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還是沒H的起來

夾住他的乳頭。

“嘶──”楊明吸氣,好平複胸前傳來的既痛又癢的感覺。好半天才從那個有著天使面孔的青年手裏解放自己的乳頭,悄悄溜下床去。

沈文靜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夫人蹲在他的床頭,萬分委屈地看著他,他心裏一陣痛快,小樣,讓你吃裏扒外,關鍵時候還不是得找我來喂你。他在還算柔和的下午的陽光中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走到窗前,就看見樓下楊明拿著掃帚正在掃庭院裏的落葉。他沒穿上衣,赤裸的胸膛盡顯這個年齡的年輕與美好,像是意識到沈文靜的視線,他擡起頭,幾滴汗珠點綴在額間,平凡的面孔有些發紅,他舉著手隔空跟沈文靜打了個招呼。

沈文靜轉身哼著小曲開始穿衣服,洗漱完畢後下樓,一路上都是亮晶晶的,連花瓶裏都插上了來路不明的野花,他面上帶著微笑找到辛勤勞動的男人。

“你不餓嗎?這麽賣力地幹活。”

楊明一捂肚子,可憐兮兮地看著他“餓了。可是我找遍了廚房都沒有發現吃的東西。”

沈文靜揶揄他,“原來是想找吃的東西才這麽賣力地打掃,你真是個吃貨。”

和沈文靜一起呆得久了,楊明怎麽會不知道對方在拿話逗他,也不往心裏去,他反問道,“難道你不餓嗎?”

“好吧,我也餓了。”

沈文靜去車庫裏開出一輛積了些灰塵的汽車,他探出頭問道,“我要去給夫人買些貓糧,順便買些吃的,你要一起來嗎?”

楊明直搖頭,暈車的滋味他是不想再嘗試第二遍了。

“那好吧。”沈文靜無奈道。又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連忙問道,“楊明,你會不會做飯啊?”

終於找到自己可以發揮作用的地方,楊明十分開心,他握著掃帚笑得一臉陽光,“我會做飯。”

“你有想吃的東西麽,我去買。”

“什麽都可以。”

沈文靜一溜煙開走了車。“這可是你說的,買回來可不許不吃。”

沈文靜的心情很愉快,脫離沈氏的感覺比想象中還要好,婚約什麽的都見鬼去吧。他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車子,自己的積蓄,在外獨自生活完全沒有問題。沈氏是他的責任他不會逃避,但是眼前,至少現在讓他好好享受一把輕松自由的生活。

沈文靜先是駕車去了附近的寵物店,買了夫人必須的物品,随後去了超級市場。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沈文靜還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撿了油鹽醬醋胡亂買了一些,又挑了一些蔬菜水果并瘦肉雞蛋滿滿提了一筐,末了還去零食區一通肆虐,買的東西五個塑料袋才勉強裝下。他滿意地收手,心想這下總行了吧,把東西一股腦扔進後備箱,打道回府。

以防老爺子找到他逼他結婚,至少接下來的一個月他都應該低調行事,一個月的時間,他恰好可以好好規劃一下如何度過,或許出去旅游是個不錯的主意。他現在住的地方雖然還在W市,卻和沈宅隔了整個城區,這處房産是他瞞著家裏人置辦的,想來也不會被輕易找到。

現在他只盼望著家裏人能夠早發現他跑了,取消與姜氏的聯姻。

☆、(十六)前奏

誇下海口的楊明在真正動手的時候傻眼了,并不是說他會做飯是假話,而是廚房裏一水的高新科技讓他這個只見過土竈的農村小子傻了眼,磨蹭了半天,将食材全部收拾好之後,他還是決定找沈文靜幫忙。

倆個大男人,手忙腳亂在廚房一通攪合,總算是把火點著了。沈文靜一邊握著說明書一邊擔憂地瞅著正往鍋裏倒油的毛頭小子──在知道了楊明的真實年齡之後他看對方總有一種在看小輩似的感覺,想要照顧他,也想要欺負他──“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話,我們就去外面吃吧。”

楊明臉上一熱,不知是被油煙熏的還是別的什麽,一貫被隐藏得很好的強脾氣也跑了出來,他難得惱火地沖沈文靜說道,“你才不行呢!只要解決了火的問題,什麽菜都難不倒我,你還是把手洗幹淨去客廳等吃飯吧。”

沈文靜玩味地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小楊,你脾氣見長啊。”

對方說“小楊”就像是在說“小樣”,諷刺的語氣太明顯,一下子讓楊明剛剛膨脹起來的氣焰又縮了回去,他心裏咯!一聲,默默炒菜不說話。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沈文靜又說道,“從翻過了那堵牆開始,你就是自由的,你的一切由你自己來決定,想大聲說話就大聲說話,想表達自己的不滿也可以盡情表達,沒有人有權利要求你什麽。”

廚房的門被輕輕帶起。男人一直緊繃的肩膀松懈了下來,他往鍋裏加了一勺水,嗤的一聲大量的水蒸氣升騰起來,熏得他眼睛都睜不開,沈甸甸的東西不停從眼角滑落。

沈文靜隔著門縫,看裏面一頭短發毛茸茸的家夥丢臉的擦眼淚,他沈思一下,覺得對方的眼淚掉在鍋裏最多只會增加一點鹽分,應該不會對飯菜的味道有太大影響。

晚餐在還算舒适的氣氛中被端上桌,沈文靜謹慎地嘗了一筷子素炒青菜,這道菜看似簡單其實要做出好味道也并不是那麽容易,男人的手藝雖然做出來賣相差了點,味道卻很爽口,很合沈文靜的口味。

接過楊明遞過來的飯碗,沈文靜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問道,“你眼睛怎麽了,看起來好紅?”對面那個其實還嫩得很的男人立刻慌亂起來,躲閃著沈文靜看似純潔的目光,吞吞吐吐半天硬是說不出話來急得本來就紅的眼圈又紅了一圈。欣賞夠男人的窘态,沈文靜佯裝恍然大悟地開口,“是不是我買的辣椒太辣了,給嗆的!”

楊明連忙點頭,胡亂夾了菜到碗裏,低頭猛扒飯。等到吃進了嘴裏,才發現是青椒肉絲,沈文靜買的是那種個頭很大的甜椒,味道偏甜,卻是一點也不辣的,他不由從飯碗裏擡頭看對面小口吃飯的青年,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對方在壞笑。

一天沒吃的倆個人早就餓壞了,即便是平常飯量不大的沈文靜也添了倆次飯,等桌上的盤子差不多見了底才放下碗筷。

“小楊,你會做飯真是太好了。”沈文靜衷心地道。

楊明把桌上的空碗摞在一起,打算去廚房洗掉。聽到沈文靜的誇獎,他會心一笑,心裏的一小塊棱角又冒了出來,“那是,我從五歲開始就幫著燒火了。我們那裏都是土竈,要燒木材或者稻草來煮飯,還有煙囪。”

沈文靜摸摸鼓起來的肚子,堕落地躺倒在沙發上,喟嘆一聲,隔著窗戶看天上飄過的雲朵。

終於天黑了下來,楊明一出浴室就覺得眼前一片漆黑,卧室裏沒有開燈,沈文靜倚著床鋪坐在地上,他漂亮的眼眸專注地透過矮窗凝望夏夜湛藍的夜空。楊明好奇地走到他身邊,坐在床上也對著窗戶猛瞧。

“明天會是個好天。”楊明得出結論。

“呵。”沈文靜突然發出一聲嗤笑,腦袋歪在楊明裸露的腿上,“你什麽時候,學會的夜觀天象。”

“小時候跟家裏老人學的。”他吸了倆下鼻子,淡淡的酒精的酒精的味道飄然而至,“你喝酒了?”

沈文靜的臉依然貼在他的大腿上,另一只手舉起一罐未拆封的啤酒扔給楊明。他一拍身旁的空地,“小楊,來陪哥哥喝酒。”

畢竟還是輕狂的年紀,酒的誘惑力很大,楊明居高臨下地挪開沈文靜的腦袋,而後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身旁。也不知道沈文靜喝了多少,他一坐下沈文靜就像沒骨頭似的靠了過來,使他不得不承擔倆個人的重量。

萬幸的是楊明別的沒有力氣卻是一大把。坐直了身體,任由沈文靜依靠著,一邊打開啤酒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在夏天喝冰鎮啤酒無疑是一件享受,略帶苦澀的液體從喉嚨一路冰到心窩,連日來的郁悶仿佛都消失不見。

仰頭喝光最後的酒液,楊明興奮地贊道,“好喝。”

“好喝吧?”沈文靜在他肩頭上斜著眼睛看他,“想不想再喝一點。”

“想。”

“想的話就叫哥。不叫不給喝。”

“哥!”楊明用亮晶晶的眼睛看他。

沈文靜敗下陣來,埋怨似的說道,“你真沒意思。”說著,又從角落的小冰箱裏拿了一罐給他。

楊明這下不舍得一下子喝光,小口小口的喝著,乘著酒興又叫了一聲,“哥!”

“嗯,真乖!”沈文靜眉開眼笑地拍了拍楊明的臉。

楊明放任他的爪子,不知想到什麽哭喪個臉,“我以前也有一個哥,親的,可是他都不疼我,還讓大嫂把我從家裏趕出來。”

負面的情緒來的太兇猛,楊明僅有的腦容量在酒精面前潰不成軍,他一把将沈文靜扯到懷裏,像是迷路的孩子抱住最愛的泰迪熊一般,全心全意地依靠,控訴自己的悲傷。

沈文靜又好氣又好笑,難得的悲春傷秋的念頭被對方破壞的幹幹淨淨。對方的胸膛寬廣而又溫暖,他很願意躺在上面,但前提是有充足的空氣。

“小楊……能不能抱松點……”

“不……,松手了你就不會回來了。”

一樣的夏天的夜晚,那片仿佛沒有邊際的蘆葦蕩海洋,從傍晚到黎明,從希望到絕望的一個人的漫長的等待。楊明一下子又仿佛變成了那個獨自忍受蚊蟲叮咬,饑餓,恐懼,與無助的小男孩,在空無一人的野外等待親愛的哥哥的呼喚,照亮他回家的路。

“哥……”

“嗯!”慘遭熊抱的沈文靜萬分無奈。他環上男人顫抖的肩膀,輕聲安慰,“乖,不哭,哥就在這裏,就在你身邊。”

發洩了半天,被眼淚堵住的腦子似乎找回了一線神智,楊明毛茸茸的腦袋一下彈起,打了一個!之後,眼淚汪汪地問沈文靜,“我是不是個軟蛋。”

☆、(十七)越界

沈文靜很想說是,但對方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寫著──你敢說我就哭給你看──無計可施,沈文靜突發奇想地翻出一塊巧克力剝了包裝紙塞進男人的嘴裏。男人下意識地含進嘴裏,咀嚼倆下,随後像是得到什麽好吃的東西一樣眯起眼睛。沈文靜嘿嘿傻笑,想出“乖!不哭,哥哥給你糖吃”的主意的自己真是無比機智。因為剛剛的一番動作,沈文靜從楊明的身上滑了下去,現下他正努力地扯著男人的脖子坐起身來,一個用力過猛,倆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月光透過小小的窗戶照亮床前那片空地。楊明別扭地在沈文靜的身下扭扭身子,他意猶未盡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帶著一副嬌憨的表情說道,“好好吃。”

“真的嗎?”沈文靜疑惑道。下一秒低下頭咬住男人嫣紅的嘴唇。男人吃痛別開臉,指責道,“你幹嘛咬我?”沈文靜又拆開一塊巧克力含進嘴裏吻住男人的唇。

楊明迷迷糊糊感覺到一個濕滑的東西闖進嘴裏,帶著他從來沒有嘗過的甜蜜味道掠奪他的空氣,這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好,他忍不住主動伸出舌頭與那根東西糾纏,吸取它帶給自己的甜蜜滋味,可是對方卻突然退了回去,心裏一瞬間的失落驅使楊明主動追逐,破開兩片柔軟的堡壘,重溫甜蜜的天堂。

倆個人的身體太過熟悉,一點點火星都能燃起足夠的熱情。不管理智與否,這是楊明第一次主動吻他,說不激動是假的。沈文靜幾乎要沈醉於口舌的糾纏,可是他冥冥之中知道有更好的等著他。楊明剛洗完澡,全身散發著清爽的氣息,最妙的是他只穿了一條沈文靜給的大褲衩。松緊帶的寬松設計,使得沈文靜很容易就把手伸了進去,無所顧忌地直接用手掌附上他的陰部。

這個男人很好逗弄,他一早就知道。像這樣一只手握住他的胸肌,使勁揉捏,間或拉扯他的乳頭,另一只手握住他的下身簡單滑動幾下,他就會不可抑制的硬起來,要是吃他的乳頭,再加快活塞運動的節奏的話,男人甚至會立刻激動地射出來。可是今天沈文靜不想就這樣放過楊明,他還想在這具軀體上得到更多,更好的東西。

沈文靜依然用甜美的巧克力來迷惑男人的心神,雙手卻悄悄退下男人最後的遮羞布,麽指抵在男人的飽滿的倆個肉袋中間,中指和無名指強勢插入男人股間的肉穴。楊明小小地呻吟一聲,分量很足的性器漸漸充血挺起,筆直的大腿想要夾緊卻因為另一個男人的膝蓋而不能實現。

被欲望驅使的男人,誘哄著将楊明的上半身搬上了床,将礙事的褲衩徹底地從他的身上剝離。男人形狀完美的臀部如倆個小山丘一樣暴露在月光裏,引得有心人食指大動。沈文靜急切地附上男人蜜色的軀體,啃咬他圓潤的肩頭,手指也加緊在男人的小穴裏開疆拓土為接下來的情事做準備。

男人的那裏十分緊致,但也跟他的人一樣,其實性子軟得很,一用強的,便乖乖地軟了下來,還會谄媚地吸他的手指,在手指将要拔出來的時候一擁而上地挽留。楊明的腦袋抵在柔軟的床鋪上,一陣又一陣的快感陌生又熟悉,仿佛他們還在沈宅的那個房間裏關了燈互相亵玩,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楊明輕易地說服了自己,等到一個龐大的東西猛然沖進他的身體裏,他才嘗到放縱的後果。

楊明驚慌地起身,想要擺脫下身詭異的感覺,沈文靜卻牢牢地抱住他的腰身,同時那個東西令人毛骨悚然地又往裏進了一截。楊明幾乎要瘋了,那個小小的地方火辣辣地被撐得滿滿當當,不知名的兇獸帶著仿佛要将他融化的溫度拼命往裏鑽,他害怕的想要查看一番,卻被遮擋住視野,想要伸出手臂卻被身後的男人截住。楊明的劣根性又跑了出來,他反握住沈文靜的手,抽抽噎噎地說道,“哥……,哥……,你幫我看看好不好!”

一頂到底,沈文靜閉上眼睛感受這個毛頭小子內部不同於外表的柔軟與溫暖。此時楊明上半身陷在柔軟的床鋪裏,雙手被反鎖在背後,筆直健壯的大腿卻在地上,而他──沈文靜正站在男人的腿間,陽具深深插入肉道,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男人可憐兮兮的眼神。他忍不住綻開一抹笑,下身緩緩往外抽出一點再推入,伸出手愛撫男人汗濕的額發。

“小楊,你想讓哥哥幫你看看什麽呢?”

沈文靜的嗓音低沈暗啞,仿佛拼命隐藏著什麽。他還穿著舒适的居家休閑裝,純白的T恤映襯下他的表情溫柔而無害,下半身剪裁合身的褲子此時卻拉鏈大開,和楊明肉體相接的部分露出黑色狂野的毛發。

“……有什麽東西鑽到了我……那裏。”楊明話未說完,就因為沈文靜突然的抽動而拔高了聲音,“啊!……哥,快點,它在動。”

楊明的聲音滿是慌張,沈文靜卻不為所動,他不得不承認他樂於欣賞男人此時無助的樣子,特別是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鑽到了你哪裏,你不說清楚我怎麽幫你看呢。”

“那裏……嗯!……就是那裏啊。”楊明急得眼淚都快飙了出來,幾次想擡起身都被沈文靜壓了下去。這個體位本就進得極深,沈文靜又是不會憐香惜玉的主,楊明很容易就被操的哀哀直叫,偏偏他還不見好就收,逼迫男人說出更丢臉的話。

男人也有G點。欲望得到緩解的沈文靜回想起自己在網上查到的資料,像探寶人一樣,這邊一棒那邊一棒,用自己的肉棒折騰男人還是雛兒的嫩穴,男人吃不消似得在床鋪上磨蹭自己的腦袋。終於他哭喊著說道,“屁眼……是屁眼,有什麽東西鑽到我屁眼裏了,哥你快幫我趕走它。”

恰好這時,沈文靜頂到較前面的位置,男人的身體突然彈跳一下,亂揮著雙手想要往前爬開。沈文靜怎會讓他如意,雙手用力往兩邊分開男人的股隙,裝模作樣地說道,“哥哥這就幫你趕走它。”肉棒卻像裝了雷達似得準确瞄準剛剛發現的男人的弱點,一通猛操,操得男人穴裏騷水都流了出來,潤滑了整個腸道,也讓沈文靜越操越順手,每一次都全根進入,再整根拔出。豔紅的腸肉都險些讓他拖了出來。

楊明被快感激得不行,再加上沈文靜沒有再壓制他,他費力地擡起上半身,一回頭就看到沈文靜猙獰的肉棒從他股間拔出,再猛地全根沒入。操到興上,沈文靜突然把他翻了過來,面對面的操他,這個體位更容易操到楊明的敏感點,也讓楊明更清楚的看到他被另一個男人的性器侵犯的事實,腿間的肉柱卻在這樣的侵犯下猶然挺立著,一跳一跳仿佛馬上就要達到高潮。

男人害怕的表情讓沈文靜柔軟的心裏塌陷了一塊。他憐惜地親了親男人的嘴角,而後将男人的結實的大腿環在自己的腰上,就著這樣的體位一下快似一下地操他,在這過程中他始終看著男人的眼睛,每操一下就喊一聲男人的名字。

“小楊……小楊……小楊……小楊……”

男人紅著眼睛神經質地咬住手指,漲到極點的性器在沈文靜的一記深插下到達了頂點,半透明的液體噴灑在自己的腹部,幾乎同一時刻,含住碩大肉棒的肉道驟然緊縮,瀕臨爆發的肉棒一下子達到頂點。楊明的身體一陣戰栗,他丢臉似得捂住自己的臉。沈文靜從他的身體裏抽了出來,帶出許多他射進這個男人體內的東西,男人的那裏有些合不攏,小小的粉色皺褶随著呼吸輕輕抽搐,吐出許多白濁的液體。他像一個做錯事想要彌補的孩子,伸出手掌覆蓋住男人的小穴輕輕摩挲,仿佛這樣男人的小穴便會回複如初,仿佛這樣就能遮蓋一切。

這一晚剩下的時間,沈文靜緊緊擁抱著楊明睡了沈沈一覺。

☆、(十八)傷害

厚重的窗簾阻擋了清晨的陽光,使整個卧室看起來昏暗而又寧靜。

一個灰影悄悄溜進了卧室,它抖了抖皮毛,黑暗中綠瑩瑩的眸子多情地望向床的方向。輕盈地一躍,柔軟的肉墊在被褥上踩出一個個小坑。饑腸辘辘的夫人來到楊明的床頭,舔了舔他幹燥溫暖的掌心,溫柔地喵嗚一聲。

這片虛假的寧靜如鏡面一般出現絲絲裂痕,最終分崩離析。沈文靜的視野裏,男人一聲不響地穿衣起床,除了剛開始的踉跄外一切都與平時一無二致。身旁的床墊還是凹陷的,手摸上去還有淡淡的餘溫,他情不自禁附上那片凹陷,用心感受男人留下的溫度。

昨晚的事情他無措有餘,卻不後悔。

卧室門外,楊明懊惱地将頭抵在冰冷的牆壁上。昨夜慘遭蹂躏的地方還殘留有異物感,行走間時不時跳出來折磨他的神經。腦海中又浮現昨晚淫靡的畫面,他大開著雙腿,毫無羞恥地被另一個男人操得射出精來。只要沒有真正的插入,他還可以騙自己說只是正常男人間的互相纾解。那一場意外的情事徹底打破了他原先美好的幻想。現在想起來,小綠那些奇奇怪怪令他興奮而又臉紅的做法都有了解釋。他原本就是要讓男人操的嗎?可惡,他已經完全不能想象當初沈文靜是如何看待他的。

為什麽偏偏是這個人。他憤恨地咬住紅腫的下唇。他是如此的崇敬他,感激他,想要依賴他。到頭來卻是這個男人睡了自己。自己明明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為什麽非要承受這些呢。走投無路的楊明想到了離開,可是他走到了大門口的時候卻還是回頭了,這個淳樸的男人活到20歲還難改骨子裏的軟弱,屈服於對陌生城市的恐懼。

夫人在男人腳下轉來轉去,時不時拿大腦袋撒嬌似的蹭男人的小腿,無憂無慮的形态和表情凝重的男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男人苦笑一聲,艱難地彎下腰抱起沈甸甸的夫人,他将頭埋在夫人柔軟溫熱的皮毛裏嘆道,“如果我也是一只貓,那該有多好。”

掙紮歸掙紮,該做的事楊明還是會一件一件的做好。

料理完夫人的早餐,楊明手腳麻利地為倆人準備早飯。沈文靜買回來的材料量少而又五花八門,他煮了米粥之後,在冰箱裏尋覓了半天才找到一根黃瓜做米粥的配菜。将黃瓜去頭去尾,從中間豎切一刀之後斜著片成薄片,放入預先準備好的蒜泥、鹽,再用筷子翻轉拌勻。由於冷藏過的原因,黃瓜吃起來特別爽口。聽著樓梯上的動靜,楊明利落地盛好炖得噴香的米粥和涼拌黃瓜一起端到客廳。

看到男人忙碌的身影,沈文靜心中的大石放了下來。他叫住想要往廚房裏鑽的男人,“你去哪裏,不和我一起吃飯嗎?”

楊明僵著身子停了下來,低著頭小聲說道,“你吃吧。我待會再吃。我去給夫人準備吃的。”

沈文靜意識到的時候腳步已經跟到了廚房門口,想了想,還是放下了想要敲門的手。也許他們都需要再多一點時間。沈文靜在心裏鼓勵自己,至少楊明還願意跟他講話。

然而,事實證明沈文靜設想得太樂觀了。自那天早上起,他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變化。拒絕和他共處一室,從不主動和他說話,偶爾眼神的不期而遇男人一定會不自然地躲開。他甚至自作主張搬到了客房。從以前的朝夕相處整日整日的膩在一起猝然變成形同陌路這樣的相處模式讓沈文靜十分難受,他從未嘗過這樣的感覺,每次一見到楊明心裏就像是氣球飛了起來,在男人毫不留情的轉身之後又像是氣球被人戳了個洞。有心去讨好男人,卻因為男人一味的拒絕而無從下手。

他畢竟養尊處優慣了,久而久之他的自尊也不容許他這樣下去。男人躲著他,他便非要支使著男人團團轉。橫豎這個男人除了這裏哪裏也去不了。

小樓前面是一個漂亮的花園,裏面的月季正一叢叢熱烈的盛開著,遠遠地就看見男人蹲在花叢裏清除雜草,客廳裏花瓶中的野花想來也就來自於此。不舍得剪除月季,而是選擇些掠奪養分的野花插在花瓶裏的男人的思想別扭地可愛。他老遠喊了一聲“小楊”,對男人招了招手。

男人如願站到他的面前,沈文靜卻又不高興了。只不過短短幾天而已,男人就好像變了一個人,瘦了一圈不說,臉色也變得蒼白,最可恨的是他始終低著頭,略厚的下唇緊緊抿起,仿佛沈文靜是什麽洪水猛獸一般。他到底是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讓男人如此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沈文靜強壓下怒氣,吩咐男人道,“去廚房看看什麽東西需要添置的。”

男人如盟大赦地躲進廚房。甫一回頭就發現原先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廚房一片狼藉,放在櫥櫃底層的碗碟碎了個徹底,夫人在碎片旁邊翻來覆去地折騰一張紙片,那紙片上有紅筆标注的痕跡看起來無比熟悉,楊明心裏一跳,連忙撲過去奪下夫人嘴裏的紙片,哪想到夫人受到了驚吓,一下子跳上流理臺,碰翻了一個纏枝蓮花的盤子之後跳出窗口逃之夭夭。

“發生什麽事了!”沈文靜聞聲趕到廚房。楊明正從一團狼藉中站起身來,手裏捧著那本老舊的字典──他失手帶到了廚房,如今被夫人的利爪扯壞了,一部分的紙張損壞,還有的地方開了線──待看清楚男人手裏拿的物體,沈文靜的腦子裏一根弦猛然斷裂,被強壓下的怒火反撲燃燒起熊熊烈焰。他用力甩上廚房的門,發出的聲響讓楊明膽寒。男人好不容易撿起來的紙張在空中飛舞,沈文靜毫不憐惜地将男人抵在流理臺上,不理會男人撞疼的悶哼,傷害的話語接連從他的口中蹦出,“不喜歡的話,盡管撕掉好了,反正是可憐你才送給你的沒用的東西。”他的手不容拒絕地撫上男人顫抖的唇,輕佻地碾壓揉搓,“我對你這麽好,你還裝什麽純潔。不就是上了你一次而已嗎?我操得你不舒服嗎?還是你喜歡讓不同的人操?你那裏那麽會吃,一定被很多男人疼愛過吧!想被別的男人操?可以啊,好好服侍我,等我哪天玩膩了你,就把你送給別的男人,還是你更喜歡當個萬人壓的男妓。”

他還想再說些什麽,來撫平自己受傷的自尊。男人緊閉的眼角卻突然滾下熱淚,帶著仿佛要灼燙人心靈的熱度滴在他的手指上,手背上,手心裏。沈文靜被燙到似的縮回手,憤怒的話一下子消失殆盡,只留滿心的煩悶。他深吸一口氣平複自己的心情,半晌背對著男人沈聲說道,“沒有吃的了,怎麽不跟我說。我接下來要出去一下,不方便購物。備用鑰匙和錢在我卧室床頭的抽屜裏,你想吃什麽就随便買點什麽吧。”

☆、(十九)情不知所起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安暮生照例來到常去的場所打發夜晚的時光。甫一進門,就在角落處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Hi,我親愛的沈學弟,好久不見,你想不想學長。”

這種欠扁的說話方式光聽聲音就知道來人是誰,沈文靜連頭都懶得回,拂開肩膀上的手,無動於衷地回了句,“不想。”

安暮生對他的冷淡早已習以為常,自來熟地坐到他的對面,繼續調笑他。

“學弟,上次和你一起上車的男人是誰?不會是你的男朋友吧!”

沈文靜一怔。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和楊明之間的關系到底算什麽。

沈文靜的沈默,無疑證實了安暮生的猜測。他不可思議地睜大雙眼,試探道,“喂,不會真的被我猜對了吧!這才幾天,沒想到你連性向都改變了。”

“閉嘴!”沈文靜一摔酒杯,發出的聲響讓周圍人都對他側目。自覺失态,他連忙收斂起情緒,專注地盯著面前透明玻璃杯裏冒著氣泡的冰塊。

安暮生被他的氣勢吓到了,假咳了半天,開口說道,“大家都是過來人。談戀愛嘛就是這樣的,千萬不要因為一時沖動破壞互相之間的感情。”

“你怎麽知道我戀愛了?”

沈文靜擡頭質問他。

“我當然知道了。”安暮生現在的樣子宛然是一位戀愛顧問。

“男人喝酒分高興的時候和不高興的時候。”

“高興喝酒的原因多種多樣,而不高興喝酒的原因大只只有倆種。”

“一是事業不順,二是情場失意。”

他指了指沈文靜,一副篤定的語氣說道,“據我所知沈氏現在在你爸的手上是蒸蒸日上,你這個親生兒子能有什麽不順心的,那麽,就是情場失意喽。快告訴學長是誰讓你露出這麽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

“你才欲求不滿!”沈文靜習慣性地反駁。掏出手機,借著黑屏打量自己的面孔。

欲求不滿。有那麽明顯麽。

漆黑的手機屏幕倒映出一個年輕人略顯陰柔的面孔。有著淡淡青影的眼睑表明主人近來睡眠質量堪憂。還是那張看過千百遍的臉孔,現在凝視手機屏幕的眼神卻分明多了一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就藏在眼底,眼睫閃動間帶出一絲沈郁。

是啊。

他确實為男人的事情而煩惱著。想捉弄他,想親近他,想愛護他;想讓他就在身邊,擁他入懷,想讓他就在手邊,十指相扣,想讓他就在眼前,可以用眼神捕捉他的一舉一動。沈文靜從未戀愛過,但這種全身心寄托在另一個個體身上的感情卻是如此強烈,讓他夜晚輾轉難眠,讓他牽腸挂肚,讓他生氣,讓他失落,也讓他一想起來就覺得開心。

如果喜歡一個人是這種感覺的話,那麽他是喜歡那個男人的吧。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什麽了?吵架了,鬧分歧了,說出來學長給你點建議嘛。”安暮生還不死心,一心探聽這個不解風情的學弟的浪漫史。

“沒什麽。”沈文靜猶豫地看了他一眼,随後吞吞吐吐地說道,“就是……我不顧他的意願,和他發生了關系。然後他就不理我了,今天下午又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我說了一些過分的話……他哭了,我就跑出來透透氣。”

安暮生一臉黑線。腦海中回想起那天晚上見到的高大男人,心中對沈文靜道了一聲佩服。果然真人不露相,看起來這麽文弱的學弟竟然會喜歡上男人,還是比自己高,比自己壯的男人,……竟然還真下嘴吃了下去。面上卻不表露出來,假裝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沈文靜。

“學弟阿,不是學長說你,作為男人怎麽能逃避呢!何況你還讓人家傷心了,要是他一氣之下離開你怎麽辦。”沈文靜平靜的表情出現一絲裂痕,安暮生連忙乘機又說道,“還有就是,那種事不能操之過急,倆個人你情我願心意相通做起來才更舒服。”

沈文靜別別扭扭地問道,“怎樣才能心意相通?”

“很簡單。”安暮生回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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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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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