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章節
,忽而輕柔的攬她入懷,緊緊抱住她,貼着她的耳朵,道:“我怎會不娶?今生我非你不娶,只愛你一個。如果還有來世,我也不會放開你。所以,一定不要讓自己有事,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
敏趴在他的胸口,聽着他的心跳,耳邊是他溫熱的氣息,膩人的話在心中轉啊轉,眼圈卻不争氣的紅了。将頭深深埋在他的懷裏,哽咽着:“你也不能有事,你要是少一根汗毛,我跟你沒完!”說着又哭又笑:“我們倆都要好好的,清晨一起迎接朝陽,一起吃飯,晚上一起告別晚霞。寝食同步,不離不棄。”
吳名點點頭,眼圈也紅了,嘴角仍微笑着,緊緊的抱住她。輕輕說了一句:“生死不離。”
敏知道他是在警告她不能有事,否則他上天下地也要跟着她。又是滿足又是心酸的在他懷裏連連點頭,只希望時間在此刻停止,将這幸福的一刻永遠留下。
屋外冷風起,孤樹花枝顫抖着;屋內卻暖意融融——
一連幾天,吳名的緊迫盯人,讓敏再未見過太陽、也不知屋外已經是個什麽光景了,天天躺在床上,除了吃藥就是睡覺,一天幾副藥都是吳名親自盯着她喝下才行。敏一再抗議,卻始終抗議無效,仍然過着囚犯的日子。
因此,前廳裏發生的事她也不會知道。
“什麽?”淼圓睜着杏眼,難以置信的瞪着李隆基,幾乎不敢相信剛才他說出的話。
爽怡的臉色幾經變化,默默無語,只是瞪着椅子把手發呆。
淼看看爽怡,又看看一臉平靜的李隆基,嚷道:“你們怎麽又不說話了?這要怎麽辦,難道眼看着狄蓉嫁給哪個纨绔子弟嗎?嫁給一個不學無術、毫無感情可言的臭男人?她已經很慘了,難道還要讓她痛苦一輩子嗎?”
李隆基盯着她,眼中閃過很多情緒,最後釋然留在眼底,緩緩的道:“唐律明确規定,子女婚事,必須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狄蓉的父母之命很難改變。再者,狄家聲名顯赫,狄公的英明,很多人景仰,這上門求親的貴族子弟必定不少,而從中選出乘龍快婿,也要依從父母之命。所以,這媒妁之言,仍舊是父母之命。除非——”他欲言又止,遲疑的看着淼,眼神中有着思量。
淼聽着他的話,臉色越來越黑,可聽到“除非”,她就知道李隆基必有妙計。情急之下,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使勁往自己這邊拉,急道:“除非什麽,除非什麽?我就知道三公子才智過人,英明不凡,必有妙計讓她脫離險境。快說,快說,你說,我們照辦,絕對不牽扯到你一分一毫。”
李隆基的臉色一紅,盯着自己的胳膊貼在她的胸口上,聽着她這恭維的話,好笑的睨着她,但聽到最後一句,臉色卻黑了,猛地把手抽了出來,瞪着她道:“我若怕事,就不會留你們在府中了。你既是如此想,那我多說無益,你們自己想辦法吧!”說完竟拂袖而去。
淼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腦海中重複着她剛才說過的話,沒什麽不對啊?“真是的,男人怎麽都這麽小氣?”淼撅着嘴,氣哼哼的道。
爽怡無奈的搖搖頭,走了過來,推推她的頭,道:“有時候我真不明白你是聰明還是笨!男人最在乎尊嚴,你說他膽小怕事,他當然不高興了——”
“誰說他膽小怕事了?我只不過是怕——啊呀,那個男人怎麽想這麽多,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啊,我只是怕牽扯到他,讓他陷入困境嘛。他怎麽不懂?”淼打斷爽怡,氣的直跺腳。“這個男人真小氣!哼,看我理他才怪!”話說着,人已經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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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怡看着她嬌嗔的樣子,心中竟有某些了悟:李隆基和淼會在一起嘛?可是,如果按照歷史的進程,淼又将置于何地呢?
武場中,一個人手中的長劍沖着豎立的稻草人上下飛舞,劍招淩厲,招招必殺。每劍都是使盡全力,劍招雖然狠辣,自己的破綻卻很多,完全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淼站在場邊看着場中人似是發怒,又似是發洩,每劍都不給自己留後路,真是不要命了。心中原本的氣憤,慢慢轉變成心疼和不忍,便再也氣不起來了,長嘆口氣,沖着他喊道:“別自虐了,我要跟你談談。”
場中人卻不理會她,兀自瘋狂舞劍,汗撒如雨,稻草紛飛,悉數落在他的頭上身上。可他還是不解氣,仗劍直刺稻草所剩無幾的草人。突然眼前一花,劍前的竟不是草人,而是一個活人。情急之下,抽劍已經不及,只得用左手直擊右手,劍鋒偏轉,沒有着力,人也跟着摔了出去。
淼本想引起他的注意力,直奔到草人前,卻見他臉色大變,一手狠擊,自己重重的摔在地上,樣子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李隆基雖是庶子,但自視甚高,平日儀表舉止不容有失。今天卻因為自己一句話,而不顧儀容的狂砍稻草,剛才又為她不顧形象的摔在地上。淼的心突然抽痛起來,內疚、心疼溢滿心口,快步跑到他身邊,想要扶他,卻被他一掌推開,跌坐在地上。
李隆基雙手撐起身子,頭發上身上滿是稻草和灰塵,狼狽不堪。他半跪半趴的直瞪着眼前的黃土,氣狠狠的道:“你終于也看不起我了,是不是?我雖有皇孫之名,在廟堂上卻無權無勢,那些阿谀谄媚之徒對我不屑一顧,如今,你也——哼,算我看錯你了!”
淼揉着自己跌痛的屁股,聽着他的控訴,心中着實生氣,猛地爬起來,一把将他推倒在地,迎視着他難以置信、氣憤的眼神,喝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沒聽說過嗎?還是你那個想東想西的腦袋瓜子,盛了太多雜七雜八的東西,連這至理名言也忘了?一時的失意,是為以後的宏圖籌劃,一時的失敗,是為以後的成功鋪墊,你連這個也不懂嗎?劉備□之辱是白受的嗎?別人看不起你,你自己就更要看重自己。不是想着日後将他們踏在腳底,而是讓他們在你成功時跪倒在你面前,俯首稱臣。”
李隆基仰面躺在地上,樣子狼狽之極,只是一雙黑眸肉暗夜星辰,璀璨無比,一瞬不瞬的盯着淼,震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淼因為剛才說的太快,氣喘籲籲的,但仍惡狠狠的瞪着他,語氣卻柔和了很多,道:“我從來沒有看不起你,一絲一毫都沒有。相反,我還很崇拜你,幽禁六年,年少輕狂的日子卻在牢籠中度過,你卻沒有自暴自棄,反而發憤圖強,這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但你做到了,這就證明你非池中之物。以後,就在不久的将來,有你大展拳腳的天地。現在,不是怨天尤人的時候,而是積蓄力量的關鍵時期,抓住眼前你能夠掌握的,可能現在看來,微不可及,但焉知水滴不能石穿?有一句話說的很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弗亂其所為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堪當重任,李隆基,你就是這個人!”
這是淼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從來不知道他的名字叫起來竟是如此鄭重,她的眼一直對着他的,沒有一絲閃躲退讓,眼中除了無畏,更多的是不忍,不忍看他痛苦、不願看他失意。她眼中的李隆基應該永遠是意氣風發的,而不似今日的失控頹廢。暗自驚詫自己似乎對他關心過頭了,可是心中一隅已被他牢牢占住,想挖已經挖不出來了。
李隆基直視着她,黑眸中映着她的臉,還有她的關心。聽着她叫自己的名字,心中暖暖的,猶如心花怒放,微微笑了起來,道:“貓兒,你罵人的本事是愈發長進了,我都快無地自容了。”他自嘲的笑笑,沖她伸出手來,示意她拉他起來。
淼撅着嘴,睨着他,不情不願的伸出手來,觸到他手的一刻,指尖竟似觸電一般,讓她振顫。她剛要抽手,李隆基卻牢牢握住她的,猛一拉,讓她傾倒摔進他懷裏,沒等她反抗,李隆基的唇已經壓在她的唇上。
淼在他的唇碰觸到她唇的一刻,楞住了。以為只是肉碰肉,卻連她的心也跟着顫動了,驚異的對上他近在咫尺的黑眸,仿若黑洞一般将她卷了進去。
李隆基蜻蜓點水一般的吻,離開了她,稍稍拉開些距離,笑的得意忘形。
淼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手指着他,“你,你,你——”一連幾個“你”,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臉卻不知不覺的紅了。
李隆基笑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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