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2)
時》的制作組卻對此沒有發出任何評論。
月相信在過不了幾天這種評論就會消失。嘛,雖然黑《死亡筆記》的人肯定不會減少,甚至還會增多。但是,這也是讓它名聲傳的更遠的一種方式。
《死亡筆記》的官網再連載前就建好了。他特意讓編輯建立時設置留言版塊。雖然就一般來說官網上是不會有這的,但是他想有,僅僅是一個網址連接也好,總之,月希望有一個最大的文評地址,而官方主辦的話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最容易聚集評論的。這樣更方便引導。
最後編輯還是采取了網址連接的方式,設置了專門的評論網頁。
現在他正在測覽這個網頁,上面的文評已達數萬,幾乎每天有一千條。他每天都在看,偶爾也會自己發幾條,無疑他所發的內容贊成的人無數。
但在這數萬條中,只有兩條真正引起了他的注意。發布者是同一人,ID名為:愛吃甜食的名偵探。雖然月也明白ID名什麽的多數都是沒有什麽深意的,可他還是放慢了讀評的速度。這個人的評論都很短,只有那麽一句。可就是那麽短的兩句話卻把其他任何評論都比下去了。
第一條是:我一直都認為,無論重複幾次你都會選擇成為“kira”。
第二條是:終于見面了,我等了很久,總算可以不寂寞了。
乍一看是很普通的兩句話,無論是那個粉絲寫出來都不會奇怪的話。但月卻覺得不同,這兩句話,仔細看并不像評論,倒像是對某人說的話,沒錯,就像是專門對他說的。
兩條的發布時間都在淩晨兩點。
“淩晨兩點的話我會爬起來上網的哦,月你不會介意吧。”當月和龍崎還被拷在一起時龍崎曾這樣說過,當然他也的确這麽做了,發生兩次後月強制治止了他,那時他那裝出來的可憐稀稀的臉讓月笑了好久好久……“為什麽會這個時候去上網啊?”偵探咬着指甲回答:“把以前工作做完後很無聊呢,也算是為了以後将發生的事件收集資料吧,看看各種各樣的新鮮事。然後便成了種習慣,嘛,月在的話那麽我就暫時把它舍棄吧。”
更重要的是第二次連載是停在耀去準備參加東大應試的早晨,嚴格來說他并沒有在這點出耀同他的對手見面了這件事。但這個人的第二次留言卻是說見面,沒錯,月在下一次的連載一定會詳寫他們在考場的第一次見面,這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更改的內容。他從未告訴過任何人,赤也連他寫《死亡筆記》這件事都還不知道。
可是這個人又是如何得知他們已經相見了的呢?
“月,這次事件結束以後你來找我吧。”龍崎說這話的時候他們剛剛解開手拷,他睜着那雙看不出情緒的眼注視着蛋糕上的草莓,說出的話讓月無法理解。“龍崎你在說什麽啊?”
“啊啊,我只是覺得這次是我先找到你的覺得有點虧呢,所以希望月下次先來找我,啊,果然不行嗎?”他歪了歪頭做出一副十分苦惱的樣子。月笑出了聲,“好啊,這樣也不錯。”
雖然那時的月想,不會有下次,但現在月卻無比希望存在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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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嗎?是在催促自己去找他?
“我在亂想什麽啊……”月苦笑,“難道是小說寫多了嗎?這種事存在的可能性有嗎……”
“這種是存在的可能性當然有,而且是百分之九十九呢。”龍崎蹲坐在電腦前攪着放了十四顆冰糖的咖啡低聲自語。
他用一只手拎起放在身旁的文學志,用平淡的語調開始讀:“他們沒有想到傳說中的世界第一偵探X居然是如此年輕的男子。上身穿着白色襯衫,下半身卻穿着松垮的黑色運動褲。皮膚十分蒼白,這讓眼睛周圍的一圈黑眼圈更加明顯。男子有着一雙如同琥珀般的眼,任何人在這雙眼前都會産生一種被看透的感覺,不過褐色的頭發将眼睛遮住了大半大大削弱這樣的感覺。‘請叫我流江’男子這樣說。”
龍崎喝了一口咖啡“哦哦,看來關于我的部分也改掉了呢……還好月你沒有用‘L’這個名字啊,否則這就和現實一樣了啊……我會很困擾的。”他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化。
“我存在于此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所以我催促你來找我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九。”他翻開一疊案件的資料準備開始工作。
“那麽月,你究竟什麽時候才能找到我呢?希望不是太久……”
思念早已深入骨髓,但正因如此才更需忍耐。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她
上野若葉,機算計方面的文學方面極富天賦的少女。曾經連續三年獲得過全日本青少年作文比賽第一名,作品在個大報刊上都有發表。
父母在她六歲時被人槍殺,現與祖父母一起生活。槍殺她父母的犯人至今未被抓住。
她曾在作品中表示自己的最大夢想便是所有犯罪都消失。
現在她最愛的書是《死亡筆記》。
今天月特意在下午離開教室後又獨自折回,他自從一個星期前偶然發現上野對耀非同一般的喜愛後他便特意調查了許多關于她的資料并且有意與她接觸,說實話他挺中意這女孩子的。
他打開門,上野果然在教室裏拿着筆畫畫。
“上野同學你還在啊。”月走進了她,她停筆沖着月笑道:“恩,我覺得今天的陽光很不錯,很适合耀,所以想要畫一幅站在這樣美麗日光下的他。夜神君怎麽回來了?是有什麽東西忘取了嗎?”
“恩,不過最大的原因是因為上野同學呢。”
上野驚訝的看着笑顏如花的月,月拿起他手邊的《青橙》翻到《死亡筆記》的那一頁輕聲念到“基拉……”,那是含着憂愁的一聲。
“……神怎麽了嗎?”藍發藍瞳的少女擔憂的看向悠悠淡笑着的月。
“我是在想,人人都只注視故事情節,像我們這樣銘記基拉的理念的人又有多少呢?當《死亡筆記》完結後人們會記得耀和X但是關于基拉的理念人們會忘卻的吧。一想到這些我就覺得心痛,非常非常的心痛。”月的話語中流露出的悲傷如同雨般滲入上野的內心。
“或許十多年以後耀和X也會被人遺忘。……神會被遺忘……”
“神會被遺忘……”上野喃喃。
“不!不!這種事情……”
“是會發生的吧。”
“我是絕對不會忘記的!因為神是比我的生命還要重要的存在,我是為了實現神的理想才如此努力的啊……”少女泫然若泣。
“我知道”,月說,“我知道。”
他注視着她,他的眼仿若夜空燦爛的星辰讓她深深沉陷,直能靜靜的聽他說“所以我有一個想法……我知道,這是只有上野同學才能做到的事。我們可以設計專屬于基拉的網站,在上面闡明基拉的理念。将像我們一樣奉行着基拉的理念的同伴聚集起來。我們可以在上面公布罪犯的惡行,特別是那些未能得到應有制裁的,我們也可利用它來收集罪犯的罪證,制裁罪犯……只要這個網址在,只要它興盛,只要它一直運行,那麽,我相信基拉,神就難以被遺忘。他會一直一直守護我們的吧。這件事,只有上野同學才能做,我是如此相信着啊。”
“只有我才能做?”
“是的,只有上野同學才能建造出完美的屬于神的網頁,我深信着。”
在上野的腦海中,他的聲音如同歌謠一般在上空盤旋。
“是的,夜神君,這是只有我才能做的事。”
月的笑美麗而魅惑。
作者有話要說:
☆、來自跡部的邀請
陽光淡薄如水,如霧般滑入窗內,坐在窗邊的少年有着一頭漂亮的茶色長發和淺淺的微笑。少年逆光而坐,陽光撒在他的身上像是為他披上一層金色紗衣。
少年忽然轉過頭看了看天空,他臉上的笑容漸漸加深,那不是一個喜悅的笑,那也不單單是含有悲傷的笑,那笑裏像是含有無數感情卻又像什麽感情都沒有,可又美得讓人心痛。少年眼裏含着星光,婉轉的光芒像似要溢出一般閃耀着。
遠方傳來了歌聲,缥渺的歌聲充滿了整個空曠的房屋。
少年壓抑住突如其來的咳嗽聲,但他臉上的笑卻沒有絲毫的消退。鮮血從指隙間流出。少年拿起放在一旁的白色手帕,将鮮血一一擦拭幹淨。
“我的一生和你樣短呢……”少年望着辦公桌上放置的照片,照片因為陽光的照射而模糊不清只能隐約看出照片上的人有着比夜色更濃的短發。
少年閉上眼睛,嘴角的弧度又擴大了一倍。
“你把你的正義交托給我……啊,那還能稱得上是交托嗎?你一直都是那麽狡猾啊……現在我們的正義被另一個少年所繼承,吶,你會高興嗎?我很高興啊,很高興啊……我能和你以同一種方式離開這個世界真的太好了,你一定在等我吧。”
少年将手搭在窗臺上,輕輕将頭枕在上面。
“真的沒有遺憾了啊……太好了呢……”他唇瓣輕輕動了動卻未發出任何聲音,但笑容卻有了滿意的色彩。
他笑着,一直笑着。
窗外的朝陽漸漸失去了光茫,屋子黑了下來。
跡部透過電視的一層玻璃看着微笑的少年,心莫名得痛着。
“朝日,朝日崎……”他咀嚼着這個簡單的名字。
他覺得自己大概是迷上着個少年了“能被本大爺所欣賞,朝日你可是很幸運的啊。”他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本大爺可認真起來了……”
月和切原邊聊着今天發生的趣事邊走向網球場。
如今月和切原也可稱得上一對雙打搭檔了。自己會打雙打這種事切原以前可從沒想過,因為自己的打法難以配合別人當然他也不想配合別人,也因此在前些日子沒少被一群隊員笑“雙打和單打都能的人才是真正會打網球的人。”這是自家部長的原話。也多虧了部長喜歡有趣的事的惡趣味,讓他和月一起與柳生和仁王對打,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知道自己原來也是可以打雙打的。
那天下午他們雖然以5_7的兩分之差輸了,但是他卻意外得感到了高興,他打得很開心,和月一起打球他覺得很自在。
“唔,這樣看來赤也和月可以成一對長期的雙打搭檔呢。真是值得期待啊~恩,這樣的話以後領回迷路的赤也的工作就要交給月啦。真田辛苦了啊。”神之子說的話一向都是有保證的所以現在真的是月負責領會迷途的小海帶。
月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是小野寺彥一,月将手機設置成了只有他打來才會震動的模式。他示意切原暫時停止聊天,接通了電話。
和小野寺的談話內容讓他稍稍有些吃驚,畢竟被《燃滅之時》的投資方邀請參加慶賀電視劇完美落幕的宴會可是他沒料想到的。
“謝謝,我會準時參加的。”這麽有意思的邀請他又怎麽會不去呢?
作者有話要說: 求留言,求評論啊,沒評沒動力啊啊啊
☆、淪陷
跡部集團是《燃滅之時》的最大投資商,為了慶祝這部電視劇取得的巨大成功跡部集團和制作公司聯合特別舉辦了慶賀宴。
而月則是被跡部集團更确切的說是被跡部家的少爺所邀請,雖然他不邀請月也會被其他人物邀請,畢竟是月将這部劇推上了無與倫比的高度。
朝日,這一個角色的人氣無疑是近年所有角色中最高的。但即使是這樣月仍是被劇組的演員們所喜愛,沒有人比他們更認可和欣賞月的演技。也是由于他們的幫忙才沒讓月被媒體纏身。
所以當月進入會場時每個認識的人都給了他最熱情的招呼。等到他和所有人打完招呼後,宴會的主辦方之一的跡部少爺出場了。月對這個年紀輕輕卻十分有才的少年印象還不錯。
月坐在一個較隐蔽的地方聽着跡部的賀言,嘴角的笑容神秘莫測。
“被盯上了啊……”
跡部今天特意穿了他最鐘意的一件西裝,可當他充滿自信的發表了賀詞後卻怎麽也找不到他想見的那個人。這讓他的心情變得急燥。
“少爺剛才我看見他似乎往洗手間的方向去了。”幾天前新來的保镖這樣說。本來參加宴會是不會帶保镖的,但最近針對跡部家族的暗殺突然多了起來,在人多的地方是最容易被襲的,他就随便帶了一人。就跡部本人來說,帶保镖是讓他不爽的事。
不過有時保镖還是有點用的。跡部最終決定還是去洗手間看一看。
還沒走到他便覺得惡心,渾身的力氣像是被人抽走了一般,只得靠在牆上。
保镖走上前粗魯得扶住他,然後啐了一口“TMD,這藥發做時間也太慢了吧!”
真是太大意了!此刻跡部已經完全明白了身旁這個人的真實身份。這個人是暗殺者之一,今天也是他開的車,一定是在坐車時就對他下了某種藥,大概是想在還未到達會場的酒店已前帶他到其他地方,但猶豫自己從小養成的抗毒體質讓藥物發揮作用的時間延後,才有了現在的狀況。
得讓他人發現自己處于危險中才行,跡部努力咬緊牙。
“請問,這位先生怎麽了?需要幫助嗎?”熟悉的溫潤的聲音輕輕響起。
跡部拼盡全力向聲源伸出手,但他的手卻在中途就被截下。
“少爺身體不舒服我帶他去休息。”殺手道。
“那麽我幫你扶他把。”那人把手放到了跡部肩頭,但殺手卻帶着他退了幾步讓那人無法碰到自己。
“不用麻煩您,這是我的責任啊。”那人似乎嘆了口氣露出無奈的表情,再次走上前輕拍了幾下殺手的肩膀“真是辛苦了。”“不,照顧少爺是我的榮幸。”聽到這話跡部覺得自己快吐了。
“真是辛苦你了。”那人又重複了一遍,用十分輕的聲音,随後便向前庭走去。
不要走!混蛋!本大爺……就在跡部在心裏咒罵時殺手突然把他扔到牆上,他痛得呻吟了一聲,但也因此比剛才更加清醒。他看見那個殺手不斷在翻動衣服像是在尋找着什麽。
“你是在找這個嗎?”跡部望了過去,那人帶着輕蔑的笑容看着一臉兇狠的殺手,黑色的小巧的手槍在他的指尖跳舞。他歪了歪頭手槍滑到了掌心,“這個太無趣了,現在我就還給你吧。”殺手驚訝的看着黑色的武器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伸出手去接,但是它卻擦過他的手背直直擊中他的腹部,殺手痛的彎下了腰發出了咒罵聲。殺手艱難地拾起手槍将槍口對準了那人。
“在殺他之前先殺你吧!混蛋!!”快點逃啊!為什麽要把槍給他,你是苯蛋嗎?!跡部驚恐的看着。
“說實話,我第一次遇到像你這麽白癡的殺手啊。”那人有些無語的閉上了眼。
“什麽?TMD!”殺手扣下板機,卻沒有出現原有的鮮血四溢的場景。
“怎麽回事!混蛋你幹了什麽?!”殺手恨不得沖上去把他撕碎。
“恩,只不過拿下了點東西。”他攤開掌心,銀色的子彈散發出冷光。輕斜手掌,銀色的小東西便如流星般劃落,在甜落地的同時殺手也被擊落倒地。
跡部震驚的看着那人站在殺手身邊,無奈的笑着說:“你怎麽可以這麽弱呢?怎麽可以這麽笨呢?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把槍放到那麽容易被發現、拿的地方,也第一次遇到有人槍被拿了那麽久還要被提醒才發現的。我可是在大廳就把你的槍拿走了的啊。而且我還從沒看見誰像你一樣把幫徽別在胸口到宴會場來的。你真的是一個殺手嗎?完全失格了哦。”殺手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意識。
那人轉過身表情變的溫柔親切,他向跡部伸出了手,“吶,還站得起來嗎?”
逆光向他伸手的人,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當然!”跡部抓住了那雙手站了起來。
“謝謝,你是朝日崎。”
“恩。”
“這是你的真名?”雖然這樣對這剛剛救了自己的人很失禮但跡部還是讓自己任性,他想要知道更多,關于這個人的更多。
“不是哦,我真正的名字的夜神月。
“雖然讀作light但是卻寫作月呢。那麽,你呢?”月微微歪着頭看着他,在跡部看來那樣子十分可愛。
“我的名字是跡部景吾。”他沒用本大爺,原因他自己也說不清。
“跡部……景吾,景吾,很好聽的名字呢!不知道有什麽人能有資格叫啊。”
“你可以。”跡部脫口而出。
“真的嗎?”月驚訝的看着他“可是我們今天才剛見面……”
“你救了我,這比什麽都重要。”跡部真心希望他能叫自己的名字。
“那……你也可以叫我月。希望我們能成很好的朋友。”那張沒有經過任何化學物品修飾的臉自然而然流露出的真誠和喜悅與他們這個年齡特有的稚嫩融在了一起,就像清晨剛剛開放的花朵上的朝露閃耀着夢幻的光芒,童話般的美好。
僅是一眼,怦然心動。
作者有話要說:
☆、赤色的畫家
幸村精市除了網球外還喜歡繪畫和園藝,這是只要了解他一點的人都會知道的事。幸村最喜歡的畫家是Prerre_Auguste Renoir,這樣說也不對,應該說是現在最喜歡雷諾阿,畢竟人是會變的,不變是不存在的,只是變好與變壞的區別。嘛,這似乎扯遠了。
總之,幸村是很喜歡印象派的作品的,那種對光的把握和鮮亮的色調處處展現了生命和自然的美讓他深深的愛上了印象派。而雷諾阿的那些畫裏側重展現的是人,富有生命力的和諧相處的人,幸村喜歡這個主題。這個主題,是能帶給人希望與光明的。
說實話,幸村知道自己挺矛盾的,他有時候也弄不清楚究竟是熱愛網球的熱血驕傲到要摧毀人的是自己的本真還是喜愛園藝和繪畫希望用它們治愈別人是自己的本真。
真田說,無論哪個都是他,無論哪個他,真田都會陪他。
這些畫真的對他很有幫助,可以說正因為有這些話他才會安心來做這些他熱衷的事。
如果沒有真田弦一郎或許幸村精市就不再是幸村精市,會變成其他的樣子吧,變成他不喜歡的樣子。
嘛,說了這麽多其實也只是為了說他平時和真田一起去畫展是多麽自然一件事。
這個星期日有一場他很感興趣的小型畫展,是一位他很尊重的老師舉辦的個人作品展,這位老師在整個美術界也是十分德高望重的。但這次陪他去的并不只是真田,當然也不可能是整個正選組。
這次月也陪他去了。
最初幸村對月是感到驚奇的,畢竟赤也來了那麽久難得看見他對除了自己和真田以及柳以外的表現的那麽佩服,但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他和真田也不由對他贊賞起來。每門功課都是滿分,網球實力也幾乎和他們持平,演出的角色人氣高到逆天,這些事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而且性格也好的沒話說,真是不想欣賞也不行啊。
月對畫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他也和自己一樣喜歡印像派,知道這點時他可是很高興,因為真田雖然陪他但是不了解所以無法和他一起探讨,而部裏的人似乎也就自己喜歡這個,當然他也可以去和美術部的人聊,但總是聊得讓他覺得無趣,可月不一樣,在很多地方他們都可以找到共鳴。
總之星期日那天,他和真田、月三人一同去了。
他們在站臺前彙合,出乎他意料的是月居然是最後一個到的。對此真田黑着臉陰沉着說“太慢了!怎麽可以這麽松懈!”月很真誠的道歉,并且表示是由于自己的壞習慣。他一臉自責的表情讓幸村不由的去阻止了又要訓人的真田。
真田人真的很好,就是太認真了啊,雖然這也是他的優點和有趣的地方。
三人穿的都很随意,真田和他都不是特別注重外表的人,月似乎也是,又是一個共同點,不錯~
這次畫展是在老師的家裏舉辦的。
南野折人老師,說起他還真的算是幸村的老師,幸村的畫技能提高可是因為他的指點。所以來看畫展是必要的。
南野的住宅是在距城不遠的郊區,是一座很漂亮的歐式宅院。以白色和緋色為主。
他們進屋後被幸村所熟悉的南野最得意的弟子赤井岡田領到了展廳,展廳裏幾乎沒人,并且正中放置的畫被人用白布遮住了。“其實畫展還沒正式開始,其他人都在會客室,算我一點私心先帶你們來看看。這些可都是師傅他的得意之作啊。”
“恩……赤井桑,南野老師呢?”幸村望着一屋子的畫不由問道,據他所知南野老師是不會不在展廳前迎接來客的,南野先生好客,這是人人皆知的事。
“師傅他在書房,應該是在休息,最近他又犯病了。”幸村點了點頭,“我們去看看他。”
幸村最喜歡的是屋後的一大片的玫瑰,所以在去書室前他先帶着月和真田去看玫瑰。
這是一片白色和紅色交混的玫瑰田。完全開放的玫瑰不似市場上包好的禮品小巧精致,這裏的玫瑰完全舒展自己的身體,大而繁,竟是月和真田從未見過的姿态。幸村喜歡這的玫瑰還有更重要的原因是這的玫瑰像月季般,每月都會開放,什麽品種,怎樣栽培的,幸村至今都沒弄明。
未知的東西更具吸引力啊。
“你們也喜歡這些玫瑰嗎?”夜莺般靈動的聲音讓三人将視線從玫瑰上移開。
那是南野的另一個學生小西北也和一位酒紅色長發的少女,問他們的正是少女。
“啊,是夜神君和網球部的前輩!”少女露出高興的笑顏。
“你是……夕崎同學?”月的聲音帶着少有的不确定。
“恩恩,夜神君好厲害啊!我們就只是第一天見過一次而已,夜神君居然能認出我!我太感動了!”
“我記得夕崎同學是因病而請了長假,現在身體已經沒問題了嗎?”
“恩,沒事啦。謝謝夜神君。”
“那就太好了。”
“夜神君加入了網球部嗎?我可喜歡網球了,但是打的卻很爛,怎麽練都不行呢。我很佩服真田前輩和幸村前輩啊!帶領立海大奪得全國大賽的冠軍什麽的太厲害了,決賽的情形光回憶起來就令我熱血沸騰啊。”幸村露出微笑“今年也不會讓你失望的。”
“哦對了!前輩和夜神君要去看南野老師嗎?”幸村點點頭。“正好,我們一起去吧。”
一群人站在書房前敲了敲門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又再次試了試,仍是相同的結果。小西擔心南野又犯病暈倒,于是打開了門。
血的氣味襲向了他們。
“快去拿醫藥箱!叫救護車!”最先反應過來的真田對小西吼道,小西顫抖着跑了出去。
月走了進去,将手指放在倒在血泊中的南野的動脈處,皺起眉,又做其他的檢測,“任何人都不要再進來。”月緩緩站了起來,冷聲道:“這裏已經是殺人現場了,在警方來之前一切東西都不能動。”
“你的意思是南野老師……已經死了?”幸村艱難的問出這句話。“精市……”真田握住他的手。
“……恩。”月別過臉不去看他。
“精市,不要看了。”可幸村仍然直直看着屋內的一切。
他敬重的畫家側躺在辦公桌前,頭部緊靠着桌角,瞳孔渙散雙眼仍大睜着表情扭曲。胸口和腹部有着血紅的窟窿,似乎還在不斷擴大像要把南野銷磨一般。一大疊書散攤在他的身邊,距南野壓住的右手最近的是一本地理圖冊,翻開的那頁是一幅區域地圖,方向指向标和玫瑰狀的風向标上被印上了血指印在它們的下方有着血紅的字符P|H|I|。南野的右手周圍的血跡有些奇怪,有一小段地方竟然沒有,明明血液都流到了書邊。
辦公桌很亂,桌面被書鋪滿。窗戶開着,冷風吹撫着每個人。
夕崎已經扶着門哭出了聲。
赤井和小西一起跑來,兩人的臉上充斥着不安。
“lisa!”夕崎沖赤井喊到“老師已經……”她哽咽着說不出話來。
“什麽……”赤井搖晃着身子快要倒下。
不久後警察趕來。
“死亡時間大約是一個小時以前,致命傷是腹部,大概是水果刀一類的小型刀具。”
年輕的白鳥部一警官對坐在他面前的案發現場的第一發現人說。
“也就是說在我們還沒來之前老師就已經遇害了嗎?”幸村已經冷靜了下來。
“所以嫌疑人有五個……不是三個。”月突然開口。
“不要亂猜!”白鳥警部有些生氣的看着他。
“我沒有亂猜,也從不亂猜。”白鳥警官在看清他的眼神後不再說話。
“來的最早兩位客人是第一次被南野先生邀請的涼宮夫婦,他們兩人已經上了八十歲,無論怎麽也是不可能從正面殺死正當壯年的南野先生,并且,這兩人到場時間并不是一個小時前,作案時間不充足。”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他接下來的話。
“而據我所知,南野先生的家人現在正在英國旅行。所以嫌疑人有三個,那就是南野先生的三個弟子:赤井岡田、小西北也、南野律考。是這樣的吧?白鳥警部?”
“咳……是這樣沒錯。”
作者有話要說: (推理比較難寫啊……總之線索全都留下啦,親們可以試着推下,PHI代表黃金分割率
☆、玫瑰與少年
“白鳥警部,能否一起去案發現場查看呢?”褐發少年禮貌的向青年發出“邀請”。
雖然被邀請的人感覺各種複雜。
“……好吧。”
“我們也……”幸村剛開口就被月打斷,“不行,你們得在這裏,這很重要。”
“你別開玩笑了!我們可是師傅的弟子!我們比誰都尊敬師傅比誰都希望他健康!憑什麽懷疑我們,憑什麽阻止我們?!”南野律考站起身沖月吼到。
“有時候最親近的人就是傷害最深的人。”月說然後利落的轉身離開。白鳥将屋內環視了一圈後跟了上去。
“律考,別這樣。”赤井低着頭勉強安慰南野,“他說的話,也是正确。”
“我知道,我知道……”
正因為知道所以才不能相信。
我害怕真像,因為那一定是非常非常讓人傷心的事。南野緩緩坐下。
白鳥打開已經被警方處理好的房間,遺體已經被移走,只剩下一圈白線。門口的守衛沖他點了點頭。
“好了,你要看什麽。或者說,你要找什麽?”白鳥看向少鳥并順手遞給他一雙透明的手套。
“恩,你也發現了吧。那個不自然的地方。”月指了指血跡形狀奇怪的地方。
“啊……”他也帶上了手套,“一起找?”
“恩,那大概是本書吧?”
“我想是的。但不确定還在不在這裏,嘛,不找找的話不行呢。”
白鳥點了點頭。
他們幾乎把整個屋子翻了一遍,白鳥發現了書架上一本書書殼與書本的不相稱。他将那本放在不起眼的地方的書給取了出來。
書殼是硬性牛皮的,可取下,封面上印着《木偶》。
“是小說嗎?”
但內容卻不是什麽小說,甚至連書也算不上。這上面的字,不是鉛字,而是手寫字。
“是日記,把殼取下來。”白鳥小心的取下書殼。
“這……”
“沒有封面,沒錯就是它,白鳥警官,給我看看吧。”
一陣翻動後,他合上筆記本,露出自信的微笑,“白鳥警部破解了,死亡信息。”
“啊,是嗎……”不爽啊……但是,不得不佩服呢。
“那麽,我們回去吧。”
___
“兇手是赤井岡山。”月說。
“你胡說!”“安靜!”白鳥向激動的赤井吼道,“證據什麽的已經找到了,你只需要安靜的聽!”
“月……”
“我們會好好說明的。”
當所有人都安靜下來時月開始分析:“PHI在數學上代表着黃金分割率即1.618,也被譽為神聖比例,這常被藝術家們運用。而這也屬于斐波那契數列。
“地理書上被血跡覆蓋的是指向标法國百合和風向标玫瑰羅盤。玫瑰羅盤是由風玫瑰演變而來,能夠指明三十二種風向,八個主風向,八個次風向,十六個更次風向來風。羅盤圖上有個圓圈,圓上有三十二個點,就像玫瑰的三十二片花瓣。
“這個原本是放在南野老師手下的東西。”他将日記本展現出來。
“哦,所以那個地方才沒有血跡!”夕崎驚呼。
“沒錯。南野老師把名字留在了這裏。P|H|I的意思是要将數字給分開,即1,6,1,8,對應玫瑰羅盤的32,8,8,16。而在本日記裏第32頁的第一1行只有一個字‘赤’,第8頁第6行第一個字是‘井’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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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