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我是他老婆!

“陳總,您要去哪裏呀,咱們的歌還沒唱完呢!”

身後的包間裏走出一個眼瞧着才十七八的女孩,穿着韓版校服,格子裙改成了超短,春光若隐若現,五官生的不錯,主要是那張年輕的臉,嫩的嬌豔欲滴。

陳總一把将女孩攬進懷裏,右手順勢放在她挺翹的臀上捏了一把,惹得女孩一陣嬌嗔,“陳總你讨厭,總是欺負人家。”

陳總喉結滾動,手上的動作越發放肆,“你難道不喜歡我這樣嗎?”

那姑娘媚眼如絲的瞪了他一眼,扭頭瞧見一旁的葉晟唯,眼中一亮,登時扭着屁股朝着門口叫了一身,“文文,葉總在這呢,你別瞎找了!”

安然呆愣愣的立在那裏,明明酒吧的暖氣開得很足,可她卻覺得身體從裏到外涼透了。

她微微偏過頭,便瞧見穿着和那校服姑娘年紀相仿的女孩跑了出來,身上穿着護士服,V領拉的很低,露出雪白的軟肉,臉上卻又偏偏綴着一雙漆黑動人的大眼睛,清純無辜,讓人心頭癢癢。

陳總大笑着,一臉豔羨的沖葉晟唯說到,“葉總,您可真是豔福不淺呀!”

葉晟唯勾着嘴唇,似是回了個微笑。

那小姑娘瞧見冷着臉一晚上的葉晟唯突然笑了,以為這老板是忽的對自己滿意了,剛剛還怯怯的模樣瞬間變得大膽起來,“葉總,我學過一段按摩,您要不要試試?”

安然離葉晟唯不遠,那女孩過來的時候順勢将她推到了一旁,她冷眼瞧着她将手臂纏在他臂彎裏,有意無意的用柔軟的胸脯磨蹭着他,大半個身體都倚在了他身上。

葉晟唯面色平靜,沒給出任何的回應。

但那女孩可沒放棄,咬咬牙,便直接将腦袋靠在他肩頭,貪婪的享受着他身上的雄性荷爾蒙,一雙手更是挪到了胸前,隔着衣服撫摸着他堅實的胸膛。

“葉總,您和人家的交杯酒都沒喝完,怎麽就突然出來了?”

她仰頭暧昧的問着,見他沒什麽反應,頓時心頭驚喜,也顧不得這不是包間,一雙手慢慢下移,撫摸着他的皮帶扣,擡頭見他仍舊沒反應,便越發往下了。

“葉總,您可是人家見過最好看的老板呢,今晚,就讓我陪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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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遍撫摸一邊踮起腳将紅唇貼在他的耳垂,吐氣如蘭,“葉總……”

一聲輕喚真是千回百轉。

葉晟唯低頭,眸中一片冷意,絲毫沒有情欲的氣息,看着她的眼神想瞧着那跳梁的小醜,他伸出手,毫不留情的将她的手從自己身上狠狠的甩開去。

女孩猝不及防,摔在了一旁的大理石地面上,“啊——”

葉晟唯冷眼瞧着她,臉上的厭惡半點沒隐藏,“太髒了。”

女孩臉上通紅,她在這種風月場所混了這麽久,從未被人如此羞辱。

陳總見葉晟唯突然就翻了臉,立馬滿臉讪讪的過來打圓場,可走近了,才發現一直在一旁的安然。

酒吧走廊裏燈光昏暗,将人的五官都印刻的模糊起來。

“葉總今日瞧不上這邊的姑娘,原來是自己帶了女伴呀!”

安然瞧了眼沉默的葉晟唯,強忍着心頭的惡心,站直了朝着陳總伸出手,“陳總您好,我是安然,葉晟唯的妻子,之前咱們在飯局上,見過一次。”

“陳總您好,我是安然,葉晟唯的妻子,之前咱們在飯局上,見過一次。”

陳總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等回過神來,便再也笑不出來了。

而那個坐在地上的做臺女,此刻也是滿臉驚慌的望着安然。

“似乎是我打擾了大家的雅興了。”安然說完,便轉身朝着出口走去。

安然記不清自己是走出去還是跑了出去。

她站在門口,一手撐在路燈的燈杆上,彎着腰難受的想吐,可幹嘔了幾下,卻什麽也吐不出來。

走廊裏眉眼清冷的葉晟唯,和他身後包間裏淫-亂的錢色交易。

如果這些都還不夠讓她清醒,那她就真的是個傻子了!

安然覺得自己的一顆心在這兩天裏被人翻來覆去的淩遲着,那最柔軟的地方早就鮮血淋漓。

而剛剛所見的一切,就像一把燎原的大火,将她和葉晟唯中間僅剩的一點不明了也燒了個幹淨。

“安然,我讓你走了嗎?”身後忽的想起不悅的男聲。

安然轉過頭,瞧見跟出來的葉晟唯,筆挺的立在那兒,冷冷的将她望着。

“我想,你大概也不希望我打擾了你的夜生活。”安然自嘲的冷笑道。

葉晟唯絲毫沒理會她語氣中的自嘲,抿着薄唇,直接越過她走向停車場。

安然愣愣的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嘴邊忽的蕩起了一抹苦笑,她握緊手中的鑰匙,剛剛轉身,卻不料和裏頭出來的人撞了個正着。

“不好意思……”道歉的話還沒說完,手臂忽的被人拉住了。

安然不是十七八的少女,生意場上待久了,自然也經歷過這種被醉酒的男人輕薄的場景,只是今日是在這樣的夜裏,她格外覺得氣憤。

“喲,這麽漂亮的小美人,這急匆匆的,是要往哪去?”

安然擡眼瞧向那人,不過二十出頭,染了一頭黃色的頭發,嘴裏還叼着半截煙,見她擡頭,便故作潇灑的朝她臉上吐了一口霧氣。

“我今天開的法拉利,讓我送你回去怎樣?”

“哦~~”

他身後那些年紀相仿的朋友們吹起了口哨,一起上前圍住安然。

“放開!”

安然殷紅得唇畔冷冷的吐出兩個字,臉上凍得吓人。

男人被拒絕,自然是惱羞成怒,連帶着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你自己撞到我身上還敢用這種口氣說話?你以為哥哥們都是軟柿子嗎!”

似乎是為了證實這句話,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都上前兩步,扭着腦袋動着手腕,威脅的意思十分明顯。

“你們要幹嘛?”安然眼中一凜,防備的瞧着他們。

“幹嘛?美人,別想得那麽嚴重,出來玩,開心就好。”

那男人說着就要把安然往懷裏帶,她一急,便擡起膝蓋狠狠的朝着男人的雙腿中間頂去,下一秒,便是男人鬼哭狼嚎般的痛呼聲。

“啊——”

安然被男人狠狠推開,她踉跄着往後倒去,貼上了一堵溫熱的牆。

去而複返的葉晟唯此刻正雙手扶着她的肩膀,像是将她護在懷裏,高大的身形猶如神祗。

他冰涼的目光掃過衆人,最後落在那個被安然踹了一腳的公子哥身上。

“陳堯看來是不太會管教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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