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感謝大家的支持,鞠躬! (18)
的完顏側福晉出了事?”
“是啊,她竟然想趁我生産謀害我,我們爺怕這事處置她傷了寶寶的福氣,就開恩把她貶到莊子上去了。”海蘭珠三言兩語說出來當時的場面,說完還做出一臉憤慨的樣子。
各家福晉聽到這樣,也露出了同仇敵忾的表情。她們都是正妻,被側福晉格格暗地裏使絆子的時候也是有的,遇到這種事自然要重重的回擊。完顏氏這樣不安分的,只趕到莊子裏自然是太輕饒她了。
代善福晉一陣氣節,這八弟妹怎麽總是不安常理出牌,她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家醜不可外揚啊?按照劇本,她不應該遮遮掩掩,然後她乘勝追擊麽?
看代善福晉那強忍着怒氣的樣子,海蘭珠覺得一陣暢快,剛才被寶寶的哭聲弄得稍微抑郁的心情舒暢了很多。
“主子,前院開席了,大哈屯請各位福晉移步中花廳。”
代善福晉正在絞盡腦汁的想新的辦法,就聽到這麽一句話。她正想發脾氣,可看到旁邊坐的一屋子人,知道這不是在大貝勒府。
她只能強忍着怒氣,故意把頭擡得高高的,趾高氣昂的走了出去。
“噗嗤”等人都走了後,海蘭珠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蘭兒在笑什麽呢?”皇太極此時剛好走了進來,看到小福晉紅着臉大笑着。
“爺,你是不知道……”海蘭珠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二嫂走的時候那樣子,實在是……哈哈……實在是太像一只公雞了。”
皇太極聽到這也露出了愉悅的笑聲,小福晉着小腦袋瓜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不過“鬥敗的公雞”,大妃和二嫂每次遇到蘭兒,不都是這樣麽。
“爺怎麽這麽早回來了,寶寶們呢。”海蘭珠邊說邊向他身後看去。
“爺這幾日找好了奶娘,蘭兒天天兩個喂不過來,讓奶娘分擔一些。”說着看她眼中一閃而逝的擔憂,“蘭兒不用怕,這奶娘不是別人,蘭兒還認識。”
海蘭珠聞言擡頭,露出疑惑的眼神。
“是你在科爾沁的舊識,文清的福晉。”皇太極也沒賣關子,直接說了出來。
“可婉兒姐姐又不是那些奴才,怎麽能來做奶娘。”
在海蘭珠的心目中,奶娘都是些出身低下的包衣做的。雖然她現在對奶娘很尊敬,可這并不能改變奶娘這活計的本質:社會地位低下。
“文清前兩年去外地當差,今年剛回來,他的福晉前一陣恰好生産,只是可能是水土不服,生出來的孩子早早的夭折了。聽說貝勒府中的事情後,她就主動要求來了。文清說她現在需要點事情,就求了爺允許。”
皇太極把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其實範文清不求他也會答應的。他可是看了空間中的書,知道奶娘的身體狀況對人乳的好壞有所影響,文清福晉生活養尊處優,她的身體自然不是那些奴才們可以相比的。
海蘭珠一陣錯愕,自婉兒姐姐跟随範文清上任後,她們只靠寥寥幾封書信維持着聯系。海蘭珠事情多,特別是懷胎後經歷不濟,也就慢慢失去了聯系。
沒想到婉兒再次出現,卻是這種樣子。
“爺,讓婉兒進來吧,我也許久不見她了。”
皇太極點點頭,門被推開,從門外走進來一位纖細的女子。
海蘭珠一眼看過去,婉兒姐姐還是如以前那樣迷人,可見她的生活還是一直不錯的。只是她的眼中有着化不開的哀傷,想來是因為那個無緣的孩子。
“給貝勒爺、福晉請安。”
“婉兒姐姐快起來,咱們也有兩年沒見了。”
兩人聊了下這兩年的生活,發現彼此過的都不錯。
“婉兒姐姐,做了奶娘這名聲上傳出去可不好聽,範先生沒意見麽?”
“格格,文清現在體恤我,自然是樂意的。再說小阿哥跟小格格那麽可*,看着他們就仿佛我的孩子還在,還請格格應允。”陳婉松開海蘭珠的手,跪在她面前。
“我自然是樂意的,只是怕給婉兒姐姐造成不便。”海蘭珠用力拉她起來,“本想着讓你做孩子的姨母,只是父汗那邊不會同意。我這裏也沒個說話的人,要不這樣吧你每日府裏陪陪我?”
陳婉自然明白海蘭珠的意思,說讓她常來府裏,不過是給她找一個借口,她自然答應着。
“多謝格格恩典。”陳婉再次拜了下去,她本就不是天真的人,如果沒有海蘭珠,她現在怕是在科爾沁草原上嫁給人做妾,每日在大福晉身邊戰戰兢兢的伺候着吧。這一次她不僅是懷念孩子,也是為了報答格格的恩德。沒有格格哪有她現在的生活,就這麽點名聲問題,她自然沒放在心上。
“起來吧,時候也不早了,範先生那邊怕是等着你呢,我也就不多留你了。”
陳婉點點頭,再次行禮退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根據一般情況,雙胞胎奶水是不夠吃的,所以最後來了這麽一段~
☆、84喝奶
眼看陳婉消失在門口,丫鬟把門合上,海蘭珠把兩個寶寶放在床立馬,仔細看着他們。
兩個小家夥剛才被一頓折騰,現在睡得很熟。或許是察覺到了額娘身上溫暖的氣息,其中一個小家夥舒服的咂咂嘴,小胳膊朝海蘭珠的懷中伸了一下,繼續睡了過去。
看到這兩個寶貝,雖然出生才三天,眼睛都沒有睜開。可是看五官也能大致看出來,加上對上一世寶寶的記憶,小家夥們一半像爺一半向她,嘴巴随了她的小巧,高挑的鼻子随了皇太極,君卿是皇太極的劍眉,君娴是她的柳葉眉,這也是分辨兩人的唯一方法。真是集合了兩人的優點,長大後必然男的俊女的俏。
看着看着,眼前突然出現一道陰影,海蘭珠不回頭也知道是皇太極。
“蘭兒可想用些膳食?”
海蘭珠這才想起,這時候貝勒阿哥們都在花廳用膳,怎麽皇太極獨自一人回來了?
似乎是明白她心中所想,皇太極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心中想着蘭兒這支簪子也該換換了,面上卻是解釋着:“爺多喝了兩杯,不勝酒力,被六哥送回來了。”
海蘭珠看看他,臉色如常口齒清晰,哪有一絲醉态。
“我剛才用了碟點心,爺你怎麽騙人?”海蘭珠嘟起嘴,露出疑惑的眼神。
皇太極坐在床邊,從後面伸出手臂把她整個抱在懷中,“蘭兒這個小沒良心的,爺怕你舍不得卿兒和娴兒,這才早早的回來了,蘭兒也不說歡迎下爺。”
海蘭珠心裏頓時跟喝了蜜一樣甜,這次洗三兄弟們都在,正是聯絡感情的好時機。皇太極卻為了這麽一點事,放棄了這個大好的機會,她怎能不感動?
“爺,蘭兒自然求之不得,只是爺走得匆忙,可曾進過膳食?”海蘭珠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聽着他的心跳,嘴角抿出一抹微笑,杏眼彎起來,整個人臉上都挂起了幸福。
“爺還未曾用。”皇太極低頭,把下巴抵在她的頭上。垂眸看着她那幸福的小模樣,他心裏也感到無限滿足。
“那我讓人傳膳。”
兩人平時一齊在寝房時,房裏是沒有下人的。海蘭珠剛想出聲喊人進來,就被皇太極打斷了。
“今個兒不用傳膳了。”
海蘭珠疑惑的看向他,卻聽到他說,“爺的膳食在這兒呢。”
海蘭珠起初還四處張望,看桌子上收拾的幹幹淨淨。正在思索這膳食是什麽時,就發現身後人不規矩的大手正在解着她的衣扣,她頓時明白過來。
“爺,你怎麽能跟寶寶搶?”
海蘭珠一下明白了婉兒姐姐來的原因,現在寶寶吃得少,她自己一個人還忙得過來。原來他是這樣打算的,怪不得着急找奶娘呢。
“蘭兒讓爺嘗一嘗,這兩日天天看這兩個小家夥吃得歡,爺覺得肯定不錯。”他邊說邊熟練地解開最後一個扣子,把上衣拉到肩下。
一把扯開那件紅色的鴛鴦戲水亵衣,他看到了這兩天一直未曾得見的美景。
海蘭珠一陣羞澀,不過現在她被皇太極整個抱在懷裏,也沒法動作。
她只覺得身前一亮,衣服已經被脫了下來。
“爺,你都吃了等會寶寶吃什麽?”她試圖做最後的掙紮。
“乖,不是還有文清家的麽。實在不夠爺找幾頭牛羊來,你那書中不是說牛奶和羊奶也可以用來喂孩子麽?”
海蘭珠一陣氣結,這話雖然有道理,可怎麽聽怎麽覺得無賴。
皇太極打橫抱起她,翻轉了一□子把她平放在床上。看着她那無奈的眼神,他俯身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海蘭珠本想掙紮,可一是她力氣不如皇太極大,現實條件不允許。二是她想到,最後這幾個月他沒去別人院子裏,就當補償她吧。
這麽想着她也就由着他了,只是她心中默默對寶寶說了聲抱歉,額娘要先喂飽你們阿瑪了。
兩個小家夥在床內側呼呼睡着,對阿瑪争奪他們口糧的事完全不知情,即使知情了他們現在也沒法去搶。
皇太極從額頭一路往下吻,經過她的櫻桃小嘴,輕輕啄了一下,然後又在鎖骨上重重吻了一下,落下一個他的記號。
然後沖着他肖想了兩天的地方吻下去。
海蘭珠任由他吻得暈陶陶,雙手抱住了他的頭。
皇太極看這樣知道小福晉已是答應了,再次對自己找到文清福晉喂奶的事感到慶幸。不過現在他也沒空多想那些,他的全副注意力都沒眼前嘴邊這對豐盈占據了。
他知道小福晉這次懷孕,身材變得更加凹凸有致。可自打她懷胎月份大了以後,兩人就很少親熱了。即使小福晉抽筋他來按摩時,也是隔着衣服。
所以這三四個月,他幾乎沒有見到小福晉的身子。現在晃一看,着實是大了不少,比他語氣中還要好。
他伸出大手罩住那處豐盈,發現滿滿的差點溢了出來。
然後他終于忍耐到了極限,用嘴含住那處嫣紅,輕輕吮吸了一下。
海蘭珠只覺得這次的吮吸格外癢,寶寶的力氣小,所以吮起來很輕柔。但是雖然皇太極可以控制了力道,那也比寶寶的要用力。
雖然不疼,可這癢也讓她忍不住了。
“咯咯,爺……好癢。”
皇太極正沉醉在那美妙的滋味裏呢,小福晉的奶水比想象中的還要好喝,甜甜的,帶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一點也沒有書中說的腥膻。
“蘭兒又調皮,爺輕點,蘭兒身上出來的就是不一樣。”
“爺,記得給寶寶留點兒。”海蘭珠看他那享受的樣子,也不忍心打斷他了,只是想着以後一定要早起喂寶寶。不然有這人在,龍鳳胎別想吃到了。
皇太極又吸了一小會,就停了下來。他順便把小福晉的衣服脫下來,把兩人卷到被子裏。
兩人面對面對視着,一時竟然誰都沒開口。
“爺。”
“蘭兒。”
“蘭兒先說吧。”
“爺不去送送兄弟們麽?”
皇太極皺了皺眉頭,他躺在蘭兒身邊正舒服着呢,讓他現在起來還真不甘心。何況父汗的心思他也隐約有些猜到了,所以現在有些想躲懶。
海蘭珠聽到他的理由,略微思索了一下:“爺還是親自送送吧,不然大妃又得說我們貝勒府失了禮數。”
海蘭珠的意思本來很簡單,大妃*挑刺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種大面上的事情,如果被她抓住了,那肯定會宣揚成天大的事。
皇太極卻一下抓住大妃這一點,這幾日他一直在查這些年的事情。
本來他認為保護好書房就好了,後院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大面上不亂就好。
可現在有了蘭兒後,他突然發現自己以前的想法已經不行了。前世的教訓還在那,為了保護好她們娘仨,他必須排除一切可能的危險。
完顏氏的事情出來後,他這幾天忙着把後院的事情粗略梳攏了一遍。又詢問了已經榮養的老太醫,發現他的院子裏除了蘭兒,別的女人竟然幾乎都不孕了。
于是他一直想找出幕後之人,可事情已經過去了七八年,好多線索都已經斷了。現在再查起來,自然是困難重重。
如今蘭兒的一句話,讓他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絲光亮:他只顧得查四貝勒府和官場陰謀,卻忘記了父汗和兄弟家的後院。
皇太極暗暗合計着,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他決定要出去好好查一下。
不過沒查出來之前,還是先瞞着蘭兒吧:她還在坐月子,不宜多傷神。
“那蘭兒好好歇着,別輕易下床。讓娜仁給你拿點吃的來,你要好好吃飯,吃完飯記得喝一碗烏雞湯……”
皇太極站起來,叮囑着小福晉。
海蘭珠起初還很認真地聽着,可聽着聽着都快要睡着了,這人還在講。她頓時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爺當她是君卿君娴這種不懂事的寶寶麽。
“好了爺,我都知道,爺趕快去送送他們吧。”說着她想起皇太極回來的原因,“爺不妨換身衣服再回去,這衣服上沒酒氣,實在是說不過去。”
皇太極也記了起來,他本是細致的人,只是面對蘭兒習慣性的想她的事,所以才把這細節忽略了。
他從櫃子中拿出一件正紅色的旗服,這衣服是蘭兒親手做的,上面用金線繡上了祥雲圖案,穿上很精神。可他偏*黑藍青這種暗色旗裝,所以平日裏并不多穿這一件。
可今個兒這喜氣的日子,他自然要穿的喜氣點,也通過他的兄弟像父汗告知他的喜悅。
而此時在汗宮的努爾哈赤卻是剛想起來,今個兒是那對龍鳳胎的洗三。他早上下朝就被阿巴亥纏住了,不知道那些奴才們有沒有按規矩以他的名義送去賀禮。
阿巴亥坐在他旁邊,聽到這事,眼中閃過一絲遺憾,早知道就該堅持讓多爾衮娶海蘭珠了,看這福氣多大;可随即這遺憾又成了嫉恨,讓她不識好歹,她的多爾衮值得更好的。
不過她還是面不改色的說道:“大汗,妾身早就準備好了我們兩人的賀禮,您就放心吧。”
努爾哈赤還是很喜歡阿巴亥的,聽了這話也沒問她送去的什麽,只是誇獎了她一番,并賞賜了一堆東西,樂得阿巴亥連連謝恩,更加殷勤的伺候着。
阿巴亥的确準備了雙胞胎的賀禮,不過她自然不會這麽安分的準備一份厚禮。
賀禮送到四貝勒府時,皇太極剛好出來。大家本來想看皇太極出醜,可眼見宴席快散了,父汗的賀禮竟然到了,衆人一陣唏噓。
皇太極領旨謝恩,把蒙在上面的紅布掀開,衆人秉住的呼吸突然送了起來。
無它,長命鎖什麽都是很金貴的,上面鑲嵌的寶石也又大又多,只是別人送賀禮一對一對的送,大汗這份禮則是單個的。
難道父汗厭棄了皇太極?大家心中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傳旨太監宣布完,背後已經出了一層冷汗,四貝勒身上的壓力他實在是受不住了,師傅怎麽派這麽個活兒給他。
“看着你眼生,可是父汗身邊當值的?”皇太極眼光掃過那個小太監,只把他看得一陣顫抖。
于是他繃不住了,跪下說道:“奴才是大妃宮裏的,大汗今日下朝後去了大妃宮裏,于是大妃就準備了兩人的禮物。”
“好了你下去吧。”皇太極也沒難為他,只是看到那一盤精致的器物,他決定快點查清楚大妃這些年來做過的一些事。
博禮一直忙活着洗三禮,看到這賀禮,她的憤怒不下于皇太極,這是明晃晃的詛咒啊。可大妃不是她能左右的,她對小女兒的婚事産生了濃濃的擔憂,也為大女兒心疼不已,這些年她肯定沒少受大妃刁難。
等傳旨小太監下去後,她着人收起賀禮,自己親自檢錄打算入庫。
拿起第一件,她的臉色變了,這東西可真是要命啊。
不過想到今天是個好日子,她忍住了沒說出來,決定等會人散了悄悄告訴女婿。這點她倒是與皇太極想到了一處,不去打擾坐月子的海蘭珠。
皇太極看着一幹兄弟的變臉記,心裏也就大體有了數。他暗暗記住了一直用擔憂的眼神看着他的六哥,還有差點蹦起來一臉通紅的多铎。
“今個兒天色也不早了,我們讓八弟歇歇吧。”代善倒是表現出了大哥的風範,率先開口。剛才看到大妃送來的賀禮,他高興着呢,自然不介意做足面子。
看代善這麽說,衆人也都抱拳準備離開。
皇太極一一送別他們,最後走的是多铎,他漲紅着臉,甕聲甕氣的對皇太極說道:“八哥,我回去問額娘怎麽回事,讓她不要難為八嫂和侄子侄女。”
“十五弟有心就好,可別傷了你們母子情誼。”皇太極笑呵呵的對他說道,這多铎雖然沒有多爾衮受寵,卻是個明理的。
多爾衮在門外等着多铎,由于距離比較遠,他沒聽清兩人的對話。
看着這個悶悶不樂的傻弟弟默默上馬,兩人揚鞭啓程,他對他說道:“此事先順着額娘,慢慢再說吧。”
多铎不解的看向哥哥,看他手心裏攥的那條來自科爾沁的馬鞭,就大體明白過來了。哥哥怕是不想在大玉兒姐姐來之前惹怒額娘。
他心裏有些忿忿,不過還是按照哥哥說得辦了,額娘還是找機會再勸吧。
作者有話要說:周末大肥章,祝大家元氣的渡過這個周末。
☆、85勁爆
洗三禮結束二十多天了,明日就是龍鳳胎的滿月。
海蘭珠在跟陳婉說話,這一個月來陳婉漸漸地豐腴起來,眼中也有了神采。通過跟她交談,海蘭珠确定婉兒姐姐的孩子真的是病逝的,而不是死于後院傾軋。因為範文清在外面的這兩年,後院裏只有陳婉一個女人,而且他們之間也沒通房侍妾。
海蘭珠聽她描述的情形,那孩子似乎死于溶血症。她在空間書中看到過,這病傳女不傳男,現階段根本沒法治。她只能暗中給婉兒用了些空間水,至于是否管用她真不知道。
現在兩人一人抱着一個孩子在喂奶,陳婉比較招君娴喜歡,她也喜歡這個軟軟的小丫頭。所以海蘭珠抱着君卿喂,她喂着君娴。
“婉兒姐姐家的澤哥兒兩歲了吧,下次抱過來跟卿兒娴兒一起玩。”婉兒姐姐費心來幫她照顧雙胞胎,礙于規矩,她無法明着回報。婉兒頭胎生的兒子,範文清取名範宗澤。讓澤哥兒進府,也算變相的補償她。
陳婉的眼睛一亮,幼時伴讀的情誼可不一樣,她若不是小時候跟海蘭珠格格相處過,現在也不會過的這般好。
“格格的恩典本不該拒絕,可澤哥兒如今正是調皮的時候,奴婢怕他沒輕沒重,傷着小阿哥和小格格。”
海蘭珠一聽覺得也是,如今寶寶還小,兩三歲的孩子正是不懂事的時候,婉兒說得既有可能出現。
“澤哥兒是個乖孩子,卿兒和娴兒現在剛能睜開眼睛,讓澤哥兒跟他們玩确實是無聊了些,要不過兩年孩子們長大了,再把她們放在一起,現在你有空的話也帶來,讓他們先熟悉熟悉。”
海蘭珠這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其實她即使直接說不行也沒關系,畢竟她是主子。可她真的挺喜歡範宗澤那孩子的,想起空間中後世的史書,她覺得這安排還不錯。
陳婉跪地謝恩,決定回家後好好教兒子。大伯和相公都曾經說過皇太極是人中之龍,那海蘭珠生的小阿哥肯定會是有大造化的。
兩人又聊了一會,拍拍吃的飽飽的君卿和君娴。新生兒一天一個樣,快滿月的他們完全沒有剛出生時那副皮猴子的樣子,已經長得白白胖胖了。
不過兩個寶寶現在還是懶懶的,雖然能睜開眼睛,可他們大多數時間還是在睡。這不前腳君卿還順着她的輕拍吐着泡泡,等後腳海蘭珠說完一句話,低頭一看,他已經睡過去了。
君娴仿佛也有感應似的,睡了過去。只不過龍鳳胎偏頭的方向不同,剛好臉對着臉。君卿的一只小手還碰到了君娴的,從海蘭珠的角度看,就是兄妹倆手拉手睡着了。
寶貝們的确是太可*了,海蘭珠眼中湧出濃濃的關*,輕輕拍着他們,在他們身上又蓋上一層小被子,讓他們睡得更舒服點。
剛想招呼陳婉吃點什麽,皇太極下朝回來了,陳婉識趣的告退。
“爺,我還想跟婉兒姐姐再聊會呢。”
皇太極抱過小福晉,來到書桌旁,歪頭對她說道:“文清也下朝了,她回去伺候爺們去了。”
海蘭珠想想也是,呆呆的點點頭。
皇太極看她那發呆的小模樣,覺得蘭兒不管怎麽樣都是如此惹人*。他把她抱緊些,示意她進空間。
兩人進了空間中,海蘭珠繼續搓她的藥丸子,她已經搓了幾日了,馬上就要完成。博禮在她月子後将返回科爾沁,她要給她一次帶上些。
皇太極則是幫她一起做,想着早做完早拐帶小福晉進溫泉。
海蘭珠的身體調養的很快,尤其還有空間的幫助。她十天時就已經大好了,太醫診脈時還啧啧稱奇,連誇她身子底子好。
診脈過後,皇太極把她拉進空間,就着他新找來的那本三十六式折騰了好久,讓她第二天直接沒起來。還好是在月子中捂得嚴實,不然她真的沒臉見人了。
想到皇太極那越來越厲害的功法,海蘭珠有點嫉妒,到底誰才是空間的主人啊,現在皇太極除了不能自己單獨進去外,在空間內比她都厲害,她完全奈何不了他。
不過想到空間的由來,她也就釋然了,不過三十六式什麽的,她還是受不住啊。
看到皇太極眼中的幽光,海蘭珠悄悄挪遠了幾步。
“蘭兒過來,離爺那麽遠做什麽?”
海蘭珠無奈之下,只得屈從于他的淫威,挪到剛才的地方。
皇太極剛好把最後一顆藥丸放入瓶中,他抱起小福晉,直接瞬移到了蓮花池旁。
“爺,明天還蘭兒要見嫂子和弟妹。”
“蘭兒乖,爺等會有驚喜。”皇太極誘哄着,趁她不注意快速剝光她的衣服。
海蘭珠自然知道皇太極從來不騙她,所以也就乖乖的任由他擺弄。
許久,兩人釋放出來。知道明日是龍鳳胎的滿月,皇太極也沒多做折騰。他把□停留在她的體內,微喘着氣抱着她。
海蘭珠也享受着高|潮的餘韻,一會兒她平複下來,想從他身上下來。
皇太極雙手環住她的背,把她往自己近前一拉,兩人又重新貼和在一起。他換了個姿勢,讓她的雙腿環在他的腰上,他則坐在池底的石凳上。
兩人已經這樣過很多次,雖然海蘭珠還是有些羞澀,但也勉強接受了。她條件反射性的環住他的脖子,兩人正好面對面。
“爺,究竟是什麽驚喜?”
皇太極剛吃飽了,現在餍足的摸着小福晉滑溜溜的肌膚。看着她大大的杏眼裏充滿好奇,他也就沒多逗她,“大妃可能有孕了。”
“什麽?”海蘭珠臉色一變,“這哪是驚喜,大汗知道了麽?”
“蘭兒莫急,父汗還不知情,還記得剛成親那會哲哲的事麽?”
“莫非……”海蘭珠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隐隐可以看到其中的喜悅。
“就是你想的那樣。”皇太極談了她的小腦袋一下,給與了肯定的答複。
海蘭珠自然非常高興,任誰都不願意受憋屈。可她嫁過來的這四年,大妃一直在找她的麻煩。雖然現在還不知道爺的後手是什麽,可想到大妃能吃點苦頭,她就感覺十分暢快。
海蘭珠在這樂着,皇太極也看着她,小福晉這小松鼠一般的表情實在是太有趣兒了。
關于這件事,的确是他深思熟慮後的結果。
海蘭珠慢慢聽皇太極說着整個計劃,開頭是皺眉,然後恍然大悟,再疑惑,最後轉變成了開心地笑。
原來那日洗三過後,博禮告訴皇太極,那精致貴重的長命鎖上,被塗了些不幹淨的東西。大人摸着自然是沒什麽,但小孩子接觸到就會慢慢身體衰弱。
皇太極頓時勃然大怒,大妃的心思真歹毒:以父汗的名義賜下此物,那他肯定會給龍鳳胎用,即使單個的不吉利不用也會放在顯眼的地方。畢竟這是罕見的龍鳳胎,父汗是孩子的嫡親瑪法,再加上蘭兒懷胎期間他關懷備至的态度,他們怎麽都不會懷疑這賞賜有問題。
如果不是那個傳旨的太監是個膽小的,被他一吓把大妃說了出來。
而他最近正在懷疑大妃,自然多留意了,加上博禮的發現,這才把這些東西攔了下來。
這件事給他敲響了警鐘,他自認為已經比較安全的後宅,其實還是步步驚心。
他加快了動作,雖然時隔多年很多痕跡都被抹掉了,但挨不住他有心。在他一再加大探查力度後,當年的事終于露出了冰山一角。
原來大妃借由烏拉那拉氏的手,在院裏安插人,這其中就有采買的人。她在那些側福晉格格*用的口脂香粉中都加了料,用多了即使有孕也會在不知不覺中小産,讓人感覺只是某次葵水時間比較長。
有些不受寵的侍妾,每個月的份例被克扣了,也有些人不*用這些東西,所以未曾遭其毒手。烏拉那拉氏自然也不在受害者範圍內,所以這些年他的孩子只有這麽單薄的三子三女。
雖然孩子多寡他不在乎,可大妃的手這麽長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這幾年每次蘭兒進宮都受她刁難,而且這次她竟然又把手伸進四貝勒府內院,他決定出擊。
這些年沒動阿巴亥,就是怕大蛇不死反被咬。這次他做了詳細的部署,再想起明年是什麽年份,他已經有了萬全的把握。
海蘭珠聽到這其中的關節,點點頭,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爺終于要開始行動了。
“只是爺,大妃如果過幾天被診出假孕,不會懷疑到我們府頭上麽?”
皇太極摸着她光滑的背,從頸椎骨沿着脊椎一路向下,一直順到尾椎,直摸得她一陣顫抖。他面帶得意的看着小福晉:“她沒有這個機會的,蘭兒瞧好了。”
海蘭珠聽他這樣說,也就徹底放心了。無論前世今生,皇太極都是十分沉穩的人,從來都不打沒有準備的仗。何況她們現在還有空間中的史書,她相信爺更不會出差錯了。
“是不是天大的喜事,蘭兒?”皇太極摸着她的小翹臀,聲音黯啞的問道。
“是啊,還是爺有本事。”海蘭珠點點頭。
“爺自然是有本事的,不信蘭兒看。”說完他用力向前一頂,成功的頂的小福晉一聲尖叫。
溫泉裏繼續演變着人類亘古不變的旋律,而明天,一切将會開始變得不同。
☆、86滿月
第二日是龍鳳胎的滿月,皇太極和博禮照舊把這滿月辦的空前盛大。海蘭珠今日剛好出月子,月子期間她調養的很好,所以現在自然精神很好。
該來的人自然來全了,海蘭珠坐在皇太極邊上的一桌。今日時龍鳳胎的滿月,她這個做額娘的是主角,自然坐在主座,這讓坐在旁邊的代善福晉臉色有些不自然。
海蘭珠今日自然是精心裝扮過的,她長發挽起,梳成流雲髻,再插上平素不常戴的金鳳釵,正紅色喜慶的旗服外面罩了一件蘇繡月華錦衫。芙蓉面上一雙杏眼,也沒多做裝飾,只在額頭上左側貼了一朵蘭花,整個人華貴異常,但單看面部又有一種天然去雕飾之感。
其他人坐在邊上,看到出了月子後風采更勝以往的海蘭珠,已經無力嫉妒了。不過她們還是或多或少有點不自然,以為誰都不想做別的紅花的綠葉。
海蘭珠自然不會理會這些,現在她正逗着夏竹冬梅懷裏的龍鳳胎。
龍鳳胎似乎知道今天是大日子,早上吃飽飽之後他們懶懶的睡了一覺,似乎在養精蓄銳,現在格外的有精神。現在他們正睜着那雙酷似海蘭珠的杏眼,好奇的看着美美的額娘,直往她懷裏蹭。
“八弟妹生的這一對龍鳳胎真喜人,現在就知道額娘親了。”一邊的六福晉看到這樣也啧啧稱奇,面對海蘭珠一直以來的美麗動人,她算是比較平靜的人。她沒有親生的格格,對于府裏側福晉侍妾生的丫頭自然喜歡不起來。但對她一直喜歡的八弟妹所生的小格格,她非常喜*,每次見到都要好好抱抱。
海蘭珠從冬梅手裏接過君娴,把她遞給身邊的六嫂。果然六福晉一臉疼*的抱過了君娴,連聲說着好,這孩子長得俊之類的好話。
六福晉這麽一說話,氣氛頓時熱絡起來,大家也都好奇的看着龍鳳胎。上次洗三代善福晉那麽一鬧、加上後來大妃的賀禮,她們還沒認真看過孩子呢。
這麽一看,她們一眼就喜歡上了。在座的雖然不是全無芥蒂,但雙胞胎白白胖胖的,五官稍微長開後又十分精致,她們的心不知不覺就被融化了。
雙胞胎似乎也感覺到了周圍的氣氛,也沒排斥陌生人,只是張開小手向額娘的方向伸去:額娘,我們喜歡香香的額娘。
海蘭珠莞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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