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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時分的gay吧還沒有到它最喧鬧的時候,零零星星的坐了些人,都在養精蓄銳,等待着夜的狂歡。林躍也黯然的坐在裏面,但他只是來喝一杯,沒有任何放縱的念頭。
林躍并非老實人,這個現代版的采花大盜只不過剛結束了一段戀情,需要些許時間來調整而已。
林躍承認自己是個超級喜新厭舊的人,他戀情的保鮮期最長也不會超過半年。
即使如此,花心的林躍也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他在每一段戀情的進行過程中都是專心致志的,所以在一段戀情結束之後,他需要些時間來忘記這一個,再以飽滿的姿态和專心的态度來迎接下一個。
當林躍正忙着自我格式化的時候,突然有一個清爽的聲音響了起來,他道:「先生,您是同性戀麽?你喜歡的人是男人麽?」
林躍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如果有人在大街上問他這話,他尚能禮貌的響應,可這裏是gay吧,他們自己的地盤。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既然有人敢來這裏挑釁,那他自然要讓對方知道,招惹他絕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簡單醞釀後,林躍怒睜雙目準備爆發,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在那雙眼睛裏,林躍看不到意思的惡意。
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洩,林躍轉頭跟老板發火道:「老板,這裏怎麽還有個未成年的!你不怕警員來封店啊!還是說你家小孩到這裏來搜集社會資料?你不怕他被我們吃掉啊?」
林躍的突然一聲吼,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到了老板那邊。那老板悠然的吐了個煙圈,慢悠悠的道:「我剛查過他身份證,二十四了!你想吃就吃吧,不算強奸未成年。」
酒吧裏窸窸窣窣的有些笑聲,林躍轉回身去皮笑肉不笑的道:「我還真小看你了,你這個家夥竟然還會僞造證件!說,你是幹嘛來的!」
肖白挺直身子,嚴肅的說:「先生您好!我叫肖白,雖然我個子不高還長了個娃娃臉,但我确确實實二十四歲了,而且我是個科學家,正在研究男性生子的課題,難道你不覺得同性相愛卻沒有後代是一件很遺憾的事麽?我研究的方向就是讓同性戀人也能過上子孫滿堂的幸福生活!」
林躍聽罷楞了幾秒,轉而溫柔的問道:「孩子,我送你回醫院好不好,你說,你住幾號病房?」
單純的肖白那裏想得到林躍已經把他當做了神經病,還積極的解釋說:「我雖然有醫生執照,但我不是醫生,也不在醫院工作,我跟李叔有一個私人研究室。」
林躍不住的搖頭,誠心的為眼前的孩子惋惜,明明就是個清秀可人的孩子,竟然飽受精神疾病的折磨。
他難得的善心打發,想送這個可愛的孩子回醫院。林躍握着肖白的受,那舒服的觸感讓他一下子就想到歡|愛時的撫摸,色|欲被勾起,林躍不老實了起來,他摩挲着肖白的一雙嫩手,語氣更加暧昧起來。「還記得家住哪裏麽?我送你回去!」
這是肖白第一次被別人這樣握着受,他扭捏着低下頭,腼腆的說:「先生,我先不回家,我還沒找到志願者。」
林躍的下身已經有了反應,被他「小弟弟」牽着,脫口便出道:「那我做你的志願者好了!」
稍稍的不自在被突然而來的喜悅沖散,肖白二話不說就拉着林躍就往外奔,他急着回家跟李叔邀功!
林躍開着車子轉了幾條街,在一幢稍有些氣派的別墅前停了下來,肖白樂颠颠的走下車,對林躍道:「先生,這就是我的家兼研究室。」
林躍時常一夜情,進出陌生的房子更是如同家常便飯。他走進這房子後才發現裏面竟然別有洞天。
現代感極強的樓梯下面連接着一個偌大的實驗室,裏面有着各式奇怪的機器,屋角還有幾個籠子,裏面關着貓狗之類的動物。這情景在電影裏時常出現,林躍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過了好一會兒,林躍的腦子才恢複正常,卻又被更驚異的事情吓得呆掉了。他想起肖白先前的那些瘋話,莫非真有幾分是真的?
「李叔,我順利找到志願者了!事情比您想象的簡單多了。我們的研究這麽有價值,與自己愛人擁有一個共同血脈相連的後代,不是人類最幸福的事麽?gay也是人,怎麽會不盼望子孫繞膝共享天倫……」
肖白還欲繼續他的長篇大論,林躍果斷的阻止了他,道:「你等等,你能再說一遍你是幹什麽的麽?」
肖白驚訝,道「在酒吧裏不是說過了麽?你怎麽這麽快就忘了?我們是研究男性生子的,您不是答應要做我們的志願者麽?」
林躍微笑了一下,迅速扭過身,對他身邊那個看似正常且文雅的中年男子說:「這孩子說的……不是瘋話?」
「哈哈……」文雅的男人爽朗的大笑起來,「你果然以為他是瘋子呢!這孩子太缺乏社會經驗,我不讓他出門去找,可他就是不聽!」
這個人果然就正常多了,林躍送了口氣,聽他繼續往下說。
「謝謝你送小白回來,您可以走了,至于今天他說的,你就當是瘋言瘋語好了。」
「李叔你不能讓他走!之前動物實驗都已經成功了,現在就差在人體實驗了!」眼見着勝利就在前方,肖白沉不住氣了。
那恍惚的感覺又回來了,林躍發誓,這是他二十八年來經歷過的最不可思議、最戲劇化的晚上。
「我真的可以走了麽?」林躍已經沒有力氣去思考,他只想離開。
「嗯,可以了!我唯一的請求就是請不要在外面亂說,我們的實驗正在進行中,且研究的課題确實比較敏感,所以……」
「豈止敏感,簡直是天方夜譚!」林躍說得小聲,卻還是被聽到了。
李叔呵呵的笑,肖白灰心喪氣的道:「我只是想給大家帶來幸福。」
李叔給肖白一個溫暖的懷抱,林躍則準備腳底抹油,只是他剛邁開一條腿,就聽到肖白大聲的說:「我來做實驗的受體,你只要給我精子好嗎?」
林躍震驚的來不及反應,李叔就先開口說:「小白,這樣太冒險了!」
肖白堅定的揚着頭,擲地有聲的道:「李叔,你不是常說身為科學家,就要為自己的研究獻出一切麽?」
李叔萬分激動,他攬着小白的肩膀,老淚縱橫,道:「小白,你真不愧是你爸爸的兒子,我養大的孩子!對于我們這些為研究而生的人,也只有為研究而死才是最終的歸宿。」
肖白同樣的激動,高聲道:「我有信心,之前的動物實驗都很完美!任何進步都需要付出代價,如果要出事,就讓我一人承擔吧!」
原來瘋子不止一個!當林躍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還站在原地。顯然他現在開溜已經來不及了,兩個瘋子的四肢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他。
「先生,您同意麽?」肖白問。
「同意什麽?」
「給我一個精子!」
看着肖白的臉,林躍無意識的道:「你是說跟我做|愛麽?」
肖白羞澀的低下頭,鼓着臉頰,為難的道:「那也可以。」
這青春的模樣讓在圈子裏混久了的林躍怦然心動,他已經完全被下半身主宰了。
「我同意!」林躍道。
肖白喜出望外,李叔也跟着道:「你不需要有任何的擔心,即使将來孩子成功的降生,我們也不會給你找麻煩。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可以麽?」
「當然!」林躍不知道将來會發生什麽,但就目前來說,他十分想跟這個可愛的男孩在床上大幹一番。
肖白先是一陣歡呼,然後戛然而止,他怯生生的仰起頭跟林躍說:「我真沒想過自己也會跟男人做愛。其實我為了研究,曾經看過幾次GV,好像到底下的很痛啊!」
肖白青春的樣子讓林躍幹渴,他的腦子裏反反複複只回響着兩個字:「極品。」
他喜歡gay圈,喜歡随欲而安,喜歡萍水相逢、相見不如懷念。他選擇了這些也就是告別了這種清澈的男孩,跟這些人扯上關系,最後煩惱的總是他。
不過眼前的這個真是清澈中的清澈,即使未來有再大的煩惱,他林躍也認了,他的小弟弟都快要穿透褲裆了!
帶着滿心的複雜,肖白羞澀的帶着林躍進了房間,局促的坐在床邊不自然的脫衣服,肖白襯衣的扣子才解開一、兩個,林躍就已經全身赤|裸的站在他身前了。肖白不習慣這樣的坦誠相見,一下子就紅了臉頰,他迅速的扭過頭不敢看林躍。
扭捏的肖白讓林躍興致盎然,他發誓要給肖白一次完美的情|事,讓這個純潔的人兒永遠記住他。
林躍蹲下身來,耐心的給肖白解襯衣上的扣子,細聲慢語的道:「不急,我們先一起洗個澡,幹幹淨淨的做起來也舒服。你家浴室在哪?」
肖白的眼睛四處亂轉就是不敢看林躍,也不理他。林躍知道這是肖白的第一次,耐心的哄他道:「別緊張,我會讓你舒服的,這種事總得有第一次,你說對不對?」
肖白心裏七上八下,他感覺跟陌生人做|愛是壞人才會做的事。肖白掙紮又掙紮,終于鼓起勇氣問:「能不能直接給我……」
肖白話未說完就覺得自己的腿好像碰到了什麽,似乎是一個又熱又硬的肉|棒,等他反應過來,只覺得血氣一個勁兒的往頭上湧,尴尬得又把頭低了下去,他那本就紅彤彤的臉龐現在就紅得更加通透了。
天使!林躍心裏吶喊着。看那白皙滑嫩的肌膚,幹淨羞澀的眼神,眼前之人純潔得像一個不染凡塵的天使。林躍又恍惚了,他已經記不得今天這是第幾次為這個人恍惚了。
捧起肖白的臉,林躍說:「我想跟你做,我喜歡你!」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肖白更加的手足無措,他有些興奮也有些焦躁,這樣的體驗在肖白現有的人生中還是絕無僅有的。
肖白搖搖頭,想讓自己更鎮定一些,他指出右邊的一扇門說:「浴室就在那邊。」
站在浴室裏,肖白知道一切無可避免了。為了這項研究,他花費了近六年來的全部心血,他不能放棄。為了研究,他可以連生命都不要,更何況是跟男人做個愛!可是真的要做啊!好害羞啊!肖白捂着發燙的臉,覺得沒臉見人。
水嘩嘩的留着,林躍從後面擁着肖白,手不安分的在肖白的身上亂摸。
肖白勉強的接受了一會兒要做|愛的事實,但這樣的撫|摸還是讓他難以适應。他不耐煩的打開林躍的手,可林躍卻依然溫柔的說:「別拒絕我,試着接受,你會喜歡的!人都是有肉|欲的,尤其是我們男人,今天我一定讓你盡情享受!」
肖白想要反駁,可林躍沒給他機會,他直接握住了肖白的下|體,熟練的撫|摸套|弄。
林躍能感覺到懷中人的身體在緊繃,在震顫。毫無性|事經驗的肖白很快就射了出來,他被自己的反應驚呆了。
林躍轉到肖白身前,抱着他,問道:「還好吧,舒服麽?下回該輪到我了!」
呆若木雞的肖白猶如木偶一般被林躍擺弄。他的手被林躍握着移到林躍的胯|間,握住那個不屬于自己的陽|具,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手中變得更大更硬,聽着粗重又急促的呼吸,然後手掌上有一股暖流滑過。
理論上說,肖白知道性|愛中每個環節,知道它們都能給身體帶來哪些快感,但就這樣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肖白還是驚訝的緩不過神來。思維不清晰,感覺也不清晰,肖白腦子裏亂糟糟的,仿佛有火車在跑。
盡管肖白呆若木雞,林躍還是認真的幫他清洗身體。當林躍摸到肖白後|穴時,不适的肖白才稍稍有些反應。
林躍皺起眉頭,不出所料,處|子的肖白後|穴實在太緊了,第一次必定會很痛苦。
林躍非常清楚,對于處|子,如果第一次讓他舒爽了,那他一定會記着你,下一次就會變得主動得多。所以無論如何,林躍都要讓肖白的第一次性|經驗是舒服的、甜美的。
林躍盡管淫|蕩,但也不是那種随身攜帶潤滑劑的人,他左顧右盼,尋找着能做潤滑劑的東西。可肖白這小子窮得很,林躍找了半天,臉潤膚用的面霜都沒找到,無奈之下只好拿了瓶洗發精稍作潤滑之用。
水聲漸漸的小了,一直做木頭人的肖白身子一抖,擡起頭來恐懼的看着林躍。林躍依舊溫柔的給肖白擦拭着頭發,道「不要怕,一定會很好很好的。要相信我!」
溫和的語氣下,林躍心裏早已波濤洶湧。頻繁的身體接觸早讓他攀上欲|望的高峰,但面對這樣的肖白,林躍不得不自我壓抑放緩腳步,如果這次他敗了,那就指定沒有下一次了。
林躍牽着肖白回到卧室,肖白默默的躺到床上,側過身不敢看林躍,手裏緊緊的攥着枕角,剛清晰好的身體又開始冒汗。
林躍圍着浴巾走出來,只是碰到肖白的屁股,他的整個身體就僵直了。
「今天可是你主動找我的?你這個樣子我可走了!」林躍軟的用完了,改用硬的威脅了。
肖白都快哭了,委屈的呢喃着:「我沒想做的,我只想讓你做我的志願者,我根本沒想到會這樣!」
「做個愛又不會死掉!」林躍一遍說着一遍解下胯|間的浴巾。
「早知這樣,可以叫李叔,或者其他人捐幾個精子嘛,我真笨,我怎麽沒有想到呢?嗚嗚……」肖白突然開了竅,手忙腳亂的去抓被子。
見肖白要反悔,林躍立即餓虎撲食了。他壓在肖白的身上,直接攻擊肖白最敏|感的部位。事情來得太快,肖白來不及思考,只好遵循身體的本能,永駐身上的林躍喘息,呻|吟。
林躍是調|情的高手,寥寥幾下就讓肖白失去了理智。林躍滿意的看着身下通體發紅、眼神迷離的肖白,前戲比他預料的要順利得多,那麽他現在應該可以進入重點了。
林躍分開小肖白的雙腿,用舌頭舔|濕了自己的中指,直接插到肖白的後|穴之中。異物的入侵喚起了肖白的理智,只是還來不及掙紮,他的唇被林躍抓住,新一輪的挑|逗又開始了。
後|穴的刺激伴着口腔的挑|逗,初嘗性|愛的肖白,不知道該怎麽應對這足以颠覆他的快|感,驚詫之餘也只能順着本能嘤咛喘息。
過了一會兒,林躍覺得差不多了,他把嘴唇移開,對肖白說:「叫出來,別想太多,順着身體的感覺。」
肖白感覺尚好,他呻|吟了兩聲,放松了身體順着林躍。之後,他的後|穴突然被撐大,肖白吓得放聲叫了出來,眼淚竟然也跟着留了下來。肖白的身體僵得像塊石膏,林躍只能暫時把指頭取出,前戲的順利讓他有些忘乎所以了。
林躍躺倒在肖白身邊,輕輕的擁住肖白安慰他,等肖白漸漸平靜後,林躍又把手移到肖白的胯|間一邊跟他說話,一邊套|弄着他的分|身。
被林躍這樣逗弄着,肖白那裏還能聽到林躍說什麽,奇妙的感覺讓他顫栗不已,下|身變得好脹。他呻|吟,他說不要,可是無濟于事,身體脹得要裂開,但感覺卻不那麽壞。
接着一股暖流從他的體內瀉出,滿脹感不見了,身體變得好輕好舒服,就像是躺在柔軟的棉花糖裏。肖白感覺不錯,放下了戒備,主動擁上了身邊的那個身體,因為抱着他真的很舒服。
盡管身子脹的要命,林躍還是耐心的撫摸着肖白的頭道:「不要擔心,我不會傷害你,你只要放輕松照我說的做就好了,你會更舒服的!」
有了剛剛的良好感覺,這會肖白變得聽話多了,林躍把三根手指都伸進去了,也不見肖白有什麽不良反應。林躍覺得世紀差不多成熟了,就把手指抽了出來,拿過身邊的洗發精,塗進肖白後|穴。
肖白不舒服的扭動,林躍吻了他的頸,道:「忍着些,為了一會兒幸福的來臨。」
肖白聽話的點點頭,乖乖的把頭枕在林躍的肩窩,讓自己舒服的窩在林躍的懷裏。
林躍的動作很輕,身體上的觸感又是那麽的舒服,就在肖白昏昏欲睡的時候,林躍猛然間的翻身起來,肖白徒然清醒,睜大了眼睛,疑惑的看着林躍。
林躍的雙手插在肖白腋下,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暧昧的問道:「你聽過交響曲沒?」他并不期待肖白的答案,于是自顧自的繼續說到:「前奏已經結束,後面便是波瀾壯闊的高潮了!寶貝,最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上演了!」
肖白還沒理清頭緒,後|穴就被一個肉呼呼的熱|棒瞬間侵入了。
林躍沒有給肖白喊痛的時間,激烈的挑|逗伴着侵入,同時在肖白的身上上演。胸口最敏感的部位被林躍舔着,吻着,偶爾的輕啃更是讓肖白顫抖不已。
全身亂竄的快感稀釋了後|穴的腫脹和疼痛,就在肖白還在欲|海裏不能自拔的時候,林躍的男|根已經有一半侵入了肖白的體內。最後的一部分是無論如何都要痛的了,林躍的身子沸騰了,理智再也無法約束于他。
遵循着尋找快樂的本能,林躍一鼓作氣沖進了肖白的身體。
「啊……」
撕裂的疼痛讓肖白清醒,他尖厲的慘叫同時也喚醒了林躍。
差一點他就功虧一篑了。林躍順勢抱起肖白,讓他坐在自己身上,一樣肖白的後|穴也徹底吞下了林躍的整個分|身。就在這轉瞬之間,世界從激烈昂揚又回歸平靜。
後|穴脹得讓肖白難以承受,但已經不會像剛剛那樣的痛了。林躍的雙手在他的背上來回的撫摸,似乎在安慰受了驚吓的他,肖白覺得很安心,身子松了下來,緊貼着林躍的身體。
林躍靜靜的抱着肖白,身體卻熱的要炸掉,肖白的後|穴緊密又熾熱,這感覺就像剛喝了一大口醇香的烈酒。肖白需要緩一緩,他也需要些時間來回味剛剛侵入的剎那,那令人血脈噴張的快感。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他們的歡|愛也在繼續。林躍讓肖白慢慢的上下活動身體,逐漸适應後|穴的自己。肖白迷迷糊糊的照着做,血肉摩擦給了他別樣的奇妙感覺,肖白慢慢的食髓知味,伴着本能主動了起來。
肖白一點點的加快了節奏,林躍的感覺也越來越好,後來不知道肖白是累了還是腰酸了,速度又慢了下來。林躍體貼的把肖白放躺,在他腰下墊了枕頭,不至于讓肖白一直挺着腰。
「啊呼,現在換我來了,你放松,交給我知道麽?」
肖白嗯嗯呀呀的應着,他也希望繼續剛才的感覺。
林躍由慢而快的抽|插着,肖白的手胡亂的抓着,他想抱住讓他舒服的身體,只是抓了半天都抓不到。
林躍的節奏越發的快了,漸漸的,肖白再也無法考慮其他的事情了,他就像坐上了雲霄飛車,身子抖啊抖,氣也喘不勻了,可是卻無法停下來。分|身又開始發脹了,當肖白意識到自己身體的反應後,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是今天的第幾次了!
在肖白還在內心掙紮的時候,體內突然竄出一股熱流。待肖白反應過來那時什麽之後,他的臉蛋就燙得能煎蛋了。
林躍舒爽的抽出自己的寶貝,倒在肖白身邊,捧起他的臉笑道:「見過害羞的,還沒見過你這麽害羞的。肉|欲乃人之常情,現任不是說過麽,酒足飯飽思淫|欲。哈哈,你這樣的反應是在正常不過了!來吧,我們來玩點新鮮的。你剛才棒極了,這是我獎勵你的,別人想讓我給他做我還不能呢!」
林躍像泥鳅似的,嗖的一下就鑽了下去,他來到肖白的胯|間,握住肖白蠢蠢欲動的男|根,伸出自己的舌頭,熟練的撫慰這個敏感的家夥。
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肖白急得都快哭了,嘟囔着說:「放過我吧,求你放……啊……啊啊……」
肖白的話被波浪起伏的快感擊退,從下|身出竄上來的一串串滑爽又顫栗的快感,逐漸堆在他的心口、他的腦中,讓他無法思考不能呼吸。
「唔……啊……嗯……嗯嗯……」耳邊的呻|吟聲緊湊而激烈,林躍聽着舒服,小舌就更加賣力,後來更加用上口腔上下吞吐。
肖白的呻|吟聲很好聽,既不似女人般那般甜膩也不似男人的粗重。那聲音就如他人一般,清爽而迷人。林躍愛極了這聲音,嘴上的愛撫更加的溫柔。
很快,肖白又被打敗了,神智再一次遠離他,沉醉在欲|海中的肖白百無禁忌,本能的反應着,那純粹的叫聲讓林躍更加的着迷。
一股熱流攝入林躍的口腔,肖白大叫了一聲,身子軟了下去。
林躍趴下床去漱口,回來的時候肖白已經睡着了,額頭上還挂着顆顆汗珠。林躍舍不得床上的這個尤物,雖然他們剛剛結束,但林躍已經開始期盼下一次了。
林躍穿好衣服,打來溫水給肖白清理身體。将自己的姓名和電話號碼留在肖白的床頭,然後就消失了。
愛,他們做了。但是肖白想要的,卻沒能得到,林躍打賭不管是為了情|欲還是為了他那奇怪的研究,肖白一定會再次找上自己。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到研究室了,唯獨缺了肖白,李叔把昨晚的事跟衆人大概的說了下,大家都忍不住的偷笑肖白。
經過昨晚,二十四歲的肖白終于正式成年了。昨晚上的性|事打破了肖白維持了十年的生物時鐘,本該在早上八點自然醒來的他,今天竟然過了十點才睜開眼。肖白盯着時鐘驚訝了一會兒,然後想起了昨天在這張床上發生的事,臉又開始發燙了。
肖白縮着身子把自己埋進被窩,不動還好,這一動身體,身上微微的酸痛好像大聲叫着:你昨天做|愛了,還是跟一個陌生的男人!
眼看快到中午了,肖白還沒出現,李叔不放心的到卧室來找他。李叔推門進來後,只看到床上胡亂攤着的被子,以為肖白失蹤了,吓得他大叫肖白的名字。
聽到李叔的叫聲,肖白才慢慢的從杯子裏蠕動出來,露出腦袋,撒嬌似的道:「李叔,我不是自願的!」
李叔笑了,道:「你又不是孩子了,這種事是很正常的,如果你喜歡的話,大可以繼續,這時成年人的權利,你不必害羞更不必自責!」
也許肖白自己都不知道,他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句安慰,他虛妄別人告訴他,他是正常,他沒犯錯誤。
肖白害怕的不是性|愛,而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研究室的大家。
至于昨晚上的床|事,肖白不但不讨厭,反而愛上了這種奇妙的感覺。這讓他有些害羞和無錯,不過有了李叔的安慰,肖白覺得舒服多了。
看着肖白那表情豐富的臉,李叔心裏暗暗發笑,昨晚上他挺着肖白叫床的聲音,今天一看果然不錯,這小子果然陷進情|欲裏了。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小白,精子你拿到了麽?」
肖白先是一愣,接着大窘,漂亮的紅色潤滿了他那可愛的面龐跟布滿吻痕的脖頸,他的嘴張了合、合了又張,最後含糊的吐出了兩個字:「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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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