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節

雙眼，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喊什麽。

于是我決定不作聲。

K吻了我的眼睛，仍舊那樣溫吞，不确定。

我坐起身來，拉着K的肩膀将他反壓在身下。K順着我的力道躺下，仿佛無論我做什麽他都不會拒絕。

我分開雙腿，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扶着他的陰莖，将他抵在我的肛口。

這時K雙手握住了我的腰，不讓我繼續動作，像是在做最後的确認。

如果厭惡我，那就咒罵我。

如果我的存在對你來說不再有任何價值，那就殺了我吧。

但在那之前，我想要得到抓得到的東西。這二十年來輾轉于各個階段的訓練場，身邊的人變了又變，沒人呼喚我的名字，我只知道活着，還有執行命令，世界像是假的，與模拟射擊游戲沒有太大差別。每天睡着然後醒來，直到遇到K，他是我的使命所在。

沒有什麽是我的，一切都是假的，但現在的我不一樣了，我有了想要的東西。

我重重地閉了下眼睛，而後沖破K的禁锢，坐了下去。

他的陰莖穿透我的身體，我渾身繃緊，靈魂都被劈開一般，我仿佛能看到他進入的深度，他将我體內的肉體塑造成的形狀。

K長嘆了一口氣，将目光挪向了我的右肩。

之後他只看向那裏。

我立即想到了緣由。

我的身體是無暇的，而小凡的那裏有一塊指甲蓋大的暗紅色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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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他的陰莖一吞到底，他的陰莖好似要将我的腸道捅穿，從小腹頂出來。我知道與痛苦同在的是成倍的快感，擡起屁股，吞吐起來。

括約肌被撐開和摩擦着，交合的地方不斷升溫。我感覺到熱意，記憶中的快感由體內的刺激和腸道的摩擦中慢慢生起，括約肌開始不受控制地收緊和抽搐。我聽到K的喘息變粗，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他喜歡這樣。

我加速在他身上騎動，發瘋一般颠簸着自己的身體。

K按住我的肩膀，坐了起來而将我推倒，重新插入進來。

我們的鼻尖相互摩擦着，他的呼吸将我鋪滿，一下下重重地頂我。

我知道他不願看我，拿手臂擋住了臉。而他拉開了我的手臂，伸出手來，在我的眉弓，鼻粱和嘴唇上不斷摩拏。

他擦掉我眼角的淚，說：“別哭，小凡。”

更多的眼淚掉了下來，這讓K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我翻過身去，趴好然後撅起屁股。

K又從後面插入進來，我咬緊嘴唇，突然又覺得原本己經擁有的東西都不是自己的了，快感也都不是自己的了。身體被他插得越來越熱，陰莖高高翹起，可我好像被抽離了，高高在上地看着這一切。

我們交合的地方變得稠滑，K持續高頻地抽插着，而後他從前面抓住我的陰莖，為我手淫。我用我的手輕輕低覆蓋住他的手，K這樣做了一會兒，将我的陰莖攥緊了。

我感覺到他抽插的頻率也加快了，陰莖在我的體內跳動。

沒過多久，他往前重重地一頂，在我的體內射精。

射精過後他繼續為我手淫，我也很快射了出來。

K輕聲嘆了一口氣，從我的體內抽離出來，一些精液和腸液被帶出來，我夾緊腿，趴了下去。

K從後面拍了拍我的肩膀，問：“你先去洗個澡？''

我啞聲說：“你先去吧。”

K也不怎麽有快感吧，這場性交更像完成任務。

在他洗到一半的時候我推開浴室的門，見他一只手抵着牆，站在水簾之下，低着頭一動不動。

我走上前去，從後面抱住他。

K拍拍我的胳膊，将我摟在他腰上的手拿到身前，在水下沖洗着。他輕輕撫摸着我的手背，對着它說：“對不起。”

我搖搖頭。

K又大概洗了洗，從浴室出去。

我跟着沖洗了一下，走出去，K己經為了準備好了幹淨的衣物。

我穿上他的衣服，低着頭說：“那我先回去了，K。願你做個好夢。”

K點點頭，說：“嗯，你也是。”

回去之後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拽起袖口不斷地摩挲着，

我問我的指引AI：“K真的打算辭職了嗎？”

“沒有記錄顯示他提出過申請。”

“如果他辭職，他們會放他走嗎？”

“他們無權強行扣留他。”

“那我呢？”

“你作為克隆人，是軍方的財産，需要繼續服役二十年。”

二十年後，K就六十多歲了。

這麽算來，剩下的我可以與K在一起的時間，只有不到兩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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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八

K帶着我一同加入A小隊，那是他和小凡二十年前所在的隊伍，小隊中共有十餘人，是個少數精英隊伍，除了我都是自然人。

現在的A小隊隊長是個金發碧眼的矮個子男人，名為“賓”，他與K十分相熟，看到K就喜笑顏開的摟住他，說：“隊長，早就聽說您要來！”

K笑笑說：“現在你才是隊長。”

賓說：“您還和當年一模一樣，我都快追上您了。”

K說：“是啊，你長大了。”

賓又看問我，說：“歡迎加入A小隊，未來的一個月我們将一起訓練，一起執行任務，我是隊長，但你可以叫我賓，Z。”

一個大塊頭女人說：“我沒聽說過克隆人有Z系列啊，完整編號是什麽？”

“Z0017。”我回答她。

“17?很靠前嘛，是初代？”她身旁的一個臉上有疤的年輕男人問：“其他人呢？”

我指尖發涼，看向K，見他攥緊拳頭，也轉頭看向我。

賓上前打圓場，摟了我的肩說：“好了，K的事跡相信你們都聽說過，K和Z從今天開始就是我們之中的一員了。接下來繼續反應力訓練，下午臨時加一個團隊協作。金子，你來帶一下Z。”

剛剛一直興致勃勃看着我們的男孩應聲站了起來，拉了我的手，帶我到一臺模拟機前，說：“你先練一下，我看看你的數據。”

我坐進機器，金子站在我的背後，訓練開始，我操縱着手柄躲避從四面八方飛來的石塊，十分鐘後結果出來，金子大笑着說：“不錯嘛I不愧是克隆人。”

我并不做聲。

“對不起，啊，不是，我沒有看不起克隆人的意思，只是說你們經過基因篩選，很多素質都比我們好。”

我說：“我沒有經過篩選。”

“那是為什麽？”

“你知道K的事情嗎？”

金子挑眉說：“稍微知道一點。”

“我是當年他的戰友的克隆。”

“哦，是這樣……''金子看起來并不太感興趣，沒有再問更多。他坐在我旁邊的機器上訓練上午結束之後問我：“一起去吃飯嗎？”

“不了。”我起身獨自走向食堂。

我不會違抗自然人的命令，但也不願和他們過多接融。

到了食堂，我四處尋找K的身影，卻見他與賓勾肩搭背地走了進來，兩人有說有笑地去窗口打飯。

我在角落裏站了一會兒之後過去排隊，将食物裝袋，到屋頂花園獨自吃飯。

下午團隊協作也在模拟機中進行，我發現A小隊中的每個人都非常不同，各有千秋且有些桀骜難馴。将他們所有人整合起來的就是賓，他開朗溫和而又威嚴。

在他之前是K，也是他們的領袖。

之前我手下也有一支小隊，全部由克隆戰士構成，他們會一絲不茍地完成指令，也不會自主行動。這樣靈活的作戰方式對我來說非常陌生。

賓不對K發出指令，K憑自己的意志獨自行動。作為他的搭檔我應該跟在他的身邊輔助他，而我跟不上他。

他也不等我。

我愈發焦慮，步伐錯亂，賓将這些看在眼裏，開始對我做出單獨的指令。

在他的指引之下，我才漸漸跟上K的節奏。

K回頭看了看我。

模拟機中他的臉上沒有表情，看過我之後，他繼續前進，再次加快了腳步。

一場訓練下來，我已經氣喘籲籲，身上都被汗水浸濕。

身邊的金子摘下頭盔，有些擔憂地看著我。

從機器中走出來的K在與賓閑談，我聽到了一二，他們是在談論我。

當然了，複制品、假貨，自然比不上原裝的真品。

訓練過後自動解散，我到訓練場上跑圈，一直跑，跑到晚飯時間，金子在場邊喊我，後來追上我，抓住我的手臂。

我踉跄了一下，茫然看向他，點點頭說：“我知道了，謝謝你。”

我們一起到食堂，K過真和賓坐在一起。我現在非常感謝金子拉我一起來，我們一起打完飯，也坐在一起吃，金子不時問我一些關于我的事情，我只回答他，卻沒法和他聊起來。

飯後就是K為我單獨訓練的時間了。我有些不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