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深情一吻
猛烈急促的呼吸自上而下的傳在臉頰上,步非煙驚慌的眼眸看着男人笑意橫生的臉。
那雙迫人的黑色瞳孔,實在如了魅惑的寶石,仿佛帶着勾人魂魄的能力看的人完全要醉了。
寬闊結實的臂膀壓在步非煙只剩了一件紅兜的上身上,大手自側面輕輕觸上她微涼的肌膚,換的身下人輕輕的一顫。
藏枭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身下的火熱已經慢慢腫脹起來,他甚至想要不管不顧的強行占有。
鬼魅的笑帶着柔和終是只蜻蜓點水的在她唇上一吻便坐起身來。
為她扣好衣扣,拉過被子蓋好,輕拍着她的胳膊道:
“睡吧,一會兒起了我再帶你下山。”
男人溫柔的語氣中再聽不出其他的欲望,步非煙拉着他的胳膊想要解釋什麽,卻換的男人輕輕點頭道:
“我知道的。”
給她蓋好被子,又嚴厲的叫她快些閉上眼睛睡覺,藏枭寵溺的笑開,坐在床邊,幾乎等到步非煙完全睡着了才走出屋子。
他是想要繼續的,無論是在雪地裏還是剛才在床上。
已然挑頭的火熱,帶着全身沸騰的血液,想要狠狠地貫穿,然後如數占有,可是他心下明了,現在還不可以,至少她的心中關于那日的記憶還沒有被全部抹平。
硯臺山灑下一片片冬日暖陽,照的莊內門口匾額上的三個大字熠熠生輝,藏枭眼中翻起疼惜,看一眼在床上睡得安穩的那女子。
我今生,本以為坦蕩不羁,便就這樣過了。
只是上天讓我遇見你,我便用盡全部護你周全。
等到步非煙醒了的時候已經快要晚上,外面的天色都有些暗了,可覺得睡得極好,渾身都輕松了不少,男人身上好聞的味道還在,想起他只身壓了下來,還是有些緊張的抓了抓被子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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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身穿好衣服,将頭發挽起收拾了一會兒剛要出屋去,藏枭便走了進來,見她已經醒了柔和的笑道:
“睡得可好?”
滿足的點了點頭走到他身邊,卻被男人壓着下來坐在椅子上。
雙手撐着木椅,自她面前低身下去,目光帶着極柔和的神情看她。
“我要出京幾日,你會不會想我?”
極期待的笑容在男人濃色的眼中綻放,勾摸起嘴邊的一笑,方叫人覺得五官挺立又有着好看棱角的臉,是那樣迷人。
“你要去哪?多長時間?”
她急切的問着,帶着擔憂眼中又有輕易能被捕捉到的關切,卻不是男人想要的回答,勾了勾笑,又嚴肅的問了一遍:
“那你會想我吧。”
不依不饒,竟像是小孩子一般刨根問底非要對着這個幼稚的問題問道答案。
步非煙輕笑着,點着頭道:
“當然。”
滿意的笑容終是劃開,向前探過身子去想要吻她,卻被那人攔下來,雙手抵着他的胸膛,又問道:
“先回答問題。”
無奈的嘆氣,随即又順從的一笑,卻也不起身來仍是撐着椅子兩邊,低頭看她的明眸:
“只是京城附近,我有些事情要辦。最多十天。”
比想的是要久了一些,步非煙點着頭卻還是難掩心中的失落,眼見着姐姐的身子一天好過了一天,她以為能有更多時間跟他呆在一起,這會兒又聽了他要出去十天,還是有些失望。
額上輕輕的落下一吻,看着面前的人驚的擡起的碧眸中明顯可見的消極,柔和溫存的笑挂在嘴邊。
“我盡快辦完,很快回來。”
他低聲安慰,随即又從懷中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她。
盒身是名貴的木材,通體見到木頭年歲不短的年輪圈,只是盒子便雕刻精美,刻有恩愛兩只仙鶴戲水的圖案,仙鶴那紅冠上用了極為璀璨的紅寶石,盒身熠熠生輝。
将盒中的玉簪取了出來,拿在步非煙的眼前道:
“這是我皇阿瑪大婚之時,送給皇額娘的禮。”
不顧她有些猶豫遲疑的模樣,大手将那簪子插進她的發間,玉簪通體晶瑩雪白,只那含苞欲放的牡丹,真是叫人暗暗叫絕。
對上她澄澈的眸子,溫和笑道:
“我不是說了嗎,會再送你一支。”
步非煙有些驚慌的想伸手去取下那簪子,只覺得這禮實在太過貴重,心下有些不安,卻叫男人大手握着手腕壓了下來。
“不許摘!”
冷聲低吼,卻還是随即柔和的笑過。
低了頭下去,只覺得那簪子戴在發間更是一種莫名的沉澱,他關于那個皇宮,關于他的皇阿瑪和皇額娘,所有的記憶都以虛幻的方式記在心中,如今将這樣貴重的簪子給了自己,他心中所想再不需要多加思量。
淡淡的笑着,努力掩藏自己心中想要抱着他哭一場的想法,終是擡了頭去,在他唇間輕輕一吻。
她對他身份的懷疑,想着烨煜曾經提醒過她的話,在禦書房中壓上她的身體,之後又冷冷的質問了她彼時最信任的他。
步婉清一夜之內天上地下,失去了孩子,從此再也無緣做額娘,再沒有孩子承歡膝下,雖然幸運的離了皇宮,不再受宮中之苦,可步非煙知道的,那女子心中的苦再不能化解。五年她失去了太多,卻也将心都賦予了那個無可奈何的男子。離宮之後,再無相見的痛苦,步非煙自己體會不到,卻知道姐姐的不易。
她被烨煜強行撕去衣裳,身體暴露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卻不能反抗,因為他是皇上,是随意一句話便可以要了全族性命的人。撕咬帶着啃噬,在她身上留下斑斑印記,總是她深夜一人的時候心中最痛,有幾次甚至在睡夢中驚醒過來。
短短的時間內,她從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孩子,像是一下子長大了,卻在那男人一次次的救她于水火之中的時候徹底融化了。
輕輕一吻,随即便是藏枭猛烈地回吻了過去,糅雜着他所有的感情如數暴風驟雨一般吻着,撬開她的貝齒,将她的雙唇全部含在口中,舌頭攪動着她不知所措的小舌,情到濃時,猛地将她抱起,便又是一陣橫暴熱烈的吻。
吻得縱情忘我,恨不能将那人咂進骨頭中,只是再過熱烈的吻也再難抵擋藏枭日後心中深深的悔恨。
如果他知道他不在的這十天中發生的太多變故,足以摧毀眼前這個帶給他一生溫暖的女子,他斷然不會離開。
就算無法改變世事無情,也總好在她身邊陪着她,而不會讓她颠沛流離,不知将去向何方,可以依靠誰,如同一株即将枯死的荷花,一把弦斷無聲的古琴,近乎絕望的快要将自己撕碎。
吻不顧步非煙已經快要窒息的不能呼吸,仍是猛烈地襲來,男人深深濃色的眼眸看一眼她發髻之上那支閃耀的玉簪,又将舌頭探入她的小口之中,激烈的深吻着。
玉簪閃耀,發着白玉特有的光澤,被放在一邊的那木盒上,耀眼的紅寶石下,流動着嗜血的本性。
世間總是公平,一部分人甜蜜歡喜,就必有另一部分陰暗痛苦,只是權衡之下,誰人都願意順心如意的時候,權利,便成了解決這事情最簡單最有效的方法。
不需要曲折綿延,只是一個命令,一句話,世上太多事便已經翻盤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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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大虐要開始啦~~~~(不過鑒于大家看文看的有了抵抗力,不知道接下來的故事算不算大虐--!盡我可能吧………………)
再次謝謝看我文的朋友們啦,一直在寫文,可是總不好意思發表,我也駕馭不了大題材大結構,TT,也沒有創新能寫超贊的文……TT,就是喜歡寫~
給了我很大動力的大家,拜謝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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