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晉江正版
青州書院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整個書院的守衛都跑去了前廳,連着禁閉室裏頭都亂作一團。
姜照月打了個哈欠,輕輕松松的從外頭給自己打開了門,?然後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兄弟,?請問外頭發生了什麽事?”
看守的弟子回頭一望,?“呵”了一聲,?當下笑着開口,“這不是姜三小姐嗎?聽說是前院哪位丢了東西,?讓人幫忙找呢。”
“找東西至于那麽大陣仗嗎?”
聞言那守衛咂咂嘴,?一副十分老道的樣子。“您別看這些小姐公子各個文質彬彬,?其實都是難伺候的主兒。也只有您,?平易近人又好相處了。”
說完守衛“嘿嘿”笑了兩聲,“姜三小姐什麽時候有空再和我玩一把葉子牌?”
“等我下次再來禁閉室吧。”
姜照月扯了個笑,?沒想到在禁閉室關了三天修為沒什麽長進,?她居然拉着宋漸明、魏昭和這個守衛湊了一桌葉子牌來打。
自從教會了他們三個人,?姜照月就再也沒贏過。
還想再打?再打輸的都沒家了。
守衛“哎”了一聲,利落地開了大門,?頗為念念不舍地看了姜照月一眼。
“那您下次常來玩哈。”
剛踏出大門,?便迎面與匆匆趕來的侍衛撞上。這侍衛長得可一點都沒有禁閉室的守衛和善,從眉骨到嘴角橫豎一道刀疤,?看着她的眼神兇神惡煞的。
看着可不像是來請她的,反而像是來索她命的。
“姜小姐,家主讓您去一趟訓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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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誡堂可不是什麽好地方,一般只有弟子犯大錯才會去那兒。
“呦,?你私底下是不是幹了什麽不好的事兒?”
魏昭打了個哈欠,他在禁閉室裏頭可是被姜照月拉着打了一個通宵的牌,早已困得不行。
反正姜遠山是她爹,?就算去了訓誡堂也不會真把她怎麽樣。
魏昭擺擺手,“你自個去吧,我得回去睡覺了。”
“那我陪你去。”宋漸明輕輕拉上姜照月的手,斂下的眼眸讓人看不清神色。
他偷偷從袖籠中掏出淡綠色的書來,然後小心翼翼地翻到褶皺處。
【高階綠茶第二部 -給予她無微不至的關心。】
宋漸明仿佛做賊一般飛快地掃了一眼書上內容,然後擡起頭掩面清咳一聲,試探性的對姜照月說:“你感受到我的關心了嗎?”
姜照月看着自己宋漸明緊緊牽住的手,因為過于用力上面已經結了一層薄冰。
她默默抽回自己的手,然後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了一句,“感受到了,全身心都感受到了。”
到了訓誡堂才發現衆人早已就到了,姜照月頂着大家的目光徐徐上前,她心裏頭是無所謂的,所以走起路來也有些散漫随意,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是規矩極好的世家小姐。
“妹妹,我自問作為姐姐對你是極好的,可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人已到齊,好戲開始。
姜照月看着跪在地上小聲啜泣的姜驚語,她掀了掀眼簾,冷不丁問了句,“姜家的女兒就是跪在地上哭的形象嗎?”
這話突兀,問的衆人一愣。姜遠山俯視着趴在地上無限嬌弱的二女。
“你給我起來。”
世間女子可柔弱,但是姜家的未來繼承人絕不可以輕易彎腰匍匐。
姜驚語被下人扶着起身,她擡眼打量了一眼姜遠山的神色,見他面容有不喜,便收斂了神色乖順的站在一旁。
“這玉佩你可認得?”
血紅的鳳凰圖騰樣式的玉佩忽地飄至姜照月面前,她将要伸手去抓,卻被姜驚語輕輕呵斥。
“此乃姜家聖物,怎可觸碰!”
哦,這小玩意還是個聖物。
姜照月悻悻然縮回了手,如實回答道:“沒見過。”
“那為何會出現在你房中?”
這是要上演一場經典的栽贓陷害?姜照月攤攤手,“不知道。”
“頑固無禮!”姜遠山還沒遇見這麽不服管教的人,今日聽姜驚語說姜家聖物被盜,他還準備對姜照月小意懲戒,這事就這麽過去了。可是看她神情嚣張,哪裏有半分乖順的樣子。
既然如此,他作為父親,不免要好好管教管教了。也省的這個女兒去了上京再給姜家平添麻煩。
“不是無禮,是懶得辯解。”站在姜照月身旁的宋漸明開口,“姜大人既然不信她,為何還要多此一舉?”
宋漸明跟在姜照月身邊多日,幾乎顯少開口。一來他不甚通世事,怕說多錯多,二來,起初未曾交心,也不值得他徒增煩惱。
只是這幾日呆下來,宋漸明心中也明了。姜照月身旁環伺的都是些什麽狼心狗肺的豺狼人物。
作為靈獸見到主人受了傷害不免要回擊回去。
作為東海之主,自己的意中人受了委屈定然是要替她報回去的。
宋漸明眸光深沉,周身的氣場忽然就冷了下來,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架勢在。
晴光四射的天忽然就暗沉了下去,仿佛在向世人無聲地彰顯着其主的心情。
姜照月咬了咬下唇,輕輕拉了拉宋漸明的衣袖。
“你收斂點。”
話音剛落,便見屋外黑雲瞬間都散了,宋漸明低下頭顱,輕輕應了聲,“都聽姐姐的。”
他聲音缱绻溫柔,姜照月雖時常懷念宋漸明奶聲奶氣跟在她身後的摸樣,但此刻卻更加沉溺在少年人溫柔的聲調中。
看着宋漸明擡頭面向衆人的冷峻面孔,姜照月心裏頭發笑。
小七有句話還真說對了,宋漸明這小鲛人還真是兩副面孔。
【宿主,可否幫我拿到那塊鳳凰玉佩?】
小七不知從何處幽幽爬了出來,姜照月聽了這話只覺得稀奇,一個系統居然還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你自己不會去拿嗎?”
【宿主幫我拿到玉佩,說不定可以看見我。】
“謝謝,但我并不想看見你。”姜照月輕嗤一聲,沒骨氣地還是答應了,“行吧,我盡量好吧。”
說話間無人注意到姜遠山偷偷捏了個現形诏,待姜遠山看清後,眼珠子差點沒從眼眶裏蹦出來。
“你這靈獸……是鲛人?”
姜遠山呢喃出聲,複又開懷大笑。
“十幾年過去了,沒想到最後一只鲛人還是要在我姜家,哈哈哈哈我姜家果然和鲛人一族有緣。”
姜遠山笑得實在有些怪異,更讓姜照月感覺怪異的是他的最後一句話。
她站在原地靜靜地看着姜遠山的目光由疏離到熱切。
宋漸明的身份遲早會解開,就算她不說,也會有千百個人無端猜測。
人們的好奇心永遠不會停止,不給一個肯定的答案,他們永遠都會不停探究。
姜照月不确定在這一層又一層的試探下,她有多少秘密會被挖出來。
所以還不如直接了當的承認。從前不敢承認是因為還不具備保護宋漸明的能力,如今敢是因為,她早已在心底做好和宋漸明一起成長,互相成為彼此的依靠的決定。
“還是先說說玉佩的事情吧。”
姜照月伸出手,像是逗弄似的點了點那枚鳳凰玉佩,然後她就發現這枚玉佩好像有些害羞地往後退了退。
這個世界真奇幻,連玉佩都有神識。
“你既有靈獸便說明有靈性,玉佩許是親你,自己跑到你屋裏頭也不一定。”
姜遠山收回了鳳凰玉佩,不知為何他覺得這玉佩今日十分躁動,許是因為這裏頭靈力混雜,擾了它清淨。
他将玉佩小心放在錦盒裏,看向姜照月的目光熱切了許多。
“你同父親來,父親有些話要和你講。”
這就解決了?
“沒想到你這麽好使。”
聽到這句話,宋漸明于唇齒間溢出一絲愉悅的笑聲。他看着姜照月的小指輕輕勾着他的指腹,旁若無人的向前走。
其實她也很怕別人離開她吧。
宋漸明輕輕握住了她的手,緩緩走至她身側。
自從恢複了眼睛之後,他就不再習慣跟在她身後了,反而喜歡站在她身側,看着日光下他斜長的影子淡淡地将她的身影完全籠罩住。
“東海還有其他鲛人嗎?”
姜遠山突然問了一句,他有些渾濁的雙眸裏面透露出些貪欲與渴望來。
姜照月搖搖頭,如實回答,“沒有了。”
她輕輕捏了捏宋漸明的手掌心,見他神色沒有異常,這才将心又放回了肚子裏。
“那你這鲛人從哪裏來的?”
姜遠山用審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宋漸明一眼,更甚至他還要伸出手探入宋漸明的額心去打探他的情況。
“姜大人,這就不必了吧?”
姜照月擋在姜遠山面前,不知道是不是這些日子和魏昭這家夥呆久了,她覺得自己将魏昭那吊兒郎當的表情學的十足的像。
姜遠山這才發覺姜照月是從來沒有喊過他一聲“父親”的。
他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贊同,“無論如何,你也是姜家的女兒,也該喊我一聲父親。”
“哎?”姜照月啧了一聲,不鹹不淡地開口,“在我掉入湖中差點死掉醒來的那一刻,我就當自己無父無母了。”
“有些事情你現在小還不懂,以後就會懂。”姜遠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從抽屜裏拿出一本冊子來,上頭裱着“晴方書院”四個燙金字帖。
“你是第一名,這晴方書院的名額理應給你。另外你去了上京,拿着這拜帖去找高陽王,他會為你鋪好路的。”
裝飾精美的書院通知書是青州書遠每個弟子夢寐以求的東西,姜照月信手念出裏頭小小一張拜帖,忍不住嗤笑道:“這東西原先是給姜驚語準備的?”
這姜遠山也真夠直接的,拜帖裏頭姜驚語的名字也不改一下就給她了。
這姜遠山就不能稍微掩飾一下自己假裝一下父愛嗎?
姜照月搖搖頭,将那拜帖輕飄飄地扔在姜遠山的面前,神情乖張。
“我就不愛走別人鋪好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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