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千裏尋肝兒

這一下子甩的不輕,鐘二後背結結實實的撞在牆上,五髒六腑險些移位,人還沒緩過來,面前的人影就湊近,掐住她的下巴,就要低頭啃上來。

好在鐘二緩過來的夠快,在人影距離她的臉還有兩指左右的時候,靈巧的擡起了膝蓋。

“霸總”壁咚人的時候,為了氣勢,都不可能夾着腿,鐘二這一下,正正好好的擊中要害,擊中後,她又及時矮身偏頭,從這人的籠罩中脫身出來。

猝不及防被鐘二問候了重要零件的人,此刻扶着牆的手一點點的朝下出溜,面容扭曲,額角青筋暴起,吭哧了半晌,來了一句嘹亮中裹挾着痛不欲生的“操——”

鐘二就站在他不遠處看着,這男人一手哆哆嗦嗦的捂着自己的寶貝兒,竭力的想要将自己抻直,奈何還是一點一點的順着牆面兒朝下出溜,最後勾成煮熟的蝦米蹲在地上,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鐘二在電梯裏面碰見的那個渣男。

男的那兒遭受了撞擊,現在基本上已經喪失了行動能力,鐘二氣不打一處來,剛才他帶的妞組織人報複她偏潑她紅酒,現在這男的還來惹她心煩。

小天使們也都在鼓動鐘二。

旗木君:上啊!再補兩腳,還特麽的敢玩強吻——

河清:要不是這個渣渣,剛才那野雞團,也不可能針對你。

綿竹:我給你提供螺絲刀,你拆了他的重要零件吧。

汝鼎:這種人竟然投生在富貴人家,好氣!(跺腳)

許以:虐三個也是虐,順帶着把他捎上——

……

鐘二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上前,她剛才那一下子可不輕,這男的看她的眼睛都有點泛紅了。

本着團結富強民主的社會主義和諧精神,鐘二轉身準備回宴會廳,找到文英,商量着差不多早退算了。

誰成想鐘二一轉身,男人許也是緩過來一點兒了,見她要走不甘心,咬牙切齒的開口罵人。

“婊子!”男人朝地上啐了一口,鐘二腳步一僵,直播屏幕上安靜片刻,全是給鐘二遞刀槍劍戟的。

鐘二很久都沒被人這麽罵過,上次有人這樣罵她,還要追溯到現世的時候,她當服務時,和另一個小姑娘搶瓶蓋兒的時候。

于是她沒忍住腦抽,幾步走了回來,問了一句廢話,也是準備開幹的标準開場兒白。

“你說什麽?”鐘二歪頭,尋摸着往哪裏下腳,她是不怕惹事兒的,這個世界上,除了家裏那個小崽子不敢惹,還真沒有她不敢惹的,沒有文英,鐘二照樣能憑借自己,讓這小子尿褲子。

“裝什麽純潔,明明在電梯裏面,是你先勾引我的!”男人半身不遂似的換了個姿勢,疼的龇牙咧嘴,火起的就更大,“文少最近很少帶你出來了,是不是把你都玩膩了?老子肯泡你,是你的造化,你敢踢我,你給老子等着……”

男人一字一句都牙縫裏擠出來似的,臉上青筋畢現,下颚也緊緊的繃着,能看出是真的要氣炸了。

他家在藍石也算有頭有臉,他老子是藍石的房地産大亨,從小到大,什麽時候受過這樣對待。

此時此刻對鐘二最開始的那點子興趣,都化為了憤怒,恨不能把她嚼吧嚼吧咽了。

奈何他再是恨在心頭,口出惡言,也架不住他此刻叉着腿蹲在牆角,仰着頭看着鐘二,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兒,再加上他因為劇痛,這會子喘氣兒都不勻乎,說出口的話簡直好像小貓喵喵喵。

倆眼又像小兔叽一樣紅着,真是一丁點兒的語言殺傷力都沒有。

況且鐘二并不受他的威脅,這會兒的功夫找準了應該踢的位置,下腳之前,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引你了?”

“你……啊——”

鐘二沒有給他說完的機會,在他開口的時候,就用高跟鞋的尖尖頭,狠狠的慰問了他的身側肋骨。

男人疼的下意識的一縮,可能抻到了才好一點兒的蛋,而後沒能蹲住,側身佝偻在地上,還轉輪似的,用腳蹬在地上轉了半圈。

殺豬一般的嚎叫響徹了走廊,這裏距離宴會很近,有人拉開門看過來,男人為了面子,就馬上閉了嘴,改為悶哼。

如果是正面剛的話,鐘二是死活也剛不過一個男人的,她也不過只能靠出其不意罷了。

文英聽到異動,視線環顧一周,沒有找到鐘二,眉梢一跳,快步從屋子裏出來,站在走廊上一看,地上的“人體時鐘”正在那裏轉圈呢。

而鐘二站在他的不遠處,一臉的無辜和惶恐,見到文英,馬上提着裙子,朝着他跑過來,最後攬住了文英的胳膊“瑟縮”在他的身後。

越來越多的人從屋子裏出來,有認識的地上男人的人,疑惑着走過去扶他。

鐘二篤定這男人要面子,絕對不可能把他一個大老爺們兒被小姑娘給揍的爬不起來的事兒說出來,果然過去好幾個人問怎麽回事兒,男人都沒吭聲,滿臉屈辱的閉着眼睛。

有人問鐘二,鐘二就無辜道:“不知道呀,我才從衛生間出來。”

正這時候,拐角處不遠的衛生間,也傳出了聲音,三個女人聽到了人聲,也嚎叫了起來求救。

文英和鐘二對視了一眼,立刻心中就有了答案,忍不住看了一眼鐘二的小胳膊小腿兒,悄悄的給鐘二豎了個大拇指,然後沉着一張臉,被影響了心情一樣,和幾個人淡淡打了招呼,就拉着鐘二先走了。

本來這樣的宴會,屬于一條龍服務,這酒店包含了餐飲娛樂住宿表演,一群鹹臘肉聚集到一起,常常是從開始扯到晚上。

鐘二和文英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才剛過了中午,兩人坐進車裏,文英沒有急着叫司機啓動車子,而是突然出手,按着鐘二的肩膀就要親下來。

這魔幻的發展,把小天使們的腰險些閃斷。

鐘二懵了一秒鐘,但還是在文英即将壓下來的時候,側開了臉,并且脫下了高跟鞋,快速且無聲息的懸于文英的後腦勺,他敢親下來,鐘二就敢給他腦袋開個窟窿,讓他透氣清醒下。

文英本來也不是真的要親鐘二,只是對于她出去一會兒,就把一個大老爺們給秒到地上轉圈,實在是難以置信,所以想要試試她。

感覺到後頸莫名的出現涼意,文英就及時的松開了鐘二,然後看到了她斜斜的剜了自己一眼,談定的将高跟鞋又穿了回去……

“你專門練過防身?”文英看着鐘二過于尖銳的鞋跟,沒忍住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嗯,練過,再抽風就給你腦子開洞洞。”

文英嘿嘿一笑,“我就是逗你玩,咱倆要有事兒早就有了,還等這麽多年?”

“早也不可能有。”鐘二眼角夾了他一眼,撫了一下自己的裙子,說道:“開車。”

司機還是那個司機,已經幾年了,對于去鐘二店裏的路線很熟悉,鐘二話音一落,車子就緩緩的滑了出去。

“為什……”文英腦子突然霹靂一閃,照着鐘二的胳膊就“啪”的抽了一把,“你早早就惦記了一個小不點!”

鐘二:“……”媽的一直挺傻,怎麽突然聰明。

小天使們:“……”智商突然上線。

雖然白午本來就是她的人,但是鐘二還是沒忍住紅了耳根,揉了揉自己被文英拍麻的胳膊,沒接話。

文英自己說完又樂了,“不可能,那麽小,除非你是變态。”

鐘二:“……”繼續傻下去吧,這人就不應該聰明。

“少瞎說。”鐘二皺眉也報複似的,狠狠的照他胳膊拍了一下。

響是挺響,可文英破糙肉厚,鐘二這一下,他就當被個蚊子給叮了,一點反應沒給,還笑嘻嘻:“你反應是真的快,連鞋跟兒這種兇器都能想到,在哪練的?”

“監獄。”鐘二面無表情道。

“切!不說拉倒,還扯監獄,你知道監獄長什麽樣嗎?小姑娘蛋兒……”

鐘二沒争辯,也沒再說話,只是輕輕的靠在了椅背上,頗為無奈的勾了下嘴角,監獄确實是個練人的地方,在那裏,進去的新人,睡覺都要留神經,否者半夜薅着頭發,把你按進馬桶這種事兒,真不是電視劇裏面演的。

且那裏面,根本沒有像高跟鞋這種趁手的兇器,鐘二一開始被欺負,實在逼的急了,就将衛生紙搓成卷,用稀飯糊住,放在太陽下暴曬,最後堅硬程度絕對不次于針。

明明是心酸的回應,鐘二想到這裏卻笑了,這麽說起來,餘己也喜歡用針,他們還真是般配。

文英見鐘二莫名其妙的笑,伸手戳了她一下,“老阿姨你能不能克制點,大白天笑這麽婬蕩多滲人……”

“滾蛋——”鐘二笑罵文英。

“這麽早要回家?你家的小心肝兒不是不在嗎?”文英說:“要不哥帶你去浪?咱們看個電影兒,打個臺球,等你的小心肝兒回來,哥再送你回去。”

“我不。”鐘二見他一口一個哥的自稱還挺過瘾,笑了一下,也沒正經道:“我不嘛,我要回去等我的小心肝兒肥來。”

文英愣了一下,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推了下鐘二的腦袋:“滾!少惡心。”

兩人再沒說話,各自扭頭看向窗外,車子很快回到了鐘二家附近的那條街,鐘二下車之後,回店裏看了一眼,問了店員,白午還沒回。

文英閑的要命,也跟着鐘二下了車,現在雖說在藍石,他也接手了他爸爸的一些小産業,不再是整日游手好閑,但是他現在還在學習階段,有專門的人在打理,所以他大部分的時間,還是閑着。

“怎麽,心肝兒沒回來吧,”文英跟着鐘二上了樓,回自己家一樣,坐在沙發上就開始吃茶幾上的葡萄。

鐘二沒理他,徑自回到房間關門落鎖,換了一身少女感十足,和剛才那禮服完全兩個極端的小套裙。

文英一個見她出來,一個葡萄直接連皮帶籽的全咽了。

“你這……你們倆還挺會玩兒,你悠着點兒啊,孩子還小呢,玩壞了以後沒得玩。”

鐘二聽的一頭霧水,小天使們卻是看懂聽懂了。

愛國的阿林:文英太污了,不過這個裙子,确實是有點像那個島國片片裏面的學生妹套裙。

燼殇無涯:這衣服是直播員啥時候買的,咋沒見她穿過?

鏡天:網購的,我有點能理解她在白午的面前,想要扮嫩的迫切心情。

#0000FF:講真,穿上瞅着是挺小的,且回頭率絕對爆。

……

鐘二看了直播屏幕,才懂了文英的意思,瞪了他一眼懶得理他。

她确實網購了很多這種顯小的衣服,還專門的學了打造少女妝容。

本來就不怎麽自信,白午還那麽小,她絕不能讓青春少女給壓下去,好在她的臉長的嫩,換個衣服發型,還是能扮一扮的。

一串葡萄,很快被文英撸沒了一面,他翻個面兒,見鐘二開始化妝,才發現她不是日常就穿這種裝嫩,這是要出去裝嫩。

“你這是要千裏尋肝兒?”文英嘴裏含着個葡萄,邊用舌頭靈活的剝皮和籽,邊含糊的問。

“嗯,”鐘二把自己的頭發一半用皮筋在頭上紮了個小丸子,剩下散落下來的,就用卷發棒又卷了一下,“他跟我說,他們白天約了去爬山,晚上才吃飯,我在家呆着也沒意思,去看看。”

“可打扮成這樣,去看他?”文英一連聲的啧啧啧,“這哪是去看看,這是要勾他回來吧。”

鐘二嘿嘿一笑,搖了搖頭,又在臉上塗了一層薄薄的粉底,給自己打造了一個嬌嫩的裸妝。

小天使們也是第一次看到直播員這樣打扮,效果出來之後,簡直驚呆了。

“正好你沒事兒,你送我到嵩明山那去,”鐘二最後又掏出了那個寫着起風了的小包包背上,站在文英面前勾唇一笑,“叔叔。”

文英葡萄籽又沒能吐出來,吐糟了半天的鐘二不要臉,最後還是開車送她去了崇明山。

崇明山實際上沒什麽玩的,但是風景很不錯,山上楓樹多,石階從山腳開始,一路鋪陳到山頂,山頂是崇明廟,據說是很靈驗。

每年的廟會,來爬這個山的人都很多,鐘二有一年好奇和姑姑來,站在山下看着石階上,擠的連錯身都驚險連連的人群,就沒敢上去。

主要是她們體格子都太瘦小,怕是知道自己怎麽擠上去的,不知道自己怎麽滾下來的。

現在不是廟會,也不是正經的祭祀節,估計爬山的人不會很多,一群學生組織去玩兒,爬山挺合适,又能滿足年輕人好動,又能看個秀麗風景,還不燒錢。

文英一路都控制不住的看鐘二,看就算了,還要瞎操心。

“你這腿……你這裙子是不是有點短?等會兒風一吹,或者你要上山,下面的人不就看到了?”

“再說萬一遇見鹹豬手呢?摸你一把,你穿的是系帶鞋,殺傷力不行,還脫不下來。”

“而且晚一點,山裏涼,這樣容易感冒,還是回家換……不我給你買一套,你看前面,運動專賣店,快快,靠邊停車。”

小天使們都樂的不行,在直播屏幕上給文英起外號,叫文媽媽。他操的心太多了。

半仙:文英這樣的哥們兒,給我來一個!

鷇音:做藍朋友也不錯。

茶也喝了:這種優秀霸總,果然都出現在書中啊……

……

鐘二聽的頭皮發麻,終于忍不住怒掀了一點點的裙角,“老子穿了安全褲!”

鐘二穿了安全褲,而且是加長款,只比裙子短一點點。

接着她又從頭上揪下兩個u形珍珠夾,放到文英的眼皮底下,“看到了嗎?你說這個要是戳人,比不比高跟鞋快?”

文英瞪着鐘二又将u形夾別回去,然後夾子的尖頭就藏在了頭發裏,外面只露了兩個可愛的小珍珠……

女人真可怕,文英想。

文英不聒噪,車裏安靜下來,出了市區車輛平緩而迅速的穿梭在環路,很快便到了崇明山腳下。

文英對于這種枯燥的爬山活動沒什麽興趣,山上也沒有一個小心肝兒等着他,他爬不動,況且剛才吃了一串葡萄血氧上來,只想睡覺,看着鐘二上山之後,就走了。

這個時間,鐘二猜想那群小不點兒,肯定已經從山上下來了,她也沒有很努力的朝山上爬,就邊溜溜達達的看看風景。

這時間的太陽不怎麽烈了,鐘二用手在額頭上撐了個遮陽板,就這樣不緊不慢的朝着山上走。

饒是如此,鐘二爬了大概半個多小時,也爬不動了,坐在臺階上喘。

時不時有拿着相機的老大爺,和舉着手機的大娘從鐘二的身邊路過,鐘二看着他們健步如飛,真心感嘆廣場舞不是白搞的。

她坐了沒一會兒,就聽見了叽叽喳喳的交談聲,和屬于少年人的清越笑聲,這和大爺大娘的聲音完全不同,簡直是一群歡快的家雀兒。

鐘二回頭看了一眼,果然發現了一群年輕的小花朵,從臺階上正往下下,女生三三兩兩的拉着小手,男生也摟脖跨腰,嬉笑聲十分具有穿透力,鐘二一眼就盯住了走在人群中間,卻一個人獨行的安靜美男子。

她沒有起身,把頭又轉了過來,很快這群小花朵走到了她的身邊,鐘二坐的地方靠邊兒,也沒礙着誰的路,小花朵們只一開始好奇了看了她一眼,後就失去了興趣,繼續聊着剛才在廟裏的見聞。

鐘二在安靜的美男子,她家一枝獨秀的長腿小哥哥白午從身邊路過的時候,輕輕的“哎呦”一聲。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這幫小花朵卻還是聽見了,都第一時間看她。

“同學,你剛才踩到我的腳了,怎麽不道歉?”鐘二仰着小臉擡頭看向白午。

白午最開始是皺眉的,他走路連個石子兒都沒踩到,再說還離這女的挺遠呢,他得劈叉才能踩到她。

不過等他的視線和鐘二一對上,鐘二揚起了笑臉的時候,白午被晃的有瞬間茫然,接着眼中便是将天上的夕陽都吸進去了似的,灼灼生輝。

“姐!”白午蹲下和鐘二平視,确認了确實是鐘二,歡喜的揚起一個大大的笑,想要伸手抱鐘二,但又礙于身邊全是人,沒好意思,只把手落在鐘二的肩膀上,将她扶了起來。

“你怎麽……”白午笑的一口白牙,“不是出去了麽,怎麽在這?”

“我提早回來了。”鐘二不着痕跡的撫掉白午抓着她肩膀的手,小花朵的們的視線太熱烈了,她有點扛不住。

白午平日在學校可是高冷的連話都不怎麽說,這幫同學什麽時候見過白午這樣?簡直就像個圍着主人轉,還拼命搖尾巴想要主人抱的小狗兒。

“白午,這是你姐?”有個男孩兒走過來,他明顯跟白午關系不錯,看白午讓他搭肩膀就知道。

“嗯,我姐。”白午點頭。

“真不像,姐姐真年輕,看着像你妹。”男孩子沖着鐘二笑着說:“姐姐好!”

他話音一落,本來發愣的男生女孩,稀稀拉拉的都喊了“姐姐好……”鐘二心情有點微妙,有種身為人民教師,被學生喊老師好的光榮感覺。

一行人很快又恢複了笑鬧,鐘二和白午并排走,白午特別激動的樣子,一直借着攙扶鐘二,想要牽她的手,鐘二都不着痕跡的躲過,她有點後悔這麽沖動就來了。

這些都是白午的同學,白午看起來在同學中人緣還不錯,要是有人看出了什麽端倪,別說是他跟自己姐姐好,單單是他跟個比自己大五歲的女人好,難以想象對白午的影響該有多大。

下了山以後,他們租來的大客車就在車位裏等着,有人陸續上了車,剛才那個小男孩過來,笑着說:“車上還有地方,姐姐怎麽來的,跟我們一塊走吧。”

鐘二正要說話,男孩就被白午摟着脖子帶到一邊,鐘二看着白午不知道掏給了他什麽,然後那男孩一臉的為難,最後看了看鐘二這邊,還是點頭了。

“走吧,姐,咱們坐出租。”白午跑回來,拉着鐘二的胳膊,就奔着路邊停靠的車走去。

“唉唉,坐出租幹嘛?我自己坐出租就行,你快去和他們玩吧。”鐘二已經猜到了白午和那男孩說了什麽,他是班裏的幹部,組織游玩,估計是管班費和付賬的,剛才給那男孩的估計就是這些,白午要跟自己走。

“我不是來找你回家的,”鐘二說:“我還想跟着你們一起玩呢……”特意打扮的這麽嫩。

白午不由分說的拉着鐘二上了出租,鐘二眼看着大客車上開着窗戶,有很多學生探出頭來看他們。

“你這樣走好嗎?”鐘二朝外頭看,擔憂道。

“有什麽不好,我本來也不想和他們玩。”白午跟司機說了地址,車子走起來,他又看了鐘二一眼,脫下了外套,蓋在了鐘二的腿上。

小天使們:“……”啊,這是嫌棄直播員穿的暴露了。

鐘二看着腿上帶着體溫的外套,又看了看白午,感覺有點不太妙呢。

作者有話要說:白午:穿的真好看,真……勾引人。

鐘二: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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