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2)

怎麽這時候我倒姓了那,名個?”

他将頭過分親昵的靠在她脖頸間,将那呼氣都灑在那人的肌膚上,步非煙只覺得全身都像是有熱氣在燃燒一般,她将頭轉了過去,低低的喊他的名字:

“藏枭……”

只覺得全身的每一寸都在戰栗,那名字自她口中喊出是這世間裏最美的聲音。

他不再逗她,将頭離了她的脖頸卻還是環着她,輕柔的安撫着懷裏放佛是受了驚吓一樣的人:

“這裏太冷,我這樣環着你不會冷。”

步非煙還是覺得這樣親密的舉動終是不合适,她低了頭下去,掙着手卻總也掙不開。

身後的男人終于兇狠的低了嗓音道:

“老實點!”

她一時驚得不再動彈,又聽得身後的人又一笑說道:

“怕我?”

步非煙下意識的點了頭,不敢再說一句話。

輕笑,将她全身都靠在自己懷中,低低的一嘆氣道:

“這林子最近總有鹿群在這林子裏出沒,有幾只剛出生的小鹿可愛的不行。”

聽說這裏能看見小鹿,步非煙一下子來了興趣,眼睛直直的朝那窗外看去直直問着真的嗎?

環着她的腰,男人在等那鹿出現的時候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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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兒……”

那聲音幾乎低不可聞,帶着輕微的自信感淡淡的一句,藏枭也沒有指望她能有什麽反應,只是很想喊她的名字,或者說享受着這樣安靜的時刻,環抱着她然後只有兩個人。

“莫名其妙的叫我做什麽?”

她假意嗔怪,卻默許的答應着他這樣叫了她的名字,藏枭高興地又抱緊了她一些,連連叫了幾遍煙兒,逗得步非煙一陣亂笑。

不過一會兒,那林中竟有幾頭小鹿和公鹿走了出來,它們就是林中的精靈,生的那樣美,空靈的眼眸像是将全部美麗的東西都揉在了裏面,那樣幹淨清澈,不含任何雜質。

步非煙幾乎是看呆了,只覺得這樣近距離的看那鹿竟發現是如此美麗的神物,她指了指那最後面的一只小小的鹿對着藏枭說道:

“你看她,好小,又那麽可愛。”

藏枭也順着她指着的方向看過去,見那小鹿果然活潑靈動,點着頭說着是,只是他更高興的是這眼前的人愉悅的表情。

她滿足的笑着,偶爾将手不自覺的将她的手附上自己的手卻渾然不知,那時候藏枭只覺得他有了全世界,或者在剛才她許了自己叫她煙兒的時候,藏枭只覺得老天對他終于還是公平的。

天,你拿走了我所有一切,如今讓她與我相遇,是否終于覺得我過于可憐了。

看了好一陣,那些鹿群才漸漸的回了林子裏去,步非煙高興極了,滿足的笑着說:

“謝謝你,帶我來這。”

藏枭也一笑,松了她的身說道:

“走吧,這兒太冷,再待下去怕你今天要下不了山了。”

說着話,離了他的懷裏才覺得這木屋裏凍得不行,裹了裹身上的披風,自覺地戴了帽子才跟藏枭一路回了莊裏。

剛到莊門口藏枭就察覺到不同的氣息,院中的兄弟各個提着棍棒砍刀像是眼中着了魔一般兇悍,每個人都憤恨暴怒的站在原地,好像心中那股火馬上就沖破了底線不知會做出什麽事來。

還沒等藏枭問,鬼瘋子就皺着眉頭如同見到救世主一樣疾步走向藏枭身邊。

“幾個兄弟下山喝酒,酒喝大了鬧了點事,官府抓人不成……”

鬼瘋子頓了話不再說下去,卻見藏枭橫的冷眼瞥了一眼只得繼續道:

“動了手,死了我們三個人,其他兩人手臂上砍了幾刀,我叫其他人帶着他們先去了醫館。”

暴怒的神情帶着幾乎不能直視的冷森在藏枭的瞳孔中一一的翻滾起來,他暗着嗓音不帶任何感情皺着眉,只覺得事情蹊跷。

區區官府?

怎敢動他的人。

鬼瘋子壓低了聲音湊上藏枭的耳邊道:

“是江府,江年鶴。”

聲音低微,可站在一邊的步非煙還是聽見了,雖然是匪,可都是娘生爹養的人,無論是非對錯,出了人命總是不對的,更何況不過是鬧事而已,何足去了人性命去。

可江年鶴和步文錫一樣,不屬于衙門管轄的官,不過是翰林院下屬的文史部的一個文官,他又有什麽資格派了衙門的人還敢動手傷人殺人。

步非煙将頭轉了過去不說話,這是匪莊的事情她也不好過問。

院子裏的一衆兄弟早已經憤憤不平的準備要下山提了江年鶴的人頭來,要不是鬼瘋子一直壓着不讓動,怕早就已經鬧出大事,大家見藏枭回來了更是叫嚷着一定要報了這個仇。

鬼瘋子低語提醒着始終不說話的藏枭道:

“莊主三思,江年鶴是朝廷命官,若是冒然,總是不好說的。這個仇是要報的,決不能讓我們兄弟白死,只是……”

藏枭生冷的打斷了鬼瘋子的話,所有人都看得出他臉上冷峻的表情,其實鬼瘋子一開始勸他的時候就知道藏枭心中已有定數,他的勸阻不過是杯水車薪的嘗試。

人命,是藏枭的底線。

出了人命,他什麽都不會顧及。

“叫了幾個身手好的,跟我下山。”

冷冷一句,雖然明白鬼瘋子是好意可不再聽鬼瘋子多說任何一個字。

轉身見了身後的步非煙,藏枭依然是冷着臉也不說話拉了她上馬。

“我先送你回去。”

一路駿馬奔馳前行,在厚厚一層積雪的古道上迸濺起雪花片片,五六匹好馬相繼一路下山,氣勢浩蕩。

“你要對江伯伯……怎麽樣?”

馬上,她只覺得身後的男人氣場冷峻的不容靠近,她雖然因了前段時間江暮平的事情不願意見他們父子二人,可畢竟是看着自己長大的長輩,總不能忍心不問。

專心騎馬的男人眼中冷冽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淡淡道:

“讨回我要的公道而已。”

說着話的時候人馬已經到了步府住的街道口,藏枭拉了缰繩跳下馬去又将步非煙抱下馬道:

“快回去,山上冷,回去之後煮了姜水喝一碗驅寒,不然會生病。”

依然溫柔的如和煦春風,卻只見他臉上勉強劃開的笑意,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示意她快些回去,藏枭便急匆匆的一翻身上了馬直逼江府。

步非煙雖是擔心卻也不好插手,只得看着一行人馬很快消失在街道之上,她身上還留存着藏枭懷中好聞的氣息,卻只得轉過身去向着家走去,走了不過幾步,一陌生面孔的男子擋了她的去路。

來人長相平平,略微瘦削,眼睛倒是有神卻說不出的冷意直直逼上步非煙的臉,卻恭敬的一躬身道:

“給步姑娘請安,在下靈展。”

步非煙自然不認識他,卻總覺得他身上的氣息讓人忍不住退避三舍不敢接近,窒息的冷或者是無情,說話間表情都沒有變化,只是機械式的一字一句。

“我不認得你。”

她繞過他轉身欲走,總覺得這人的氣勢太過強大她有不好的預感。

胳膊被來人拽在手中,稍微用力便覺得整條左臂都痛的發麻,步非煙驚得叫了一聲欲伸手反抗,卻在下一秒已經失去了知覺。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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