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雞腿十九·被雞腿女看上了
“可有尋着人?”一道沉穩的聲音在房內響起,切碎了沉寂的夜。
蘇清顏的呼吸一沉,欲行的步伐因這句話而生生停住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丞相的聲音,但感覺那嗓音似是故意壓抑的一般,有些鼻音。她突然對這丞相感興趣起來,嘴角彎起一個笑容,便悄聲地撬開了一塊磚瓦,從屋頂的縫隙間偷偷往下望去。
“禀丞相,還未有。”另一個人的聲音随之傳來,若是蘇清顏未猜錯,這人應是樂府的主人樂福德。
“哼,憑你的錢財人脈竟還未尋着,無用!”那丞相憤怒地道。
而那樂福德對着丞相的惱怒,也只是點頭哈腰,恭敬地道:“是是是,丞相您教訓的是,我無用,該打,該打。”幾個輕微的巴掌聲落,樂福德方繼續開口道:“我這幾日再尋人給您查探查探,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結果。”
“不必了,”空氣中響起了丞相撩動袍袖的聲音,“你無需再派人找了,你去暗中聯系素音閣之人,讓他們來尋。”
蘇清顏聞言,目光一凜,究竟他們要找的是什麽人,竟需要他們一個專門殺人的殺手組織來找。
樂福德對此也甚是疑惑不解,遲疑地道:“這……丞相,聽聞這素音閣乃是江湖上的殺手組織,丞相您讓他們去尋,莫非是想讓他們……”他擡手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然而丞相卻揮袖打開了。
“哼,這你便有所不知了,素音閣能做大,猶是有不少背景和勢力的,況且論及殺手組織,若沒些信息來處怎能尋着殺人對象。是以就信息及勢力而言,只怕任何阻止都比之不上素音閣。因而明日裏你想着法子去聯系他們的接頭人,進而聯系上素音閣閣主,不論出多少銀兩,都務必讓閣主親自接下這任務。”
“這……”樂福德聞言更是猶豫了,“聽聞這素音閣閣主從不露面,我怕……”
“怕甚!”丞相惱了,“有錢你猶怕閣主不肯出面麽!其餘人我放心不下,由得閣主來接,我方心安。”
雖是不知那丞相要她找什麽,不過聽到蘇清顏這句話不由得暗諷一聲,說得好聽是不放心他人做事,說得難聽點,便是在變相威脅她。若是她不接,便可對外謠言素音閣收錢不做事,而若是接了,她完成不了任務,那麽便可對外說素音閣連閣主都無法完成任務,其閣內人能力有待商榷。如此一來,既影響了素音閣在江湖上的地位,又影響了閣主自身在屬下面前的信服力。當真是一舉多得啊,使得她不接都不行。
蘇清顏輕蔑地一哂,她可是見過太多人了,這丞相打的什麽主意,她豈有不知之理。不過,她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個莫名的笑,不過她為了方便混跡江湖,平日裏也對自己的屬下有着戒心,是以既未告訴他們自己的真名,也未給他們見着自己的真顏,因而若果她自己不主動聯系手下,便是她手下也不知她的底細,更莫說能尋着她了。不過……
她忽然想到那個神秘的琉光教教主,瞬時覺得一陣膽寒,她總覺得自己與教主仿佛便是天生的對頭,猶第一次碰面時,她并未散出任何自己要去琉光教竊花的消息,可教主卻恰時地将她逮了個正着,後來她隐藏了自己的身份混跡進教,但卻又一次被教主認出。這樣能将自己的僞裝一一揭穿的人,她真該慶幸教主對自己并無惡意,不若,她真不知該如何面對這樣可怕的敵人。
話說回來,這丞相究竟要找什麽人呢,如此神秘,蘇清顏頓了頓,複又将自己的視線放至下方的兩人身上。
也不知他們在蘇清顏恍惚時談了什麽,最後樂福德問了丞相一句道:“敢問丞相,尋到人後該如何處置。”
丞相抿了抿唇,答道:“甭管我如何處置,你只管支使錢財給素音閣閣主,讓他給我尋人便是。記得,要活人!但至于這個活人是癡是傻,都無關緊要。”
蘇清顏聞言,不由得在心裏倒吸了一口涼氣,依這丞相所說,便是想要一個癡傻的活人了。也這人究竟是誰,為何還要出動他們素音閣來解決,這丞相要那人又有何目的。她對這事越發感興趣起來,雙眸裏都流動着興奮的光,巴不得他們再多說一些。
然而,樂福德似是已經了解,沒再發問此事了,反倒與丞相聊起天來,可他們倆畢竟身份地位懸殊,沒說得幾句,那丞相便不耐地告辭了。
蘇清顏一愣,心裏暗暗惱恨,為何他們不說多些呢。眼看着這丞相便要走時,卻聽房裏頭忽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輕靈悅耳,聞之極其熟悉。
“爹,丞相大人。”
蘇清顏一聽這聲音,再低頭從磚瓦下面去看,便給愣住了,這不是那個長得像雞腿的女人麽?不過,她身邊卻沒有白子初的身影,那白子初去了哪兒。
瞧着了愛女過來,樂福德高興地引着愛女給丞相介紹,但這丞相顯然對雞腿女不感興趣,随意應付兩句,又提出要走了。樂福德也是個精明人,知曉凡事國過度不好,便趕忙攜着雞腿女出來,要一同送丞相出府。然而丞相卻冷聲拒絕了,樂福德不敢勉強,便派人一路送了丞相出去。
蘇清顏瞧了那丞相一眼,暗暗将他的長相記在了心裏,而後便将注意力放回到屋內。畢竟白子初是被這雞腿女帶回來的,現下,也只得雞腿女知曉白子初在何處了。
未多時,屋裏頭便傳來樂福德恨不成器的聲音:“唉,閨女啊,你怎地不會把握時機上去了,你可知方才那人的可是丞相,若果你能攀龍附鳳,以後什麽都有了,哪怕是做個小的,也好啊。”
蘇清顏忍不住頭皮發麻,那個雞腿女給那個上了年紀的人做小妾?她渾身一抖,先不說他們倆的身份與年齡差距,便沖着雞腿女那個身材,還不把丞相那把老骨頭壓斷麽。
不過,雞腿女似乎也有自知之明,笑着道:“爹,我這般模樣配不上丞相大人的,不過,爹,今日我撿來了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夥子,我喜歡她,爹您做主,讓我娶了他可好?”
白白嫩嫩的小夥子……蘇清顏一愣,莫不是是白子初罷。娶了他……蘇清顏忍不住翻翻眼皮,白子初這個雞腿,竟還有如此多人想娶。說來,若非有那契約在手,只怕她立時便會休了他,把他洗幹淨雙手送到雞腿女的床上,也省得天天被他氣着。
而樂福德聽之,竟沒有多加反對,這是意思意思地說了聲“荒唐”,便要雞腿女帶着他去見人了。
蘇清顏完全愣住了,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對父女,随随便便可以娶人家,不行,她得趕緊跟上去,不若她的雞腿相公便被人搶走了。雖說她對白子初沒有情愛的情感,但畢竟相處多時,姐弟之情仍是有的,再者白子初太多單純,若果被人害了,她便對不起一心護着他的教主了。
不過事實證明,單純也有單純的好處,瞧,人家都在打他的小雞腿主意了,他還在那房間裏頭捧着兩個大雞腿,睡得正香呢。
蘇清顏随着雞腿女兩人的腳步,躍到了雞腿女的閨房上,掀開瓦片一窺,便看到了那個傻乎乎睡大覺的雞腿男。
樂福德走了過去,看見白子初的容顏,不由得雙眼一亮,賊兮兮地與雞腿女相視而笑:“這個好,這個好。”
蘇清顏忍不住翻了翻眼皮,還這個好那個好,當是挑菜來買呢,不過,現下當務之急,是得想個法子把白子初帶出去。
可這個雞腿男,睡得死死的,壓根就不醒,她該怎麽帶。
她環顧了四周,發覺因着此地是小姐的閨房之故,守衛之人甚多,且如今已經過了交接班的時刻,是以想帶着白子初沖出去,甚是難辦。
蘇清顏抿緊了唇,望了一眼附近的那株大樹,發現它連通樂府之外,不過離這閨房猶有些距離,憑她一人的輕功輕松躍上不成問題,但若是捎上一個白子初,那便有些難辦了。
不管了,蘇清顏嘆口氣,死馬當活馬醫,若是不行,強行硬闖出去,而後快些帶白子初走便是,只是……她翻了翻眼皮,不知曉白子初可還記得要幫她趁機偷錢之事。
思慮好逃跑路線後,蘇清顏便低下頭去,繼續查看下方的形勢,然而她卻被裏頭的情況給吓住了。
只見樂福德已經離開,房內只剩下白子初和雞腿女兩人。
此時,雞腿女正坐在床前,暧昧地盯着白子初瞧,看着看着覺得不過瘾,便開始邪惡地探手去摸白子初的臉,近了,這手快靠近了……蘇清顏怵地瞪大了雙目,心裏卻在惡狠狠地喊着:白子初,你敢讓她摸試試!
也不知是蘇清顏的心音奏效還是白子初刻意為之,在雞腿女的魔爪即将碰上他臉頰之際,他忽然一個翻身,咂巴了幾下嘴巴,這探去的手便落空了。雞腿女一愣,又不死心地繼續摸去,可白子初似是清醒的一般,滾了幾滾,又翻了幾翻,幾次下來愣是沒讓她碰着一個邊角,最後雞腿女火了,直接翻身上床,一個屁股就要往白子初身上坐……
嗷——一聲晴天霹靂般的大喊從房間裏忽地傳出,扯裂了夜幕,蘇清顏還在傻愣地看着白子初要如何應對時,便聽到了這聲嚎叫,她眨了眨眼,凝目望去,瞬時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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