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将軍饒命

兵荒馬亂雞飛狗跳,太醫又被折騰來,左手右手,好一通診脈,最後那幾根老胡子都要捋沒了,也沒吭哧出個所以然。

只說了人沒事,給開了兩幅藥,就背着藥箱走了。

鐘二挺不好意思的,這段日子,一直都麻煩這個老太醫,這都快成了将軍府專用了。

她挺有眼色的拿了皇帝賞賜的一顆百年老參,一出門就撕扯着塞在了老太醫的藥箱裏,一臉純良的揮手送人。

老太醫雖然不是什麽剛正不阿的,但也頗有風骨,鐘二要是拿了銀錢,他必定是要推拒甚至惱火的,但是她好死不死的戳在了老太醫的軟肋上。

他行醫一輩子,別的喜好沒有,一是鼓搗藥方,研制新藥,見的多了生老病死,年紀越大,越是注重養生起來。

但是太醫院那點月錢,去了養家糊口的,剩不下多少給他買好東西,平時只能撿一些太醫院的參須子靈芝沫子來泡水喝,鐘二這一根百年老參,他隔着藥箱子摸了半晌,也沒舍得掏出來,無論是磨成粉末沖水,還是切成薄片頓雞,都夠他吃好久……

于是這老家夥磨蹭了半晌,最後還是沒能禁住誘惑,東西到底是收了。

不過他這人很執拗,收人的東西不能白收,他狠捋了兩把自己的胡子,毅然決然,将剛才為了顧及将軍臉面,沒有說的話,倒豆子一樣對鐘二說了。

連餘己都用了什麽虎狼之藥,還有體虛不受補的道理,一并給鐘二講解的清清楚楚,末了意味深長道:“公主與将軍還年少,婚期在即,不必急于一時,這般的……也不利于日後孩子……”

鐘二臉色臊的通紅,但不是自己害羞,是替餘己臊的慌,她點頭如小雞啄米,一疊聲道:“知道了知道了。”

将太醫送走之後,鐘二站在原地搓了好半天的臉,才一臉難以言喻的朝回走。

小天使們自然也聽到了太醫的話,哈哈哈刷滿的屏幕。

閃閃發亮的小仙女:萌短腿,萌短腿,己己為什麽總是能給我驚喜。

#0000FF:哈哈哈哈哈,還真是補的太過了!

見歡:他是有多在意自己時間長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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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藉:肯定在乎啊,男人誰不在乎?

燼殇無涯:想當年那屹立不倒,怎麽能接受不堪回首的秒?

……

鐘二覺得自己真是活久見,一個神醫,竟然自己生生把自己的身子給搞成這樣,同時她又被餘己弄的哭笑不得,那點事兒,就那麽在意?

不過更多的是和小天使們一樣,覺得餘己真是萌,萌的她心肝兒脾肺腎都發顫。

太醫給開的藥面子,都不用熬,開水一沖,就能喝了,鐘二回去的時候,正見餘己坐在床邊上,皺着眉端着一碗冒着熱氣的藥汁,另一手捏着鼻子,看樣子是要自己灌自己。

她一進門檻,就将自己憋笑的表情,瞬間收了起來,打算逗一逗餘己。

青天白日的,鐘二看了一眼将要升到頭頂的太陽,為防止打擾,她利落的回手關門上鎖。

接着快步走到餘己的面前,将他的藥碗搶下來,明知故問道:“我怎麽問太醫都不告訴我,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麽了,不要吓我!”

餘己低着頭,只把眼皮撩起來,快速看了鐘二一眼,耳根微微的發紅,伸手去搶鐘二手裏的藥碗。

“就是……”餘己說的十分沒有底氣:“就是風寒。”

腦中的叮叮留言聲,炸的鐘二忍笑忍的面容扭曲,她将湯藥擱在旁邊的小桌上,兩手扳着餘己的肩膀,問道:“真的嗎?不要緊嗎?”

“喝兩幅藥就好了,你快把藥碗給我。”餘己仍舊是沒有擡頭看鐘二,但是他耳根的紅,已經蔓延到臉頰了。

自從喬庚的意識徹底的消失,餘己不僅頭發和瞳孔開始改變,連皮膚,也越發的白皙,雖然相比前世那種病态差了很多,但也白皙了不止一個色號。

白加紅,變成了一種令人心癢難耐的粉,鐘二按住他去拿藥碗的手,流氓一樣伸出一根指頭,勾起了他的下颚,“好不了的。”

鐘二裝模作樣的說:“剛才太醫告訴我,必須要下“猛藥”才能藥到病除。”

餘己信以為真,皺眉道:“他都和你胡說什麽了?不要信,喝那個就能好。”

“那你是知道你自己什麽病?”鐘二見他上套,忙追問。

“知道……”餘己又企圖去拿藥:“就是普通的風寒,我喝兩幅藥就好了。”

“好不了的,”鐘二眉頭緊鎖,憋笑憋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看起來賊像是擔憂:“太醫告訴了我醫治的辦法,你只要配合就好。”

“什麽……”餘己伸手去抹鐘二的眼淚,“你別聽他胡說,我就是——”

“我……”餘己臉色爆紅,有些說不出口。

鐘二已經利落的解了他的腰封,三兩下就将他手捆在了一起,栓在了床柱子上。

餘己眨巴了兩下眼,傻兮兮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潦草的結,擡頭去看鐘二,滿臉委屈:“你這是幹什麽?”

“給你治病啊——”鐘二歪着頭,這時候壞笑已經快要憋不住了。

她說:“剛才太醫告訴我,你這是心病,戰場上待的久了,得的欠揍的病。”

“藥引子是鞋底子。”鐘二蹲下給餘己脫了靴子,将餘己推在床上,手裏拿着鞋子,照着他屁股上就“啪!”的狠狠拍了一鞋底子。

“太醫說了,抽一頓,藥到病除。”鐘二說着将自己的腰封也扯下來,将餘己兩腳也捆上,栓在床尾的柱子上。

“來吧寶貝,我給你好好治治“病”!”

她在餘己大腿擰了一把,擰的餘己一個激靈,餘己整個人讓鐘二給弄傻了似的,除了臉色通紅,就只會愣愣的盯着她看。

也不掙紮,也不說話。

“傻了啊?”鐘二下地,将餘己平時用的那個黑色鞭子,拿過來,甩了甩,将餘己推到側身的姿勢,用鞭子的把手在他的身後比劃,嘟嘟囔囔的道:“我到底從哪抽起呢?”

“嗯?”鐘二貼近餘己,問他:“我是用鞋底子好呢,還是用鞭子好,或者直接用巴掌?”

餘己咽了口口水,眼中漫上了一點水霧,眼眶發紅,當然不是害怕,是興奮。

“說話啊,你這幾天都吃了什麽?大神醫。”鐘二啧啧:“人參鹿茸?這些藥勁兒不夠大吧……”

“一天喝幾遍來着?”鐘二狠擰了一把餘己的胸前,“四五回呢……你沒直接補成鮮血噴泉,都是奇跡啊。”

餘己悶哼了一聲,縮了縮身子,十分害怕的模樣,将自己佝偻了起來,鐘二的看的呼吸都不暢了,小天使們也是看的刷留言似乎都不過瘾。

幸壹:哎媽呀,這種橋段,我為什麽這麽興奮!

小天屎:控制不止我自己,想要直播屏幕爬過去親自動手——

好一朵嬌花:啊啊啊——己己真奶,奶死了!

水吉:放開那只己,讓我來——

……

明明強悍的能随手掙斷束縛,卻偏偏配合鐘二,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衣衫因為腰封被扯了,半挂在肩頭,眼尾因為過度的興奮,暈染開了一小片嫣紅,不似刻意上了妝的女子那種妩媚,而是透着一種随時會爆發反抗的屈辱感,再配合上可憐兮兮卻倔強的小眼神……

實在太引人蹂躏。

鐘二深呼吸了兩次,将鞭子扔在了床邊的小案上,拖着餘己一條腿,将他拽到床邊,刻意兇惡道:“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再不敢了,”餘己坐在床邊,縮着肩猛搖頭“怯怯”看了鐘二一眼:“奴是怕将公主伺候的不舒服,再被公主厭棄,打殺了……公主恕罪。”

鐘二本意是逗餘己玩,萬萬沒想到,餘己這麽會……“玩”,剛才看着還一臉懵,這一會兒,就接住了她的梗,還扮起了“小男侍”。

她咬着嘴唇,站在床邊上,感覺自己有熱血上頭,暈的慌,腿也軟,反倒有點接不住餘己的梗了。

“你這都,在哪學的……”鐘二嘟囔了一句,搓了把臉,想起了喬庚不是不谙世事的餘己,餘己擁有了他的意識,勢必會懂得他懂的一切。

那些士兵,常年混在軍中,葷段子和關于那方便的奇聞異事,自然是寒夜孤燈裏,少不了的樂子。

“公主……”餘己鬧貓似的,叫了一聲鐘二,然後深處嫩紅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求公主“責罰”

小天使們看到這裏,血槽已經為零,若是直播屏幕能發表情包,肯定是滿屏幕的鼻血橫流,這可真是——萬萬沒想到系列。

這還是曾經清純的連親個嘴兒都吓一跳的餘己嗎?!

鐘二舔了舔嘴唇,深呼吸了好幾次,十分沒出息的吭叽道:“你,你別這樣……”

“怎樣?”餘己說:“公主不是說要給我治病嗎?”

鐘二确實是想着,好歹直播小霸王,已經叫了這麽久了,今天就來個“霸王硬上弓”好好的增添一下兩人的情趣。

沒想到,反倒被餘己撩的弓都壓不彎了。

鐘二伸手抓住了餘己的衣襟,可在餘己明明水汪汪,卻滿含侵略的視線下手指頭都抖了,将他的外衫朝下拽了一點點,就無論如何也進行不下去了。

“我……”鐘二舌頭都要捋不直,“我給你解開。”

“我不解,餘己躲了一下,猝不及防在鐘二湊近的時候,舔了下她的手背,“公主不給我治病了嗎?”

“別鬧了……”鐘二将手背到身後,狠狠的蹭了蹭,“青天……白日的,我逗逗逗,逗你玩的。”

“哦?”餘己低頭笑了下,再擡頭,驟然換了一副面孔,慢慢的支起一條腿的膝蓋,将松松垮垮束縛的雙手,随意的搭在膝蓋上,沖鐘二挑起一邊的眉。

“我見公主一進屋就将門鎖上了,難道不是要給我“治病”嗎?”

鐘二其實也十分的期待兩人親密,但是餘己這模樣,她控制不住的就慫。

她猛搖頭,“真是逗你玩的。”

“可我沒有逗你玩,”餘己看着鐘二的眼神,炙熱的能把人燒化了,他說:“我可是真的怕你不滿意,不能滿足了就不喜歡我,所以才會心急不已,搞成這樣子……”

“既然你不讓我喝瀉火的湯藥,總不能讓我就這麽燒着吧?”他說着緊緊盯着鐘二,放下支起的腿,鐘二順着他胸膛向下看了一眼,扶了一下桌邊的小案,只覺得兩條腿,軟的像面條。

在鐘二好容易緩過來,企圖後退的時候,餘己驟然伸手抓住了她,那早就搖搖欲墜的束縛,連解都不用解,就直接開了,餘己的雙腳,也是毫不費力的就掙脫了束縛。

鐘二被甩上被子,下一刻,背上便密密實實的俯上一具火熱的胸膛。

“嗯……”鐘二哼唧了一聲。餘己貼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道:“奴現在就讓公主親自試一試,這些天的成效……”

接下來,鐘二便切切實實的領略到了,餘己一天好幾頓喝大補湯的切實效果。

等到她爛泥一樣裹在被子裏,哆哆嗦嗦的感受餘韻的時候,餘己卻坐起來,說了一句她想吐血的話。

“我覺得,還是不行啊。”他臉上的潮紅未退,他連鐘二帶被子一起抱住,一腿還垮在被子上,臉上是顯而易見的不滿。

鐘二一開始沒有理他,等他唉聲嘆氣了半晌,小心翼翼的對上她的眼,問她:“感覺怎麽樣”的時候,鐘二才有力無氣翻了個白眼。

“你還當你是以前啊?”鐘二嘆氣:“正常男人來說,半個時辰,已經是很厲害了。”

餘己似乎是不太能接受,“要不我下次用針封住……”

“祖宗,您可別,我可是正常人,給條活路呗……”鐘二可憐巴巴的看着餘己。

餘己将鐘二又摟的緊了點,嘆口氣,隔了一會兒又自言自語道:“可我為什麽覺得不盡興……”

鐘二瞪了他一眼,舉起小手朝他揮:“再見——”然後将自己整個都縮進被窩裏。

餘己笑了下,對着黑乎乎的被子口,不依不饒的問:“真的還好嗎?公主要是覺得不滿意,奴可以再努力的。”

“不敢不敢,将軍饒命。”鐘二聲音悶在被子裏,懶洋洋的,“你別磨我了,我又累又困還餓,想睡覺吃飯……”

餘己從被口裏探進頭,親了親鐘二的頭頂,“我去給你弄吃的,等會叫你。”

鐘二在被子裏,擡手摸了摸餘己的臉蛋,“去吧,搞點好吃的,我要補一補。”

餘己走了,鐘二迷迷糊糊的窩在被子裏睡了,等到餘己再叫她的時候,外頭天色已經擦黑,鐘二爬起來洗漱了下,有點抱怨餘己沒有早點叫她,這樣晚上又要睡不好了。

只是她端起粥碗,喝了一口,擡頭看了一樣餘己,就什麽抱怨的話都說不出了。

她一口便吃出來,這粥是餘己親手熬的。

雖然餘己說,給她弄吃的,雖然她也說要補一補,但是餘己真的親手給她熬了粥,竟然還是這種必須長時間一直看着火候,不能離開片刻的藥粥。

鐘二蹭了蹭鼻子,眼眶熱乎乎的,用湯勺攪和了幾下粥,對于自己的未來,深深擔憂了起來。

她已經這麽喜歡餘己了,想到自己剛才那副任人宰割的爛泥樣,就羞恥的不行。但是餘己總是讓她覺得窩心,他的所有舉動,都停靠在鐘二心中的一條剛剛好的線上。

在親昵的時候,給她新鮮的刺激,在她腦子不清醒的時候,給她疼痛将她理智拉回來,在她不想被打擾的時候,沒有粘着她沒完沒了,在她休息好了,需要安撫的時候,又親手準備了這樣暖心暖胃的粥。

鐘二擡頭看了看餘己,卻見餘己也正擡頭看着她,餘己見她一直攪和卻不吃,問道:“怎麽?苦嗎?”

餘己低頭嘗了一口,皺眉道:“好像是有一點。”

“這裏放了……”

鐘二站起身,走到餘己的身後,摟住了他的脖子,緊緊将他圈住,頭埋在他的後脖子,忍不住飚了眼淚。

女人總是會在将自己徹底的交給對方之後,格外的敏感脆弱,即便這已經不是兩人的第一次。鐘二平時最會裝瘋賣傻,但她心裏其實比尋常的嬌嬌女,還要脆弱。

“你發誓……”鐘二埋在餘己的後脖頸說。

餘己微微側過頭,感覺到她滴在自己脖頸上的溫熱,擔憂的問道:“寶貝兒,怎麽了?”

“你發誓——”鐘二的語氣賴叽叽。

“……我發誓。”餘己摸了摸她的頭說道。

“你永遠都不離開我。”鐘二帶着哭腔說。

“我發誓,我永遠都不離開你。”餘己說。

“永遠都對我這麽好。”鐘二吭叽着,晃了晃他的脖子。

“我發誓,永遠都不離開你,永遠都對你始終如一。”餘己将鐘二從他的後背扒了下來,摟到腿上,吮吸掉她的眼淚。

“怎麽了?剛才做噩夢了嗎?”餘己湊的鐘二極近,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個帕子,給她鼻涕,“還是我幹的太狠了?”

餘己說着自己笑了,“這可怎麽辦,我還想着把你喂飽了,晚上好好開開葷……”

“滾蛋!”鐘二掙紮着要下來,餘己卻像是抱小孩子一樣,将她抱起來,“走,爸爸帶你重新洗漱。”

鐘二愣了下,看着餘己道:“你知道爸爸什麽意思?”

餘己聞言一頓,“你不是總這麽叫我,我想着,應該和相公夫君是一樣的……不是嗎?”

鐘二一本正經的點頭,甩了兩下小腿,嗲嗲的撒嬌道:“要爸爸抱我去重新洗手手和臉臉……”

“嗯。”餘己就這麽抱着鐘二去重新洗漱了。

默默偷聽的小天使,聽到這裏,紛紛捂腮幫子的捂腮幫子,搓雞皮疙瘩的搓雞皮疙瘩。

還爸爸,等到到了現代世界,看餘己知道了爸爸什麽意思,怎麽搞你。

洗漱好,兩人吃過了飯,晚上餘己在院子裏面耍槍,鐘二起先還漫不經心的瞟,但緊接着變成了目瞪口呆應接不暇。

餘己穿的并不是專門習武的勁裝,而是寬大飄逸的白紗袍,半披着長發,身姿輕靈無比,衣袂翩飛間如同振翅欲飛的蝴蝶,卻每一個動作,都不是花架子,一刺一挑,一劈一掃,皆是殺意滿滿

這種場面,沒有觀衆,簡直就是罪孽,鐘二打開了直播屏幕,讓小天使們一起跟她欣賞。

結果這直播才一打開,提示便如同黃河決堤一樣,連屏幕都看不見。鐘二一時間都顧不上看餘己,而是被瘋狂的小天使們給弄懵了。

“這是又瘋了?”鐘二自言自語,“這瘋的頻率有點高啊……”

而小天使們除了霸王票和營養液,都在整整齊齊的刷一個字,“好!”

鐘二反應了半天,有點反應過來,這是看餘己耍的好啊!

她美滋滋的點開語音,“好看吧,霸氣吧,男人,我的!”

小天使們極其配合的都改成了刷“霸氣霸氣!”“好看好看!”“你的你的!”

鐘二愉悅的小尾巴翹天上,殊不知她的腦回路和小天使南轅北轍,天使們是在補剛才的“船票”。

日子一直這樣美滋滋,餘己傷勢好的徹底了,便開始重新接手護城軍,鐘二白天回喬家溜達,喬岚越來越不務正業,莊子上和商鋪的很多事情,鐘二都不得不管了。

她變得比餘己還忙,兩人一南一北,還不順路,每天晚上,都是餘己回府後,見她不在,再騎馬去商鋪接她。

而晚上回家後,自然便是甜甜膩膩的纏綿時間,喝個茶都要坐腿上,兩人誰也不上火了,小天使們開始被膩的上火,天天吵着牙疼。

“真不知道你們想怎麽樣,”鐘二和往常一樣,迫不及待的率先上街,去迎餘己。

街上基本沒什麽人了,一些路邊攤位都已經收掉,偶有馬車或者馬匹急行而過,這個時間,許是都在匆匆朝着溫暖舒适到家裏趕,就連路邊到乞丐,都蓋上臉頭臉,窩在在避風的地方睡熟。

鐘二也是腳步匆匆歸心似箭,抽空看了一眼直播屏幕,便邊走邊啧啧啧,“被劇情支配的時候,你們嚷着要看糖,等我發糖了,你們還嫌太甜,真難伺……”

鐘二這句話沒能說完,便被人給一悶棍将後面的音敲沒了,她自己都聽見自己後腦巨大的悶響,再怎麽強撐,也軟倒了下去。

旁邊的小巷裏鑽出了兩個黑衣人,迅速将她拖進了巷子。

不一會兒,馬蹄聲急奔而過,卻是和它要接的人,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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