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拾肆·鴛鴦紅枕夜成雙
作家想說的話
因為是以番外的形式寫的HE,所以就要福利一點了!不要以為肉只有一篇,我是業界良心,後面的都是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過坑多人懶,慢慢填。嘛,好孩子就不要看了,知道兩人在一起了就好。爬走
敖悔怎麽也沒想到這個時候聖上會出現,昔日君臣之義像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陛下……”敖悔屈膝而跪,盡管那傷腿疼痛難忍,也未皺半分眉頭。
聞人轅親自扶起了敖悔,對于這位愛将,他是又愛又恨,此時見他幾近半殘,心中也是愧疚難當。他今日來此本是想看看他的臣子現在是什麽狀況,哪想居然撞着了李卿瀾抱着敖悔從後門進府。于是這九五之尊也屈降了一下,偷偷的跑到人家屋檐下聽牆角。
這不聽不要緊,一聽,還真是沒給他氣暈過去,合着他這皇帝這麽好騙,假死一個是一個,假死兩個算一雙,皇帝還要頒給他們一個賞是怎麽的?
“咳,起來說話。你們這是怎麽回事,還不趕緊解釋!”
李卿瀾執意跪着,重重地磕了一個頭,“陛下,此事均是微臣的錯。欺瞞陛下,此乃臣子不忠。負婚逃走,此乃為君不仁。悔将軍囑托,此乃孩兒不孝。假死而逃,此乃為人不義。這些事均與敖家無關,請陛下責罰我一人!”
聞人轅還未開口,敖棄一下子也跪了下來。她本生的一副美貌,眉宇間又帶着份憂愁,此刻水光瑩潤眸子,頗有梨花帶雨之姿。“陛下,老父喪子,重擊之下也歸去黃泉,臨死時托囑丞相大人照料我。丞相大人以為兄長已逝,心灰意冷之下才想此蠢笨方法,想要同我成親。望陛下諒解他失去只愛之人後,神志不清,妄下的決定!”
讓敖棄這麽一說,倒是把聞人轅逗笑了。那風華絕代無與倫比的李丞相到了這丫頭嘴裏,倒成了個蠢蛋了。
“唉,罷了罷了,都起來,起來。本就沒打算責怪你們,寡人曾應過敖悔,若他戰勝而歸,他的兒女私情,便随他去了。”聞人轅靠在椅背上,看幾人表情柔化下來。尤其是看到敖悔偷偷的對着李卿瀾一笑,竟比他那妹妹還要生的動人幾番,那種天下皆無唯一人在心的感覺,真是讓他羨慕極了。
這樣一羨慕,他覺得不能讓李卿瀾就這麽抱得美人歸。“不過呢,這婚也是李卿求來的,寡人一言九鼎,怎麽能反悔呢。”
一句話就讓李卿瀾愣住了,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打回過去。轉頭看向敖悔,沒想到他一副受傷的表情。一想到敖悔會傷心,連忙跑到他身邊打轉,一副服軟求情的表态,連被他當成空氣的皇帝都有些忍俊不禁。
敖棄何等冰雪聰穎,一眼便看出皇上這是在捉弄人,她哥更是借着皇上的大樹乘涼,耍弄起李卿瀾來。不過她是向着她哥哥好呢,還是同情一下她這個“嫂子”?
“咳咳,婚事也不用悔了啊。陛下是允了敖李兩家的婚事,也沒指定是敖棄和李卿瀾啊。就算是新娘換了人,這臉還是一模一樣的呀。”敖棄決定暫且幫幫她這個快要過門的“嫂子”。
鳳鳴洪武二十九年,四月初九,國之丞相大婚。
霎時間,紅綢像是将整個都城都包裹了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帶着祝福。
因為敖李兩家皆無長輩,皇上便擔下了這個重任,喜滋滋的給兩人送了包子、蚶子、肘子、栗子和蓮子,取五子登科之吉。
待到吉時,門外的八擡花轎便到了,因是入贅,這花轎頂是要新郎官坐的[注1]。噼噼啪啪的鞭炮聲震得人耳朵發疼,喜娘攙着新娘子去踢轎門,然後将人請出轎。李卿瀾迫不及待的掀開簾子,一把就抱過新娘子往廳堂走,好在贅婚不用邁火盆,不然他就是跳着進門的了。
此次婚典,裴麒也為座上賓,同堂為官,不是自己不想來就能不來的。仰脖飲下一杯酒,眼角卻瞥見了李卿瀾抱着新娘高興的步入大堂。
見着那一臉的幸福,裴麒嗤笑一聲,不再看他,繼續喝着酒,不理身邊的賀詞連連,他只道是來敖府看看。
那廂主香人在唱禮,兩人三跪、九叩、六升拜,熱鬧的不得了。裴麒見了新娘同李卿瀾對拜,那幾乎比李卿瀾矮不下幾寸的身高絕對不會是敖棄。
不是敖棄,那會是誰?
裴麒闖進洞房的時候,福壽雙全的婦人正用秤杆微叩新娘的頭,然後去挑蓋頭,此舉示意稱心如意。而那喜帕之下,竟是他百般夢回所見之人。
“敖悔!是你嗎!敖悔!”裴麒被人攔在外面,他确确是看到了那人的容顏。
那般風華,他不會認錯的,那是敖悔!
“敖悔!敖悔!你出來見我一面吧!求你了!”裴麒不顧身旁阻攔,扒着門板不肯撒手,他怕這一撒手,就真的是再也見不到了。
“放手吧。”
一只手輕輕的放在了他的肩上,裴麒回過頭,竟然是聞人轅。
“皇上!那是敖悔啊!鳳鳴的戰神!敖将軍啊!”裴麒再多的吶喊,終究是換來了皇上的又一句放手。
攥的骨節發青的手指僵硬着松開了門板,裴麒無比留戀的望進那滿間的紅色,他知道,此次過後,真的是後會無期。
他還記得,幼年終日與敖悔同游,看着那稚嫩的側臉一點一滴的被磨練至今日這般堅毅。他知,那人容貌未改,風華依舊,卻再不會是笑彎着眸子,脆脆的喊他“朗哥兒”的敖悔了。
——————————————好孩子就看到這裏了!————————————
“別想了……”李卿瀾抱過敖悔,剛才裴麒在門外那樣鬧,聾子都能知道發生了什麽。
敖悔搖了搖頭,他只是後悔讓裴麒見他一面,或許他的死訊對于裴麒來說才是最好不過的結局。
“現在可是洞房的好時候,你幹嘛不想想你相公我。”李卿瀾咬着敖悔的耳垂,手不規矩的想向他衣服裏伸。
敖悔笑着看他,一反常态的沒有制止某人占便宜的行為。李卿瀾只當是大婚之日,敖悔不再矜持了,過了一會才發現怎麽回事。
見李卿瀾糾結了半天怎麽把手伸進衣服裏面,敖悔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他這一身衣服穿了就有小半個時辰。外面這翟紋霞帔看着是好脫,但這裏面卻是別有洞天,大衫霞帔下面雲龍紋鞠衣,裏面是團龍紋的褙子,纏着幾層紅繡帶,勒得他喘不過氣來。這還沒完,裏面裏襯外襯的又是七八件之多,這一身加起來竟比他那金甲還要重上幾分,再加上這頭頂的鳳冠,就像是頂着一個大金元寶似的。
“解不開就用剪的吧!”李卿瀾開始懷疑這喜娘是怎麽系衣帶的,不會是情敵派來搗亂的吧?
“你別鬧,這麽多層呢,你等我脫完。”
“上面系的緊不怕,下面沒有!”
“喂!卿瀾!別鬧,我先……”
敖悔顯然是想掙紮下,但是頭上那鳳冠實在是太沉了,導致他不但沒能擡起頭反抗,反是被壓的結結實實。
李卿瀾的禁欲期持續的太久,導致此時生猛如虎,一副急色鬼的模樣。褲子扒到一半才覺得自己此時動作不妥,決定應該在敖悔面前挽回一下形象、
身上壓着的人動作突然變輕讓敖悔有些不适應,扶着鳳冠擡眼瞄了一下,那人正專注的解帶子呢。敖悔幹脆擡手去摘頭上的鳳冠,等他能坐起來的時候,李卿瀾還在解帶子。
這次換敖悔不滿了,“你還要解到什麽時候去?”
李卿瀾擡頭吻了吻敖悔,在他耳邊低聲道,“你不是嫌我急麽……”
随即唇舌向下,指腹去撥撩裹得很緊的頸子,一邊啃噬,一邊含糊不清的說着情話。敖悔回抱李卿瀾,熱情的回應。已經是兩情相悅修成正果,還在床事上羞澀過頭可不是敖将軍的性格。
兩人激吻中,敖悔已經順利的将李卿瀾扒光,但他自己卻依舊穿着那厚重的衣物,悶了一身細汗。李卿瀾更是火上澆油,唇舌直接襲向敖悔胯下。
亵褲的帶子被壓在了繡帶裏,這下連褲子都脫不下來,李卿瀾幹脆将頭埋進重紗之中,隔着亵褲舔舐敖悔胯間,把前面弄得濕噠噠一片,那種隔靴搔癢一般的撥撩惹得敖悔難耐的扭動身子,想要更多的觸碰。
“你……”面對李卿瀾這種這種法子,敖悔還真是沒辦法。
“我解不開啊……”李卿瀾擡起頭,湊近敖悔的唇,對視着他的眼,靡靡說道,好像是個撒嬌的孩子。末了還拿下腹去蹭敖悔,在他耳邊輕輕吐息,像是畫舫的姑娘在勾引他人一般。
敖悔哭笑不得,最後還是妥協,真允了李卿瀾拿剪子剪。
剪到一半發現太多了,剪起來太累,這點體力還是留着到床上用吧,于是李丞相就開始撕衣服,從地上的衣服碎片來看,還真以為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阿悔……我好想你……”
李卿瀾俯在敖悔身上,手指沾着油膏深入,身下也不住的在他腿間摩擦,激的敖悔渾身泛紅,喘息着掐着李卿瀾的手臂。
“阿悔……你有沒有什麽想嘗試的姿勢,你不說的話,我就先按我的喜好來了。”
李卿瀾擡起敖悔沒有受傷的腿,借勢插了進去,大抵是許久未做過,饒是擴張過也緊的他頂不進去。兩腿都擡起的話更容易進入些,但李卿瀾不忍去碰敖悔的傷腿,他只好忍耐着一點一點往裏推進。
敖悔被頂的有些難受,攥着李卿瀾肩的指節直發白,呼吸困難般的仰頭,起伏的胸膛上兩粒粉色的乳珠好像是在勾引着李卿瀾的舔舐。
“啊……”敖悔覺得胸口癢癢的麻麻的,底下頭去看,自己的乳首竟然被一排貝齒輕咬着摩擦,他擡手去推李卿瀾的頭,希望能叫自己別那麽難受。本來身下就已經很刺激了,現在又這樣對身體可不好。
“別……咬……”敖悔去推的手卻起了反效果,李卿瀾幹脆就叼上了那乳首不撒口,乳暈邊也被印上了一排深紅的牙印。
直到李卿瀾可以整根沒入敖悔的身體,他才放過那可憐的乳珠。“阿悔,這個姿勢會不會不舒服啊……”
很顯然,李某人覺得這個姿勢不夠深入,他只是問問敖悔,然後在敖悔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幫他換了姿勢。
被突然拎起身子的敖悔快要瘋了,這一番動作,總是會摩擦到體內那個讓他興奮的眼前發白的位置,等到動作停了,那孽根居然更加深入了,他甚至覺得會頂到自己的心髒。
李卿瀾換了位子,将敖悔的傷腿放好,盡量不讓他吃重,然後架着他另一條腿到自己肩膀上,而人卻坐在了他的跨上。感謝敖悔多年練武,韌性好的不得了,這種動作都能做到。腿擡起來就更利于深入,李某人不會放過這麽一個好時機,按着敖悔的腰不住的動作。
“卿瀾……慢點……我好像……”敖悔覺得要射了,那感覺太刺激,從尾椎向上蔓延開去。
“你好像怎麽樣啊……”
“你……啊……”李卿瀾又給了他致命一擊,明知道他快要高潮了,卻還故意用手去捏他。
蘸着敖悔射出來的白濁,李卿瀾的手順着玉莖向下,把那些都塗在底下的小球上,還不時的偷偷捏幾下,好像在調戲小孩子柔嫩的臉蛋一樣。
“我還想問你要不要換個姿勢,你卻洩了……”
敖悔被李卿瀾說的臉上臊的慌,還未開口又被李卿瀾的動作頂得說不出話來。
“罷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李卿瀾笑着吻上他的唇。
是的,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我不會再放開你了。
敖悔抱緊李卿瀾的脖頸,兩人汲取着彼此的溫軟。
這溫情在敖悔心裏待了還沒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再次被李卿瀾的孽根打碎。
“你差不多一點!已經三次了。”被捏着命根子的敖悔終于爆發。
“那是你……我第二次還沒出來呢……”李某人完全沒有手下留情,趁着敖悔分神的功夫,竟然将一個手指擠進敖悔的後穴。
“你!你……唔……啊……你別太過……分啊……”
敖悔的說教并沒有成功,他剩下的話全被打散了鋪在床上,帳外紅燭灑淚,夜還沒有完。
【注1:贅婚分兩種,一種是男的直接入贅進去,但是不會把婚禮辦的太熱鬧,二是婚禮前一天男的先入贅進門,第二天婚禮的時候再讓新娘坐着轎子在院裏繞一圈,其他的就如同普通的結婚儀式啦。此處進行了一下小小的更改,改為男坐轎,但大辦婚禮,考究派不要太使勁的研究啦。】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