攆出去,你不一樣,依你的性子,要是娶了那個女人,一定會因為什麽狗屁責任,對她不離不棄。等到你有了自己的孩子,肯定不願意和我一個大男人在一起了。”
夏安晃得離開,隐約看見容離臉頰似乎閃着水光。他以為自己看錯了,仍是僵着不說話。
“我再問你一遍,到底答不答應一輩子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放手,讓你掉下來坐上去,疼死你。”
Advertisement
“好,疼死我算了,有本事你就放手。”
“那我放了?”
“放吧。”
“我真放了?”容離從沒這麽不果斷。
夏安咬牙:“放啊。”
容離撒手,夏安不意他真會放開,尖叫一聲迅速往下掉。眼看就要真的吞下那個早已挺立的大家夥,夏安惶然閉眼,身子卻是一歪,撞到了床壁。
“好,算你厲害。”容離狀似瘋癫,手一扯,夏安直覺利風撲面,繩子竟應聲齊斷。“我要壓你,今天非壓着你做死不可。”丢給夏安一個常用的膏藥,賭氣道:“不要妄想我再心疼你,自己抹。”
夏安又是氣又是好笑,剛慢吞吞挖了一指送進去,就被強制推到,他回頭一看,見容離又拿了一罐出來,他下體已滿滿塗了一層。
遂趴好,努力放松,罷了,有什麽上下,不過是自己還放不開而已。
“叫你想走。”容離每進去一次,都讓吼上這麽一句。漸漸頻率快了,夏安只能聽到容離哼哼唧唧含糊地說個不停。再後來,夏安完全陷入欲望的抽插中,耳朵已經聽不到容離說話。
住在隔壁被遺忘的小金好生苦惱。出賣朋友,換來主子生氣。他雖然不能去看,但那二人完全不顧及他的存在,吵個架大聲也就算了,做那碼子事叫床什麽的就不能輕點麽。
如果只是在床上嗯嗯啊啊的,也随意。為什麽他不但聽到了床板的嘎吱聲,還聽到桌子上的茶杯摔碎的聲音,然後是院裏那棵大樹在寒夜中枯枝搖晃、積雪掉落的聲音。
咦,怎麽有沒聲音了?小金豎起耳朵,運着內功偷聽,似乎屋裏二人的呼吸都不見了。大半夜的,王爺又要把人折騰到哪去?
夏安緊貼着王爺強健的身體,雙腿被有力的手撐着,跨在王爺腰間。冷風從大氅的縫隙處鑽入,夏安一哆嗦,前面便停下腳步,騰出一只手把大氅往上拉拉,人也跟着往上送一送。
無力的将頭貼在溫暖的肩窩,随他折騰吧,也不嫌累,大半夜的往後山跑什麽。唔,一颠下面就流出許多溫熱的東西,他倆的臀部正好相貼,容離的身上肯定也沾上了不少,夏安哭笑不得。
一路飛檐走壁到了後山,夏安被放下來一瞧,卻原來是他和王爺第一次過夜時待過的山洞。
“咯腳。”夏安抱怨道,居然不記得給他穿鞋,拿腳往腿上蹭蹭,還是趴在容離背上舒服啊。
容離頭一扭:“我不會心疼的。你自己找地躺着吧。”
不心疼唯一的一件衣服裹在我身上?夏安也不拆穿,問道:“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我要把你關在這裏,一輩子,不,生生世世,明兒我就叫人往洞口釘上木栅,看你怎麽贖身,怎麽走?”容離雖有內功護體,今夜卻仍覺寒氣逼人。
他是怎麽了,從未見他如此暴躁,像瘋了般。夏安敞開大氅,欲把人抱住,卻被容離甩開。夏安死都不放手,咬住容離的耳朵。
好一會,容離急喘的呼吸才漸漸平靜下來,嘴上兀自強硬:“你別碰我,你去抱那個女人啊,又香又軟,保準你喜歡。”
“我才不喜歡呢,我就只見了一面。”
“哦,你是不是還想見第二面第三面,直接抱回被窩更好。”
夏安“噗”的笑了,于是容離更別扭。“哎呀呀,我不笑了。別把我丢出去。”
“容離,我沒收。”夏安耳語道。
“什麽?”聲音不滿,耳朵卻“噌”的豎起來。
“沒收那個定親的荷包。”夏安擁緊懷中之人。“我跟沈廚娘說,我有喜歡的人了。”
容離哼哼:“算你有眼光,知道我才是最好的。”
“當然,我家王爺自然無人可比。”夏安當着三年的奴才,奉承話也學了不少。果然見容離的嘴角往上勾。“容離,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倆這洞裏住過,那一夜你把我壓得渾身是傷。”
“有麽?”容離轉身,反抱住夏安。
夏安認真點頭:“當然,你多重,看看地上的石子,咯了我好幾個口子。”
容離自己也惱道,以前沒能對夏安好,想起夏安為他受過的傷,他就心疼的窒息。他結結巴巴道:“那,要不,恩,你,壓回來吧。”說完,動作倒幹脆,推開夏安往地上一躺,招手道:“快壓上來。”說完又覺得自己要這麽沒氣勢的被壓,怪堵得慌,便咕哝了句:“省的你小心眼,總惦記。”
夏安不客氣地壓上,捏捏王爺的手感好到不得了的肌肉,覺得自己似飄在半空中的羽毛終于落地,心中慢慢的踏實。
“夏安,你要是敢離開我,我就把你抓回來扔進山洞裏關着,飯不給你吃,衣服也不給你穿。”容離仍舊是不放心。
夏安“吧唧”親他的臉頰:“我發現你好像特別害怕失去我,容離,我賣身契都在你手裏握着呢,你怕什麽。”容離心裏肯定堵着什麽事,才會如此害怕得失吧。夏安心裏翻騰,卻不敢直接問出來,容離的情緒現在不穩定,還是過些日子再細問吧。
“哼,你要是誓死不從,我要張賣身契有什麽用。你們方家傳宗接代多重要啊,豈是小小一張薄紙能相提并論的。”容離都是從鼻腔裏哼出來的音。
夏安惱怒,去咬他動來動去的喉嚨。容離伸出手将大氅兜頭一蓋,抱着不安分的夏安睡去。
約莫過了三個時辰,容離被身上之人異常的高溫驚醒。糟了,昨日拉着夏安做了三次,次次都留到裏面去,睡前竟然未幫夏安弄幹淨。他真是太蠢了,這麽重要的事竟給忘了。
在窗前巴巴守了一夜的小金,突然看到一個臃腫的白狐大氅靈活的躍入三院,一眨眼,就進了屋。小金非常小聲的喃喃:“背來背去也不嫌累,在外面做真的比床上做的爽?”
“小金。”
小金臉一抽,莫非給聽到了,趕緊到隔壁屋去,跪地:“王爺有何吩咐?”
“準備熱水。”
小金看看床上被捂嚴實的夏安,面色呈現不正常紅色,便問道:“王爺,公子可是發燒了?”
容離點頭。
“發燒之人不宜洗澡,屬下去弄盆熱水,給公子擦擦身子吧。”
容離瞟見屋裏炭盆上燒的熱水,木盆和巾子都在,便吩咐道:“你速去請神醫過來。”說着話,他已經挽起袖子要給夏安擦身體了。
“注意不要擦拭腹部。”小金遲疑道:“王爺,‘神醫’
年紀大了,屬下不好帶着他用輕功運過來,天也會亮了,屬下沒王爺的本事,怕躲不過王府侍衛。”
“直接上門去叫,就說夏副主事傷寒發燒。”
小金還是不走:“不太好吧,這樣做勢必會引起有心人對公子的注意。再說公子只是發燒,屬下覺得叫來白齊便可……屬下逾距,王爺恕罪。”
“你想的很周到,是我一時急了。快去。”容離沾濕手巾擦拭夏安發燙的臉,手指輕顫。為什麽每次在遇到夏安的事上不能冷靜些呢,沖動的後果便是夏安一次又一次在他的手下受傷。
這世界上,傷害夏安最深的人,怕便是他了。容離眨眨眼,如果夏安此刻睜開雙眸,絕不會看錯,容離的臉頰确實濕潤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