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冤家

你是猝不及防的心動,始料未及,陷的徹底。

——江丞。

臨近九月的帝京還很炎熱,夜晚更是熱鬧喧嚣,霓虹閃耀。

“迷醉”音樂紅酒吧。

帝京唯一一家需要刷臉刷身份才能進入的娛樂場所。

二樓靠近欄杆且視野最好的開放性卡座上,坐着些朝氣蓬勃青春靓麗的少男少女們,似乎在玩什麽卡牌游戲各個激情澎湃,嬉笑聲不斷。

“哈哈……書怡你輸了!快快快,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身穿黑色連衣短裙的漂亮女孩興奮的扯過季書怡手中的卡牌詢問着處罰結果。

“總算是抓到書怡一次了,趕緊選真心話,窺探內心才有趣啊。”沒等季書怡開口,旁邊一男生随性的揚着下巴打趣。

“那可要讓你失望了。”季書怡輸的大大方方,毫不在意的笑道:“我選大冒險。”

笑死!

她剛才可是見識到了這群人問的問題那叫一個‘喪心病狂’。

才不能選真心話,她要大冒險,左右也不會讓她做出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

“那就大冒險!就等着你大冒險呢……嘿嘿……”贏了季書怡的陸知夏激動的立馬傾身把季書怡的腦袋朝右前方轉過去,迫不及待的開口:“看到那邊的倆帥哥沒?左邊寸頭那個?”

季書怡順着陸知夏示意的方向看過去,人群中一眼就看到背對着他們坐在高椅上的寸頭男生。

男生穿了件無袖的黑色T,黑色的運動褲,一只手肆意慵懶的撫在自己脖子上,無袖T是很容易翻車顯油膩或邋遢的單品,可眼前的男生倒是駕馭的極致到位,灑脫、野性恣意,還有一份只是背影就難以掩飾的冷傲,莫名就給人一種不太良善的感覺,此刻正舉杯與旁邊的友人在說些什麽,季書怡多看兩眼後竟還該死的有種熟悉感。

“看到了吧。”陸知夏在季書怡愣神之際笑着開口道:“大冒險就是去要那個男生的手機號碼或者微信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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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夏激動的便說着就站起身要拉起季書怡把人推過去。

“你确定那寸頭?那看着不太良民啊,”季書怡恍然收回神有些抵觸的皺皺眉,圓亮的杏眸眨了眨,笑:“要不我們換個目标?”

“這你就不懂了吧”陸知夏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湊到季書怡的耳邊說了句:“這樣的才帶勁!”

“哦~~~懂了懂了”季書怡一副看透不說透的樣子給了正處興奮中的陸知夏一個眼神:“那我努力!但是要不到,不能怪我哈。”

“保證不怪你,就玩玩嘛。”

“行!”

季書怡站起身的同時随手整理了一下裙擺防止走光,端起面前的酒杯就朝着目标男生走了過去。

今天是季書怡和幾個同學組的派對,為了紀念他們逝去的高中苦海生涯,迎接滿是美好的大學生活。

季書怡穿了件紅色的吊帶短裙,肩帶在兩邊肩上分別系成了個蝴蝶結散落在肩上,一頭嬌俏的蛋卷發上別了個小鑽石和珍珠做成的蝴蝶發卡,妝容是有些偏甜辣的小煙熏,肌膚瑩潤白皙,踩着高跟鞋的腿,白嫩修長,僅僅只是起身走過來的幾步就吸引了不少打量的目光。

“嗨~帥哥。”走到目标人物身邊的季書怡扯着笑輕喚了聲。

許是搭讪的多,寸頭男生絲毫不為所動。

季書怡想着反正是大冒險,她按照指定的做了就行,成不成功的不再考慮範圍,且剛好走來的路上男生旁邊的友人離開了座位,索性便大膽的直接走上前站到空位置旁将手中酒杯舉過去再次笑着開口,直奔主題:“帥哥,可以給個聯系方……”

看清男生臉的季書怡瞬間僵住。

驚怔尴尬中就看到江丞欠揍的臉慢悠悠的轉過來,眼含戲谑的輕挑眉峰,嗓音清冽散漫:“沒聽清,再說一遍。”

砰!——

霎時間,徹底看清的季書怡恍如看到瘟神冤家般猝不防的手一抖,手中酒杯摔落。

“江……江丞!”季書怡窘迫又尴尬的快語道:“沒什麽,認錯人了。”

話落,麻溜的就轉身要跑。

怪不得剛才會有種熟悉感,原來是這冤家,只怪他剛才手撫在脖子上遮住了他那具有代表性的紋身才沒有多想。

“這就想跑?”江丞見季書怡轉身要跑,眼疾手快的伸手就從身後攬過女孩的雙肩将人粗魯的拖了回來。

“唉!你幹什麽!”被扯回的季書怡後腰貼到了桌子邊緣,下一秒江丞更是直接擡起一條長腿撐在旁邊的椅子上,用長腿把她圈在了桌子和他長腿的方寸之地。

“江丞!”季書怡窘迫微怒的伸手推他:“狗蹄子拿開!都說了是認錯人了。”

“哦,認錯人了。”江丞冷情傲慢的重複她的話,而後目光慢條斯理的落到桌子上破碎的酒杯和散落的酒揚了揚下巴:“那該賠也得賠啊。”

窘迫怨憤中的季書怡順着江丞的目光看過去才發現剛才自己掉落的酒杯砸碎了他們的酒瓶。

一時理虧的抿了抿唇。

算了,破財消災的事,只是那酒她竟沒見過。

季書怡立馬問他:“多少錢?雙倍賠你!”

江丞看着一臉無畏的女孩,戲谑的心忽而增添了絲絲暗黑感:“私人釀造,無價!”

這酒倒真是私人釀造,珍藏下來的。

被禁锢在桌邊的季書怡看着江丞戲谑的眼神,怨虐的瞪着攔在自己面前的長腿,悶悶的捏了捏拳,可又自知理虧,畢竟打碎了別人東西,且那酒她倒還真沒見過應該真是私人釀造的,便努力克制着內心躁意假笑着禮貌反問:“那江少說要怎麽賠呢?”

江丞長腿撐在椅子上,眼神冷情散漫的睨着眼前皮笑肉不笑的女孩,像極了一只被氣紅眼的兔子,似乎就挺喜歡看她這一副‘氣急敗壞’的小模樣,如此想着竟無聲的勾了勾嘴角,不知是何心态。

“你、你、你……你冥想什麽呢?”季書怡見他半晌不出聲,就一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尤其剛才冷不丁的笑了一下,看的她毛骨悚然的慌忙警惕萬分的雙手護在胸前怒斥道:“該賠錢賠錢,休想琢磨什麽肮髒心思!”

話落,直接擡腳朝江丞的腿狠踢過去:“下流!”

江丞動作靈敏的挪開踩在地上的腿腳,輕松躲開她的襲擊,嘴裏不屑的‘啧’了一聲:“小爺我對你這身子可沒興趣!你就別臆想了。”

“呵呵……”季書怡皮笑肉不笑的回怼:“彼此彼此,你趕緊說要怎麽處理吧,跟你多處一秒都怕折壽!”

江丞聽的倒是不以為意的掀了掀眼皮看着季書怡正要說什麽,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一接通就聽到對面的男生喊:

“丞哥,你在哪呢,趕緊來啊,我車能不能贖回來就靠你了。”

江丞轉過身輕聲問:“場地選好了?”

季書怡見江丞站起身轉過身背對着她接電話,圈禁她的長腿終于挪開,竊喜着準備趁機先溜走,賠償的事派個人過來跟他商量,她盯着接電話的江丞,瞄準時機就果斷動身開溜。

“唉!?”

剛邁開一步的季書怡忽而腰上一重,整個人就懸空起來。

只見還接着電話的江丞忽而讓人毫無防備的一伸手直接單手攬着季書怡的細腰精準的避開那幾片碎裂酒瓶,将人抱到了身後的桌面上坐着,站在季書怡的右側長臂直接伸過去撐在女孩左側的桌沿上,再一次只用一只胳膊就将季書怡禁锢在桌子上坐着。

且全程一直在講電話,完全沒給季書怡一個眼神就将她禁锢的死死的。

“江丞!你放我下來!”

季書怡氣急敗壞的推嚷着面前的人罵:“你這狗東西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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