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難懂 和大反派談戀愛好難
路雪柔從梅姑娘的房間裏出來, 回到自己的房間,只見殷九霄仍然站在門邊不遠的地方,仿佛從她離開之後就沒有動過。
見她回來, 男人一雙黑沉沉的眸子望向她,不經意洩露出一絲失落,讓路雪柔心中一悸。
他這是怎麽了?剛才還好好的, 難道她離開這段時間又發生了什麽?
路雪柔絲毫不覺自己無意中的一句話又惹得殷九霄多想,只以為是最近事情太多, 讓他煩擾了, 她走上前, 關心地問:“哥哥, 你是不是不開心了?我們從天陰山出來後, 确實發生了好多事,等這裏的事解決了, 我們就到處走走好不好?”
她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談戀愛,結果就遇上了大難題, 殷九霄在書中是能夠滅世的大反派,他修煉的天魔功和蠱經本就是世上最邪的武功, 心境稍有波動都會有入魔的危險。她總是很擔心, 外界的一些事情會刺激到他,所以面對他的時候都是盡量情緒平和, 想通過自己的影響讓他平靜下來。
其實殷九霄這個人是很好哄的,從前路雪柔只要撒嬌賣乖, 再甜甜地朝他一笑,他就會露出那種無奈又縱容的神情,但今日不知怎麽了,她越是這樣溫聲細語, 小心體貼,男人的神色就越冷,甚至在她靠近時略微側過身體,躲開了她的觸碰。
“哥哥?”路雪柔伸出去的手抓了個空,臉上一片茫然。
殷九霄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他早已經意識到面前這個少女沒那麽在意他,自始至終彌足深陷的只有他而已,是被戳破了最後一絲幻想,所以才會覺得無法接受?
他第一次走進這種地方,身上難免沾染上一些脂粉的氣味,當他想起婆婆的話,心懷忐忑之時,小姑娘臉上滿是開心的笑意,甚至誇獎了他。
自那一刻起,殷九霄怎麽也無法控制自己內心的想法,一句不在意,讓他溺進了冰冷的深淵,掙脫不得,而她仍然一無所知地在溫柔地哄他。
殷九霄的手緊攥成拳,克制自己不去向她逼問。
“無事。”他聲音極冷:“我先回客棧一趟,你待在這裏,不要亂跑。”
殷九霄忍着不看她,說完就走出了房間。
他離開後,路雪柔在原地蒙了一陣,有點焦躁,她剛才也沒說錯什麽吧,為什麽殷九霄現在變得如此難懂,她根本猜不透男人的心思,也理解不了他為什麽突然變了臉色。
路雪柔深深地嘆了口氣,她這幾日可太累了,不知道殷九霄一會兒會不會回來,她打算在床上小憩一會兒,沒想到一沾枕頭就直接睡着了。
這一覺睡得不怎麽安穩,總像有人站在床頭看着她似的,路雪柔睡夢中感覺到了那道目光,一個激靈想起來,她現在可是在隐風樓的地盤上呢,于是趕緊睜開眼睛。
這一睜眼,她的瞌睡徹底吓跑了,只見床邊站着一個陌生的女子,此時正在盯着她看。
路雪柔本能地就想喊人,見她醒來,女子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對她噓了一聲:“路姑娘,是我呀。”
這聲音有點熟悉,路雪柔拿下她的手,不太相信地說道:“你是……月長老?”
女子微笑點頭:“是我呀,我易容了。”
就在此時,房門被人推開,又走進來一個女子,路雪柔有點記憶,指着女子說道:“你不就是來時船上坐在我身邊的那個姑娘?”
月青璃道:“路姑娘,你再看看,這是飛霜。”
她話落之際,進來的女子緊跟着開口:“少城主,奴婢終于找到你了。”
路雪柔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徘徊,心說怎麽回事,這倆人怎麽都來了,還把自己易容成舞姬的模樣。
月青璃主動開口解答了她的疑問:“宮主不放心你,他又不便在這裏,所以讓我和飛霜過來保護你。”
路雪柔一想起殷九霄離開前的樣子,就心中郁悶,她的情緒都表現在臉上,月青璃立刻就看出來兩人不對勁,問道:“吵架了?”
路雪柔搖頭,月青璃心想也是,這兩個人能吵起來才是奇怪。
“那是因為什麽?宮主回去的時候臉色冷得吓人,明明找到你了也不見他高興,發生什麽了嗎?”
月青璃也算是她來到這裏交到的第一個朋友,路雪柔沒有隐瞞,把殷九霄到這裏之後,兩人之間說過的話跟月青璃重複了一遍。
“沒說什麽啊,我真的弄不懂他的心思。”路雪柔愁的直撓頭。
月青璃想了想,問出一句:“宮主逛花樓,你竟然一點不生氣,還誇獎了他?”
路雪柔一愣:“我幹啥要生氣?這不是為了僞裝嗎?他又不是真有那種心思。”
月青璃挑了挑眉,道:“當真?這麽說吧,宮主剛才給了鸨母銀錢,像花樓裏其他客人一樣走進來,晚上正是花樓熱鬧的時候,我剛才看了,樓裏的客人和姑娘都好多,走道上樓梯上都錯不開身,他要找你,難免一間一間的找過來,這期間得遭遇多少姑娘的投懷送抱,他縱使武功高強能躲開,也難免沾到一些姑娘身上的氣息吧。”
“他進來的時候,你就沒聞到什麽陌生的香味?”
随着她這句話說完,路雪柔已經從床上蹦下來,急沖沖地要出門:“他還在客棧吧,我要讓他把那身衣裳換掉。”
月青璃噗嗤一聲笑出來,趕緊攔住她:“看吧,這下知道着急了,還用你去說,宮主回去就讓我把那身衣裳燒了。”
路雪柔一拍腦門:“哎,我真沒想到這回事,但是我還是不懂,他為什麽生氣了。”現在看來,生氣的不應該是她嗎?可能是殷九霄身上的潔癖太嚴重了,忍受不了沾上其他人的氣味?
月青璃無奈一笑:“你和宮主,正好是兩個極端,他凡事憋在心裏,又常常想太多,你嘛,就直來直去,什麽都不想,時間久了,他難免會覺得,你并不在意他。”
路雪柔順着她的話反思了一下自己,好像的确是這麽回事,她受原書影響太深,總是先入為主,比如今天這件事,換了別的女子,一定會注意到所愛之人身上有其他女子的氣味,但到了她這裏,第一想法卻是僞裝成功了很高興。
其實這也不全是她粗心,因為殷九霄渾身帶毒,又是那樣冷得能把周圍凍住的性格,她實在想象不到,他會去接近別的女子,自然也就沒有了為這種事情吃醋的緣由。
見她一副終于醒悟了的神情,月青璃拍拍她的肩膀,說道:“行了,有什麽話你明日見到宮主再跟他說吧,也不看看現在什麽時辰了,你要是跑去客棧,之前的功夫可全白費了。”
路雪柔理智回籠,問兩人:“你們是要假扮成和我一起練舞的舞姬?那她們人呢?”
月青璃:“讓石景瀾先送走了,這會兒應該快到羅剎宮了吧。”
路雪柔驚訝道:“石景瀾也來了?”
“我随宮主離開魔宮找你的下落,在西夷城碰到了他和飛霜,就一起過來了。”
難怪這兩個人的易容如此逼真,簡直毫無破綻,原來是石景瀾的手筆,這麽說殷九霄臉上的易容也是他做的,在羅剎宮遇到時,路雪柔只顧着劫後重生抱着殷九霄不放了,後來又被諸多事情困擾,都忘記問了。
“今天我們先休息吧,之後的兩天可沒有這麽輕松愉快的時候了。”路雪柔想起還要學跳舞,苦着臉說道。
其他兩人不知其意,月青璃還一臉納悶,扮成個舞姬能有什麽難的,為什麽路姑娘的表情看起來這麽的如臨大敵。
不過眼下确實很晚了,她沒有再多問,跟飛霜一起像來時一樣悄悄地離開了。
翌日,天色剛亮,路雪柔就聽見了一陣吵鬧的拍門聲。
“別睡了,都趕緊起來,梅姑娘已經在樓下等着了,你們趕緊起床梳洗好,下去練舞。”
她揉了揉眼睛,顯然還沒有睡醒,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那聲音就在她門口,沒聽到回應,又開始使勁拍門:“快點,再磨蹭下去,讓曲媽媽知道了,當心你們的皮。”
這下路雪柔總算是清醒了,看了眼周圍的環境,她連忙從床上爬起來,飛快地洗漱一番,然後走出房門,正好遇到昨天的那幾個姑娘,其中就有易了容的月青璃和飛霜,她們都裝作不認識自己,旁邊的婢女正在催促,路雪柔只好跟着她們幾個人一起下樓。
眼下是白天,花樓不營業,鸨母曲媽媽一臉嚴肅地站在舞臺邊上,見她們走過來,手帕一揮,罵道:“瞧瞧你們一個個沒精神的樣子,晚上樓主要宴請重要的客人,指名要你們這幾個過去獻舞,你們只有這一白天的時間,若是晚上跳不好,觸怒了樓主,我可不管你們的死活!”
什麽意思?晚上就要跳舞?路雪柔傻了眼,目光直直地看着曲媽媽。
許是她的眼神中的震驚太過明顯,曲媽媽不耐煩地解釋了一句:“樓主說要看看新來的舞姬資質如何,本來我也不想送你們過去,萬一搞砸了豈不是丢我的臉,但樓主這樣吩咐,我也沒辦法,你們好好練吧,興許讓樓主和客人高興了,會給你們獎賞呢。”
曲媽媽說完打了聲哈欠,顯然自己也還困着呢,她跟梅姑娘說了幾句話,然後擺了擺手,就上樓去補覺了,趁着另外幾個姑娘議論的時候,路雪柔偷偷問梅姑娘:“怎麽回事,不是競寶大會那日才要上臺表演嗎?”
梅姑娘将路雪柔拉到一旁,小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早上曲媽媽突然來找我,說樓主點名要新來的這些舞姬,除了你們這些,還有昨日同一批被送來島上的都要去,你先別擔心,人這麽多,他未必會注意到你。”
路雪柔點了點頭,她倒不擔心這個,只是怕獻舞的時候自己表現的太突出,驚到這位隐風樓樓主,算了,到時候就藏在別的姑娘身後,做做樣子吧。
從早起開始,一直到太陽落山,她們都在跟着梅姑娘學舞,路雪柔心神不寧的,總看向門口,昨日殷九霄生氣了,今天就當真不來找她了,本來有些失落的,不過她很快就安慰自己,大白天的,這麽多人看着,也确實不太方便。
等到天色徹底黑下去,曲媽媽從樓上走下來,看她們跳了一遍,還是不太滿意,但已經沒有時間再練了,只能松了口:“行了,都去吃點東西,換上舞衣,一會兒跟我到主樓去。”
主樓?路雪柔眼睛一亮,那不就是隐風樓樓主住的地方,裏面應該藏着很多秘密,她正在想怎麽混進去查探呢,現在機會就來了。
曲媽媽大概給了舞姬們半個時辰的時間休息,半個時辰後,她們換上新的舞衣站在了一樓的大堂,曲媽媽看了一眼,勉強點了下頭:“總算像點樣子了,等會兒你們跟着我,誰都不許多話,若是出了什麽岔子我可不會救你們。”
衆人走出花樓,跟着曲媽媽一同走進霧氣之中,很快就來到了那座主樓。
門口的隐風樓弟子看見她們,進去通報,再出來時朝曲媽媽點頭:“樓主讓你們進去。”
曲媽媽臉上堆起笑容,帶着舞姬們一同走進去,鐘管事就站在一樓等她們,見到曲媽媽,兩人寒暄了幾句,然後鐘管事便帶着她們上樓,來到一個很寬敞的房間,裏面布置的極為雅致,有一個專門用來跳舞的圓臺,邊上有琴師在彈奏,正對着舞臺的是兩張坐席,上面已經擺好了美酒和瓜果,只是還無人落座。
看這樣子,隐風樓樓主今晚只準備宴請一個客人,這麽大的排面,想必這個客人身份很不一般啊。
正在她猜想客人身份之時,鐘管事出去一趟,又回來告訴曲媽媽:“你可以先回去了,等宴席結束,我會把這些舞姬送回去。”
曲媽媽沒見到樓主,有點不高興,但也不敢多說什麽,囑咐她們好好表現,然後就離開了。
鐘管事讓衆人準備好,說樓主和客人很快就到了,說這話時,他多看了路雪柔兩眼,顯然對她還有印象。
路雪柔并不擔心,繼續裝作不記得鐘管事的樣子,跟着舞姬們一起走上臺,她怕露怯,站在衆人身後,月青璃和飛霜是來保護她的,就站在她左右兩邊,舞姬們随着樂聲翩然起舞。
路雪柔頗為別扭地像她們一樣擡起手,扭扭腰,奈何別人的舞充滿了美感,到她這裏就是姿勢僵硬的亂撲騰,連旁邊的月青璃都看不下去了,趁着一個轉圈把她擠到了最後,讓她把自己藏起來。
路雪柔心安理得地站在最後,動作幅度特別小,只跟着衆人偶爾甩甩手。
她心裏念叨着,這個隐風樓樓主什麽時候來啊,這樣的酷刑最好趕緊結束。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低笑,那聲音很是耳熟,路雪柔隐在衆人身後,向門口望了一眼,這一看,差點閃了腰。
玉清寒?怎麽是他?
這麽說他就是樓主今晚要宴請的貴客,路雪柔皺了皺眉,覺得自己今天大概是低調不了了。
玉清寒一進來,目光就越過衆人,一直盯着她看,臉上還帶着邪魅的笑,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然而在路雪柔看來,這個人簡直有病,直勾勾地看着她,還露出那種十分油膩的笑容,太惡心了。
玉清寒盯着她看了一會兒,身後突然響起一聲:“玉少莊主,可還滿意在下的安排?”
他心中一凜,這個人什麽時候出現的,他完全沒有注意,是他看得入了神沒有發現,還是這個人的武功已經高于他太多?
可是他分明說過,自己先天體弱,不能練武。
“少莊主?是否現在入席?”
玉清寒看着這個躬身請他入座的人,目光中帶着審視,此人穿着一身白衣,帶着金色面具,是江湖上最為神秘的隐風樓樓主,然而他真實的身份卻是父親身邊的一位門客,負責天羽山莊暗處所有的生意往來,包括這座無名島和隐風樓。
到底也只是依附于天羽山莊的一條狗,他沒必要在意太多,這樣想來,玉清寒冷哼一聲入了座。
玉清寒入席之後,隐風樓樓主輕輕拍手,很快就有人端着各種烹饪精細的佳肴進來,分別放到了兩人面前的桌上。
“少莊主,這是按照您的喜好叫人做的菜,您嘗嘗。”
玉清寒被他捧得高興了,便給了些面子,嘗了一口龍井蝦仁,道:“不錯。”
隐風樓主笑了笑:“少莊主喜歡就好。”見玉清寒一直盯着臺上看,他頗為識趣地問:“少莊主可要她們過來斟酒伺候?”
玉清寒點頭,指了指藏在最後的路雪柔,道:“就叫她過來。”
隐風樓主了然一笑,看向路雪柔,招了招手:“少莊主叫你,還不過來小心伺候。”
路雪柔腦海裏閃過無數句罵人的話,但也只能裝作羞怯低頭,硬着頭皮走向玉清寒。
月青璃和飛霜也想一起跟着過來,被路雪柔用眼神示意,她們才猶豫着沒有動。
路雪柔走到玉清寒身側,看起來低眉順眼。
玉清寒興味盎然地看着她,隐風樓主在一旁催促:“還不給快少莊主添酒。”
路雪柔一副十分聽話的模樣,跪坐在一旁,給玉清寒斟了一杯酒,将酒壺放回桌上的時候,卻突然被他抓住了手腕。
她只是輕輕顫了顫,沒有其他的反應,也沒有擡頭看向玉清寒。
玉清寒用手擡起她的下巴,眼前的姑娘神情木楞,哪還有先前半分的機敏可愛,這雙眼眸很是沉靜,但卻不是她本來的樣子。
他心情煩躁,之前看她跳舞的動作僵硬,還以為她沒有失去記憶,和這裏的舞姬不一樣,現在看來,是他想錯了。
揮手讓路雪柔退下,他沉聲問道:“她這樣可還能變回去?”
隐風樓主自然知道他在問什麽,語氣平靜地回答道:“中了牽絲蠱的人,都是如此,不過少莊主放心,姑娘中蠱的時間不長,只要将之前的解藥加一倍藥量,便可恢複。”
為表誠意,他立刻拿出一瓶解藥給了玉清寒:“少莊主随時可以選擇讓她恢複記憶。”
玉清寒這才滿意,收起解藥,道:“此事先放在一邊,競寶大會那一日,你可提前安排好了?”
隐風樓主說道:“少莊主放心,一切已經安排妥當,之前上島的魔門弟子都已經中了我下的毒,此毒只有與人交手發動內力的時候才會發作,現在他們渾然不覺,還在等待競寶大會。”
玉清寒道:“很好,父親很重視這次競寶大會,把你手中的那兩本蠱經殘卷交給我,競寶大會當日,放一部假的上去吸引視線便可,這可是父親要的東西,千萬要保管好。”
他以為這人還會如之前一樣應下,但隐風樓主沉吟了片刻,卻沒有答應:“少莊主,蠱經殘卷已經被在下藏在一個十分安全的地方,貿然拿出來交給你,只怕節外生枝,不如就先放在我手中,等來日回到了天羽山莊,再交給玉莊主。”
玉清寒面色一沉,道:“競寶大會當日,你這裏只怕十分混亂,萬一被人鑽了空子取走蠱經,該如何向父親交代?”
他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但隐風樓主還是不肯松口,想必是存了私心,要自己拿着蠱經到父親面前去邀功了,玉清寒早知道不會這麽容易從隐風樓主手中拿到蠱經,此時也沒有多氣惱,道:“也罷,既然你執意如此,到了那一日萬一出現纰漏,希望你也能在父親面前一力承擔。”
兩人之間算是談崩了,可是隐風樓主這個人十分會做面子功夫,之後又開始各種讨好,竟然将馬上就要憤然離去的玉清寒給哄住了,兩人又一起飲酒,欣賞歌舞,談起了別的事。
路雪柔一直暗暗留意那邊,這是隐風樓主自己的地方,他們說話沒有防備別人,所以她全都聽見了。
隐風樓主手中竟然有兩本蠱經殘卷,路雪柔十分驚訝,因為她記得書中的情節,殷九霄明明只在樓主這裏拿到了一本殘卷,那多出來的一本殘卷是如何來的呢?
自從她來到這裏,許多事情大的軌跡還是遵照原書劇情在發展,但有一些卻不一樣了,或許是這一點點影響,讓劇情漸漸發生了改變。
路雪柔沒有想那麽多,既然樓主手中有兩本蠱經殘卷,那還省得他們麻煩去找了,而且她還知道一件事,剛才玉清寒之所以表現的對樓主手中的蠱經沒有那麽執着,是因為他已經從夜珣那裏得到了一本,即便樓主不肯給他,他還是能回去向玉莊主交差。
甚至萬一樓主手中的蠱經除了差池,他還能趁機踩上一腳,表現一下自己。看過原書的路雪柔絲毫不懷疑,因為男主就是這樣一個自私且有心機的人,他做一分,就要讓人看到十分,就是這樣的處世之道才讓他以虛僞的面目騙了那麽多正派人士的推崇,聽他的號令不要命的去招惹殷九霄。
如今這裏有三本蠱經殘卷,正好可以讓哥哥把他們一鍋端了,路雪柔眯起眼睛笑了起來,她身邊的月青璃和飛霜顯然也是這麽想的,幾人眼神一碰,心裏便有了計劃。
來到這座主樓頗為不容易,何不趁此機會打探一下樓主将蠱經殘卷藏在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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