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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德”的,教他學會寫字,然後讓他熟讀《男誡》便罷了,誰知後來,他卻發現原來她是極喜歡他認真多念書的,買來的書也皆是女子要讀的,他心中亦是歡喜,又聽她半開玩笑點着他的頭道,她的相公一定要才華橫溢才是,所以他要好好讀書。他聽得這話便馬上下定決心要用功,實際上,他也是這般做的,他是定要做她要的才華橫溢的相公的。

見着少女已吃完了飯,背起藥箱走出門去,男子勾起唇角,他如此刻苦,她定是很高興的吧!像是他每次彙報成績,她都很開心,誇他進步的那麽快。他若是勤奮讀書,像她喜歡的那般做到才華橫溢,再加上這副醜陋的容顏原來在她的眼中并不難看,那麽,他是不是有那麽一點點能夠配得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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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你幹的是大夫,在這麽走神兒下去是會醫死人的!”對着從來到現在就一直心不在焉的人,老板娘終于忍無可忍了,歉意地要求病人去找其他的坐堂大夫,順便把某個死皮賴臉跟她争取到七日一假卻不知道怎麽了又跑來工作的某人拉到了內堂。

“說!怎麽了?”老板娘宋仁英兇神惡煞,卻是滿滿掩不住地擔心之意,“該不會是對着那張醜臉終于煩了吧!還是看上哪家公子啦?”

“你瞎說什麽啊!”少女懶懶嘆口氣,頗有些無奈,“在我有生之年你就別想撺掇我休了他了,謝謝。”

“真是不明白你喜歡上那醜男人哪兒了,連頭發都敢剪!他怕他不弄得天怨人怨讓你活得太快活了嗎?你還真是脾氣好的過分了!要是我,不好好把這大逆不道的東西吊起來狠狠打一頓,你看,他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他……”

“行了!別說了……”黎風一點兒都不想聽這樣的話,打他,想讓她心疼死吧。

“……我知道了……說說你是怎麽了?”宋仁英對這視若己出的孩子頗為無奈,“該不會他仗着力氣大欺負你了吧!他敢!”

“哎呀你瞎猜什麽啊……”呼出口氣,輕輕道,“你說,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是,找到了自己喜歡做的事就不管女人了啊……”

“什麽?”宋仁英猛地起身,一副要去卸了誰為民除害的義憤填膺的表情,“你是說,他不管你?”

“……別那麽兇……他就是最近都在忙着念書……”黎風郁悶地趴到桌子上。

“他!這男人!”宋仁英是當真被氣急了,“他,他怎麽!你對他好的過分了!他竟然都敢不理你了!還是因為念書?男子無才便是德,你讓他念什麽書?你呀你,就是脾氣好的過分了!你說你好好教訓他一頓,好好教教他為夫之道,他還敢?”連珠炮一般。

“好啦!”黎風不滿,在旁好容易插上話,“他喜歡念書我挺高興的,進步也特別快,哎呀!他就是個天才!”少女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又暗了下去,“可是我貌似遠遠沒書的魅力大啊……”

“所以我說,他就是欠……”大女子主義嚴重的老板娘更加憤怒,又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着黎風。

“哎呀好了別說啦!”少女不耐,或者就是不想聽別人說自家相公什麽壞話,“都說他喜歡念書我很開心了啊!”垂首把玩指甲,“就是他太癡迷了……有點兒……難過而已……”她比不得他的書,她甚至有些後悔給他起這麽個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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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依舊怒氣沖沖,少女卻沒有說下去的興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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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幹嘛啊!騙我跑過來,還說什麽是來幫你買藥?這明明就是……”嬌小俊俏的少女氣鼓鼓的,幾次想要掙脫開中年女人的鉗制,無奈力量懸殊,毫不管用。

“是什麽?不就是花街嗎?女人嘛!來喝喝花酒有什麽不對的?”更重要的是你看多了真正的美男就該知道家裏那個多難看了!本以為那男人難看歸難看,至少還聽話能幹活會生孩子,沒成想竟然還敢冷落妻主,怎麽着也得撺掇着這丫頭把他休了啊!

算盤打得是好的,可問題是……

“你幹什麽!”少女拽着宜春院門前的柱子,死活不往裏進。被衆人達成共識這肯定是個男扮女裝被那個中年女人逼良為娼的小公子後,宋仁英面子上終于挂不住了,“我知道了……去一般的酒樓喝酒成了吧!”

所以,事情脫離她控制地由衆美環繞發展成為兩個女人相對無言喝悶酒,宋仁英也很無奈。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別看這丫頭人小,酒量可不小啊!她自認酒量不錯,卻未曾想不過陪着她一人一杯喝下去,意識就漸漸地不清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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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劉墨卿又沒有回家,劉嫣然心裏其實是有些放松的。他讨厭那女人,在她身邊他便心裏難受,許是擔心挨打?總之,總是急着想逃的。這般想着,他就忽然想起那少女溫柔的笑顏,相公犯下那般大逆不道的罪名也不過用手掌打上幾下,絕不舍得真正動粗。他又生出就算不擇手段也要讓她娶了他的心思了,是劉墨卿怎樣打都消不去的吧!

他是有婦之夫,不好去找她,可是他真的很想見她……

嘆了氣,他出去打算關上院門,卻發現地上似是有一團黑影,離他家門說不上遠,但天色已黑,看不真切,隐約像是一個人。劉嫣然定了定神,本想着當家的不在,事不關己高高挂起才對,可是那麽一個人躺在地上,不管就要躺上一夜……猶豫半晌,他還是至少去看看那人有沒有受什麽傷。

……是他的幻覺嗎?居然,居然是她?看着地上一身酒氣的黎風,劉嫣然第一次如此感謝自己的選擇,忙将少女拉了起來,擔心她着涼,半靠在自己身上。心神忽然一蕩,她的身體,好軟,嗯,好暖……

他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去叫個女人來把她送回家的,可是,他怎麽都不想這樣做。

咬咬唇,下定決心似的,他扶着她,感受着她的體溫,她的氣息,把她扶回了自己的家。

誘惑之事

微弱的燭光搖曳着,伴着室內的異香,朦朦胧胧。

如水的月光透過窗棂,輕輕灑在潔白的胴體上,泛起柔和的光,無可挑剔的優美曲線帶着惑人的美感。

将自己浸在月光中的男子滿意地欣賞了自己赤、裸的身體,這般漂亮的身子,當不會配不上她的吧!他知他如此做是不知廉恥大逆不道,可是就是忍不住……他其實很害怕,卻還是撕壞了自己的衣服,僞裝成她酒後亂性的模樣。既然是她酒後亂了性,那麽他沒了貞潔也不算有錯,所以不會因不守夫道而被打死或是沉塘,而以劉墨卿自視清高的性子,定不會要個被毀了貞潔的男人。她卻是那般好的人,以為自己酒後強要了他,便一定會收了他的吧!縱使開始不肯,見着他被劉墨卿惱羞成怒地拿來撒氣,也定會改變主意的吧!她是那般好的人!

深深吸了幾口氣,緩解了自己的恐懼,他輕輕俯下身,嬌豔的唇試探地碰上了她的,嗯,好軟……柔軟的觸感惹得劉嫣然忍不住将吻加深,手也不閑着,溫柔地褪下少女的衣服。等着她嘗過了就知道了,他,定是比她家的那個醜相公好上千倍萬倍的。紅唇向下,含上了少女胸前的茱萸,又一路向下……

“然兒,開門!”敲門聲驀然響起,打斷了男人的動作,正望着少女的身體陶醉的男人驀地大睜了雙眼。

她!怎麽可能!她今晚怎麽會回來!

怎麽會?

男人的身體猛然一僵,然後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會死的……會被沉塘,會被活活打死的!

“然兒,醒醒,然兒,出來開門!看我給你帶什麽回來了?”男人驀地回過神,馬上想着要将少女藏到哪兒,櫃子滿了,桌子太小……他想讓門外越來越着急的妻主等一會兒,卻無奈發現自己已經被吓得根本發不出聲……

……會死的……

“然兒,你怎麽了?出什麽事兒了?”門外人終于感到事态不對,文弱的書生也不知哪兒來的那麽大的力氣,狠狠兩下,居然“砰”的将門栓撞斷,門一開,便立即向裏屋沖去,“然兒,你怎麽了?”

“砰”一聲推開屋門,焦急的女人見着男人好好的在哪兒,方松下一口氣,便看到炕上躺着的半裸少女,猛地便失了聲。

劉家鄰居們本就在劉墨卿越來越大的叫門聲中陸陸續續亮了燈,此時一聽悄無聲息,擔心出事,民風淳樸,醒了的便紛紛拿了鏟子鋤頭沖了進來,劉墨卿這才回了一點兒神,忙扯了被子扔到了男人身上。

沖進來的鄰居見了此景,頓時明白了。

“不守夫道!”

“這賤人,打死他!”

劉墨卿狠狠張了幾次嘴,才終于能夠發聲,“這是,怎麽回事……”啞着嗓子,“然兒……”手中為男人買回的雪白的小兔子蹦到了地上。

……

“去找村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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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很晚了,黎書出來找自家妻主也找了很久。街上找人詢問她的蹤跡,大多的回答是“一個男兒家,管妻主去哪兒幹嘛?”,可是他家風兒從來都沒有黃昏了還沒回來的時候。好不容易才問到她是和老板娘去了酒樓,去找卻又接到二人已經付賬離開了的消息,尋去老板娘家,卻也只見着她的三個夫郎正忙着照顧醉的不輕的妻主。

兜兜轉轉天早已經黑了,他回家看了數次,卻還是沒有看見她。

怎麽辦?她從來都沒有這麽晚沒回來的經歷。

她出了什麽事?醉酒去了哪兒?

黎書咬着唇,覺得腦中已經一片空白,覺得自己從未如此驚慌過,無視了身上被汗水浸透的衣衫。他甚至尋去了後山和鄰村,讓劉貴和肖寧一起找。

找了很久還是沒有蹤跡,他決定跑回家再看一次,卻發現遠遠地村裏一個地方亮堂堂的,不少戶人家都亮了燈,像是出了什麽事。那邊人多,說不定還有好心的可以再問問。黎書想着,跑了過去,這才發現,焦點是劉家。本無甚交情,黎書又一心只想着自家妻主,并未投入過多的心思,只盡量避免自己的焦急讓态度變差地找人詢問,“請問……”“喲!這不是黎家相公,快進去看看,你家當家的……”被問人話還沒有說完,男子就已經跑了進去。

少女方被叫醒,只覺頭爆炸似的痛得厲害,茫然地看着身邊不和諧的氣氛,轉而看向自己的身上,被吓了一跳,衣服,什麽時候被脫掉了?好在下身的還沒脫……皺着眉裹緊了身上的薄被,少女忍着痛楚開口淩厲地質問:“這是怎麽回事?”一時氣勢逼人。“怎麽回事?”一直呆愣着的劉墨卿卻竟然似乎是沒注意到這般淩烈的氣勢,妒意終于爆發了出來,一腳狠狠踹道了剛下炕的黎風身上,見着對方猝不及防一個踉跄,心中卻還是氣不過,又想一腳踹過去,卻被門外跑來的黑影攔了個正着。男人護着少女,用身子擋了劉墨卿一腳。

高大的男人看着屋內一見便能看出是渾身赤、裸的劉嫣然,已經裸着半身的自家妻主,只覺痛得,什麽思緒都消失了。

他果然太差,果然,妻主喜歡的,是劉家相公這樣的男人啊!是啊……他真的以為妻主安慰他的喜歡他的相貌的話是真的嗎?他還以為他讀了書妻主便配得上妻主了嗎……他以為……妻主大人……還要他嗎?

他會給她納侍的……妻主大人,還要他嗎?

黎風看着自家相公呆呆地攬着她,平素扯上她的事便愛哭的男人眼眶中一滴淚都沒有,不止是淚,甚至連她的倒影都沒有了。她忽然覺得很害怕。

“書兒……”她怯怯地叫,委委屈屈,方才質問時的淩厲早不知跑去了哪兒,男人一怔,眼睛這才慢慢聚了焦,低了頭,揉了揉她被踢到的地方,然後被子隔着外人的視線,替她穿起衣服。

善妒的男人,她會更加厭惡的吧……

不知能不能勸得劉小姐割愛,替她……替她……替她……

替她……把劉家相公娶回來……

黎風見着黎書回過了神,心中的懼意這才得以緩解,連忙辯解道:“書兒,你相信我,我喝醉了,什麽都不知道!”“嗯!”黎書慌忙擡頭來看,少女看着自己,滿面的急切和慌張,“我真的不知道怎麽了?就算……哎呀,你看,我下衣還沒有脫呢!我真的沒和他幹什麽!書兒……”黎書心中驀地一暖,忽然就信了。她那般着急地解釋給他聽,無論如何,他在她的心裏,都還是很重要的,是不是?黎風還是極怕他誤會,還要解釋,村長已經到了。

“怎麽回事?”五大三粗的女人皺眉看着面前混亂的景象,雖然來時已經聽人閑言碎語說了不少,她卻還是沒有理出頭緒。

“她和我相公私通!”劉墨卿猛地站起來,平日溫文爾雅的形象早已消失,而劉嫣然縮在炕上,失魂落魄什麽都說不出。

黎風醉酒後的頭痛還沒有消失,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便輕輕向黎書撒起了嬌,“書兒,喝醉酒頭疼……”黎書一驚,忙靠着炕坐在地上,将少女放到腿上,心疼得小心給她揉起了頭,黎風這才擡眼對上村長詢問的眼神,“我醉酒,剛剛才被叫醒,什麽都不知道。”“哼!誰知你是不是裝死!”過去文雅的書生言辭刻薄。黎風知她是受了刺激,也不計較。一面任由着黎書替她按摩,一面輕輕觀察起四周,見着劉嫣然被撕的衣服,便将事情猜出了個七七八八,而後挑眉。

“我若與他私通,為何要撕他的衣服?莫不是怕劉小姐不知道?”自知和失去大半理智的劉墨卿沒什麽話說,便看向村長。村長點頭,“也對。看來是這小賤人不知廉恥不受夫道,路遇上醉酒的黎小姐……”

“那就是你強要他!”劉墨卿打斷了村長的話,直指着黎風。黎風輕嘆,不管在哪個時空,妒火中燒的女人果然都是不可理喻的嗎?“我倒不知,我的力氣可以大到強要他,他還竟然全然不能反抗啊!這屋子裏連個桌子的位置都沒動過吧!”說着鳳眼一眯,若是平日也就算了,沒見方才把她家書兒吓的……

“你是大夫,誰知你是不是用藥!”“都用藥了,還撕衣服幹嘛?怕你不知道?”

“你!”劉墨卿意識本就不很清明,此刻除了無理取鬧哪裏還有反駁的能力。村長見着,了然了,“看來,是劉嫣然不受夫道,不知廉恥,勾引女人,犯的是大逆不道的惡罪,明日就将他沉了塘去!”黎風皺眉,好殘忍……可惜她對這男人印象極差,又不想再惹上什麽閑言碎語的,況這男人就算活下來也受禮教影響絕無容身之地。再加上……黎風看向劉墨卿,其實她……

“不行!”方怒火中燒無理取鬧被衆人認定最想讓劉嫣然死的女人卻出乎意料地猛然站了起來,“他是我男人,怎麽辦我說的算!我不讓他死!”別說衆人,就連炕上縮成一團的劉嫣然都驚異地看了過去。

“可他犯的是……”村長回神反駁,卻被她粗暴地打斷,“我相公!我要留着,誰要沉他?”說着毫無風度地推搡着衆人,“出去!出去!”

黎風笑,果然,只有真心愛上的人去勾引別人才會讓她這麽生氣,否則最多覺得丢臉,更是絕對不會到這般風度盡失更加丢臉的地步的。

少女縮進男子懷裏,“頭好疼……嗯……回家再揉……哎呀,聽話!回家再揉!”

“怎麽喝這麽多酒……”男子心疼得皺眉。

“還說呢!”少女尋了個舒服的地方,然後狠狠捏上男子腰間軟肉,感覺男子身子吃痛一僵,又不忍心了,松開手揉起來,“等我睡醒好好教訓你!”說着閉了眼。

嗯……好舒服……

少女毛茸茸的頭惬意地蹭了蹭男子堅實的胸膛。

誤解之事

“所以,你就因為這種無·聊的理由一·個·多·月沒理我?”少女重音明顯,很郁悶自己為什麽不能在男人身上瞪出一個洞來,“還配不上我?有什麽配得上配不上的?咱們你情我願!還是你覺得溫棠才華橫溢學富五車就配得上我了?”

“……不是……”男子低着頭,聲線壓抑得極低。

“不是還一·個·月不理我。”少女挑眉,滿面怨氣,不依不饒,“無聊的時候跑去別人家串門,結果看鄰居王姐姐家的夫郎都比看你熟了!”

“對不起……”男人聲音又低了幾分,像個孩子,乖乖地坐在那兒聽訓。

……黎風心軟了。“好了,以後記得,我最重要的是你,不許以任、何、理、由、不理我了!聽到沒有?”說着,将他攬過來拖進被窩,真是的,他多久沒陪她好好躺一躺了?

男子聽話地被他攬到被子裏,卻沒有像往常一般回抱着她,黎風有些詫異,睜了眼,打眼兒便見着男人哀戚得過分的臉,居然被着實吓了一跳,“書兒,怎麽了?”

“對不起!”男人咬着唇,猛地将她揉進懷裏,“我不知道……你……對不起……”

“沒,沒事……”少女愣了,雖然男人的懷從來都暖暖的很舒服……可是,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

“對不起……我居然……對不起,再也不會了……你別難受……”男子将頭埋進了她的頸窩,“對不起,你別生氣,你打我吧……”

“沒,真沒事……不生氣了……”少女見着男人悲戚,自己也不可抑制難過起來,“打你做什麽?我什麽時候打過你……咳咳……好吧,上次……”

“對不起……”

“我知道了……沒事了,嗯?”

“對不起……”

……

話說,做錯事的不是他嗎?為什麽現在費心不安心疼安慰人的那個……貌似大概也許可能好像……是她……

黎風一手攬着男人勁瘦的腰身,一手撫着男人寬實的背,對此表示十分無奈……

這男人,其實是她的克星吧……

見着男人慢慢平靜下來,黎風臂上的重量也慢慢加大。是啊,一個月沒日沒夜的學習,許是一個合格的覺都沒有睡上,他也累壞了。黎風把頭蹭去他的胸口,聽他綿長的呼吸和平穩的心跳,不知不覺,自己的意識也朦胧了起來。

所以,如果你是黎風,迷迷糊糊地就被敲門聲驚醒了呢?

黎風一面裝睡,一面暗下決心,門外的如果是肖寧劉貴或者是老板娘這類能宰的,她盡量立馬就宰了!

黎書被驚醒,小心看着自家妻主,似是還沒有醒,忙整整衣服輕手輕腳跑出去,想要她多睡會兒。可惜,很顯然,門外的人不是他一個就能對付的了的。

“黎公子,敢問黎小姐可在?”門外男子依舊奪人視線,溫潤如玉,飄然若仙。

“呃……妻主大人,睡着了。”無論妻主說過什麽,每每見着這個男人,黎書還是會不自主地自卑,答話亦是小心翼翼地,仿佛對方是什麽天生帶着貴氣的達官貴人。

“那麽,可否令我到府上,靜等小姐醒來?”對方唇角劃下完美的弧度,要求總是令人無法拒絕。

“好。”黎書點頭,将對方迎了進去。

黎風在被子裏暗暗翻起白眼,切,就是欺負她家書兒老實好欺負不會拒絕人!

小小的房子沒有會客廳,能待客的只有黎風所在的一個卧室而已。聽得對方已在屋中坐定,接過黎書泡的茶喝了半晌,而黎書也坐在一旁看起了書,黎風自認時候差不多了,輕輕嘤咛一聲,“書兒……”聲音很小,一旁看着書的黎書卻能聽得到,起身到床邊,滿眼寵溺,聲線低沉溫柔,“醒了?”“嗯,要喝水。”撒嬌的語氣,雪白的小臂伸出了拽着男人的衣角搖了幾搖,男人眼中寵溺立即更甚,轉身倒水。

溫棠從未覺得自己如此多餘過,低頭輕輕清了清嗓子,“黎小姐,叨擾了。”

“嗯?”黎風像是方才注意到溫棠此人,忙一臉歉意,“沒注意……溫公子,有禮了。”

“是小男子冒然打擾。”對方起身回禮,善解人意道,“溫棠先回避一下。”

見着男子出去,黎風淡定地抱着自家男人認真地吃了兩口豆腐,起身,膩着男人給自己穿衣。推門出去,作揖,“溫公子。不知您特意前來所為何事?”

“無甚大事,只是想請小姐郊外一敘。”男子開口,語意懇切。

“好。”黎風點頭,柔聲,“書兒,去換件衣服。”理所當然。

“這……黎公子前去,恐怕,不太方便。”

“有何不妥?”

“這……”

對方欲言又止,此時黎風若再生逼迫,那便是無禮了。猶豫片刻,少女點頭,“好吧!”然後旁若無人的勾了身旁高大男子的脖子,伏在對方耳邊輕聲道:“等我回來,放心,會有什麽事兒?我只要你一個啊!”暧昧的動作毫不避人,男子低頭羞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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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黎書寧可自欺欺人地不随着溫棠身邊的小童跑去二人所在郊外偷看。

清晨的陽光還并不很明媚,如月光般溫和,卻不陰冷。很溫暖。不像他的心。

那般柔和的陽光下,一對男女緊緊擁着接吻,鍍着晨光賦予的淡淡的金邊。男子溫文,女子嬌俏,淡金的剪影美輪美奂,刺得黎書睜不開眼睛。

那麽般配的一對兒啊……連他自己,都自覺,無論如何,都插不進去……

身邊的小童說:“你以為,為什麽我家公子三番五次找過來?”

身邊的小童說:“我家公子與黎小姐已經相定終身。”

身邊的小童說:“若非我家公子不願與你這般姿色的共侍一妻,早就與黎小姐成了親。”

身邊的小童說:“你當真認定了黎小姐喜歡你?她要的是你一身的力氣。”

身邊的小童說:“黎小姐不休你,不過是可憐你。除了她,誰還會娶你?”

他說:“我不信,她說她愛我。”

他說:“我要她親自說。”

身邊的小童說:“黎小姐心善,怎的會和你親自說,指不定你自己要走,她還有攔你呢!”

他說:“她說她愛我……”

身邊的小童說:“可是,她在吻的是我家公子,她更愛我家公子。”

身邊的小童說:“不休了你,我家公子便不嫁她。”

身邊的小童說:“黎小姐那般心軟,絕不肯休你,又應付不了公子。”

身邊的小童說:“你若當真愛她,又何必給她麻煩?”

身邊的小童說:“你自己走吧!”

他不信,可是晨光下,相依相偎一直接着吻的身影美得那般刺目……

他沒哭,她不喜歡他哭。

所以他只是閉着紅了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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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風慌張地脫離了後山,向家中走去。

“喲!黎小姐。”戲谑的男聲,黎風詫異,擡頭一望,面前的男人向她揮了揮手中打開的證件,“受您父親的委托,來接您回去的。”

“可是,我不想……我還……”

“沒有選擇哦~”男子擡手噴霧,少女猝不及防,軟軟地倒進對方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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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風睜開了眼,覺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可是,夢裏是什麽,卻是全然記不清楚了。她只知道,夢裏似乎是有着什麽十分十分重要的東西,或者是人?她認真地回想,所得卻只有茫然。奇怪,一般的夢雖然很容易忘,但是剛醒的時候應該還是能想起來的啊!搖搖頭,秉持着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了的原則,下了床。

“李媽,今天早飯吃什麽?”

“咦?奇怪了!李媽李媽!你看到二哥給的那條項鏈了嗎?怎麽辦怎麽辦?明明沒有摘下來才是!”

“怎麽辦?去哪兒了?”

穿越之事

黎風擡頭看着W市污染嚴重的陰沉沉的天空,忽然覺得好壓抑。明明,應該是見慣了的天空啊!為什麽……

她只是覺得,她擡起頭來,應該看到的,是一片唯美的純藍。很幹淨的那種。

她不知道她是從哪兒生出了這般感覺。

低下頭,整了整單肩包的背帶,她又擡眼掃了一下天空,然後向家中走去。

心裏空蕩蕩的,少了什麽東西。少了什麽東西?

學校離家不近,但黎風不願坐車,亦不願要家人接送,只喜歡步行回去,大概要走上半個小時。只是,黎風發現自己原來已經跨入家門時,忽然有些失神。半個小時的時間,竟然不知何時忽然就過去了。或者說,她不是失神,而是忽然回過了神而已。

她在路上,失神了半個小時。

皺皺眉頭,她立在原地。若只是半小時也好,她幾乎回憶不起今天上課講了些什麽,記憶裏有的不過是幾個死黨嘲笑她是不是繼寧蕭之後又思春了的玩笑。

輕輕呼出口氣,狠狠搖了搖頭,思什麽春啊!點頭向門口保安致了意,“辛苦了,王哥哥。”自認與平日無甚不同的走進別墅。“王哥哥?我是李晨朝啊……”門口保安嘀咕,然後饒有興致地轉頭和其他人八卦,“我說,小姐這兩天是相思了嗎?”

少女推門而入,狠狠嘆口氣,随手扔了書包,把自己跌在床上,下意識向身邊一攬,皺眉,什麽都沒有攬到,卻又不知自己想要攬到的是什麽。心裏一空,伸手将被子拽到了懷裏,順手開了空調。分明是不冷的,可她就是覺得少了份應有的溫度。

失眠,一如既往。黎風盯着黑暗中物體隐約的輪廓,忽然覺得像是人,有些熟悉的那種。可是,黑暗中看東西像是人,她居然不怕。盯着那抹輪廓,她才終于感到大腦漸漸昏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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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的過。除去黎風再也沒有見過寧蕭,除去黎風總覺心神不寧之外,大概也沒什麽不同的了。

只是黎風覺得很難受罷了。只是天空依舊是陰沉沉的,沒有她想要的那種視感罷了。

黎風逃學了。第二次。她記得,第一次逃學是和她喜歡的那個男生,分手的那天。奇怪的是,她想到是和“喜歡的男生”時,忽然就大大的心虛了一下。她仔細地想了想,忽然就被吓到了。好像……是從什麽時候起……她已經忘記了那個曾經讓她偷偷蒙了頭在被子裏哭的男孩兒呢?用力握緊了包帶,她,原來,她竟是這樣絕情的人嗎?

可是為何,她的內心似乎不敢茍同?

逃學的丫頭意外地哪裏都不想去,又不想回學校,呆呆愣愣地就跑回家去了。大概是自知家人對她溺愛的過了分,絕不會因為逃個學什麽的就給她生出什麽事端吧。

所以,有些話,無意逃學回家的黎風當然不是故意聽到的。

“可是我家蕭兒還在那鬼地方!”女人聲音歇斯底裏。

“您冷靜一點兒,誤入異世不是說回來就能回來的。”男人聲音沉穩淡定。

“那為什麽她你們就能帶回來?啊?不就是因為她家有錢?那小賤人!”

“請您冷靜,他的情況要更加複雜……”

“冷靜冷靜,你讓我怎麽冷靜?”

“他因事故靈魂誤換了身體……”

“那為什麽那賤人就沒有!”

“您的孩子出了事故……”

……

黎風認得,那歇斯底裏的女人,是寧蕭的母親。是個貌似很喜歡她,可是偏偏還讓她每次靠近都會不由自主戒備起來的女人。她相信自己鮮有錯誤的直覺,這女人對她有害。

誤入異世?少女輕腳退回了卧室,回不來了嗎?坐下靜想了片刻,少女忽然就能夠解釋自己幾日心神不寧的緣由了。無論自己是不是已經忘記了,他終歸是自己深愛過的人吧!他流落異世,她會有着些許感應也當是應該的。

認同地為自己點了點頭,黎風俯身整了整褲腳,站起身來。

黎風想要做的事,沒人能攔得到。

————————————————————————————————

“噔噔噔。”

“誰?”門內女子翻看着封面印着“社會調查組”內裏卻與封面大相庭徑的文件,略有詫異,她們這地方兒居然還會有沒有鑰匙的來?

“外賣。是您點了意大利面,烤雞翅和玉米濃湯嗎?”門外外賣女孩兒年紀不大的樣子,相當有禮貌。

“嗯?你叫外賣了?”女子轉頭。

“沒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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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