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加更
下雨了。
折青顧不上別的, 連忙跑出去看。
此時就沒有什麽別淋雨小心着涼的忠告了,所有的人都陷入狂喜,欽天監的老大人全身淋的濕濕的, 跌跌撞撞跑進宮殿裏來大喊:“陛下,皇太女殿下, 下雨了, 下雨了。”
折青在雨中也淋濕了一身, 笑着道:“是啊,下雨了。”
禹皇就老神常在的站在廊下, 伸出手碰了碰雨,啧了一聲, “吾兒是沉不住氣啊,一點雨罷了。”
說完又忍不住大笑出聲,“哈哈哈——賊老天, 終于下雨了,一點雨罷了, 瞧你下的摳摳搜搜樣,下大些,再下大些——”
折青也跟着喊:“下大些, 再下大些——”
太監宮女們也開始喊:“下大些!”
衆人好不快活, 只是剛快活沒多久, 就見頭上出現了一把傘, 宗童已經盡職盡責的舉傘了。
折青:“……”
她指責道:“阿童啊, 我教過你的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可沒遮傘。”
宗童:“臣淋再久的雨,也不會着涼。”
折青:“……”
行吧, 不淋就不淋,免得真病了,又要耽誤很多事情。
她跟禹皇在雨中打了“我回去了”的手勢,禹皇點點頭,自己最終是沒忍住,踏出去一步,又一步,雨點終于打在了身上,那種痛快的感覺,真是讓他永生不忘記。
——願神明保佑,禹國再無旱澇之災,黎民蒼生永享太平。
……
下了雨,要說最高興的,便是農人了。
他們表達歡樂的方式也跟人不同,別人或是在雨中吟詩,或在雨中高歌,或是在手舞舞蹈,唯獨他們,拿起鋤頭就開始出門去挖地。
一邊挖一邊唱山歌。
沒錯,之前也不知道從哪裏刮來的風,農人們閑着沒事就唱山歌,主要是唱出心中的苦楚,唱出想要下雨的祈願。
你別說,本來心裏苦的,唱着唱着就不苦了,心中的憋悶就發了出來,很有奇效。可有喜歡唱的,也有不喜歡唱的。
比如被張虎師徒帶到朝州的老農,他就是個沉默寡言之人,淋着雨跟着人一起來挖地,是他最大的歡喜表達方式了。
他旁邊的鄰居知道他是個內斂的人,也知道是個受盡苦楚已經沒有什麽心情享受的人,于是嘆氣,然後又高興的道:“張虎大夫怕是要回來了,聽聞晉國下了命令,禹醫回禹之行,任何人不得阻攔。”
這已經是默認的事情了。如今,誰不說一句禹醫德行高厚,誰不說晉醫和齊醫甘死如饴。
“聽咱們朝州的大夫說,如今要創辦一個六國醫行組織,是一個不分國界,不分身份的救治組織,就像是這次晉國的鼠疫一般,只要他國出了事情,這組織會施行什麽人道主義救援,可以運送藥物和大夫去救兵。”
“在平時呢,他們會跟世家等合作,讓他們捐獻藥物和銀子等,來維持這個組織的基本運行。”
其實農人具體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說書先生在那裏說,他去買鋤頭的時候,就在那邊聽了一耳朵,不過需要思考的東西聽不懂——比如說,什麽是基本運行,他就不是很明白。
但是這不耽誤他牙牙學語般說出來,總結出大意:這組織很好。
富人捐銀子,窮人組成一個小隊,大家一起快樂的種地。
他就想,“你說,我們就不能組成六國農人組織麽?”
老農沒說話,他繼續揮舞着鋤頭,只淡淡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了,也贊同了。鄰居熟悉他的性子,也不要他說話,而是道:“我是真的覺得可行的,你說,我要不要去跟縣衙大人說啊?”
老農沒搭話,就聽旁邊的人笑起來,“——別人的組織救死扶傷,咱們的組織做什麽,難道要跋山涉水的去跟人家插秧挖地麽?醒醒吧。”
衆人哄堂大笑。
鄰居也不惱,認真的道:“那就別跋山涉水了,我就問你們,只我們一個莊子,大家組成一個鋤地的隊伍,一個插秧的隊伍,有別的做雜事的,将咱們莊子裏的地規劃起來,一起做事,速度會不會比單個做的快?”
他提出這個想法,衆人卻是笑着道:“那先鋤誰家的地,插誰家的秧苗?春種時間緊的很,可沒時間一個個輪着來。”
這倒是。鄰居就認真的想了想,最後是心中不甘,将這個念頭藏在心裏,心道:總有一天我要試試。
正想着,就見前面自家媳婦跑過來,大喊道:“快,快回去,張虎大夫和他師父回來了。”
這話也是朝着老農說的。老農一怔,這才歡喜上了臉龐,拘謹的道了一句,“張大夫來了啊。”
他又扛着鋤頭跟鄰居回去,一打開門,就見屋子裏不僅僅是兩個人,有一個五六歲的男娃娃。
他頓了頓,就見那男娃娃也看過來,兩人對視了一眼,又迅速移開。
張虎待會要趕路,便跟老農說的很直白,将男娃娃的身世說了一遍,“他阿娘直接撞死了我的眼前,我就不好不管了,但是你也知道,我和師父東奔西跑的,帶個孩子,不方便,我就想起了你。”
老農其實沒聽進去。他腦海裏就一堆漿糊,聽見要将孩子給他養,心中有些歡喜,又有些惶恐,最後也沒聽見張虎說什麽,只道了一句:“好。”
他養。
張虎就放心的舒一口氣,道:“如此,我就放心了。”
又強硬的留下了糧食和衣裳,有一些銀子,道:“我們今年要回來一趟,到時候再來看你了。”
老農見他們連飯也不吃了,想要挽留,也不知道如何說,倒是張虎的師父在旁邊道了一句:“這孩子,你養着,就是你的了。”
老農又反應遲鈍了。
等他回過神,院子裏已經沒有了人,好像不曾有人來過,但是院子裏,又明明白白多了一個怯怯看着他的男娃子。
老農就咽了咽口水,“叫什麽名字啊?”
其實張虎剛剛已經說過了,但是他當時大鬧一片空白,根本沒記住。
男娃娃就道了一句:“叫戲珠。”
洗豬?
這是什麽怪名字?
男娃娃就道了一句:“是嬉戲的戲,珠寶的珠。”
老農就莫名的有些緊張,他不認字,聽不懂。
頓了半響,商量的道:“我記不住,你有小名嗎?”
男娃娃頓了頓,捏着衣角低頭道:“沒有。”
老農就想了想,“那就叫你小豬吧?”
反正大名後面,好像也有個“豬”。
他緊張的搓了搓手,指着豬圈裏的豬道:“就是那個豬。”
實在是他前面三個兒子的名字也不怎麽的,他取名委實有些差勁。
男娃娃:“……”
也行。
阿娘說,賤名好養活。
于是就開始給老農收拾東西。老農不要他做,只自己一個勁用剛剛接住的雨水擦床,擦廚具。
因為沒水,廚具也髒的很。
他最近學了些禹醫和朝廷都傳下來的知識,說是要洗手,廚具尤其也要洗幹淨,不然吃了得病。
他就洗洗刷刷不停,忙的汗水連連,大冬日的,手凍的很,然後轉頭,就見這孩子用熱毛巾蓋住了他的手。
“爺,你歇會吧,剩下的我來。”
這一句爺,差點沒将老農的眼淚珠子叫下來,然後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見這孩子已經接過他手裏的刷子,開始刷碗。
老農連忙将刷子搶過來,道:“我來,我來。”
孩子就沒事可做了,搬了張凳子在旁邊,開始洗紅薯。老農就道:“今天不吃紅薯,張虎大夫給了米,咱們今天煮飯吃。”
他說完,又着急去煮飯,倒是碗也忘記洗了,男娃娃便坐過去,卷起袖子開始洗碗。
這回老農就不搶着幹了,他在一邊淘米,速度慢慢的放慢了下來。
放慢,放慢,再放慢,最後眼淚珠子掉進了米水裏,和着一起上了鍋。等吃飯的時候,某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吃到了眼淚水的鹹。
許是人間百味,正是如此。
……
“聽聞那一日,皇太女殿下對着老天說,要有雨,于是老天便下了雨。”
朝州,除夕,說書先生也不休息,慢吞吞的喝完一杯茶水,道:“這事情,可不是小老兒編造出來的,而是由宮中史官親寫。”
底下的人聽的滿臉興奮,一聽是史官說的,便是立即催促道:“快說,快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說書人便将事情誇張了幾分說出來,道:“你們是不知道,當時皇太女殿下見不下雨,便指着老天爺罵道——”
他在上面說,下面就有幾個他國的人笑起來,“這話,莫不是拿來糊弄傻子的吧,這禹國的史官真是……實在是沒了史官的風骨。”
一個道:“是啊,這種瞎話,別的帝王都不敢瞎編,只有禹國這個皇太女,是什麽神跡也敢加在自己身上,也就是能騙騙這群蠢笨的百姓罷了。”
“哎,君難道沒發現,這禹國百姓被騙,也是被安排好的麽?”
“怎麽說?”
“禹民……愚民——”
“哈哈哈哈,席兄所說甚是,甚是。”
那個被叫做席兄的人,就朝着身邊的幾個夥伴做了個你們瞧好的眼神,站起來,高聲朝着說書先生問:“你說的不對——如果這雨是皇太女殿下求來的,那為什麽皇太女殿下要等到現在才求呢?之前死了那麽多人,皇太女殿下為什麽不求雨呢?她不是最憐憫百姓的嗎?”
說書先生就笑起來,道了一句:“這個不用我來答,想來下面的諸君也能回答你。。”
“我來我來,如今的人,是一點兒常識也沒有了。”一個磕着瓜子的人嘆息一聲,道:“這天老爺下雨的事情,可是有定數的。又有言,天道自有定數——你覺得這定數,是皇太女殿下能改的嗎?這下雨的事情,是天道定好的,就是天皇老子自己也改不了。”
“再者說,這人,必定要經歷生老病死,這是輪回。皇太女殿下如今是人,也要參與輪回,早就不能輕易插手天上地下的事情了,不然大旱她說不旱了,人死了,她說不死,這不是擾亂了天道的秩序麽?”
“是啊,皇太女殿下只能跟老天爺打商量。這旱一年,別旱太久了,這不,就旱了一年,便沒有了旱了。”
那挑刺的人就一臉無語,周邊的禹民也一臉無語。
一夥子的人嫌棄這群禹民太蠢,禹民嫌棄他們太蠢。于是相顧兩相厭,禹民:“你們走吧?”
那人:“憑什麽?”
禹民:“你臉上的嫌棄都溢出來了,在這裏做什麽?可這是禹國的地方,是我們的地方,你們不喜歡,難道是我們走?自然是你們走的。”
難道以為他們聽不出來這人是燕人口音麽。
大過年的,真是晦氣。
他們這一年,其實也能聽見不少的聲音。說是皇太女殿下是神女,難道就不能跟天上的人說說,下點雨?
說的多了,坊間就有了定數一論出來,衆人覺得十分在理。
輪回自有秩序,天道也自有定數。他們只有在定數下面讓自己活的很好。
等人走了之後,那嗑瓜子的人,就忍不住道了,“這些他國之人,就跟養不熟的白眼狼一般,我們禹國的紅薯養活了他們,給他們吃,賣了苗給他們種,不然,就今年的旱災,他們想要活着?早死了吧。”
“是啊,從前的旱災,哪個有我們這般的,不用背井離鄉,不用餓死,只過的苦一點罷了——其實也不苦,今年我家孩子上學去了,讀了幼兒園喲——你們說,這算得上是三歲啓蒙了吧?”
于是便又誇贊起來,說起今年和明年的事情。
明天就過年了,自然是要說來年萬民大會的。衆人你一句我一句,将自己想要的利益說出來,一個道:“我是覺得咱們這些挖煤的工傷,保險賠的太少了,去年提過沒有?”
“沒有吧,我怎麽沒聽見過?”
“所以今年也要提了吧?”
“要提了——你知曉去年為什麽沒提麽?去年朝州不穩,要打仗,所以咱們沒有好好的準備,以至于最後派去的人,你們知道是什麽人麽?”
“是誰?”
“就是……那家,你懂的,就是他家的纨绔兒子,他能有什麽好提議想着咱們?”嗑瓜子的人恨恨的道了一句,“他當時就連禹字都沒怎麽懂,只因為是煤礦主的兒子,就被選了上去,彼時顧主将不是去邊境了麽?就沒查。”
“啊——竟然是這般,怪不得我們朝州的煤礦工人,有好多提議沒有批下來。”
嗑瓜子的人便道了一句:“雖然說沒提,但是其他州的工人提出來的東西,凡是通過了的,便我們也得了惠利。”
“可是,每州的情況是不一樣的,比如,我們朝州的煤礦,是很容易死人的,我們不需要賠償,人死了,就是賠償的再多,也是沒用的。哎,所以啊,我們必須要有更安全的采礦工具,就好像如今徐州那邊,就有了更好的織布機,一年一年的改進,多好。可我們這裏,多久沒有改動過挖煤工具了?”
就有人道:“是不好改吧,咱們挖煤的,可是大家夥,跟織布機不一樣。”
那人就又磕了瓜子,道:“改不改的,咱們再看,但是這些事情,是不是……是不是符合我們的切身利益?反正,我們需要提出來。”
“可是煤礦主是不會給我們提的,我提議,咱們今年,一定要選出為我們說話的代表。”
“這話對,我們也贊同。”
于是越說越興奮,就等過了年,跟朝廷毛遂自薦了。
……
“殿下,我們知錯了。”
那幾個在朝州說書館子裏面挑刺的人一回去,便被小太監叫到了一旁,他們對視一眼,知道是自己做的事情被人說與了十八皇子,下跪道:“殿下,我們只是聽他們吹的太過,便忍不住反駁了幾句。”
“那你們可反駁成功了?”一個相貌挑不出一點瑕疵的人擡頭,輕輕笑着道:“嗯?”
席侍衛就搖了搖了頭,道:“沒有,他們太過愚昧,反駁臣等人。”
燕國十八皇子,柯笛道:“那你們可有再反駁回去?”
席侍衛搖搖頭,“沒有。”
他道了一句:“我們不想跟愚笨之人浪費口舌。”
柯笛就笑起來,“那是你們不如本殿了,本殿至少,跟你們浪費口舌。”
這話一說,便叫席侍衛等人白了臉,知道自己幾個人出門去惹了這位殿下不痛快,便低頭道:“臣等知罪,請殿下責罰。”
柯笛啧了一聲,“那便下去自請三十棍吧。”
三十棍……席侍衛舒了一口氣,退下去了。
倒是守在柯笛身邊的小太監不忿道:“這些人好生可惡,竟然敢私自外出,給殿下您惹禍。”
柯笛就笑起來,道:“我一個被送去禹國和親的人,他們自然不怕我。”
小太監就難過起來,“您是陛下的親弟弟,他……他……”
到底是不敢說燕皇的壞話,只是替自家皇子不值當。半響,又覺得需要勸主子認命,道:“殿下自幼的好相貌,禹國皇太女見了,必然會傾心于您的。”
柯笛就奇怪的看了眼小太監,随即又搖頭笑道:“你懂什麽,我此去,是去享福的,可不是去小意奉承的。”
……
折青對燕皇很無語。
“咱們剛回了他的借糧食,這回信沒送去吧,怎麽又來了一封信?”她打開看,然後越看越氣憤,“他腦子有病吧,給我了一個親弟弟來?”
禹皇倒是不生氣,摸着小胡子道:“朕倒是聽聞,這位十八皇子天生美貌,很得先燕皇喜愛,想将皇位給他,被他拒絕了,以德行不夠為由,堅決站在自己的兄長那邊。”
折青聽着就覺得這人是個厲害的,她頭疼的道:“自從跟燕國拒絕跟楚國結盟,将事情說與我們知道後,禹燕兩國,便暫時結成了不打仗的約定。”
“可是,這也不用非得送來一個皇子做我的後宮吧?父皇,女兒可不願意啊。”
禹皇倒是無所謂,“無非就是一個質子,是不打招呼自己送來的,燕皇怕我們不放心罷了。你不要便不要吧,将人放在宮外,好吃好喝的伺候也就罷了。”
折青便覺得燕皇送來個白吃白喝的,氣道:“真就來享福了。”
她站起來,拍拍袖子,準備出宮去,“玉珠兒之前來信說的阿福到京都了,暫時送在羅玉松那邊養着,我今日得去看看,說是在算術上很有天賦。”
她說完就要走,禹皇就嘆氣:“這孩子,什麽時候才能開竅啊,整日就知道忙。”
老父親的擔憂,亘古不變。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