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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郎大扯了一下。郎大笑着道:“難怪十二對心寧好,咱們心寧這個姑姑當得比我們都稱職,心寧,這些年辛苦你了。”一句話,即化解了郎三的脾氣,也算圓剛剛海繼藍無禮的玩笑。
“不辛苦。”郎心寧還是低着頭低聲。
郎十二不理會,不耐的催促着快走。等倆人一離開人堆,郎十二那黑沉沉的臉立馬變的燦爛,生硬的語氣也變得軟綿綿的,“不是跟你說離四姑遠點嗎?那匹狼指不定什麽時候咬你一口。”
郎心寧想起剛才的話,小臉微微皺着,“十二,你說四姐是不是看出什麽了?”
郎十二一哼,倒是不在乎,“看出了她也不敢多話,她那麽聰明,知道自己該說該看什麽。再說了,她自己也不是什麽幹淨貨,你只要離她遠點就成了。”
這話不對勁,郎心寧仰頭看向郎十二,直到看得他發毛,“你幹嘛這麽看我?”
“你心虛!”不是疑問,已經是肯定,她靠近他一步,篤定的問:“你跟四姐有過什麽協議或者……你知道她什麽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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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我愛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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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十二的确是知道郎四的一些秘密,不過那點秘密大家也是秘而不宣,威脅不了誰。只不過誰都不知,郎四在郎家好似自持嫁了好人家就張揚做派,其實都是假象。她把自己藏的深,半真半假才能立足。
當初她能嫁給卿自成郎十二出了不少力,倆人之間雖沒有協議,可心裏都明鏡似的,郎四欠郎十二一份人情。當年郎甄氏執意要把她嫁到北邊去,若不是郎十二給她消息,她絕不可能早一步跟卿自成領證,殺了郎甄氏一個措手不及。卿家是書香門第,代代都是學者文人,卿自成的爺爺是跟老一輩領導煮酒作詩的,雖說不是什麽高官之家,可也讓人忌憚。
郎十二站在門口看着郎心寧給他換床單,心裏更是堅定自己以前鋪下的這些路子是對了,等他帶着她遠走高飛的那一天,好多事都需要人幫忙善後。若郎四真看出來什麽也好,她自然知道該怎麽做。
“少爺,鋪好了,你快歇着吧。”本以為他是說着玩的,誰知道真的被拉過來給他換床單。當她看見床上那一灘污漬,臉一紅,心裏罵着這個臭不要臉的,怕是故意讓她來看的。
郎十二踢了踢她丢在床邊的髒床單,一把摟着她往床上一倒,“看見了?”
“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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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正常男人都會有的現象好不好?心寧,你疼疼我,這每天都疼的緊。”郎十二厚着臉皮扯着她手往下摸。
郎心寧使勁推他,臉紅彤彤的像是要燒起來了。“你答應過我的,在家裏要規矩。”
“我反悔了。”郎十二決定耍無賴。
郎心寧一聽,眼一瞪,“好啊,那大家都反悔好了。”
“你敢?”
“你敢我就敢。”
叫板起來,輸的一定是郎十二。不過,他也是不肯松手,就趴在她身上,解了褲子自己動手。
郎心寧等他完事,恨的牙都要咬碎了。新換的床單上又是一灘污漬,她從床上跳起來,新床單舊床單一起丢到郎十二身上,“你怎麽不去死!”她怒叫,羞憤離去。
郎十二卻是坐在床上不動,想着她幾乎紅爆的臉揚聲笑起來。
郎心寧回到房間一想郎十二那得瑟的臉就忍不住咒罵他死不要臉,這種事都敢當着她面做,男人發起情來真是什麽都顧不得了。
倆人雖說還是會小吵小鬧不過也是甜蜜在心難免親昵,可在家人眼中早已習慣他們這樣親近倒是無任何異議。過了寒假,郎十二提前一周就帶着郎心寧回學校,學校宿舍沒開,倆人就去了公寓。郎心寧看着他那興奮勁,知道她打的什麽主意。
到了公寓門口,看着還跟着她的郎十二,她臉一板,“你回你的屋,我回我的屋。”
“為什麽?”郎十二立馬瞪了眼。
“郎十二,你一天到晚除了那個就不想別的嗎?”
剛開葷的人想不想還真挺難。“想你啊!”
郎心寧氣的說不出話。倆人在門口正是僵持,郎十二的手機就響了,來電的是陳一一那個二貨,“陳二,幹嘛?”
“出大事了,辰又飛大哥跟表姐的事被辰家人發現了?”
郎十二眉頭一緊,“現在情況如何?算了,我過去再說,你們在哪?”陳一一說了地址,郎十二跟郎心寧簡單交代一句有事就跑了。
郎心寧見他急匆匆的跑出去,心裏有些慌,總覺得這事不太對勁。
陳一一跟趙前宇是親眼看着辰一飛被辰家人帶走的,季月被他們塞進了桌簾下面,可人藏了起來後倆人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辰又飛電話打不通,只能招郎十二過來商量。
郎十二到酒店,季月在房裏,趙前宇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起初也只是幾個人在吃飯,然後看見辰一飛帶着季月進包房,不過幾分鐘就見辰家人來了。趙前宇立馬覺察不對,讓陳一一把人絆住,他進屋帶季月出來,然後藏在自己桌下。結果,辰家人還是把辰一飛帶走了。
“東窗事發是肯定的了,不過只是不知事态有多嚴重。”趙前宇說完,把煙熄滅。看看關着的房門,“這人怎麽處理?”
“辰又飛還是不接電話。”陳一一蹙眉道。
“住酒店不行,早晚會被找出來。”
“那住哪?”趙前宇也知道住酒店不是長遠之計,可是幾人都還是學生,根本沒有房産。“要不租一個房子!”
“最危險就是最安全,住我的公寓。”郎十二說完,不管趙前宇跟陳一一是否震驚已經上前敲了卧室的門。
季月的聲音帶着哭腔,她握着手機,眼睛已經腫了。郎十二看一眼,問她,“辰家人到底知道多少?”
“應該都知道了,我……我曾為一飛打過一個孩子,我媽發現了,今天見面也是為了商量對策。”
“我靠!”郎十二咒罵,看來這次不是那麽容易解決的,“先去我那兒,聯系到辰又飛我們再幫你探辰大哥的消息。”
“謝謝你們,我……”
“答謝的話就不用多說了,問題解決了再說。”趙前宇聯絡了車子,等他們一行人帶着季月回了公寓,郎心寧卻是變了臉色。
“這事不能管。”安排季月在郎心寧公寓住下後,郎心寧去了郎十二的屋。
“為什麽?”郎十二不解。“心寧,我知道你顧慮多,可你想一下……”
“十二。”郎心寧打斷他的話,他不說她也懂,“我知道你想什麽,也知道你感同身受,我何嘗不是。可沒人能幫得了他們,就算有,也絕對不能是咱們倆。”
“我倒是認為最應該伸出援手的就是咱們。”郎十二固執己見,
郎心寧焦躁的坐下,拳頭握得緊緊的。“你推己及人,想幫他們,可以理解。可別人難保不會揣度到咱們身上,你到底有沒有想過後果。”引火燒身可不是鬧着玩的。
“什麽後果我都想了。”郎十二這一次異常的堅持。
郎心寧閉閉眼,不讓自己過于急躁,可心裏的寒顫怎麽都忍不住一樣。他想了後果還這麽做就意味連她都沒辦法改變他的決定,郎十二的固執她怎會不了解。“你堅持?”
“心寧,這一次讓我決定行嗎?”他蹲□,握着她緊握的拳頭,直到她的手緩緩的松開。知道她妥協,他欣喜,“心寧,相信我,我一定會做好。”
“随便你,但願不會後悔。”郎心寧無力,推說自己累了,先一步去休息。
不過,這一夜又有幾人成眠呢!
第二天,郎十二他們總算是聯絡到了辰又飛,辰又飛那邊的情況非常不好,辰一飛已經被家裏人禁足了,好在他知道季月被郎十二他們藏了起來,稍稍放心,私下讓辰又飛傳話給他們,說護好季月。
棄車保帥,辰家人肯定是要棄了季月這個小卒的。辰一飛心念着護她周全也算是有良心,郎十二幾人商量完就出去奔波,打算把辰一飛從家裏弄出來。
郎心寧負責陪着季月,出了這種事,倆人都沒什麽胃口,不過飯還是得吃。郎心寧叫了外賣,可季月剛吃了一口就捂着嘴往衛生間跑,一陣幹嘔後臉色蒼白的吓人。
郎心寧站在門口,臉也變了顏色。“你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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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我愛你——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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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月是個文弱的女子,文靜又嬌弱。跟郎心寧完全不同的類型,郎心寧在郎家是個連頭都不會擡的小可憐,出了郎家跟郎十二在一起她是個容易炸毛的病貓,與別人在一起性子就冷了些不讨喜,不管怎麽樣跟“文弱”二字都不沾邊。而季月卻是像朵嬌弱的小白花一樣,亭亭而立,水目含情,就是默默不語都讓人心疼,她看着都不忍,難怪辰一飛什麽都不顧的就要了她。
聽着她說着這些年與辰一飛的糾葛,郎心寧只餘嘆息。“孩子怎麽辦?”
提起孩子,季月的手瞬時撫上小腹,眼裏多了抹堅定。“我要這個孩子。”
“你瘋了!”郎心寧瞪圓眼,季月跟辰一飛是表兄妹,是近親亂|倫,且不說孩子會不會有毛病,光是頂着近親産物這一頭銜,孩子要如何面對世人。“你可以不對自己負責,但不能不對孩子負責,你要為他想,你以後要怎麽告訴他他的身份?”
季月的眼淚又開始噼啪的掉,顯然是已經想過的,她搖着頭,一副豁出去的架勢,“我管不了那麽多了,就當是我造孽吧。我不能不要他,醫生說了,我若是打了他,就在也不能懷孕了。我想生下來,就算有一天一飛離開我,我至少還有孩子。”她淚眼婆娑,盈盈看着郎心寧,片刻她忽的站起來直接跪下去,“我求你,至少讓我保住孩子,我可以走,可以再也不見一飛,我只要這孩子就可以了。”
郎心寧趕緊扶她起來,不知是被她的眼淚觸動還是被她的勇氣打動。“你真的決定了?”
季月無比堅定的點頭。其實她早就想好了,辰一飛是辰家的長子嫡孫,跟她在一起就意味着要放棄這個身份,她不能也不可以,讓他放棄一切。如果非要放棄,就讓她來放棄,她放棄愛情放棄辰一飛,只要這個孩子。
……
郎心寧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多管閑事,可是還是忍不住心軟。郎十二見她翻來覆去的不肯睡,被她撩出火,一翻身就把人壓住。
“幹什麽你。”
“我還要問你幹什麽呢?本身我就忍不住,你還撩我,讓不讓睡覺啊!”郎十二振振有詞,大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因為季月住在郎心寧那兒,她才移到郎十二的公寓住,郎十二起初還興奮的不得了,不過郎心寧進門的第一句就是:敢不規矩,折斷你第三條腿。
“起開,不然……”郎心寧哼哼兩聲。
郎十二就差嘤嘤嘤了,從她身上翻下來,聲悶悶的,倒真是規矩了。“想什麽想的睡不着?”
“反正不是想你,你睡你的。”
“郎心寧!”郎十二徹底怒了,你丫不挫我不舒服是吧!
郎心寧根本不理他,裹着被子一卷,滾到床的另一邊。完全是你別煩我的架勢。郎十二憋着火,自己蹭過去,身子貼着她,不一會兒,郎心寧就聽見粗喘。
一回身,果不其然,這厮就挨着她在小弟弟上來回的撸,見她坐起來,,沒停下,反而赤|裸|裸的看着她,滿眼的欲望。
“郎十二,你就是個禽|獸!”這邊河東獅吼,那邊卻是委屈至極。
郎十二撸了半天也出不來,在看着她那漲紅臉的小模樣,□真真疼的緊。他松了手,也坐起來,“我這個歲數怎麽可能不想着這個,要是不想着那才是禽|獸不如。你不讓我碰,還不讓我自己解決,要不你幹脆真折了它得了。”他跪起來,挺着身把雄赳赳的小十二送到她手邊,這一碰,只見小十二自己就一跳。
郎心寧像是被燙着一樣,把手縮回去,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說不出話來。
郎十二長的本就妖孽,唇紅齒白,一副弱受美男子,可下面的小十二卻是猙獰吓人。前兩次一次是被下藥,一次是真喝大了,身體上記憶都是不清晰的,除了疼痛之外,所謂的快感她是忘的一幹二淨。說實在話,郎心寧不是不動情,而是害怕。
郎十二見她失神,心一動,又湊了湊,還大着膽子去拉她的手,“小姑奶奶,你就心疼心疼侄子。”
“你……不要臉。”她使勁縮手卻被他硬拉着,人也跟着壓了過來。大手撫上她的纖腰,吊帶的睡衣,輕輕一扯就從身上被扒了下來。郎心寧胸口都是紅的,還在抗拒,卻不在真的生氣,多半是矜持。
郎十二興奮的心跳加速,略微笨拙的吻着她,舌尖在她脖頸上舔了又舔像只小狗似的。
“癢……”她搖着頭躲,卻在敏感被他捏住那一刻忍不住“嘤”出聲。下面一股熱流,小腹一縮一縮的漲像月|經初|潮似的。
郎十二覺得自己真忍不了了,大手順着腰身就滑了下去,勾着她內褲的邊緣往下拉,退到腿窩就迫不及待把手伸進去,感受到她足夠的濕潤,他竊喜,只因她也是渴望自己的。壓低身子,把手抽出來,他戲谑,“你濕了。”
郎心寧不出聲,整個人像是剝了殼的雞蛋染了粉紅色,不過當郎十二給她看自己濕潤的時候,倆人看着他指尖的紅色,都是微微一怔。“老子還沒做怎麽就出血了?”郎十二心下一驚。
郎心寧卻是瞬時知道了發生什麽,剛剛那一縮縮的不是像初|潮,而就是初|潮。她猛地推開他,扯了被單裹着就跑進衛生間,速度快的吓傻了郎十二。
“心寧,你怎麽了?”他裸着身子拍着門,小十二還在堅|挺着。
郎心寧這次真是想找地縫鑽了,不知道是郎十二倒黴還是她倒黴,深深的吸口氣,她才出聲,“沒事,我那個來了。十二,我包裏有衛生巾,幫我拿一下。”
“什麽?”郎十二的臉瞬間垮掉,他認命的取了衛生巾遞進衛生間,坐回床邊低頭看着還探頭探腦的小十二,他嘴巴一扁,“靠,老天你要不要這麽整老子啊!”
等郎心寧處理完出來,郎十二已經側躺在床上假寐了,她小心的躺到另一邊,可身子剛沾上床就被長臂卷進硬邦邦的懷裏,“還沒睡?”
“睡得着老子就不是男人了。”郎十二挪了挪身子,更加貼近她。
郎心寧頓時感覺到臀部被一個硬物抵住。她身子一僵,“十二,我……”
“你睡覺,不用管它。”
郎心寧汗,硬邦邦的杵着,她又不是冷感。
這一夜,不眠的可不是一個人。第二天,倆人都是頂着黑眼圈的一對熊貓。
郎十二一早就出了門,估計是在為辰一飛奔波。季月的情緒穩定許多,為了肚子裏的孩子,飲食也正常了。以郎心寧現在的力量,幫她離開還是困難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人幫忙。可那個人……郎心寧猶豫了。
不過很快就有人替她下了決定。
接到秦懷安的電話,郎心寧頗為意外。她想了一下,總是要把話說清楚便答應了他的邀約,只是沒想到的是,真正的意外是秦懷安給她的。
到了飯店,她才知道來的不僅僅是秦懷安一人,秦懷安身邊還坐着一個五官跟他神似的男人,不過男人比秦懷安更加成熟帶着幾分陰郁。
秦懷安看見她立馬站起來揮手,恐其她看不見一樣。郎心寧略顯尴尬,走到位置坐下,秦懷安才介紹身邊的男人。“這是我哥秦懷生,他一天到晚的工作,在屋裏快發黴了。我媽逼着我帶着他出來的,你別介意,他坐一會兒就走。”
秦懷安笑嘻嘻的說,絲毫沒注意到自己哥哥看郎心寧的目光,也沒注意到郎心寧臉上的一閃而過的表情。
說來也巧,三人沒坐多大一會兒,秦懷安的電話就響了。來電話的是研究所,好似實驗室着火了,他接完電話臉色都變了,跟郎心寧表達了歉意,囑咐哥哥一定把人送回去就跑了。
“我弟弟很單純是吧!”秦懷生笑着道。
郎心寧點頭,抿抿嘴唇。還是下定決心的開了口,“秦大哥以前不也是一樣的單純嗎!”
秦懷生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一頓,轉瞬笑起來,“你果然不是表面那麽無害。”
“咱們是一樣的人,你也不似表面那麽大度。女友在你昏迷之時就立即嫁人,是個男人都不會那麽容易原諒,除非你沒愛過。”郎心寧笑起來,手指在桌邊無意的撥弄着桌布上的繡花。
秦懷生笑容更大,聲音依舊低沉卻融了笑意,“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我們或許能成為朋友或者……夥伴!”
“如果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話,我很樂意。”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秦懷生伸出手,“郎心寧,很高興跟你成為朋友。”
她也伸出手與之相握,“我的榮幸。”
兩人對視笑着,心思都是百轉。朋友,說确切些應該是盟友,相互利用的盟友。
“為了表示我的誠意,先送你一份見面禮。你家裏那個麻煩我來幫你解決。”秦懷生說完,站起了身,遞給她一張名片,“有什麽需要都可以打給我。”
郎心寧道謝,心下卻是一驚,這個秦懷生果真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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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其實秦懷生才是難配,超級心狠的難配,不過他對心寧很好很好的,對別人都是超級狠。【某瑩的咆哮】下雨下雨又下雨,你妹的下了一個星期的大雨了,白天下完晚上下,你丫是白蛇來了還是雷峰塔倒了,幾天前熱的人恨不得脫層皮,這幾天你丫下個不停,你妹的見過大夏天把冬天的棉被都掏出來蓋的嗎?你妹的見過大夏天把秋天的西裝外套掏出來穿的嗎?你妹的見過大夏天穿着棉睡衣在家碼字的嗎!你妹的,某瑩現在就是這個狀态啊!你丫給個正常點的夏天成麽?別一熱熱死人,要不就大雨不停凍死人。咆哮完畢,親們記得撒花。
☆、姑姑我愛你——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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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懷生達成協議,郎心寧不知這算不算是與虎謀皮,可她知道就算沒有季月跟辰一飛的事,她也早晚會找上秦懷生或是等秦懷生找上她。
秦家算是醫學世家,秦老太爺在南浔創辦第一家私人醫院,繼而秦家幾代子孫都是學醫的。秦懷生曾是一名很出色的腦科醫生,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他命中注定不能從醫。三年前一場車禍讓他昏迷了近半年的時間,醒過來後除了手上落了殘疾不能在做手術之外,更大的打擊是他的未婚妻在他昏迷的第三周就改投了別人懷抱,并且迅速嫁人。
事業、愛情同時從他生命中被剝奪,那種打擊足以讓一個男人失去鬥志。可秦懷生平靜的吓人,複健、治療完全配合,出院後,他幾乎沒有休息就立即注冊了一家醫療器械進出口的公司,還幹的有聲有色,風生水起。近一年,秦大公子棄醫從商的故事在這個圈子已經廣為流傳,堪稱傳奇。
人總要一種強烈的推動力才能迅速成功,而秦懷生的推動力只能是恨。
他恨棄他而去的海繼藍,也恨娶了海繼藍的郞心冠,更恨讓他失去做醫生資格的郎心林。就像是一個怪圈,郎心林意外撞了他,在他昏迷的時候,海繼藍又嫁給了郞心冠。不管是誰,都會認為這是個陰謀。
郎心寧不管他是要報複郞心冠還是海繼藍,總之,他們的目标是一致的,就是讓郎家不痛快。不過秦懷生大概不知,她要的可不是不痛快那麽簡單,她要的是郎家如雷峰塔一樣轟然倒地。
有了秦懷生的幫忙,事情就好辦的多了。在辰家找上郎十二與郎心寧公寓的時候,季月早一步已經出了南浔這個地界,一個張□讓她人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很容易。
季月的母親辰華是個表面柔弱內心堅強的人,當辰家人在郎心寧這邊尋不到人,郎十二已然發飙趕人。辰家也忌憚這位霸王,不敢多說什麽。
辰華站在門口,看了看屋子,紅着眼眶懇求,“郎小姐,我可以單獨跟你談談嗎?”
郎十二擋在郎心寧前面,剛要出聲卻被郎心寧扯住,“十二,讓她進來吧。”
郎十二皺着眉側身,看看表恐怕郎心寧受委屈似的說:“我就在門口。”
她點點頭,關上門。
郎十二看着門口站着的幾個辰家人,還有耷拉着腦袋的辰又飛,火氣刺溜刺溜的,“靠”一聲,沖着辰又飛的老爹數了中指。氣得辰又飛老爹險些高血壓昏過去。辰又飛這個二貨,見老爹氣成這樣,沒着急還忍不住笑噴。辰老爹一巴掌就拍過去,“你小子等我回去收拾你。”
一巴掌打在臉上頓時紅了,辰又飛憋屈至極。
郎十二卻樂了,推開對面自己的公寓門,哼着亂碼七糟的調子進了屋。
辰華在郎心寧關門的瞬間立馬就跪下了着實吓了郎心寧一跳,“這個使不得,您快起來。”
辰家的女人怎麽這麽喜歡下跪。
辰華卻是死了心的跪着,“郎小姐,你不用不承認,也不用瞞着,我是季月的母親我太了解她了。鞋子喜歡全部擺在左邊,沙發上的抱枕也是習慣性的都擺在一側,杯子果盤都是歸攏在左側。以前我就笑她這是強迫症的一種,這個毛病她這輩子都改不了。”
郎心寧皺眉,看向家裏擺設,家裏的東西果然是被季月都歸攏到左側,整整齊齊的。
辰華拉住她的手,“你不用告訴我她去哪了,只要告訴我她是否平安就行,郎小姐我只有這一個女兒,其實我真不在乎她跟誰,我只要她平安。”
“她很平安,不過我不會告訴你她在哪?”
“不用告訴我,也千萬別告訴我。”辰華聽見平安二字堆坐下去,眼眶更紅了,卻沒有眼淚。郎心寧趁機扶她起來。
“什麽話都起來說,我不習慣跟跪着的人說話。”
辰華站起來,從包裏掏出一張卡遞了過去。“請把這個交給月兒。”
“這個……”郎心寧為難,銀行卡這種東西最容易找到人。
辰華知道她的顧慮,說道:“卡不是熟人的名字,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先取出來,換成現金,沒有密碼。”
郎心寧接過卡,“我會将它全部送到季月手上。”
“謝謝。”辰華吸一口氣,讓自己恢複平靜,“大恩不言謝,郎小姐若是有需要我幫忙的一天,我辰華絕對不會說一個不字。”
郎心寧也不矯情,脆生生道一聲“好”。
送走辰家人,郎心寧立即将屋裏東西重新擺設,辰華能看出來,難保不會有第二個細心的人。
“十二,季月已經安頓好,只等辰一飛了。”
“找不到季月,他們關着辰一飛也沒有用,辰又飛這會兒應該已經跟他老子幹起來,就盼着他老子激動的時候能夠說出來。”辰一飛早就被辰老爹藏了起來。郎十二說完,手機就響了。他接起電話,嘴角就勾了起來。“辰一飛在辰家的郊區的別墅,辰又飛這小子總算是靠譜一次。”
從到郎十二的公寓搜人,再到郎十二跟辰又飛故意激怒辰老爹,全部都是計劃好的,為的就是讓辰又飛跟老爹沖突,激将法的讓他說出關着辰一飛的位置。
有了具體位置,什麽都好辦了。
“我們現在就去把人撈出來,接着就送他走,等我好消息。”郎十二吧唧在她臉頰親了一口,明顯是很興奮的。
郎心寧等他走了,才致電給秦懷生讓他暗中協助,并且安排好辰一飛跟季月到那邊的生活。
秦懷生應了聲後,笑着提醒,“這事表面上可都是你大侄子的‘功勞’,我想辰家丢了兒子可不會那麽輕易就過去,你那個霸王侄子看來是要吃些苦頭的。”
這些她早就想過來,郎十二不是莽夫,自然也是料到的。不過他們倆誰都沒料到的是辰家會直接到郎家去鬧。辰一飛失蹤第三天,辰老爹跟辰老媽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郎家要兒子,咬死了是郎十二把他們兒子偷走了。
郎十二跟郎心寧被叫回家的時候,看見辰又飛被揍的豬頭樣已經知道事情不妙,陳二跟趙前宇也跑不了,沒等他們走進宅子,這兩位一個被舅舅,一個被老媽拎着也進了郎家。
郎家老人沒出面,出面的是十二的父親郎心槿郎三。
郎三看着兒子那副桀骜樣子,已經開始用鼻孔出氣了,“你趕緊給老子交代人弄哪去了?”
“不知道。”郎十二翻着白眼,瞟一眼辰又飛嘴角一撇。
“你想氣死老子是不是?”郎三真的氣急了,讓人家找上門來要人的事,他們郎家還是頭一遭。他随手操起桌邊的擺設,不等人反應沖着郎十二就砸了過去。
郎十二只覺得那東西沖着他飛過來,不過快到眼前,自己硬是被撞一下,等聽見那東西落地的聲,懷裏的人眼眶都疼紅了。
東西砸在郎心寧肩膀頭上,硬物撞擊骨骼的那種聲響很是滲人,疼痛一瞬間就開散了,她也想裝作沒事,可這下真是砸的夠實成,讓她想忍都沒忍住眼眶直接就熱了。
“他媽的,誰讓你替老子挨打了!”郎十二急的開口就彪了髒話。也不管多少人在,擡手就扒了她肩膀頭的衣服看進去,肩頭倒是沒破,不過皮膚已經青紫一片。看着就心疼,郎十二真怒了,指着郎三,“郎心槿,你丫怎麽不砸死她,你砸死她啊!”
郎三沒想到心寧會撲過去替這個臭小子擋着,也吓一跳,不過見他這麽跟自己叫板,脾氣也上來了。“要砸也得先砸死你。”說着話,順手就又操起臺子上的煙灰缸。
郎十二一看,立馬推心寧,“你閃開,讓他砸死老子。”
郎心寧不吭聲,卻是死死抱着他腰身,任他怎麽推都推不開。
“心寧,你閃開,我砸死這小子。”
“心寧,你閃開,讓他砸死老子。”
父子倆僵持着,這陣勢倒是把屋裏另外三家人都看傻了眼,最後還是老太太聽不下去下了樓。“鬧什麽鬧,連個午覺都不讓人睡好。”
郎甄氏一下樓,屋裏全靜了。
郎十二眉頭一皺,下意識的把郎心寧拉到身後,不過老太太顯然是不想放過她的。
“心寧,既然人家來要人,你說人在哪裏?”
“媽,人是十二那個死小子弄沒的,你問心寧有什麽用。”郎三急躁躁的道。
郎甄氏坐下,掃視一圈,視線還是落在低着頭不出聲的郎心寧身上,“問她做什麽她自己心裏明白,十二這孩子我可是交到她手上的,十二犯了錯就是她監管不力,我自然要找她問罪。”她話音一頓,老傭人将茶遞過去,細抿一口,再擡眼,“心寧,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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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哇啦哇啦哇,傳說不給某瑩撒花的親,會有一個像郎甄氏一樣的老婆婆。哈哈哈哈~~~~我這個詛咒太太太太太惡毒了,自己都被自己惡毒到了,烏拉拉,我要自己給自己撒一朵去。【咆哮體繼續】下雨下雨又下雨,昨天剛說你下雨下的凍死人,今天你就給我來暴雨警報,你妹的,不知道下雨很不方便出行嗎?難道你要我一直窩在家裏!讓你一直下雨,大雨已經淹死人你知道嗎?你還下!某市的某堤壩已經被沖垮了你知道嗎?你還下!最後的咆哮,親們,別忘了給我撒花。
☆、姑姑我愛你——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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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甄氏坐下,掃視一圈,視線還是落在低着頭不出聲的郎心寧身上,“問她做什麽她自己心裏明白,十二這孩子我可是交到她手上的,十二犯了錯就是她監管不力,我自然要找她問罪。”她話音一頓,老傭人将茶遞過去,細抿一口,再擡眼,“心寧,你說呢?”
郎心寧肩頭微顫,遲疑下才從郎十二身側站出來,“是我的錯。”
“錯屁啊!”郎十二瞬時發飙,一步上前,豁出去的就道:“人是我送走的,老子一人做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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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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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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