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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小密室裏,陳南方探出腦袋, 笑着應了聲, 接着回去,把今天收到的一麻袋東西分門別類放好。
陳南方一身灰塵的的上來, 把青石磚重新鋪好,再把床鋪歸位, 他擡頭的時候看見方圓正嘟着嘴無奈的望着他,他笑嘻嘻的走過去, 摟着妻子的臉頰, 用力的親了一口, 食髓知味, 接着還要往下啃,被方圓用力的推開了。
“你身上髒死了, 快去洗洗吧。”方圓嫌棄的皺着鼻子道。
陳南方故意逗她道:“就衣服外面沾了點灰塵, 我天天洗澡, 身上可不髒, 要不我晚上就不用洗了吧?現在天也涼快了。”
方圓瞪了他一眼, 陳南方哈哈笑着, 拿着方圓遞過來的幹淨內衣,往外面的衛生間走去了。
迅速沖了一個戰鬥澡, 他只着一條短褲,身上的水珠都未擦幹, 就已經鑽回房裏, 順手把房門關上。
一個虎撲, 床都震動了一下,陳南方特地用雙手支着,沒有壓到方圓,他谄着臉,往方圓臉上脖子上啃去,方圓往後躲開,他幹脆雙手用力箍緊,把她困在自己的懷裏,打算為所欲為。
正激動的順着脖子一路舔舐,方圓掙出雙手,把他一直往下的腦袋摟住,輕輕地道:“我這幾天不方便。”
陳南方愣了一下,伸手往下一探,頓時痛苦的哀嚎一聲,無力的把頭埋在她的身上。
方圓被他的反應逗樂了,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主動捧起他的大腦袋,吧唧親了一口。
身體交流不了,只能親熱的摟在一起,做一下思想溝通了。
兩人喁喁細語,方圓問:“你今天提了一麻袋東西回來,又是古董書畫麽?”
陳南方摸着她的小細腰,心不在焉嗯了一聲。
“現在這些東西不值錢,又容易惹禍,你收這麽多回來有什麽用呀?”方圓不解。出于時代的局限,她雖然不認為這些珍惜的古董字畫是四舊,需要破除,但是收藏這些東西,不能換糧換票,被發現就是麻煩,她有些理解不了陳南方收集這些東西的目的,她的丈夫看着也不像是喜歡賞鑒、把玩這些雅物的人。
陳南方微微得意的道:“我在給我們的孩子存家底,以後這些東西總能見天日,那時候就值錢了,我女兒和兒子靠着它們可以一生吃穿不愁。”
方圓笑道:“你兒子和女兒在哪還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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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南方的大手滑過她的腹部,笑道:“這裏很快就會有了。”
“你答應過我,這幾年先不要孩子的。”方圓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擔心他又反悔了。
陳南方親了她一下道:“放心,你想生的時候,我們再生。”
方圓抿着嘴巴,依偎在他的懷裏,有些心煩意亂。
結婚兩年,所有見到她的親朋好友,第一句話就是問她什麽時候生孩子。她被自己媽媽和奶奶他們也催了無數遍,都開始懷疑她身體是不是有問題。
芳芳的胖兒子,也是在她手裏接生的,她雖然羨慕同齡的朋友已經做媽媽了,但是現在讓她懷孕生産,她心裏是無比恐懼的。
她不是産科醫生,但是手裏也接生過好多嬰兒了,其中有幾個通過剖腹産手術抱出來的。作為女醫生,在面對産婦生産的過程中,她的感受會比男醫生更深刻一些,她可以從容冷靜的為産婦接生,但是接觸越多,見過各種難産的情況,她更加害怕生産的那一刻,不想經歷那種身體撕裂的過程。
“如果我一直不想生孩子呢?”方圓試探的問道。
陳南方身體微微一僵,随後果斷道:“那我們就不要,我也不是很喜歡孩子,想到這些熊孩子就頭疼,到時候你把大半的精力放在他們身上,我興許還會吃醋。”
他和方圓聊過孩子的話題,知道她接觸多了生産的情狀而心生恐懼,他也擔心她生産時遇到危險,比起一個甜甜的小方圓叫他爸爸的誘惑,妻子的感受和安全更重要。
“你真是這麽想的?”方圓懷疑的問道,看陳南方對自己弟弟妹妹和小勝利、郝小寶的樣子,不像是一個不喜歡孩子的人。
陳南方點點頭,肉麻地道:“我有你就夠了。”
“陳南方,你真好。”方圓親昵地道。
“知道我好,下次我們試試新姿勢,到時候你答應配合我……”陳南方暧昧的道,他的話還沒說完,腰際已經被扭了一把,他皮粗肉糙,嘿嘿笑着完全不在意。
方圓嬌嗔的瞟了他一眼:“讨厭!”
陳南方渾身骨頭都酥了,他在方圓身上揉捏着,情緒有些激動的隔着衣服磨蹭起來,方圓見他躁紅着臉龐,一動不敢動,免得把他刺激的更厲害。
陳南方猛烈的喘了口氣,突然轉身坐到了床沿,床板一陣顫動,片刻之後,他的身上和地上一片狼藉,期間方圓一直不好意思看他,直到他拿了毛巾把自己收拾好,重新回到了被窩裏。
方圓發現,有時候找一個精力太充沛的丈夫,也不是一件好事,她是醫生,講究養生之道,兩性關系要有所節制,而陳南方卻是一個不知餍足的家夥,她經常要哄着,找各種理由減少房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反而讓他對這事更加投入。
兩人重新摟在了一起,方圓問:“地下室的那些東西,你都是從哪裏弄來的?會不會是贗品?”
陳南方自信的搖頭道:“裏面不能保證全是真品,但是十成裏有八成應該是真的,這都是老胡幫着掌眼的。至于來路,都是正大光明撿來和低價買下來的。”
老胡就是被紅衛BING剪過胡子的那個人,解放前是當鋪的掌櫃,他過眼的東西,應該問題不大。他這兩年一直和陳南方有來往,破四舊有太多珍貴的古物流傳出來,他偷偷的收了一些小物件,也提醒陳南方如果有地方放,可以存點東西起來。
陳南方早就留意起這些東西了,他負責收貨,老胡過眼,兩人暗地裏已經收了不少東西。老胡不是又紅又專的紅五類,他的家裏不敢放太多東西,只能東挖一坑,西埋一地,留一些經得起粗糙保存的小物件,就這樣,他還整天提心吊膽。
陳南方是無意中發現床底下的暗道,他沒想到房間下面竟然有一個十平方的小空間,四面砌着青磚,可能是前房主在戰争年代想藏身和藏東西用的。
有了這個小空間,他就放心大膽的把收來的東西,全存了進去,這個地方相當隐蔽,兩塊青磚鋪上後,看不出一絲痕跡,如果不是他無意中把水打翻,發現水流沿着這兩塊青磚縫隙一直下滲,好奇之下敲打,根本不會發現這房下的一方小空間。
除了方圓,這個小密室誰也不知道,老胡也好奇陳南方倒騰了這麽多東西往哪放,不過他不敢問就是了。
“如果有機會,你還想不要再回公安部門工作?”方圓問道。
婚禮前夕,陳南方被縣公安局大隊長發現是紅衛BING受襲一案的重大嫌疑人。婚禮過後,公安局領導找陳南方談話,局裏雖然沒能找到直接證據證明他就是兇犯,但是各種指征表明,他的情況跟兇犯的描述是最接近的。
他的未婚妻方圓當時正受到紅衛BING迫害,他本人是退伍軍人,格鬥和偵察能力一流。不過特征再吻合,也沒有實際證據,可能局領導并不想真正抓捕他,此案變積案,但是陳南方,卻不能留在公安隊伍裏了。
縣公安局的領導雖然痛失一名勇将,但認為他已經不具備一名執法人員的素質要求,此案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們不會宣揚,但要他自己想辦法調離崗位。
沒多久,陳南方就調到了紅星機械廠任職保衛科科長,這個兩千多人的市屬工廠,作為一名底下有十幾個保衛員的保衛科長,陳南方的職權和待遇都比以前提升不少,但是方圓一直有些愧疚 ,覺得陳南方是為了自己,被迫離開公安崗位的。
陳南方聽方圓這麽一說,堅定的搖了搖頭:“現在的公檢法部門,太難了。我是一個俗人,不能和大形勢鬥,雖然不是自願離開,但是從公安部門出來,我也不後悔,特別去年造反派打砸公檢法事件,我更加沒有什麽可惋惜的。而且都是做安保防衛工作,保衛一個縣和保衛一個廠子,都是一樣的。”
最高領袖支持,部門大佬提出“砸爛公檢法”的荒謬主張,各地公檢法部門都被造反派闖入打砸,廣大幹部也受到了迫害。
去年縣裏的公安局和檢察院,也被那群打了雞血的紅衛BING和造反派闖入,還與幹警發生争鬥,老程在這過程裏也受了重傷,一只胳膊廢了,不能再提重物。
每當想到這些,陳南方都恨得直咬牙。清醒的活在這個混亂的時代,知道還有漫長的時間才能迎來光明,這個時候往往最為痛苦。
看着陳南方沉郁的表情,方圓轉移話題道:“如果我們有孩子,你希望他将來做什麽?”
提到這個,陳南方立刻轉換了心情,興致昂揚道:“如果是兒子,我希望他和你一樣,成為一名受人尊敬的醫生。如果是女兒,我希望她能成為音樂家,談談琴唱唱歌,幸福快樂就行。女兒長得一定要像你,大眼睛白皮膚,再給她紮兩個小辮子,打上小蝴蝶結……”
陳南方越說越有勁,無意間看見方圓的表情,他又焉了下來。
“原來你還是喜歡寶寶的。”方圓幽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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