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栗子 還不得寵上天去?

皇帝本就極為疼愛常念這個小女兒,掌上明珠,什麽好的都盡着瓊安殿送,這會子一開懷,更是大手一揮,将北疆下午新鮮進貢的五筐甜棗直接賞了三筐去。

要知曉,便是長春宮,也只分得一筐罷了。

對此,阖宮上下早已見慣不慣,嫔妃們恨只恨自個兒生不出這樣讨皇帝喜愛的寶貝閨女,卻無一人敢去瓊安殿陰陽怪氣使絆子。

再說常念這廂,一晚上來了兩撥人,她尚且還沉浸在寧遠侯府送來那兩件精奇小玩意兒及糖炒栗子的驚訝之中,一時無暇顧及那三筐新鮮甜棗。

房嬷嬷在一旁欣慰道:“今兒個下午老奴瞧寧遠侯生性寡淡,說話無趣,竟不知他還有這樣細膩的心思,倒是難得。”

常念剝了一顆栗子給房嬷嬷遞去,若有所思:“該不是背後有高人指點吧?”

江恕此人,她也算是“親.密”接觸過幾回了,這怎麽看都不像是他冷酷無情的作風。

房嬷嬷嘗了嘗栗子,不答反道:“殿下也吃一顆,看看甜不甜?”

于是常念自己吃了一顆,栗子甜潤,唇齒留香,她頗為滿意地點頭:“甜。”

“甜就對了。”房嬷嬷握住她的手,輕輕拍了拍,“殿下,咱們不用管旁的,這東西是寧遠侯送來,就是他心意,外人看在眼裏,您吃着甜,心裏頭沒氣了,便足矣。”

“誰,誰生氣啦!”常念有些不自在地轉過身去,撥弄兩下那紫檀木雕的小人兒,臉頰好一陣發熱。

她雖重活一世,按說心思閱歷都比從前成熟許多,可到底還是十五六的年紀,小性子免不了随着這嬌俏的年紀一道回來了。

今日那股子氣也委實來的莫名其妙,就連常念自己也不知氣的是甚,依着脾氣,心裏頭不爽,想發作便發作了,回來才後知後覺,這輩子,這會子,哪怕是正面跟徐皇後杠上,也不能得罪寧遠侯。

越是這般想啊,心裏頭就越不是個滋味,一時懊惱,一時氣悶,又倏的自責。千萬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見到眼前小物件時,卻風消雲散了。

甚至,隐約有一絲絲的甜意。

想到這,她漫不經心撥弄着小木頭人兒的動作一頓,纖纖玉手好似被什麽燙到一般,飛快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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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念立時自顧自地搖搖頭,不準自己再深想,随後又覺自己這般舉動好奇怪,于是轉身,竟看到春夏二人憋着笑!

她忽的肅起臉吩咐道:“還愣着作甚?快将東西收起來罷。”

春笙夏樟忙答是,春笙性格活潑些,收拾着,一本正經問:“殿下,奴婢看小書房的書架上空缺了兩格,不若就将這兩個雕件擺上,您說怎麽樣?”

那她豈不是日日都要瞧見了?

常念皺了皺眉,略有些糾結,最後只道:“随…随便!”

春笙笑眯眯的:“奴婢遵命!”

随後就将東西擺上書架了。

這下子,就連一向嚴厲的房嬷嬷也禁不住笑了笑。

至于那三筐禦賜甜棗,常念則是先派人送了一筐出宮去豫王府,今日她不該跟哥哥那樣說話,心裏自責得很,雖知哥哥不會同她計較,但仍要表示一二,況且宋婉也愛吃棗。

而後提了一筐去永樂宮給母妃請安,如此,自己餘下一筐。

常念卻只吃了一顆,就又叫來夏樟:“這棗太甜了。”

可她向來愛吃甜口。

夏樟愣着,不知如何答話了。

常念微微皺眉,幸而這時候春笙端着燕窩進來,見狀便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她将燕窩交給夏樟,上前笑道:“殿下,您不愛吃呀?”

常念雲淡風輕地“嗯”了一聲。

春笙也故作苦惱狀,半響,靈光一閃:“不若送給寧遠侯如何?”

“這……”常念認真想了想,勉強點點頭,“也好,禮尚往來,本公主是講禮的。”

春笙忍着笑,脆聲應答:“哎,好!奴婢這就去!”

夏樟一頭霧水,不明白這彎彎繞繞的在搞什麽鬼,卻不難看出,她們公主那眼巴巴望着甜棗被端出去的“忍痛割愛”及“戀戀不舍”。

夜裏,淅淅瀝瀝下了幾場雨,秋海棠凋零落了滿地,清早起身時,外邊的氣溫徹底涼了下來。

為免再染風寒引發舊疾,常念自覺換上了厚實裙褥,無事也鮮少出門了,瓊安殿早早燒起銀炭,暖得跟春日一般,她便小貓似的窩在暖閣的昙花小榻上,看看詩書打發時候,有時昏沉睡上大半日才醒,喝完參湯又倒頭睡下,一切還算安逸。

只是不知怎的,第二日下午,寧遠侯的糖炒栗子又送來了。

接下來幾日,更是每日一包糖炒栗子。

縱使雨下得再大,送到瓊安殿的栗子都是熱乎的。

頭兩天還好,她心想許是下邊人聽差辦事,領悟錯了主子意思,便收下賞了金葉子,沒有多說什麽,可直到第四日,栗子仍然照舊……

古語雲:事不過三。

這還能是巧合?

想必人家主子就是這麽個命令!

虧得她以為是候府下人辦事出差錯,一時好笑又好氣。

江恕這算怎麽回事呀!

難不成他候府的産業新開辟了糖炒栗子的營生麽?還是賣不出去的那種!

有道是無功不受祿,平白無故的,常念自不會坦然收下這東西,于是在第四日下午叫春笙去同那送栗子的人委婉表達了謝意,及推拒之意。

春笙辦事麻利妥帖,她放心得很,到底不是什麽大事,心想把話說清楚,便暫時擱下了,因為夜裏皇後向各宮傳來消息:太後要回宮了。

次日一早,綿綿秋雨終于停歇,天将放晴,萬裏無雲,皇帝率衆嫔妃皇子們親自出到午門外,迎接太後車架回宮。

太後自當年離宮清修,四地雲游,至今已有三年矣,古稀老人,滿頭華發,雖穿着樸素的素衫,手上撚着一串佛珠,卻不難自那淩厲的眉眼看出往日狠辣手段。

常念對這位皇祖母無甚感情。

一則,太後重男輕女,偏她又病弱,被視為不詳,自出生便很不得待見,祖孫情薄,久而久之,她也看淡了。

二則,太後是徐姓,與皇後是同族,榮辱興衰自然是一體,她便更沒有必要費心思去謀求太後另眼相待了。

太後此番回宮十分低調,許是人老了,也不愛張揚那些個排場。

不過皇帝還是堅持當夜于萬壽殿設個家宴為太後接風洗塵。

這樣阖家團聚的場合,常念身子無礙,自然要出席,左不過不得太後歡喜,太後與後輩們問話敘舊也輪不到她,反而落個清淨,她只管在萬壽殿坐上一二時辰便可。

及至晚宴,也誠然如她所料。

太後與皇帝皇後坐于上首席位,眉慈目善地逐個問過孫輩們功課詩書。

這皇宮陽盛陰衰,除卻早年出嫁了的朝露、朝和,如今只有朝陽及朝華兩位公主,其餘六七個皆是皇子,已成年的便是端王常韬、豫王常遠,其中年紀最小的,也才五歲。

幾個小皇子赴宴前都被各自母妃仔細教了話,此刻圍着太後你一句我一句的,雖吵吵嚷嚷,然童言無忌,太後久在宮外,如今回來,瞧見子孫個孝順可愛,頗有幾分含孫弄怡的樂趣,面上笑容不斷。

宴席其樂融融。

常念這處卻顯得冷清許多。

朝華不知何時走到她身邊,附耳說:“朝陽妹妹,我都好久沒和你一起玩啦!”

立侍身後的春笙立時端來一張椅子,朝華坐下,又從兜裏掏了一把橘子糖出來。

她不論去哪,總要揣着一兜子糖。

常念不禁失笑,只拿了一顆糖放到嘴裏,朝華臉上的笑便更深了些,她也拿了一顆吃,邊咬着糖邊問:“我上回給你的糖吃完了麽?”

“尚未。”常念答,“阿姐給的,朝陽舍不得吃。”

她柔軟的聲音實在有如橘子糖一般,沁甜沁甜的。

可朝華望着她冷白以至顯得有些清冷絕塵的臉龐,忽然垂頭喪氣道:“只有天仙一樣的朝陽妹妹才會這樣說,她們都不要我的糖,還說我是傻子……”

“他們亂說。”常念拉了拉她的手,神色認真:“只有傻子才會說別人是傻子,阿姐不要聽他們的,橘子糖留着自己吃不好嗎?才不要分給她們!”

聞言,朝華又瞬間轉悲傷為歡笑。

這皇宮魚龍混雜,私下的流言蜚語什麽都有,朝華是癡傻如稚兒,卻不是聾子瞎子,她也能看到那些人背地的異樣眼光和指點,就連同輩的嬌嬌表姐也很嫌棄她,可孩子也有自尊心,這樣的事情,她不會去和皇後說,卻唯獨喜歡和常念親近。

常念無疑是生的絕美,卻美的不食人間煙火,以至給人一種距離感,偶然一眼驚鴻,遙似天上月,不可摘,不可及,仿佛多看兩眼都是亵.渎。可就是這樣清冷寧靜的一個人,願意耐心去聽朝華的童言稚語,願意溫聲軟語地開解朝華的苦悶。

所以朝華獨愛她的朝陽妹妹,有時候皇後存心找瓊安殿的茬,她也要護着不可。

上首,太後的視線有意無意地掠過正在敘話的姐妹二人身上,随後,給身邊的老嬷嬷遞了個眼神。

老嬷嬷心神領會,走下來到常念身邊,不茍言笑地傳話道:“太後請二位殿下過去。”

二位?

常念微頓。

朝華沒心沒肺地拉着她的手便起身:“走走走!”

常念來不及深想,只好跟着朝華一道前去。到了太後跟前,二人屈膝行了個福禮,有些拘謹。

太後先示意幾個小皇子下去,才道:“都擡起頭來,讓哀家瞧瞧。”

依言,常念擡起頭,平靜溫潤的眼神對上太後那道銳利精明的視線,她彎唇露出一個笑,朝華也跟着她笑。

太後嘴角微動,先問她道:“朝陽的身子如今可大安了?”

常念:“多謝皇祖母挂念,朝陽身子無礙了。”

“哀家瞧你氣色也好了不少。”太後撚着佛珠,靜了半響,才緩緩開口:“說起來,如今你也有十五了吧?是時候議親了。”

聽這話,常念不禁皺了皺眉,心中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果真,太後接着便道:“哀家記得你與永毅侯舒世子是自幼的青梅竹馬,情誼匪淺,那孩子倒也争氣,如今官至三品了吧?年輕人前途不可限量,是個值得托付的,加之為人儒雅和氣,必能照顧好你,不若今日哀家做個媒人,給你二人定下——”

常念張了張口:“皇祖母……”

此時原本正在同徐皇後說話的皇帝也忽然出聲道:“母後這是亂點鴛鴦譜了!”

太後話未說完就被打斷,眉心擰起隐有不悅,只不過面上不顯,順着話問:“皇帝何出此言?”

皇帝捋着一把胡須,頗為得意地笑了笑,才道:“母後才回宮,許多事不知,朕已定下朝陽同西北寧遠侯的婚事,只待中秋佳節昭告天下,普天同慶,哪裏還有舒世子的事?”

此話一出,宴席上下,都驀的靜了一瞬。

徐皇後放在膝上的手攥緊,臉色沉得能滴水。

到底還是太後沉得住氣,驚訝道:“西北?朝陽這身子能去?”

“朕的朝陽是得神明庇佑之人,身子安康,如何不能去?”皇帝說的理所當然,“母後不必多慮,此事朕已思量周全。”

這話裏一個“不必”,另加一個“已”,态度是顯而易見的強硬。

猝不及防的,太後被這話噎得無言以對。

她身居高位不假,可卻忘了,皇帝也是當了三十多年的皇帝,皇權浩蕩,任誰也不可輕易冒犯。

這時,虞妃也适時地道:“西北寧遠侯人品正直,貴在有責任擔當,皇上深思熟慮已久,皇後娘娘也是看在眼底的。”

計劃驟然落空又被拉出來當板子的徐皇後:“……”

氣得臉色發青。

席間又有與虞妃交好的婉嫔道:“妾聽聞,身子弱者是邪物纏身,陰氣過重,以至病痛不斷,若有命格硬者,陽剛之氣護體,可不藥而愈,自寧遠侯回京這些日子,殿下身子爽利了不少,豈非正應了此理?”

皇帝十分認同:“正是,正是。”

太後當下便幹笑了兩聲,這一唱一和的,倒是平滑自然地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只見她放了杯盞,不冷不熱道:“既然皇帝都安排好了,哀家也不便多言,改日先合八字上來瞧瞧罷。”

一直立在一側未出聲的常念擡眸看了一眼徐皇後,再看太後那難看的臉色,恍覺今夜這局算是有驚無險地度過了。

于婚事上,她是不好說話的。

只得由父皇母妃開口。

好在她父皇不負所望!

不過這一小插曲後,太後也沒坐多久,便稱舟車勞頓,身子乏了,先行離席回永壽宮。

衆人起身相送,這宴席也總算是散了。

回瓊安殿的路上,夏樟不禁提醒道:“殿下,太後要合八字,咱們還是提前堤防為妥。”

“我自也想到了這層,”常念猶豫片刻,“只是,欽天監那處并無可信之人,着實不好插手。”

春笙:“豫王殿下呢?”

常念搖頭,果斷否了:“此事不可牽扯哥哥進來,若被端王抓到把柄,他們随便就可給哥哥定一個拉攏權臣培植親信的罪。”

主仆三個思索一路,及至瓊安殿也沒琢磨出好法子。

常念的頭痛症隐隐要發作,腳步不由快了些,誰知行至殿門時,迎面撞上一人。

春夏二人連忙扶住主子,常念擡眸看向來人,有些驚訝:“蘭姑姑怎麽在此?”

蘭姑姑是宮裏負責采買的女官,虞妃協理六宮,常與此人打交道,因而常念識得,不過蘭姑姑有事向來是直接去永樂宮詢問虞妃,極少來瓊安殿的。

一瞬間,常念下意識以為是宮裏出了什麽棘手事要尋母妃,便道:“母妃此刻回永樂宮了,姑姑——”

蘭姑姑眉開眼笑地拉住她的手:“下官是來尋殿下的!”

常念不解問:“尋本公主作甚?”

于是蘭姑姑拉着她進到殿內,指着擺在中央的一個大箱子道:“下官受寧遠侯之托,給您送些解悶的小玩意,得知您赴宴未歸,特地在此等着您回來呢!”

這……

常念望着那箱子頓住了。

是她昨日叫春笙代為傳達的那番說辭太過委婉,以至于那人不明白她的意思,還是那憨頭憨腦的屬下沒傳達清楚叫他又誤會了?

這東西怎麽反倒越送越多啊!

誰家禮尚往來是這麽個“禮尚往來”法!

蘭姑姑瞧她愣着半響沒說話,不由打趣:“殿下有福了,尚未過門便得寧遠侯如此關照,日後成了親,豈不是要将我們殿下寵上天去?”

常念勉強笑了笑,心道他寧遠侯權勢滔天果真不假,手竟伸得這般長,分明人遠在西北一二十年,不料竟與蘭姑姑有交情。

尋常人就是使銀子也喚不動蘭姑姑幫忙的。

欸,對了!

常念忽而想到,欽天監她難以插手,可對于江恕這樣位高權重的人物而言,豈不是易如反掌?

這婚事是他們二人的婚事,只稍她提點一二,想必他定能考量到其中厲害。

打定主意,常念立時轉身去寫了一張字條,交給蘭姑姑,又嬌嬌地道:“姑姑,我收了寧遠侯的東西,多少該回禮道句謝,今夜深,一時不知回什麽禮,可否托姑姑先轉達一聲謝?”

“那是自然。”蘭姑姑将那字條收入袖口暗兜,笑道:“殿下只管放心罷。”

常念點點頭,随後親自送了蘭姑姑出門。

了卻眼前難事,她心下放松不少,今夜可以睡個好覺了。

誰知,蘭姑姑沒走兩步又忽然繞回來,常念右眼眉心倏的一跳。

蘭姑姑拍拍腦袋急道:“您瞧我這不中用的腦子,侯爺還給您送了一包糖炒栗子,怕放久了涼,下官特意給您先擱在小廚房的火爐上了,險些忘記,下官這就給您去取!”

常念:“……”糖炒栗子四個字入耳,嘴角都僵了一僵。

其實她喜愛糖炒栗子倒也沒有到那日日都要吃、一日不吃便會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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