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了解
更新時間2013-10-20 6:13:28 字數:3060
門“咣當”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了,接着,一陣風般,兩個人立在門前。竟是适才才見的三皇子慕容寧還有四皇子慕容徹。
雲清剛想起身行禮,就見慕容寧擎着笑,大踏步走上前來:“好你個雲清,不跟着六弟去仁壽宮,反而跑來後面私闖公主寝殿,你該當何罪?”
留香先是驚訝,繼爾氣得小臉通紅,可一時又說不出話來。
慕容寧見了,越發得意:“來人啊,把這個狂徒給我拿下!”
幾個兇神惡煞的侍衛得令,見雲清立着不動,說話間就要上前拿人。
“我看你們誰敢動她!”
話音落下,門口,一襲白袍的慕容風,正擒着一支合歡花,嘴角帶着笑,眼裏卻仿佛射着刀。
衆侍衛頓時僵在那裏,平南王,沙場裏打下的王爺,恐怕無人不識。
慕容寧向慕容徹的身後縮了縮,将慕容徹稍稍向前推了推。
慕容徹回頭看了看自已這位三哥,鄙夷之色溢于言表,他正了正聲,對上慕容風,強行擠出一絲笑容:“六弟,知你愛才,但雲清一個男子,不明不白的出現在留香的寝殿裏,你說,這該如何解釋?”
慕容風一邊散漫的朝着裏間走來,一邊擎着笑:“誰說是不明不白,是我讓他來的。”
“那,那你倒是說說,他一個男子,怎的跑來這裏?”慕容寧躲在四弟身後,瑟縮着肩膀。慕容徹厭惡的聳了聳肩,似想把他甩掉,可聳了好幾下都沒有抖掉。
“男子?”慕容風笑笑。
雲清心裏“咯噔”一下。
就在衆人都在揣測着他是何用意之時,忽見他一把拉過雲清,竟然伸手将她摟在了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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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清睜大着眼睛看着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時間只感覺腦子一片空白。
慕容風看向衆人,痞痞的笑了笑,然後在雲清的頭上看了看,就将那朵合歡花插在了她的發髻裏,還作勢撫起了一縷長發,放在指尖嗅了嗅,然後一副十分多情的模樣說道:“怎麽,二位皇兄未曾聽說?這位就是本王現在最喜歡的——雲副将。”說着,還不忘深情的看了一眼雲清。
那二人一見這番場景,差點沒嘔出來。也忘了問他這雲副将為何會出現在公主的寝殿,逃也似的跑開了。雖然好色,但他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兩個大男人在他們面前那卿卿我我,特別還是那個在他們眼中素以冷酷著稱的六弟。
直到三人已經走遠,雲清才回過神來,然後連忙抽身後退,說話都有些結巴:“王,王爺,屬下,讓您為難了。”
慕容風走上前去,似要和她說些什麽。可見她居然像看到了什麽洪水猛獸一般的連連退去,剛到半空的話,也僵在了那裏。
幾位皇子雖然表面和氣,但暗地裏卻是波濤洶湧。特別是慕容風,小小年紀就封了王,幾位沒有名號的皇兄更是視他為眼中釘。有事沒事的就想找他點麻煩,自打二人進了宮,慕容寧就派人一路跟着,知道雲清進了含香殿,以為是和留香私會,便立時前來“捉奸”。即便治不了重罪,将他關上幾日,也能給慕容風礙礙眼。
沒想到他竟在最關鍵的時刻跟了來,還演了這麽一出“惡心”的劇目。
回過神來,雲清便深感內疚,王爺為了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在兄弟姐妹面前親口承認自己有斷袖之事,于是便面帶愧色的說道:“雲清給王爺添麻煩了!”說罷,深施一禮。
慕容風擺擺手,似乎雲淡風清:“沒事。”接着,似要打破這份尴尬,便看向留香:“太後那裏說要出節目,留香,你可曾想好了?”
留香一聽便來了精神:“對呢,太後說了,在父皇壽誕的時候,讓我們每人出一個節目。父皇和我說,如果這次我贏了,就準我每月多出宮一次。”說着,她高興的拉着雲清轉起了圈:“我呢,已經想好了要跳一支飛天舞,你說我會不會贏!”
雲清被她的雀躍感染着,适才的尴尬緩和了許多。
随即又問道:“王爺,那您想好表演什麽了嗎?”
慕容風見她們在那拉拉扯扯,正無奈的觀察着桌子上的一只瓷瓶,沒想到雲清會突然發問,就随口說道:“我?你感覺本王會彈琴跳舞嗎?這當然不需要我們來辦。太後又沒說一定要本人出演,咱們府裏不是還有那麽多女人嗎?随便拉出一個來,彈一彈,跳一跳就算了。”
說着,他好像又想起了什麽,就道:“咦?我怎麽忘了,雲将軍你可是得過‘花魁’的!如果你想代本王獻禮,本王自是欣喜。”
“什麽?雲清?你還得過‘花魁’?”還沒等雲清答話,留香就叽叽喳喳的問個不停。
雲清看着兄妹二人,無奈的皺了皺眉:“王爺就不要再取笑屬下了。”
外面,陽光已經将人的影子縮成了一個圓圈,慕容風想到還要出城辦事,便別過留香,帶着雲清一起出了皇宮。
午間,二人在街邊草草的用了飯,便拉過下人早已備好的馬,策馬南去。
南郊十五裏外,他們在山谷裏秘密駐紮了十二萬的精英部隊。雲清不明白慕容風為何如此,但一貫的作風,他不說,她也絕不去問。
操練完畢,暮色漸濃。
飯後茶畢,慕容風想起了白天太後吩咐的事情,雖然他對此不感興趣,但身為皇子,也不能在各國使節面前太過于遜色。于是他少有的召集了府內所有的姬妾,想聽聽她們有什麽好主意。
這一召集不要緊,他坐在前廳的椅子上,着實吃了一驚,這府裏上上下下,竟然來了二十幾個花紅柳綠的女人。瞬間,一股刺鼻的脂粉氣迎面撲來。
他看了看這些為了争奪前排位置而互相推搡着的五顏六色的的女人,不禁捏了捏眉心,頓感十分頭疼。于是他叫過一旁的管家忠叔,問道:“忠叔,這都是咱們府裏的?”
忠叔是慕容風的母親劉貴妃從娘家帶到北齊來的護衛,先前母子在宮裏時,他一直住在宮外,後來劉貴妃出了事,才臨終将将幼子托付給了忠叔,于是忠叔便一直照顧着他,在他眼裏,除卻身份地位,其實是把慕容風當做親生兒子一般看待的。
聽到慕容風如此發問,他也只是和藹的笑了笑:“王爺,您是貴人多忘事,這些夫人确實都是咱們府裏的。”
慕容風蹙着眉,竟有些難以置信。
不過,不解歸不解,忠叔總不會騙他,而這些女人估計也沒有膽子前來冒充。于是他便把太後的旨意大致和忠叔說了一下。不顧那些女人的嬌聲呼喚,一甩袖袍趕忙走了出來。
直到遠離了前廳,他還感覺自己的耳邊仿佛有一百只蒼蠅在飛。走了幾步,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總感覺滿鼻子都是脂粉味。一邊走着,他心裏一邊嘆道:真不知道自己平日裏是怎麽忍受這些女人的。
走着走着,直到滿眼都是海棠,他才發現,竟不知不覺來到了雲清居住的故園。他在園子裏左右轉了轉,摘下幾朵海棠花,放在指尖嗅了嗅,才略顯清爽。
想想雲清,他不知怎的忽然來了興致,她此時在做些什麽呢?
于是,他正了正衣襟,擡手敲了敲了門。可過了好一陣都不見有人回答,難不成這麽早就睡了?
“雲副将,你睡了嗎?是本王。”他咳嗽了一聲,還是無人答話,索性用手推了推。
吱呀一聲,門開了。
他暗道此人真是心大,好歹也算是個女的,睡覺都不帶鎖門的。可就是沒想想自己怎的明知人家可能在睡覺還要來敲門,而且還不請自入。
屋內沒有掌燈,一片寂靜。往裏走了幾步,就發現床上的紗簾還是別在兩旁,往下一看,床上無人。
他本應該立時走開,可嗅着空氣中飄來的蘭花香,他忽然很想好好的了解一下這個房間。
雖然和雲清相處了十年,但她平日裏顯有說話,表情也少,所以他感覺二人之間還是有着距離。細想起來,自己居然連她平日裏有什麽愛好,喜歡什麽顏色,或者愛吃什麽東西,都不知道。
借着月光,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發現這裏竟然簡樸的異常。除了幾件必要的家具之外,就是幾盆蘭花。如果不是空氣中偶爾飄過的那一絲女子特有的幽香,他很難相信,這居然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他慢慢的踱着方步,在屋裏來回的溜達着。走着走着,就到了雲清的床前。
沒有過于華麗的裝飾,只是圍着白色的紗簾,還有一床淡綠色的棉質被褥。
他緩緩的坐了下來,将手放在了那床被褥之上,溫暖,細膩,觸在指尖,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潤。
忽然間,他很有興致想躺上去感覺一下,于是他擡起一條腿斜卧在那裏,不知不覺,竟有些困意襲來。
他嗅到了一絲幽香,好像十分熟悉,對了,就是雲清發梢上的那種味道。他忽然感受到一種來自心底的寧靜。躺着躺着,就閉上了眼睛。漸漸的,就進入了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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