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耳邊, 女孩的笑聲不斷傳來,仿佛在嘲笑他的不争氣。
懷裏的女孩壞得很,想要看他的笑話, 她仰着小臉, 問他:“陸惑, 你是不是想親我了?”
陸惑閉着眼, 他根本不想回答她的問題。
喬汐的手在他的尾巴上肆意地作亂,“你肯定不止想親我。”
她在他的懷裏笑顫,“你說說, 你剛才在想什麽?”
黑夜裏,陸惑的臉發熱,薄唇抿緊,哪裏能告訴她他的不純。
少年本就容易沖動, 陸惑往常再鎮定,再清清冷冷也是正常的男人。他只是雙腿不能走動,喜歡的人兒在懷裏胡亂地挪動,他又不是沒有任何知覺的人, 哪裏能承受得住?
“汐汐,別鬧。”陸惑壓着聲音,伸手握住了女孩作亂的手。
喬汐的笑眸彎彎,她的手被握着,也不掙紮,她的頭湊向陸惑, 唇輕輕地落在他的下巴處。
“你捉我的手也沒有用啊。”女孩輕靈的笑聲帶着一股子壞意。
下一秒, 陸惑渾身繃緊, 聲音幾乎要失控, “汐汐。”
女孩竟然用腳輕輕地蹭着他的尾巴!
月光透過窗臺散落在室內, 昏暗中,喬汐過分雪白的小腳悄悄地挪向陸惑。
她的腳背很白,腳尖泛着淺淺的粉色,精致又漂亮,可愛的腳趾微微上翹,故意在少年的金色尾巴上劃過。
又酥又麻。
陸惑握住喬汐的手收緊,他低沉的聲音在黑夜中特別清晰,“汐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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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啞得一塌糊塗。
喬汐的腳尖一點一點地挪動,蹭着他滑滑的魚尾巴,她雪白的小臉上全是笑意,“我在啊。”
女孩簡直磨人得很。
她是故意逗弄他看,想看他失控的模樣。
就在腳尖快要滑落到魚尾巴的末端時,陸惑狠狠地閉了閉眼,他咬着牙,在喬汐的驚訝中,他的手撐在床上,猛地用力翻身而上。
兔子被逼急了也會咬人。
陸惑的上半身在喬汐的上方,借着月色,他漆黑的眸子幽暗深深,他緊緊盯着她。
一只手捏住喬汐的下巴,他低頭下去。
下一瞬,喬汐的唇被重重碾壓着,有點疼。
陸惑哪裏有什麽技術技巧?他生澀得很,使勁地頂入小嘴,嘗她的甜。陸惑額前的碎發垂下,遮掩住他的青澀的眉宇,他眼底全是欲色。
喬汐腦子完全懵了,一向都是她欺負和欺壓,逗弄陸惑,哪裏想到這次他會反抗?
漆黑的夜裏,她覺得自己的唇上痛,少年的身體一點也不輕,她被壓得上半身也痛,呼吸還被搶奪着,她幾乎喘不過氣。
她作的惡,自己要承擔這樣的果。
如果不是唇皮子被使勁磨得痛,她還是挺享受的。
第二天喬汐很早就醒來了,只覺得自己睡了一晚的木床板,哪裏都硌得疼。
她的腦袋嬌氣地在陸惑的懷裏蹭了蹭,不滿地低喃着。
昨晚她也忘記自己什麽時候睡過去的,只覺得腦袋昏昏,呼吸都是燙的。
陸惑的魚尾巴早已經消失,在女孩挪動的時候,他早已經醒了。
外面遠處傳來了雞鳴聲,窗外還有小鳥的叫聲,陽光落在窗上,撒進屋內,滿室的光都變得柔和明亮。
陸惑看了看時間,他捏捏女孩的臉,“汐汐,你該起床了。”
昨晚她還抱怨今早七點多要班級集合,然後集體上山寫生,現在已經七點了。
喬汐慢慢睜開眼,眼地全是睡意。
她的意識逐漸清醒。
眼前是少年棱角分明的下巴,喬汐驚異地發現,他的下巴冒出了隐隐青色的胡渣。
“陸惑,你也有胡子啊。”她開口的聲音懶懶的,綿綿的,帶着幾分撒嬌的輕喃,讓人耳骨鬥都酥了。
陸惑不由得輕笑出聲,“我是男人,有胡子不正常?”
喬汐伸手去摸了一下,有點紮手。
她覺得他還青澀得很,就連親吻都是啃着她,親得緊迫的時候還會忍不住悶哼。
喬汐抿了抿自己的唇,還有點疼,肯定是腫了,她狠狠瞪了陸惑一眼,才從他的懷裏退出來。
外面李婆婆早已經煮好了早餐,看見喬汐出來,她眉目祥和,笑道:“小汐醒了。”
昨晚,她老人家已經記住了每個小年輕的名字。
“李婆婆早啊。”喬汐笑得甜甜地打招呼。
“早餐做好了,我随便做了一些,家裏沒有什麽好吃的,委屈你們講究一下。”李婆婆有些不好意思。
“您太客氣了,我們什麽都愛吃,小米粥的味道就很好。”喬汐笑道:“我先去洗漱了。”
李婆婆笑着點頭,“好,去吧。”
洗手間的牆壁上挂着一面小鏡子,喬汐照看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的唇鮮紅鮮紅的,還泛着潤澤,怎麽看都像被狠狠親過。
想到昨晚陸惑的那股想要吞掉她的狠勁,喬汐不由得臉上有點熱,以後還是不能把他逗得太狠了。
魚兒翻身還是很厲害的。
因為要上山,喬汐今天沒有穿裙子,而是穿着一身休閑裝。
上身一件白色的恤衫,下身一條修身的牛仔褲,她的雙腿又細又直,穿着這樣的褲子最好看,哪怕一雙腿包裹得密實,也勾得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她穿上了一對軟底的小白鞋,還順道把頭發用淺紫色的絲帶綁了起來,紮成馬尾。
雪白光滑的小臉蛋完全露出,一雙黑眸水靈靈的,明媚又動人。
陸惑已經坐在輪椅上,身上也換上了幹淨的白襯衫,下身穿着黑色的長褲,衣衫筆直挺括,沒有什麽皺褶,清冷的眉眼看見女孩走進來時,柔和了下來。
“走,我推你出去吃早餐。”喬汐笑道。
“嗯。”
方糖也醒來了,她一直住在學校的宿舍裏,所以已經習慣睡木板床,昨晚早早就睡着了,精神氣息很好。
“小汐,早。”她一手搬着畫架,一手輕松地拿着畫具。
喬汐笑道:“早啊。”
方糖總覺得今天的喬汐更漂亮了,小嘴紅紅的,小臉泛着淺淺的紅暈,就連一雙眸子也是水盈盈的,真好看。
幾人圍着方形的小木桌而坐,喬汐坐在陸惑身邊,小口喝着白粥。
清爽的配菜都是李婆婆親手種的,也清甜好吃。
吃過早餐後,喬汐回到房間裏準備塗抹防曬。
看見陸惑轉動輪椅跟着進來,她把防曬霜塞到他的手裏,指使着他,“你幫我擦。”
今天外面的太陽猛烈,她還要上山,一點也不希望自己被曬黑。
她可是很心疼自己的皮膚,這樣雪白嬌嫩,要好好護養,昨天她發現了,不僅她喜歡,就連陸惑也喜歡,昨晚夜裏他一邊親着她,大手捏她的下巴,指尖一直摩挲着她下颌處細白的軟肉。
她穿在床邊,仰着小臉,“要塗抹均勻。”
“嗯。”
陸惑把防曬霜擠在指尖上,然後輕輕點在女孩的臉上,笨拙地用掌心揉着她過分白皙柔軟的臉蛋。
“你輕一點。”喬汐被他指腹上的薄繭蹭得有點疼,臉都紅了。
陸惑放輕了力度,改為用手背,輕輕地将防曬霜推開,他的神色認真,清冷的眸子裏倒映着她。
兩人的距離很近。
喬汐看得心動,她湊近他親了一下,“陸惑,你真乖。”
少年勾了勾唇,沒有應聲,她把他當小孩哄呢。
安村裏有山,上山的路是石階鋪成,并不需要走叢林那邊的小路。
兩個班集合上山,大家提着畫架還有畫具,剛開始時還算輕松,然而路程走到一半的時候,不少人開始覺得累了。
“喬汐,我幫你提吧。”前面,江景呈轉身對身後的喬汐說道。
女孩今天很好看,集合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緊緊追随着她。
旁邊的葉子欣哪裏不知道朋友心裏的小道道,她打趣着:“江景呈,跟你認識這麽久,要不你也幫我提吧?”
江景呈被葉子欣看透的目光調侃得多了幾分不自在,“拿來吧。”
葉子欣一點也不客氣,直接把十幾斤重的畫具交給他,身上瞬間輕松了很多,她爽了,對江景呈擠擠眼,“謝謝啦。”
江景呈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轉向喬汐,他神色溫柔:“喬汐,你把畫架和畫具都給我吧。”
喬汐的手嬌嫩,提着畫架走了一路,手掌心和手腕早已經被畫架磨得紅了。
江景呈目光誠懇地看着她,“我幫你提吧。”
李婆婆家。
陸惑沒有辦法跟着上山,他只能留守在房子裏。
李婆婆在小院子裏澆水,看見陸惑轉動輪椅,腿上放着一個盆子,裏面裝滿衣服。
“李婆婆,請問在哪裏洗衣服?”陸惑問道。
李婆婆指了指對面牆角處的水龍頭,說道:“對不住啊,婆婆家沒有洗衣機,需要你們自己動手洗衣服。”
她習慣了自己洗衣服,也不懂怎麽用洗衣機,所以一直沒有安裝。
“沒關系。”陸惑轉動輪椅去到水龍頭那邊,開始搓洗衣服。
女孩的裙子布料很柔軟,他放輕了力度,洗得很認真。
“你這小年輕真好。”李婆婆還是頭一回看見小夥子給女朋友洗衣服的。
陸惑笑了笑,想到喬汐那嬌氣的模樣,她哪裏會洗衣服?他也舍不得她動手。
陽光下,輪椅上的白襯衫少年精致得像白瓷器,卻神色認真地清洗着女孩的衣服。
李婆婆活了大半輩子,自認是會看人的,她看陸惑這小年輕的眉目周正,眼神清透,顯然就是乖孩子的性格,也是個會疼人的,可惜的就是他雙腿不能行走。
太讓人惋惜了。
陸惑開口問李婆婆,“附近超市嗎?”
“你要買什麽?”
陸惑想起昨晚女孩在他懷裏抱怨着睡得不舒服,還翻來覆去,磨人得很,“我想買床墊。”
李婆婆放下手裏澆水的水壺,“你們睡不習慣木板床吧?附近只有小賣部,沒有賣床墊的,不過村頭有一家小型超市,從這裏過去比較遠,我告訴你怎麽去。”
少年的清冷的眉目舒展,“謝謝李婆婆。”
夕陽落下,天空被映襯得橙紅橙紅的。
江景呈把葉子欣送到隔壁的房子後,立刻把畫具交還給她,“你快進去。”他再也不想看到她。
葉子欣笑嘻嘻地接過畫具,“一路上辛苦啦。”
她轉過頭對喬汐和方糖揮手,“明天見。”
江景呈看向喬汐,別人曬了一個下午,滿頭大汗,多多少少帶狼狽,而她的小臉白皙,清清爽爽的,晚風拂過,她綁着頭發的絲帶輕輕飄動。
江景呈的目光有些癡了,他開口道:“喬汐,你們住在哪裏,我送你們回去。”
“不用了,我們就在隔壁。”喬汐提着畫架和畫具走向隔壁。
江景呈下意識跟着的。
李婆婆的家裏已經開了燈,還傳來炒菜的聲音。
透過小院子外面的木欄,喬汐一眼看到小院子裏,坐在輪椅上的身影。
夕陽的光落在少年身上,他的身影落寞。
喬汐絲毫不看身後的江景呈,快步走向少年。
她的臉上哪裏還有什麽疏離,放下畫架,她伸出被磨得痛紅的雙手給少年看,臉上全是脆弱,“好痛。”
“陸惑,山上好多蚊子,我被咬了,衣服還被勾破了。”
女孩一直撒着嬌,陸惑哪裏還心思關注門外站的那個男生,他看着女孩雪白的手臂被咬得起了紅紅的包,腳踝上也有,衣服也被勾爛,簡直好不可憐。
“進去我幫你擦藥。”
喬汐乖乖點點頭。
陸惑順手提起她的畫架和畫具放在腿上,輪動輪椅進屋。
門口外,江景呈眼裏的神色暗下,他求了一路想要幫喬汐提畫架,然而都被拒絕了,而輪椅上的那個少年卻能輕易接近她。
如果對方是正常人還好,但對方這樣的條件,明顯哪裏都不如他,江景呈哪裏甘心?
回房後,喬汐坐在床上發現,昨天還硬邦邦,硌得人身體發疼的木板床變得軟軟的。
她低頭看去,上面鋪墊了很多層軟墊子,上面還鋪了素白色帶着小花的床單。
“是你弄的?”喬汐還發現旁邊的櫃子上擺放着一個花瓶,裏面插着一些好看可愛的小野花,整個房間多了幾分溫馨和生機。
陸惑放下腿上的畫架,他問李婆婆拿來了藥膏。
聽到女孩的問話,他輕應了一聲:“嗯。”
“鞋子脫了,我幫你擦藥。”陸惑擠出藥膏。
喬汐并不知道,陸惑幫她洗好衣服好,獨自出門去了很遠的地方,才買到床墊子。
村裏有些路并不好走,更何況他是坐着輪椅,好幾次被路上的坑坑窪窪絆得翻倒了輪椅,白色的襯衫被地上的泥土蹭得髒了。
回來後,他重新換了一身衣服,讓人看不出半點狼狽。
喬汐脫掉小白鞋,她腳上穿着白色的襪子,襪筒兩側竟然繡着一條金色的,小小的金魚,很可愛。
陸惑握住她的腳踝,手在她的襪筒上輕輕地摩挲了一下上面的小金魚,他聲音低沉,問她:“就這樣喜歡小金魚?”
喬汐點頭,她目光盈盈地看着他,“當然,最喜歡小金魚了。”
陸惑漆黑的眼底染了笑意。
她的腳踝纖弱,膚色很白,紅點特別顯眼。
陸惑指尖勾着藥膏,塗抹在她腳踝被咬的位置上。
涼涼的,還有點癢。
喬汐忍不住縮了縮腳,卻被大手禁锢得動不了。
她坐在軟軟的床墊上,看着面前眉目清隽,神色認真,每一處都能入畫的少年,“陸惑,你這麽賢惠,我都想把你帶回家藏着了。”
燈光下,少年漆黑的眼睛裏藏着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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