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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姑姑我愛你
作者:晶瑩晶瑩
文案
郎十二5歲的時候對郎心寧說:“小妞,你以後歸大爺我了。”
郎十二15歲的時候對郎心寧說:“今天爺給你買護舒寶,以後你給爺買杜蕾斯。”
郎十二20歲的時候對郎心寧說:“三觀是什麽老子不懂,老子想睡你就睡你,管你是不是我姑姑。”
郎十二30歲的時候對郎心寧說:“不管你會不會愛上老子,反正老子愛你。”
僞姑侄的清新小文,真的很清新,就像某瑩一樣哦!
內容标簽:春風一度 豪門世家 情有獨鐘
搜索關鍵字:主角:郎心寧,郎十二 ┃ 配角:秦懷安,秦懷生,海繼藍,海繼原,郎心槿 ┃ 其它:愛某瑩愛撒花愛收藏愛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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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我愛你——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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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浔這座城,郎家就是一座不倒的豐碑。
郎家的大宅坐落在南浔的東邊,古樸的老式宅子,紅牆綠瓦,回廊角庭,古香古色,處處透着低調的奢華。
一輛賓利轎車駛入宅子,門口的警衛看見車牌已經一早就開了大門,車子停在大宅的門口,司機下車開門。先下車的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男人一看就是保養的很好的人,一身意大利純手工的西裝,面容嚴肅,眼神銳利。男人站定好,車裏就跳出來一個小女孩,女孩大概四五歲,梳着兩條歪歪的辮子,穿着粉紅色的連衣裙,手裏抱着一個布娃娃。女孩長得很漂亮,可卻沉靜的根本不像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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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看身邊的女孩,蹲□,平視她。“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兒郎心寧,這個宅子裏有許多你的長輩和兄弟姐妹,他們可能不會很歡迎你,能不能在宅子裏過好日子,要看你自己的本事。”男人說完,也不管女孩能不能聽懂,就牽起她往宅子裏走。
傭人看見男人,畢恭畢敬的問好,“老爺,您回來了。”
“夫人呢?”
“夫人去京城參加慈善義賣,明早的飛機回來。”
郎平點點頭,牽着郎心寧往裏走,邊走邊吩咐,“把家裏人都叫到客廳。”
郎家人都聚到客廳的時候,郎心寧就坐在郎平身邊。郎平的長子郞心冠看見父親身邊的女孩眉頭已經蹙了一下,最後到的是郎平的三子郎心槿,他揪着一個跟泥猴一樣的小男孩,怒氣沖沖,男孩叫嚷着,“放開老子,郎心槿你再不放開老子,老子以後再也不叫你‘爸’了!”
“你愛叫不叫,等見完你爺爺,讓你知道誰是老子。”郎心槿對着男孩罵道,大手揪着他,看見父親身邊的小女孩愣一下,随手把兒子丢在地上。
男孩本要坐在地上叫罵,可眼梢看見爺爺身邊的小姑娘,噌一下跳起來,指着她問郎平,“爺,她是誰?”
郎平将郎心寧抱到地上,推她一下讓她站在衆人之中,難得露出笑意,看着長孫郎十二說道:“十二,她是你小姑姑,跟你同歲。”
郎十二大大翻個白眼,這丫頭看着可比他小多了,爺爺竟說是他小姑姑?他用鼻子哼了哼,湊上去,用自己沾滿泥巴的手摸摸她的臉蛋,看着她白嫩嫩的臉被自己弄的跟他一樣髒才滿意的松手,一臉驕傲的說,“老子連老爹都不放眼裏,你識相的就不要招惹老子。”郎十二無比的嚣張。
郎心槿氣的臉煞白,卻是不敢在父親面前教訓孩子,只因郎家他們這輩兄弟姐妹八個,如今加上這個不明來路的郎心寧一起共九個,四男五女,卻是只得郎十二這一個孫子。不知是觸了哪路神仙的眉頭,大嫂小産兩次,二嫂的孩子出生就夭折了,到了他,妻子程寧算是拼死生了郎十二,結果郎十二不足月程寧就去了,孩子胎弱,硬是在保溫箱躺了三個月才出來。郎家上上下下就怕這孩子會折了,處處寵着慣着,結果弄成一個混世魔王,無法無天的把誰都不放在眼裏。
郎心寧卻是異常淡定,擡眸看看十二,回身看看郎平,然後低下眸子,一句話都不說。
郎平介紹完就讓人散了,吩咐傭人給郎十二洗澡,然後帶着孫子去習字。
十二洗幹淨後發現郎心寧還站在客廳,他撇撇嘴,進了書房。練了半個時辰,郎老大就進了門,郎十二見他們要談正事覺得沒趣就跑了出去。
他下了樓,見這個莫名而來的小姑姑還是傻乎乎的站着小眉頭緊了緊,眼珠一轉,盯着她手裏的布娃娃壞主意就爬了上來。他踮着腳尖從她後面一推,趁她踉跄,一把搶過她手裏的布娃娃。正得意,誰知下一秒頭上就是一陣劇痛。他“啊”一下,手裏的娃娃就被搶了回去。再看她手裏握着的水杯,摸摸頭上的大包,郎十二瞪大了眼。從小到大,還沒人敢打他呢!
郎心寧卻是異常的淡定,看看郎十二,她緩慢的将水杯放回原位,然後低頭看看手裏的布娃娃,咬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決心才丢到地上,然後自己也坐在地上,眼淚吧唧吧唧的往下掉。大眼睛看着郎十二,眼淚越流越急,越流越多,小模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郎十二整個看傻了,剛才挨打的好像是自己,這臭丫頭哭什麽?“你,你,你給老子憋回去!”十二一手捂着頭,一手指着她叫道。
郎心寧一扁嘴,眼淚掉的更兇。
這下子,郎十二真是傻了眼。宅子裏沒有孩子,他平日不是跟傭人玩就是折騰那些長輩,被他欺負了的也都是不敢言語,今天他算是真栽了,碰上這麽個怪物。
郎心寧哭的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憐,不知哪一處就讓郎十二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他吼沒用,想着可能自己太兇吓着她了,所以吞吞口水,放低聲兒,“你別哭了,我被你打了都沒哭,你哭什麽。”
不說還好,這一說,郎心寧幾乎哭的背過氣去。
這次換郎十二被吓着了,頭一次看女孩子哭這麽兇,他也亂了,嘴巴無意識的胡亂勸着,“你快別哭了,老子不吓唬你,不兇你了……老子,哎,我不說你打我了還不行嗎?……你在哭我都要頭疼了。”他揉着腦袋上的大包,“老子真是倒黴,姑奶奶,你別哭了,我就說我自己撞的,絕對不會讓大人說你,誰敢說你,老子跟他急。”
郎十二是被郎心寧哭傻了,嘟嘟囔囔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可說完這句,郎心寧竟瞬間不哭了。只見比他矮半頭的小丫頭麻溜的站起來,拍拍連衣裙,撿起布娃娃,又站回到原來的位置,好似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郎十二徹底的目瞪口呆,直接趴在地上。
正巧郎平跟郞大談完事從書房走出來,下樓正看見郎十二趴在地上,郎大緊忙跑過去将他抱起來,“十二,怎麽在地上?”
郎十二摸摸腦袋,“老子走路沒走好,跩了。”
郎平一聽,也快步過去,見他額上一個大包,立馬拉他細心的看,又問頭不頭暈,惡不惡心。郎十二都搖頭,皮實的從他懷裏掙出來,說自己沒事。
郎平還是不放心,硬叫了醫生過來。
郎心寧站在一邊就像一個隐形人,一家子圍着郎十二,醫生看過了家人還是不放心的一會兒看看他的頭一會兒問問他有沒有不舒服,寶貝的真叫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郎十二被衆人圍着卻是一直偷偷瞄着郎心寧。
第二天,郎平的正室郎甄氏回了大宅,早上一下飛機就聽說老爺子又領回來一個野|種。見了郎心寧她也沒什麽表情,這種事經歷多了,也就沒感覺了。郎心寧沒來前,郎家就是四位公子,四位小姐,可大家都知道,這八個孩子中,只有郎大郞心冠跟郎三郎心槿是她所出,剩下的估計連郎平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給他生的。
郎甄氏是大家閨秀,嫁進郎家就是當家祖母,身上有着正室的威嚴。從進門到坐在廳內品茶,看都沒看郎心寧一眼。郎平如昨天一樣介紹完郎心寧就上了樓,郎甄氏喝着茶,就似自己丈夫說“這是他跟別的女人生的女兒”這件事如“今天的茶真好喝”一樣平常。直到郎十二跑進客廳,她才勾勾嘴角,“十二,可想奶奶了?”
“想了,奶奶你不在,郎心槿就揍我,看看我頭上這個包就是他揍的。”昨兒被郎心寧揍得大包直接推在老爹身上,這話被郎心槿聽了,怕是會吐血。
郎甄氏一看,心疼的要死。嘴裏罵着兒子,抱着孫子哄,“奶奶一定給你出氣。”
郎十二露出笑,在奶奶懷裏各種撒嬌。
郎甄氏此時擡手指了指郎心寧,問十二道,“你可想要個玩伴?她可合心意?”
郎十二眼珠一轉,從奶奶懷裏跳下去,繞着郎心寧打量一番,笑着回話,“留她給老子當跟班。”
郎甄氏點點頭,“只要你喜歡就好。”說罷,才正眼看郎心寧,見她模樣尚算好,也不讨厭,才施舍般的開口,“郎心寧,你以後就陪着十二玩,十二在輩分上比你小,可你記住,在郎家你什麽都不是,可他是所有人的眼珠子,你若照顧不好,郎家沒有你的位置,我們郎家人沒有一個是吃白飯的。”
郎心寧揚起頭,似乎在消化郎甄氏的話,過了片刻才輕輕的點點頭。郎甄氏很滿意,拉着十二又說了會兒話,才上了樓。
十二見沒人了,一蹦一跳的站到郎心寧面前,小痞子似的說:“小妞,你以後歸大爺我了。”
郎心寧直到多年後每想起這一幕仍舊覺得小時候的郎十二已經是三觀盡毀,完全被小癟三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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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我愛你——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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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的圖書館完全是複古的建築,古香古色的青磚綠瓦,一樓大廳多位偉人的親筆題字,已然是南大著名的風情線,好多來南浔游玩的外鄉人都會将南大的圖書館作為游覽的景點之一,因此南大校園裏除了學生還有許許多多的游客。
八月豔陽,正是南浔最熱的季節。高濟世感覺圖書館的空調真的是老舊的該換了,吱吱的發饷不說,還不見出多少涼氣。她恹恹一頭倒在解剖學課本上,歪着腦袋看一邊認真畫圖的郎心寧,忍不住哀嘆,“心寧啊,你趕緊給姐姐坦白,你到底是不是天上下來的神女,認識你三年,就沒見你出過汗。”高濟世說完,摸摸自己額上滲出來的汗珠,更加憤憤。
郎心寧畫完最後一筆,才松口氣的轉頭看她,嘴角一勾,因為熱微微發紅的臉蛋讓她顯得更加的可愛。這一笑,不知秒殺了圖書館裏多少男生的眼球。“我是寒性體質,用中醫的話說就是陽虛,所以不出汗也不是什麽好事。”說完,遞給高濟世一張紙巾。
高濟世接過來邊擦汗邊哀嚎,“讓我也虛一點吧。”
郎心寧早就習慣這位室友的哀嚎體,作業寫完,收起課本要打道回寝,雖說不流汗,可也熱的不舒服。高濟世見她一動,立馬将書劃拉進包裏,她早就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了,要不是需要借書,圖書館她是誓死不踏入半步的,本身學校學生就多,在加上游客,經常給人的錯覺就是這丫不是圖書館,這丫就是旅游景點。
倆人換了專業書,從人山人海的游客中擠出來,都添了幾分狼狽。高濟世又開始哀嚎,郎心寧微微笑着,并不多言。倆人走到宿舍樓下,郎心寧手機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的名字,她的臉已經皺成一團。
接起電話,那邊絕對能媲美高濟世的哀嚎聲。“郎小姐,請您務必來一趟學校,出人命了。”
郎心寧皺巴巴的小臉更加的皺緊,聲音是客客氣氣的,“張老師,十二與人打架了?”
張老師快哭出來了,要是打架他就不着急了,誰敢跟郎家的大少爺打架不是找死嗎!“一時半刻說不清,您還是快來吧。”
“行,我十五分鐘就到。”郎十二的大學就在南大的後身,兩校比鄰,因此郎十二在學校出了任何問題,學校的老師都是找她這位小姑姑的。
郎心寧挂了電話,就把借來的書遞給高濟世讓她幫着拿回去,反身就往隔壁的警大跑。
高濟世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搖着頭感嘆,能讓南大這位仙女着急的事,怕是只有一個郎十二了。
郎心寧跑到警大門口就發現張老師跟教導主任已經在門口等她,見她跑過來,倆人都緊忙迎上來,一個引路,一個敘說狀況。
可事情的前因後果聽完,郎心寧也窘了。這事,她還真沒處理過。原是警大新來的新生,還不知十二郎的惡名,光花癡他的外貌就貿貿然的去表白,結果十二的那張毒嘴,當衆就把這女孩給噴了,女孩無地自容,竟直接上了樓頂要自殺。
十二要是吃這套,就不是霸王了。仰頭看看,竟吆喝着人搬凳子坐在下面等着她往下跳,女孩騎虎難下,這功夫家長也來了,警察也到了,就連記者都架好了攝像機。
郎心寧過去的時候要說十二還在,她大不了逼着十二給人家小姑娘勸下來,可等她到了現場,就剩十二同寝室的辰又飛舉着手機看熱鬧了。
“十二呢?”郎心寧上去就搶了辰又飛的手機。
辰又飛剛要罵人,一看她,生生憋了回去,叫了聲“姑姑”。“十二坐累了,見上面那貨根本就不敢跳,就走了,留我在這給他們視頻直播。”
郎心寧一聽,再一看上面簌簌發抖的小姑娘,就感覺胃疼。警大的校長這時候也走了過來,“郎小姐,你看這事?”
中年發福的校長也頻頻擦汗,涉及到郎家的少爺,誰都不敢處理。郎心寧抿抿嘴,行啊,就當她欠了那祖宗的。“給我一個喇叭,我把那女孩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讓警察從後面把人拉回去。”
校長一聽,狠狠松口氣,急忙叫人拿喇叭來順便跟警察交流一下方案。
郎心寧拿着喇叭,想了想才開口,“您好,我是郎十二的姑姑。”
她一喊女孩的注意力就被引了過來,郎心寧趁熱打鐵,“小妹妹,十二就是個心智不成熟的男孩子,你別看他長的還不錯,其實那都是虛有其表。他嘴巴壞,功課差,沒同情心,不尊老愛幼,最差勁的是他還不孝順,連他爸爸都想把他從家踢出去。”
辰又飛站在郎心寧身邊,只見她每蹦出來一個詞他的臉就白一分。心下琢磨,這世上也就這麽一位姑奶奶敢這麽批評十二郎。
“妹妹,你說你為了這麽個壞人要自殺值得嗎?你想想你爸爸你媽媽,他們養你容易嗎?我要是你,我就根本不在乎那小子胡說八道什麽,拿他當空氣是最好的處理辦法。”
原本那個女孩也是沒誠心想自殺,一聽郎心寧這麽說,坐在上面就嘤嘤嘤的哭了起來。警察一見,機不可失,瞬時倆人撲上去,把女孩子拉回天臺。
郎心寧見女孩被拉了回去,狠狠松口氣。校長主任走過來,對她那叫一個感謝。
郎心寧應付完校領導,一把揪住要開溜的辰又飛,拎着他耳朵,帶着就往外走,“小子,你們幾個就不安分是不是,姑姑我今天就好好收拾你們。”
辰又飛在學校也算風雲人物,這麽被一女孩拎着耳朵走出去,真就是丢臉丢到家,可這位姑奶奶偏偏還不是他能得罪的,只能嗯嗯嗯的叫着,就這麽被拎到他們幾個長聚的一個小酒吧。
此時,郎十二正跟趙前宇和陳一一鬥地主,辰又飛直接被郎心寧推到他們的牌桌上。郎十二一手好牌,剛要全部出手,就被攪了局,張口就罵,“靠,瞎了特麽狗眼,也不怕老子抽死你。”
話音剛落,就傳來郎心寧溫溫柔柔的聲,“十二,你是要抽死我嗎?”
郎十二感覺脊柱一酥,表情瞬時僵了。趙前宇跟陳一一已經扶起來辰又飛,倆人擠了一臉假笑,開口叫人,“姑姑來了,坐下玩會兒?”
郎心寧冷哼一聲,順手操起一邊臺球案子上球杆,“你們幾個還有心玩?也不怕那女孩冤魂晚上找你們尋仇?”
郎十二轉過頭,一撇嘴,“靠,那長的跟河馬變異似的東西要是敢死也是她福氣,早死早投胎,指不定閻王特麽心一善讓她那河馬變異的臉變好看點。”十二說完,那三個都忍不住笑。
郎心寧憋一肚子火,要說郎十二長的真叫一個美少年,皮膚比姑娘都細膩,星目濃眉,五官就像雕塑大師一筆一筆的細心雕刻出來。可偏偏被郎家弄成了這麽個性子,說爆炸就爆炸,三句半離不開髒話。郎心寧真是懷疑郎家人的耳朵是不是有自動過濾器,竟一點都不在乎長孫的嘴巴這麽臭。
總之,郎十二一張嘴,就是各種幻滅。
郎心寧實在聽不下去他哇啦哇啦的磕碜那小姑娘,舉起球杆直接抽他後背上,“啪”一聲,小酒吧的老板自覺自動的關了門,自己縮進吧臺裏。這種暴力事件,可不是第一次發生。
郎十二疼的一個高就蹦了起來,跳到三人之後,叫嚷着,“靠,你丫上來就動手,越來越不像小姑娘了。”
“我今天就把你打成小姑娘。”郎心寧個子小,酒吧不算大,她追起來算是靈活,也不管會不會打到別人,揮着球杆一頓亂抽。可苦了這三個擋箭牌,陳一一第一個中招,直接抽在胳膊上,瞬時一條血痕,陳一一立馬蹲在地上嘤嘤起來。郎心寧接着打,郎十二左右躲閃,扯着辰又飛當盾牌,郎心寧一杆子直接砸在辰又飛頭上,只聽辰又飛“嗷”一聲,接着捂着腦袋不斷的“靠靠靠”的罵人。趙前宇一看不對勁,直接鑽進桌子底下,一下子沒了擋箭牌,郎十二也慌了,郎心寧是下狠心揍他了,輪着球杆就沖了過去。
酒吧裏不斷的發出咒罵跟嗷嗷聲,不知情的以為發生了什麽群毆事件。
“郎心寧你也就是老子的姑姑,你丫要是別人,老子作了你!”
“作了我?我今天先作了你,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尊重!”
……
暴力事件持續了大概二十分鐘,郎心寧打人打的微微喘息,撫着胸口一屁股坐下。郎十二見她臉白了,從桌子另一邊直接跳過來,把那球杆搶過來一把丢了,坐在她身邊幫她撫背順氣,“你丫就這身板子還揍老子,你說你……用不用噴藥?陳二,快倒杯水!”郎十二急的大吼。
陳一一早就跑去倒水了,郎心寧有輕微的哮喘,運動量過大就是犯病。被郎十二那小子逼得,他們幾個沒病的,全都養成了随身帶着哮喘藥的習慣。要知道誰有事郎十二都不在乎,唯獨這位姑奶奶,別人碰一下他都能斷了人家子孫根。
郎心寧接過水喝一口,氣順了,臉色還是不太好,加上天熱,她也是倦倦的。郎十二坐她身邊,硬壓着她讓她躺自己腿上,“歇一會兒,別說話。”态度還是拽拽的,可語氣輕柔了好多。
一邊站着的三人眉眼一對。
辰又飛挑眉,“這叫姑侄你信嗎?”
趙前宇跟陳一一齊刷刷的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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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是僞姑侄,大家放心,我沒那麽重口味,我是小清新。傳說不給某瑩撒花的親咪咪會縮小,然後老公的咪咪會變大哦!
☆、姑姑我愛你——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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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寧跟郎十二他們吃了晚飯才回寝室的,其實郎平在他們上大學的第一年就給倆人買了公寓,一層兩戶,她與郎十二一人一戶。不過倆人很少回去住,那兩戶公寓至今仍舊像是樣品間一樣放着,只有節假日倆人回去住一下。
郎心寧一進宿舍就聽高濟世笑嘻嘻的挪揄,“教訓完你大侄子了?”
回她的是一聲嘆息。從小到大,教訓的還少嗎?可郎十二的脾氣是一星半點都沒改過。她看看空着另外兩張床問高濟世,“劉青跟謝雅芝人呢?”
高濟世一撇嘴,端起解剖書說:“四點多鐘的時候圓珠筆來找你吃飯,你不在那兩只就巴巴的跟着去了。”
高濟世口中的圓珠筆是郎心寧班級的班長原竹立,品學兼優好學生,也是南大的學生會主席,追了她兩年,可她始終都不來電。
劉青曾當衆知會她,“心寧,你真不喜歡我就下手了,別我下手了你再後悔。”
郎心寧當時笑笑,做了個請便的姿勢,原本都以為是玩笑話,誰知那以後劉青還真就殷勤上了,連帶平日不願多出聲的謝雅芝也跟着做了小動作。
郎心寧看看上面撅着嘴的高濟世,脫了鞋爬上她的床,“你怎麽不跟着去啊?”
高濟世硬着脖頸一臉不屑,“我沒那麽臉大。”
郎心寧笑出聲,直到高濟世惱了,她才停下,說道:“喜歡就出手,你不出手誰知道你是不是喜歡。”
高濟世臉一下就紅了,要說她平日比誰都爺們,關鍵時刻反而小姑娘起來。不過這種事不是別人能攙和的,郎心寧點到為止,從她床上直接跳到自己床上,竄進被窩看書。
快熄燈的時候劉青跟謝雅芝才回來,謝雅芝進了門就進衛生間洗漱,劉青咋咋忽忽的叫說:“心寧,你家十二郎今兒夠轟動的了,我聽警大的朋友說弄得人家小姑娘要跳樓?心寧,到底怎麽回事?鬧到跳樓了,不會是肚子搞大了吧。”
郎心寧臉一沉,一言不發的看着劉青。劉青見她生氣,燦笑一下,“哎呦,開個玩笑而已,別認真。”
“玩笑不是這麽開的,十二脾氣雖不好,可人很正直檢點,這種屎盆子別往他身上扣。”郎心寧的原則是別人說閑話她管不了,可閑話別在她跟前說,尤其是在她跟前說十二的閑話,她一定翻臉。
高濟世見她真急了,瞪了眼劉青這個嘴沒把門,出來打圓場,“這麽晚了,劉青你快洗漱去,一會兒要熄燈了。”
劉青嘴歪一下,轉身進了衛生間。
高濟世見郎心寧氣不順,笑嘻嘻的挪揄她,“你呀,典型的自家孩子怎麽打都成,別人說一句都不高興。說難聽了,就是護犢子!”
這點郎心寧倒是不否認,聲音略高的道,“這點我承認,我們郎家人都這樣。”這話衛生間的人自然能聽見,郎心寧看看表,還有五分鐘就熄燈了,收起書本,鑽進被窩。
高濟世也收好躺下。
熄燈後劉青跟謝雅芝都收拾了一會兒,快十一點寝室才安靜下來。
郎心寧聽着屋裏三人平穩的呼吸聲反而睡不着覺。十二因為脾氣不好,在南浔這地界早就惹了惡名,她說了無數回,可他根本不在乎。不了解他的人不知道他的本性,可郎心寧知道,郎十二那做派跟脾氣都是他給自己的僞裝,其實他比誰都善良,至少對她來說,郎十二是她活這麽多年,對她最好的人。
在郎家說好聽她是五小姐,可實際上她連個傭人都不如。這些年若不是十二護着幫着,她能不能長大都另一說。就拿上學來說,她高中就多次拿物理比賽的大獎,一早就收到了南大物理系的免試入取通知。可郎心槿想讓十二當兵,老太太就要她去軍區護校學護士,根本不管她是否願意。若不是十二堅決要去警大,她三年前根本不可能坐進南大的教室。
郎十二那脾氣去當警察,她連想都不敢想,而十二堅決要去警大的原因無非是因為警大跟南大比鄰,這樣老太太才會同意她讀南大。
收到錄取通知的那天她問過郎十二為什麽對自己這麽好,可那小子一臉嫌棄的說,“老子才不是為了你,老子是不想給那幫綠王八訓我的機會,老子讀警大,就看警大的教官誰敢訓老子!”
郎十二說着,郎心寧的眼淚就掉了下來。他見她哭,便住了嘴,半響,一把把她抱進懷裏,下巴抵在她頭頂,兇巴巴的說:“本身長得就不好看,哭起來更醜了,你給老子憋回去。”
她自然是憋不回去,反而哭的更兇,最後還用他的襯衫擦了鼻子。而郎十二還如小時候一樣,拿她沒有辦法。只能嘟嘟囔囔的說,“老子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了。”
白天犯了哮喘,加上一夜未眠,郎心寧起床的臉色差極了。高濟世穿好衣服就拿出血壓計給她測血壓,血壓略低,高濟世玩笑的說要給她掉一瓶糖水。
郎心寧笑笑,“高醫生,就你那針法,我可不敢讓你紮。”高濟世的專業是臨床醫學,雖說也學了打針,可針法奇差,據說跟她一組的同學如今見針就打怵。
高濟世撇撇嘴,針法不好真不怪她。再說她又不是護士,要那麽好的針法幹什麽。從小櫃子裏拿了一塊巧克力,“吃了,補充補充能量。”
郎心寧接過笑笑。簡單收拾一下跟高濟世一起去教學樓。他們走的時候,謝雅芝早就走了,不過劉青還沒起床。郎心寧懶得理她,也沒叫她就走了。
郎心寧是物理系的,謝雅芝跟高濟世都是醫學院的,不過一個是臨床醫學,一個是藥學,劉青是學電子的。專業不同,幾個人雖說一個寝室卻也各自修行,不過她與高濟世倒是很投脾氣,倆人關系更好一些。
在食堂吃完飯,郎心寧就去了班級。結果進班才知道早課取消了,原竹立要借用這節課開個小會。“各位,我就占用幾分鐘。學校要開秋季運動會了,咱們系項目已經分的差不多了,咱班分到的是男子800米、400米跟女子400米。本人自動請纓參加800米。”
“我參加400米。”班級裏的大個子舉起手。
其他人自然沒有意見,原竹立記下來,然後笑眯眯看着班級裏唯一的女生。
郎心寧立馬擺手。400米?那不是要命。
班級一共是18人,偏偏17個都是男生,原竹立也是為難,“心寧,能不能有名次不重要,去年咱們系女生項目就是0分,今年系裏是下了死令的,不管能不能跑,名額要全報上。二班的那兩位一位包攬了100米200米800米,一位跑1500米,咱們班一個人都不出,實在說不過去。”
話說到這份上,郎心寧就是有心拒絕也開不了口。
這事高濟世第一個知道的,她瞬時哀嚎,“郎心寧你不要命了!”
郎心寧無辜的看着她,“我想走四百米我還是沒問題的。”
“走?走你妹啊!”高濟世才不信她的鬼話,運動場上不跑幾步,場下的一定會丢你飲料瓶。“我去跟圓珠筆說你有哮喘病,不能跑。”
“別,千萬別。”郎心寧一把拉住她,她這個毛病外人是不知的,若不是郎十二不放心,一聽她宿舍有個臨床的就巴巴的跑來警告人家照顧好他姑姑,高濟世也不會知道的。再說,她也不是多嚴重,昨日犯病也是因為這陣子一直睡不好,加上被那個跳樓的弄得又驚吓一場,心裏憋着氣才會犯病。
高濟世仍舊是不放心,不過郎心寧可是一再警告她不許打小報告,高濟世無語,跟她那個侄子打報告的事她才不敢,一定會被吼死,還不能還嘴。
九月末,別的城市已經秋高氣爽,可南浔還是熱辣辣的天氣。因為運動會,教學樓這邊安靜異常,體育場附近則是鑼鼓喧天,叫賣聲朗朗。
原竹立跑完800米號碼牌都沒摘都奔向準備區,郎心寧正在熱身,為了比賽,她可是每天早晨都去慢跑,練了一個月,還真是小有所成,估計這一圈下來也不會太丢臉。
“心寧,別有太大壓力,盡力就好。”原竹立笑嘻嘻的鼓勵她,遞給她一瓶特制飲料。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是我老媽熬的,加了幾味中藥,說是運動前喝最好了。”
“謝謝。”郎心寧接過來,喝了一小口,的确是有些藥味兒卻不難喝,不吝啬的誇贊一句。“阿姨真厲害。”
原竹立見她喜歡,也很是高興,“你喜歡我天天給你帶。”
郎心寧差點沒嗆到,咳了咳,尴尬的拒絕,“不用麻煩阿姨了。”
原竹立剛要說不麻煩,廣播就通知400米初賽開始請選手到起跑線準備。郎心寧忙把飲料罐還給原竹立,快速往起跑線走。
高濟世站在起跑線邊的觀衆席,見她準備,也不管別人怎麽看她,扯着嗓子就喊,“郎心寧,你慢點跑。”頓時,周圍人一頭黑線。頭一次見這麽給加油的。
郎心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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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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