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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前宇踢他一腳,“有沒有動靜啊?”
“沒有,都四天了,門都不出,真服了。”陳二嘟嘟囔囔,話語間說不出的酸味。
高濟世卻是實實在在的擔心,“不會出什麽意外吧?”
“噗!”這次三人都笑噴。
“倒是有可能出人命。”趙前宇笑着道,說完就轉了身。
辰又飛跟陳二都意會捂嘴笑,高濟世卻是白了臉,滿是焦急,“那怎麽辦?要不要敲門?”
誰敢敲?壞了郎十二的好事,且不是要別吼死。
陳二好心扯着她遠離危險地帶,不過腦袋卻被狠狠砸了好多下。
外面鬧成一團,屋裏聽不見就是聾子了。郎十二長臂一伸把她卷進懷裏,“別理他們,煩人。”
郎心寧使勁踢他小腿,“起開。”從他身下爬起來,一身的酸疼。她飛這麽多個小時可不是來體驗賓館的床好不好睡的。進了浴室鎖好門,躺進溫水裏身子還覺得舒服了。這幾日,真是放肆過頭了。
“小姑姑,一起洗啊。”伴着郎十二的聲音傳來開鎖聲,她嘴角一勾,外面的聲音已經變得哀怨,“你幹嘛反鎖?心寧,小姑姑,姑奶奶,開門啊。”
“我開門才是傻子。”郎心寧撇嘴閉上眼帶上耳麥,聽着音樂泡澡。
倆人是在到普吉島第四天夜裏才從房間出來的,從酒店出來就是海灘,連着的短街都是大排檔跟酒吧,走在海灘也能聽見那邊熱鬧聲音。
辰又飛跟趙前宇早就跑去酒吧看泰拳了,心寧跟高濟世都不感興趣,所以郎十二跟陳一一也就陪着倆人在海邊漫步。
兩人都穿着臨時在海邊買的沙灘裙,裹着一條花色紗巾,海風吹過,郎十二直接伸臂攬住郎心寧。陳二也跟着伸手,不過被高濟世暴力的打了回去。
郎十二跟郎心寧看着陳二捂着腦袋的委屈樣子都忍不住笑出聲。高濟世看過去一癟嘴,可半刻也憋不住笑出來。最後陳二自己也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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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笑完,就找了一家大排檔坐下,大排檔裏坐了一大半的都是中國人,在普吉島語言根本不是障礙,四處都是華人。游客多,生意人也多,還有好多移民在這邊已經住了幾代。
“兩只龍蝦,四只大蝦,四個螃蟹,兩杯啤酒,你們喝什麽果汁?”陳二問她們。
高濟世道:“吃海鮮喝啤酒會痛風的,老板,不要啤酒,都要椰汁。可以嗎?”她側頭詢問郎心寧,見她點頭,美滋滋的笑。
倆位男士完全被剝奪說“不”的權利。
四人吃的熱熱鬧鬧,回賓館的路上又買了好多水果。在大排檔沒喝上酒,郎十二跟陳二似乎有些饞,半路拐去便利店買酒喝。
郎心寧跟高濟世坐在賓館大廳休息區,“濟世,你跟陳二到底怎麽樣了?”
高濟世臉一紅,卻是一副嫌棄樣子,“什麽怎麽樣,我跟他沒半毛錢關系。”
郎心寧嗤笑,女人啊,口是心非是通病。
快活的日子總是短暫的,度假很快就結束了,回到南浔,日子似乎又開始重合從前的軌道。畢業在即,郎心寧跟高濟世都在做讀研的準備,郎十二他們則是在準備畢業實習的事。趙前宇分到了市局,陳二跟辰又飛被分到省廳,唯有郎十二這位爺,N個地界等他消息,可這位少爺就是不說要移駕去哪,氣的郎三直跳腳。
郎心寧接完郎三的抱怨電話,才放下,手機就又響了,看了號碼,眉頭微蹙,遲疑一下才接起來。“找我有事?”
“咱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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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多少人看見內容提要認為是郎十二跟郎心寧求婚呢?
哈哈哈哈,二更來襲~~~~~~~~~我也很期待下一次的二更哦~~~~~~~~~話說你們是希望二更呢,還是希望周四周日不休息呢?
我好糾結~~~~~~
☆、姑姑我愛你——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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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盛景是新開發的一座樓盤,以被鮮花圍繞為主題,社區建造的像一個大花園。社區住戶大多沖着這邊環境好才來住,一個戴着墨鏡的女人行色匆匆,根本不為身邊的花叢流連半步,進了三單元的門她直接按下電梯,電梯直達頂層。
電梯門一開,女人就被人猛地拉進屋。熾熱的吻襲上來,熱吻的男女恨不得将身體糾纏在一起。等激情退去,女人軟若無骨的靠在男人懷裏,水蔥似的指尖在他胸口畫着圈圈,“懷生,咱們不能總這麽偷偷摸摸的,我想離婚。”
秦懷生握住她的手,淡笑着答:“好啊。”
海繼藍聽見他的回答沒歡喜反而皺起眉頭,“哪有那麽容易,郎大在軍中權利很大的,郎家在南浔就是土皇帝,如果我提出離婚,郎大一定不會同意。”
“那怎麽辦?”秦懷生故作為難。
海繼藍坐起來,拿起丢在床頭的包包,從裏面取出兩本存折,“這是我這些年存下的,足夠咱們去國外生活了。”
“你要我跟你私奔?”秦懷生真的很想笑,不知該說她太天真還是太白癡。有頭有臉的人跟她私奔?
“你不肯?”海繼藍愁眉相對。
“不是不肯。”秦懷生嘆口氣,攬着她,“藍兒,咱們都是有家人的人,就算我肯跟你私奔,難道你我都不管家人了嗎?郎家會放過他們嗎?”
“那要怎麽辦?”
秦懷生讓她把存折收起來,“錢我也有,若是真能這麽跟你私奔,我早就帶你走了。可我們不能這麽自私,不能不管家裏人。我們必須找到能制約郎家或者郎大的辦法才行。”
海繼藍煩躁的拍着床,“制約他們哪有那麽容易。”
“我倒是有個辦法,你怕你不肯。”秦懷生欲言又止的道:“畢竟你們夫妻一場……”
“如果我還顧忌夫妻之情還會跟你這樣?懷生,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當然不是。”
“那你還不快說。”海繼藍急不可待。
秦懷生還是猶豫一下才開口:“郎大這些年絕對不會那麽清白,他的賬目肯定是有問題的,如果你能拿到他的賬目,想他也不會希望自己晚節不保,那麽咱們也就有了護身符。”
“賬目。”海繼藍眼珠亂轉,明顯是有些猶豫地。
秦懷生欲擒故縱,“這件事你考慮一下,不用勉強。”
海繼藍一聽,立即抓住他的手,“不勉強,為了咱們的未來,我一定要拿到。”
“藍兒。”他動情的叫她,将她緊緊抱在懷裏。海繼藍依附着他,閉上眼,深深的吸一口氣。
海繼藍不敢在公寓逗留太久,倆人又是親熱一番便匆匆離去,秦懷生站在樓上看着她離開的背影,掏出手機打給郎心寧。
“咱們結婚吧。”
郎心寧被他吓了一跳,“你瘋了?”
“咱們見面談。”秦懷生說了地址、時間就挂了電話。倆人約在一間酒店的咖啡廳。
秦懷生還是陰沉模樣,嘴邊挂着一抹冷笑,“郎大的賬目換一場婚禮,很劃算。”
聽完這話,換郎心寧冷笑,“我要的可不是一個郎大而已。”
“心寧,郎家的根基有多深你一定比我清楚,想把郎家從根拔起不可能一招致命。”
聽着他循循善誘的語氣,郎心寧不為所動,反而語帶諷刺,直言說道:“你跟我要一場婚禮不過是為了給海繼藍致命一擊,不要說得好像為了我。”
“我的确不是為了你,可你不肯要這場婚禮,是為了郎十二吧。”
“這與你無關,咱們只是合作關系,你……”
“我早就告訴你離心寧遠一些。”郎心寧話沒說完就被打斷,她回頭,臉色一變。來人正是秦懷安,只見他怒氣沖沖,似乎聽了她們全部的對話,心寧皺起眉頭,聲音已經冷下來,“別跟我說,你的事要與你弟弟分享?”
秦懷生知道郎心寧誤會,不過這時候根本沒辦法解釋。秦懷安已經一把拉住郎心寧,“心寧,你跟我走。”
“我憑什麽要跟你走?”郎心寧氣節,甩開他的手,盡量讓自己不動怒。
不過秦懷安卻像是狗皮膏藥被甩開還立即貼上來,“心寧,我們結婚吧。”
又是結婚!她冷笑聲,回頭看一眼秦懷生,“你們兄弟倆約好的嗎?”語氣要多諷刺有多諷刺。
郎心寧甩手要走,這一次卻不是被一個人拽住。“放手。”兩只手還是被緊緊拽住,郎心寧覺得自己像個傻子,被這哥倆給耍的團團轉。
“心寧,你冷靜一點。”
“我真不知道我要怎麽冷靜!”
秦懷生黯然松手,改而抓住秦懷安,也讓他放手。倆人松開郎心寧,郎心寧立即離開。秦懷安還欲追,卻被哥哥攔住,“咱們談一談吧。”
秦懷生陰沉的看着一臉怒意的秦懷安,“懷安,郎心寧跟你不是一路人。”
“不是一路人的是你才對,哥,我早就說過了,你要報複也好争權奪勢也罷,都不要牽涉心寧。”秦懷安是個瞞不住情緒的個性,尤其是對家人,更加不會隐瞞。“我喜歡她,我想娶她。”
秦懷生冷笑,“你了解她嗎?就想娶她?”不是他瞧不起弟弟,而是秦懷安真的是太單純,他認定什麽事都是一根筋。他聰明,也看得明白,卻坦蕩的心無城府。說句實在話,這樣的弟弟,他認為郎心寧配不起。而他,早就泥足深陷,誰也不用說誰幹淨或者污穢,他們最相配,可以無關愛情。
秦懷安眼裏閃過一絲情緒,他好半響沒有說話,就在秦懷生以為自己說服了他的時候,他竟仰起頭,一副豁出去的模樣,“如果你指的‘了解’是說她跟郎十二的事,我想我比你了解的更多。”
秦懷生驚詫不已,他居然知道。
“其實不難猜,郎十二這個侄子對于姑姑感情生活的關心早就超出了姑侄的範圍,有了懷疑只要稍加關注不難猜出來,況且我也證實了。”秦懷安眼裏閃過一次受傷,不過轉瞬又堅定起來,“不過我不在乎,他們必然不能成為眷屬的,我可以等,等他們分開了,我就帶心寧出國,到國外去定居。”
……
郎心寧離開酒店,心裏亂成一團,她坐在道邊的長椅上,看着車水馬龍,一點點的靜下來。剛剛是她太激動了,其實秦懷生不可能将這些事告訴秦懷安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秦懷安跟蹤了他們其中一人。可不管是什麽情況,總之,又多了個人知道這些事,絕對不是好事。
手機鈴聲響起來,郎心寧接起來,郎十二聽見她這邊的車聲立馬問:“你在哪?”
“道邊。”
“地址,我去接你。”
郎心寧乖乖報了地址,今天真的好累,就讓她軟弱一次,歇一歇。
郎十二很快就到了,這小子竟開着郎三的軍用吉普。“小心三哥知道扒了你的皮。”
“爺跟奶都在家,他敢!”原來是有恃無恐。郎心寧聽了也不擔心父子倆兵刃相見,索性仰靠着閉上眼。
回了公寓,郎十二拉着她坐到沙發上,像是抱孩子一樣将她抱在懷裏,“出了什麽事?”
郎心寧仰頭,看着他晶亮的眼,勾一勾嘴角,卻掩蓋不住眼中的愁雲。“十二,咱們的事知道人越多也就意味着咱們快到頭了。”
“胡說八道什麽,這些事不用你操心,你男人會解決。”
雖然知道有些事不可能解決,可聽見他這麽說,她還是歡喜。伸出手臂攬住他的脖子,将臉埋在他胸口,“十二,我們這樣子死後會不會下地獄呢。”
“就算是下地獄,我們也是一起下地獄,至死纏綿。”他啄吻着她的頭發。
郎心寧再次仰起頭,“你願意跟我一起下地獄?”
郎十二笑了笑,“這話該是我問你,你願意跟我一起下地獄嗎?”
“我一直都在地獄。”神色黯淡,她覺得如今的時光就像是苦中作樂。
至死纏綿,就讓他們至死纏綿吧。
她坐起身,細白的小手抓着他的衣角,雙手一擡,輕易的幫他脫了T恤。細碎的吻,輕淺的落在他的胸口。郎十二覺得那溫柔的唇瞬時在胸口點了一堆堆的火,他大手摟着她的臀,稍一用力已經将她抱着站起,迫不及待的一腳踢開卧室的門。
一室旖旎春|色,纏綿至死方休。
倆人沉浸在情|欲之中,根本不知門口竟有一人守了一夜,天明仍舊未見他們出門,才悄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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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猜猜十二跟姑姑的奸情被誰發現了?
☆、姑姑我愛你——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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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繼原看着桌上的照片,表情陰晴難辨。
海繼藍被他匆忙叫來,面上有些急躁,一坐下就道:“急匆匆的叫我來有什麽急事啊?你姐夫出差剛回來,我出來的時候,老太太都不高興了。”
“你是嫁給他們家不是賣給他們家,又不是出去偷人,回個娘家至于嗎?”海繼原語氣裏是從沒有過的煩躁。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偷人”這兩個字讓海繼藍臉一白,立即斥道:“胡說八道什麽!”
海繼原被她突然提高的聲音吓了一跳,見她真生氣了,燦燦的道:“我随便說說,你激動什麽啊。”
“找我什麽事快說。”海繼藍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激動了,抿抿嘴問道。問完話,海繼原沒開口,只是将一個信封推給她,示意她看。她拿起信封打開,一張張男女親昵的照片讓她驚詫不已。看到最後,海繼藍竟笑出聲。“我的好弟弟,這些照片你怎麽弄到的?”
“請私人偵探照的。”
“你怎麽會請私人偵探照他們?”
海繼原眼神一暗,說實在的他對郎心寧還是很上心的,除了她家世之外,郎心寧的外貌學歷與他都很般配。只不過……他歪嘴一笑,今天開始,要重新洗牌了,到時候,誰是大王誰是小王可就不一定了。“偶然。偶然在街邊看見郎十二接她,好奇心跟上去,發現他們根本就是在同居。高門大戶,這種醜聞應該很受媒體歡迎。”
“你給媒體了?”海繼藍眼一瞪。
“我怎麽會那麽蠢,這樣給媒體我能得到什麽好處,這麽好的把柄,我怎麽會輕易出手。”海繼原的野心絕對不比姐姐少。
姐弟倆對視不約而同的笑起來,笑容裏充滿着一種相同的情緒。
而殊不知危險将近的郎心寧還沉浸在與郎十二不被外界打擾的蝸牛生活。倆人已經在公寓囤聚好些天了,甜蜜的好似新婚小夫妻。從未下過廚房的兩個人,從超市買了好些魚肉青菜,說是要自己動手。結果,廚房弄得一塌糊塗,菜卻沒弄出一盤能吃的。
郎心寧撥弄着夾生的米飯,嫌棄的推開碗。“看來我是跟廚房無緣的。”
郎十二呵呵笑,“沒事,以後我來做飯。”
“你來?”她挑眉嘲弄,廚房垃圾桶裏丢着的一整條燒糊的魚可是這位大少爺的傑作。
郎十二郝然,争辯道:“誰沒有過糟糕的第一次啊,老子只要練習幾次,一定比廚師燒的好。”
“哦?糟糕的第一次?”郎心寧眼一眯,小兔子似的蹦到他身邊,笑眯眯的問:“那個那個第一次有多糟糕?”早聽說男人第一次都會很快洩,她被下了藥根本不知道,不過這小子可是預謀。看着郎十二紅了的臉,郎心寧更是好奇。“說啦說啦。”
“忘了。”郎十二撇過臉。
“騙鬼!”郎心寧揪着他耳朵,“三分鐘?五分鐘?不會是……”
“你夠了!”郎十二惱羞成怒,掐着她腰身把她甩上肩膀,大步往客廳走,“現在試試幾分鐘。”說完,還使勁拍她屁股一下,“啪”一聲,暧昧且香豔。
郎心寧“咯咯咯”的笑,還是不怕死的說:“不會是一分鐘吧!好遜哦!”
被說中的郎十二臉色青紅交加,男人最激不得,他把郎心寧往沙發一摔,抽了皮帶沖着她就壓了上去。郎心寧起初還沒覺的不對,笑嘻嘻的鬧着他,不過當皮帶捆上手腕,她才驚覺,這小子玩真的。“十二,別,你松開我。”
這回換郎十二眯着眼看她了,光是那眼神就像一團火能把人點燃。“小姑姑,你不是不知道幾分鐘嗎?我幫你回憶回憶。”說着話,大手一扯,直接把她的襯衫扯開,扣子散落一地,露出白色的文|胸。
郎心寧并不豐滿,甚至有些瘦弱。不過老天似乎偏愛她,小巧的胸|部飽滿挺立,腰身纖細,皮膚白嫩,對于男人來說,有時候細腰比豐胸更加誘惑。郎十二不知別人的品味,至少在他眼裏,除了郎心寧別人還提不起他的欲|望。
手被捆住,衣服被他剝下去,再挑開內衣的暗扣,明顯感覺他呼吸沉了幾分。雖說知道郎十二不會傷她,可難免也會心慌。“你松開我,快點。”
郎十二才不理她,一低頭,直接含住她小巧的胸|部,重重一吸,郎心寧被他娴熟的技巧撩撥再撩撥忍不住嘤出聲,亂蹬着的小腿也被他緊緊壓住,要出閘的欲望就杵在她腿根,她羞的胸口都變的粉紅。
這幾日倆人也放肆慣了,郎十二正是年輕,根本收得住欲|望,進去的時候力道又重又急。郎心寧悶哼一聲,有些微疼,可也戰栗地一縮身子,被他愛撫過的每一寸肌膚都酥酥麻麻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襲來。高|潮臨近,她受不住的軟軟地向他求饒,郎十二卻是更猛更快地進出。持續的快感讓她幾欲昏厥,捆着的皮帶勒的她手腕已經發紅。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郎十二洩了一次才解開皮帶,郎心寧渾身發軟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腦子昏昏的就被他抱起來,進了卧室。
誰知,郎十二不是放她睡覺,拉着她的腿挂在腰上,站在床邊又狠狠進攻。郎心寧咬牙切齒地擰他手臂,淚汪汪地控訴:“你禽獸”不過被折騰的根本沒多大力氣,郎十二才不在乎,身子壓下去,快進快出。
也不知折騰到幾點,郎心寧已經是迷迷糊糊。被他抱着洗了洗,頭發都沒吹幹就蜷在他懷裏睡着了,等第二天天亮,看着自己一身的青紫痕跡,恨的牙都要咬碎了。
男人啊,真是撩撥不得。
郎十二是給她上了藥才睡下的,抱着她軟軟的身子,睡的格外安穩。心寧醒的時候,睜開眼就是近在咫尺的俊臉。她做個鬼臉,稍稍一動,郎十二就下意識的抱的她更緊。
肌膚相親,這種感覺就像是待在襁褓裏,很安心。
得知母親去世的那一刻,她似乎就在為恨而活。她恨郎正,恨他無情無義,恨他見死不救,更恨他害了母親一輩子。
進入郎家,百般隐忍,她心裏的恨在已經根深蒂固。可郎十二的出現就像是人生的必需品,卻也是人生最大的意外。這種矛盾讓她害怕,其實她知道,她動搖了。
她甚至幻想過,什麽都放下,只要他就好。可幻想只是幻想,就算她什麽都放下,他也不會屬于她。除非,他也抛下一切,跟她隐姓埋名。
她是否該用這些年積攢下的籌碼去換一個與十二相守的希望呢?
輕閉上眼貼着他的脖頸感受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她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
畢業在即,原竹立跟劉青順利出國,寝室的人都去送了。分別時刻,就是以前交惡,此刻也變得不重要了。那些讓我們哭過的事,這種時候總是會讓大家笑着說出來。
郎心寧出了機場才遞給高濟世一張紙巾,高濟世撇過臉擦擦眼淚,卻聽她道:“為不值得的人掉不值得的眼淚太不值得了。”
“你胡說什麽了,我是舍不得劉青。”這種蹩腳的話怕是連她自己都不信。
郎心寧笑笑沒多話,倆人上了大巴,她就閉了眼。進了市區,一下車,就看見郎十二跟陳一一倚着一輛騷包的紅色跑車。倆人同時嫌棄的翻白眼,腳步卻是一致的走過去。臨近車子,郎心寧看着陳一一那顯擺樣,忽的轉過身正色說道:“你若真不喜歡他,就跟他說清楚吧。”說完,不顧僵掉表情的高濟世,笑意盈盈的走過去,“陳二,你還能再騷一點嗎?老爺們弄臺紅色跑車,知道的你是臭顯擺,不知道的以為你是哪個富婆包養的男小三呢!”
陳二得瑟的臉瞬時垮掉,蔫吧的問:“姑奶奶,您的嘴還能再損點嗎?我咋就成了男小三了呢!”
郎心寧砸吧砸吧嘴,繞着他看一圈。郎十二知道她這是又要損人,含笑不語。果不其然,只聽:“別說,以前不覺得,現在一看,你還真有小三的潛質。明騷、暗賤、翹臀、窄腰……啧啧啧,你進牛郎界,一定比當警察有發展。”
陳二這下從小三直接變牛郎了,他皺巴着臉,不敢得罪郎心寧。只能合手跟郎十二求饒,“十二少,求您快把你家姑奶奶拎走,她再說下去,我怕自己真忍不住下海。”
陳二說完,幾個人都笑了。
“得了,別得瑟了。老子要跟姑奶奶回家,你們愛去哪玩去哪玩吧。”說着話,牽起郎心寧往另一邊的一輛吉普走去。
郎心寧看着高濟世上了陳二的車才開口,“你別左右濟世。”
郎十二一挑眉,看看陳二得瑟的甩尾沖進車流,撇撇嘴,似有不屑。“腿長在她身上,誰都沒硬壓着她站在誰身邊。你少跟她操心,她跟着陳二,自然有她的好處。她那姑舅可不是省油的燈,要不是陳二壓着,他們不鬧死高濟世一家三口能罷休?”
這其中道理郎心寧怎會不知,可還是覺得陳二這樣強留人,有些委屈濟世。濟世是個好女孩,可惜,喜歡的都是不該喜歡的,應該喜歡的她偏偏又不喜歡。跟原竹立相比,她倒是覺得陳二更好一些。可惜,感情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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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有肉了吧~~~~~話說霸王快出來,你們怎麽如此狠心的霸王我呢?知道昨兒那章幾個留言嗎?就10個~~~~~~~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破碎的心,某瑩破碎的心啊~~~~~~~~~~~~~~你們都抛棄我了……破碎的心,某瑩破碎的心啊……N次無限循環
☆、姑姑我愛你——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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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郎家大宅,郎十二被郎甄氏叫進書房說是好些時日沒見他寫字了,十二自小習字,雖說大了後就疏于練習,不過風骨猶在。他的字就像他的人一樣,霸氣卻不張狂,看似浮誇卻深有力道。
這種時候郎心寧自然是不受待見的,她也不願應承郎甄氏各種挑剔,巴不得躲得遠遠的。她換了衣服就去了湖邊,坐在秋千上蕩來蕩去享受難得的時光。不過,不速之客不請自來。
看見海繼藍跟海繼原進了園子,郎心寧已經蹙起眉。可就是再不高興也得起身打招呼,她低着頭,乖乖巧巧的迎上去,“大嫂,原哥。”
海繼藍“嗯”一聲便勾起嘴角,扯她一把将她送到海繼原身邊,陰陽怪調的說:“小原特意過來看你的,你好好招待他。”
“大嫂,十二快寫完字了,我還要……”
海繼藍打斷她,“你還要給十二更衣還是伺候用膳啊?心寧,你看看你這幅樣子,知道的你是他姑姑,不知道以為你是他受氣的小媳婦呢!”
“大嫂?”郎心寧微微仰頭,驚訝她怎麽會這麽說話?
海繼藍滿不在乎,眉眼一挑,“好了好了,你招待小原,我去前面看看。”說完似還冷哼一聲。
不對勁。不妙的感覺在心裏升騰。
海繼原等姐姐一走,長臂一伸,竟去攬郎心寧的肩膀,若不是她躲的快,怕是要被他帶進懷裏。“你做什麽?”郎心寧眼睛一瞪。
“這功夫你就別裝什麽貞潔烈女了,郎心寧,今時今日我還肯耐着性子追你,你應該感到榮幸。”海繼原一副施舍模樣,與往昔的殷勤判若兩人。
不妙的感覺不斷的擴散,郎心寧心思一轉,豁出去的仰起頭,目光不在隐忍變得犀利尖銳,“榮幸?就憑你?”
“就憑我!”海繼原張狂的很,“換了別人,誰還理你。我肯吃虧要你,你就要偷着樂了。”
“你肯要也要我肯給才行。我郎心寧雖不是什麽皇親國戚,可怎麽說也是郎家正正經經的女兒,而你,說好聽你是郎家的外戚,說難聽,你就是靠着你姐姐混吃混喝的混子。”郎心寧本就不是軟柿子,放肆的話自然是信手拈來,游刃有餘。不過幾句,直接戳在海繼原的肺管子上,讓他頓時炸了肺。看着他越見猙獰的面龐,她心下冷笑。
“郎心寧,我就是再混子也比你幹淨千萬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郎十二的爛事。你們郎家的确是門第高,高門大戶,姑侄亂|倫,真真的好門第。”
“你說什麽?”郎心寧震驚不已。
海繼原猖狂笑起來,步步逼近,“現在知道怕了?”他伸手拍拍她的臉,“別怕,只要你肯聽話,我保證不會亂說。畢竟我也不願意別人知道我海繼原要娶一個破鞋,你說是吧。”
“呸。”郎心寧直接吐在他臉上。
海繼原揮手擦了自己臉上的唾液,壓着怒意,眼神陰冷。“我給你時間考慮,不過你最好想好你的答案。我的嘴可沒什麽把門的。”他說完甩手轉身。
她看着他出園子的背影,心神大亂,恨得十指握緊,指甲摳進掌心仍舊未知疼痛。
郎十二去園子尋她的時間她仍舊這麽站着,十二敏銳的發現她的不對勁,“怎麽了?”
“沒,沒事。”她搖頭否認,可臉色蒼白,郎十二怎麽會信,不過也沒有追究,她不願說自有不願說的道理,若真想知道,不如自己去查。
“你臉色不好,我送你回房休息。”
“嗯。”郎心寧垂着頭跟他回房,進屋後,到好似真的不太舒服,頭暈暈的就直接睡下。等她睡了,郎十二才悄悄出去。不過門一關一合,她就醒了。睜着眼,看了半天的天花板,翻身而起。
她能找的人實在有限,從黑名單中将秦家兩兄弟拉出來,直接撥給秦懷生。“海繼原跟海繼藍怎麽會知道我跟十二的事。”
“你不會是懷疑我告密的吧?”他聲音低沉,似有不悅。“你拒絕接聽我跟懷安的電話,東窗事發直接打來質問,心寧,合作夥伴可不應該是這樣的。”
郎心寧沉默。
秦懷生也默了一下,才接着說:“這兩日我給你打了幾次電話想說這件事,可你的電話根本打不通,沒猜錯應該是給我拉黑了。你跟郎十二太不小心了,被跟蹤都不知道,海繼藍拿着照片來找我,我才知道你們被偷拍了。紅外線高清攝像頭直接拍到你公寓裏,這些日子你們在公寓裏做什麽,不用我說你更清楚吧。”
郎心寧握着電話的手都開始發抖,站在床邊的她一屁股坐在床上。
電話那邊見她不出聲,叫了她的名字。“心寧,你在聽嗎?”
“我在。”克制不住的顫音。
秦懷生聽着,嘆口氣,勸慰:“你也不用擔心,他們抓着這個把柄不會輕易說出來的,說出來了就沒價值了。”
這點郎心寧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擔心惶恐,海家兩姐弟的野心只怕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到時候獅子大開口,她跟郎十二真的要任其宰割嗎!
“心寧,不過你也別擔心。我這邊已經穩住了海繼藍,你只要拖着海繼原,郎大一出事,他們自身難保,我會幫你把照片拿回來的。”
“謝謝。”她真心道謝,略微松了口氣。
聽着她松口氣的聲音,秦懷安想了想才又開口,“你不再考慮一下我先前的提議嗎?你要想清楚,如果一旦照片洩露出去,你連個身份都沒有誰都保不了你。但你若是我秦懷生的妻子,名正言順的秦太太,可就不同了。郎家就是想把你怎麽樣,也要想想我,你說是吧。”
“秦懷生,對不起。”郎心寧連猶豫都沒猶豫的就拒絕了。
秦懷生笑出聲,有些自嘲的味道。“我說郎心寧,郎十二到底有什麽好,讓你這麽死心塌地的對他!”
到底有什麽好?
郎心寧沒有回答他,沉默的挂斷電話。郎十二什麽都不好,仇人家的孩子,慣壞的脾氣,霸道的性子,可偏偏就這樣糟糕的人才是她的郎十二,因為他這樣,那些對她獨有的溫柔、寬容、在意才變得膩足珍貴。
郎心寧回到床上,打開床頭的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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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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