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1)
今年的櫻花開得比往年要晚也開得更長。在開學後一天才得以看見滿樹繁花。雖然這對于切原赤也來說算不上什麽事。比起這個他更關心今天早上的英語課老師會不會來個聽寫什麽的,最近那位老師似乎愛上聽寫了,弄的他一天到晚都懸着顆心。
說到底,為什麽要學英語啊?英語連網球的百分,不,是千分之一都比不上。這樣想着的他不禁加快了步伐,他要快點去網球場進行訓練。
走在校門前的坡道時還不自覺得看了看兩旁的過了半個多月仍是粉色的樹。現在時間還早,路上并沒有多少學生。所以切原以為入目的只會是那些燦爛的櫻花。
他看見與他年齡相仿的少年站在緋色的花樹下,微微昂首,褐色的發絲滑入白晰的後頸,琥珀色的瞳子裏光華流轉。輕擡手,掌心上飛入幾瓣泛白的落英。少年的嘴角有着一絲弧度,在櫻雨中朦胧不清。風在那人身邊留連不去,卷起深色的衣角和領帶。那是一個美到讓櫻花淪為陪襯的人。
要不是因為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切原幾乎會一直傻看着。“什麽啊……”他嘟囔這翻出不手機看着上面的鬧鐘提示翻了個白眼,一定的丸井前輩弄的,他想,前輩倒底是有多無聊啊……
他再次看過去時,樹下已沒了身影。簡直像做夢一樣。“啊啊,管他呢,網球,網球!”
他神清氣爽的走進教室坐到座位上嫌惡的翻着英語書時耳朵裏飄進了班上女生的聲音。
“聽說那個有名的不良會到我們班重讀诶。”
“啊,真的嗎?學校居然會允許?太不可思議了吧!”
“就是說,哇,聽說夜神這個人超恐怖的……”
“呀,好可怕……”
“切,還以為是什麽呢……”切原露出了不屑,這種家夥,比起真田副部長差太遠了,哪裏可怕嘛。
他繼續翻英語書,直到睡着。
他被是女生們刺耳的尖叫給吵醒的,花了好一會時間才完全清醒。
他發現自己前面的空桌上放了一個普通的黑色跨包。
跨包的主人有着茶色的發和一雙修長白晰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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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整理好東西後,轉過身面向他。“你醒了啊,我原本還想叫你的呢。”他微微頓了頓繼續道:“我是夜神月,名雖然讀作‘light’但是漢字卻寫作‘月’,你呢?”
這不是在櫻花樹下的那個人嗎?!居然是一個的班!名字好好聽,長得也好帥氣啊!“切原赤也,喜歡網球和游戲!”看呆了的切原海帶如此回答。
月微微一笑說:“那麽切原君,請多多指教。”
第一節課就是切原最苦手的英語。和往常一樣,他努力不讓自己睡着,努力聽課,最終保持了一個半夢半醒的狀态。
可英語老師仍對此不滿,“切原君。”“是!”切原趕緊站了起來。“你能告訴我這道選擇題的答案嗎?”“诶诶诶……”切原想撞牆的心都有了,眼睛到處亂看總之就是不看英語老師那張發紅的老臉。
桌子輕搖了下,他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前桌,憑着自己優秀的視力看清了他寫在草稿本上的東西,“……選A”他有些遲疑的開口。“正确。”英語老師驚訝的皺了皺眉讓他坐下。
“謝啦,好險啊。”他剛說完,擡頭便看到英語老師的奸笑。
“夜神君,請你朗讀并翻譯這下一篇文章。”
“是。”所有人都注視着月,大多數人都懷着看笑話的心情,人人都知道,不良夜神功課永遠是倒數。切原能聽見被壓抑的竊笑聲。
他看見月拿起書本,他這才發現那上面有序的排列着工整的字跡,并且它在這節課似乎才剛被翻開。
緊跟着翻書的沙沙聲後響起的聲音讓所有人都為之驚嘆,“In all time before now and in all time toe……”比英語老師還要标準的倫敦腔,清晰而富有感情,完全沒有日本人的發音通病,每一個停頓,每一個重音都恰到好處,簡直可以與教材特配的範讀媲美。
“無論是過去還是将來……”他開始翻譯,說是翻譯,聽起來卻更像是在誦讀詩歌。他的聲音空靈,讓人深陷所言。
“……真實或虛僞,這是難以判斷的。小鳥還是會高飛,但是暴風雨不會再來臨了吧。”月放下了書,微笑着看向愣住的老師。“啊,請坐。”過了許久老師才反應過來讓月坐下。
班上的一大部分人仍沒有從沖擊中醒來。
切原看着他優雅的坐下後單手支着臉望向了窗外,過了會又從抽屜裏取出了一本書翻閱起來,切原推測,那絕對不是課內書。
所以等下課鈴一響時他就忍不住發問:“吶夜神,你在看什麽書啊?”
月把書合上露出滾金的封面,上面用圓體英語寫着标題和作者。“U……Uto……p……”他艱難的讀出那些個難認的拉丁字母,月不禁笑了。
“Utopia,翻譯過來就是《烏托邦》作者是英國的托馬斯`莫爾。應該說是空想社會主義的先聲吧。”
“诶……好深奧的樣子呢。能借我翻下嗎?”“好啊。”切原接過那厚厚的一本大書,翻開後只有兩個字能形容他__震驚,“嗚哇,全都是英文……”
“啊,我今天專門到學校圖書館借的原文書籍,翻譯的話,總會有些偏差和作者的主觀理解。”
“夜神你的英語怎麽會這麽好!我完全學不來英語的……”切原耷拉下腦袋。“我以前英語也是很差的呢。可是啊……”月看着他的眼睛認真的說“只要你真正努力去學沒有什麽是學不會的。”
“我可以教你英語。”
“真的嗎?會不會太麻煩你啊?”
“不會,我正無聊着呢。”
切原覺得感動,因為自己很月才剛認識月就如此幫他,他真心認為月是一個溫柔的人。
“夜神,真的很感謝你了。”切原發自內心的說。“作為回報放學我請客你想吃什麽?”
“聽說學校的布丁很好吃。”
“好啊,布丁……诶,就只要布丁嗎??”
“不可以嗎?”月微歪着頭看着他。
“不是啦……恩,我知道啦。”切原不由再次感嘆,這真是一個善良溫柔的好人。
第二節課是數學,而這節課月仍在看那本《烏托邦》所以數學抽他到黑板前寫題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切原原本還很擔心,因為題目真的是少見又難算。但月居然三分鐘不到就留下一黑板的白字走了下來。
黑板上的解題步驟詳細,不幾乎不需要老師講解,僅僅憑這些步驟就能懂這題了。
好厲害,這是老師和學生的一致想法。
剛下課班門口就傳來了吼叫“夜神月在嗎?夜神月那混蛋在哪?”
不一會兒一群兇神惡煞的人就站到了月的面前。
“你們……”切原沖上前剛想說話月就打斷他說:“謝謝你,切原君,但是相信我,沒事的。”
“什麽沒事的?”為首的刺猬頭拍着月的桌子,“是誰被打破頭的,是誰被打斷助骨的啊?”
月緩緩笑了,“武川君嗎?”
“什麽啊你,這語氣就像不認識我,呵,難道我下手太輕了嗎?”
“呲,把頭發剪了還真是美人,陪哥幾個樂了樂?”
月笑出了聲說:“武川君還真是有趣,怪不得武川五次郎爺爺那麽喜歡你?”
“爺爺?”
“恩,對了,五次郎爺爺讓我一見到你就給他打電話呢,武川君怎麽可以這麽久不去看爺爺呢?”月掏出手機按動了幾下說:“喂,五次郎爺爺,恩,是我,我很好,武川就在旁邊,我知道了。”月把手機遞給了武川。
“白癡!”這句是切原能從電話裏聽到最多的詞。
武川把電話還給月後呆滞的走了,一群小弟趕緊跟上。
“夜神,他是怎麽了啊?”
“唔,大概,是被家長批評了吧。”月繼續翻書。
(時間設定:切原剛上立海大并已經進入網球部,月比切原大一歲。)
作者有話要說:
☆、小小的推理
對月來說,沒有什麽比自身情況不清不楚更不安的了。他習慣于掌控,而自己本身則是最大的武器。所以他在醒來後的幾天一至在和鄰裏進行友好交流,把關系優化到最大。
從那些消息最靈通的大媽的嘴裏,月想知道的情報幾乎不怎麽費力就得到了。
“夜神月”是就讀于名門立海大學附屬中學的學生,在上學期最後一個月被休學。父母離異,進立海大是托父親的關系。在立海大算的上是有名的不良。
這附近有兩個大的黑道幫派,武川組和山田組。而這兩幫關系惡劣,幫派争紛嚴重,特別是最近。
他原本認為“夜神月”是由于幫派鬥争而受傷,但據大嬸們的話,“夜神月”與黑幫什麽的沒有一點接觸,因為“夜神月”是那種沒事的話一放學就窩在家中的宅人。因此這個猜測被推翻。
而“夜神月”的傷,他曾在傷口自動恢複前(據與神的契約他擁有這個身體前受的傷會快速自愈,但以後的身體就如常人)檢察過傷口,除了後腦的傷口流血較多外,身體上的淺出血量少但卻是嚴重的碎骨內傷,這種手法老練不是一般的混混能幹得出的。
“夜神月”是一個學生、宅男,那麽他的交際範圍就是學校和家的周圍,而最有可能出現矛盾的對象便是學校。
他在收拾房間時收出的帶有血漬的衣服,血漬都是濺起的滴狀,并不是從內向外浸染的塊狀,由此看來“夜神月”的格鬥技巧不錯。
那麽,能将他傷至如此的人應該是有着一定的能力和背景,并且還是立海大的學生,與他同級的可能性很大。
于是他花了十分鐘借用商店大嬸的電腦調出了同校的人員的資料閱讀後得出了結論。
在立海大就讀的學生中家族背景與黑道相關的無幾,而他曾經的同班,卻正好有一人姓武川。
他着重調出那人的詳細資料,上面顯示的內容與所他想的一致。武川加一,現在武川組長的兒子。
同班,這種環境,關系再惡劣也有可能。而他的出生,也表明他擁有好的傷人技巧的可能性。龐大的家庭背景讓他可以去重傷人,最重要的是“夜神月”被休學,即使他被打傷也不會引起學校的追究。
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呢,月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唯一讓他覺得不足的就是發現自己對鍵盤的操縱能力有些下降,雖然自己這次看資料看得比較仔細,但是花了十分鐘怎麽也說不過。所以當他拿到小野寺彥一導演給的第一筆演出費他就立即去選購了一臺電腦。電腦,果然是必須的。
而學校方面他也拜托了小野寺,他同小野寺去面會了校長,順手編出了一個叛逆少年的歸正故事,輕松的讓校長破例。但是他并沒有在開學當天立即回到校園,而是以養病為由延長了休學時間。
在這段時間裏他發揮他所擁有的演技和化裝技巧混入了武川組和山田組,讓兩個幫派的鬥争更加激烈。他利用黑幫的重視己方成員的心态,在每次混戰中故意讓兩幫的人受傷一次比一次重或者是讓他們有這種感覺,讓他們覺得自己受辱。然後他先使武川組被逼到絕地,而自己則适時自然出場救助了武川組的上任組長武川加一的爺爺并讓局勢漸漸扭轉。
這并不是出于他認定武川加一是打傷“夜神月”的人,無論是誰傷的,有武川組總能少很多事,而且事物總是得從內在才能根本改變。
之前後的發展出乎他意料的順利,武川五次郎和武川創這兩個似乎很喜歡他,特別是武川五次郎雖然他表示不會加入武川組仍願意指導他體術。
嘛,對他來說結果是好的那麽這些細節也是有用的。
作者有話要說: 嗚哇不小心錯發了删文申請 不要删啊我錯了
☆、網球
下午放課後切原先是沖出教室,過了一兩分鐘又沖回月的面前,睜着那雙大眼閃着光問:“夜神君喜歡網球嗎?”
月點了點頭:“喜歡。”
“太好了!夜神君有沒有興趣加入網球部啊?!”
“這個啊……不錯的樣子呢。”
“那我們先去網球場,明天你就交入部申請吧!明天你就是我們網球部的一員啦!”切原十分高興,手舞足蹈的。
“切原君……”月有些無奈的被切原拉着向網球場走去。
“啊……抱歉,我有點太擅自主張了,夜神君等下沒有事吧?我……”切原像一個意識到自己犯錯的孩子松開月的手低下了頭。
“沒事啦,只事切原君走的太快了,我東西都沒收好而已。我很高興能加入網球部,可是我已經很久沒有碰網球了,希望不會太糟。”
“沒事等下我指導你!包你找回感覺。”
“那就太好了。”
“夜神君,你先用這個我的備用球拍吧,等會社團活動結束後我帶你去買新的球拍。球拍什麽的,還是要去好好挑适合自己的才行。”
“恩,謝謝你,切原君。”
“那麽,趁着部長和副部長他們還沒有來,我們先打一場吧。”切原興致勃勃的走向場地沖月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我最擅長的就是網球啦,但是你不用擔心,我會只用一半的實力和你打的。”
“是嗎,不過還是不用了,切原君請拿出全部的實力吧,說不定,我還是能僥幸獲勝的。”月露出了好看的笑容。
先是月發球。
切原有些漫不經心的看着他拿起那顆黃色小球,心裏對月剛才說的那句話報有否定态度。
但他的這個态度在看見月發球的一瞬間就動搖了。
月發球很快,而當球落下時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詫異的望向站在球場對面的那個人,那人笑的從容恬淡。
他想,這或許真的是一個需要認真對待的對手。
“希望我不會把你擊潰呢。”切原喃喃。
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來到球場時發現原本應該進行自主訓練的部員們都圍在一個球場。他們疑惑的走了過去。
“怎麽回事?”真田大聲問到聲音露出了他的不滿。
“啊,真田副部長!副部長是切原那家夥和一個外部的對打啦,那個外部的很厲害呢,切原居然被壓制住了!”丸井十分興奮的說。
“太松懈了!切原是怎麽回事!”“嘛,真田,挺有趣的不是嗎?我們也去看看吧。”
他們站到了早就再觀戰的柳蓮二身邊,柳盯着球場說:“這個人很厲害。”
“哦,什麽樣的人居然能讓軍師如此贊嘆呢?”幸村把視線移到了球場。
他發現切原已經雙目通紅,嘴中念着“擊潰你”。而和他對戰的人卻十分淡然。
幸村不得不承認那是一個非常漂亮的人。
褐色的頭發如同上好的綢緞,乖順而服帖,随着他的動作而勾勒出優美的弧線。同色的眼睛裏仿佛有着夜空,夢幻迷人,卻又叫人不敢直視怕深陷其中無法逃離。健康的膚色但又比其他人更加白皙光滑,汗水從上面滑下。
“唔……弦一郎。”
“怎麽?幸村。”
“弦一郎,這人長得好像《燃滅之時》那個快要出場的新角色啊。”幸村一本正經的說。
“我也這麽覺得。”一旁的柳插了這麽一句。
“……太松懈了。”真田半晌後才用口頭纏回道。
“真田,你難道不覺得嗎?”幸村帶着濃濃的笑意望着他。
“……像。”
得到滿意答案的幸村再次把視線放回了球場。
赤目狀态的切原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增強了很多。比分被拉了上去,3-4,比對方還高出一分。
而這一局又正好是切原的發球局,大概又會是切原得分。
那麽,這個人究竟是哪裏厲害呢?幸村不明白,所以他仔細注視着那個少年的一舉一動。
“不規則發球。切原把這個用得比上次更熟練了呢。”柳一邊記錄一邊評價。真田卻皺了皺眉,“他還是得多加訓練。”
切原第二次發球,仍然是不規則發球。但球卻未落在對方的場上,而是落在了網前。
“切原發球失誤?不是吧?”丸井文太一臉不可置信。
“真田你看清了他的動作了嗎?”
“啊,這不是切原發球失誤而是在剛過網時被截擊了。”
“恩,不規則發球的球路難以預測,特別是在球第一次落地彈起時,但是過網那會的球路的确比較容易看出,但是要回擊難度更大,技巧要求也更高。很聰明啊……”幸村微微眯起眼,“是個有趣的人呢~”
真田覺得背後一陣涼風吹過。
場的切原似乎并不相信自己得意的發球被回擊,又一次打出了不規則發球。這次月的動作放慢了不少,球順着網落在地上彈了幾下停在了切原的腳邊。
切原的眼睛更紅了,像似要溢出血一般。
“4-4”
月的發球局,他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切原緊盯着黃色小球,瞄準時機揮動球拍。但巨大的沖力讓他的球拍與球一同落在地上。
“什麽……”
“……好技術。”真田沉着臉評價道:“切原贏不了他。”
“是啊,贏不了,或許你都很難贏他哦~”幸村笑得燦爛。
“……”
“但是切原有很大的潛力呢,恩,這一場比賽會讓他學到很多吧。”柳望着那個咬緊牙奮力拼搏的人。“呵,”幸村笑出了聲,“真是太有趣了啊,這個人,居然還沒有用出全力……唔,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強,恩,有點想和他太打一場啊。”
“是啊,剛才的發球,他本身根本沒有那麽大的力氣,在發球的瞬間給球加上了一個旋轉,明顯還是壓住了一大半的攻勢的。”真田語氣透着欣賞。
月第二次發球,那是一個普通的吊高球,切原上網輕松回擊。而月的回球力道小了許多,切原一直在網前,正因如此所以當球擦着切原的肩頭壓線時,切原變得更加憤怒。他的球越來越狠,一心想要把球往月的身招呼。但月每次都能将其化解,并且打出壓線球。
決定勝負的最後一球,切原為了它而摔在了地上,球沒能過網。
“可惡!!”他用手拍打地面。
“切原君,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能站起來嗎?”月快速跑到場地的對面,連汗水都未來得及擦,
切原忽然對不久前內心裏有想打傷他的念頭的自己感到羞愧。這個人是如此溫柔。
“我沒事啦,真的。”他抓住月伸出的手讓月将他拉起。
“切原君好厲害啊!”月用贊嘆的眼光看着他,他不能理解,“我輸了,夜神君厲害的人是你吧。”
月搖了搖頭,“切原君真的很厲害,因為切原君,我才重新覺得網球很有趣。我啊……以前是把網球放棄了的。切原君努力的樣子非常帥氣哦,拼命接球的切原君讓我很有感觸啊。和切原君打球很有趣,我希望能再次和你打球。
我想和切原君做朋友。”
切原楞住了,好一會兒才咧開嘴開興的大笑。
“夜神,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啦!”
月也大笑起來,“那就叫我月吧。”
“月?阿月!那你也叫我赤也吧!”
“好啊。”
場內的人笑的開懷,而場外的人一頭霧水,對這神展開都表示不理解。
于是,真田便開口訊問了:“切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啊,副部長,是這樣子的啦……”
“我是夜神月,請多多指教。”月如是說道。
想和切原成為朋友,這不是謊言啊,龍崎,所以請不要重複了。
“月君,你這一生說過一句真話嗎?”
這句話,讓我很難受。
你是我的朋友,最好的,這一點我重未騙你。
作者有話要說:
☆、《死亡筆記》
月坐在書桌前,看着手中厚實的書本,他最後一次翻頁,過了些許時間後,他将書合上,放進了跨包。
他将自己甩到了床上,窗外的夕陽映紅了房間。他嘆了口然後閉上了眼。
當夕陽的餘輝散盡後,他從床上躍起,拉開椅子,開啓電腦,點入了文本運用程序,在新建的文檔中輸入了兩個單詞__Death Note。
死亡筆記。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死亡筆記,那麽他不妨創造一本屬于他的“Death Note”。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人知道基拉的存在,那麽他不妨告之全世界。
他将自己的經歷化為文字,當然關于自己的所有私事他都改變了,畢竟被人發現那就可太糟了。
他将主人公命名為朝陽耀,有着黑發黑瞳的少年。
耀比真正的自己更善良,更純淨。
所以他比真正的自己更痛苦。雖然采用同樣的手段,與他不同的是,耀是在哀傷的哭,而他是在殘忍的笑。
而至于龍崎,基拉的對手L,月同樣改變了關于他的事。
月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做。心裏不希望除了自己的任何人知道真實的他。為什麽會這樣的想法,月怎麽也弄不清楚。
就像是小孩子對待他們最愛的寶物一般。
簡直就像是獨占欲一般。
這個想法出現在月的腦海裏時,月停下了對鍵盤的敲打。
“什麽啊……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又開始回想關于龍崎的事。
龍崎死了,他告訴自己,是我殺了他。
再也無法見到他。
眼角就那麽毫無證兆的溢出淚水。
他趕在淚水劃過臉頰前将它擦去。
他越發的不懂自己,或者說,他越發的不敢面對自己的內心。
他聽見心底有個聲音,說着:我們會再次相見的。
他扯出了笑臉。
打下這一章的最後一個字符。月将今晚的成果發給了電擊文庫的投稿郵箱。
“不論如何,龍崎,這一次我會成功的。你大概也會幫我的吧。”
今晚也是《燃滅之時》放送的日子,正好是他出場的那集。
但月不準備看。他翻出了另一本從圖書館借出的書,柏拉圖的《理想國》。
一個小時後他得到想了要的郵件回複。
他躺到了床上,開始等待新的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
☆、他們或她
今天的切原赤也依舊趴在桌子上,依舊被女生吵醒。與上次不同的是今天他清醒得很快。所以當他看見被一群人圍住,露出無奈的表情的月時他迅速沖了過去。
“你們想對阿月幹什麽?!”他怒視那些同班同學。
“切原君你誤會啦!我們只是很欣賞夜神君的表演想和他多聊聊啦!”衆人都附和着點頭。
“那個……真的不是我演的。”月一臉無奈。
“月君不用謙虛啊!你演的朝日真的太棒了!”
“是啊是啊……”
切原更加不爽,這群人沒看見月很困擾嗎?“你們适可而止啊!阿月都說了不是!”所有人都閉上了嘴。月拉了拉他的衣袖,啊,語氣好像重了點,他這才反應過來。
“……”道歉的話他怎麽也說不出口,本來就是他們的錯啊。
“要上課了。”這時從外面走進來的女生說到“老師快來了吧。”
“各位,”月露出了溫和的笑容,“我是不會說謊的。”他停了一下,唇瓣微張,卻又似在低語着什麽,他環視他們接着道“請相信我。我沒有說謊的必要,不是嗎?吶,讓我們好好上課吧。”
一群人看着他點了點頭,“我們知道了,抱歉。”
“沒關系。”
“吶吶,阿月剛才你是不是還說了什麽啊?在那句‘不會說謊’之後。”切原向來是個好奇寶寶,一回到坐位就開口問月。
“恩,我就知道赤也你能聽到。我的話完整的是:‘我是不會說謊,對我信任并珍視的人’。”
“唔……這麽說來,月你對他們說謊了嗎?”
“赤也很聰明啊。”月露出了淺笑,“是的,但也不算是呢。”
“什麽意思啊?”切原完全弄不明白。
“在《燃滅之時》的演員表上飾演朝日的是朝日畸并不是夜神月,所以說夜神月沒有演朝日并沒有錯。但事實上朝日崎就是夜神月。”月輕聲向切原陳述着。
“诶……好複雜的樣子,阿月你為什麽這樣做?”
“因為成名很麻煩啊,我不喜歡這種麻煩,這會讓我很困擾的。”
“啊,也對!嘛,無論怎樣我都會幫你的啦!”切原很高興,因為月對他說出真相,這表明月很真的信任他。
阿月是我很重要的朋友,絕對要保護好他。切原暗暗下下了決心。
“有赤也幫忙什麽問題都能化解吧。”
切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又問到“那阿月你還要去拍嗎?”
“要啊,不過是最後一次,我又不是職業演員,我只是意外碰到這次的。”
“哦這樣子啊……”
當第一節課的下課鈴打響時切原終于想起這些天一直挂在心上的事,立馬轉身向月問到:“阿月,那個叫武什麽的混蛋有沒有來找過你麻煩啊?我可不會放過他的!!”
月先是一愣随即恢複一貫的平靜:“沒有哦,武川君不會找我麻煩的,反倒是我在麻煩他呢。”
“啥?”
月笑道:“武川君的爺爺是我的空手道老師,所以武川君是我的陪練。啊,對了,放學後我還要去醫院看他,不知道他是怎麽的居然受傷了啊。”
“哦……”在未來的某一天,已經和武川成為朋友的切原聽到他說:“月桑真的太厲害啦,當初他才跟爺爺學了幾天就把我打進了醫院……哇,真不愧是天才。”這時,切原深刻體會到了月的恐怖。惹誰都不能惹月啊……
中午午餐時間,月剛拿出便當,好幾個女生便圍在他的桌前,吵鬧着希望月能吃她們做的便當。
“對不起,我只吃自己準備的便當就好了,而且,我和切原還和朋友有約呢。”月拉起切原就向外走,将女生們失望的聲音抛在身後。
他們來到了樓頂天臺。網球部的正選們早已坐在那裏等着他們。
“赤也、月,你們太慢了啦!我都快餓死啦!”丸井文太不由得開始抱怨。
“太松懈了!”真田皺着眉看他們。
“嗚哇,副部長我們知道錯了啦!”月只是略帶謙意的笑了笑。
“女生是種恐怖的生物。”柳說。
“恩恩!!”切原表示強烈贊同。“是月君嗎?那個朝日。”明明是疑問句但是幸村卻用的是陳述的語氣。
“恩,部長果然猜到了。”
“我可是很喜歡這部劇的,現在月也參演的話,恩,這大概是我最喜歡的啦~”幸村笑容淡雅。
“那太好了,我也認為這是很棒的一部呢。”
“夜神君的演技很好啊。”柳生呂比士推了推眼睛贊嘆道。
“哪裏,我比起仁王前輩和柳生前輩差遠了呢,前輩們的互相COS簡直太讓人吃驚了!”月帶着淡淡的笑容看着立海大的王牌雙打。
“诶,你發現了啊~噗哩。”
“夜神君,如果我們的演技真的好你是不會發現的吧。”
仁王的臉卻發出柳生的聲音,看着柳生的觜動卻聽見仁王的聲音,切原表示這太驚悚了。
“我本來也是不能發現的啊,可是看見‘柳生’前輩便當和便當裏的料理我才知道的。柳生前輩是不會用藍色的便當盒,而且柳生前輩是不會吃那麽多的肉類食物啊。”
“哦,這樣啊,很不錯的推理嘛,夜神君的觀察能力很好啊。”柳生一邊拿下假發一邊贊嘆。
“即然月君能看出來,恩,那麽今天下午月君和赤也就組成雙打和仁王柳生對打吧。一定會很精彩很有趣的。”幸村仍笑的一派溫和。
“好啊好啊!”切原倒是很高興,“我們一定會勝的!”
“別高興的太早啦赤也喲~噗哩。”
吵吵鬧鬧間時間就溜過去了。
月和切原慢慢走下天臺。
一個藍色長發的女生抱着一大疊書走在他們的旁邊。
忽然女生不小心踩空了樓梯身體向下傾倒,月急忙抓住她的手穩住她的身體,她手上的書散落了一地。
“你沒事吧?”
“沒……沒事,夜神君謝謝你。”月這才發現女生是班上的同學,名字叫上野若葉,是一位成績優秀的文學少女。
上野站穩後立馬開始揀書,月和切原也幫忙。
月發現這堆書裏有電擊文庫的文學志《青橙》而這最新一期的《青橙》封面是他的《死亡筆記》的耀,這一期正是他昨天才收到的連載第一期的紀念本。他把這本書遞給了她。
她小心的察看書是否破損,然後把書抱緊舒了口氣說:“太好了,沒有傷到耀……沒有傷到神……”
月眯了眯眼,勾出了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
☆、熟悉的留言
《死亡筆記》在連載兩期後一躍成為最火的輕小說。由于主人公最開始的經歷相似所以被譽為小說界的《燃滅之時》。
當然也有許多敵視的聲音,說它根本就是在抄襲《燃滅之時》。但是最關鍵的《燃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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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