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怎麽辦嘛
鐘二到皇宮,這是才見到皇上,并且到這會兒,她還沒有直視天顏,連皇帝長的什麽爺爺奶奶樣兒都沒看見,何來的救駕之功?
公主這個名頭,對于別人意味着什麽,鐘二不知道,但是對于她來說,公主這個身份,就是麻煩。
連綿成山的麻煩迎面而來。
她已經跪在這殿裏很久了,滿腦子都是各種揣測,皇帝召見她,還給她扣了個救駕有功的名頭,肯定是因為餘己。
但是到現在她也沒有看到餘己的蹤影,皇帝盯了她半晌連卻連屁都不放一個,也不道葫蘆裏買的什麽藥。
小天使們對于這種發展,已經趨于淡定,跟着直播員兩個世界,眼見着劇情圍繞她崩的原著粉都認不出,還有什麽不可能?
阿圭羅候:我跟你們講……就算皇帝待會兒突然抽風,要納直播員為妃,我都不稀奇。
金水仙:不要了吧,才開始要甜了,折騰的差不多了。
今明:那有點刺激哦,虞姬怎麽辦,造反逼宮嗎?
果果醬:你們夠了啊,跪求不要再有什麽虐心的波折。
……
鐘二也不希望再有什麽不可控的波折,但是聖旨不可抗,她這個莫名其妙的公主,算是幹定了。
她不太懂皇家的繁雜的等級和親屬排序什麽的,皇帝封了她一個公主,到底算是姐姐妹妹的那個公主,還是特麽的女兒?
鐘二思緒紛亂,正試圖捋順,寂靜的房間裏,突然傳來一聲男子低沉中帶着一點滄桑的聲音。
“擡起頭來。”
鐘二聞言乖乖的擡頭,她在各種各樣的電視劇裏知道,直視天顏是有罪的,所以她沒有直視,只在擡頭的瞬間,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飛快的撩了一眼,就趕緊又垂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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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樣子四五十歲,保養的還算得當,頭不禿,肚子也不大。
他的眼神銳利,面相屬于那種看一眼就和普通人不同的,非常有距離感,生的不算多麽豐神俊逸,但勝在有種高不可攀的壓人氣勢。
鐘二只以為這一眼沒人發現,沒料到一直盯着她看的皇帝,捕捉到了她擡頭那一瞬間的眼神,按在椅子龍頭木雕的手一頓,挑了挑眉。
在位多年,他的威壓自己也是了解的,連後宮的妃子在他的面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尋常人家的女子,見了他不說匍匐在地瑟瑟發抖,也至少要怕一怕的,他要的就是這種懼怕,再說些話敲打,這件事就成了。
只是這女子自從進殿,倒一直是端端正正的跪着,可皇帝就是莫名從她的态度裏,感覺不到恭敬和畏懼。
不光沒有這些,這女子似乎還在走神。
皇帝肚子裏的那些話,要是面對一個瑟瑟發抖的人,效果極佳,但要是面對一個不光不怕不緊張,還膽敢偷偷窺視天顏的人,說出來就搞的自己有病一樣……
且尋常人,被驟然封了公主,不該感恩戴德叩謝隆恩麽,這女子自從進殿,面上哪有一絲的感恩之态?
皇帝拒不承認是這女子不在意公主之位,普天之下,哪個女子會不喜歡做金枝玉葉?
準備好一肚子威脅加利誘的話,如他恩威并施的聖旨一樣,都胎死腹中,扒小腸頂多也只能扒她以女子之身随軍,顯得太掉價了。畢竟女子随軍這種事,罪也不重。前朝還出了一個女将軍……
于是一群小天使眼看着皇帝動了好幾次的嘴唇,最後只朝着身側太監揮揮手,無奈的轉頭進了裏間。
總之,這女子無論如何已經封了公主,頭上頂着公主的名號,便是他皇家的人。
若他的将軍堅持要與這女子成婚,身為公主的驸馬,是不可能身居要位的,封賞官位那道聖旨,便自動作廢。天下人也無法說他苛待功臣。
若他那将軍真的自斷前程,也要做驸馬,那屬實也不是個有野心的,折了翅膀的鳥兒,只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蹦噠,還有什麽可防備?
鐘二稀裏糊塗的被皇帝召見,又一頭霧水的被太監領出去。
不過鐘二也顧不上胡思亂想,因為太監将她領到一間別院,進了屋子,她就見到了餘己
小天使們都以為皇帝要搞事兒,摩拳擦掌的期待了半天,結果他只是放了個啞屁,都在吐槽。
我是你酒哥:我怎麽感覺這皇帝,傻精傻精的。
哎喂:看着滿腹算計的樣子,但是小動作好多,歪頭摳手咬指甲……
貓說午後:2333他是仗着沒有人敢看他。
啊陳仙女:拉個天大的架勢,放了個悶屁。
……
領鐘二來的太監恭恭敬敬的對她行禮後,說道:“陛下交代,待護軍将軍好轉,公主與将軍,便可自行離去。”
他一甩拂塵,又指了指身後跟着的一群捧着皇帝賞賜的丫鬟和嬷嬷,“這些都是內院精心調教好的,自今日起便負責貼身料理公主起居。”
鐘二這個禿瓢兒公主,沒有個儀式,更沒封個公主府給她,只給她派了這麽一堆眼線。
不過鐘二看了看那些人捧着的各種賞賜,但還算滿意。
畢竟餘己在千山關那麽高調,妖異之名傳到皇城,皇帝就算不明着安排眼線,也會暗中派人監視。相比于暗中,鐘二還是喜歡明着來。
說來皇帝還真是玲珑心肝,直接往将軍府上賜幾個婢女,誰還敢議論皇帝不成?
非要迂回曲折,給她挂個比腎還虛的公主名號,然後往她身邊安插人,這是早早就把餘己和她的關系給摸透了。這樣又不會落下質疑功臣的風評,又能通過她監視餘己。
鐘二搖了搖頭,由衷的在心中感嘆,這皇帝還真是……閑出屁來了。
她随手在身後的賞賜裏,抓了一把金瓜子,塞進太監的手裏。“有勞公公了。”
将太監打發走後,鐘二把身後跟着的人也關在門外。
詢問了餘己身邊伺候的人,知道他只是感染了風寒,這才放下心。
走到餘己的身邊,鐘二見他睡得香甜,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還是有一點熱。
她将所有人都揮退,伸手淩空撈了一下,便撈出了一瓶營養液。她已經好久沒進系統空間了,都是用這種方法從空間取營養液。
餘己的身體本就不好,皇帝折騰這麽一通,她又不知道要浪費多少營養液才能養回來。
好在現在的小天使尤其給力,灌溉起來十分大方。
鐘二直接将營養液倒在桌子上的茶杯裏,這才伸手去撈餘己的脖子,讓他摟起來,靠在自己的身上。
“餘己,餘己?”鐘二輕聲的在他耳邊叫他,“把營養液喝了,乖。”
餘己半睡半醒,迷蒙的看了鐘二一眼,就着鐘二的手喝了兩茶杯營養液,才徹底睜開眼睛。
他回手抱住鐘二的脖子,十分依戀的蹭了蹭。
“你怎麽來了……”
“當然是皇帝把我接進來的,要不然這皇宮我怎麽可能進得來。”
鐘二又給餘己倒了一杯,邊喂他邊說:“你看我這一身行頭,我不光是被他接來了,我還“救駕有功”,現在可是公主呢。”
餘己和鐘二拉開了一點距離,看了看她的打扮,笑道:“随便他怎麽折騰,不傷害你就好,他如果膽敢傷害你,我就把他弄死。”或者幹脆給他下個木偶蠱。
鐘二被餘己帶着微笑說這樣的話給吓住,端着杯子的手僵了一下,她趕緊回頭看了看屋子裏,确保婢女都被她給趕出去了,沒有漏網之魚,這才捶了一把餘己的的肩頭。
壓低聲音道:“瞎說什麽呢你!這可是王權時代,你要是……”
“你別怕,在開玩笑呢,”餘己打斷了鐘二的話,收了笑。
鐘二又捶了他一下,笑着瞪了他一眼。
小天使們也被餘己剛才那樣子給吓到了。不過他們沒有鐘二傻子那麽好騙。
Yan:他絕對是認真的,直播員又信了他的邪。
越人歌:從上一個世界開始,我就知道餘己不是好惹的。
小柒榛榛:正解,你們設想一下,要是直播員,那時候在餘己回百蟒谷的時候,真的喜歡了別人,現在她的下場會是什麽。
鴻崖:估計變成一只小木偶?
好好學習:打斷腿,栓起來。
章軒:一天一針,不能動。
巧巧懵墨冉:細思恐極,他瘋起來可是連自己都下得去手——想想就帶感!
……
餘己将鐘二緊緊摟在懷裏,蹭着她的脖子,貼着她的耳邊,啞聲道:“我現在一看見你,貼着你,我就……想要。”
鐘二沒想到餘己突然整出這麽一句,愣了下,笑罵:“要你個大頭鬼,”她側頭咬了口餘己的脖子:“你還病着呢,你是大夫,不知道病中行房是大忌嗎?”
餘己低低的笑出聲。伸手用骨節敲了下鐘二的額頭。
“你為了混進軍營,學了幾天的醫,現在就來教訓我了?”
鐘二讓餘己給揶揄的耳根發紅。
“怎麽了,我學了幾天醫怎麽了,”她手指頭點着餘己的肩膀:“你忘了,你一開始垂死的時候,是我給你清理的傷口,誰省吃儉用,把營養液都省下來給你喝,救了你的狗命?啊?!”
餘己連連點頭道:“是是是——”
“我在軍中,可是外傷包紮的主力,士兵對我都十分客氣呢,怎麽了——”鐘二越說越來勁,梗着小脖子,居高臨下的瞪着餘己。
餘己用拳頭擋住了嘴,咳了一聲,實在沒忍住,笑出聲。
他接過鐘二手裏的營養液,一口幹了,抹了抹唇,手腕用力一勾,将鐘二嚴絲合縫的嵌進懷裏。
“你确定,士兵對你客氣,是因為你傷口包紮的好?”
餘己的手指慢慢劃過鐘二的鼻梁,最後捏住她的下巴,湊近她的嘴唇,幾乎貼着她的嘴唇,低聲問:“難道不是因為你爬了他們将軍的床嗎?”
“你……唔唔唔!”鐘二瞪着眼,你放屁,三個字,被餘己火熱的吻,給堵回了嘴裏。
餘己将她按在了被子上,用手護着她的後腦,将她頭上看起來比較危險的長簪子拽了下來,手指在她華麗的腰封上逡巡片刻,湊近了被親的五迷三道的鐘二,用這具身體獨有的低沉沙啞嗓音道:“公主今天穿的真美,不過臣,更想看公主,什麽都不穿……”
說着,便極其粗暴的将腰封生生給扯斷,鐘二的腰都被他給扯得向上拱了一下。
腰封上金銀線穿着的玉珠,失去了束縛,崩了滿床滿地。
鐘二後知後覺的“哎!”了一聲,抓住餘己作孽的手。
壓低聲音道:“別鬧別鬧——在別人的地盤上,你知道外頭,皇上賜了一大群的丫鬟和嬷嬷,這會兒說不定正在聽牆角呢……”
“就是要她們聽,他封你做公主,便是要用你來束縛我,驸馬不可擔重任。”
“他要折斷我的翅膀,卻不知道,我的雙腳,我的雙手、我的脖子、我的腰身,我的靈魂……”
餘己滿眼都是能溺死人的柔情,看着鐘二,一字一句道:“早在上輩子,就已經盡數鎖在你身上。”
餘己說着突然勾唇笑了,他這麽一笑,眼中的柔情似活了一般,一波一波蕩漾開來,看的鐘二呼吸都窒住了。
他将唇壓在鐘二的唇上,呢喃道:“我親手将自己用鎖鏈困在你手中,我哪來的翅膀……”
這一番情話,字字句句都出自餘己真心實意,本就喜歡餘己喜歡的不能自已的鐘二傻子,完全喪失了抵抗力,就像個木偶一樣,只會盯着餘己滿眼冒星星,其餘是讓舉手舉手,讓擡腿擡腿了。
皇帝如願以償的聽到了将軍沒等回府,便不能自制的要了他新封的公主,門外多是對男女事精通的老嬷嬷,是瞞不過他們耳朵的。
“這女子……有那麽好?”皇帝自言自語。
皇帝端着茶杯頓了頓,歪頭想了下剛才他看到那女子的長相,确實是前凸後翹,長的也算豔麗嬌美,但在看女人的角度上來說,算不上極品,他後宮的段妃,就比她嬌豔比她身材還要出衆。
最後悅美無數的皇帝,将這種猴急的做法,歸結為将軍見過的美女太少了,還命太監專門挑了幾個已經在內院調教好,容貌和氣質都出衆的,送去了将軍府“嘗鮮”。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此刻收拾得當,她這個禿瓢的挂號公主,正跟着将軍大人坐着馬車,朝着将軍府行進。
馬車內鐘二靠着馬車一角,嘟着嘴唇,時不時用眼睛偷偷的窺視餘己,而餘己則是臉色烏雲密布的抱着肩膀靠在另一面。
氣氛很詭異,小天使們皆是一頭霧水,自從剛才直播屏幕檢測到違禁滅了,他們聽了一陣的“兵荒馬亂”,沒一會兒再重新亮起來之後,這兩人就維持着這樣詭異的氣氛,從在屋子開始,到現在已經足有半個時辰了。
馬車行至一處轉彎時,好巧不巧的還咯上了一塊石頭,鐘二這一側颠起來,将她甩向對面的餘己。
鐘二借着馬車的力道,故意用力向前,半跪着一把按在了餘己的大腿上。
場景似乎是上一世的重現,鐘二瞬間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和餘己坐在馬車上,也是一個颠簸,就按在餘己大腿上。
當時她按在青鸾的腦袋上,還只當是餘己全程舉槍,以為他是個變态,最後害餘己被青鸾咬……
那些畫面,現在回想起來,實在太美好了,每一幀都令她心悸不已。
鐘二想到這些,毫無預兆的笑了起來。
那時候她自顧不暇,從不敢想她和餘己會有什麽未來,卻控制不住自己被餘己吸引,一步一步,才有了真正能夠相守的今天。
越是來之不易,越每一個細節,都讓人格外的刻骨銘心,鐘二越想,笑容越加放大。
只不過這笑容看在餘己的眼中,就是赤果果的嘲笑。
“你敢笑我——”餘己抓起鐘二的手,将她咚在馬車軟墊上,跨身騎着她的腰,手動将她的嘴角朝下扯,“你還笑!”
鐘二被從回憶中打斷,見餘己臉色爆紅,想到方才那老處男不堪回首的三分鐘,也就是兩個人氣氛詭異的源頭,頓時控制不住,放蕩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鐘二越想越可樂,邊笑邊拍餘己的後腰:“将軍……你,哈哈哈,你腎不行啊,呵呵呵呵呵……”
“鐘二!”餘己這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實在是羞惱的極了,“你找死——”
餘己說着又去拽鐘二的腰封,這明顯是準備要在鐘二面前重振雄風。
鐘二一見他真的當真,忙收斂了笑,勾住餘己的脖子,硬将他拉下來,啃上他氣成一字的唇。
一個火辣的親吻結束,餘己氣喘籲籲的伏在鐘二身上,算是冷靜了一點。
“沒有笑你……”鐘二手鑽進餘己的衣擺,慢慢的游走在他的脊背,一條條撫過他背上的傷疤。
“我剛才是想起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那時候對你抱着惡意,是我不對。”鐘二說:“那時候,是我激進,太傻。”
“你還記得嗎?我想将你弄下水,結果卻自己掉了下去,最後回程的時候,姜子寒那個破馬車一颠簸,我就像剛才一樣,按在了你腿上。”
“我笑的是,那時候我還以為,是你變态。”
餘己聞言,支起了手臂,看着鐘二半晌,才道:“那時候,我知道你最開始抱着惡意,但是後來,你見我渾身濕漉漉的站在街邊,要我上車,我就在想,你并不想你表現出的那樣壞。”
“我也是因為這個,才會替你挨了青鸾一下,”餘己伸手撥鐘二散落的碎發,“你很好,即便是見到了我的樣子,也沒有尖叫厭棄。”
鐘二擡起脖子,親了親餘己,抱住他的脖子,将自己埋在他的胸口,她記不住當時都是出于什麽樣的心情,去接近餘己,以至于最後難以自拔的喜歡上他,但是每一步,她都不後悔。
甚至是感激的,感激她現世活着的時候,是那樣悲慘,又有那樣的遭遇,這其中,無論錯了任何一步,她都無法擁有這個男人。
若是所有的不幸,都是為了積攢遇見他的門票,如果不死,便不能相見,她真的覺得死得其所。
“我這具身體……好像不能要了。”鐘二正熱淚盈眶的感嘆,餘己突然冒出了一句。
“為什麽?”鐘二難以置信:“廢了這麽大的勁兒,好容易能徹底掌控了,為什麽不要?”
餘己臉上剛剛消失一點的紅,又慢慢的爬上來,鐘二一見他這樣子,便知道了,他還在糾結那三分鐘,又忍不住笑出聲。
餘己又瞪她,鐘二這次不故意逗他了,貼着他的耳邊說:“這樣是正常的,你上輩子才是不正常,知道嗎?”
“那才幾下就……”餘己神色一言難盡,“正常?”
鐘二搖頭,“你這不是第一次麽,第一次,就正常,你別胡思亂想,我剛才逗你玩的,以後就好了。”
“真的?”餘己滿臉的擔憂:“以後是多久啊……”
到這會兒,小天使算是聽出了兩人剛才詭異的氣氛,和直播員突然爆笑。以及餘己發飙的原因,紛紛也憋不住笑,刷起了留言。
66:原來剛才那兵荒馬亂,是……哎呀媽。
執迷不悟的明明:金槍不倒的我己己,當然不能忍受秒,哈哈哈哈。
杜撰:emmm這個色胚子,當初還說為了碰到直播員,才非要這個身體,結果現在發現時間短,就不幹了。
十三餘:哈哈哈哈,笑到頭掉。
山楂(˙ー˙):男的第一次,時間都短嗎?
大白鵝鵝鵝鵝:嘎嘎嘎,大部分。
……
鐘二讓餘己逗的不行,拽着他的耳朵擰了擰:“那我哪知道啊,不過你這身體,真的要好好補一補,而且那個,每個男人都是不一樣主要看腎。”
“回家咱們再試試……”餘己坐起來,将鐘二也拉坐起來,摟着鐘二将頭擱在她的肩窩,隔了一會兒,又小聲擔憂道:“那要是我就是很短,怎麽辦嘛。”
“噗!啊哈哈哈哈……”鐘二又讓他給逗樂了,啧了一聲,搖頭道:“不會的,将軍威武不凡,絕對“戰”無不勝!”
兩人回到了将軍府,并沒有機會像餘己說的再試一次,餘己的高熱又反複了,鐘二忙活着給他退燒,半夜才睡。
太醫簡直變成了将軍府的常客,來給餘己診治開藥之後,對着鐘二捋了兩把他所剩無幾的胡子,最後大概是沒好意思,又轉頭對着床上已經睡着的餘己道:“将軍,病中行房,是大忌啊。”
饒是鐘二臉皮厚,也紅成了猴屁股,送走太醫,她坐在床邊邊用冷水給餘己冷敷,邊給自己的臉降溫。
這事兒不能怪她,當時那種情況,那情話誰聽了不全身癱瘓?
真不是我方不人道,是敵方下了“猛藥”。
不過鐘二一天三頓的營養液供着,餘己沒用兩天,也就好了,鐘二尋思他肯定要迫不及待的振雄風,兩人彼此喜歡,這種事她也期待的很。
但是餘己這次褲腰帶系的賊緊,鐘二把那身古代版情趣紗衣都穿了,竟沒能勾引到!
而且餘己最近一直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每天煮什麽給自己喝,一天好幾碗,鐘二一問,他就說是調理身體的。
臉色倒是眼見着紅潤了起來,鐘二也就沒再仔細問,他身體确實不好,自己知道補,這是好事,餘己自己就是醫師,也不用擔心他吃錯什麽東西。
只是這藥喝了幾天之後,一天早上兩人吃飯,餘己突然間毫無預兆的流起了鼻血,把鐘二險些吓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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