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心意

紅凝過來找風潇月的時候,正巧看到不遠處的竹亭下,陸憶然枕着手臂趴在圍欄上。手上折了一根樹枝,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撥弄着,嘴裏還輕哼着她聽不懂的曲子,一副悠閑自得,無所事事的樣子。

柳眉微攏,清水般的眼眸稍顯詫異,路過竹亭時,紅凝放慢了腳步。

她不是沒有看到對面的書房裏,正悠然坐在書案後提着筆,卻時不時投來目光的風潇月,只是好奇自家少爺竟會對她放任至此。

失蹤了一天一夜,讓全府上下忙得焦頭爛額,還差點沒出城去找。

昨日風潇月擔憂而又略帶愠怒的神情她看在眼裏,雖然心知他從不把陸憶然當丫鬟來看待,但風平浪靜地如同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這似乎不像是他的作風。

更何況,她的身份還未可知。少爺若是不想打草驚蛇,就更不該如此行事。

紅凝不明白他在想什麽,就像她跟在他身邊的這麽多年,卻從未看透過他一樣。

無論她多努力,也只能跟着他的腳步走,而永遠不可能趕上他的步子,與他并肩而行。

“陸姑娘。”心下莫名的悸動促使她調轉方向,朝着陸憶然走去。

聞聲回頭,陸憶然站了起來,對着紅凝微微颔首,綻放出淡淡的笑顏。沒有上妝的臉蛋清爽而素淨,就像她的眼神一樣,宛若溪水般清澈明亮。

“姑娘是何時回府的,怎麽沒有找人通知紅凝?姑娘以前住的屋子被火燒毀,紅凝已經替姑娘安排了新的住處,還望姑娘不要見怪。”

“不不不,紅凝姑娘設想得如此周到,憶然怎會見怪呢。”

紅凝總是很客氣地一口一個姑娘這麽喊她,讓陸憶然一開始很不習慣,不過又想到古人都是很保守的,對未出閣的女子直呼其名會顯得輕浮,她也就慢慢地适應了,同樣禮貌性地回道。

“那就好。”紅凝點頭,注意到風潇月的目光停留在她們的身上,淡笑道,“那姑娘便好好休息,紅凝還有事要找少爺,就不多打擾了。”

“嗯。”由于是背對着書房的關系,陸憶然并沒有發現她的言行都落入了別人的眼中。目送着紅凝離開之後,她又坐了回去。

最好紅凝是來找風潇月出去的,她現在才不要見到那個家夥呢!他走得越遠越好!

Advertisement

陸憶然在心裏暗暗地祈禱着,不一會兒,身後就又傳來了腳步聲。陸憶然屏息靜聽,一輕一重,似乎是兩個人的。她悄悄地偏了偏頭,側目望去,果然風潇月也出來了!

就在她為老天終于聽到了她的禱告而暗自慶幸的時候,風潇月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

陸憶然心情很好地站了起來,笑如春風:“少爺慢走,少爺不送!”

怔忡了一下,風潇月不解地看着她:“我何時說過我要走了?”

咦?陸憶然歪着頭,眨了眨眼睛:“你不是要出去嗎?”難道她猜錯了?

風潇月想了想,點頭道:“我是要出門。”

陸憶然展顏,拍拍胸口道:“既然這樣,少爺您就放心地走吧!這裏交給我,我一定會好好替你照看這裏的!”

風潇月奇怪地看了她一會兒,然後莞爾一笑:“你很希望我離開嗎?”她的意思,聽起來像是在送他出遠門啊。

“嗯嗯!”陸憶然滿心歡喜地以為他會說“那我走了,你就好好留在這裏”之類的話,也沒仔細聽他到底說了什麽,就拼命地點起頭來,等她察覺到的時候,為時已晚。

“你就這麽不想見到我?”見她心花怒放的神情,風潇月的臉色沉了下來,聲音也冷淡了幾分。

在她的眼裏,他就這麽讓她讨厭嗎?

“不,不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陸憶然連忙改口,面上堆滿了尴尬,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下頭,輕聲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紅凝在一旁靜靜地看着,将兩人的神情盡收眼底,忽然心裏一陣酸澀。

風潇月深吸一口氣,緩慢地合上眼眸,隐藏了眼底的情緒,再次睜開時,已恢複清明。

他不容拒絕地對着陸憶然道:“去準備一下,半柱香後,我在門口等你。”

說完,也不管陸憶然的錯愕,轉身走出了竹亭,帶着紅凝一起離開了院子。

不想見到他?好,那他就非要把她留在身邊,讓她時時刻刻看到他!

院子又恢複了平靜。

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個不足為道的插曲。

獨自站在竹亭下,看着風潇月離開的背影,陸憶然的心慢慢收緊。

她知道,他生氣了。

可是為什麽,他的背影會顯得如此落寞?

仿佛連她的心,也跟着一起落寞了……

*** ***

寬敞而舒适的馬車在熱鬧的大街上緩緩而行。

陸憶然低頭坐在窗邊,雙手食指在袖下不停地打着圈圈。

上車以後,風潇月就坐在軟榻上閉目養神,一動不動地像尊佛一樣。叫他不應,和他說話也不理,甚至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好像她不存在似的。

陸憶然什麽時候被人這麽忽略過,她的嘴唇微微嘟起,眉心緊擰,心裏隐隐有些委屈。

既然不想見到她幹嘛帶她一起出來,她都跟他道歉了,他還想怎樣嘛。

紅凝坐在陸憶然的對面,眼神複雜地看着各自沉默的兩人。

很快,馬車在一家藥鋪門口停下。

看到風潇月的馬車,藥鋪的掌櫃立刻帶着一個夥計迎了出來。等他們都下車後,夥計自覺地将馬車拉到了後院。

“風少爺。”掌櫃低頭哈腰地站在風潇月的身側,恭敬道,“幾位管事都已經到了。”

“嗯。”風潇月淡淡地應了一聲,面無表情地穿過夥計拉開的簾子,走向內堂。紅凝和陸憶然跟在他的身後,也一并往裏面走去。

陸憶然一直以為古代的藥鋪就和她在電視上看到的一樣,只有小小的一間而已,卻不料簾子後面別有洞天。穿過一間又一間充斥着藥味的屋子,陸憶然眼花缭亂地看着周圍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和形形□的藥材,驚訝不已。

真沒想到這裏的“後備倉庫”居然這麽充足!她只是随随便便看一眼,就能看到許多名貴的藥材,例如靈芝、人參、雪蓮、冬蟲夏草……曾經她為了寫文而查閱過一些資料,知道這些東西在古代是十分珍貴的,得之不易。

而這裏居然會有這麽多,那這間藥鋪的老板一定也很有錢吧。陸憶然心想着,不知不覺走上了樓梯。

只是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她和紅凝突然被掌櫃給攔了下來。

“紅凝姑娘,少爺今日是不是心情不好?”掌櫃八卦地問道,從風潇月一進門,他就感覺到了他身上隐隐散發的疏離,他平日裏雖然嚴肅,但也不是這樣生人勿進的。

紅凝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你想知道,為何不直接去問少爺?”

“不敢不敢,是在下多嘴了。”聽出了她的言下之意,掌櫃低下了頭,繼續帶着她們前行。

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走廊盡頭的一間屋子裏。原本正坐在裏面品茶閑聊的人看到風潇月進來,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抖抖衣服恭敬地站了起來。

那個藥鋪掌櫃關上門之後快速站到了左邊最末的位置,加上他,屋子裏正好八個人,一邊四個,站成了兩排。

風潇月幾乎沒有看他們,徑直向前走去,坐到了屋子正上方的那張大得能容下兩人的紫檀木椅上。

傳說中的主席座?

陸憶然目瞪口呆着看着自家少爺坐了上去,然後又微張着嘴掃視了一眼周圍的那些人。他們少說也應該年過半百了,以年齡來看都可以當他們的爹了,卻對只有二十五歲的風潇月恭敬有加。

她一直都知道風潇月的家世不簡單,否則怎麽會住在這麽大的府邸中,只是她卻沒有想到,他的派頭居然也這麽大。照這情形來看,就算他不是皇親國戚,那應該也是富甲一方的財主了吧?

以前雖然好奇,但陸憶然也從未問過他到底是幹什麽的。她一心想着攢夠了錢就離開,自己去外面看看這個不一樣的世界,然後等她玩夠了就回現代。所以知不知道他的身份,對她來說也沒多大用處,直覺告訴她,他不是壞人就可以了。

只是現在,她卻突然很想知道。

想知道他為什麽年紀輕輕就會那麽厲害,想知道為什麽這麽大的風府只有他一個人住,想知道他的家裏還有哪些人,他究竟是做什麽的……

“你還站在那裏幹什麽?還不快過來。”

陸憶然的思緒被打斷,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本來和自己并肩而站的紅凝已經走到了風潇月的身邊,而自己卻依舊站在門口,滿屋子的人都以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她。

陸憶然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低低地應了一聲之後,立刻快步走到了風潇月的身邊。察覺到風潇月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不知怎的,她的心忽然跳快了一拍。

陸憶然猜得果然沒錯,風潇月的來頭不小。下面站着的那些人,除了剛才見過的藥鋪掌櫃之外,另外七個分別是當鋪,酒樓,茶館,成衣鋪,玉器店,布莊和錢莊的掌櫃,毫無疑問的,風潇月就是這些店鋪的幕後老板。

而接下來的事情也很簡單,無非就是幾位掌櫃一一向風潇月彙報着近幾月的賬目以及店中所發生的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聽到最後,陸憶然竟然昏昏欲睡起來。

起初,她還能強忍着保持清醒,在眼皮打架的時候及時制止。可是到後來,在一波又一波強烈睡意的席卷下,外加幾位掌櫃唾沫橫飛,滔滔不絕的催眠效果之下,陸憶然終于支持不住,眼睛一閉,身體不受控制地往風潇月的方向倒去。

風潇月面上在聽着下面的彙報,但暗中一直在注意着她,所以在她朝自己倒來的時候,飛快地伸手接住了她。

将陸憶然抱在懷中,風潇月無奈地搖頭,這樣都能睡着,他還真是服了她了!

往旁邊挪了挪,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靠他在肩上,風潇月低頭凝視着她。過了一會兒擡起頭,見剛才那個掌櫃張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們,他面不改色地單手摟着陸憶然,淡道:“繼續。”

布莊的掌櫃愣愣地點了點頭,可過了半天仍然不發一語。接到風潇月投來不悅的目光時,他咽了咽口水,忐忑不安道:“少、少爺……那個……我剛才說到哪了?”

……

*** ***

陸憶然醒來的時候是在馬車上。

悶熱的午後。

街上人煙稀少。

馬車緩慢而平穩地前行。

感覺到輕微的颠簸,陸憶然那雙纖長而又濃密的睫毛輕顫。

慢慢地,她睜開了雙眼,模糊的一層,仿佛帶着水霧般迷蒙。

視線漸漸清晰,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張陌生卻又熟悉的俊顏。一如早上醒來的時候那樣,此刻他正微閉着雙目,身體靠在車廂上。

沒有了剛才的冷漠與疏離,他的神情顯得異樣柔和,半合的唇角微揚,仿佛三月的陽光,溫柔似水,和煦如風。

許是還沒完全睡醒的緣故,看着看着,陸憶然不禁有些呆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直到,身邊紅凝的一聲輕咳,才讓她瞬間轉醒。低頭看了眼身上的毯子,陸憶然驚訝地發現她被風潇月從背後抱在胸前,躺在車廂裏原本屬于他的軟榻上。

他的雙手,正緊緊地摟在自己的腰間,動作親密而貼近。

忽然想到了什麽,陸憶然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然後一臉茫然地望向紅凝。

她……他……他們!

為什麽會突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紅凝強裝無事地勾了勾嘴角,然後偏過頭去,拉開簾子,目光移到了空曠的大街上。

馬車還在前行。

感覺到懷中的人正不安份地撥開自己的手,風潇月又用力箍緊了她:“別動。”

風潇月沒有睜眼,他一個晚上沒有睡,只是清晨的時候才在她的身邊躺了一會兒,雖然說過同樣的話,可那個時候的她似乎并不領情。現在好不容易忙完了,有個時間能夠休息一下,他可不想再被打擾了。

一路無聲。

直到馬車停在了風府門口,風潇月才放開了她。接過紅凝手中拿的一包東西,塞到了陸憶然的手裏:“去廚房把這個煮了,端到我書房來。”

說完,留下了呆呆地拿着東西的陸憶然,他跳下馬車揚長而去。只是誰都沒有注意到,跨進風府大門的那一霎那,他的嘴角揚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 ***

由于早上的事件,陸憶然顯得格外殷勤。不顧高高的烈日,她拿着東西飛快地跑到了廚房,然後問了廚娘一些生火起竈的方法之後,婉拒了她們要幫忙的好意,親自動手将那包幹癟的,略帶淺黃色的東西放入鍋中煮了起來。

兩個時辰之後,陸憶然端着它來到了風潇月的書房外。不知道他還生不生她的氣,所以她并沒有直接進去。

“少爺,藥煮好了。”沒辦法敲門,她只能站在門外喊。

“進來吧。”

風潇月的聲音從裏面響起,陸憶然高興地笑了,用手臂推開門,端着東西走了過去,放在了他的書案上。

見他手中拿着書并沒有放下,陸憶然往他前面推了推,輕聲道:“少爺,藥涼了就沒有效果了,趁熱喝了吧。”

“藥?”風潇月放下書,不解地看着她,然後低頭瞟了一眼面前大大的藥罐,不僅搖頭失笑。

她居然把這麽珍貴的燕窩當成了藥?

“少爺?”陸憶然不知道他在笑什麽,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輕喚了他一聲。

“過來。”風潇月站了起來,向她招手。陸憶然乖乖地走了過去,順着他的意思坐在了他的椅子上。

風潇月掀開了藥罐的蓋子,然後盛了一碗燕窩出來,遞到了她的手裏,柔聲道:“這是王掌櫃剛剛給我的極品燕窩,不是藥。快喝了它,對你的身子有好處。”

是燕窩?不是藥?

而且,還是給她喝的?

陸憶然低頭捧着碗,輕輕地咬了咬唇,忽然眼眶就濕潤了。

“怎麽了?”見她不說話也不動手,風潇月在她身側蹲了下來,擡頭看到她微微泛紅的眼睛,心下一急,緊張地扳過她的肩膀正對着自己:“怎麽突然哭了?”

陸憶然慢慢地望向他,努力克制着欲奪眶而出的淚水,哽咽道:“你明明是在生氣,為什麽不罵我?為什麽在我睡着害你丢臉的時候不叫醒我,反而讓馬車跑那麽慢?為什麽要把這麽珍貴的東西給我喝?”

陸憶然吸了吸鼻子:“還有,我的屋子着火而我又不見的時候,你是不是在屋外等了我一天一夜?為什麽不告訴我?為什麽不問我到底去了哪裏,去做了什麽?明明是我不對,明明我受罰是應該的,你又為什麽要把自己的床讓給我睡……”

說着說着,陸憶然的聲音已經含糊不清,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你……你別哭……”看着她臉盼滾滾而下的晶瑩,風潇月忽然手忙腳亂起來。

活了這麽久,他第一次感到了害怕和無能為力,竟然是因為她的淚水。

風,靜靜地吹着。

雲,輕輕地飄揚。

夕陽西下,美麗的彩霞布滿了天際。

在柔和的霞光中,風潇月将她攬進了懷裏,緊緊地,用盡全力地,抱住她。

仿佛是在告訴她什麽,又像是在提醒着自己什麽。

他抱得那麽緊,讓她停住了淚水,讓她快要窒息。

他暗示得那麽明顯,讓她瞬間迷惑了心智,甘願,為他沉淪。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