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偷雞被抓
“你這雞都哪兒來的?”
姜照月伸手将宋漸明發間的雞毛給拔了下來,?這雞毛染着色怎麽看都怎麽眼熟。
她心裏頭“咯噔”一下,抓着雞毛的手也有些顫抖。
“不會……也是從山腰那拿來的吧?”
“還剩下八只,我全拿來了。”見她表情不妙,?宋漸明立馬補充道:“我給錢了!”
這是錢的問題嗎?
這是命的問題啊。
她趕快将宋漸明衣服上的雞毛都拔掉,?姜照月拿着掃帚剛準備将前院的滿地雞毛都掃掉,?就聽見怒氣沖沖的聲音從籬笆門外頭傳來。
“是誰偷了老朽的雞!”
清脆的木棍聲傳來,?姜照月心道一聲不好,方正這老頭最重規矩禮教,?除了規矩禮教以外,?在他心頭上的便是自己成天養着的一群大公雞。
上次她和魏昭偷吃了一個這老頭不一定能發現,?現在全都給人家雞偷光了,?這老頭不劈了她才怪。
“茵茵啊,快去你青青姐姐那兒躲躲,?姐姐現在能救一個是一個。”
宋漸明臉上倒是一點做錯事的表情也沒有,?見姜照月看他,?他反而站直了身子,一臉的正氣浩然。
“我是姐姐的靈獸,?要和姐姐共進退。”
偷別人雞還共進退?不一起被打死就好了。
“夫子,?晚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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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冷笑一聲,“有弟子舉報看見你的靈獸拎了許多只雞到院子裏,?是不是偷的我的雞?”
還未等姜照月說話,方正便一眼就看見石桌上他那群公雞的“遺骸”,
方正心痛地叫了一聲,連忙将桌上大大小小的碟子摞在一處都交給身後弟子。
“人贓并獲,?姜照月,你這靈獸可認罪?”
“認罪認罪他認罪。”
姜照月警告地看了一眼宋漸明,宋漸明朝她笑了笑,?表示自己會閉嘴不多言一個字。
“我們賠夫子二十只雞。”姜照月掏出自己癟癟空空的小荷包,沒辦法要不是為了給宋漸明治眼睛花了一萬金子,她也不會連吃雞都要去偷。
"不問自取便是偷。"方正兩袖一擺,“就罰你們在禁閉室呆三天。”
禁閉室內
“哎呦,這不是我的外甥女嗎?”
魏昭吹了吹口哨,他的雙手被鐵鏈束縛,即便如此他依舊晃着腦袋将額頭的碎發耍至別處。
“你怎麽被抓進來了啊,舅舅可講義氣沒把你供出去。”魏昭伸出腳尖踢了踢姜照月,“不像你,小沒良心的。”
“呦,後頭還有人啊。”
魏昭頭向右側偏了偏,他嗤笑一聲,渾不在意地說:“原來是你那小靈獸啊。我看八成就是他去偷雞害的我們都被發現了。”
“明明是你自己貪得無厭,偷的雞太多了。”姜照月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別總把事情賴到別人身上。”
“是是是,我就是全天底下最惡毒的人行不行啊?”
姜照月懶得和魏昭多費口舌,也不知道這方正是不是故意的,那麽多禁閉室他偏偏選了個火系的。
她現在整個人都仿佛置身于火海之中。
她伸手去拉宋漸明,幸好他身上還是冰冰涼涼的,不然她都要被捂化了。
“怎麽姑娘不綁着,就我綁着啊。”
魏昭動了動自己的手臂,無奈這鐵鏈纏的十足的緊,他越是掙紮,這束縛便越是明顯。
大顆的汗珠自鼻尖落入前衣襟,玄色墨袍前已然有了一大塊水漬。魏昭輕“啧”一聲,同姜照月打着商量。
“把你那小鲛人給我抱抱行不行啊?”
姜照月明顯感覺到宋漸明的身子輕微地顫了顫。
“你怎麽那麽會做夢呢?”姜照月睨了一眼魏昭,感覺這人真是沒臉沒皮。“這是我的靈獸,給你抱是怎麽回事啊?”
“好外甥女,沒感覺舅舅很熱嗎?”“那就熱死你。”
秉着不給魏昭一丁點涼氣的心思,姜照月輕輕摟着宋漸明的腰拉着他往另一角走,“快走,我們離他遠點,”
“你知道我的身份?”
宋漸明擡眼打量面前的魏昭,桃花眼含情目,看着人的目光不是潋滟春情,卻是刺骨的涼薄。
是個極危險的人物。
他眯了眯眼睛,仿佛蟄伏的野獸伺機觀察着鎖鏈上魏昭的一舉一動。
“撲哧。”魏昭漫不經心地笑了一聲,他掃了一眼宋漸明,又換上一雙柔情無限的眼睛盯着姜照月看。
“當日若不是我讓給你,這鲛人怕就是我的靈獸了。”
姜照月不喜歡別人把宋漸明當成一個可以随意轉讓的靈獸。
聞言她也不接話,反而拉着宋漸明走得更遠了些。
“當日衆多世家一起來尋這只千年鲛人,後都無功而返。姜照月,你以為你這個秘密還能隐藏多久”
鎖鏈輕輕落地,魏昭輕飄飄地下了地。
他神情散漫,舉止随意,許是因為太熱,還不自覺地扯了扯本就半開的衣襟。
“你需要一個靠山,姜照月。”
他随意靠在牆邊,倨傲地擡起下颌。“旁人有父母疼愛,兄弟幫扶,而你什麽都沒有。”
魏昭嗤笑一聲,把玩着手腕上挂着的一串手鏈,“和我一樣。”
“像我們這樣的人,要在這個世道活下去,就得成為強者。”魏昭撐着下巴,半眯着眼睛看向姜照月。
他見姜照月渾身警惕宛若刺猬一般,忍不住笑出了聲。
“當然了,在你殺不了別人之前,還是先找個靠山,活着才無限生機。”
幽州魏氏的令牌挂于魏昭的指尖,他在半空中晃了晃,然後遞給姜照月。
“幽州魏家是你最好的選擇。”
“活着才有無限希望……”姜照月輕笑一聲,轉過頭和宋漸明的一雙眸子對上。
活着的确是有無限希望。
她和宋漸明都深谙這個道理,因為他們在某種程度上都曾經失去過生命,因而才會越發珍貴重生的每一刻。
“我們會是彼此的靠山。”貼着肌膚的魚鱗散發着幽涼,姜照月輕輕摩挲着那片魚鱗,含笑看着宋漸明,“過去和未來都是。”
魏昭挑挑眉,準備打破姜照月這不切實際的想法。
鲛人就算是千古靈獸,那也只是因為他們價值連城,若說實力,還沒有那些老虎豹子來的厲害呢。
只是他話還沒開口,便見面前飛快閃過一個人影。
“謝謝舅舅啦!”
姜照月将幽州魏氏的令牌收到口袋裏,笑嘻嘻地對魏昭說:“以後我出去是不是都可以報幽州魏氏的名號了?”
這小丫頭……還挺會見風使舵。
“世人對幽州魏氏避諱極深,你願意同我牽扯?”
姜照月“啧”了一聲,“除了魏家,還有別的世家願意要我嗎?”
古樸的令牌發出陣陣檀香,歲月雕刻的木痕彰顯了百年世家的底蘊。姜照月将這令牌兩面翻折打量,渾不在意地說:“大不了到時候我用這個令牌的時候不告訴別人我是誰呗。”
“呵。”魏昭輕笑一聲,“你倒是聰明。”
“那說好了,表面上我們還是當作彼此不認識,免得平添麻煩。”
這丫頭就這麽不想和他扯上關系?
魏昭後槽牙磨了磨,黑着臉答道:“好。”
“不過你也要替我辦事,哪裏有平白得了好處的事情呢?”
“那就等我用得上你的令牌的時候再說吧。”
幽暗的禁閉室裏魏昭只見姜照月的眸子亮的驚人,她笑得宛若狡黠的狐貍,在不知不覺中就讓人掉下她的陷阱。
“好。”
魏昭懶懶打了個哈欠,這姑娘倒是一點虧也不肯吃,十分有他的風範。
“好舅舅,既然如此,你告訴我各大世家是怎麽知道鲛人在東海的。”
要求人了姜照月這下嘴甜得很,一口一個“舅舅”,聽的魏昭心裏頭也不知道應該笑還是應該哭。
“是占星術。”
宋漸明輕輕一揮手,宏闊星圖出現在面前,他擡頭看向浩渺夜空說:“各大世家都有能人,這些人專門研究占星之術,用來推斷珍稀靈獸降世之地。”
“當年,鲛人一族在東海的位置便是占星術推演而成。”
怪不得人類能夠快速而準确的找到每一只靈獸的方位,原來還有這麽一個大的金手指在。
“既然如此,若是有人會占星術,不就可以将天下靈獸攏在一方,然後立地為王了嗎?”
“占星術極看天賦修煉者極少,而且,慧極必傷,修煉此術法者,多早亡。”
宋漸明目光緊緊盯着星圖上的東海一角,東海群星隕落,早已黯淡無光。而各大世家的封地卻是一片光亮。
那可都是用他的族人鮮血所點燃出來的血光。
“沒關系,我們來日方長。”
姜照月輕輕拍了拍宋漸明的肩膀,附在他耳邊低語。
刻意隐藏的腳步聲從門外響起,自從潛心修煉後,姜照月覺得自己的耳目都靈敏了許多。
她在心裏數了三秒,果然聽見禁閉室的牆壁上出現了敲擊聲。
“姜照月,是我。”
姜青青聲音壓得低低的,她趴在牆角從底部縫隙處露出自己的一雙眼睛來。
“這個給你,能避熱的。”
小小的丸藥被姜照月捏在手心裏,姜青青見姜照月不吃,咬了咬下嘴唇,“我如今變回來了。”
“試煉之地,我不是有意丢下你一個人的。我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麽了,一心只想着贏。”姜青青雙手扒在欄杆前,臉上出現窘迫的神色。
“後來他們告訴我我被魅魔附身了,我還騙你去偷龍族的寶貝。”她扯了扯衣袖,幹着嗓子說了句,“總之對不起。”
“這藥真的沒問題的,我去找方正要的。”
“啊?”
小小的藥丸被姜照月扔在嘴裏,她又拉過宋漸明,趁着他不注意捏着他的臉給他也塞了一顆。
姜照月看着姜青青從縫隙中透露出有些拘謹的臉,一不留神便笑出了聲。
她指了指靠在最裏頭汗都滴到脖子上的魏昭,“我只是在考慮要不要給他一顆。”
“魏家主內力深厚,一個禁閉室的酷熱怎麽可能難倒他?”
宋漸明打了一個哈欠,有些困倦地靠在姜照月的肩頭。
他軟乎乎的腦袋剛靠過來姜照月就感覺一陣清涼沁入肌膚,于是她當即笑眯眯地貢獻出自己的半個肩膀給宋漸明。
她看着在對面坐的跟大爺似的魏昭,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碧綠丸藥,“你要吃自己來拿。”
啧,這前後态度可真差。
魏昭摩挲着下巴,金絲墨履微微擡起,徐徐走到姜照月面前。
他微微彎着腰,美目流轉在姜照月的面容,轉至她身側的宋漸明的時候又換上了一副冷面。
宋漸明腦袋輕輕拱了拱,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姐姐,原來魏家主真的不行啊。”
魏昭臉色一黑,細小丸藥瞬間在他手心裏化為粉末。
姜照月伸手将宋漸明的腦袋往自己肩頭壓了壓,她強行按捺住嘴角的笑意,垂下頭小聲教訓宋漸明。
“不能說別人不行。”
“奧,我知道錯了。”宋漸明認錯認得極快,他睫毛卷卷又顫顫,看起來乖巧不已。
他在姜照月耳邊輕輕哈着氣,用着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放心,我很行。”
“你行個頭。”
姜照月在宋漸明的腦袋上不輕不重敲了一下,“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大半夜怕黑哭唧唧爬我床上來了?”
宋漸明面不改色,“那是做噩夢了。”
“那你今晚不會再做噩夢了吧?”
“會。”宋漸明繼續面不改色地答道。
姜照月捏了捏他頭頂冒出來的兩簇頭發,“你還能預蔔先知?”
“反正今晚我一定會做噩夢。”宋漸明将頭埋在她的頸窩處,甕聲甕氣答道。
姜照月嗤笑一聲,宋漸明還不如直接說他今晚一定會爬上她的床呢。
真是東海千百年來最不要臉的小鲛人!
“姐姐,您能理理我嗎?”
姜青青從縫隙裏緩緩伸出自己的手,她吃力地趴着身子,幽幽地說:“我交了錢進來了,再說幾句話就得出去了。”
見姜照月還是懶懶散散的樣子,姜青青心裏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她用力錘了錘牆,試圖吸引姜照月的注意。
“這次試煉你因為幫助三皇子降伏巨龍有功,應該是魁首了。”
姜青青默默收回自己錘的發紅的手,卻聽姜照月“啊”了一聲,反問道:“第一名有獎金不?”
她戳了戳一旁的宋漸明,神情頗為無奈。“畢竟我還要養家糊口。”
姜青青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私房錢塞給了她。
“你應該擔心的是會不會有人暗害你,原先是驚語表姐應該第一的,你平白奪了,好些人都去找你爹鳴不平了。”
“不不不。”姜照月擺擺手,反駁她,“不是我爹,是姜家主,你也可以喊他姜院長。”
“反正你就在這裏頭呆三天吧,省的出去還要被人暗害。”姜青青拍了拍手上的灰,扶着自己發酸的腰站了起來。
“那孩子我就幫你帶幾天,就當是賠禮道歉了。”姜青青昂着腦袋,不自然地說道:“我們扯平了!以後、以後就還跟從前一樣!”
姜青青走後,禁閉室內又重新歸于安靜,姜照月手裏頭摸索着姜青青塞進來的幹糧,心裏頭卻在想,她什麽時候也變成了值得別人暗害的大人物了?
“長得不錯,身份不錯,還帶個小靈獸。”魏昭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不嫉妒你嫉妒誰啊?”
“謝謝誇獎謝謝誇獎。”
姜照月點點頭,對魏昭比了一個大拇指。
“不是不錯,是很好。”
宋漸明不甘示弱,揚起自己的頭。
這小靈獸怪會讨好主人的。
魏昭冷“呵”一聲,莫名的勝負欲突然使得他坐直了身子。
他将袖子向上卷了卷,活動了一下脖子,然後嘴巴仿佛機關槍一般說了一大長串。
“豈止是很好,簡直是閉月羞花天仙下凡人見人愛讓我等為之羞愧。”
魏昭嗤笑一聲,撐着手臂涼涼看向宋漸明,他擡起下颚,唇邊勾起邪肆笑容。
“怎麽樣?,說不過我了吧。”
“你好蠢。”
宋漸明張開嘴,無聲地反駁魏昭。
“你!”魏昭氣血上湧,又突然回想起剛剛的話,頓時感覺……一口老血哽在心頭。
剛剛的話真的是他說的嗎?
他站起來的身子僵了僵,然後以一個極為詭異的速度緩慢貼着牆坐了下去。
那是魏昭生平第一次不敢看別人的眼睛。
但是即便眼睛不看,耳朵裏也會傳來姜照月肆意的笑聲。
魏昭在那一刻,突然覺得,自己的人設可能掉馬了。
最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和姜照月的一只小靈獸唇槍舌戰。
“幹得不錯。”
看着魏昭吃癟的樣子,姜照月偷偷對宋漸明比了個“耶”。
“那我今晚可以爬上你的床嗎?”
宋漸明眼睛亮晶晶,微微合着的紅唇仿若無聲的引誘。
姜照月沒忍住咽了兩下口水,當機立斷伸出手捂住宋漸明的一雙眼睛。
“你知不知道你們鲛人一族善于魅惑人心?”
宋漸明點點頭,綻放出一對淺淺梨渦來。
“所以你別老看着我。”
手掌心被睫毛輕輕撓了撓,姜照月松了手,宋漸明那一雙眼睛又立刻貼在了她面前。
“可是我就是想誘惑你啊,不看怎麽誘惑?”
淦!是誰跟她說鲛人一族生性高傲,不肯向人施展媚惑之術。
為什麽她養的這只鲛人就不太一樣呢?
作者有話要說: 放假了就連宋茶茶都知道抓緊追妻了,本作者有什麽資格不努力!
所以為什麽大家不給我評論了,按爪的小寶貝都沒有了嘤嘤嘤。
馬上罰你們吃最辣的辣子雞,辣死你們!!!
揪五個評論的小寶貝發紅包!(不會沒有五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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