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

就在鹹平公主準備找內監幫她們把風筝摘下來的時候,薛長瑜施施然走了出來,一副“好巧”的模樣。

薛長瑜故作驚訝的說:“鹹平,怎麽了?”

鹹平公主看到薛長瑜,立刻跑過去,拉着薛長瑜過來,指着樹梢上的風筝,說:“長瑜哥哥,快幫我們把風筝摘下來,就在那面兒。”

薛長瑜笑了笑,只是說:“稍待一會兒。”

他說着,就在蘇懷瑾面前耍帥,一撩王袍的衣擺,就聽到“嘩啦”一聲,是衣衫輕響的聲音,薛長瑜輕功不弱,頓時一個縱身,“踏踏”兩聲,輕踏着樹幹借力,猛地躍起,随即手一揚,直接将樹梢上的風筝,輕輕松松的摘了下來。

薛長瑜這一連串的動作,可謂是行雲流水,顯得身輕如燕,加之他今日按着一襲白色王袍,整個人看起來風度翩翩,摘下風筝的動作,不知要迷倒多少姑娘。

鹹平公主一看,笑着拍手說:“太好了!長瑜哥哥真厲害!”

薛長瑜施施然摘下風筝,并不遞給鹹平公主,而是轉身遞給蘇懷瑾,笑着說:“瑾兒。”

蘇懷瑾看到薛長瑜,心裏還想着刑國的事情,因此有些避諱,只是恭敬的說:“多謝王爺。”

她說着,将風筝接過來,還給鹹平公主。

薛長瑜還想要再湊湊近乎,比如說和她們一起放風筝,或者聊聊天兒等等,于是說:“瑾兒,不如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蘇懷瑾好似沒聽見,已經對鹹平公主說:“公主,時辰不早了,咱們該往宴廳去了,去晚了恐有不敬。”

鹹平公主眼看時辰還早,但是去早了總比去晚了強,也沒有注意蘇懷瑾的态度,就點了點頭,拉着蘇懷瑾說:“蘇姐姐,那咱們走罷。”

于是兩個人十分要好,拉着手就走了,留下薛長瑜一個人,有些瞠目結舌。

馮北見那兩個人走了,這才從假山後面繞出來,說:“王爺……”

薛長瑜望着蘇懷瑾走遠的背影,蹙了蹙眉,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明明之前,自己與蘇懷瑾的關系,才貼近了一些,不知怎麽的,從昨日開始,竟然好似又疏遠了,也不知是不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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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長瑜擡手撣了撣自己的王袍,然後蹙眉沉聲對馮北說:“馮北。”

馮北一聽燕王喚他,還以為是什麽正經的公務要令他去做,畢竟那聲音低沉又嚴肅。

馮北趕緊拱手說:“是,王爺。”

哪知道薛長瑜接口說:“本王方才摘風筝的輕功,是不是不夠俊逸?”

馮北:“……”饒是他平日裏沒什麽喜怒,如今也有些繃不住了……

冬至宴席非常隆重,王公大臣,還有各家女眷,千金小姐,來的數不勝數,今日宴席上争奇鬥豔,簡直就是美女如雲,看得人眼花缭亂。

蘇懷瑾和鹹平公主坐在一起,雖蘇懷瑾只是丞相的女兒,鹹平公主身為皇後嫡女,身份顯貴異常,但是架不住蘇懷瑾是皇上眼前的大紅人,因此席位正好和鹹平公主挨着。

其他妃子的公主都有些嫉妒,但又不能表現出來。

兩個人坐在一起談天說地,倒也清閑,薛長瑜則坐在王公的席位上,時不時看過去一眼,只可惜他總是看到蘇懷瑾的側臉,蘇懷瑾并不往這邊看過來。

宴席很快開始,皇上和皇後娘娘并排坐在上手位置,宴廳上左右兩溜席位,整齊排列而下,左手面王公之席,右手面刑國使團席位,其餘大臣按照品階排列,陪坐旁側,中間則是絲樂場所。

筵席開始,先是皇上致辭,随即就是刑國使團獻上禮物。

绫羅綢緞,珊瑚美玉,金山銀山,無數運送寶物的辎車停留在宴廳門口,一排排一列列,可以稱得上是鱗次栉比,看起來這次刑國為了一同瓜分商陽國,也算是下了苦工了。

皇上看到這麽多禮物,似乎十分歡心,笑了笑,眼睛橫掃,打量了一番,似乎在尋找什麽,又說:“朕聽說,你們這次的禮物之中,還有貴國的寶鼎——安瀾鼎?怎麽的不在隊列之中,難不成,是朕記錯了?”

一提起安瀾鼎,群臣都有些嘩然,不為了別的,這安瀾鼎,可是赫赫有名的。

蘇懷瑾也知道這安瀾鼎,雖她是個深處閨房後院的女眷,但是也聽說過安瀾鼎的大名。

安瀾鼎是刑國的國寶,代表着刑國的威嚴,就如同周朝的九鼎一樣,鼎是國之重器,祭祀祖宗的重器,因此各國國君都非常熱衷于鑄鼎。

說起這個安瀾鼎,其實和大薛有些關聯。

其實安瀾鼎,本是大薛的國寶,當年刑國第一任國君從大薛分裂而出,竟然将安瀾鼎偷偷運走,帶到了刑國,于是安瀾鼎就成為了刑國的至寶。

安瀾鼎取義天下太平,本身就意義非凡,到如今,安瀾鼎之于大薛,也不僅僅是一個象征天下太平的禮器,而是一個被分裂的屈辱。

刑國特使來京之前,特意送了書信過來,說有意獻上安瀾鼎,表達兩國結盟的誠心,這令皇上十分心動。

若是在他這一輩,能順利的将安瀾鼎收歸大薛,這意義可是非同凡響的,也代表着大薛的強盛。

因此,皇上才會這般輕松的同意,令刑國使臣進京。

不過如今放眼望去,禮品雖多,但肯定沒有這個安瀾鼎。

刑國的大皇子笑眯眯的走出來,拱手說:“皇上,安瀾鼎,外臣已經帶到,正裝在殿外的辎車內。”

他這麽一說,皇上迫不及待的站起來,直接走出了大殿,放眼望去,辎車數不勝數,少說也有二十幾輛,而且都是大型辎車,放下安瀾鼎綽綽有餘。

衆人也跟着皇上走出來,全都恭敬的站在後面,皇上蹙眉說:“這是何意?”

刑國大皇子笑着說:“是這樣兒的,這二十輛辎車之內,有的是珍馐,有的是美玉,有的是拳頭一般大小的夜明珠,但只有一輛辎車,裝的是我刑國至寶安瀾鼎,今日宴席只有絲竹作伴,豈不乏味?皇上不妨猜一猜,哪一輛辎車,裝的是安瀾鼎?”

皇上一聽,登時有些氣怒,群臣也是一片嘩然,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刑國使臣什麽意思?”

“也忒的大膽了?”

“這是消遣咱們麽?到底是給,還是不給?”

皇上臉色難看,冷笑了一聲,說:“刑國特使,你的意思是,朕若是猜不中,這鼎,你們就不獻了?”

刑國大皇子笑着說:“皇上,這話從何說起呢?衆所周知,安瀾鼎乃是天下寶鼎,百年來孕育了歷代龍氣,早就靈氣非凡,皇上乃真龍天子,九五之尊,怎麽可能猜不中寶鼎呢?再者說了,猜中與不中,這不過是……順從天意罷了。”

他這話說的,皇上臉色更難看了,若是猜不中,豈不是……天意如此?

可這二十輛辎車,每個辎車都一模一樣,怎麽可能猜中?

刑國大皇子說:“皇上,不妨以三次為限,猜一猜這安瀾鼎在哪輛辎車之中?皇上選中哪輛辎車,外臣定然就将哪輛辎車,進獻給皇上。”

大臣們更是竊竊私語起來,說好了獻鼎,現在好了,說的冠冕堂皇,還把順從天意也搬了出來,給皇上蓋上了什麽真龍天子的大帽子,若是猜不中,豈不是太虧?

可是刑國顯然有備而來,猜中的可能性自然少之又少。

刑國大皇子笑着拱手說:“恭請皇上!”

皇上又氣又怒,但是如今他們正要與商陽國交戰,怎麽可能再明目張膽的得罪刑國?自然不好和刑國撕開臉皮,而刑國呢,明顯是有備而來,有恃無恐。

皇上雖不甘心,但是也不想放過這三次機會,當即穿梭在辎車中間,用眼目仔細的去分辨,他心想着,安瀾鼎是重器,重量自然不可小觑,車轍印記最深的,恐怕就是安瀾鼎。

皇上這麽想着,立時找到了車轍印記最深的一輛,冷笑一聲,說:“朕選這一輛。”

他這麽一說,蘇懷瑾頓時“啧”了一聲,似乎有些失望,恨鐵不成鋼似的,輕微搖了搖頭。

不為了別的,正因為方才一瞬間,蘇懷瑾腦海中已經“叮——”的一聲。

【系統:目明三重,生效】

二十輛密不透風的辎車,一瞬間被蘇懷瑾看的清清楚楚,透透徹徹,裏面裝的是金山銀山,還是石塊廢鐵,或者是安瀾寶鼎,簡直是一目了然。

而皇上選擇的那輛辎車,的确是最重的,因為裏面滿滿都是廢棄的青銅角料。

“咔嚓!”一聲,辎車被打開,一瞬間,群臣發出“嗬——”的抽氣聲,夾雜着“唉——”的嘆氣聲,果然失望至極。

不是!

一車的廢物!

皇上臉色頓時就青了。

刑國大皇子笑着說:“皇上不必介懷,還有兩次機會,皇上乃真龍天子,自有龍氣護佑。”

皇上本想發作,但是刑國大皇子又開始給他蓋高帽子,這回好了,皇上想發作也沒辦法,只好強忍怒氣。

但是他已經不敢再去選,畢竟車轍印記最深的,竟然是一車廢鐵,想來刑國算準了他會怎麽挑選,已經下足了圈套。

皇上目光一掃,說:“玉珒,你來看看。”

太子薛玉珒被點了名,心裏一抖,他剛剛被大宗正院糾察過,如今還算是半個戴罪之身,若他也選錯了,與安瀾鼎失之交臂,到時候皇上一定會怪罪于他。

但是太子薛玉珒又不敢違逆,只好頂着一頭冷汗,站了出來。

薛玉珒恭敬的說:“是,父皇,兒臣領命。”

他說着,也穿梭于辎車之中,之前皇上選了最重的辎車,似乎不對,于是薛玉珒再三思量,覺得刑國詭計多端,功于心計,善于算計,于是就選了一個最邊角,最不起眼的辎車。

太子深吸了好幾口氣,說:“這一輛。”

他的話音一落,蘇懷瑾似乎已經不忍去看,側頭避過,還皺了皺眉。

蘇懷瑾心裏嘆口氣,她方才已經把辎車看的十分透徹,每一輛裏面是什麽都清清楚楚,這一輛車還不頂上一輛,之前起碼是青銅廢料,熔了還能再鑄。

而這一輛辎車……

“咔嚓!”一聲。

辎車再次打開,刑國大皇子“哈哈”大笑起來,說:“原來大薛的太子,喜歡脂粉頑意兒,這一車脂粉,外臣本想送給各宮娘娘的。”

胭脂水粉……

太子的臉色瞬間也青的不行,咬牙切齒的,臉上的肌肉都暴突出來,畢竟他可是被刑國大皇子奚落了一番。

皇上也十分失望,瞪了一眼太子薛玉珒。

薛長瑜一直注意着蘇懷瑾,眼睛一刻都沒有移開過,他發現蘇懷瑾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仿佛老早就知道那些辎車裏裝的是什麽,連續兩次,全都嘆氣不止。

薛長瑜蹙了蹙眉,心中有些狐疑,不過就這時候,皇上已經說:“老四,你過來看看。”

薛長瑜連忙擡起頭來,這已經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這次再猜不到,刑國的詭計必然得逞,那安瀾鼎不過走個過場,最後還是要運送回刑國的。

如果皇上這時候和刑國撕破臉皮,面臨的就是商陽國和刑國的南北夾擊,因此皇上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對刑國發怒,那這怒火,很可能發洩在薛長瑜和太子身上。

尤其是薛長瑜,太子好在還有皇後吹枕邊風,薛長瑜的地位遠不如太子,自然是最受苦的一個。

薛長瑜蹙了蹙眉,但是也不能違逆,拱手說:“是,皇上。”

他這麽說着,下意識的看向蘇懷瑾。

蘇懷瑾蹙着眉,似乎在想什麽。

她的确在想什麽,刑國大皇子嚣張至極,那日裏接風酒宴,眼神還十分露骨猥瑣,令蘇懷瑾心中不快,總想着教訓教訓這大皇子,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罷了。

蘇懷瑾心中思忖着,到底要不要跟薛長瑜說,哪個辎車裏面,裝的是安瀾鼎。

但是問題是,怎麽告訴薛長瑜?

薛長瑜又怎麽可能相信自己?

就在蘇懷瑾思忖的光景,薛長瑜已經從大殿之中走了出來,穿梭在辎車之中,他來回走了兩圈,但并沒有急着開口,而是越走……

離蘇懷瑾越近。

蘇懷瑾有些狐疑,剛開始以為自己看錯了,不過後來就發現不是錯覺,四皇子薛長瑜晃晃蕩蕩的,仿佛遛大街一樣,真的晃到自己面前來了。

蘇懷瑾狐疑的去看,就見薛長瑜在對自己打眼色,還眨了眨眼睛。

燕王本就生的俊美無俦,蘇懷瑾可以肯定,在場衆人之間,只論顏色,并沒有能超越薛長瑜的。

薛長瑜這麽一眨眼,還努力打眼色,那表情就跟“抛媚眼”似的,恨不得能酥倒一片姑娘。

蘇懷瑾眼皮一跳,不為別的,只因着燕王殿下這眼神也太“風情萬種”了,蘇懷瑾險些吃不消。

薛長瑜又用眼神去掃那些辎車,示意蘇懷瑾給他出主意。

蘇懷瑾看了半天,這才稍微明白一點子,原來薛長瑜的眼睛跟抽了筋兒似的,竟然是在示意自己。

蘇懷瑾已經顧不得心中狐疑,為何四皇子把這樣子的大事交給自己一個小女子來決定。

但是無疑的,蘇懷瑾知道安瀾鼎在哪輛辎車之中。

“叮——”

【系統:目明三重,生效】

蘇懷瑾又審度了一遍所有辎車,确定無誤之後,這才示意薛長瑜。

薛長瑜有些詫異,兩個人“眉來眼去”半天,蘇懷瑾的意思竟然是第一輛,也就是他們眼底下的辎車。

薛長瑜突然有些恍然大悟,俗話說了,燈下黑,越是明擺着,越是被人忽略,這的确是刑國狡詐的作風。

薛長瑜随即一笑,那笑容更是酥倒無數,一片風度翩翩,還“嘩啦”一聲抖開折扇,輕輕搖了搖,配着他雪白的王袍,更顯俊美,令人不堪逼視。

薛長瑜淡淡的說:“第一輛。”

他的話音一落,刑國大皇子臉色顯然一僵,薛長瑜不給他機會,親自走過去,在衆目睽睽之下,“嘭!”一聲,自行打開了辎車大門。

“嗬——!!”

衆人齊刷刷抽了一口冷氣,有人瞠目結舌,有人睜大眼睛,有人則是呆立當場,只有蘇懷瑾微微一笑,似乎早有準備。

“安、安瀾鼎!”

“是寶鼎!!”

“蒼天有眼啊!蒼天有眼,是安瀾鼎!安瀾鼎又回到咱們大薛了!”

群臣議論紛紛,一時間都忘了壓低聲音,雀躍不已,蘇懷瑾則看了一眼刑國的大皇子。

刑國大皇子臉色陰沉,果然一臉意料之外,又暴跳如雷的模樣,氣的不行,但是無從發火,那模樣好像火盆裏的螞蟻,燒了屁股一般。

蘇懷瑾挑唇一笑,瞧見刑國的大皇子這團團打轉的滑稽模樣,她心理果然就舒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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