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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躍整個上午都心不在焉,眼神時不時的就瞟到手機上,中午吃飯的時候也把手機擺到了觸手可及的地方。終于,沉默了一上午的手機叮鈴鈴的響了,林躍抄起手機,抹了把嘴上的油,興奮的叫道:「喂!喂!」
「先生您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清爽的男聲,好像是那個小白。
「你好!」林躍高興的應着。
「我是給你安心保險公司的,請允許我為您介紹我們公司的新産品!」
猶如被人當頭潑了盆冷水,林躍惡狠狠的喊了句沒空,摔了電話。
下午工作的時候,林躍還是不能全神貫注,心裏總是捉摸着要不要在 「從良」多年之後,重操舊業做回黑客,以他的身手,侵入電信公司的網絡,盜取肖白家裏的電話號碼那簡直是易如反掌。林躍後悔沒留下肖白的電話號碼。
惶惶的過了一個下午,在快下班的時候,林躍總算是接到了肖白的電話。
「嗯……那個……林先生……我……嗯……」
林躍光是想象着肖白在那邊羞得小臉通紅的樣子,身體就有了反應。
「今天身體還好吧?昨晚還滿意麽?」林躍忍不住調戲肖白。
肖白手裏握着電話,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昨天晚上,他破釜沉舟,卻沒能得到想要的東西。而今天他打這個電話,不僅是想要他需要的東西,還想着能跟那個男人繼續……嗯……繼續……想到這,肖白就不允許自己再往下想了,肖白覺得自己是流氓!
電話那邊,除了嗯阿,就是急促的呼吸聲,林躍已經躍躍欲試,他改變了調戲的計劃,一切長話短說,道:「我今晚會過去,你會拿到那東西。」
「嗒」對方挂掉了,肖白長長的籲了口氣。李叔交給他的事,總算是做到了。林躍一會兒就來,精子會有的。而那個什麽……嗯……應該也會有吧。
肖白站在窗前,等待着記憶中那輛深藍色的轎車出現,似乎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終于讓他等到了。他看到林躍從車裏鑽了出來,手裏還提着一個大袋子。
林躍雀躍的上了樓,肖白給他開了房門,林躍笑着問肖白,說:「我還沒吃飯呢,你呢?」
「還沒?」肖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林躍嗤嗤的笑,說:「我還什麽都沒做呢,你的臉怎麽又紅了?」
短短數秒,幾個神态,林躍就已經驗收了昨晚的成果,肖白果然上鈎了。林躍洋洋自得的笑着,那麽接下來就該是鞏固勝利果實了。
林躍晃了晃手裏的袋子,道:「如果沒吃,我們一起吃吧,我來給你做。」
「啥?你還會做飯?」肖白驚訝的擡起頭,尴亮晶晶的眸子一閃一閃。
林躍還是笑,道:「我很小就離家了,雖然手藝不怎麽樣,但至少把自己弄飽,不介意的話來嘗嘗?」
肖白一個勁的點頭,他最佩服會做飯的人了,他曾經也想學做飯,不過李叔說,能做飯的人有千千萬,但能做研究的人少之又少,他該把時間和精力用在更有價值的地方。
肖白帶着林躍來到了他們的廚房,那裏面幹淨又空蕩。林躍環視了一下,問:「你們平時不做飯麽?」
「有時候會有人做,不過大多數的時候叫外賣。」肖白答。
林躍順勢摸了摸肖白的頭,道:「天天吃外賣啊,怪不得你長不高!」
林躍雖然只摸了他的頭發,肖白卻感到串串電流穿身而過。因為一直做研究的緣故,肖白習慣在做事情之前把前因後果都考慮清楚。但是現在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難道他的頭發也是性敏感區?
肖白雙目呆滞,林躍大概猜得到他在想些什麽,于是就更加壞心眼的捏了捏他的臉蛋,還輕吻了他一口。肖白全身發燙,猶如站在熱鍋之中。
所謂術業有專攻,肖白發現在研究領域中他是專家,不過在那個有關于肉體和歡愛的領域中,林躍絕對比他專業。
林躍在廚房做飯,肖白局促的站在廚房門口。他想走近林躍,又怕被調戲,但這樣遠遠的站着,又擋不住自己內心想要親近的願望。
就在肖白掙紮的時候,林躍卻已做好了飯菜。借着吃飯的借口,肖白終于走向林躍。
淌着口水看着桌上擺着的意大利面,肖白暫時忘記了一切。這是多麽誘人的食物啊!肖白抄起筷子一陣狼吞虎咽。在飲食上,肖白可以算得上貧乏了,門口小飯館的外賣只有那幾樣,他很少有機會嘗嘗新鮮的。
看肖白吃飯的樣子,哪裏像在這個城市裏生活的人,這分明是從非洲難民營裏回來的樣子,于是林躍就問他:「你跟李叔一起住,他不給你弄吃的,那你父母呢?他們就舍得你天天吃外賣?」
「我爸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他們都是科學家,死于試驗失敗引發的爆炸。李叔是我爸媽當年的研究夥伴,他那天因為有事,所以幸免遇難。後來他就收養了不到5歲的我!」
肖白若無其事的講起自己父母故去的事,林躍震驚之餘也不免驚訝,果然是離奇身世造就離奇的人生。林躍真不知這是幸還是不幸!
繞開這個有些的話題,林躍接着問「那這麽多年,你李叔也沒結婚麽?」 肖白搖着頭說:「李叔是結過婚的,後來那個女人跟別人跑了,之後李叔一直就沒再婚,他說研究就是他的全部。」
「所以,你就一直跟着李叔作研究,從什麽時候開始?」
「嗯……從十幾年前吧,我還上學的時候。李叔說我跟我爸爸一樣,都是難得的天才,就該研究一些與衆不同的。我爸爸是研究宇宙黑洞的,他想模拟宇宙爆炸,結果炸死了自己。
李叔說我可以子承父業繼續我爸爸的研究,但我對天體物理沒興趣,對人體生物學跟遺傳學倒是很感興趣。颠覆最基本的常識,對于研究人員來說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就像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所以我選擇了男人生子這個課題。」
說話間,林躍跟肖白都吃完了飯,肖白的話對林躍來說大部分都屬于瘋言瘋語,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趁着肖白洗碗的功夫,林躍跑到肖白的卧房,準備着接下來的重頭戲。
完全沒有心裏準備的肖白推開門,就看到林躍赤裸着上身坐在床上,微笑的看着他。
有了昨晚上的經歷,肖白自然知道那笑容裏飽含着什麽樣的信息。肖白無法拒絕這樣的邀請,身體已經不受支配的走到林躍的身邊。任他給自己脫了上衣,任他親吻自己的脖頸、乳頭。肖白的身體激蕩了起來,他問林躍:「你喜歡我麽?」
沈浸在情欲中的林躍毫不猶豫的回答:「喜歡。」
肖白那仿佛被繩索束縛住的身體一下子被解放了。兩情相悅的性事是一件美好的事,至少世人是這樣認為的。在肖白的潛意識裏,他已經愛上了這個把他帶進性愛的世界、并給了他非凡快樂,但卻只認識一天的男人。
林躍發現肖白的身子忽的軟了下來,柔柔的靠到自己的身上,這分明就是敬請繼續的信號。此情此景,林躍哪裏有心思去琢磨肖白的內心活動,他只想盡快把自己脹得發痛的東西送進肖白的身體裏。
林躍強勢的壓倒肖白,手忙腳亂的脫掉肖白的褲子,握住肖白的分身來回套弄。
肖白下身發脹全身酥麻,正躍躍欲試的等着林躍下一步行動的時候,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突然就離開了。像是在火熱的鍋裏被澆了盆冰水,肖白的興致減了大半,一個骨碌翻身起來,看林躍究竟幹什麽去了。
林躍也不喜歡這樣硬生生的中斷,可是他竟然忘了拿必需品過來,今天他帶了有催情功效的潤滑劑,昨天他只是讓肖白喜歡上了歡愛的感覺,今天他要肖白徹底的沈溺,所以一定的手段還是必須的。
林躍在床邊把自己脫個幹淨,跳上床搖了搖手上的瓶子道:「今天又将是一個難忘的夜晚。」
肖白迷茫,不知林躍為啥生生的停了去了又回,難道就為手上的那個瓶子?不及深思,肖白的嘴就被一條滑嫩的舌頭撬開了,舌與舌的纏鬥,意外的甜美。
「張開腿」林躍抽空對肖白說。
肖白順從的分開雙腿,注意力卻還在唇舌之舞上。林躍突然退出肖白的口腔,意猶未盡的肖白用力的勾住林躍,不想讓他離開。
「別鬧,一會兒給你更好的!」林躍笑嘻嘻的哄着肖白,麻利的打開瓶蓋,取出了些半透明的膏體,塗進了肖白的後穴。 「啊,那是什麽?」 肖白感覺後穴冰涼,不安的問。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林躍的話音剛落,肖白就有感覺了,他後穴又癢又燙。他不明白林躍為什麽要這麽對他,肖白不适的扭動着,嘴裏發出的嗚嗚聲就像是被人遺棄的小貓。
肖白那副難受又委屈的樣子,搞得林躍心花怒放欲望激增。肖白真是一個坦率的人,不論是身體還是個性。
「一會兒你就會爽到了」林躍捉住肖白雙腿,挺身一刺,分身順利進入目的地。
「啊!」肖白高聲的叫出來,就如同沙漠中幹渴的旅人喝到甘甜的泉水,頓時舒爽無比。
也許是那個藥膏的作用,肖白覺得後穴裏肌膚與肌膚的摩擦,感覺比昨天更舒服更高昂。
「能不能快一些?」肖白小聲的在林躍耳邊道。
林躍稍作停頓,笑道:「我這麽快就不能滿足你啦?沒想到你的要求還挺高哪。」
肖白害羞的別過臉。林躍怎會放過他,跟着轉過臉,對上肖白那雙含羞的眼睛道:「不過我對自己更是高标準嚴要求,哈哈。」
林躍真的是說到做到,如同加滿油的汽車,快意的在肖白是身上飛馳。肖白在欲海中浮沈,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巅峰的發洩後,肖白頹了下來,躺倒在床上,他的腰一直挺着有些酸痛。林躍可不想良宵就此結束,借着給肖白揉腰的借口,悄然的發動了第二波攻勢。
肖白身上舒爽,正昏昏欲睡的時候,身上突然又燥了起來,林躍的手早已離開他的腰間,一圈一圈的在他的胯間游弋。
「唔,想睡覺。」肖白坦誠的說。
「別啊,良宵一刻值千金,做人是不能這般浪費的。」林躍的挑逗變得更加的張狂,赤裸裸的欲望毫無遮掩的宣洩着。
下體的躁動一波跟着一波,肖白也沒了睡意,翻身攀住林躍的脖頸迎了過去。林躍嗤嗤的笑,道:「這麽快就上道了?」
經林躍這麽一說,肖白才發現自己浪蕩的舉動,自然又是臉紅一片。
趁着肖白分神,林躍一舉進入肖白的身體,後穴被撐得生疼,肖白悶哼了一聲,繃緊了身體。
「別緊張,現在還疼麽?」林躍俯首輕吮住肖白的乳頭,輕聲道。
絕妙的酥癢讓肖白身顫,他的頭腦已經死機,疼不疼的早已模糊了,林躍說啥他就跟着做啥。
大門豁然敞開,先前只進去一半的分身,這次終于沖進了那熾熱緊密的穴口。催情潤滑劑的效用還未散盡,肖白需要更多,更多。肖白再次挺起腰,為林躍準備好一切,只求他更快些,更激烈些,他想要!
林躍沒有讓肖白失望,他的體內似乎存在着無限的潛能,每一次都游刃有餘的帶着肖白走上巅峰,再一洩千裏。
又一回合結束了,肖白軟下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林躍仰躺在床上,額上一層薄汗。一秒鐘之前發生了什麽,他已經不記得了,滿腦子只有繼續繼續,爽爽……盡管有過無數次性事經驗,可像這般激烈完美的卻少之又少。疲憊的林躍不禁在心裏高呼過瘾!
圈子裏的受很多,有的怕痛,有的扭捏,有的貪心的只求自己歡愉,心裏的東西多了,本能的快樂就少了。像肖白這樣白紙一張的反倒更好,這是林躍最看重的一點。
林躍的回味被肖白輕輕的拉扯打斷,林躍轉過頭,肖白道:「別忘了給我精子,昨天你就把它給忘了。」
林躍以為肖白已經精疲力竭到倒頭就睡的地步了,沒想到竟然還有精力記起這件事。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再來一回合!
「啊,你覺得我現在還能給你麽?」林躍裝着為難的說:「剛才實在是……」
看着林躍的臉想着剛剛的情事,肖白又害羞了。他匆忙的別過臉頰,局促道:「那就明天早上吧!嗯……早上要勃起的!」
那個謊話真是作繭自縛,這樣的肖白讓林躍躍躍欲試的想要再來一次。不過既然木已成舟,林躍則順水推舟道:「那好吧!你也累了,快睡吧,小白!」
「小白?」肖白的眼睛裏瞬間閃過一抹璀璨的亮光。
「不喜歡麽?」林躍問。
肖白羞澀的搖頭,幸福而扭捏的道:「我喜歡你叫我小名。」說罷就在林躍身邊躺下,枕着林躍的胳膊睡覺了。
林躍沒睡,他看着懷中這白紙般清純的人兒,心裏有些猶豫,到時候他要如何擺脫呢?一顆赤誠的心傷了,到底會産生多大的破壞力呢?他能承擔麽?
晚上的運動過于累了,加上林躍又想了很多,本來想趁肖白熟睡悄悄溜走的他,竟然一睡就到了天亮。他睜開眼睛的時候,肖白正扶着腰從廁所出來。昨晚他忘記幫肖白清理身體了,莫非今天就拉肚子了?
臉色不好的肖白疲憊的坐在床上,從昨晚到現在他已經去了三次廁所。見林躍醒了,肖白有氣無力的說:「那個,精子能給我了麽?」
林躍回過神,他本來想給肖白做頓可口的早飯作為致歉的禮物,是他的疏忽才讓肖白瀉肚的。可肖白追着他要那個,他真不想給。他只想跟肖白做愛,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在肖白的注目下,林躍來不及多找借口,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大叫着道:「啊來不及了,遲到了,遲到了!明天……啊不,今晚……我先走了!」
林躍抱起衣服,旋風般的離去了,肖白痛苦的倒在床上,心想,這莫非是好事多磨麽?不過今晚他還會來!肖白的肚子叽裏咕嚕的鬧着革命,心裏卻泛着陣陣甜蜜。
林躍到小吃店吃過早餐,回家換了衣服,看看牆上的鐘,七點五十八分,離他上班還有一個小時。林躍無聊的倒在床上,依依不舍的想着昨晚床上那含羞的肖白。他褲子裏的東西有些發脹,林躍松開皮帶伸手進去自己解決,腦子裏卻在想象着肖白。
終于手掌濕熱一片,林躍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不禁對自己道:「即使給他個精子又何妨呢?」
林躍的下半身永遠比上半身「果斷」得多。
僅僅八個小時之後,上了一天班的林躍,他的思考位置從下半身又回歸到了上半身。肖白的事前思後想的還是不成,若是真被他們搞出個孩子來,男人生孩子啊,這事不亞于原子彈爆炸,若是他被牽連進去……林躍發現自己想不下去了,因為這件事實在不在他的認知範疇裏面,而這恰恰是最可怕的。
「叮鈴鈴。」林躍一個激靈,肖白來電話了。林躍按下靜音鍵,想等它自己停下來,不過肖白實在堅持,整整給他打了半個小時。苦等到指示燈終于不再閃爍了,林躍卻發現語音信箱裏收到了一個留言。林躍按下播放鍵,肖白虛弱的聲音傳過來了。
「喂,喂,你怎麽還不來?是不是被什麽事情耽擱了。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拉肚子,好痛苦!嗯……李叔說你不是真心要給我們精子的,他還說你們這些上班族不會那麽早就上班的……嗯……你不是這樣想的,對吧?」
現在一聽到肖白的聲音,林躍的腦中就會浮現出了他那張羞紅的面龐。
林躍發現自己又激動了,不過理智告訴他,偷了這兩天的腥,他已經很幸運了。這樣的人、這樣的事,還是離得遠些為好!
就在林躍正試圖用自己的上半身說服自己下半身的時候,手機又響了,他下意識的按了接通鍵,無比後悔的聽到了那個他最不想聽到的聲音。
「喂,喂,李叔,你看他接了,我就說你把人想得太壞了,林先生是好人!對不對?林先生!」肖白雀躍的叫着,林躍木讷的應着,他一時間也沒了對策。
「那個,林先生,你現在下班了嗎?要過來了嗎?我今天身體不舒服,能不能給我帶點熱粥過來?」
「嗯……今天嘛……我可能過不去了,被事情拌住了,那個我倒是能抽點時間給你送些粥過去,但是……」
肖白以為自己打擾到林躍的工作了,趕忙抱歉說:「我不知道你在忙,你不用特地給我送粥來,我叫其它人去買就好了。」
「不,我正想出去透口氣,沒關系的,而且我還有件事必須要跟你說。」林躍打算趁着意志堅定的時候把這件事給了結了。
林躍一邊開車一邊想着一會兒要用的借口。要什麽樣的借口能讓自己在他面前迅速消失,連給精子的時間都沒有。林躍想到頭炸掉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他只好把車停在一邊,點上根煙,慢慢的想。
在時間上已經走到了死胡同,林躍把思考的方向又轉到了質量方面,這個方向倒是豁然開朗,随便編一個遺傳病,能蒙就蒙。林躍打開身邊的電腦迅速的搜索了起來。
林躍到肖白那裏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肖白餓得兩眼冒金星,可看到林躍,還是強裝精神的笑着。林躍把熱騰騰的粥拿給肖白,肖白欣喜的捧在手裏,笑得很幸福。林躍的心裏一抽,已經準備好的說辭,有些說不出口了。
就這麽靜靜的看着肖白喝光碗裏的粥,林躍的上半身告訴他,不論怎樣都該了結了。
「那個啥……嗯……我有話要跟你說……」林躍磕磕巴巴的說。
「嗯?」肖白含着湯勺,擡起頭用他那雙閃亮亮的眼睛毫不設防的看向林躍,那眼神猶如傳說中的化骨綿掌,抽走了林躍一身的力氣。
「什麽事啊?很為難麽?」肖白見林躍不說話,等不及的問道。
「嗯……嗯……那個啥……」林躍糾結着,他現在連「上半身」都傾到了肖白的那側,難道這就叫一物降一物麽?他怎麽就對這個家夥沒轍呢!「嗯,沒事了,今天不說了,你不舒服還是早睡吧!」
肖白嘻嘻的笑着,拉住林躍的袖邊道:「你能陪我麽?你的工作不要緊麽?」
林躍斜睨了肖白一眼,道:「我要是說要緊呢?」
肖白如洩了氣的皮球,頹下來道:「自然是工作重要。」
林躍表面上平靜,心裏卻在嚎叫:蒼天啊、大地啊,能不能讓眼前的人不要這麽純!他拿這種人最沒辦法卻偏偏最被這種人吸引。林躍無可奈何的對着心思透明的肖白,想要離開卻無法起身。
有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就在林躍內心撕吼哀叫的時候,一個簡直可以稱作天才的念頭閃進了他的腦海,林躍興奮得想蹦起來,卻得裝着平靜的樣子。他才跟肖白說,今天想說的事情先不說了,可現在有了新想法,實在等不及一定要說出來。
林躍為難的看着肖白,肖白笑了笑,道:「你到底有什麽說不出口的?如果你真的不想給我們精子,那就算了,李叔也說了,這事不能勉強。」
這話要是放在兩分鐘前,那簡直是林躍最想聽到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林躍順着肖白的話,說道:「也不是,但是吧……嗯……那個女人懷孕之後,就不能碰了,你說我跟你這麽的……咳咳……要是你真的懷上了……那我們……」
肖白的臉幾乎是一瞬間就紅了,若是兩天之前,他斷然聽不出林躍話中的意思,但是有了這兩天的經驗,話裏的意思他再明白不過了。
肖白不說話,林躍就知道他離成功不遠了。他溫柔的執起肖白的手,深情款款的道:「我們能不能再甜蜜一些日子呢?」
肖白不動生色的看着林躍,體內的血液卻在洶湧的奔騰。他無法形容此時自己的心情,但是如果有可能,他願意将此刻凝固再蠟封,永遠的保存下去。這也許就是戀愛的感覺。
「那,可不可以啦?」林躍此刻已明知結果,卻還故意問之。
「這事我說了不算,我們是一個團隊,不能讓大家只等我一個人。但是我們打出了半年的時間找志願者,因此還是能等些時日的。」
半年……夠了,足夠了。他的戀愛最長也沒有超過半年的!林躍心裏歡騰着、雀躍着,眼睛依舊深情的望着肖白。
林躍用他駕輕就熟的技巧說着違心又肉麻的話:「半年……很長了!我們利用這半年好好的磨合,更加深入的了解對方。我希望我們的孩子是在我們的期待中誕生的愛的結晶,而不是只為了那冰冷冷的實驗。」
聽了這番話,肖白的心都要融化了,林躍的出現簡直就像天上掉下餡餅正好砸在他的腦袋上。
那晚,林躍摟着肖白美美的睡了一覺,連夢裏面都是他跟肖白甜蜜嘿咻的樣子。
肖白第二天就跟李叔說了,他們的實驗還有些未完成,要精子的事能不能延後?李叔畢竟有了些年紀,隐約的看出了不對,便對肖白說:「他可能還是不願意給我們,我看還是放棄吧。」
肖白急着搖頭,他想跟李叔說清緣由,但這種事讓他怎麽好意思開口。
從肖白這幾天的表現和現在扭扭捏捏,欲語還休的樣子,李叔不難猜出,肖白是愛上林躍了,可林躍似乎是在利用肖白。李叔想了想,現在跟肖白說林躍的不是,估計他也聽不進去,還不如将計就計。
李叔盡量委婉的說:「小白,其實也不用故意跟他取精子。在完事之後,收集一些就是了。」
肖白只單純的覺得這是一個好方法,因為林躍說過,情事之後再要精子讓他有些力不從心,肖白謝了李叔,準備照章行事。 林躍跟肖白在一起的日子很快樂,有些時候他甚至覺得肖白是從古代穿越來的。肖白的生活單調到乏味,連出門吃個飯看個電影都能讓肖白激動好久。
半年的時光轉瞬而逝。
林躍總是不自覺的惆悵,離分開的日子不遠了,他竟然比半年前更舍不得肖白。晚上的房事,林躍比以往更加的投入,他要把這感覺深深印在腦子裏。
又是一個精疲力竭的晚上,肖白卧在床上,身子微微的發抖,近來林躍就像吃了壯陽藥,做起來沒完沒了,而且天天都要。他的腰已經痛了好幾天了,現在更是酸得動不了。
待林躍緩過神來,看着身旁臉色蒼白、瑟瑟發抖的肖白,歉疚之感油然而生。他輕輕的碰了碰肖白的身體,道:「難受麽?等我給你清理。」
肖白猛的一抖,道:「不用了,我自己來。」說罷便艱難的滾下了床,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廁所走。
林躍奇怪,常日裏如果他要得多了,肖白都累得一動都不想動,什麽都是等着他來做。有一次更是誇張,因為太累懶得翻身,結果第二天早上,肖白搞得自己半身麻痹。
林躍追着肖白去了廁所,看到肖白蹲在地上,清理自己的穴口。他剛剛射出的精液正順着肖白的穴口流出,流進一個奇怪的盒子裏。林躍立刻警覺了起來,問:「你這是在幹什麽?」
「收集精液!」肖白疲憊的說。
林躍如雷灌頂,他竟然被肖白擺了一道!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林躍怒道。
也許是太累了,肖白竟然沒聽出林躍話中的怒意,懶懶的道:「你最近都要那麽多次,我怕再找你要增加你的負擔,這樣就可以了。」說罷便把盒子蓋好,伸出手對林躍說:「我不行了,扶我回床上去吧。」
林躍不動生色的扶肖白回屋,給他蓋好被子,疲憊的肖白很快便入睡了。
林躍哪裏還睡得着,等肖白睡着了,便溜下床來到廁所,他想把那個盒子打翻了!可盒子結實得很,還是有鎖的。林躍想帶着盒子離開,但他稍稍打開房門,看見李叔還在看書,他想還是先睡一覺,明天趁早。林躍用手機訂好鬧锺,忐忑的睡了。
早上鬧锺響起,林躍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穿好衣服,到廁所裏一看,那個盒子竟然不見了!林躍亂了手腳,轉身沖回房間,想拉起肖白問個究竟。只是他回到房間,見到沈睡的肖白,沖天的怒氣就自然而然的散了。
肖白睡得那麽香、那麽沈,應該不會半夜醒來偷偷的拿走盒子。如果他想拿走那盒子,為什麽昨晚不拿,偏要半夜起來偷偷的拿,這不是肖白的個性。現在,林躍想明白了,自己被人擺了一道,他想那人八成是李叔。
林躍不安的在屋子裏轉來轉去,李叔這招估計已經醞釀許久了。林躍懊惱的拍着自己的腦袋,他光想着肖白了,怎麽就忽略了肖白身邊的人。肖白單純好騙,不代表他周圍的人也好騙。他的智商怎麽退化到幼兒園時期了呢!難道這是戀愛的緣故?
想到此,林躍不自覺的看向肖白。那人正沉沉的睡着,純淨得不沾染一粒塵埃。林躍怦然心動,世界一下子就安靜了。
美好的感覺總是難以持續,林躍很快又回到了現實中的紛紛擾擾。他該就此離去還是繼續這樣下去?如今錯已鑄成,現在離去與掩耳盜鈴又有何異?倒不如就這樣看下去,也許倒有扳回的機會。最重要的是到目前為止,他對肖白依然有感覺。
決定将錯就錯的林躍又回到床上補眠。
回籠覺總是異常的甜美,所以當林躍被身旁細碎的聲音打擾時,滿不高興的睜開了眼。只見肖白鎖着眉頭,蒼白的臉上寫滿了不适。
「給我揉揉身子吧,我的腰痛得厲害,身上也酸得不行。」肖白無力的說。
早上的事,林躍難免要遷怒到肖白身上,加之美夢被吵醒,林躍怎麽願意為肖白服務。
林躍正想以遲到為由拒絕,又突然想到有些話要問肖白,便硬着頭皮起來,一邊漫不經心給肖白按摩,一邊問:「你還從來沒跟我好好說過你們實驗的事呢,現在說說吧。」
「前幾天人造的子宮跟卵子準備已經完畢了,今天結成受精卵,等受精卵在子宮內結床完畢後,就植入我的體內了。」肖白期待的說。
與肖白的期待不同,林躍滿頭霧水,道:「人造子宮跟卵子那裏來的?」
「用我的細胞分裂培養成的。」肖白說。
林躍上高中的時候倒是學過,人類的細胞有分裂成整個人體的潛質,但是要想培植成特定的器官還是非常困難的,目前正是科學界十分熱門的研究。
不過這倒不是最讓林躍感到困惑的,林躍不明白的是,他們是怎麽把男人的基因改造成女人的基因,培育出子宮來的。
肖白聽了林躍的問題,回答說:「男人的Y染色體經過一定的補全就能成為女性的X染色體,這一步很關鍵也很難,我們足足研究了兩年,失敗了無數次。」
肖白說得似乎雲淡風輕,可林躍聽了冷汗直冒,他咽了咽口水,對手下的那具身體突然有了恐懼之感。
肖白說手術要三周後進行,林躍不知道三周後會是個什麽情況,所以這三周他要做個夠本。
短短幾日下來,肖白對性事從向往已經變成了恐懼,無休止的索求讓肖白不堪重負,有時候林躍讓他擺出很多奇怪的姿勢,這會讓肖白很難堪。
雖然現在肖白看他的眼神就像受驚的小兔,可林躍一點都不在意,一如既往的給肖白準備飯菜,叫他吃飯。只是現在他們大多數都是默默地吃着,全然沒了以前的溫馨。
飯後,肖白終於鼓起勇氣,跟林躍道:「今晚上不做了可不可以?」
「為什麽?你不喜歡麽?」林躍明知故問。
「我……」肖白的內心在掙紮,他愛林躍,如果他拒絕的話,林躍會不會就此離他而去?而且幾天後他就要做手術了,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都不能跟他做愛,肖白被衆多的不确定感包裹了起來,他無助的看向林躍,希望能從他那裏得到些安慰。
林躍溫柔的笑着,好似安慰的摸了摸肖白的頭發,道:「看來還是喜歡喽!一會兒保證爽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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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