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暴君的寵妃(11)
“裳兒,此行路途遙遠,都瘦了。”段譽天眸眼裏泛着光看着白裳。
看着他這愛憐佳人的樣子,白裳的心都快化成水了,趕緊又往段譽天懷裏蹭了蹭,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回他:“為了陛下,這些都不算什麽的。”
然後兩人伉俪情深的一陣噓寒問暖,像是分隔了八百年一樣,事實上,他們也才五天沒見。
段譽天握着白裳的手,然後開始進入正題:“裳兒此次去南陵,可是有發現什麽?”
“南陵倒是沒多大變化。”白裳淺淺笑道。
“那糧草處的事情,可有着落了?”
聽到段譽天問起糧草處,白裳臉上的笑一下子僵在那裏,看起來要多別扭就有多別扭。
段譽天是知道白裳将白森胤也帶了回來,所以他對于糧草處的事情覺得白裳一定是有了眉目,不然這南陵國王子也不會跟着她回來。雖然他是一心想要除掉殘留着的南陵王室餘孽,但是眼下更要緊的是邊關戰事,這南陵國王子就留他幾天性命罷了。
但是現在他一提起糧草處的事情,白裳笑得比哭還難看的樣子,他心裏又有些不确定了。
“裳兒,怎麽了,可是不舒服?用不用宣太醫?”段譽天見白裳這樣子,額前的青筋跳了三跳,連忙安撫着白裳的情緒。
白裳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根本就不可能,也不願意服下毒藥給段譽天看那張藏寶圖。可是如今他又問起來了,她該怎麽解釋才能做到天衣無縫呢?
“不用了,陛下,也許是剛回來,臣妾有些倦了。”白裳淺淺的笑笑,溫和的對段譽天說。
想要她一夕之間獲得的幸福煙消雲散這絕對不可能,她有些慌亂,不知所措,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去,她只能抓住段譽天的心,而且還得保住她這條命。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對于愛情這些物質上的捏得很緊,一點也不肯松手。
“那好,你先歇歇,朕過些時候再來看你。”段譽天揉了揉白裳的頭,靜靜的想了想然後說道。
白裳點點頭,咬住下唇對段譽天說:“臣妾知道了。”
“這次去南陵,臣妾……臣妾并沒有什麽收獲,也許這糧草處的事情只是空穴來風,真實性有待考察。我們也不能全相信,還是要另尋法子才是,坐等山空也不像是陛下這樣的人做得出來的。”
段譽天握緊白裳手的手臂一頓,然後擡頭看向她,眼裏是說不出的失落感。竟然什麽都沒有找到?這不可能啊,賀昀的消息從來就沒有錯過,怎麽會找不到呢?
段譽天半晌都沒答話,如果有了糧草處自然是解決邊關戰火最好的辦法,可是如今沒有也只能另外想辦法了。但是白裳此時的神态分外可疑,他也說不出是哪裏不對,只覺得心一點一點的沉下去,他最不喜歡別人騙他,身邊人更不行。
如果真的沒有糧草處,為何白裳看他的目光都帶了躲閃的意味,他是皇帝,任何事情都瞞不過他的眼睛。究竟是為什麽讓她說不出口,段譽天的眸光越發深邃起來。
他嘆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閉了閉目:“朕知道了,你先歇息吧。”
白裳見段譽天這沉默的樣子,以為他是因此而生氣了,連忙抓住他的手:“陛下可是因為臣妾的無用而生氣了?”
“臣妾可以改,什麽都可以改的。”
段譽天看着白裳無理取鬧的樣子,深深的皺了皺眉頭,如今戰事緊急他自然是要和朝中大臣商量對策的,根本就不可能花費太多時間在她身上。
但是,白裳畢竟是有了身孕的人,思及于此,段譽天的語氣才又軟了下來:“怎麽會呢,朕還有朝中大事需要處理,真的不能陪裳兒了,裳兒就好生休息,明個一早朕再來陪裳兒可好?”
白裳聽了段譽天的這番話這才松了手,撅了撅嘴這才滿意的貼在他的心口笑笑。
段譽天回到大殿,已經有好幾位大臣等待他多時。
“陛下,邊關戰事警報,我方糧草不足,現已處于弱勢,苗國攻克北方三鎮,已沿着順寧至黑谷這條線路南下,意在直奪我皇城。”
“懇請陛下拿個主意,再這樣下去,北方四國聯盟抗我大疆,我大疆駐守邊關的軍隊節節敗退,我大疆危在旦夕啊!”
段譽天聽着這些老臣的話,額前的青筋頓跳,他眉頭深皺,直接坐上龍椅甩了奏折,揉了揉眉頭:“我軍現如今可以抽調的糧草有多少?”
那老臣聽見段譽天的問話,連忙拱手作揖:“已不足三百萬石糧食。”
段譽天聽了眉頭皺的更深了。
“前三日的郾城之戰不知陛下可有所耳聞?”那老臣看得出段譽天的不悅,但是國事又不能不報,只得小心翼翼地揣摩着段譽天的心思,盡量說的讓他舒心一些。
但是依目前的情況看來,這恐怕舒心不了。
“說。”段譽天頭疼欲裂,雖然知道這個沒什麽好事,但還是要聽大臣把話說完。
那老臣咽了口唾沫,然後一一道來:“蠻人善用火,在我軍設下探子,裏面應和,燒了我軍的糧草庫。”
尼瑪?!段譽天氣得差點暴跳起來。
“簡直是罪該萬死!他苗國區區小國竟如此不識大體,當年征戰四方的時候就應該第一個滅了他,留到現在全成了禍患。”
大臣們看見段譽天發怒的樣子,慌忙吓得跪在地上:“陛下息怒,如今糧草沒了,正是應該想解決對策的時候啊!”
段譽天一腳踢翻桌子,抽出身側的寶劍對着桌子上的奏折就是一陣亂砍,簡直都是一群廢物。國泰民安的時候養着這些老臣,結果現在真到危亡的關頭,屁用都沒有。
那些大臣慌得不行,卻又不敢亂說話,生怕一個字不對,段譽天那把劍接下來砍的就該是他們了。
糧草沒了,邊關戰事節節敗退,段譽天心煩意亂,突然腦海中靈光一現,他突然想到了什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快速吩咐着身邊的宮人:“來人,備馬,去賀昀将軍府。”
笙歌回到皇城之後,立馬派了銀子出去打點傳話的百姓,務必要将這個消息傳到段譽天的耳朵裏。
而連雲木就在皇城整頓南陵的抽調兵馬,随時準備攻城。有時候複國也是要看時機,而笙歌覺得,這個時機很快就會到了。
于是,在笙歌的大力傳播下,街頭巷尾都流行起了一首民謠。小孩子蹲在地上,逗蛐蛐、踩竹杠、捉蜻蜓的時候唱上一唱,倒還真是說不出的好聽。
十六年,今非昔,有女南陵後和親自我疆。容貌賽天仙,腰肢柳葉薄,最妙是一寶,就在此女處。南陵有糧草,為防賊人惦,藏寶圖自毀,重繪至女背,毒藥才顯現,真真為妙筆,傳世皆生花。
笙歌嚼着一根狗尾巴草,蹲在破廟前,聽着那些孩子傳唱的自己随口編的打油詩,心裏是說不出的得意。
看吧,她還是有文采的一個任務者,讀過書有文化,說的大抵就是她了。
笙歌已經能夠想象到白裳聽到這曲童謠的時候那幾乎要吐血的樣子,真是爽到翻天。看到你不開心的樣子,我就放心了。
段譽天坐在賀昀将軍府的大堂正座上,眉色凝重的看着賀昀,而賀昀則是單膝跪在地上朝段譽天抱拳請罪。
“好了,賀将軍不必如此多禮,朕今日前來是有要事的。”
“陛下應該是為了糧草處的事情吧?”賀昀心裏一驚一跳的,方才接到消息說是段譽天要來,讓他吓得連飯都沒吃好,就趕緊命人準備好生伺候眼前這位爺。
“嗯,你可有好的對策?”段譽天抿了口賀昀端上來的茶水,的确不錯,上好的西湖龍井,賀昀這小子還蠻懂享受的。
這才是賀昀最不知所措的事情,關于糧草處,他也沒有絲毫頭緒。怪只怪他為什麽當初沒多個心眼,派人先去查上一查,然後再去彙報段譽天,當時只顧着邀功,沒有考慮過萬一找不到這欺君的罪名誰來扛。
古代封建社會等級制度森嚴,縱然是賀昀這個從二品的官員階品,說話做事還得三思而後行。這次,他悔得腸子都青了,是他做事不穩妥,功利心太強了。
賀昀低下頭:“臣對于糧草處的事情也沒有任何發現,辜負了陛下的厚愛,請陛下治罪。”
段譽天來賀昀這裏就是想再碰碰運氣,看看賀昀有沒有什麽發現,如今賀昀也說沒有,他心中的失落感更加不要提了。
“罷了罷了,還有其他的法子麽?”
段譽天擺擺手,眉眼裏帶了一股子疲倦,揉着眉頭閉了閉目。這時,賀昀身邊的小厮忽然上前湊在賀昀耳邊說了幾句,就是這幾句賀昀聽了逐漸喜笑顏開。
段譽天看着賀昀的神态表情,有些奇怪:“賀将軍,是何事讓你這麽高興啊?”
賀昀內心在狂喜,終于有救了。他喘了口氣,強行壓抑住內心的激動,出聲問段譽天:“不知陛下可聽過最近的坊間童謠?”
段譽天皺了眉想了想,這個他倒是沒聽說過。不過,賀昀這麽一說,倒是讓他多了些興趣。
“賀将軍可以說說。”
“我也是聽我家小厮提起才頓悟的,這童謠是這樣的。十六年,今非昔,有女南陵後和親自我疆。容貌賽天仙,腰肢柳葉薄,最妙是一寶,就在此女處。南陵有糧草,為防賊人惦,藏寶圖自毀,重繪至女背,毒藥才顯現,真真為妙筆,傳世皆生花。
”
段譽天有些不解,看着賀昀問:“這是何意,跟糧草處……難道……這其中有什麽關聯?”
看到段譽天的問話,賀昀不慌不忙的解釋:“八九不離十,應該是有些關聯的。”
段譽天沉默的看着賀昀,眸眼亮的不像樣。
十六歲,今非昔比,南陵的女子和親至大疆。南陵的糧草處有一藏寶圖,繪在了此女子的後背,需要服下劇毒才能顯現出來。這是字面上的理解。
段譽天命人拿了紙筆過來,讓小厮憑着記憶默寫出這曲童謠,然後看着上面的字,逐漸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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