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還是沒H的起來

☆、(二)培訓

得虧出來打工,楊明也有幸坐了一次電梯,他懷裏抱著一大堆東西還不忘睜大雙眼左看看右瞧瞧。小綠毫不猶豫地嘲笑他,“土包子。”

楊明聽到這話低下頭去,卻還是盯著電梯裏發著紅光的按鈕猛瞧,冷不防一只冰冰涼的手摸上他的屁股,他一回頭,“幹嘛?”

小綠懶洋洋地收回手,“只是提醒你快到了而已。”

“哦。”男人應道,突然感覺另一邊屁股也被人摸了一下。

小紅兇狠地瞪著男人,“看個JB,只不過是湊巧碰到而已。”

男人默默地轉過頭快速地把四角褲套上。這倆個人明明就是故意的。

随著一聲清脆的鈴響,電梯門緩緩打開。小綠小紅一左一右挾著他走到一扇門前,小綠不知從哪變出一張薄薄的卡片,對著門把手上面的區域輕輕一刷,門就自己開了,直看得楊明內心驚奇不已。

門打開了,楊明的眼珠子也掉了下來。套著破爛不堪布鞋的大腳在門口踯躅,“是不是走錯地方了,你們讓我住這兒我也給不起房錢的。”

小綠露齒一笑,“土包子就是土包子,這兒是你的‘員工宿舍’啦,‘員工宿舍’。”

“可是……”哪有這麽奢侈的員工宿舍啊,到處都亮閃閃的。

“可是你個JB,進去。”

最終男人還是被小綠搡了進去,他呆呆地站在鋪著全木地板的房間裏,當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還是小綠了解他的難處,一邊笑罵著土包子,一邊将他趕到浴室裏,還特地教了他如何開冷熱水,“我和小紅去給你拿吃的,你乖乖洗澡不要亂跑,記住那白色瓶子的是洗頭的,粉色的是洗身子的……”

如此這般折騰了一番,急得小紅差點又要滿口JB,楊明才算是明白原來洗個澡還要這般麻煩,他一直以為夏天的話從井邊打盆水由上澆到下就算是洗過了。

擰開龍頭,溫水從半空中撒下,白色的泡沫在腳邊彙聚又被沖走,楊明哼著歌兒給自己身上抹了厚厚一層沐浴液,這下總該不會被嫌棄了吧。

裹上櫥櫃裏的浴衣,身上的水珠迅速地被浴衣吸走,頭發濕著,腳也赤著,就這麽踩上卧室的地板,楊明開心地在房間裏溜達。客廳、卧室還有卧室裏一個怎麽也打不開的房間,一點也不複雜的布局,他卻要一寸一寸琢磨半天,等攢夠了錢回家蓋房子的時候也整成這樣吧。

小綠和小紅再回來的時候楊明幾乎認不出他們。白襯衫黑領結黑褲子,異色系的頭發服帖地梳在腦後,男人這才發現其實這倆人長得挺像的,一樣的白皙俊秀。

“JB的,你還要不要吃飯了。”

“土包子。”

果然即使打扮變了,內裏還是一樣的惡劣啊。

接過小紅屈尊降貴端來的餐盤,男人驚訝的發現裏面只有倆碗白粥還是稀的,為了不讓小紅的嘴裏再JB個不停,他認命的喝起白水似的粥來。在他看不見的背後,倆人相視一笑,小綠的手溜到男人的頸子上一下一下的安撫。

“我有點頭暈……”

青花的碗從指間滑走,砰地一聲掉在地板上粉身碎骨,閃著銳利光芒的碎片滾到男人赤裸的腳邊。

******

楊明做了一個十分可怕的夢,夢裏他因為做了壞事死後下了地獄,閻王判他要在地獄裏受刑七七四十九天方可輪回,於是就有小鬼拿著管子往他的屁股裏灌水,他肚子漲得厲害卻無處發洩,一個木塞子牢牢堵住了出口,任他如何求饒那群小鬼都不肯放過他,非要他痛得不行的時候才拔掉塞子,讓他在衆小鬼的面前噴灑出來。如此往複幾次,一開始還想著掙紮的他到後來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得任那群小鬼撫摸他的全身,揉捏他的胸前,把玩他的陰莖……

幸好……只是夢而已。皮膚接觸被褥的感覺太過惬意,男人忍不住想抱住被子再蹭蹭,卻發現怎麽也翻不過身來,麥色的手腕上銀色金屬圈晃眼的很,有鏈子連接在銀圈與床柱之間,他試著動動腳腕果然也是相同的觸感,頭腦中幾分殘像翻滾出來──是小紅捆住了他的雙手,是小綠将那冰冷的器具插進他的身體。他竭力咽下苦澀的哽咽,卻發現喉間似有什麽東西阻礙,他抖著手摸了摸──是一個項圈,緊緊地附著在喉結下方,嚴絲合縫──他們給人戴上項圈,是将人當做畜生看待嗎?他們怎麽可以這樣呢。

他正陷於悲戚的情緒之時,一個人影居高臨下地出現在他的床前,“醒了?”

認出眼前的人正是小綠,男人猛烈地掙紮起來,直弄得鐵鏈嘩嘩作響,他怒瞪著來人,咆哮道,“為什麽這麽做,我又沒得罪你們,你快放開我。”

小綠似是對男人這般的行為早已司空見慣,他無動於衷地勾起一抹笑容,“我怎麽做了,是這樣做了……還是這樣做了?”

冰涼的手鑽進薄被逡巡在男人的胸前,又忽而掠過下腹處的草叢野蠻地插進密處。

“啊!”男人發出一聲慘叫,那裏還殘留著昨夜的鈍痛,這下被手指侵入,所有的感覺都複蘇起來,提醒他連自己都沒有見過的地方此時正被別的男人玩弄。

“叫什麽叫。”小綠被他弄的煩躁起來,手上的動作也愈加不客氣,彎曲起手指在內裏勾彈挑撥,“呵,你不是想要工作嗎?我正給你做新人培訓呢。”

男人努力擡起屁股妄圖逃脫魔掌,“你坑我,哪有這麽奇怪的培訓?快拔出來啊!”

中指在緊致中旋轉著掏進掏出,不一會兒食指也擠了進去湊熱鬧,倆根手指摸索著搖頭擺尾,不知碰到哪處男人的腰突然彈跳一下随後又卸下力來把小綠的手掌壓在床與自己的翹臀之間。

“感……感覺好奇怪。”男人喘息著扯緊手腕上的鏈子,“我不要工作了,你也不要再戳我那裏,放我走好不好。”

就著被夾在中間的姿勢,小綠也不将手指抽出,手掌暧昧地摩挲著男人的臀部,間或狠狠地擠壓,手指也抵住男人體內要命的地方,“土包子,要不要工作是你說的算的嗎?乖乖的,對你我都好。”

一點一點,一絲一絲,從尾椎處傳來的陌生快感彙聚成浪潮向從未經情事的男人席卷而來,這感覺有點恐怖又令人沈迷,手上的鏈子崩得再用力,腳下的床單都團成一團,哪怕再使勁地扭動腰部都無濟於事,薄被早在男人混亂的掙紮中滑下,男人暴露在空氣中的黑色叢林裏顏色粉嫩的性器正逐漸充血挺起蓄勢待發。

作家的話:

吐血,終於H了

☆、(三)如此“工作”

“呵,雖然是個土包子,身體的敏感度還真令人驚嘆。”小綠放緩手上的動作,改為在穴口淺淺的戳刺,另一只手玩弄似得去撥弄楊明半勃的性器,指甲修得圓潤妥帖的手指沿著冠狀溝簌地從頭部滑行到倆個肉球中間,一把兜住那倆塊軟肉,稍稍用了些力氣擠壓揉搓。

“啊……”男人登時叫出聲來,只覺得自己的倆顆肉球像著了火一般,如此脆弱的地方被人殘忍對待,雖然有些疼痛,但同時這疼痛卻也讓快感更加鮮明。此時此刻,男人赤身裸體地被束縛在床上,任人宰割,縱然心裏有一百個不情願,但身體确實樂在其中。得知這一點的楊明有些委屈,卻還是忍不住服了軟。

“我……我錯了,你別玩了好不好。”

男人臉上委屈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無疑取悅了小綠,他面上挂著微笑,手上的動作卻毫不留情,“這可是你自找的。”

男人害怕的睜大眼,敏感地感覺到下身被強硬地塞進更粗壯的東西,小綠握著那東西毫不留情地一下狠似一下地捅他,捅得他渾身都不對勁,雙手想牢牢地抓住什麽卻沒有可以施力的地方,只得緊緊攥住身下的床單。小綠看著男人情不自禁挺起的胸膛,一種濃濃的征服感油然而生,他獎勵性地單手套弄起男人的性器,另一只手握著矽膠的假陽具重重地碾過男人體內的敏感點一陣狂風驟雨似得猛搖。男人直覺得一陣銷魂蝕骨的快感襲來,他喘不過氣似得嗚咽幾聲,從身下噴射出幾股濃精。

高潮過後的男人還在失神當中,小綠努力從對方布滿紅暈的身體上移開眼,平複了一會兒呼吸之後,開始動手收拾床上的一片狼藉。命運冥冥之中安排好了一切,反抗并不一定能換來好的結果。這是曾經二爺教會他和小紅的,也是未來一個月中他們要交給男人的生存法則。

殘留的藥效還在,男人不久就又睡了過去。小綠解開男人四肢的桎梏,仔細檢查手铐內側鋒利的邊緣都妥當地被軟塑料包住,而後他有條不紊地換床單,幫男人清潔身體,整理物品,所有的一切都井井有條,最後他調整好空調的溫度細心地幫男人蓋上薄被後離開了房間。

小綠帶上門出來的時候,正好發現靠在門口的小紅。小紅懶散地靠在牆上,一手夾了只煙,他裂開嘴巴,笑著指了指房間裏,“怎麽樣。”

小綠也笑了出來,松了松黑色的領結,“挺好的,肯定會成為個大騷貨。”

小紅眼神一暗,他忽而将只剩一截的煙頭攥在了手裏,手掌傳來尖銳的疼痛遠遠蓋不過心中的疼痛。他踉跄著走到電梯門前按下按鈕。

小綠冷眼旁觀這一幕,心中冷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小的時候,有一次楊明跟著哥哥去別的村玩,走了很遠的路去一片蘆葦蕩子裏釣龍蝦,哥哥只顧著跟自己的小夥伴瘋玩完全忘了跟在身後托著鼻涕的他,他也不胡攪蠻纏,蹲在河邊幫人家撿螺絲,撿著撿著天就黑了,再一擡頭哥哥和小夥伴們的影子都不見了,撿螺絲的也背著蛇皮口袋走了,夏夜微涼的風中只剩下小楊明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河岸上。他很害怕,卻不知道回家的路,天黑了,他捂著空空的肚子站在原地,他想,哥哥一定會來找他的,哥哥不來找他的話爸媽也會來找他的。

但事實上沒有,沒有人來找他,害怕受罰的哥哥向爸媽說了謊,說他去了外婆家,見了好吃的不肯回來。第二天太陽升起後,楊明跟著來收網的村民回到了村裏,那個村民向父母說了他的事,哥哥被狠狠揍了一頓,從此再也沒給過他好臉色。那個時候的楊明還小,卻莫名嘗到了寂寞的滋味。寂寞并不難熬,難熬的是潛藏在心底的無助。就像那個寧靜的夏夜,他看著月亮升起又落下直至東方日出時都沒有人來尋他一樣,就像現在,他躺在床上依然餓著肚子,明明四肢都沒有被鎖上卻覺得無處可逃一樣。

楊明沒有性經驗,也就是白斬雞一只,然而他短短的二十年的人生也足夠讓他知道光著身子任人玩耍是不好的。雖說如此,其實他對小綠和小紅對他做的事并沒有什麽概念,那種事都是男人和女人光著身子才能幹的吧。所以他對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其實只有一點不知者的畏懼,羞愧,和對未來的迷茫。

小紅再次進那房間的時候,男人正在聚精會神地看電視,意識到小紅進來後立馬躲在了沙發背後。倆人大眼對小眼好久最終男人敗下陣來,他盯著小紅手裏的托盤,咽下口水逞強地說道,“我才不要吃你們的東西,我知道裏面放了蒙汗藥,你別想又坑我,我又不笨。”

小紅朝他做了個愛信不信的鬼臉,把托盤往沙發前的茶幾上一放,開吃。青菜瘦肉粥美妙的香味飄散在客廳中,好幾天沒好好吃過東西的男人餓得前胸貼後背,他看著小紅吃得津津有味急得抓耳撓腮卻又無可奈何,瞪著小紅的眼裏險些沒冒出綠光來。

小紅解決了一碗香噴噴的粥,掏出手帕優雅地擦了擦嘴巴,他看著可憐巴巴男人,戲谑道,“只剩一碗了,你看著辦,是你自己不吃的,回頭可別說我虧待了你哦。”

“我……我怎麽知道裏面有沒有像上次一樣放了藥!”

“我說你個JB是傻的還是怎麽著,我都吃給你看過了,你當我也是傻子麽。”

男人遲疑,“真的,你沒有騙我?”

小紅當真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當然是假的,你愛吃不吃,管我JB事。”說完他就拿起遙控器找了個體育頻道看了起來。

楊明掙紮良久還是抵禦不住食物的誘惑屈服了。他吃得很快,倆三下就搞定那碗粥,身體沒有設麽異狀,小紅沒有騙他,這粥裏确實沒有蒙汗藥,他卻悲哀地發現自己更餓了。溫熱粘稠糯軟的粥經過饑渴的喉嚨滑到胃袋裏,充分地喚醒了胃的知覺,可是粥卻沒有了,他看著小紅的背影悄悄拿起剛剛小紅的吃的粥碗,仰起頭去接剩下的一點汁水。

他是笨蛋嗎,小紅盯著電視旁邊衣櫃上的鏡子想道。

☆、(四)規矩

楊明像只貓兒一樣将倆只粥碗都舔得幹幹淨淨,而後小心翼翼地把它們都放回托盤上,努力不發出一點聲音。胃裏饑餓的灼燒感依然圍繞著他,他沮喪地躲回沙發後面。

從鏡子裏全程目睹男人不體面行為的小紅靈機一轉,他開口道,“我是小紅,你見過的綠色頭發的那個是我弟弟小綠,你叫什麽名字?”

“楊明。楊樹的楊,明天的明。”男人不情願地答道。

小紅轉過身子,趴在沙發背上壞笑著看他,“喂,楊明,你想不想吃飽?”

“想!”男人想也不想的答道。

“那樣的話你就得好好工作。”

“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

“可是今天早上小紅說你一點都不配合,這樣的話我們也很為難阿。”

男人睜大眼睛,“難道……你說的工作就是指那種事情麽!”男人的語氣變得激動,“不行的,那種事我做不來。”

“有什麽做不來的?不就是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麽!你又不是女的,被人摸一下又不會懷孕。”

“可是……”楊明抖著手摸上脖子上的項圈,金屬的質感沈重堅硬,“可是我會變的很奇怪,我……不喜歡,我可不可以做其他的工作,什麽都行。”

“什麽JB玩意兒不要給臉不要臉,”小紅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努力縮成一團的男人,“你以為這是你可以挑三揀四的地方嗎!好好自己想清楚,不好好配合工作就沒有飯吃,餓死你一個鄉巴佬估計也沒人會發現。”

小紅撂下這一句話就端著托盤走了,留下楊明一個人呆在偌大的房間裏。他在沙發後蹲了很久,而後去床上拖了條被子裹著躺倒在沙發上。電視裏不知哪個隊又進了一球,球迷的喝彩聲此起彼伏,他背對著電視,把頭整個蒙在被子裏。楊明,你真是個沒出息慫貨,他如是想到。

盛天賓館,地下負一層。

小綠捧著本漫畫書看得津津有味,冷不防一陣電視的喧鬧聲吵得人不得安寧,他擡起頭一看,小紅還穿著那身侍應生裝束,此時雖然坐在電視機前面,心思卻早已神游天外,連他最喜歡的球星進球了都不知道。

我們畢竟是兄弟。這樣想的小綠無可奈何地在心裏嘆了口氣。他起身去房間裏一通翻找,找到一個創口貼猛地拍在小紅身前的矮桌上。小紅被他吓了一跳,回過神來接過他的創口貼貼在左手掌心。“……真他媽JB的,一時犯傻讓你擔心了。”

“我才不會擔心你,要不是因為這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你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小紅哂笑,“你這太直白一點了吧!我好歹是你的親哥哥。”

“誰跟你說笑了,阿海的事情我不會原諒你的!”小綠的聲音冷了下來,帶著怨恨的目光讓小紅如坐針紮,他張嘴想說些什麽,卻最終還是只說出口“對不起”這三個字。

小綠深吸一口氣,在他的身邊頹然地坐了下來,“只希望得到阿海的人能好好對他,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小綠怎麽也說不出口,他想不出如此立場的自己還能怎樣救贖。

第二天早上,太陽照常升起。

不出小紅所料那個叫做楊明的鄉下男人還是屈服了,吃過早飯之後,不情不願地脫光了讓小綠給他料理私處的毛發。

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楊明進入了卧室裏的秘密房間,說是房間其實更像是個儲藏室,地面上鋪著瓷磚,正中間的地方有一張窄窄的鐵床被固定在地上,房間的四壁挂著些奇怪的物什,滿滿當當琳琅滿目。

他來時的旅行袋不知被人扔到了哪裏,所以直到現在他都穿著“工作單位”提供的浴衣,浴衣下面卻是空無一物,他按照要求脫掉了浴衣,一身麥色肌理的男人忐忑不安地躺在了那張小床上。皮革詭異的觸感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小紅拉來一個燈正照在他的性器上方,他哭喪著臉,“這是要幹嘛?”

小綠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剃刀,恐吓意味濃重地在男人的面前展示了一番,又移到男人的下半身,“乖乖地不要動哦,不然我手一抖,說不定你的這裏就沒有了。”

打死他他也不敢動。楊明閉上眼睛毫無一點脾氣地按照小綠的指令來做,刀鋒刮過皮膚的感覺讓他頭皮發麻,他卻連抖一下都不敢。

“張腿。”男人張開了結實的大腿。

“提跨。”男人聽話地向前送腰。

“翻過去,屁眼周圍的也要好好剃光。”男人埋著頭翻身露出肉感十足的屁股。

一個指令一個動作,這麽聽話的男人還真是少見,在某方面這個愚鈍的男人也算是天賦異禀了。小紅感嘆的同時也忍不住插手,抹了一把泡沫到男人的臀上細細塗抹,小綠不滿地橫他一眼卻沒有阻止,放下剃刀也沾了泡沫插到男人的縫隙裏摸索。四只手在男人半球形的臀瓣上戲耍,一會兒摸到東一會兒摸到西,一會兒整個包住他的臀尖大勢揉捏。

“輕點,疼。”男人只覺得臀上火辣辣地,比小時候吃了母親的鞋底炒臀尖還讓人難受,疼倒是不怎麽疼,只是又麻又癢,像是裸露的皮膚被頑皮的貓咪蹭到,驚慌的同時,卻覺得很舒服。

“真得疼嗎,我看你可享受著呢。”小紅調笑道,手上有節奏地一收一放抓捏男人豐滿的臀部,結實彈性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他滿意地看著男人原本蜜色的臀瓣漸漸染上粉紅。小綠鄒著眉,手指從男人性感的尾椎骨末端開始探入谷隙,幾根淺色的毛發掩映著粉色的小洞,他整只手附上去一通亂揉,受驚的菊穴驚恐地收縮著,那幾根毛發也糊在一起倒在一邊,男人還在忍耐著不發出聲音,唯有繃緊的肩頭洩露了男人的情緒,小綠冷哼一聲,中指破開腸肉,不容拒絕地插了進去。

男人彈跳起身子被小紅牢牢壓制住,他喘息著低聲求饒,“能不能不弄我那裏,我不喜歡。”

小紅半個身子壓在男人的身上,伏在男人的耳邊冷冷說道,“楊明,你應該記得我們的規矩吧,你不喜歡也不可以拒絕,這是你的工作,你是真想餓死在這裏嗎!”

作家的話:

我真喪心病狂Otz

☆、(五)驚變

早餐依舊只喝了倆碗粥的楊明有苦說不出,那麽點東西對從小就能吃的他來說也就能填填肚子,更何況粥本來就不頂餓,天知道他現在有多麽想吃一碗米飯,沒有菜光白飯都行。可現實是殘酷的,吃不飽飯力氣不足的男人被小紅死死壓在身下,雙手四處扒拉愣是沒找到借力的地方,腿卻是不敢動的,他還記得小綠手裏亮閃閃的看起來鋒利無比的剃刀。

反抗無效的楊明像鴕鳥一樣把頭埋在臂彎裏,仿佛這樣就可以逃避一切。然而他錯了,失去了視覺使他的身體更加敏感。他秉著氣萬分緊張地感覺到小綠靈活的手指在他那處翻弄,先是一根手指,然後倆根,放到三根的時候他忍不住痛哼了一聲。

小紅幾乎是懷抱著男人,雙手在男人腰上輕輕撫摸,尖削的下巴也抵上男人的肩膀不無溫柔地磨蹭。除了性格之外,這個男人其實長得和“他”有幾分相似,此刻看不見男人的臉,似曾相似的背影和記憶中的“他”重疊,一時間他竟然有些恍惚,心迷意亂。

“土包子,舒服不舒服?”

小綠的話及時拉回了小紅的神智。他連忙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反應過來惡作劇地咬了男人耳朵一口,“喂,問你呢,你屁眼舒服麽?”

男人下意識地捂住被咬的耳朵,憋得通紅的腦袋使勁搖了搖,“一點都不舒服,有點疼……”

小紅回頭朝小綠一龇牙,“看來你技術生疏了啊。”

“口是心非的家夥,”小綠惱火地罵道,從男人的屁股裏退出食指和無名指,只将中指伸将進去,尋到緊要處慢慢地畫圈,“這裏怎麽樣。”

剛松了一口氣的男人,忍不住又把心提到嗓子眼。他那兒被弄得跟進了一窩螞蟻似的啃噬得他情難自抑,恨不得找個更大的東西捅死那些螞蟻才好。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臀瓣上一陣灼痛,原來是小綠等不到回答打了他屁股一掌,他的臀肉原本就被玩弄地火熱敏感,這毫不留情的一掌除了加劇這一狀況外還讓男人驚恐地意識到,他硬了。

他竟然被人打屁股打到硬!楊明難過地趴回墊子上,掩飾性得夾緊雙腿,不想讓一向瞧不起他的小綠發現這一事實。

仍是沒有等到回答的小綠又抽了他屁股一巴掌,同樣的地方,力度卻重得多,“土包子,我在問你話呢,你沒聽見麽!”

“聽見了!聽見了!”被打得一個激靈的男人咬牙小聲答道,“這裏……舒服。”

“你說什麽我沒聽見。大聲點!”

“這裏很舒服,你弄得我很舒服!”男人梗著脖子答道,下身被牢牢壓在身下的性器也跟著激動得冒出水來,悄悄地玷污了純黑的皮革墊子。

即便如此小綠的臉上依然缺少表情,一直皺著的眉心卻是疏展開了,小紅看他一眼罵道,“你真是個變态。”

小綠漫不經心得撤回手,看也不看他說道,“你自己是什麽貨色自己清楚。”說完不再理他,用一旁幹淨的毛巾擦了擦手,重新握住剃刀,扒開男人紅腫的臀瓣繼續沒幹完的活。

男人那裏被插成了深紅色,在銀色的刀刃映襯下分外讨喜,尤其是剃刀掠過皮膚時,那朵肉花也跟著顫抖,綻放收攏,一絲絲盛開,再驀地合攏,當真美不勝收。小綠手上的動作不停,腦子裏卻突然浮現四個大字──紅梅映雪。可不是嗎,哪朵是紅梅自不必說,那雪自然是手中閃著白芒的刀刃,小綠心中笑笑,梅花香自苦寒來,古人誠不欺我。

最後的時候,男人下身的異狀還是被發現了。這次小綠沒再弄他,只讓他自己用手解決。男人不等他們答應就迅速跑出了秘密房間,只留倆人聽著隔壁浴室的水聲暗自可笑。

沖進浴室的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開了水龍頭,因為太慌亂差點沒被燙破一層皮,好不容易他調好水溫,一手撐著牆一手快速自給自足的時候卻沒有了感覺。以前他很少幹這種事,鄉下本就不開化,對這種事更是引以為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根本不會自慰,即使是做也是偷偷摸摸的,基本很快就能完事。可是今天他站在淋浴器下輪換著姿勢弄了好久都出不來,當下又急又氣。他腦子一漲,想到剛剛小綠對他做的,坐倒在浴室的瓷磚上試探著将手指伸進自己的後穴。

那裏還軟著很容易就塞了進去,他什麽都不懂,倆根手指在裏面胡攪蠻纏,也不知道碰到了哪裏,腫到極致的肉棒猛地噴發出來。

水流沖洗著沈醉在欲望中的楊明,一片蒸騰的霧氣中渾身赤裸著的健壯男人仰著頭大口呼吸的場面既煽情又情色。

盛天賓館,頂層,經理辦公室。

何二戴著碧玉镯子的纖纖素手正在翻一本時尚雜志,冷不防旁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不緊不慢地接起電話,還未等他儀态萬千地說一聲“喂”,那邊的小弟就劈頭蓋臉一通哭爹喊娘。

“嗚嗚嗚,二爺,不好啦,汪海在送貨的途中被人劫走了……嗚嗚嗚,對方有槍,我們死了倆個兄弟還有個兄弟現在還昏迷不醒,您說這可怎麽辦吶!”

何二蹙起眉頭,斥道,“別慌!”,進而又說道,“你好好善後,該給撫恤金的就發撫恤金,先送受傷的兄弟去診所,接下來的交給上頭來辦。”

小弟連連稱是,何二挂了電話之後,沈思良久,想不通萬無一失的計劃怎麽會失敗,一向安寧的W市怎麽會突然又冒出一股勢力。他思前想後,最終嘆了口氣,說道,“小兔崽子們,你們這次可真的是害死我了。”

沈寂下來的辦公室不久又打來一通電話,何二畢恭畢敬地接了,客客氣氣說話,老老實實做人完全沒有了平時的氣勢,末了,送走了大佛,他連忙又撥了內線,當晚召人在會議室開緊急會議。

此時還猶自沈浸在有飯吃的喜悅中的楊明絲毫也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即将改寫,他将會與一個從未謀面的陌生人纏上一生。

☆、(六)轉機

深夜,沈宅。

裝飾古樸的堂屋裏的藤椅上坐著如今沈氏的當家人,那是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爬上時間紋路的手裏原先端著青花瓷茶盞慢慢啜飲,現下似是遇到什麽不順心的事情,把茶盞放下猛地拍了一下小幾,“胡鬧!”

堂下的年輕人立刻噤聲,細長的身材站得筆直,微低著頭擺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再有一個月就是婚期了,文靜竟然這樣胡鬧,你作為大哥也不好好看著他。”

他自己好手好腳,我哪能看得住。沈文浩內心默默吐槽,比沈文靜早出生了六天真是人生的災難。也不知道那小子怎麽吃錯藥了,突然轉性流連花叢,還男女不禁,害得他這麽晚了還被老爺子抓來說教。

“依你看……,”沈淵對著小輩有些話畢竟不好出口,“文靜他是不是……一直身邊缺個人。”

你直接問他是不是欲求不滿不就是了。真是夠了,爺孫倆半夜不睡覺在這讨論這種沒水準的問題。不過這種話他也只敢想想罷了,讓他說出來卻是不可能的。他這輩子敬畏的人不多,家裏的老爺子就算一個。

“小靜從小性子就沈悶,這麽多年來……咳……除了最近也沒見他和誰親近過,爺爺會這麽想也是情有可原。”

沈老爺子從藤椅上起身,沈文浩連忙狗腿地扶上去,“爺爺,慢點。”

“不用,我還沒死呢。”老爺子性子極要強,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要人攙扶。沈文浩笑笑,撒嬌似地挽上他的手臂,“哪能啊,爺爺還年輕著呢。”

沈淵在原地定了定,待身子穩定了才在孫兒的攙扶下慢慢走到門口,夜已深了,湛藍的夜空中繁星點點,老爺子凝視著一顆晦暗不明的星星,有些感嘆地說道,“文浩啊,你從小就懂事,不讓人操心,爺爺很欣慰。”

“哪裏的話,小輩讓長輩開心本就是應該的事。”

沈淵開懷大笑,拍了拍沈文浩的頭,“就你就會哄人開心。”

沈文浩摸摸臉26歲高齡還被摸頭饒是他也覺得不好意思。

沈淵笑畢,思考了半響說道,“今天叫你來是想讓你辦一件事情。”

就知道不會這麽簡單。沈文浩無奈想到。

花開倆朵,各表一枝。

盛天賓館,會議室。

何二交代完一幹事件後,衆人都離開了會議室,單單留下了小紅小綠倆人。空曠的會議室裏安靜得吓人,何二姿勢優雅地點了一根煙,也不抽就夾在指間把玩,在他的對面坐著小紅和小綠倆兄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臉上一陣白一陣紅。

“事到如今,多說無用。”何二把燃到煙嘴的香煙碾熄,走到落地窗前,他俯視著都市繁忙的夜景,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這件事情我暫時壓下來了,對上頭就說是意外,你們倆好自為之。”

砰地一聲,會議室的大門被關上。偌大的會議室只剩下小紅和小綠二個人。

“怎麽辦?給二爺添了麻煩,還死了人。”小紅挫敗地撓亂一頭紅毛,“真JB的,都是我的錯。”

正在這時,小綠怔怔說道,“我知道的。”

小紅悲憤之中看他一眼,疑惑道,“知道什麽?”

“呵。”小綠白皙的臉上浮現一抹病态的笑,“你偷偷給陌生人打電話的時候我看到了。”

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的小紅一把扯住小綠的領子,一拳揍在他左臉,吼道,“你知道還這樣對我!你知道還不阻止我!你知道還……不原諒我!”

小綠不敢示弱地揍了回去,動作太大倆個人都滾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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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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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